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4横穿地球
作者:海边老狗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75章 穿越到地幔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4507&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76章 白敏山脉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4531&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77章 羽民国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4558&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78章 离耳国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4671&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79章 羽王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4873&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80章 交胫女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4955&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81章 放羊人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4957&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82章 雪株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5029&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83章 植物国人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5081&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84章 铈镧姐姐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5085&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85章 氯氩新主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5112&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86章 圣圣出坏主意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5145&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87章 扁人国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5161&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88章 产蝉猫族人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5204&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89章 老鹰山与球形人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5310&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90章 雪带子
http://www.aiduwenxue.com/modules/obook/reader.php?cid=25488&aid=1292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91章 血蛆与钳尸虫
    本章新出场:

    衮三尸要求灵王改称呼为领队。

    00

    圣一蜃说:“不是好坏问题,是有不是无,是无不是有……”

    圣一蜃自言自语说个不停,衮三尸连连说句“去追蜻蜓”,说着便去前方追赶嬉闹去了。

    1月5日这天中午,蜻蜓正衮三尸捉鱼,便见天空掉下来一团庞然大物,像踏天了一般,直接摔进河水里,那河水奇怪极了,离开鼓起水做的小山丘,蜻蜓忙喊醒圣一蜃出来看,圣一蜃说:“那是通天水山。”

    衮三尸说:“当然是水山,上面都是水不就是水山吗?”

    蜻蜓一面撇嘴,一面让圣一蜃说个明白,圣一蜃说:“这里对着地表的太平洋,看到的水山,只是太平洋上面**的物品堆积在水底,颜色浓一些。”

    蜻蜓说:“我想去看看。”圣一蜃摘下一灵魂口袋,说:“戴着它,殍蝠者的灵魂。”衮三尸说:“有什么宝贝给我带回来些。”

    送走了蜻蜓,圣一蜃招手让衮三尸过去,说:“我有事找你商量。”

    衮三尸哪里肯听圣一蜃的话,怼道:“为什么你给我说话,都是叫我过去,而不是你过来找我?不要以为除了你不行,我明白透透的,脚下都是路。反正以后不会怕你了。”

    圣一蜃说:“你我二人,就这样很好,我们来个彻底的沟通如何?”

    衮三尸心一横,说就说,于是坐下来,两手一拍说道:“行,今天什么都说透。”

    圣一蜃说:“说吧,你究竟为什么总是对我有意见。我真的不明白。”

    衮三尸说:“我讨厌你让我们称你为王,还是灵王,好像全灵魂都听你的!”

    圣一蜃想了想衮三尸这么多年来的诡异行为,在叛逆中成长,原来都是官本位在他内心的捉弄,已经融入了血液里。

    那衮三尸见圣一蜃不说话,以为生气,又打不过他,紧急情况还得靠他救助,于是说:“算我没说。”

    圣一蜃拉他坐下说:“我们以后改称呼,就改灵王为领王,如何?总得有个带队称呼,到时候要拿主意给我们这个团队。”

    衮三尸说:“领队的头,好,为什么不叫领头或者领队?再把‘王’字去掉!”

    圣一蜃说:“这个‘王’字,是团队之精神,整齐划一,不分左右前后,对万事万物皆能做到公平公正,只有这个‘王’字能代表球王的博爱秩序精神。我们是一个团队,除了我们三个还有球王在地核与我们会见。改的太多,也是很累,叫得人累类,听得人也累。取个谐音都能接受,记录里写着领王就是了。”

    衮三尸站起来说:“那就这样定,领队之王。我走了。”

    圣一蜃也站起来说:“现在,我也正有此意送走你。”

    这衮三尸听这样一说,没有了底气,完蛋了,定是不会有什么绝招在后面整人?原本不是赌气说的话,现在却成了圣一蜃小肚鸡肠的证据,且又蜻蜓偏偏被支开,便想来后怕,刚想开口哀求,就被圣一蜃一个挥手打住。

    圣一蜃说:“都经历了这么艰难的岁月,你还是纠结与一个概念,可见概念带来的灾难有多么可怕,让人卑微让人残酷,你的血肉已经融入了这样的结构,我必须帮你清洗一下。”

    衮三尸说:“灵主,不要,我错了。”

    圣一蜃说:“以后你不能叫灵王!再叫我杀了你。你就叫我领队之王,或者领王、队王,都可以!为了让你记住,必须给你洗礼。”

    圣一蜃说着就掀起了风浪,把衮三尸扔到了漩涡河水里。那蜻蜓本不是水中精灵,无法拨开水帘查看,突然见衮三尸从空中栽进水里,忙回头寻找圣一蜃的踪迹。

    圣一蜃见蜻蜓水淋淋回来,让其换了身衣服,确定刚才是衮三尸,甚是不太明白,圣一蜃解释道:“三尸说脚下的都是路,让他确定一下去了。”蜻蜓知道圣一蜃不会伤害三尸,便说道:“你不会是锻炼他什么能力吧?”圣一蜃说:“他说的话,总是不敢真主面对,没有自信,刚才还雄心勃勃走天下,一说让他独创又求饶,得让他成长起来,后面的路还很长。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地核。所以还得靠你们俩。”

    蜻蜓打来了水,支架上火种,把水烧开,伸手摸了摸圣一蜃的头,说:“好烫,你病啦?”

    圣一蜃没有想到这么机灵,怎么突然就伸手过来了呢,圣一蜃说:“自从来到地幔,我就感觉身体开始发烫,是不是收错了灵魂?”

    蜻蜓问:“来到地幔后,我们都是收了空中漂浮着的灵魂,难道要收活人的吗?”

    圣一蜃说:“你猜的没错,空中的灵魂都是干过的了,我体内的热量无人吸收,所以体温越来越高,等衮三尸回来就好了。”

    圣一蜃说:“那里的飞船,我仔细看了看,的确是地表的,那些魂魄聚集了大量的冰透鸟,他们在啄地表人的尸体,等他们吃饱,就会追着衮三尸过来,我们就可以一网打尽。”

    且说那衮三尸滚入到水柱中,里面是封闭的一艘客船,冰透鸟匿随着衮三尸身后,从天而降,一阵黑烟挡住了三尸视线,冰透鸟肚子越来越大,头开始变小,直到整个身体看上去像个五棱角的方块,衮三尸赶紧掉头想逃,那些小方块像有手的黏胶瞬间扑在在衮三尸皮肤上,很痒。

    衮三尸上了岸就在地上打滚,口里骂在圣一蜃“冷血”。正与蜻蜓聊天的圣一蜃见衮三尸回来,便冲上去,说道:“别动,有毒。”衮三尸一听有毒吓得哭道:“我还没有到达地核,我还没有完成心愿,不能啊!”蜻蜓问道:“你有什么心愿?”衮三尸说:“我想当地主。很大一片土地的地主。有很多丫鬟,都不要超过18岁。”蜻蜓踢了衮三尸一脚,说道:“都没有命了想着男女事。”衮三尸说道:“我就这点出息你们还不救我,快点,咬死我了!”圣一蜃说:“不想当王吗?”衮三尸躺地上说:“求求你,我快坚持不住了,你快帮我取下来毒虫。太可怕了,它们紧紧镶嵌到我肉里去。在我身上磨刀。”圣一蜃说:“蜻蜓你扶住他,我取这些虫。”蜻蜓应着飘到空中,拽住衮三尸的头发与手臂,说:“快。”圣一蜃踩住衮三尸的双脚,说:“开始了。别动,不然真就完蛋了。”这些虫子拿下来时,里面拽出长条的血管,那衮三尸痛得大喊:“这地幔就是噩梦!”圣一蜃举起一根说:“这些血管,其实是血蛆。”衮三尸喊道:“你快点!”圣一蜃说:“这些钳尸虫帮你清理你体内垃圾,不然你今天就难以过去。再说这些钳尸虫吃了血蛆,它们就进入了僵尸产卵事情,等过上几天,他们就破肚而出,这些钳尸虫就彻底完成了使命,同时我们也得到新鲜的冰透鸟的死亡灵魂,而这些冰透鸟的灵魂就是老鹰的微小分支,专门吃带有灵魂的腐尸。”蜻蜓说:“这样你的温度也就降下来了。”圣一蜃说:“这是一箭三雕的事情。这些血蛆不弄出来,你在水里也不能成为水神精灵。”衮三尸说:“那清理干净没?”圣一蜃说:“差不多了。”衮三尸说:“万一有个种子在里面,我还要再来一次。”圣一蜃说:“这叫蜕变。” 衮三尸说:“原来是你在搞我。”刚站起来,就在背后给了圣一蜃一拳,两个人抓起来,衮三尸说道:“你至少也要给我说一声啊,这么恐惧的地方,就是为了救你。”

    蜻蜓在旁边喊:“使劲打,揍死他!打死他!”这俩男人突然停下来,衮三尸问道:“这个他是谁?”蜻蜓答道:“谁问就是谁!”

    衮三尸说:“真后悔,我宁可不蜕变。”圣一蜃说:“你血液太浓,那会走不到地核去的。”蜻蜓说:“好了,我陪你休息几天,我们出发。”衮三尸说:“你这么恨我,去哪里又有什么意思?”蜻蜓喊道:“三尸,你看,海柱!跟我来——”

    衮三尸在后面追着说:“看我追上你,谁揍谁——”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92章 爱情海洋
    1月5日这天中午。

    蜻蜓到了海柱跟前说:“你知道吗?这就去你刚才去的地方,你竟然能活着回来,太了不起了。”

    衮三尸整理了一下帽子,说:“真的吗?”

    蜻蜓说:“不然我们脱了衣服玩吧?”衮三尸说:“我刚好了,会不会破伤风,这里的风这么大,会不会钻进去又发痒起来。”蜻蜓说:“不会的,要不你怎么好的那么快,肯定你身上聚集了水中生物魂魄的能量。”衮三尸说:“真的吗?”蜻蜓说:“快脱了,脱了就知道了。”

    衮三尸一听蜻蜓说让脱衣服,就知道有爱情发生,只是顾虑钳尸虫的恐惧,忘记了蜻蜓是个女的。

    蜻蜓大叫说:“哇塞,你身上出现了鱼鳞花纹。”

    衮三尸说:“你看看你的,也变没?”

    蜻蜓掀起衣服,露出羽毛的花纹,忙撕开了衣服说:“那还穿什么衣服!”衮三尸说:“我们有了新衣服,好美”蜻蜓见圣一蜃也蜕变成了皮肤,忙跑过去说:“你的更漂亮。”衮三尸说:“为何你的没有纹路是乱的,我们是清晰的。”衮三尸说:“你们身上的花纹是灵魂现身。”蜻蜓说:“我知道了,我黏附的是天空中的灵魂,衮三尸黏附的水里的,你的我看不出来,感觉好厚。热吗?”圣一蜃说:“不热也不冷。”蜻蜓说:“我们跳舞吧。”圣一蜃说:“我休息一会,你们俩跳吧,我当观众。”衮三尸说:“你就装吧。”蜻蜓说:“他不是装。我们俩吸附灵魂,不用费力气,是灵魂找我们。他收灵魂,与人打交道,他去找灵魂。生物的年龄越长,灵魂越短暂,他必须寻找鲜活的尸体,才能积累到更多,挑选起来余地更大,所以他会很累。”

    衮三尸早已听得不耐烦,说:“你不跳就去鹡鸰树后面,我与蜻蜓玩。”圣一蜃说:“我去给你们找吃的。”

    衮三尸正转头回来时,蜻蜓早已扑上去,说:“我们跳什么舞蹈?”衮三尸说:“牛筋舞蹈。”蜻蜓说:“啥叫牛筋舞蹈?”衮三尸说:“就是抽筋舞。”蜻蜓说:“你跳给我看看。”当下,衮三尸就缩着自己的头编着“栀子花开”唱了起来。蜻蜓说:“好看,真的像弹簧,怪不得叫抽筋。”当下众生灵见河岸边有人敲门,也忙出来观看,有棉花猫,有长颈熊,有蚁骆驼,狗头马,这些动物见都没有见过,也跟着它们跳了起来。

    圣一蜃拿着几条嫩芽咀嚼着,他在后面也看花了眼,这些生灵从未见过,而且还与人非常和谐。

    只听蜻蜓与衮三尸唱道: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这世界多么的任我开怀。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这世界多么的丰富多彩。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这世界多么的让我留恋。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相遇相知荡起风的歌谣。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我们的生活充满了精彩。

    这圣一蜃听得也是陶醉,后面又来了一群直立行走的长颈袋鹿,他们簇拥着马群,一群长尾猴击打着石块,水中的鳄鱼也站起来甩着尾鳞,在栀子花开的歌声中,水面上出现成千上万的海类动物,它们拥挤着,嬉闹着,然后双双**,今天是什么日子?1月15日,圣一蜃闭上眼睛,一团云雾从头顶滚来,一人说道:“今天是和谐日的第一天。”圣一蜃说:“何为和谐日?”那人说道:“就是不杀生,有15天时间,各路生灵都异常去吃植物,而不吃活物,这是地幔所有生灵的的生育期。”圣一蜃说:“球王,我明白了。我们真的要穿越水柱吗?看不到边,我们今天就走吗?”那人说:“你们要用这15天的时间,穿越这条水道,到底蚁人国。”圣一蜃说:“好,你是球王吗?”那人不等圣一蜃问完就消失了,圣一蜃说:“真没有礼貌。”

    走过来一头长颈袋鹿,问道:“是不是我走路太重,打扰了你?”

    圣一蜃说:“没有,没有。”圣一蜃起身忙礼貌了,长颈袋鹿一看,还是个男生,便坐下来,把小长颈袋鹿揪出来让它去旁边玩去。

    圣一蜃说:“你们这是什么日子?为何全来到了这里?”

    长颈袋鹿说:“怎么,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来自于远方?”

    圣一蜃说:“是的,我们是从地表而来,去地核播种。”

    长颈袋鹿听了,一一指着前面介绍说:“这是龙海子,这是三头鱼,这是五角鹿……”圣一蜃说:“你们在过和谐日吗?就是不杀生。”

    长颈袋鹿说:“说对了一半吧。你看见那个龙海子,就是有两只脚外翻,头上长胡须,身上长鱼鳞的那个高个子吗?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

    圣一蜃说:“他结婚,你们都来祝贺,可?”

    长颈袋鹿说:“他结婚的日子,也是大家结婚的日子,都来庆祝。”

    圣一蜃说:“你们是这样庆祝别人的婚礼的?都是这样吗?”

    长颈袋鹿说:“差不多吧,只要在年后的第一个月里都是这样。不然年尾拿什么来祝贺。”

    圣一蜃说:“果真不杀生,这个月?”

    长颈袋鹿说:“果真。不然会被扔去红蚂蚁国家,永世不得返来。”

    圣一蜃一一记下它们的名字说:“这样啊。懂点啦。”

    长颈袋鹿拉住一个小长颈袋鹿说:“去叫你们姑姑们来,看着这位野人。”小长颈袋鹿们跳跃着,离去了一个。

    圣一蜃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长颈袋鹿说:“梅雁袋鹿。就是跑得快的意思。”圣一蜃见这位梅雁袋鹿有几十岁了,依然精神抖擞,健壮的骨骼,完美的比例曲线,圣一蜃说:“你长得很美。”

    梅雁袋鹿哈哈笑说:“我是这些姐妹中最年长的一位。”

    圣一蜃说:“真羡慕你们这么自由快活。”

    梅雁袋鹿说:“你一个人吗?”

    圣一蜃说:“不,我有两个同伴。他们玩去了。”

    梅雁袋鹿说:“是该好好玩,过了这个月,就是互相厮杀,弱肉强食的时间。我们的命运都无法保证。”

    圣一蜃说:“也真不错,大家都遵守秩序。”

    梅雁袋鹿说:“这是所有动物的诺言,不然不会出生,违犯次序的都是智障人,他们也会被撵出去。”

    圣一蜃刚想问梅雁袋鹿为何活了这么久,有什么诀窍没有,就长颈袋鹿姑娘们都来了,圣一蜃看花了眼睛,都觉得自己是长颈袋鹿就好了,可以与它们拥抱一下,这么美丽的人,只要地幔有吧,红色的皮肤上面点缀着黑色的神圣图案。

    那长颈袋鹿说:“你们都过来看看,想想我们自己人,你们看脖子,是我们的,脸蛋是等我们的,手臂与腿也是我们的,就是我们没有他站得直,皮肤也没有他的乱。”

    众长颈袋鹿说:“是我们的基因。”便纷纷争抢着问圣一蜃叫什么名字?

    圣一蜃从没有见过这么多姑娘的白花花肚子对着自己,便羞答答说了自己的名字,一长颈袋鹿说:“好难记的名字,一点都没有特征,不如就站两条腿吧。”

    另一个长颈袋鹿说:“不行,鸡、鸭都是两条腿,你叫它们情何以堪?不如叫站着的红蚂蚁如何?”

    那个长颈袋鹿汇总了它们的意见,说:“我觉得很好,叫花站蚁”

    圣一蜃说:“很好听的名字。我喜欢。”

    长颈袋鹿说:“你们祖上一定把我们生下的孩子,与蚂蚁国的人交配,才生了你这样的,对吧?”

