远去
2010年3月末,一个太阳被雪山压迫着向偏西方向节节败退的时候,我在贡嘎雪山一处4972米的位置上关闭了手机。这之后不久——我原本写的是关闭手机的一瞬,但是后来觉得这样写太过于小说化——我的手机遭到了家里几部座机和几部手机雪崩似的轰炸。后来,让我感到最为痛心和最为懊悔的是,在我妈、我妹还有我儿子焦急万分,热锅上蚂蚁般地受着煎熬的时候,我这个全家唯一的,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的儿子,却逍遥地在那座雪峰下又停留了两天,用以等待着那个本无信义的落日,漫不经心的拿着画笔,把一向孤芳自赏,根本就不知道人世间还有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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