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真想惩罚他的女人
作者:彊疆      更新:2016-09-26 10:51      字数:4811
    第9章:真想惩罚他的女人

    欲擒故纵这条计谋,本来是男人们在战场或是情场上常用的独门绝活,但万万没有想到,这种绝活却给如今这个温梦娇掌控得十分娴熟而且运用得得心应手措之裕如,让人看不出一丝半毫的破绽!

    就在那晚的第六个下午,我又接到她的电话,要我再次去为她做家政。

    想到那天晚上她拒绝我护送而自己却跛着脚独自回家的情形,我心中那道防线已稍稍有了松动,但想着早先的事,我还是问了一句:“是煎雪鱼,还是聊天啊?”

    对方连忙回答说不是,说只是趁天气好,想把衣橱里那些已生霉点的衣物彻底清洗清洗,最后竟以命令的口吻对我说:“吕师傅,再忙,我这活你也得接,不然家里堆成小山了,到处都是霉气!”

    “这……”

    “‘这’什么呀?哦,对了,上两回的工资还没结给你呢,不要啦?你是雷锋?还是土豪?”

    这倒也是,几百块钱对一个土豪来说,可能算不得什么,但对我这样一个刚刚起步的家政工来说,那当然不是个小数目!何况,我同她姓温的谁是谁呀,为什么该我的工资不要呢?当得知她这次确实不是煎雪鱼和聊天时,我欣然应允了。

    不是自吹,如果说跳舞是我强项中的强项,那这洗衣的活儿就更是我强项中强项的强项了!当然,这功劳还得归功于那个已离我而去的原妻聂妍。那时,每逢洗衣,聂妍都是一手叉着腰杆,站在盥洗池边,用另一只手不停地对我指指点点,叫我把哪些脏衣放大盆,哪些脏衣放小盆,哪些衣先泡,哪些衣后泡……只要见我把雕牌洗衣粉稍稍放多了一点,她就会用脚踢着我的屁股,骂:“猪头脑,洗衣粉不花钱啦?”当我用少的时候,她又会猛地夺过洗衣粉袋,吼着:“笨到什么程度,洒这点,能下脏吗?”就示范性地给我做着样子。直到我完全按照她的旨意将衣物泡好搓好后,她才揭开洗衣机盖,允许我把那些搓过的衣物放进去……她说只有这样做,才能把衣物洗干净,不会将衣物洗出皱褶!那时,每当她站在身边监督洗衣时,我心里就骂:“操,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习惯成自然,现在搞职业家政服务了,每逢为客户洗衣时,我还是离不了那套土办法!虽说这样自己多累了点,但衣物洗得干净,洗得抻当,更会受到客户的欢迎!做家政工作图什么?不就是图得客户一个好口碑嘛!不然,现在城里那么多家政公司,人家为何偏要戴着眼镜找你呢?你想,我这样一个“气管炎”的人,还能不“严师出高徒”?还能不让我这个在“严师”管教下的徒弟把洗衣的活儿干到极致!

    可能是那次煎雪鱼的原因,在去爱丁堡的全程路上,我的心都一直慌乱得不行,两耳边听到的已不再是我那风驰电掣的追梦鸟带出的“呼呼”声,而是我心脏急速跳动的“嘣、嘣”地响声!

    我一路就想,这次去那女人家,一定要坚持三原则:多干事,少讲话,绝对不与那女人零距离——不,近距离——接触!当我走进爱丁堡8号别墅大院时,第一眼见到的不仅是客厅中央那堆如 “小山”样的衣物,更是见到了一团白雾,那团白雾已把整个大厅弥散得如梦如幻,仙境一般!我反复搓揉一番眼睛,这才看清,原来那团“白雾”竟是身穿乳白雪纺长裙的温梦娇正站在客厅微笑着等候着我的到来哩!

    为了坚持三原则,见她微笑着打招呼,我只敢礼节性的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即就指着那堆衣物问:“就这活儿?”说完,就装着急于要干活的样子,开始在“小山”里翻找。

    温梦娇没再搭话,更没有向我靠近,只是远远坐到客厅上沿那套沙发的一个边角上,将那只微微弯曲的露在雪纺裙外的臂膀软软地搭在沙发的扶手上,见我在“小山”里不停地翻找,好久好久才挪动了一下身体,淡淡地问:“翻什么呢?”我说:“把长衣短衣、上衣下衣、**外衣分开,这样洗起来方便,不会乱。”可能是满意或许是有些慵倦,温梦娇不再说话,又将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臂膀微微向后做了点回收,身体也趁势斜靠到沙发上,两眼微闭,好象要进入梦乡……

    我立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轻松,就加快着手中的活儿。

    我把这堆“小山”分门别类清点了一下,该干洗的有:皮草大衣2件,毛呢大衣2件,黑色香云纱棉裤2条……湿洗的有:米色高领风衣1件,银灰羽绒衫1件,黑色紧身弹力裤3条,超短皮裤2条,长裙4条,短裙4条,上衣外套8件,衬衫6件,睡裙4条,睡裤6条,还有长短肉丝袜、粉红大红文胸……而最使我庆幸的是,在这“小山”一样的衣堆里,竟没有一条女人的内库!