    圣一蜃笑了笑说:“真不知道。”

    一个长颈袋鹿说:“他笑了他笑了。”

    那长颈袋鹿说:“姐姐看上他了。”

    长颈袋鹿说:“我倒要试试,我们与他能不能生出更好看的来。”说完,楼了圣一蜃在怀里,又招呼着姐妹围过来学习。圣一蜃忙大声喊叫说:“蜻蜓,三岁,救我。”无奈人声鼎沸的结婚场面太过于喧闹,蜻蜓与三尸也忙得不亦乐乎,哪里顾得上圣一蜃的喊叫。

    半个小时过后,一头烈马跑过来,拉住一长颈袋鹿说:“看见梅雁袋鹿没有,她去哪里了,叫我好找。”又见烈马吹响了口哨,这时有些大点的长颈袋鹿姑娘们纷纷笑呵呵着跑进水里。

    一群烈马也跟着下了水,它们你追我赶,玩着快乐的繁衍游戏。

    圣一蜃感叹道:“这马与长颈袋鹿能能产生什么?”只见它们连扭脸都不转身,有的小长颈袋鹿与小烈马也不走远,接着就在圣一蜃的面前趴下,进入了交互欢乐的海洋。

    小长颈袋鹿说:“我们的孩子真会打猎吗?”

    小烈马说:“会,像你一样拥有美丽的长脖子,也湖像我一样拥有着直立的高傲。”

    小长颈袋鹿说:“就像他吗?”

    小烈马看了看圣一蜃说:“比他漂亮。”

    小烈马弹出一根棒槌,长颈袋鹿看了看,说:“你快点呀,小主我等不及了。”

    小烈马说:“你出国太多了,都快不认识我了,那古代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就和我一个人玩。”

    小烈马闻了闻小长颈袋鹿的气味,说:“好香的味道。”说完,就掰开长颈袋鹿的蹄子。小长颈袋鹿说:“我不想与你对脸。”小烈马说:“我喜欢闻你的脖子。”说完就进去了,更小的长颈袋鹿们,用力挠着小烈马的后背,小烈马全身像奔驰的火箭,竟然抱住小长颈袋鹿跑起来,看得圣一蜃一个目瞪口呆

    00

    刚才找梅雁袋鹿的烈马又走了过来,问:“你好,我叫烈火骏马,看见梅雁袋鹿没有,一位骨骼美丽的姑娘?”

    圣一蜃说:“那群姑娘来了,她就走了。”

    烈火骏马说:“哦,她又去当说客了,真是不让人放心。”

    圣一蜃说:“去哪里?”

    烈火骏马说:“去狮子、鬣狗、老虎那里。”

    圣一蜃说:“你担心她。”

    烈火骏马说:“现在不担心,我担心她没带化妆品,过了这个月,被那些家伙认出来非吃了她不可。它们很恨她。”又见问小长颈袋鹿:“看见梅雁袋鹿婆婆没有?”小长颈袋鹿说:“去老虎那里了。还装了一袋子水果与干草。”

    烈火骏马说:“她摸了化妆品没有?”小的长颈袋鹿答应着摸了便离去玩了。

    圣一蜃说:“你手里拿来的什么?”

    烈火骏马说:“我新研制的化妆品。”

    圣一蜃说:“你真聪明,还会搞科研。”

    烈火骏马说:“为了梅雁袋鹿,我什么都可以做。”

    当下年轻人都完成了水里的游戏,都疲劳过分,被各自的管家叫回家去,慢慢撤去的也没有了多人动物。圣一蜃就劝说:“你也回去吧,天快黑夜了。”

    烈火骏马说:“我一定得等她,我们还没有下水呢。”

    圣一蜃见蜻蜓与衮三尸全身湿漉漉扶将过来,说:“要不要我派人跟你去找找她。”

    烈火骏马说:“不用了谢谢,我自己行,阿弥陀佛,但愿这次也是担心一场而已。”

    圣一蜃说:“应该没有事情的,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烈火骏马说:“是这个理,可就怕不要命的畜牲。”说着起身找梅雁袋鹿。

    圣一蜃也不知道蜻蜓怎么样了,决定走过去看看,只见一条巨龙游过来,把圣一蜃拉下水,没有了身影,等他上来的时候,就见蜻蜓被一群雷豹举起来玩耍,圣一蜃现在不只是担心蜻蜓,他还担心那条巨灵,会生下一群长着人头有手有脚的会走路的蜥蜴。衮三尸呢,他在哪里,只见衮三尸拖住虚弱的身体躺在地上,被一群蛇缠绕着,它们从下面进去,又从鼻孔出来,像开花的菊花,美丽极了,只听衮三尸喊道:“这一生足够了!蛇精是多么温柔的姑娘,我比爱蜻蜓还要喜欢你们!”

    蜻蜓见到圣一蜃,很是好奇圣一蜃说的事情,听了很是感动,衮三尸说:“爱情是让人感动的,可太伤神了。我容易专情。”

    蜻蜓猛地一脚,把衮三尸踢下了水,说:“矫情!”

    这热闹的世界还在继续热闹,他们该走了,黑夜里有条光线,那是他们要踏上的路。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93章 袋鹿与骏马
    本章新人物:

    梅雁袋鹿:袋鼠与鹿的合体

    烈火骏马:梅雁袋鹿的朋友

    00

    蜻蜓玩得有些留恋,这样的生活实在让人不舍放弃,又知道领王对自己很好,从不违背她的心意,又怕耽误领王的于是说:“我真不想晚上走,有些害怕。”圣一蜃回头问衮三尸说:“你呢?”衮三尸跟上说:“我害怕不害怕,你都会停下来,因为蜻蜓害怕。”蜻蜓说:“这个妒忌心啊,什么时候是个头。”衮三尸啪啪拍打自己的嘴巴说:“就当是一盘菜吧,无所谓了。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圣一蜃让蜻蜓带上些水果干草,到烈火骏马家做客,蜻蜓说:“马又不吃水果。”圣一蜃说:“梅雁袋鹿吃。”蜻蜓说:“哦,我明白了,真是鬼精。”

    衮三尸说:“我带你去。蜻蜓,来,坐上来。”圣一蜃让他们俩跟上,说:“过了这条河,有个青布石头门的就是烈火骏马家。”谁知道去了之后,小马们说烈火骏马去了袋鹿家,蜻蜓说:“闻到一股悲伤的爱情。”衮三尸说:“有没有梁祝凄美。”到了梅雁袋鹿家,圣一蜃说:“蜻蜓,准备收灵魂。”还没说完,来人就把他们领到了院中宽敞地方,一个楼梯架起的云梯探入河水中,蜻蜓说:“这梅雁袋鹿很厉害,住别墅啊。”衮三尸说:“这有什么,改天我当地核地主,你做我的地主婆,好好过日子。”圣一蜃笑了一下说:“这是商量好了。”蜻蜓说:“你别听他吆喝。我没答应他。”

    衮三尸拉过蜻蜓说:“你没有听出画外音吗,这是说还是背着我商量了不是。”圣一蜃说:“梅雁袋鹿的灵魂不好收。”蜻蜓说:“为何?”圣一蜃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出了桃花门,早有好事的小动物们在前面引路,出了台阶,几个低调的老虎鬣狗排成一列,听他们说道:“请野人坐上去,我们驮你们过去。”圣一蜃见蜻蜓身体轻飘,便拉她上了老虎的背上,其他鬣狗与老虎在旁边扶住蜻蜓。衮三尸在旁边说:“蜻蜓你好威风,是不是,领王。”然后又喊道:“蜻蜓,以后就叫领王,领队的领!”蜻蜓回头问道:“圣一蜃,这是怎么回事?”圣一蜃说:“都可以。你坐好吧,他们把你当尊贵的客人了。”蜻蜓说:“好,那我好好享受一下。”

    拐过一条小溪,进了一片森林,这里离溪水边比较远的北部,这里的丛林也不是很茂密,后面有个小山头,有小袋鹿站岗值班。听见“野人来了”的话,又听见说:“我们也去看看。”

    圣一蜃来到门口,问道:“我们来看看梅雁袋鹿,她在哪里?”

    小袋鹿说:“我们袋鹿王在等你们。这边请。”

    进了山洞,便见众袋鹿迎在门口,看见老虎过来,便愤怒不已,老虎说:“还望怪圣们帮我说清楚,人不是我们杀的。”蜻蜓说:“放心吧,我们的领王在这里,他什么都知道。”老虎与鬣狗诺诺告别而去,只听人喊道:“大家都稍安勿躁,把野人领入大厅。”

    引路人说:“这就是我们的袋鹿王。”

    袋鹿王问了一番他们的来路,又赐坐,过来三个小袋鹿,钻入他们腿间,圣一蜃说:“不用了,不用了,谢谢。我们站一会就去看望一下梅雁袋鹿。”

    袋鹿王说:“没想到我们的袋鹿王这么有名气。连野人都知道。”圣一蜃说:“也不是,是来了后看到烈火骏马他们那么恩爱,不放心而来。”

    袋鹿王说:“你说说她是怎么死的?果真不是老虎杀的。”

    圣一蜃说:“不是老虎杀的。是梅雁袋鹿自杀。”

    袋鹿王说:“难道你是梅雁袋鹿的见证者?”

    圣一蜃说:“正是。梅雁袋鹿来到老虎王那里,他们聊了一会,就离开去了鬣狗王那里,从鬣狗王那里,又来到狮子王家里。她并非没有化妆,而是她并一路又向南走,躺过一条小河,来到雷豹家中,雷豹王哭着对她说:‘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为何没有抹遮盖气味的化妆品!你让我们情何以堪啊——’梅雁袋鹿听后大惊躺过河水没有重新涂抹。雷豹撵她快走,越远越好。梅雁一路南下,走到马棚时,看见铡刀一边躺了一边放下。”

    袋鹿王说:“你跟踪了梅雁袋鹿?”

    圣一蜃说:“我是球王派去地核埋葬灵魂的领队王。所以能感知。”

    袋鹿王把其他人撵开,说:“你看我的寿命如何?”

    圣一蜃说:“你是优秀的袋鹿王,爱民如自己,看你穿戴,就知道你是个维护秩序的大王。”

    袋鹿王说:“谢谢你的赞美。梅雁袋鹿埋在了南流边的马棚边,你去哪来找吧。”

    圣一蜃答应着朝马棚走去,在荒凉的地方,远远就能听见烈火骏马的哭声:

    “这是你用过的杯子,这是走过的脚印,你来我这里只有两次,还不如去那些坏人的地方多,你叫我怎么不恼怒,我要给他们拼命,可我拼不过他们,我要挖个陷阱,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经过,我们也是害怕他们,可你为什么就不怕呢?你走了,那个地窖我也不去了。要知道我们就不该回来,冻死也好,被他们吃掉也好,可现在你走了,我没有伙伴,没有了,你还说要给我生个孩子,可老天就是不让我们满意,你现在肚子里也有宝宝,一定是我的对吗?这是我们的结晶,我们上一次,你掉进了污泥,我去拉你,上来后,你拉我进了小河边,我们在里面进行了完美的身心对话,有了宝宝你为何不告诉我呢?只顾自己享受美好的未来,可我呢,我没有朋友,他们都嫌弃我丑,可你偏偏给我取了骏马的名字,还加了一个烈火,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心里燃烧了太阳,那就是天天研究化妆品,为了你,我愿意整天不出门,就是让你更好的保护好自己。可你还是去了,我要这些化妆品还有什么用?”

    那烈火骏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

    我们上去,把他架住,四条腿都发抖,嘴里仍旧诉说着他们的恩爱:“你死了这个秩序也就没有人来维护了,你就看在没有人的份上,赶紧回来吧。你永远是骏马的领头雁,是袋鹿家族最懂礼节的好人。过年过节,还不忘记给老虎、鬣狗们送礼物,你又很精明,知道掩盖气味,不让豺狼们闻出你的味道,又会保护自身,单单这次就忘记了呢?我要替你申诉,让法庭派遣那个凶手去蚂蚁国,永生不得回来。”

    衮三尸说:“难道真是老虎杀了梅雁袋鹿?”烈火骏马说:“不是他们,难道还是你们!”蜻蜓说:“你先不要这么火爆,我们没有恶意。”

    圣一蜃说:“烈火骏马,梅雁袋鹿自己死亡的。”衮三尸说:“看烈马伤心的样子,真是难过。”圣一蜃说:“梅雁袋鹿气数已尽,也没有抹化妆品遮盖气味,为了不给老虎鬣狗狮子留下后患,她拼命地朝爱人的身边跑。就是为了能够见你一面。”蜻蜓打开着小袋子,说:“烈火骏马,你善良的梅雁袋鹿,得到了老马全部的爱。”衮三尸说:“我也会给你全部的爱。”说完,蜻蜓开始追着衮三尸打:“你才先死,你才先死呢!”

    圣一蜃坐在烈火骏马身边说:“化妆品是好的,可以把你的爱延续下去,保护一个是一个,不是吗,嗯?”

    烈火骏马问道:“她跑来找我,是想干什么?有话对我说吗?”

    圣一蜃说:“有。让你把化妆品抹到自己身上,跟我们走,保护梅雁袋鹿的灵魂过了蚂蚁国,就算完成她的遗命。”烈火骏马连连点头。

    圣一蜃说:“这是她是灵魂袋,你拿着吧。”烈火骏马捧在手上,小心放在胸口,暖着。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94章 影子我
    本章新人物:

    影子我:三人灵魂的混合物

    00

    我们一行人,来到冰山入口处,先是圣一蜃跳下水流,拧开上面的冰轮盖,露出一个黑色漩涡,像是有排斥物似的,水哗哗流到一边,让出一片冰地,中间有个泉眼,衮三尸不像上次那样恐怖,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不会终结在这里,因为他的命运从来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但还是心有余悸说:“又是一次死亡隧道,但愿这是死里逃生。”

    蜻蜓见怪不怪,不就是个隧道吗?只不过这个细小而已,蜻蜓觉得自己不同衮三尸的地方就是,三尸害怕看得见的东西,而蜻蜓呢,她心里清楚,她害怕力量用尽再也飞不起来,所有,能走路时她绝不飞翔,回头看了圣一蜃一眼,就跳了下去。衮三尸也随之滑了下去,烈火骏马捂住胸口,回头看了一眼说:“只要与梅雁袋鹿在一起,我去哪里都不害怕。”圣一蜃双手举起冰盖,升入空中,准备下落。那烈火骏马坐在地上,朝圣一蜃说道:“你推我一下吧。”闭上眼睛。圣一蜃用脚掌一推,烈火骏马感觉身体一动,便顺着一股激流滚落,见是井内黑咕隆咚,便大叫一声已经晕头转向。圣一蜃直落下去,冰盖刚盖上,河水又拥堵过来,瞬间平静的溪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是一条弯曲的密封的狭窄水道,四周慢慢通亮起来。

    我们在水中漂浮着,也不见得有任何危险的地方,但是就是觉得恐惧。

    你若问我为什么知道,我又是谁?那我告诉你,我是他们团队的影子,是球王在他们穿越阿苏伊尔幽谷的到时候,把他们三人的灵魂合在一起的生命,这个生命形成一个混合物,悄悄地跟随着他们。我可以附着在任何的尘埃与物质上面,也可以附着在他们的衣服上面或者头发上面,他们看不见我,我能看见他们,与他们同吃同住,慢慢地就觉得我是他们中的一员。我的能力很大,而且是无性繁殖,可以分裂成活,砍掉我的任何器官,我都可以在其他部位重新发新芽,等到能飞,就可以把老皮扔掉,就像块茎植物一样,你们就叫我扦插三影吧,三影就是指他们的身影,扦插就是生命力极强,一插就活,只要空气中有点水分我就能存活,好啦,就把新成员介绍到这里。各位小主,跟我们去穿越冰窟窿吧。

    走在前面的是衮三尸,来到一片空旷之地,见前面是一片棉絮,不敢踏足,左右两边有一个旋钮,这位大哥见前面没有了好路,便坐下来等齐了人,说道:“现在都冻封死了,还有爬行的痕迹,左右两个方向,还有箭头,我们走哪一个?”蜻蜓说:“前面是什么东西,像棉花。”衮三尸说:“不是是云彩吧?”圣一蜃摇摇头说:“是上面虫体的排泄物,又白又大,还不喜欢掩埋。你们也别问我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看来我们走两边。”两边都有鲨鱼牙齿的腾,看着就让人恐怖,大家分头摸了许久不见机关。圣一蜃说:“难道要敲碎?”

    衮三尸说道:“你说的敲碎。”衮三尸哪里撬动,看着硬硬的,翘起来又软软的,豆腐渣。

    晚上,大家吃了一点干粮,睡了,谁也不想讲话。第二天也没有方法。等食物与水用完,大家情绪异常躁动,这是等死的节奏。

    圣一蜃说:“你们说,我们究竟有没有痛感?”

    衮三尸掐了自己,又掐了圣一蜃一把,说:“我有痛感,你呢?”

    烈火骏马踱到角落里拉屎,说道:“你们拉屎太臭了。”衮三尸说:“就你吃得多拉得多。”

    烈火骏马很生气,站回中间说:“我拉屎真的不臭,你们可以当粮食吃,延长生命。”衮三尸哇得一口吐了出来。

    烈火骏马也啪啪两下拉出屎尿说:“不臭吧!”

    那屎尿刚掉下去,就见旁边吱吱呀呀,露出蓝色的洞,越来越大,门打开了。

    我真是很好奇,难道这位动物会懂暗室机关,只见它也很吃惊,屁股正对着旋转按钮,尾巴甩到一边,又噗通一声,一坨屎又掉在下面的凹陷处,随即又听见咔咔声,门越开越大!

