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瞒天过海隐实情
作者:
嫣然一笑 更新:2020-04-24 14:58 字数:2120
刘文元一听芦丁的话立刻皱起了眉头。
“她们怎么突然回去了?为什么还不让告诉我?”
刘文元更加疑惑不解。
“这……这……”
芦丁想起刚才刘夫人在院子里对自己再三叮嘱的话,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皱着鼻子说道:“唉,我说大少爷,您还是别再惦记着那个白姑娘了,俗话说的好,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她们这种人真的是靠不住的,本来说的好好要留在祁州的,可是不知道为啥看完了那封京城来的信以后就收拾收拾东西走了。”
芦丁说完,偷眼看一眼刘文元的脸色,内心不由得突突乱跳了几下。
刚才进门的时候,刘夫人正好要出门,看见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立刻把他喊住。
“芦丁,你这鬼头鬼脑的干什么去了?”
“回……回夫人,去了一趟先生的住处,送……送了一封信。”
芦丁每次见了刘夫人那张严肃的脸,立刻就会变得结结巴巴。
“哦,给谁送信?谁写的?是不是元儿给那个小狐狸精的?
刘夫人听了芦丁的话,突然一下子来了兴致。
“噢,不是……不是,是精通卫帮的人从京城回来捎给白姑娘的信。”
芦丁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可知道,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刘夫人继续看着芦丁追问。
“这………这……好像是催着她们回去,具体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
芦丁说完,一脸的无奈。
“哦,是这样……”
刘夫人皱眉沉思了一下,然后对着芦丁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
“我刚才的话你可都听明白了,这件事关系到元儿的前途和命运,也关系到整个刘家的祖业,更关系到的你以后的小命和饭碗子,你可要给我想清楚了,一会儿见了元儿怎么说才能更为妥帖!”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夫人您就放心吧,打死我也不敢不听您的话,我一定按照您刚才吩咐的去做!”
芦丁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畏畏缩缩的往后院走去。
刘夫人看着芦丁的背影,冷哼了一声:“哼,竟敢跟我玩金屋藏娇的游戏,真是反了天了!”
刘文元听完芦丁的话,更加百思不得其解。前几天白玉竹给他的信里明明写着: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正在这时,就见丫鬟百合急匆匆跑过来,对着刘文元说道:“少爷,不好了,老夫人突然觉得胸闷,让您过去看看呢!”
刘文元一听,来不及细想其他,赶紧向母亲房间走去。芦丁望着刘文元急匆匆的背影,小声嘀咕了一句:明明刚才还好好,怎么说胸闷就胸闷了呢!
刘夫人半躺在自己的床上,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攥着一块手绢,皱着眉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刘文元来到母亲床前,见母亲眉头紧锁,双目微闭,便俯下身轻声唤了一声:“娘,您觉得怎么样?”
刘夫人听见儿子的声音,看似勉强的睁开眼。
“元儿,我刚才突然感到胸口有些烦闷,好像堵着一块东西似的,你快给娘把把脉,看看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刘文元闻言,赶紧坐下给母亲把脉。
“娘,脉搏平稳,并无大碍,您是不是有些劳累了?”
刘文元为母亲把完脉,把母亲的胳膊放好说道。
“唉,也许是吧。这些日子,为了祁州堂的事我总是吃不下,睡不着,这祁州堂一天不解封,我就一天不得安生。”
刘夫人说完,又叹了口气。
“娘,您先别着急,我和我爹也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只是……只是现在苦于找不到有利的证据,证明那个姓钱的是在诬陷我们。”
“傻孩子,光靠着我们自己哪里那么容易找到证据啊,我听你爹说,周老首辅也知道了这件事,正想办法帮咱们呢,这一次,你一定要听娘的话,不能再任性了。我已经跟张妈说好了,明天一早就去周家提亲,这桩亲事定下来了,娘的心病也就自然好了。”
刘夫人说完,伸手抓过儿子的手。
“元儿,娘这都是为你好,你一定要听娘的话啊!”
“可是……娘………我…….”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这件事娘就给你做主了,你今天哪也别去了,就在家陪着娘说说话,娘这心里真的是很闷啊!”
刘夫人说完,用一种无比慈善的目光看向刘文元。
听母亲这么一说,刘文元没有办法,只好重新坐在母亲床边。
第二天一早,张妈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番便去了周家,当她兴高采烈的领了周家的赏钱又回到刘家后,刘文元和周菱叶的婚事就算正式定了下来。
“可是,娘,现在祁州堂被封,眼看着刘家祖业蒙羞被辱,我作为刘家唯一的子孙,祁州堂一日不解封,我就一日不能成亲!”
刘文元定定的对刘夫人和张妈说道。
“哎呀,这就不用大少爷您操心了,周家早就说过了,成了亲家,刘家的事就是周家的事,那边一定会帮助咱们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张妈打着保票说道。
“这样也好,既然亲事已经定下来了,我们也好做个准备,那就烦请张妈再去周家说一声,选个良辰吉日,就让他们即刻成亲。”
刘夫人对张妈笑道。
“好吧,那我就再去周家说一声,咱们先把这亲事定下来!”
张妈说完,走了出去。
“娘,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刘文元也站起身来。
“好吧,回去好好想想,别一条路跑到黑了,钻牛角尖儿是没有好处的!”
刘夫人淡淡的说道。
入夜。
“她走的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吗?”
刘文元拧着眉头站在窗前不厌其烦的一遍遍问着芦丁。
“哎呀,少爷,您就别老问了,走了就是走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现在不是走了一个白玉竹又来了一个周菱叶嘛,您干嘛还放不下!”
芦丁有些恼怒的说道。
“唉,不一样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怎么能放得下呢!”
刘文元忧郁的抬头望着窗外的漆黑的夜空叹道。
“唉,你们这些富家少爷啊,总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哪里像我们这些穷人,一辈子心里想的只有一个人!”
芦丁在心里也幽幽的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