    我最害怕洗女人的内库!

    那时在家里,每当洗到聂妍的那小东西时,我就眉头紧蹙,心里发怵,只得双眼闭紧,屏住呼吸,紧咬牙关,完全凭感觉用最下脏的雕牌肥皂往那块小地盘上拚命抹擦,再用硬板刷往死里涮刷!好多次被聂妍看见,大声叫嚷:“你眼睛瞎啦?看你刷到哪里去了?搓衣板要你刷吗?”尽管聂妍边骂边狠狠拧我的耳朵踹我的屁股,但我还是屏住呼吸咬紧牙关,拚命在那块小地盘上刷刷刷,然后再闭着眼睛将它高高一抛,甩进洗衣机里!谁让我有那种洁癖呢?不仅闻不得那种异味,更是见不得那块小地盘上黄巴巴硬梆梆的污垢,见了就要呕吐得翻肠倒肚,比生场大病还要难受!

    没有内库,我当然高兴。

    温梦娇听说我要搓衣盆,她睁开眼,半是讥笑着问:“吕师傅,现在还用那东西吗?”

    我说:“夫人,洗衣机是省事,可那不容易洗干净;再说,您这些衣服都是上等的面料,全放在洗衣机里会把它们搅毛的!”担心她误解,我又解释:“夫人放心,我这样做,决不是想磨蹭时间,多挣你几个工钱。”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笑了,笑过之后又换个睡姿,慵散着夸奖:“吕师傅真是个好人。”

    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多罗嗦,只说:“夫人,有搓衣盆吗?真没有,脸盆也行。”

    可能是见我要去厨房拿脸盆,那女人已骨碌坐起,用嘴向盥洗间撇了一下,颐指气使地说:“都在那里面哩。”

    我将该湿洗的衣物一一抱进盥洗间,按照先后泡进盆里,再从我的工具包里拿出当下最热门广告的“超酷牌”洁净粉和长短刷,做着搓洗前的准备。

    这时,那女人已跟了过来,手里拿着一袋还未开封的洁净剂,说“吕师傅,用这。”

    我看了看,见是同一个牌号的洁净剂,就说:“夫人,我们有规定,帮人洗衣的工具和材料都由我们自带。”

    那女人说:“我这洁净剂放家里也是放着,给你洗,也算帮你省一点,在外挣钱不容易哩。”说完,将她那洁净剂丢到我面前后,又去客厅沙发处躺下。

    我看出,这次她是真诚的,我很感动。

    开始搓衣。

    盥洗间就在客厅上方的右侧,虽说隔着一道门,为防止无意间的四目相对,搓衣时,我尽量以背对着客厅。尽管这样,但说句大实话,偌大一个房子,就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一个在盥洗间搓衣,一个在客厅里闲躺着,而且这满屋都飘散着那种女人特有的浓郁的香水味,这氛围,能不叫我一个大男人尴尬、紧张?

    尽管我一再叮嘱自己埋头搓衣,决不偷看那个近在咫尺的贵夫人一眼,但这孤男寡女,虽然我不能知道那女人此时在想着什么,但我毕竟是个过来人,而且由于聂妍的离去已正处于无限**的节点上,再闻着那女人的香味,我能不心猿意马胡思乱想吗?但我知道我的身份和地位!记得在培训班上老师说过,做家政服务工作,都是上门的活儿,如果自己稍有闪失,那就必然注定你这事业的结局是自取灭亡死到临头!你想,为了我的生计,为了我的原始资本积累,不,更是为了我的艳冰,我能心有旁骛另有他思吗?我敢心有旁骛另有他思吗?克制!克制!搓!搓!搓!

    可就在这时,一个轻其轻弱的声音扎进我的耳孔,不等那女人从鼻孔中发出的“嗯”声落音,就见一团红得如火焰般的小东西从我眼前划过,静静落在了搓衣盆边!

    我看清了,那团“火焰”竟是我最担心最害怕的女人的那种衣物——内库!

    温梦娇丢下内库后,又坦然回到那个离我不远的沙发上静静地斜躺下,仍是伸出那只裸露的洁白的臂膀,眯着睡眼,似看非看地看着我搓衣。

    这时我才发现,女人刚穿的那套雪白雪纺长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粉红“V”领雪纺睡衣!两腿的长丝袜也不翼而飞了!