    几头鲨鱼的嘴巴对着我们,烈火骏马说:“别怕,假的,这些是摆设。”我们推开它们,竟然是冰雕成的雪窟窿,我们还得钻进去,衮三尸哭了起来:“这钻进去,万一它合上嘴巴怎么办?”蜻蜓说:“我来。”衮三尸说:“我喜欢跟着你后面,走了不一定死,不走一定会死。我要给这个地方取个名字,竟然一坨屎成了开门的钥匙,就取骏马肛门。”衮三尸拿出笔与纸,撕开写了贴上去。烈火骏马说:“这样也好,回来时也能找到地方。”

    等我们都钻进去后,只听一声轰隆,这个鲨鱼站起来,玩完了,想退也没有退路!封住刚才的入口,我看着圣一蜃他们三个,都是胆寒畏惧,估计是被刚才鲨鱼的眼睛吓怕了,我也没有好的计策,只好每人咬了他们一口。

    蜻蜓离开大叫:“妈的,虫子!”啪一声怕死了一只蟹蠹虫。衮三尸看到这蟹蠹虫时,已经全是都是,瘦瘦的圆圆的,白得吓人,还镶嵌着花边。

    圣一蜃突然命令:“三尸吃了它!”

    衮三尸大叫着痒,忙张开大口,凡是爬到嘴巴的,都吼叫着咬了一口,很脆,流出黑黑的红血,还甜甜的,衮三尸顾不上说话,直到抓感觉脸上的虫子吃完。烈火骏马说:“什么感觉?”三尸趴在蜻蜓怀里哭,蜻蜓说:“没事了,没事了。”过了一会,衮三尸才说:“水果味,臭臭的水果味。为什么我脸上有?你们都没有?”蜻蜓说:“你脸上肉多呗,咬一口是一口的。”圣一蜃说:“蜻蜓说的没错,这些蟹蠹虫是烈马蹄子上带来的,天气一冷,它们就会飞起来寻找松软的皮肉扎下去蜕变,来年再飞出来。”衮三尸恨着踢了烈火骏马:“你怎么这么讨厌!”烈火骏马说:“这的确是我的错。”

    前面到了棉絮跟前,蜻蜓说道:“看来真躲不过它了,难逃这一劫,不被棉絮憋死才怪?”圣一蜃说:“说不定是可以睡觉的好地方。”蜻蜓说着走前去试了一下回来说:“好厚的云层,看不见路,也没有声音,就像是在烂豆腐里穿越。”圣一蜃说:“能呼吸吗?”蜻蜓说:“能!”衮三尸最怕走迷了,忙说:“我们用衣服栓在别人的裤腰带上,一个连一个。”圣一蜃回头看见烈火骏马摇头,忙说:“烈火骏马,你有什么好主意?”烈火骏马说:“我驼你们过去吧。”

    衮三尸怕出意外,说道:“你保证没有问题?”烈火骏马说:“我保证没有问题,我是千里马,参加过战斗,这样的沼泽空气,我走过很多次,有经验的。放心吧。”

    蜻蜓坐在前面,衮三尸要坐中间,圣一蜃坐在后面,三个人骑在红色的千里马上,揪心向前走。这棉絮一块一块的,能推开,也能撕开,就是没有空间,像固态的水,像掩埋在冰块中,只是它们是轻的,走着走着,只见三个人与烈火骏马都漂浮起来,脚下根本够不着地面,猛然见恐惧上来,烈火骏马吓得抓住圣一蜃的脚,说道:“怎么会这样?”

    圣一蜃说:“这可能就是《天语》中的氖氪山吧。”蜻蜓说:“啥是氖氪山?现在感觉它并没有消耗的空功。”几个人都被氖氪挤到了空中,只有衮三尸在下面挣扎着,烈火骏马伸出一条腿,衮三尸抓住马蹄,被带到马背上,说道:“关键时刻,还是你救了我,算啦,我不再恨你。”烈火骏马说道:“你不用恨不恨的,那你脸上又有蟹蠹虫。”衮三尸吓得出马身,转过脸去,那蟹蠹虫黏性极强,根本捏不下来,越捏越钻,蟹蠹虫喜欢潮湿地方,衮三尸张开嘴巴,任由蟹蠹虫爬进嘴巴,那蟹蠹虫个个前仆后继,等衮三尸吞完,哇地一口吐了出来,蜻蜓扶住衮三尸,欲抱他上马,衮三尸远远拒绝,说道:“我死都不会靠近它了,太恐怖!”衮三尸猜度着自己既然能来到这里,自然有灵魂保佑,也不会丢了性命。可他哪里知道,真是这些蟹蠹虫给了他浮力,让他不至于沉下去。衮三尸跑去圣一蜃旁边,用手拽着圣一蜃的衣角,说道:“领王,我吧离开你了。我害怕那些虫子,好恶心。”说完又哇哇吐了两口,蜻蜓又安慰一番,喝了几口清水,方才罢休。

    烈火骏马站在一旁,看在眼里,欲上前道歉,又怕引发不快,就尾随在蜻蜓后面,蹲下吃着氖氪,又拿出袋子听了听,捏了捏,感觉梅雁袋鹿还在,便放心睡去。

    几个人飘了一会,正睡中,听见吐口水的声音,低沉而悲凉,可什么都看不见,蜻蜓站在圣一蜃前面去了,圣一蜃把蜻蜓推给烈火骏马,说道:“别动。你是第二套方案。”蜻蜓点了头,圣一蜃拉过来衮三尸说:“这回就看你的了。”

    一直呕吐的衮三尸停止了反应,见圣一蜃都掏出了匕首,知道凶多吉少,从腰间抽出双节棍,更摆好架势,后面一头毛茸茸的大脸扑面过来,紧接着如火车般的马鞭迅速将他们两人卷了起来,接着就把他们扔开了去,圣一蜃说:“三尸, 把双节棍扔进它肚子里。”衮三尸的双节棍正被大虫咬住,整个人拽了进去,圣一蜃在大虫肚子处,连切三刀,蜻蜓又举起长刀,勾出双节棍,拽了出来,痛得大虫疯狂卷着他们,摔出去,落在白色沙漠上,那圣一蜃也受伤了,蜻蜓也摔得不能动,蜻蜓喊道:“烈火骏马,用刀劈开它肚子,救出衮三尸!”烈火骏马拿起梅山剑,在大虫肚子上划开,摸到衮三尸的手,拽了出来。衮三尸满脸如牛奶般潮湿,吓得没有了气息。烈火骏马见这三个人伤了两个,只有衮三尸是完整的,就背上衮三尸,找到一个月牙泉,衮三尸哭了一路:“我不想活了!”累活骏马说:“你那两位同伴都在受伤,你在这里,我把他们驼过来。”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95章 灵魂显形世界
    本章人物:

    烈火骏马,青花瓷,雾缭绕,亚克力,笑猰貐.

    石照蓝:李白的女朋友

    00

    我们从像鲨鱼的嘴里逃生,刚刚坐定在沙石珠宝的戈壁滩上,一道闪光飞过,眼前出现人头龙身狮脚的动物,也不动,只是晃动着头颅,张大嘴巴,闭着眼睛,蜻蜓忙问道:“它是啥,看上去并不友善?它们有名没?”圣一蜃说:“友善不友善你能看出来?它可能就是猰貐?据说是龙吃掉了老虎,老虎的妻子找上门来,一听说龙可以带它飞翔九州,便答应嫁给了龙,生了的孩子既像龙又像狮子,后来又与人类通婚,便形成了猰貐人种。可《山海经》里记载已经灭种,可它们还活着,在这里出现啦。那猰貐与人类保持距离,各自在各自的天地里生活。所以,那猰貐见我们没有动,它们便蹲着不动。”

    衮三尸说:“现在怎么办?”蜻蜓说:“睡觉,看谁比谁懒惰。”蜻蜓拉过圣一蜃过来坐下,烈火骏马也挨向衮三尸,衮三尸嫌弃,不腾空,蜻蜓招呼烈火骏马过去。蜻蜓说:“领王,你熟悉地壳中的人吗?”圣一蜃摇头,衮三尸说:“问我,我熟悉。”蜻蜓说:“地表中的人,这个动物,最大特点是什么?”衮三尸说:“幸福。”圣一蜃不懂衮三尸,蜻蜓也不明白连续摇头,衮三尸说:“我从小觉得出身不好,可我知道我是个男人后,我就特别幸福。没有不拥有奴隶再幸福的了。”蜻蜓说:“未曾听说你有过奴隶?”衮三尸说:“不是我没有,是我没有要,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女人还不多的是!”蜻蜓说:“我也是女人,也的确没有给人当过奴隶。”衮三尸说:“你不同,你转身比较早。自然体会不到女人那种心理。挨打挨骂还要说自己丈夫多么好。这不是奴隶这是什么。”蜻蜓说:“按照你说的,的确也是。”

    烈火骏马帮着说话:“衮兄说得没错。比如我,我是马身人魂,来自于大草原。”蜻蜓说:“哦?你是谁的魂?”烈火骏马说:“我是李白的魂。李白跳到水里去勾月亮,他太爱它了,在水里拥抱着不放手,慢慢栽倒里面,起不来,然后我刚好从旁边经过,母马大叫‘小马要出来了’!刚说完,我就从母马屁股眼里滚出来了,所以我们是有交叉的,看见你特别亲。”衮三尸说:“滚滚滚,你是这个滚!我是姓衮的衮,多尔衮的衮。我本来当帝王的命运,别你们拐了。”圣一蜃说:“蜻蜓,你说,有什么特点。”蜻蜓说:“地表的人没有自知之明,我听见过它们说人类是万物的灵长,哪些海啸地震都是它们所为。到处钢筋水泥,就像动物搞破坏是一个道理。还是地幔的人好一些。”圣一蜃说:“地表的人应该叫阴人,只能依靠阳光看清东西。地幔的人应该叫阳人,不用依靠太阳照样可以看清楚前面的路。”蜻蜓说:“这是什么人?灵魂?”圣一蜃说:“对!灵魂现身,只能在地幔。”衮三尸说:“那这样说来,烈火骏马果真是李白?”圣一蜃说:“没错。是李白。”衮三尸说:“不信。”蜻蜓说:“我有点相信。”衮三尸说:“你拿什么证明。”圣一蜃说:“你记得唐朝都有什么人?你喊他们的名字,他们就会出来。”蜻蜓说:“试试。”衮三尸站起来,写了几个名字在地上,问道:“一定是唐朝的吗?”圣一蜃说:“既然烈火骏马在这里,估计也有其他。”烈火骏马说:“太好了,不如我来帮你喊吧?”衮三尸说:“你喊——”

    烈火骏马站起来,看着四周,并无异样,喊道:“青花——”没有人出现,衮三尸说:“你从初唐四杰喊起——”烈火骏马说:“你也滚——喊他们有什么用,它们都是当官的,不是一类人不好玩。——青花瓷,雾缭绕,亚克力,笑猰貐——我是李白啊!你们快出来,有没有听懂我话的,快出来,我是李白啊。”

    圣一蜃几个人都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人。

    前方爬过来一个长方形刺猬模样的人,右边滚过来一块石头模样的人,里面的筋骨清晰可数,脸上僵硬,上方有嘴巴,会说话。两人好像认识,还彼此笑呵呵打了个招呼。

    长刺猬对烈火骏马说道:“我们这里相见了,我是亚克力,给你看过大门,黑木大门,想起没?”只见烈火骏马上来,拍着宝剑说道:“我是李白。亚克力好兄弟。”抱住他说:“果真是你,大爷?”

    等两人认完,另外一个石照蓝也递过说:“我是雾缭绕。庐山那个。”烈火骏马说道:“我眉心有个红色的痣,现在跑到了下巴了,我刚才还不敢认。我把你放在了山坡下面,果真如你所言,我们下辈子见面还是恋人。”石照蓝问道:“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不是说好一起来金石国吗?”烈火骏马说:“我在路上被人绊住了。”石照蓝说:“不会是男人吧?”烈火骏马说:“不是,绝不是,你放心,不是男人。”石照蓝说:“是女人?”烈火骏马说:“的确是个女子。可她已经死啦。也没有这么快投胎。没想到我们俩还能见面。”石照蓝说:“可我已经嫁人了,亚克力就是我丈夫。”烈火骏马说:“不妨不妨。我把路上遇到的女子灵魂也带来了,她会祝福我们的。”石照蓝说:“你怎么不明白,亚克力是我的男人了。”烈火骏马说:“那没关系,也不多我一个。我不打扰你们。只是在旁边看着。”石照蓝说:“你还是那么**。”

    烈火骏马最讨厌人说他**,这有什么**的,不过是不同的见解而已,你不喜欢,说了便是,于是问道:“你不喜欢我了,是吧?”石照蓝说:“嗯。”烈火骏马见她嗯了便说:“行。成交。”就朝后面回去。那石照蓝忙追上来说:“你那天晚上到底去干什么啦?”见烈火骏马没想起来,石照蓝提醒道:“那天与前川兄聊天时,你把我与前川兄留在帐篷内,自己跑去了哪来?”烈火骏马说:“我可怜前川贤弟都没碰到过女子,就故意走了出去。”石照蓝说:“不信。”烈火骏马说:“不信我学给你听,你们俩说得话我都清楚。”石照蓝说:“那你学。”烈火骏马说:“先是贤弟出来找我,后来又下起小雨,你又在门口张望了一下,你们俩又一同出来找我,还打着一把伞。”石照蓝说:“没错,那里就一把伞。那你去了哪里?”烈火骏马说:“我根本就没走,后面有个地窖,我就在哪里睡了。”石照蓝警惕问道:“在哪里?”烈火骏马说:“就在房间下面,我都能听见你们说话。”石照蓝说:“哦,我们坐了一夜。”烈火骏马说:“知道。”石照蓝说:“你故意的要偷听我们说话?”烈火骏马说:“是。”石照蓝说:“为什么?”烈火骏马说:“那首日照香炉生紫烟就是这个时候写的。”石照蓝说:“哦,你真够坏的。不是白天看景的时候写的么?”

    烈火骏马哈哈大笑:“是看景,只不过是你们这个景。你姓照,他叫前川。你们俩在欢乐时我写的。日照,就是他干照,不就是干你吗?”石照蓝说:“真有你的,真想得出来。恶心!”烈火骏马说:“为了灵感,什么都得舍得。”石照蓝说:“舍得,舍得,你为了得一首诗,害我。”烈火骏马说:“你这话说的,这叫奉献。人家给你温柔,你不感谢吗?”石照蓝说:“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温柔,还是你温柔。”烈火骏马说:“现在去吗?”石照蓝说:“去哪里?”烈火骏马说:“我刨个坑,我们去下面,地下有水,我们洗个澡再说。”石照蓝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要刨坑,说:“你不是偷渡过来的吧?”

    烈火骏马不理石照蓝的话,忙回头对圣一蜃说道:“我去给你们弄水,等我。”石照蓝说:“想好写什么了吗?”烈火骏马说:“想好了,你请好吧。一会他们撵我的时候,你要拉住我。”石照蓝不屑说:“嗯,只要你能写出作品,这次死在这里你也值得了。我再次确定你是偷渡过来的!”烈火骏马说:“不要说得这么难听。”石照蓝说:“你的身体都没有透明,仍然是朱红色,你都不是我们地幔里的灵魂人。你看我们,都是从头骨看到尾骨。”石照蓝正想大叫抓偷渡者,被烈火骏马摁在坑里,说:“你要敢说,我就敢说你父母的事情,他们是不干净的人贩子,怎么也不会收你这底层下作的**。”石照蓝不再出声,烈火骏马松了一口气,他们做完了LO,烈火骏马更相信他的判断,不觉想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哈哈,的确德了!好德好德!”于是扬声吟唱:

    日影彩霞染银海,

    千里云朵菊花开。

    抽出皮鞭催马蹄,

    回神已过万重山。

    那石照蓝这回听懂了,拿起一块力石,朝烈火骏马的脖子划去,顿时,鲜血留进坑里,说道:“你永远不可能有纯洁的灵魂,即使你进来了,我一样能让人回去。”爬出坑,提起烈火骏马的尸体,扔在圣一蜃面前,说:“这个畜生被我杀了。”圣一蜃只见空中飘着李白的灵魂,甚是可怜,伸手给了它一个袋子,说:“我收了你吧,你好好修炼,不要再做这种偷盗之事。”

    石照蓝说:“我引你们过了冰山,就到了地狱炉火之地,那里都是永世不得做人的灵魂,你们见了他们可别动心,他们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丑陋者。”

    蜻蜓拉着圣一蜃说:“她是不是球王派来引路的。”圣一蜃说:“我们接受一切。见招拆招就是了,坏人好人都是桥!”蜻蜓笑道:“记下了,领王,我的师傅,总是教育人。”几个人说笑着,找了地方,吃了些干粮。走了几个时辰,刚拐弯过来,只听有人在前面喊道:“来者是什么人?都站住,等大人检查。”石照蓝忙细细看来,不是别人,正是等下一章说来。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96章 尸墙
    本章新人物:

    石照蓝,爱新觉罗福临

    地方名:黄营国

    00

    却说石照蓝被人拦住欲细细盘问,细细一看身上的银牌,不是别人,正是皇帝老儿爱新觉罗福临,清朝的第三任皇帝。如今却在金黄色的大门前当起了衙役,石照蓝与福临做了几年的邻居,只是分别了几百年,复又在这里见面了,两人自是高兴,随即约时间去喝酒,石照蓝言语了几句,福临又见有球王的通行证,便放过圣一蜃等人进去,石照蓝又送圣一蜃他们过了一片树林,说道:“过了这片树林,前面就是黄营国了,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你们快快穿越离去,不要在闹市里停留太久,不然会出人命的。”大家听了,甚是不解,忙问有什么意思,石照蓝又说:“黄营国,就是这个地方有很多帝王的灵魂人,他们都是打猎的高手,心狠手辣,你们小心着好。”福临走过来说:“你还是送他们过去吧,我们以后再喝酒不迟。”又在石照蓝耳边说道:“我也接到了球王的通知,让我好好照应他们,可我离不开啊,还是你送他们出了黄营国,你回来再说。”说着递过来几对黄色的绳子,让人都扎紧了裤腿,以防蜘蛛撕咬。

    第二天,石照蓝领着圣一蜃几人过了一片废墟,方见一道废弃的院墙,以为是一些爬墙的植物,近了一看,吓得毛发竖立,横七竖八挂着的尸体,有的直接挂在上面,有是在墙壁里面,有的在墙壁上方任风吹着,大到大象,小到昆虫,多数还是人的尸体。这是什么人这样摆放灵者,这可不是一般的尸体,而是灵魂的透明尸体,里面的筋骨都在,只是外皮没有了光泽。等我们转过拐角,终于出现房屋的模样,白色的图案缠绕在闪动着黄色丝带里,也许这就是黄营国的来历,石照蓝说:“这个国家的人迷恋黄色,到了痴迷的地步。居住地必须悬挂黄色。”

    几个头小屁股大的鸟儿,不停地飞来飞去,一股腐烂的臭味慢慢飘了过来,等我们走近,那白色的仍然是灵者的尸体,全都掏空了,黄色的丝带是编织的植物叶子,这些尸体双脚挂在墙壁上,内脏并未干净,那些已经干净的尸体,放在了墙壁上面叠着,石照蓝说:“他们黄营国很奇怪,谁家的墙高表示谁就是富有的。”

    原来这些灵魂者,正像石照蓝说得那样,全是帝王的灵魂,只是石照蓝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聚集在一起,圣一蜃说:“这是球王对他们的惩罚!”石照蓝说:“你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命该如此。”圣一蜃:“我们俩说法并不矛盾。球王是保护万物生灵的使者,帝王之争,都是为了自己,如果为了老百姓,就不会打仗,历史是老百姓创造的,这些话老百姓竟然也就信了。”

    石照蓝说:“你哪里懂老百姓的苦,不信又怎么样,肚子饿不是滋味,头被砍掉更不是滋味。”圣一蜃:“我欣赏球王,不能就这样算了,如果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原谅,那人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石照蓝说:“你们老百姓都是为了明天活着,明天会好的,甚至有首歌,不是唱《明天会更好》吗?今天都不重要,明天重要不重要又有什么关系?”圣一蜃:“你恨他们吗?”石照蓝说:“哪里会不恨,只是没有恨的武器。”圣一蜃:“我来帮你你解恨如何?”

