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生取义，还是苟且偷生？——五胡十六国时期大界之战的若干“谜题”

    谜题九、皇后和皇帝苻登的感情如何？

    （续前文）

    （二）

    在探讨毛皇后与高帝苻登夫妻二人的感情问题之前，我们需要先明确几个事实：

    ——在本书中，笔者演绎了皇后秋晴少女时代，雪原出猎遇险，高帝苻登救美的情节，以作为夫妻二人后来结为连理，皇后对夫君海誓山盟，生死不渝的感情基础。不过虽然笔者希望这是在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却没有任何的历史记载可以佐证，而且以当时的情况和局势来论，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也极低，只能说夫妻二人的深厚感情，极大可能并不取决于这样的“救命之恩”；

    ——高帝苻登，在从国都长安被贬黜外放，到上邽投奔镇守大员、皇后父亲毛兴之时，已经结过婚，至于妻子是谁，史无记载不可考，并且有了长子苻崇，所以他后来和皇后的结合，属于“二婚”；

    ——高帝苻登与妻子秋晴的年甲相差很大，属于典型的“老少配”，二人成亲时，苻登四十二岁，秋晴十六岁，相差二十六岁。在封建时代，一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非常小的妾室也常见，但作为正妻，二人的年甲相差得确实有些大，显然促成这结合，是有着皇后父亲毛兴的某种特殊考虑；

    ——皇后秋晴出身将门，身材健美，志向非凡，目标远大，热衷习武骑射，武功卓越，在河州一代芳名远播，又是河州大帅毛兴爱女，想来心仪、仰慕小姐的河州和陇地的官员、将领，以及官员将领的适龄男儿公子，不可能没动过求婚联姻的念头与行动，只是在“毛家有女初长成”后，高帝苻登已经来到河州，并获得了大帅毛兴的另眼看待与垂青，旁的人可能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希望与机会，便知难而退，偃旗息鼓了；

    ——二人结合之前，大帅毛兴尚在，高帝苻登也在河州任职司马，得到皇后父亲的许可和促成，以及后来的夫妻二人经常能够在家宴或其他场合见面，加深了解与接触的机会很多；

    ——所谓“时势造英雄”，老岳父毛兴虽然知道女婿苻登乃是皇族远亲，自己对他也非常看重，觉得他可以支撑起河州一片天地，维系住自己多年据守的疆土成果，不至于为羌人所夺，自己的爱女嫁给他，也可保平安无恙，但老爷子估计并没有想到风云际会，自己的这个女婿有鱼跃龙门，登上九五至尊的可能，同时“夫唱妇随”，自己的姑娘也一同一飞冲天，成为大秦帝国的皇后！

    基于以上陈述的事实，再结合帝后夫妻二人相知相爱结合厮守过程当中所发生的许多“特殊的事情”，我们可以发现，二人的婚姻方面，具有几个明显的特征：养女如儿，老夫少妻，慈父托孤，身份巨变，共同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