    这毕竟是做家政,我不能像为聂妍洗**那样,闭着双眼在那小地盘上胡乱地瞎刷一气。我拿过那条刚扔过来的大红**,先是用温水浸泡一段时间,再拿出,平摊到搓衣板上,尽量感觉有股腥骚味阵阵扑进我鼻前,我也只得憋住吸气的时间,拉长呼气的时间,眼睛似看不看地用长刷在那块小地盘上重重地涮刷!但也就在这涮刷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凭我多年为聂妍洗**的经验,女人**那块地方一定是块干巴而僵硬不黄不白的污垢,而温梦娇这块小地盘上的污垢却是潮湿的,新鲜的,就在我用手牵那**时,竟见那污垢处长长挂出一条线状的黏液!凭我一个过来的大男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这时,我除了暗自好笑,笑那女人过于多情之外,就不敢往别处多想!

    问题就出在她第二次送那**来!尽管她这次一再声明说是这条**是更早几天就换在房里,是掉到床下而忘了拿出,但从那还存在温度和女人特有的气味及那块小地盘上比刚才那条还要更潮湿时,我一切都明白了!

    女人似乎并没注意我的表情,只是送过那**后,又极其自如地回到沙发上微微躺下,还是将那条又长又白的手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尽管我一再叮嘱,要克制自己的感情,但我终究也是个二十几岁并已结过婚的倜傥男人,面对眼前的一切,我能不动心,能不胡思乱想吗?就在这瞬间,我发现那女人又换了一套服装,那粉红雪纺睡衣已变成一袭大红蕾丝吊带长衫!大红吊带长衫已完全将这个女人染成了一团热烈的火焰!

    尽管我想以一边用力猛刷那些衣物来驱赶我的胡思乱想,但那个近在咫尺的火焰,那在“V”下显露无遗的两只胸器,那伸展在沙发扶手上的玉臂……无一不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

    女人可能已捕捉到我那本来十分给力的刷衣的手已开始缓慢下来这一致命的细节变化,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站了起来,一手随意地提拎了一下那大红蕾丝吊带长衫,缓缓移步到我面前,静静地长久时间地看着我那搓衣的动作,而后才欠着身子柔声问:

    “洗到现在了,不累?歇下吧。啊?”说着,女人就将一只手轻柔地搭在我的肩背上。

    我的心倏地紧缩成一团!但理智还在提醒我:“不、不累。”

    女人的真面目终究是再次显露出来!她已将上身那件吊带长衫从肩上完全脱落下来,露出上身那光光的**,甚至是不顾一切地扑到我背上,一边颤抖而慌乱地抓着地上的干衣擦着我的湿手,一边如可怜的小狗般狺狺着苦苦哀求:“你也是过来人了,离婚都这么长时间了,能不想吗?你真这么狠心吗?嗯?”就又把那两个肥大的如柔柔球样的胸器死死地压在我背上,撒着娇,还用那胸器不断在我背上揉动,并开始主动为几乎已失去感觉的我解衣……

    到了这样的时刻,如果说我不动心,那纯是骗人的鬼话!最好的证明,那就是我那地方已湿得一塌糊涂!

    我理解女人此时的心情,更理解一个孤寂女人此时的渴望,就如同理解我自己一样!

    但就在这时,女人的一句话使我震惊了!她说出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和饶恕的人,那就是她的老公、上次在项目竞争中用极其卑鄙手段击败我庾叔的那个万豪公司的老板万子豪,万土豪!

    我的大脑要爆炸了,我吕宁啸要发疯了!万子豪用他卑鄙的手段在工程竞标上击败了我的庾叔,现在机会来了,我要以百倍的猖狂让他女人来偿还!

    我吕宁啸彻底疯狂了!

    我紧紧搂抱起那女人,疯狂地将那女人抱上二楼,抱进她的卧室,再重重将她扔到张宽大的橡木真皮席梦思床上!

    女人似乎被我这一系列异常凶猛的行动吓懵住,她哆嗦着躺在床上,睁大一双惊恐的熊猫眼,像看恶魔一样怔怔地看着我,说:“你、你、你怎、怎么啦?啊?啊?”

    那时,我根本就听不进她在说什么,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你万子豪能击败我庾叔,我今天也一定要将从美国大片中学来的工夫,同样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来让你的女人饱尝一个疯狂男人的野蛮!以学贯中西全副武装起来的坚枪利炮,来击沉你万子豪家的这只破船!若不击得你万子豪家这只破船鬼哭狼嚎呼爹唤娘,我就不是吕宁啸,就不是一个80后的刚强小子!

    但我终究没有这样做!

    这不仅是因为我同情这个孤寂的女人的不幸,更是不能忘记我来Q城的目的是要寻找的我的恋人艳冰!假如我真的同万子豪的女人发生了那事,日后一旦见到我的艳冰,那该如何面对!?

    显然,那女人的激情也早被我刚才那番极其反常的表情所吓得云消雾散,见我默然不语,脸色苍白的她只得结结巴巴说道:“吕、吕、吕师傅,那、那、那没洗的衣服就、就别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