    石照蓝说:“好,不能让他们的尸体占地那么多,他们的灵魂死了仍然还是要占地那么多。活着时灵肉合二为一,现在已经是一分为二。如果能把他们一锅产了,我陪你们走到底,直到我生命的结束。”衮三尸问道:“你帮我们走到底没有问题,可对我们来说究竟是何用?”圣一蜃:“他说的没错,万物间只有动物要讲究这些利益,还是请明言。”

    石照蓝说:“我在地幔很多年了,熟悉黄营国,帝王的魂魄都似霸王花的样子存活着,变异的各色霸王花,我也都认识,你们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他们会吃掉你们。”圣一蜃:“好。那一言锁定。”

    石照蓝说:“你如何铲除?什么时候开始?”圣一蜃:“已经在开始了。”石照蓝看了周围,说:“并未觉得?”圣一蜃:“前面可有什么山?”

    石照蓝说:“有,很多,其中有个伏羲山,山上有很多的怪兽。”圣一蜃:“你带着衮三尸,去寻找一个像老鼠的身体又像鸡头的鼵雉动物,把它们都赶到这里来。”石照蓝说:“你想用啄的方法。”圣一蜃:“嗯,你们去吧。”石照蓝说:“大概多少只。”圣一蜃:“最少200。”蜻蜓说:“我去吧。动物我比较熟悉。”衮三尸说:“是啊,蜻蜓比我熟悉。”圣一蜃:“蜻蜓虽然比你熟悉,但不如你心眼多。”衮三尸说:“我当是赞美我。”石照蓝见衮三尸长得也有几分帅气,又见蜻蜓有几分傲气,自然喜欢衮三尸多一些,说:“你就别谦虚了,走吧。”

    他们走后,蜻蜓气问圣一蜃:“你确定能灭了它们?”圣一蜃:“这种恶果,一旦品尝,就如罂粟,上瘾,必须截断,不能让它们再轮回到人间去了。那么多的悲剧实在是多。人的一生,生娃娃是喜,死亡是悲,又画家为牢,这样的文化虽然有利于统治,可让所有的都必须经历打造的人为痛苦与欢乐,那大可不必。”蜻蜓说:“所以,你想让这部分人消失。可消失了还会有,它们已经种下来种子。人人皆如此。”圣一蜃:“所以,灭一个是一个,没有过分的集中,就有了空余的地方,就会接受另外的哲学思想。一堂言,过于干净的文化是肮脏的。我们的责任就是要清除。”蜻蜓说:“那石照蓝能完成吗?”圣一蜃:“能。她不同于其他女子。”

    原来这石照蓝出身司马家族,五岁那年,石家占卜大师预言了灾难,劝老石主赶紧离开,可当天夜里,石家就被包围,全部杀光,只剩下一群戏子,被卖到**,其中就有石照蓝,这石照蓝本不是石家嫡出子女,是石家老爷与大师之妹的孩子,大师为保护石照蓝,提早安排了假人贩子抱走了石照蓝,在大桥下面并没有等来大师之妹,因大师颇招皇后喜欢,便留了性命。

    石照蓝的经历,她自己也未必能记得,可看她对帝王恨之入骨,也许知道一些。

    话说石照蓝与衮三尸两人出门100公里,来到一座有植被的山,前面的山都是光秃秃的,自然没有什么动物。眼前的这座山孤零零地独活茂盛,衮三尸说:“估计就是它了。”石照蓝说:“既然你们领头的选择这个鼵雉,估计一定很凶猛。”衮三尸说:“不一定,万物相生相克。”

    石照蓝说:“天要黑了得赶紧生火。不然我们也会被鼵雉吃掉。”衮三尸说:“点上火把,你跟着我前行。”石照蓝说:“不打帐篷?这么黑去哪里找。”衮三尸说:“走吧。”石照蓝见眼前这位男子,如同走在白昼,说:“你不会是夜鳞蠴派来的吧?”衮三尸说:“夜鳞蠴是什么?”石照蓝说:“它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夜里狼,长在一身鳞片的豺狼,眼睛放光,晚上干活,白天睡眠。”衮三尸说:“你放心吧,我不是,我的眼睛比旁人好使一点。”

    石照蓝见衮三尸还那么谦虚,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说:“你很像我家的一位表弟。也是那么高大,也爱笑,也爱说话。”衮三尸说:“你喜欢你表弟?”石照蓝说:“嗯,非常喜欢。”衮三尸说:“那你为何不嫁给他?”石照蓝说:“你说的也够直接的。”衮三尸说:“哦,本来我说话不是这样的,跟在那两位师傅,不得不说话直接,不然能量会降低。”石照蓝说:“什么能量。”衮三尸说:“我自己感觉出来的,每当我说真话的时候,我就会跑的快一些,不然,我就会比原先还要慢。”

    石照蓝说:“是这样子啊!好在我没有对你们师傅说谎。”衮三尸说:“那就对了。”石照蓝说:“那你今年多大了?”衮三尸说:“18岁。你呢?”石照蓝说:“来的时候20岁。”衮三尸说:“你怎么这么年轻就来了呢?”石照蓝说:“谁说不是呢!你呢?”衮三尸说:“我是飞机**,然后又跳湖,然后又交通事故,死了很多次。”石照蓝说:“你比我好,我来的太突然了。”两个人也没有找到鼵雉,只是觉得累了,便坐在一块巨石头上休息,衮三尸说:“你想说吗?我很想听听你的故事。”

    石照蓝敲打着石头说:“我的故事很简单,也很悲壮。一是被卖,二是被卖,三还是被卖。”衮三尸感觉真是悲凉的人生,于是把她拦在怀里,说:“冷吗?听上去怎么这么凄凉?”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97章 鼵雉王国
    本章新人物:水菊花,鼵雉国王,猫扑沼泽地,营水边

    00

    原来这鼵雉动物,自有它的稀奇之处,头像老鼠,特别那贪吃的尖嘴巴,更是像极,那身体两侧有一对野鸡翅膀,尾巴像是黄鼠狼。

    圣一蜃看见墙角有个像鼠像鸡又像黄鼠狼的家伙,断定是它们!于是上前说道:“请问你们是鼵雉吧?”那站岗的鼵雉说:“正是,什么事情?”石照蓝说:“黄营国里的无辜灵魂遭受灾难,请你们国王灭了它们那些凶悍的帝王魂。”站岗的鼵雉说:“不行。”石照蓝又求了他,仍然说不行,便没有了主意。衮三尸说:“你去通报一声总可以吧?”站岗的鼵雉非常警惕说:“我说不行就不行。两国是友邦。”

    衮三尸拉开石照蓝说:“还有没有其他大门?”石照蓝说:“最近的还有个偏门。那里是暴躁的胖子鼵雉值班,这里值班的都是瘦子,很难说话,胖子也不好说话。”衮三尸说:“你带我去看看?试试再说。”石照蓝说:“他们都很负责,说不行估计都不行。”衮三尸说:“想个办法。那些胖子最渴望什么?”石照蓝说:“减肥。后面正对着臭水坑,谁爱在那里值班。还不是瘦子们占了风头。”衮三尸说:“我们先去树林里转一圈,找点枸杞与人参,捣烂装进竹笋内,卖给他们。”石照蓝说:“这行吗?”衮三尸说:“放心,看我的!”

    衮三尸带石照蓝来到丛林间,没有找到枸杞,捡来几个地上的西红柿,就挖来几根粗大的茅根,找来一块木材在石头上磨,取来一些木屑,塞进空心茅根里,又找到胭脂虫,击碎染色,切除一寸长条,来到鼵雉城堡的侧门,对值班的胖鼵雉说:“我是你们大王邀请来的,这是我的见面礼。请您带我传送。”值班的胖鼵雉说:“这些东西做什么用的?”衮三尸说:“减肥的。”值班的胖鼵雉说:“你们等着,我去叫我们班长。”那班长比值班的胖鼵雉还要胖,走出来时得用手托着肚子,放不会刮破肚皮,那班长说:“我叫长尾鼵雉,你们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吧。”衮三尸说:“这是我送给阁下的减肥药,本想送给鼵雉国王,可总没有机会见到,不如你带我们进去,我把剩下的减肥药都送给你。”长尾鼵雉说:“好说,你们跟我来吧。”说着唤人过来收了减肥药,对值班的胖鼵雉说:“你先去告诉国王一声,我随后就到。”扭头又对衮三尸说:“我给你牵头,又了好处不要忘记我,其他事情都好说。”

    值班的胖鼵雉回来传话说:“国王请你们过去呢。”衮三尸见了那国王,前面有个小推车,装着他多余出来的肚子,让座位与衮三尸,并说:“你们如果有方法,我们定当帮你们忙。”

    衮三尸见他们上了勾,说:“这是很简单的事情。我这里配备了一粒药丸,只是缺一味药,你们要去黄营国去取来吃下就好。”鼵雉国王问:“你为什么帮我们?”衮三尸说:“你们都这样了,还问为什么?要那么多疑心做什么?黄营国墙壁上挂满了这位女子的同伴,求我帮忙,我应了,但我又不行,所以来求你们了。”衮三尸牵住石照蓝的手说:“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我们走吧——”鼵雉国王说:“好吧。你如果能救我们鼵雉一族,这点小忙定能帮到。说吧,怎么帮?”衮三尸说:“黄营国每个房间内都有一朵盛开的水菊花,你把中间的囊啄破啄烂就好。你啄破的越多,你越瘦。”

    鼵雉国王让值班的队长带人从地下隧道过去,搬来一个水菊花,说:“大王,他就是了。还在酣睡。”衮三尸说:“啄破它!”值班鼵雉二话没说,上去就咬破,说:“国王,你看我瘦了没?”衮三尸站在那值班鼵雉后面,刚想施展魔法,不曾想那人倒下,裤子都没有来得及脱,哗啦啦全泄了出来,虽然臭,但肚子的确瘪下去了。于是鼵雉国王命令道:“大队长召集全鼵雉,立刻行动,全部啄破。”说完就在刚下的水菊花脑门上啄了几口,也照样肚子哗哗拉出一滩臭水,瘪了下去。

    石照蓝说:“这是黄营国把废弃全部的废弃流到你们这里,你们才变成了这样。”鼵雉国王说:“这笔账早该算了。”衮三尸说:“我不能看着这么好好的一块地方,被这样水菊花糟蹋。所有我来帮你们。”鼵雉队长跑来汇报说:“大王,全体已集合完毕,可以进军黄营国了。”鼵雉下来在大队长周围跳了一个八字舞,送给一个挂牌在胸前,说:“去吧,把这群怪兽杀个片甲不留,大地沧桑保佑你。”那大队长钻进一个圆滑的套子,喊道:“出发——”

    鼵雉国王让衮三尸坐下来,问道:“我竟然就这么相信你了。”衮三尸说:“我也觉得奇怪,国王不妨说来听听。”

    鼵雉国王叹息了一声:“不是我相信你们,是这样的怪兽太多了,你说的这一个地方,是在1900年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没有来到地幔,我老爷爷老奶奶说,只听地幔一声炮轰,从天空掉下来一样东西。”

    衮三尸说:“什么东西?”鼵雉国王招手下面的人说:“你去把那个小软球拿来。”侍者下去,端上来一个玻璃球,衮三尸说:“这不是玻璃球吗?”鼵雉国王说:“助人认识它?”衮三尸摸了摸,软的,又不太像玻璃球,又连忙摇摇头。

    鼵雉国王说:“你抛起来来,他还有一个长长的尾巴,还会冒烟。到了晚上,它的前面会冒出两只眼珠,很是吓人。”衮三尸说:“难道国王认为这个与黄营国有关系?”鼵雉国王说:“自从他们来了以后,就从猫扑沼泽一带陆陆续续上来,也是经历这样,过上一年后,它们就没有了变数,便看见猫扑后面的营水边就出来一个黄营族群。只因他们都穿着黄色的东西,又善于用毒品,我们便不敢靠近。可他们每次盖房子,都拉我们的人或者周围的兄弟国家的人去垒墙,我们深受其害,只要有人来灭他们,我们哪里敢有迟疑?”

    衮三尸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又不像掉面子,看了看石照蓝羡慕的脸,本想回去找圣一蜃与蜻蜓过来商量,可又觉得自己也可以试试分析能力,于是对鼵雉国王说:“我去丛林中驱邪,好彻底打败他们。”

    衮三尸领着石照蓝进了丛林,那石照蓝见衮三尸如此的魔法,更加充满了敬佩,握着衮三尸的手说:“你做到了,你做到了。”衮三尸说:“你可以报仇了。有鼵雉在,还怕搞不定它们?”石照蓝说:“万一他们有后手怎么办?他们狠毒是出了名的?”衮三尸说:“放心,有我呢?”

    两个人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中的太阳,石照蓝问:“你说,这天空的月亮为何与以前的人类不同。太阳也不同。”衮三尸说:“总是那么圆,总是那么近。的确不一样。”石照蓝说:“你不是什么都懂吗?”衮三尸对这些问题,根本找不到答案,便胡乱说:“也许地幔的太阳与月亮与地表上的太阳与月亮不同。你想想,地表与外面自成一个体系。也许他们是一个封闭的结构。而地幔,也是个封闭的结构,它也有自己的天空,自己的太阳与月亮,所以他们也叫大火球与小白球。”石照蓝说:“怪不得李白这么喜欢月亮,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地幔的人叫月亮为白球。我来到地幔几百年,从未看见大球小球它们有很多的变化,都是大火球从北岸升起,然后在南岸降落,然后像说好了一样,上下班接替换班,接着就是小白球从南岸升起,慢慢滑到北岸去。然后又是大火球从北岸升起。天天如此。所以我们地幔的人都相信,人要接替进行才能与大自然同步,生活的更好。”衮三尸说:“地幔有地幔的哲学。”

    石照蓝见衮三尸躺在草坪上的感觉很好,像李白,于是说:“你脱了吧。”衮三尸说:“什么?”石照蓝说:“别装了,脱了吧。”衮三尸坐起来说:“谁装啦?”石照蓝说:“你这时候应该扑进我的怀里。”衮三尸说:“为什么?本大爷不明白!”石照蓝说:“我死的那一年,那一天,李白把我带到草地上时,就是这样对我说的。我当时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便成了他的一只小猫,还羞答答的,他上下喂东西给我吃。直到我尿不出来,疼痛难忍,我求他杀了我。”衮三尸说:“杀了?”石照蓝说:“嗯,当时,他耍了一把剑,在练剑的过程中就刺中了我大动脉,我鲜血直流。”衮三尸说:“他说了什么?”石照蓝说:“他说的话叫我寒心:这剑太锋利了,的确是把好剑。”衮三尸说:“你说了什么?”石照蓝说:“我好傻好傻。我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两句台词让我恨!”衮三尸说:“你很爱李白?”石照蓝说:“我是太子的侍女,送给了李白,李白把我寄托在**里,他买下了里间,专门看我与男人们玩耍,写诗作乐,好不快乐。”衮三尸说:“他不吃醋?”石照蓝说:“哪里会吃醋。我与客人不够尽兴,他都不高兴,说我影响了他的灵感,写不出东西怨我。”衮三尸说:“有点**。”石照蓝说:“李白说,**有两种,一种是穿上衣服**,一种是脱了衣服**。人类就是半**物种。”衮三尸说:“艺术家很难让人懂。”石照蓝说:“我有一本日记,死的时候没有带过来,来到地幔我把复写出来。”衮三尸说:“李白最喜欢你什么?”石照蓝说:“他喜欢我坐在他两腿间,在背上吟诗。”衮三尸说脱下衣服,也打开双腿:“这样吗?”石照蓝坐上去说:“是这样。”衮三尸说:“我也想写诗了。”石照蓝上下淘金,衮三尸说:“我知道李白为什么喜欢你了?很特别。”石照蓝说:“他也是这样说。你就是李白吧,太像了。”衮三尸说:“我不是。我与你一样,是半人半鬼,一种特殊的人群。”石照蓝说:“你能带我去地核吗?”衮三尸说:“你想去地核?”石照蓝说:“嗯。”衮三尸说:“可得领队说了算,我不敢答应你。”

    石照蓝说:“好吧。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些鼵雉人难道真的啄了就能腹泻减肥?”衮三尸说:“当然,那些野菊花里都是细菌病毒。鼵雉们将恢复原来的样子。”

    石照蓝说:“我想去看看。”衮三尸突然觉得石照蓝特别温柔,让人喜欢,有了刚才的灵魂交融,更是放心不下,他决定求领队带石照蓝一起走,又想着蜻蜓再也不用吊起来卖了,没用。

    两人整理好衣衫,石照蓝拉起衮三尸的手说:“那还犹豫什么,也没见你驱邪,倒是在我身上走了一个时辰。走吧——猫扑沼泽地营水边。”衮三尸呵呵一笑说:“所以啊,太聪明的人会早死。”

    石照蓝说:“你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衮三尸突然间又不喜欢石照蓝,这多大的事,没有必要句句说的那么清晰,咄咄逼人的聪明,还叫男人呵护,这样的女人不叫人喜欢,自然不会带你去地核,于是松开石照蓝的手说:“你知道你说。”石照蓝说:“这里的沼泽地,密度很低,只能像猫匍匐在地上,方能前行。所以叫猫扑沼泽地。”衮三尸说:“继续说啊。”石照蓝说:“那营河,为什么叫营河,是因为鼵雉中有个人叫营,建造了两个城堡,开发了一片荒野,建了一排排房屋,与‘营’相似,鼵雉一族为了纪念自己的祖先,就这样叫,并刻在了山石上,做了见证。”

    衮三尸眼看着要出山坡了,拉着石照蓝说:“我出山坡前,做驱邪,你得帮助我。”石照蓝说:“行。”衮三尸说:“刚才你坐在我身上,没有办法驱邪,我必须坐在你的两腿间才能驱邪,不然阴阳不够平衡。”衮三尸见石照蓝露出难色,说:“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石照蓝长叹一声说:“妾身以为到了地幔,能够脱离苦海,可现在没有见到报仇,只能认命去了。”衮三尸说:“你何必这样呢,你可以说‘不’啊?”石照蓝说:“我不能说不,因为我的命就是认命,**生的,扔在了街头,被人收养,又被人卖掉给**,只因我在**为人杀过其他人,来到地幔灵魂也一直不让我入地籍,投胎已经不可能来了,跟着你去地核也没有希望,就让我成全你吧。”

    衮三尸看着周围,也没有听见其他声音,就是不想去看,不等石照蓝说完,就让她躺下,他便跪了下去,说:“我插花的技术不错,那蜻蜓还嫌弃我,一会你教我几招,我哄她开心开心。”石照蓝说:“花招,都在情分里。”衮三尸说:“别人插花的时候,都说什么?”石照蓝说:“我要去了。”衮三尸说:“你要去哪里?”石照蓝哈哈笑道:“你果真是**型的男子。这句话都不懂。”

    衮三尸做完后,怎么也拿不出来,着急说:“这可怎么办好?”石照蓝说:“把我抱到你们领队哪里。我有话说。”衮三尸说:“不行。”石照蓝说:“那你就会断在里面。”衮三尸说:“妖女,你使了妖术。”石照蓝说:“我看你根本没有驱邪的本事。”衮三尸说:“你既然看透,为何还要跟我来。”石照蓝说:“我要见你们领队。”衮三尸说:“这样什么见?”石照蓝说:“没有什么,我们地幔的人都这样。这种事情从来都不觉地丑陋。”

    衮三尸说:“那样,蜻蜓会生气的。”石照蓝说:“你那么在乎她干么?”衮三尸说:“我喜欢她。”石照蓝说:“她并不喜欢你。”衮三尸说:“你怎么知道?”石照蓝说:“她看你的眼神没有期望。”衮三尸说:“你胡说。”石照蓝说:“我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来。”衮三尸说:“也就是来丛林,也是你一手策划的。”石照蓝说:“当然。”衮三尸说:“你的目的!”石照蓝说:“让你们领队找到李白,我要与他交换魂魄。”衮三尸说:“那我呢?”石照蓝说:“你如果答应,我离开放你离开。”衮三尸说:“那你放啊。”石照蓝说:“见了领队才放。” 衮三尸说:“那你到了跟前就放,你们见了面就行了,不要让我太难堪,不然我真不帮你。”石照蓝说:“成交。”衮三尸说:“那先去找蜻蜓他们去吧。”石照蓝说:“好。”

    衮三尸刚走到猫扑岸边,就听见蜻蜓声音,刚脆石照蓝下来,蜻蜓就喊圣一蜃回头看,衮三尸感觉真是好丢人,抡起手掌就劈石照蓝,说:“你害了我!”石照蓝说:“你是小人,言而无信,我没有顶破你的膀胱!已经是对你有恩,知足吧。揍你的人来啦——”

    蜻蜓慢慢走了过来,见衮三尸裸露着器官,扔过去一皮鞭,说:“就知道糟蹋姑娘。”衮三尸说:“是她糟蹋我。”蜻蜓说:“今晚回去看圣一蜃怎么惩罚你。吊起来打。”衮三尸说:“我一开始是喜欢她的,后来就不喜欢了,是她逼我。”

    两人说着话,就见圣一蜃赶着一群鼵雉过来,衮三尸说:“大哥,我已经完成了任务,这些鼵雉都是我让它们来的——”圣一蜃不出声,继续发令,鼵雉们在地皮下蠕动着朝尸墙房爬去。突然,尸墙房内发射出水帘般的刀片,切菜一样朝地上剁去,下面的鼵雉没来得及出来就死在了地下。那大队长一看,又下了命令,第二批也是死在利刀之下。大队长见状,忙喊:“停,撤退!”跑下来问圣一蜃,圣一蜃说:“这种刀法我也没有见过。看来是要启动灵魂蓑衣的时候了。”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98章 黄营国
    本章新人物:水菊花,鼵雉大队长,猫扑沼泽地,营水边

    00

    话说鼵雉国的大队长带着人群钻入地下,欲窃如尸墙屋里吃掉那些水菊花,不曾想那黄营国的人早有防备,没有占便宜,还死了两批鼵雉。他撤退到国界的地方,向圣一蜃请教,只见蜻蜓在,说道:“求大师帮忙。”蜻蜓说:“圣一蜃在内间对话。”鼵雉大队长想着不会是黄营国的人捷足先登了吧,忙问道:“谁?”蜻蜓说:“灵魂。”鼵雉大队长说:“哎呀,谁的灵魂。”

    蜻蜓递过一杯水说:“你别着急,耐心等待。”鼵雉大队长说:“不会是黄营国的人吧?”蜻蜓说:“你想哪里去了?不是。”鼵雉大队长说:“这事也是你们弟兄挑起的,现在他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找都找不见。”

    蜻蜓见房间的灯光亮了,便知道圣一蜃要出来了,说:“灵师出来了。”圣一蜃让蜻蜓进去房间收拾。

    那鼵雉大队长连忙手举高空作揖,说:“大师可知道外面的战争?我们配合你们,而你们的人始终不出面,难道是另有想法不成?”圣一蜃摊开地图,说:“你来看。”鼵雉大队长说:“这是什么?”圣一蜃说:“作战图。”鼵雉大队长说:“这片区域本来就是我们的,我们好心给他们住,恩将仇报,结果就现在这样了。”

    圣一蜃说:“这黄营国里都是历代帝王。这种国家还有一百多个。眼下的这个,看他们作战方法应该是大唐国的帝王。他们练就了一身凶狠的灵魂,想打败他们不是容易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打探了,莫慌。”

    过了一会,蜻蜓从外面进来,说:“领队,我去的时候,一个叫赵光义的人正在空中点火,我装扮成他们的人样混进人群,他们说这是烽火台,他们把上下五千年的帝王都叫来,商量大策。”圣一蜃说:“这点小事他们会来吗?”蜻蜓说:“后来,我又跑到外面,有些帝王早就在黄营国外等着了。”圣一蜃说:“他们如此热心,为何?”蜻蜓道:“这个他们倒没有说,只是他们谈论到我们的灵魂衣。”圣一蜃说:“明白了。”蜻蜓说:“难道想把我们的灵魂衣占为己有。”圣一蜃说:“他们不是想拥有,而是想毁灭!”圣一蜃对蜻蜓道:“那你去拿出来吧。”

    鼵雉大队长听到那些人为了灵魂衣而来,自己也倍加好奇,见蜻蜓捧出来,打开来,正要给圣一蜃穿上,鼵雉大队长大声叫了一声,忙后退了几步,正是:

    灵衣花色各纷呈,凹凸不平人头动。

    惊动修炼冤魂起,力士难举看似衣。

    圣一蜃说:“不用怕,他们都是理性的人。”鼵雉大队长镇静下来说:“我没怕,就是没有想到,这衣服上全是活人头,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圣一蜃说:“你有灵性自然就会看到。”鼵雉大队长说:“真的吗?有多重?看上去不过三五斤的样子?”圣一蜃说:“你试试吧。”说完就把灵魂衣放在鼵雉大队长双手上,圣一蜃一松手,那鼵雉大队长直接坠倒地上,被圣一蜃一把拉住了灵衣,鼵雉大队长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鼻孔都流出来了血液,蜻蜓拿纸巾给大队长擦去,鼵雉大队长说:“不碍事不碍事。你们地表上的人是这样的,与黄营国的人差不多。都是这样重吗?”蜻蜓说:“你抱抱我,看看有多重?”鼵雉大队长的脸庞有些红润,不敢去抱,圣一蜃说:“她让你抱,你就抱抱,无妨。”

    鼵雉大队长向前抱了蜻蜓,说:“不重,也就是130斤。”蜻蜓给他竖起大拇指,鼵雉大队长不懂忙问:“这是什么意思?”蜻蜓说:“你说的对。”圣一蜃说:“你先回去,等我的命令。”鼵雉大队长说:“你可一定得灭了他们,我们弟兄们的尸体都在墙上,而且还有的是活着的,你们不能包庇地表的人。”说完,看了看蜻蜓,回头摘下一个树枝,弯成花环,给蜻蜓戴上,说:“你很好,喜欢你。我先回去整理军队,等你们的消息。”

    蜻蜓送他走远返来说:“还是个文艺军人年。”圣一蜃说:“喜欢了不是?”蜻蜓说:“没有。只是觉得很温暖。”圣一蜃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温暖。”蜻蜓说:“这不一样。”蜻蜓说:“圣一蜃,我也很奇怪,灵衣真的有他说的那么重呢?”圣一蜃说:“一般没有修炼的人不但举不起来,还会把他压死!古人的体重大都在120斤左右,这里有1024张。”蜻蜓说:“那是多少?”

    醒过来的衮三尸说道:“122880斤,61440公斤,61吨。”蜻蜓说:“122880,加上61440,再加上61,那得多重啊!”衮三尸喊道:“天哪,我怎么与你这一起,你还捆绑我,蜻蜓,你有什么权利捆绑我?还动不动就踢我。这不公平,领队,这不公平,蜻蜓连数学单位都不懂,他怎么可以在我之上。”圣一蜃说:“会算数又怎么样?会换算单位又怎么样?你能有蜜蜂的计算能力吗?你有蚂蚁的记忆能力呢?你有猫的奔袭能力吗?你以为蜻蜓的刀法好,其实你哪里知道,蜻蜓的刀法剑术武功都是计算出来的,你看这灵衣,1024张表格,你能把面积算的这么精确吗?分配的这么均匀吗?”衮三尸说:“我错怪了蜻蜓。对不起。”圣一蜃说:“不是你错怪了蜻蜓,你是那句话太难听,什么叫在你之上?在你之上又怎么样,如果你做不到平衡的灵魂,你就不要跟我们去了。”

    衮三尸向蜻蜓使眼色,蜻蜓见圣一蜃真生气,也忙劝说:“师傅,你不要生气了,原来三尸吧。”圣一蜃说:“你不要叫我师傅,论师傅,你还是我师傅呢?”蜻蜓说:“不,圣一蜃,我不跟着说乖巧的话,还不行吗?”圣一蜃说:“叫名字,是一种尊重。你叫所谓高贵的称呼,是一种污蔑,像鸡头上插根草棒,这个世界是干净的,不要人为地搞污浊了。只有你的个人能力才是与世界平等对话的权利。”衮三尸说:“那小偷,杀人犯呢?”蜻蜓说:“那还用问,人才呗。”圣一蜃说:“合理的偷盗,合理的杀人,只要你能偷能杀,就杀吧。我们用的一切,不都是从大自然里窃取来的吗?满身疮痍也照样挖掘滥用,难道大自然就不能海啸吗,就不能地震吗?其实就是个本源问题,地球本身肯定保护地球,派生出人类,并不是让你破坏它,而是和谐相互消费。”蜻蜓说:“一定是球王在播种人类时忘记给人类设置贪婪的上限,所以才滥杀无辜,生灵涂炭老百姓。”

    衮三尸突然站起来说:“我明白了,球王后悔了,所以他想重新建立新的人类物种。帝王一类人群统统不要。”圣一蜃喊道:“蜻蜓、三尸,你们俩今晚做好万全计划,在此决一死战。”蜻蜓说:“可世界上帝王那么多,我们能灭完吗?”圣一蜃说:“这个历史悠久,那些灵魂如果有了翅膀,就更加难以对付。有可能混入到我们灵魂衣的队伍里,变成潜在的恶种,就会很麻烦。”两人发誓说:“懂了!灭!”

    圣一蜃叹息说:“我们这一路,还没有人盯上我们的灵魂衣,现在好了,被人盯上,注定要打一仗了。所有,你们俩机灵点,只要是帝王靠近你们,必定是想潜入我们灵魂种子。见一个杀一个!”蜻蜓说:“嗯。”圣一蜃说:“给他松绑吧。不要再惹地表上的女人,我们带不走人家,而且带走了也会扔在半路上,有些沟沟坎坎她们穿越不过去。”衮三尸活动着手臂说:“我懂了,彻底懂了,你放心,我不会再犯错误。”衮三尸说:“蜻蜓那里有红花油,抹一抹。”蜻蜓走过来,给衮三尸涂抹,见衮三尸掉眼泪,说:“你哭啥呢?不会是绑痛啦?”衮三尸说:“这是领队对我说的第一句温暖的话。”蜻蜓拉三尸一边说:“他关不关心有什么用?我们自己关心就好。不要在乎他。”衮三尸哭着蹲在地上,喃喃说:“我在乎,我很在乎。”蜻蜓说:“好了,不能再犯错误了,你如果再犯,估计下次就没命了,他会杀了你。”衮三尸说:“还望蜻蜓姐姐帮忙说好话。”蜻蜓说:“你只要不出卖灵衣的事情,他定不会生那么大的气。灵衣是我们的命根子,没有它,我们地核去了也没有用。”衮三尸说:“蜻蜓姐姐帮我。”蜻蜓说:“嗯,我肯定帮你,别哭了。我比你小,你还叫我姐姐?”衮三尸说:“我不是换魂了嘛,自然比你小很多。”蜻蜓说:“那你叫我奶奶啊!”衮三尸站起来就朝另一边躲:“好,奶奶,奶奶的——”蜻蜓追打道:“好啊,骂我。”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99章 1024风衣
    本章新人物:福临,载湉,大臣紫步可

    00

    圣一蜃见那两位打了起来,便猜到他们必定躲出自己的视线以外,忽觉有人唤自己的名字,便起身朝黄烟国走去,他们的房子是四方的,灰色的泥土上年悬挂着人,人的什么插着黄色的旗帜,现在明白他们为啥叫黄烟国,远远的看上去可不就是一朵朵的云烟,只是这房子太过于棱角,难道不怕碰伤到其他生灵,为什么不能做成圆的。

    天上的月亮像一个饼,很低很大,圣一蜃未曾感觉时间过的那么快,这样的气象标示着来来到了年末。

    黄烟国戒备森严,到处是走动的水菊花,有的已经在水菊花见长出了人的形状,像汉家女孩子穿的天鹅舞蹈的装束,

    圣一蜃在空中飘着,只见一条巨龙从屋顶上窜上来,横跨在圣一蜃裤裆间。圣一蜃摔倒下来,心里说道:“我为何还害怕了呢?”瞬间,房间内穿着黄色菊花裙子的人纷纷出来,其他水菊花滑到一边候着。不一会,龙也盘旋下来,其他人等都纷纷跪拜。等巨龙盘腿缩身,变成一只人头蛇腹天鹅腿的模样,众人皆称呼:“大帝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跪下去的人中有个叫载湉的,说道:“福临大帝,该轮回到我了,你为何还坐在上面,不让给我呢?”福临大帝说:“这不是还没有敲响钟声的吗?”仆人端上来一碗圣水,福临大帝说:“你喝下去,就可以上来坐了。”载湉说:“我喝过一次毒药,你肯定想毒死我,溥仪不就是这样消失的吗?我可没有那么傻。——大家都看着,同是帝王,为何要毒死我?”福临大帝说:“我不是你亲妈,自然不会毒死你,来吧,溥仪不行的事情你不见得不行。”其他大臣道:“福临大帝,鼵雉人在觊觎着我们的土地,这个时候换人不是太合适?”那大臣说完,哼了两声倒下死了。福临大帝说:“看看,我可没有碰他,他也是死了。”来了人把那大臣抬了出去施肥了。福临大帝说:“看见没,这地幔就是与地球不一样,我们要与时俱进,不能说违心的话,这是与地表不同的地方。”其他帝王应道:“可我们习惯了,也不知道什么是违心什么是不违心了。听天由命吧。”

    载湉见他说的也对,正要喝,福临大帝说:“这是接了一年的圣水。有毒也没毒。”载湉说:“哪里是什么圣水,只不过屋檐下九凤洒下的尿。”福临大帝说:“你敢说。”载湉说:“上次投胎走错了地方,我要知道自己死的那么早,我就应该早点说真话,也不至于憋屈的这么难受。”说着一饮而尽,道:“喝光了,有点像普洱茶。”

    福临大帝拍拍载湉的肩膀说:“好了,你既然没有死亡,这里就交给你来主持了。”载湉说:“你去哪来?”福临大帝说:“我逍遥自在骑马放春去——”载湉也不送他,坐上龙椅,说:“也无非如此。都站起来吧。说说看,目前由什么大事。是去打猎还是去看鸟拉屎?”

    一大臣走出来说:“载湉大帝,现在是如何处理鼵雉人?”载湉说:“有什么方法不妨直说。没听见吗,要说就直说,不直说会死的。”大臣说:“载湉大帝,臣叫紫步可。这个人我知道,人没有用,也没有什么本事,可他那里有一件衣服特别奇特,掌管着风力,谁披上那灵衣,就会在地表地幔地核间飞来飞去,而且想灭谁就灭谁。我们饿他几天,再用刑,不怕他不说藏到什么地方。”其他人问道:“那宝贝长得什么模样?”大臣说:“那衣服看上去像白色水洗标打底,用红色的丝线隔开很多小方格,小方格里凸出来个晶莹剔透的一个个圆球,里面住着一个裸体小人。我就在来的路上,看到这些。”载湉大帝说:“先礼后兵,先礼后兵。你快点去办。”大臣紫步可说:“好,我这就去把他请上来。”

    载湉大帝见圣一蜃又瘦又高,不觉大笑起来,说:“快给他松绑。”大臣紫步可说:“福临大帝捆的,还是得你解开,我只是大臣,万一飞了可会骂我的。”载湉大帝说:“恕你无罪。”大臣紫步可从墙上拔出刺刀,朝圣一蜃走去,刚到载湉大帝后面,就见大臣紫步可举起刀对着载湉大帝刺去,顿时鲜血流出,慢慢缩回到菊花状,然后再塌陷下去。他说道:“以前我怕你,现在我可不怕你,去死吧。”

    那大臣紫步可摸了摸载湉大帝已经断气,擦干净刀口,大臣紫步可对着他的尸体说道:“你杀了我的弟兄,我看见你的针头了,我自然不会放过你。”大臣紫步可走到圣一蜃说:“我放你走,你赶紧走吧。”圣一蜃说:“是我要放你走,你赶紧走吧。”大臣紫步可说:“你果真有灵魂风衣?他们都想要,你若果不给就会杀你。”圣一蜃说:“放心吧。你把我带到他们中间去吧?”大臣紫步可说:“你想干啥?”圣一蜃说:“铲除黄烟国。”大臣紫步可说:“你铲除了我去哪来?”圣一蜃说:“你命不该绝,跟着我们走。”大臣紫步可说:“我只是觉得你们不凡,不知道你们去哪里?”圣一蜃说:“我们去地核,遥远的地核,路过地幔,见不平事,自然会过问一下。”大臣紫步可说:“不平事,杀不干净的。”圣一蜃说:“地幔只留理性的人,言而无信的灵魂统统没有活着的资格。他们早晚都会死,只是会破坏另一部分生命,我只是提前让他们结束。”大臣紫步可说:“我信你,我居然信你!”圣一蜃说:“你不信我,那你在旁边看着就好了。我来处理干净。”大臣紫步可碰了碰圣一蜃的手,说:“他们来了。”

    大臣紫步可迎上前,跪下来说:“各位帝王。”帝王们打断他的话说:“叫名字,叫名字。地幔之王一定能听见我们是谁。”大臣紫步可说:“好吧。玄烨帝王、胤禛帝王、弘历帝王、颙琰帝王、旻宁帝王、道光帝王、奕詝帝王、载淳帝王。”帝王们说:“再大声念一遍。”大臣紫步可照做,帝王们说:“这下地幔之王可听见了,不要再说我们是强盗了。”帝王们接话说:“它在说我们是强盗,就杀了它。”大臣紫步可说:“帝王们,我看着这个怪人圣一蜃也算是有功,我可否有一个请求,不要把我弟弟放在墙头上。我弟弟历来就有头痛病,不能低头的,这样放在墙头上,他会很难过的。”帝王们说:“人都死啦。还想轮回不成?再说你们也没有那个资格。问不出风衣在哪里,就去把他吊起来,打!”大臣紫步可说:“他可是有本事的人。”帝王说:“什么本事,瘦成这样了。去拿刀来劈开。”

    圣一蜃对大臣紫步可说:“你尽管劈开,让他们喝就是了。”大臣紫步可说:“你说的,你可别怪我。”圣一蜃说:“不怪你。”帝王们站到一边看热闹。

    大臣紫步可举起刀正欲朝圣一蜃劈去,那刀直接刺入到自己的腹部,抬头一看,是一个姑娘,只听说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圣一蜃说:“蜻蜓你不能怪他。他是好人。”帝王们见来了个姑娘上来就要打人,忙退到后面捂住嘴巴,太丑了吧。

    大臣紫步可流泪说:“这是我听到的最伟大的话。”蜻蜓问道:“何解?”大臣紫步可说:“我本是顺治爷时期的狱卒。本是最有法度的地方,却是最丑陋的地方。看着就叫人恶心。”圣一蜃说:“你都看见了什么?”大臣紫步可说:“像偷换囚犯那样都是小儿科,他们经常扎个稻草人做替死鬼,或者挂件衣服当死人,一个人说是,其他人也跟着说。我立志做好法制,我一看不行,官大一级压死人,所以我要当皇上。可还没当成,就被流放,狱卒给我送行,里面有毒,我就死了,灵魂飞到这里,遇到一朵路中间盛开的野菊花,她说我可以当王,我就当了,虽然说他们把我当成大臣,可没有一个人不尊重我。”圣一蜃说:“你可知道那朵菊花是谁?那是慈禧。”大臣紫步可说:“我不想附体于她,我一点都不喜欢,没什么智慧就精通窝里斗。你把我送到秦朝商鞅那一伙人那里去吧,我过把瘾。”圣一蜃说:“行,那你得劈我啊。”大臣紫步可说:“啊,怎么行?”

    帝王们跑过来,扯住蜻蜓说:“把灵魂风衣拿出来,不然我们劈开他。”圣一蜃说:“蜻蜓,你随便他们。”蜻蜓不愿意,说:“放开手,谁敢。”大臣紫步可说:“小心!”话音刚落,蜻蜓准备晚了,一时间一团尘土撒向蜻蜓,蜻蜓猝不及防,被帝王们拉出来,逼迫她交出风衣。那衮三尸也赶了过来,一看状况,连忙说道:“不要伤害他们,我带你们去拿。”圣一蜃说:“不要!三尸,不能拿出来。”帝王们绑着衮三尸朝地洞里走去。

    帝王们心怀鬼胎,各自想掘取了灵魂风衣,展翅于天空,扫尽天下,那个叫玄烨的故意走在后面,胤禛走在最前面,胤禛说:“玄烨老儿,你走快点。”玄烨偷偷向他招手,附耳说:“枪打出头鸟,你是我儿,我不能看着你出事。”胤禛小心翼翼扶住玄烨说道:“那更衣果真那么厉害?”玄烨说:“你想想,一个人100斤,1924个人,多少斤,20万斤,10吨呢,那灵魂合成一个,你想想,那是什么智慧与能力,可以说是万事不俱备,只要有灵衣就可。”胤禛说:“听你老人家的。”玄烨说:“龟儿子。”胤禛说:“怎么骂起我来。”玄烨说:“昨天梦见一个道人,给我一本书,上面就写着这风衣的厉害之处。”玄烨接着手掌大的东西,上面写着《灵衣解密指南》,只有几张图形尚能看懂,其他文字一个不认得,于是说:“这就是你说的书?”胤禛说:“是,很神奇,你用手指头一戳,就会翻页。”玄烨说:“果真如此,那就不是梦了。真的事情。”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00章 三尸附体小二郎
    本章新人物:司徒平安小二郎:身体无限制长高可以够到星星。

    00

    帝王们押着蜻蜓,跟着衮三尸前行,蜻蜓回头看那圣一蜃,那圣一蜃也正点头看着蜻蜓,蜻蜓会意,如果他们真敢破坏灵衣,把他们就地处决!豁上姓名也在所不惜。

    蜻蜓见衮三尸走的路子正是藏匿灵衣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他如何晓得,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来到烟水河岸,衮三尸看了蜻蜓一眼,正欲说话,被蜻蜓截道:“衮三尸,做人就要堂堂正正,你真的要找死吗?你不想想,一路走来,这么多磨难,难道圣一蜃真得只是个领队?”

    衮三尸不停,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就要做领队。你不要再吓唬我。”中间有一块石头,上面坐着一个婴孩,头上面写着一行字:“是时候了”,身后帝王问道:“这是何意?你又是哪国人,为何在我黄烟国的地盘上,不见你来报到?”那婴孩穿着肚兜,站直了身体,越来越拉高,变成一个少年的模样,跳下来说道:“我是1024灵魂派来的使者,名叫司徒平安小二郎,它们让我告诉你们,不要去惹它们。你们驾驭不了那灵衣。”帝王们说:“胡闹,我们是天子!帝王!”衮三尸说:“就在那个石头底下,你们掰开就是。”帝王们说着喊着扑向前推着那石头。那司徒平安小二郎力量不够,仅仅半天时间,就被帝王们拿着邪翘推开来,那石头慢慢飘起来落在蜻蜓身后,水中出现了一个旋转的黑洞,司徒平安小二郎连忙躲开飞到树上,拿起枝条,对着衮三尸射箭无数,说:“团队不分尊卑,真是白白培养了你,偏偏你活不了地幔,更进入不了地核,你还是回去吧。”说完,那箭穿透衮三尸的身体,一股风力一下子把衮三尸拉入到漩涡黑洞里。那帝王们早已跑到蜻蜓身后,恐怕被拉进去。

    蜻蜓也不敢靠近黑洞,便见一股股浓烟上来,蜻蜓问道:“你果真杀了他?”小二郎说:“杀了。”蜻蜓说:“他就是有点矫情,慢慢就好了,你何必这么认真。”小二郎说:“你不用着急,他的一部分灵魂已经在我这里了。”蜻蜓问:“那你又是谁?”小二郎说:“我是孙文再生,也就是孙中山,刚死就被一股力量拉到这里,那个大臣紫步可你别看他在的朝代我早,可来这里比我要来的晚多了。他在这里还与秦国的商鞅之妻生了个儿子,我便借此机会进去了投胎,取名叫司徒平安小二郎。现在有了那人的灵魂,你们叫我衮三尸我更高兴,我本来就是嘛。”蜻蜓说:“那我还是折中一下,叫你孙小二郎衮三尸吧。你说你就是孙文?可看着也不像啊!”

    小二郎说:“那样太复杂,姐姐,我身上有了七八个人的灵魂,你如何叫都行,干脆就近附体叫就好,叫司徒平安小二郎我高兴,叫我司徒平安衮三尸我也不反对。”

    蜻蜓答应着:“那我还是随心所欲称呼你衮三尸吧。”

    那新附体小二郎之身的衮三尸说:“说来话长,你且知道至少有他一半的灵魂在我身上就可以了。”

    其他帝王见蜻蜓二人拉家常,又见黑洞里的烟雾慢慢散去清澈起来,一张很大的花云扑面而立,吓得帝王个个哭爹喊娘,蜻蜓念经:“1024无照小列1024无照小列1024无照小列1024无照小列。”

    瞬间那灵衣变成一件衣服扔在河岸上,帝王们上去就抢,可谁也抬不起来,蜻蜓轻轻用力,灵衣才慢慢轻飘起来,帝王们赶紧拉住试穿,不曾想,那衮三尸一个拳头砸下去,只听霹雳啪啦几声,地上全是帝王们的血液,压死了。观战的鼵雉们怕他们复活过来,忙上前吮吸血液,一滴都不剩。

    蜻蜓见衮三尸果断英明,又如此后生英俊,便喜有心生,说道:“圣一蜃喜欢的人肯定错不了。走吧,回去找领王复命去。”衮三尸前面跑去,蜻蜓越发喜欢眼前的这位少年,也就是17、8岁的光景,只是果真如他所说吗?衮三尸突然来了兴致,在石头上题一诗:

    喜忧珍怪兮怼荣辱,

    思念难眠兮遇佳人。

    萦纡杨柳兮策蝼蚁,

    煮酒对话兮难相离。

    灵魂人间兮比唇齿

    璀璨颠陨兮断可惜。

    这里的石头与地表不同,想地表用的白色塑料泡沫,压不塌,但可以用利器刺字,司徒平安衮三尸说:“你读读看,想不想一首爱情诗。”蜻蜓读了一遍,似懂非懂,说:“写我们俩吗?”司徒平安衮三尸泪两行说:“姐姐原来也是知道我的心。”蜻蜓笑着说:“难得这样的可怜劲儿。我们进去走走,外面冷。”司徒平安衮三尸说:“姐姐留步,姐姐未曾表明可知道我此刻的心?”蜻蜓说:“我没心,只有嘴巴。”司徒平安衮三尸说:“那姐姐的嘴巴可知我心?”司徒平安衮三尸上前吻了一口说:“好香,姐姐平时吃的啥?”蜻蜓说:“我知道我,我喜欢你,非常喜欢。”司徒平安衮三尸说:“姐姐摸摸我的心脏,我的心都在心脏里,与你不同。见到姐姐,我就喜欢了。黑黑的,壮壮的,干练果断,我在这里等了快1000年了,从来时的一张魂魄,慢慢吸收万物的精华,几经灵魂整合,才有了这1.8米的高度,姐姐再不来,我会继续长下去,直到能够到星星。”蜻蜓说:“那你不成了拨弄未来宇宙之人吗?那该有多寂寞!”司徒平安衮三尸说:“姐姐懂我。”蜻蜓说:“可有破解术?”司徒平安衮三尸说:“不知道,我就知道我每年都在长高。我好害怕。”蜻蜓说:“我们去问问圣一蜃。”

    说着两人赶往圣一蜃处,不曾想圣一蜃还被捆在柱子上。蜻蜓忙上前说道:“他们都死了,你不会自己出来吗?”圣一蜃说:“还有几个人没死,那个大臣紫步可还活着正带着人去少灵衣呢?”司徒平安衮三尸说:“我去看看。”蜻蜓拉过来墙上的尸体在外围又给圣一蜃站岗,说:“我去去就来。”

    司徒平安衮三尸问:“你们领队不行了吗?”蜻蜓不想透露圣一蜃的任何事情,说:“你去负责杀他们,我们去拿灵衣。”

    两人正见大臣紫步可正站起来,举着火把就要烧灵魂格子衣,司徒平安衮三尸喊道:“慢!”其他帝王们说:“大臣紫步可,你按的什么心,自己把孩子送走,让我们当替死鬼?”大臣紫步可便摇摇头说:“你怎么回来啦,快走!”司徒平安衮三尸说:“这件灵衣不能烧!”帝王们拿刀架在大臣紫步可后背说:“你儿子既然来了,让他把那个大师请过来。”司徒平安衮三尸说:“这是为什么?他们并不曾得罪我们?”大臣紫步可说:“孩儿,快去请他过来。”

    蜻蜓大吼说道:“谁敢离开一步,杀!”司徒平安衮三尸说:“姐姐,怎么会这样?”蜻蜓说:“你爹与帝王们要杀圣一蜃,你也想杀了他吗?”司徒平安衮三尸说:“我听姐姐的。”蜻蜓说:“去,把你父亲弄走。”司徒平安衮三尸听着就把那人踹开,掳走大臣紫步可。蜻蜓一人瞬身身上的汗毛像羽毛样张开,根根锋利,帝王用尸体做皮革,利剑难以穿透,蜻蜓寒毛纷纷杀出,直插对方双睛。

    大臣紫步可回头一望,说:“天下有这样的女人,男人中的上品。可否为我所用。”司徒平安衮三尸说:“她是我的姐姐,小心我杀了你。”大臣紫步可说:“我是你爹。”司徒平安衮三尸说:“可我听姐姐的。”大臣紫步可说:“你以为我找那个灵衣是为了吗?还不是为了你,你长那么高,会没命的。”司徒平安衮三尸说:“姐姐说了,我是宇宙之人,可以够得星星。”大臣紫步可说:“她能救你性命?”司徒平安衮三尸说:“她说他师傅可以,就是那个大师。”

    大臣紫步可来到圣一蜃处,见了礼,就要推开尸体,那尸体突然睁开了双眼,越睁越大。大臣紫步可拔出双剑朝尸体人头砍下来。见圣一蜃正闭眼念灵经,大臣紫步可二话没说,就朝圣一蜃刺去,圣一蜃双手握住剑头,瞬间那双剑像煮熟的面条,圣一蜃说:“杀了他。”司徒平安衮三尸想了一下,说:“宇宙之大,你为何如此贪婪权贵。”大臣紫步可说:“我本是帝王,可被人取代,我心有不甘,我在阴曹地府也要完成。”司徒平安衮三尸说:“这这里不是阴曹地府,你也曾经给我说过,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不是?”大臣紫步可说:“世界是新的,可人是旧的,我又有什么办法?”说完,拿着司徒平安衮三尸的飞镖捅进自己的脖颈,死啦。大臣紫步可说:“你跟着他们走吧,也许是全新世界。”司徒平安衮三尸看着大臣紫步可抽风样痛苦,拿起刀便刺向了他,说:“你是不是我父亲,言行不一究竟是为了什么?” 圣一蜃说:“是球王再造时,贪婪的种子没有收回,搞得人类变质,贪婪成为一种美丽。球王后悔不跌,大错特错,所所以才有了我们要干的活。”司徒平安衮三尸说:“我去埋了父亲吧?”圣一蜃说:“挂墙上吧,用这么多的尸体给你做一顶帽子。”司徒平安衮三尸说:“我可有救,我不想这么高,会断的。”圣一蜃见蜻蜓托着双腿回来,说:“只有她能救你。” 司徒平安衮三尸早已跑到外面,扶着蜻蜓坐下,说:“这些人干什么?就是喜欢聚众闹事。”

    蜻蜓受伤回来复命,说:“大哥,黄烟国想烧了灵衣,见烧不掉,正叫嚣着去拿一种化学剂。”圣一蜃说:“带我去看看。”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01章 无音娘子
    本章新人物:司徒平安小二郎:身体无限制长高可以够到星星。

    化学大师:玄烨,乾隆,颙琰,秦桧,化学大师毕昂明

    00

    话说这清代的帝王们因争抢位置,现在又一直对外,剩下的帝王也不是很多,死了一半,伤了两三个,剩下玄烨、乾隆、颙琰三人正在地堡中商议。玄烨说道:“你们俩谁去找化学大师毕昂明?现在我们把他们的灵衣戳破了几个窟窿,他们肯定报仇。”乾隆说:“毕昂明也不知道去了哪来,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不如派颙琰去秦始皇找秦桧,他手上有大把人会巫蛊之术。”颙琰连连摆手说:“还是你们去吧,再说我来到这里也比你们俩都早,干活的应该是你们。”玄烨说:“我们不能争了,在地表,我毕竟是你们的老祖宗,你们俩还是听我的。就我们几个人,不能再内斗了。”乾隆说:“所有你去最合适。你还是秦桧灵魂转世呢,秦淮河上百多女子的灵魂,正找你算账,正好你也躲一躲。”颙琰说:“同意。”

    玄烨没有办法,没想到平时说的悄悄话给揭发了出来,秦淮河的女子命运各有各的命数,但也不是个个都很悲惨,于是说道:“女子本来就是男子的玩物,又何来算账之说。孙儿说远了。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下去毫无意义,好吧,我去就我去,不过,等鼵雉人撕咬他们时,你们可不能独吞那灵衣,怎么得有我的一半!”等玄烨走后,乾隆指挥着颙琰说:“你去找毕昂明来,他在五郎山。别不识好歹,逼我说难听的。”颙琰把一块肉扔在地下,说:“龟儿子你不要给我耍鬼心眼,我不吃你那一套,我才是这里未来的帝王!”乾隆轰一声站起来说:“我至少是你父皇吧?不可这样开玩笑。”颙琰说:“这里的规矩是都要排队,入乡随俗,先来先得。再说,我喊了你那么多年的父皇,你哪一点有父皇的样子,我根本不是你生的,就你那额娘,整天眉来眼去的,你都不知道是谁生的呢,还在这里充当我大爷。”

    乾隆说不过颙琰,怏怏而去。

    不几日,有人报告颙琰,说玄烨拉来了秦桧,秦桧叫来了巫术大师,全是懂巫术阴阳的一群人。还有秦桧的20多个儿子。颙琰很是奇怪,这秦桧有什么修行可以来到这地幔帝王之都。不过,既然来了,先吩咐下去。

    不一会,乾隆也带来了毕昂明,毕昂明还带来了一群教授,毕竟人家留过洋,至今还穿着马甲,留在一字胡须,后面还架起了大炮,这是要轰炸黄营国。

    那颙琰让秦桧指挥人走左右两侧,秦桧让玄烨带一对走左翼,与其成包剿之势。让毕昂明直逼中间正面迎敌,毕昂明命乾隆打先锋。颙琰坐镇与帐中。

    那乾隆耳语玄烨说道:“大哥你放心,那小兄弟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也就折腾一下,我们先让着他。走吧。”说吧,两人站起来各自领命去了。

    再说圣一蜃来到灵衣处,那灵衣见主人来到,渐渐飘起,披在圣一蜃身上,圣一蜃朝着天空打了一个喷嚏,只见墙壁轰隆一声塌下,墙壁上的尸体全部站立起来,衮三尸喊道:“僵尸大战。”圣一蜃说:“是僵尸报复。不然这片土地永远有新的孤魂夜晚。”衮三尸说:“那我领它们去吧。那群人实在可恶至极。”圣一蜃说:“去吧。”并递给一把口哨,说:“口型的位置就是僵尸们前进的方向,你千万不能让他们夺走。”衮三尸领命去了。蜻蜓拖动着双腿过来说道:“你放心他去,那些都是他的亲人。” 圣一蜃说:“司徒平安衮三尸不同于衮三尸。它是地球王引荐来的,看他那灵通,不仅仅是地球的捍卫者。”蜻蜓说:“那是什么?难道还是宇宙之子?”圣一蜃说:“那司徒平安衮三尸的能力就看这一仗的考验。”蜻蜓说:“他害怕长高。”圣一蜃说说:“他长高是他的责任,都无法阻挡。最多是长慢点。”蜻蜓说:“什么法子可以慢点。”圣一蜃说:“你。”蜻蜓说:“我怎么啦?”圣一蜃叹气道:“没什么。算啦。”

    那衮三尸来到战场,僵尸们早已等待的不耐烦,喊:“打死他们,打死他们。”衮三尸朝天空用力吹口哨,说:“前进——”那僵尸们杀了对方的人,抢了对方的机械,还缴获了架**,见玄烨从旁边过来,突然放下武器,跪下喊道:“万岁万岁万万岁。”衮三尸一看大事不好,连忙朝天空吹,结果与秦桧的人互相厮打起来,那玄烨喊道:“把他们统统打死。”衮三尸连忙转身朝后方向吹,结果僵尸又朝他走来,衮三尸对着地下吹,只见僵尸拿起刀朝自己的心口刺去,全部死亡。

    秦桧的人朝衮三尸杀来,衮三尸喊道:“完啦!”蜻蜓听见衮三尸的哀嚎,不顾脚下有伤,飞起来,那一片片鳞片杀向秦桧玄烨乾隆,一个个全都死去。

    蜻蜓脸上被飞来的化学火星烧伤,蜻蜓喊道:“还有一个颙琰。”衮三尸说:“我去。”

    衮三尸追颙琰到营河旁边,那颙琰早已钻入石头洞里,衮三尸不想破坏掉石头,便等了他三天三夜,等他头一出来,咔嚓一声,切成了两截。

    衮三尸见石头外有一棵树,甚是奇特,红红火火的全是果子,拿起双截棍就打了下去,不曾想,后面竟然是一位姑娘,穿着一身红色的羽翼服装,衮三尸问道:“姐姐为何变了模样,我竟然有些认不出了。”

    那女子高台怒斥:“你打断了我的树,要赔偿给我?”衮三尸说:“谁让你站在后面,冒充无音红果,活该。”那女子伸出舌头,把衮三尸卷到树杈上,痛得衮三尸喊姐姐救命,那女子说:“你叫也没有用,这里是无音林,你去报告你家大师,就说我无音妙女来摆驾了。”衮三尸说:“我答应你就是了,不就是想见那个骷髅人吗?人不人鬼不鬼的。”那女子又是一皮鞭打在衮三尸的后背上,说:“快走,前面带路。”

    那圣一蜃正在修补灵衣,见衮三尸领一女子前来,只见她:

    绫罗裹身开杈多,

    **敞衣四肢罗。

    女子长成需万年,

    流落黄烟为哪般?

    蜻蜓也凑过来看,见灵王眼睛滴下一滴眼泪,拔出皮鞭说:“我来对付她!”圣一蜃说:“不是。”那女子说:“你就是灵王?”圣一蜃答应着。衮三尸拉着蜻蜓到了一边说:“那女子来这样的。”他伸出嘴巴啪啪两口,蜻蜓会意,拔剑冲到那女子面前说:“你休得无理,灵王是我们的领队,也是球王的命令经过此地,未曾打扰与你,你休要伤害他一根汗毛。”圣一蜃说:“蜻蜓你放下剑,她并无恶意。”衮三尸耳语蜻蜓说:“灵王大师喜欢上这位女子。”蜻蜓放下皮鞭又收好剑,蹲在地上不语。

    那女子扶起圣一蜃说:“你的伤势我来,请随我到无音林去。”圣一蜃说:“你是谁?还请报上灵号。”那女子说:“我叫无音娘子,住在无音林,并非灵界的人,而是宇宙掉落在地球的音球人。”圣一蜃说:“既然是音球人,何为叫无音娘子?”那女子见蜻蜓在后面跟着说:“你们俩去玩吧,不要跟着了。”圣一蜃见蜻蜓不走,便也随声说:“你们去玩吧。”

    那女子扶住圣一蜃说:“好点了没,还痛吗?”圣一蜃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那女子领着圣一蜃来到一棵足有一亩地圆的巨树上,说:“周围都是无音树,会结红色的果实,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尝尝这去年留下的。请坐。”圣一蜃说:“无音娘子必有要事详说。”那女子说:“你吃了我再说。”圣一蜃见那果实红色中透着橘红,里面的果核都看得清清楚楚,于是说:“这么美丽的果实,我怎么忍心下口。”说完,咔嚓一口进了肚子。那女子惊说:“你不咀嚼吗?”圣一蜃说:“果脯即可。”那女子说:“你真有意思。”

    那无音娘子哀叹一声,圣一蜃知道她要说出原委,便点点头,那无音娘子说:“我是音球的一位女子,因为唱歌走调,不被人喜欢,便受到虐待与歧视,于是我就偷偷跑了出来,一个流行飞过,我把撞到地球上,从雪山一直滚到太平洋,又落入海底,被鲸鱼托出水面,它并没有吃我,我又漂流到黑海,里面有个黑洞,被一艘船只撞进去,就来到了地幔。在这里停留,我呕吐不止,谁知道第二天这里就有了无音果林。这无音果林,并非真的没有声音,而是果实落下时没有声音,在离地一米的地方悬空着,想吃的时候就拿就是了。”

    圣一蜃说:“好神奇的果树。你找我的意思?”无音娘子说:“我来这里时,说有个男子经过,让我行肌肤之交,帮助他修身驱疾前行。”圣一蜃说:“这一点你所说不假,我也接到了这样的梦令,可不是我。”无音娘子说:“那是谁?”圣一蜃说:“是我身边的那个衮三尸。”无音娘子说:“我不喜欢他。”圣一蜃说:“与我相交无用啊。帮不了他。他现在涨势这么快,怎么要完成了任务也可以离开地球吧。”无音娘子说:“我宁死也不愿意。”圣一蜃说:“你可有良策?”无音娘子说:“不妨如此:你吸取我的精华,你再传给衮三尸。”圣一蜃说:“可他如何吸取呢?”无音娘子说:“这简单,不是中间还有个蜻蜓姑娘吗?”圣一蜃说:“让我们为你的任务进行过度。可蜻蜓未必愿意。”无音娘子说:“你先说你愿意吧?你如果愿意再说下一步。”圣一蜃说:“算了,不算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多思无意。”无音娘子帮圣一蜃宽衣解带,说:“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灵魂的衣服。”圣一蜃说:“小心!很重。”无音娘子说:“为何在你身上就这么轻,脱下来就有几顿重呢?”圣一蜃说:“他们在长大,还有更重。”

    圣一蜃放好了灵衣,转身看到无音娘子眼睛瞪的像乒乓球,安慰说:“我的身体虽然是父母生,可我的父母并非常人,也便生下我这样的。你怕吗?”无音娘子举起圣一蜃第三条小腿,说:“死也瞑目了。”说完,把圣一蜃摁倒,让自己的腹部插入到小腿上,然后又离开说:“等等。”无音娘子把一条绳子挂在树上,另一头系在自己腰间,递给圣一蜃拿着说:“你不停地拉,反正你有的是力气。”无音娘子就在圣一蜃的拉动下,在树根与树梢间来回荡着秋千,喊道:“我跟着你们去吧。”圣一蜃说:“好。”无音娘子说:“你都那去吧。”圣一蜃说:“好。”约摸一个小时候,无音娘子渐渐没有了声音。圣一蜃说:“我成全了你。”无音娘子睁开眼睛,奄奄一息说:“现在,我可以永远在你身边了。”圣一蜃说:“你本来就是冲这个来的吧?”无音娘子说:“是,死前有你的爱,足矣。”圣一蜃说:“未来的人类一定会感谢你。”圣一蜃说完,把无音娘子的灵魂,补在灵魂衣空缺的地方。

    圣一蜃发出找蜻蜓的信号,蜻蜓此时正与衮三尸唱山歌,两人一问一答正是惬意,蜻蜓来了,圣一蜃进了无音林巨树上,说:“有个东西必须给你。”说完拿出了小腿,蜻蜓喊道:“不要,上次你捅破了我子宫,现在又来,你,我只能远观,不可索求。”圣一蜃说:“你听我解释,不是为我。是为了衮三尸。这无音娘子是为衮三尸而来,我吸收了无音娘子的所有精华,必须尽快送给衮三尸。他不是不想长这么快吗?只有这个方法。好新鲜的阻碍液。”蜻蜓不听,早已跑了出去。

    圣一蜃见蜻蜓害怕自己,又见自己的小腿暴涨,都与腿一样长一样粗,无音娘子的精血足有五斤,这可怎么走路,没有办法,只能如此,圣一蜃找到一棵树,树上有一群蚂蚁,说道:“你们是最可爱的人。”手一挥,将蚂蚁移动到小腿上,万般挠痒瞬间让小腿喷射到一个树坑中,还没来得及射完,爬上来一个巨型蚂蚁,咬了圣一蜃一口,圣一蜃大叫一声,滚出去两米多远。圣一蜃爬起来看到蚂蚁们奋不顾身,跳进坑里,全都淹死,圣一蜃用刀子割下树坑一层木屑,蚂蚁浮在上面密密麻麻一层,又取来些树胶水,一个不错的器皿。圣一蜃怕错了保鲜期,在无音林里找着蜻蜓。自己的小腿完全没有喷射干净,不能完全软下来,肿胀酸涩,不敢碰不敢摸,像要了命一般。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02章 野蛇河
    新出场人物:野杨树林,蛇河

    00

    话说圣一蜃吓跑了蜻蜓,蜻蜓知道圣一蜃不会强迫别人做事情,只是没有想到是因为衮三尸的事情拿出了他的第三条腿。衮三尸见蜻蜓回来,忙问什么事情,蜻蜓就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衮三尸听完感慨道:“大师真是为他人着想,可我还是会觉得羞涩。不过,看在他救我的份上,我就喜欢了。”蜻蜓说:“喜欢了谁?”衮三尸说:“喜欢他,更喜欢姐姐。不如我带姐姐去我的小世界吧。”

    不一会,两个人蹦蹦跳跳来到天边火烧云的地方,衮三尸说:“姐姐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蜻蜓说:“黄昏的河边。”衮三尸说:“这更是我小时候玩的地方,过了这条河就是大鼻国。他们都有一个很长很长的鼻子,用它来喝水。”蜻蜓说:“那嘴巴呢,难道只用来吃东西。”衮三尸说:“是的。我小时候在那里出生,紫步可与大鼻国的儿子,我不喜欢紫步可,我更喜欢大鼻国,鼻子长可以等于多出来一只手,可方便了。不像现在,一点点。可我继承了紫步可的基因,没有母亲的基因,没有人喜欢我。后来母亲让我来找紫步可,在周围流浪了十多年,等后来找到紫步可时,他好像很随意,他当时见了我,问清楚我来意,便说‘你说是就是了,反而多一双筷子也不怕。’我不喜欢他们施舍时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喜欢他们,他们老是相互害人。”蜻蜓说:“那十多年怎么活的?”衮三尸说:“小草是我的粮食,果实是我的上品,树木是我的秋千,我还有几个树洞是我的家。”蜻蜓说:“树洞?”衮三尸站起来说:“是,我带你去看看。”

    蜻蜓跟着衮三尸来到绿色树林,像是参天的大杨树,笔直得让人自觉挺直了腰杆。衮三尸说:“前面有一棵母树林。”蜻蜓见了,大吃一惊,说:“个个粗壮得如一客厅,这个地方没有人抢吗?”衮三尸说:“这是他们鼵雉人、黄烟人,还有前面的大鼻人拜祖先扔尸体的地方,你看树上。”蜻蜓见树的最上面零零星星挂着几具尸皮,蜻蜓说:“这么少呢?”衮三尸说:“都让黄烟人拿去垒墙壁,人都不朝这里送了。”说话间衮三尸上到树梢摘下来一只杨树果,说:“很甜,都是没有任何污染的好东西。别人够不着。”

    蜻蜓说:“我明白了,后来你就成了这片杨树林的看林人。”衮三尸说:“姐姐聪明。等我再高些,我就与杨树一样高,再超过它,穿出云端,可怎么办?姐姐救我。”衮三尸一头撞进蜻蜓怀里哭着,然后解开扣子,吮吸起**,蜻蜓也觉得体内湿气大,便由他去,蜻蜓被他的嘴巴搅乱了心,两人跑到树杈上,蜻蜓的衣服被树杈拽了下来,又见衮三尸如此的英俊,不免心动,脱衣行树乐,说:“这地方比神仙还逍遥。”两人风雨了一遍。

    过了一会,一群鸟飞过,两人才睁开眼睛,衮三尸说:“姐姐喜欢我们留下来不走了如何?”蜻蜓说:“那不行,答应过灵王的。”衮三尸说:“反正姐姐会飞,我又会长到天外去,我们一起遨游太空。”蜻蜓说:“太空里可没有杨树野果。”衮三尸说:“姐姐这就不心宽了,走到哪里都不好饿肚子。”蜻蜓说:“改天,改天我做一次男人。”衮三尸说:“那我做女人。永远在一起。你现在就可以做男人。”蜻蜓说:“怎么做,男人身高体重力气大,不用锻炼就能打败女人,不然这个世界,女人占了生育的优势,却让男人领导了天下。”衮三尸说:“姐姐说的哪里,我不懂。”蜻蜓说:“我说的是你父亲紫步可的地方。我也是从那里来的。灾难匆匆。他们竟然把这种丑陋带到了地幔,岂能不灭。”衮三尸说:“姐姐有所不知,到处都有黄烟国这种人,灭不干净的。”蜻蜓说:“也是了,都是球王前世的错误巨决定。”两人说了一会话,又风云一遍,蜻蜓问:“够没?”衮三尸说:“没。姐姐够没。”蜻蜓说:“也没。”两人又风云一遍。

    那圣一蜃看他们玩的很投入,便没再打扰,为了保住无音娘子的精血,用杨树内皮又包裹了一层。

    第二天下雨天,圣一蜃三人搬到杨树林,正睡得香,下来有人喊话说:“上面的人听着,如果不把灵衣的咒语解开,我们烧了这片树林。”蜻蜓说:“灵王,我去对付他们。”衮三尸说:“我们走吧,他们黄烟人个个都这样,杀不完的。”圣一蜃跳下来,黄烟赶紧闪开,圣一蜃说:“这里并非有咒语,只是它本身的重量,球王的命令你们也敢阻碍,三番五次,不忍心对你们下毒手,真是小看我了。”说完,拿起灵衣飘在天空,一时间,杨树叶变成一个个锋利的刀片,黄烟国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光。圣一蜃又追去一个逃跑的女子,见她进了一个后院,里面全是黄烟国的后代,女子转身对抗不成,猛然跪下,圣一蜃说:“你去死!”一片杨树叶从天飘来,女人体内的白色脓液顿时流了出来。院子里的小孩围住圣一蜃撕咬,圣一蜃不理,抽身而去,扔下一句话:“你们去找鼵雉人,他们会收留你们的。”

    圣一蜃纵身一跃,来到蛇河,蜻蜓一见石碑上名字,顿时吓了一跳,说道:“竟然用这种名字为一条河流取名。”圣一蜃说:“你仔细看看,那波光粼粼的不是河水,而是蛇身游动的光芒。”衮三尸说:“姐姐这有何惧,他们并不会伤害我们。”蜻蜓摆摆手说:“我真的害怕。”圣一蜃见蜻蜓这样,也害怕起来,担心说:“你这样会没命的。”蜻蜓说:“我可以飞过去吗?”圣一蜃说:“你生来害怕它们,它们也是你命中的七寸,你飞不了几公里就会大汗淋漓,诱发蛇群跳跃攻击,那个时候,虽然它们够不到你,你也逃不过去,这条河太长太空,你终归要下来休息。”蜻蜓问道:“那怎么办?”衮三尸说:“我背着姐姐跑。我会轻功,在水面上跑。”圣一蜃说:“问题是蜻蜓自己害怕,不是我们没有方案。”衮三尸说:“有没有其他办法。”圣一蜃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见机行事了。”

    不几日,蜻蜓上鼵雉人街上买了些先锋消炎药、眼药水、止血贴、黄连素、硝酸甘油等等备用药做了添加补充,又添补上短刀与飞镖。衮三尸也分头买了些压缩饼干与压缩水胶囊携带在身上,还偷偷买了个奶嘴,准备晚上一个人独处时想蜻蜓的时候用。前面的河水看上去无边,也不知道走几天,听圣一蜃的口气只少要三五天的样子。晚上,蜻蜓擦拭了皮鞭,又抹上精油。衮三尸来找蜻蜓,问道:“收拾好了没?”蜻蜓说:“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圣一蜃在树下击掌喊他们出发了,衮三尸向后面的鼵雉国看了看,蜻蜓说:“要说再见吗?”衮三尸应道:“哪里有什么再见。诀别!”衮三尸刀劈诗曰:

    别说再见不会见,会见也不说再见。

    言而无信常有之,随来随走见蛇峰。

    走了一日,河岸渐渐成了沼泽状,再往前行,就是大小水蛇的地盘,像个国际大都市,圣一蜃说:“吃点东西在走吧。”并递给蜻蜓一袋子蚂蚁,说道:“你留着吧,想用的时候就给他抹上。”蜻蜓闻到一股子腥味,说道:“这是什么,不会是你的吧?”圣一蜃说:“是,必须让衮三尸吸收无音娘子的精华。”蜻蜓举起来就扔给了衮三尸,说道:“给你的,喝了它。”衮三尸并不觉得有多难闻,说道:“这是格根果做的饮料吧?”蜻蜓听罢跑到一边呕吐起来,回头见衮三尸全部喝了下去。蜻蜓一边呕吐一边打掉在地上,说:“你还真喝不成?脏!”衮三尸说:“是你让我喝的。”圣一蜃打断说道:“好啦,路途遥远,起步吧。”回头又问蜻蜓:“你是力量够飞过去吗?”蜻蜓说:“够!”圣一蜃手一挥,说:“起飞——”说着,抖了抖灵衣,就飞在了前面。衮三尸在河面上飞速的奔跑着,等水中的怪物发现他的时候,衮三尸已经跑出去两公里地。那蜻蜓一秒钟也不敢朝下去,尽量飞在圣一蜃的上一层,方可自如。

    飞行了两天,蜻蜓眼见不体力不支,越飞越低,圣一蜃如果救蜻蜓,必定触及私心的边界,那会找到惩罚的,如果不就蜻蜓,看着她坠入蛇河,被乱蛇咬伤还是小事,就怕有些怪蛇从漏孔中进入,游走于体内细胞间,成了蛇的寄宿之地,那就无药可救,恐惧一生。可如果圣一蜃救了蜻蜓,这与当初的约定是违背的。前面一个浪头接着一个,蛇们翘起尾巴,朝天空怒吼,这是它们的地盘。比秃鹫大两倍的大鸟飞过,叼走了蛇,便见蛇群在前面叠罗汉,越来越高。蜻蜓呼叫圣一蜃说:“我快不行了,灵王救我——”说着就往下坠,衮三尸集中精力朝前走自知道蜻蜓的能力在自己之上,便不去理会一路努力前行。圣一蜃双腿夹住蜻蜓,从灵衣里把她拽了上来,蜻蜓直觉一根冰凉冰凉的面棍子进入了下身,说:“吓死我了。”圣一蜃把蜻蜓紧紧抱在怀里,挂在第三条小腿上,说:“那些蛇精闻到了你的气味,始终追你不放。”蜻蜓说:“现在怎么办?”圣一蜃说:“就这样办。”蜻蜓这才清晰过来,说:“如果这样能救我,你就发射吧。”圣一蜃说:“还是那句话,是救前面那位。”蜻蜓说:“都好。蛇浪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圣一蜃在腿间连续开炮,说:“剩下多余的**抹满了蜻蜓全身,”蜻蜓说:“那些蛇都是雄性。”圣一蜃说:“你身上的味道太浓了,应该释放出来。”蜻蜓说:“释放过了,没有用,排卵期。”圣一蜃说:“哦。”蜻蜓说:“蛇群安静下来了。”圣一蜃说:“嗯。”蜻蜓说:“你这样太累了,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行。被球王知道,不知道该如果责备我,本来我是来保护你的,现在却成了你的累赘。”圣一蜃说:“顾不得了。”

    三天过去了,前面有一块礁石,礁石前面是一道水墙,上面的文字影影绰绰写着:缩骨竖河。

    礁石打磨的比较光滑,有个红色的印记:爱。蜻蜓说:“一个‘爱’字,说明这里来过,还是一对情侣,爱的誓言。”圣一蜃说:“他们绝望到最后,留给自己的念想。”蜻蜓说:“要是有个人对我那样就好。”圣一蜃说:“你是人见人爱,见人爱人。”蜻蜓说:“我觉得你说的有点对。”

    衮三尸晒着双腿,又修着双脚,说:“你们俩刚才抱在一起干什么?”圣一蜃说:“保护你。”蜻蜓说:“保护我。”衮三尸说:“别以为我没看见,我什么都看见了。”圣一蜃不再出声。

    蜻蜓笑道说:“我们不怕任何人看见。活着就是活着。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衮三尸说:“娼妇!”圣一蜃跑到另一边。衮三尸说:“躲什么躲,等到了岸上,我再给你算账,灵王怎么啦,你脱掉灵衣未必就打的过我,我要好好打一次架。亮剑!”说着吐口水到了喝水里。

    蜻蜓生气说道:“你休要骂这个骂那个,想骂就指名道姓的骂,别指桑骂槐的,这里不兴这个,不然小心踢你。”衮三尸说:“你踢我,我就摁你在水中。”蜻蜓被衮三尸拉下水,那衮三尸的眼睛如黑水的蓝色,纯洁的不能言表,蜻蜓说:“你人不纯洁,眼睛倒是见底。”衮三尸说:“你刚才做什么啦?”蜻蜓说:“爱。我模仿给你看。”说着,蜻蜓就与衮三尸跳进水里,衮三尸说:“好姐姐,以后不要惹那个怪人了,他有什么好的,全身就剩下个大头,身上只有骨头,每次看见他走路,都是带飘的,风一大,他就会吹起来。哪里有我来得扎实体贴。”

    圣一蜃见他们两人在水中**,便放心下来,终于完成了无音娘子的使命,那衮三尸也没有这么快死去。又吃了些压缩豆,过了一个晚上,身体也休息好了,准备穿越缩骨竖墙。这缩骨竖墙就如同地表的雨水,只是浓度比暴雨要多上100倍,而且还有毒。那蜻蜓与衮三尸从水面上游过来,见他们和谐如初,圣一蜃放心下来,又未知前面凶吉,扭头便对蜻蜓说道:“估计再也不会用那种形式来帮助你了。”蜻蜓手道:“刚好了一个,又来了一个。你从来不矫情,我是知道的,今天怎么啦?”圣一蜃不等蜻蜓说完,就钻进了缩骨雨中。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03章 圣一蜃缩骨
    新出场人物:

    白脸男人:球王的使者

    野杨树林,蛇河,缩骨水墙,

    00

    过了蛇海,我们来到了缩骨水墙, 一路上,虽然没有荒凉之地,充满绚丽的颜色,这里的物质都是软软的浆糊状,可又很结实,密度极高,连树木都是软的,可掰又掰不开,树上的叶子都是黑色的,开出绿色的花朵,果实都是红色或者黄色。我们这段路上很少见到动物,也有几只长着鹿茸的杂交野羊,还有像人一样会跑的莲花人,人头在莲花瓣里伸出来,中午见它们打瞌睡时,把头埋入荷叶里,像围巾,这种人种怎么形成的呢,不可知道了。见到了这些奇怪的动物,你如果回到地表,就告诉人类,骈指头,六指头,独眼龙,连体婴,痴呆者等等,统统都不是特殊人群,它们是我们地球正常的产物,如果真要强行定位残疾,那么,最强大脑的所有人,都应该叫这残疾,都与群体不同,只是它们的残疾恰好应用在人类需求上,而残疾缺少了人群的正常功能,这样来说就显得这一届人类小气,利己主义就叫人才,反之则为残疾,还定了级别。

    眼下,我们刚刚穿越进水墙中,就见到一些会吹气的画像,上面的人物冒泡,那泡都是从肚脐眼里出来的,我们在没有走近它们之前,也不敢下定义,它们眼睛都长在脑袋两侧,鼻子长在眉头,头顶上有个用头发盘起来的盖子,比腰还粗,可以当雨伞用。这些画像上的人物是活的,那画像也是真的,是这些怪物建造的房屋。

    圣一蜃只是觉得是幻觉,便没往深处看,蜻蜓在前面闯入一个房间,大叫起来,女子都没有脚,在雨水中滑行活动。男子皮肤如云一样白,在外面修圆形的东西。圣一蜃也见了问是什么,未曾见过,那白脸男子头戴云朵脚踩荷叶却让圣一蜃猜猜看。圣一蜃见状,便觉是在现实中。圣一蜃摇摇头说:“我竟然猜不出。”衮三尸说:“有点像透明的足球。”衮三尸正要接过来,那白脸男子转到圣一蜃上面,手撕球为两半,越来越来对折成一顶帽子,让圣一蜃戴上。蜻蜓与衮三尸两人正羡慕看着圣一蜃,那圣一蜃也没多问,只觉得有了这个帽子活动空间宽松很多。刚戴好,便浑身剧痛,只见身体开始发抖,蜻蜓一见,忙叫不好,便帮圣一蜃掰开那球,谁知道那球像有了黑洞魔力,一下子就把圣一蜃给拉了进去,那球先白后红,然后通身金色,一声金属破碎的生意,球浓缩成一张脸。蜻蜓问:“这是谁?”那男人说:“就是刚才那个人。”蜻蜓说:“你使用了什么妖术,便灵王变成了这样。”那白脸男人说:“我并没有使用妖术,只是这半月球,是检验私心的磨具,没有人能逃过去。”蜻蜓问道:“灵王做了什么事情,你这样折磨他?”那白脸男人说:“他在经过蛇海时,不应该救你,违背了誓言,不能动感情太多,超过边界就过不了这个小球,即便是小球让他变小,再往前走一点,也照样变成球。我警告过多次,他就是不听。”蜻蜓问道:“你是谁?”那白脸男人说:“我的水墙世界的看护人,也是球王的使者。这样变起码不痛。”蜻蜓站起来说道:“还不痛苦!你看灵王的痛苦成什么样子了。看我打你。”那白脸男人说:“你有种你也试试。”蜻蜓拿起透明球,掰开,就钻了进去,结果又钻了出来,没有事。衮三尸干钻,但怕受罪,又一想,如果变了也罢,反正有人作伴。让蜻蜓带着那婴儿前行。想完,衮三尸就钻了进去,结果也钻了出来。

    蜻蜓看着圣一蜃扭曲的脸,在旁边哭着,衮三尸也在旁边劝着,只是他内心多了一份侥幸,终于没有人与他抢夺蜻蜓,也没有抢夺功德,衮三尸走到外面,踩了一朵苜蓿花,想必蜻蜓一定很高兴,他了解蜻蜓,爱憎分明,做事情从来不交叉思考。

    那蜻蜓见旁边没了人,便用力拉住圣一蜃的手臂,或者放在胸前,或者放在两腿间,用脚蹬住,后来又把手指头放在圣一蜃嘴巴里,说:“你咬住我的手指头,咬住!”圣一蜃没有听见似的,蜻蜓跑出去拿来了一块木头,让其含着,见脸上皮肉还在继续缩小,眼看着没有了。蜻蜓便解开了一口,让其含着,圣一蜃把蜻蜓咬得哆嗦,蜻蜓流出眼泪,滴在圣一蜃身上,那皮肤像煮熟的汤圆,泡起,左右打滚,泡破,血流一地,蜻蜓越是喊停那眼泪越是流出来,浇遍了圣一蜃的全身,蜻蜓拿来一个碗筷,往外舀,见无效,又把圣一蜃抱起来,谁知道那底盘的液体也跟着起来。蜻蜓瞬间想到了这是一朵花,带根系的植物,圣一蜃走了,蜻蜓赶紧把圣一蜃抱在怀里,哭着。眼泪又开始掉在球上面,那球下面便伸出两条腿,又一哭,又长出两只手,还有两只耳朵,那蜻蜓见状,拼命地哭,还回头说:“衮三尸,你也哭。救活圣一蜃。”衮三尸也哭了起来,说道:“这样,他也挺好的。”蜻蜓喊道:“混蛋。都是为救你才这样的。”

    等蜻蜓哭了一天一夜,圣一蜃成了一个五岁大小的孩子,全身的皮肤呈无序花纹状,在蜻蜓面前笑呵呵着。那白脸男人说道:“以后休要要说你们去地核的目的,以后横祸会更多。”说着人便若隐若现的,那个女子在那里发呆,见那男人想走她也有意离开,她便自称‘无音娘子’,说道:“其实也不全是缩骨墙的原因。灵王有意为之,无法阻挡,这婴孩的每一块骨头每一滴血都是由1024灵魂骨脉组成,以后,灵王与1024也不会再分开,除非有人挖他的肉。”又见衮三尸吸收过蜻蜓的营养,更不会再长高,无音娘子也便闪了去。衮三尸鞠躬感慨道:“我不想长高,原来这么多人在为我忙活。多谢你们。”

    蜻蜓看着现在的圣一蜃,也没有头发,灵衣变成了他身上的肌肉,说:“你这是在升级还是在降级?痛吗?”说完,她嚎啕大哭:“这怎么能不痛,这是什么人,竟然捉弄人,我哪里会轻饶他。”说完举起皮鞭就抽那白脸男人,那男人也不是软汉,对着皮鞭就拿出了晃球,打得蜻蜓鼻青脸肿,说道:“蜻蜓休要无理,我是球王的使者就是使者,你至少要有礼貌。”那衮三尸一看蜻蜓受了欺负,掏出二节棍就是一阵狂打,那白脸男人脚踩门框,被摔了一脚。那蜻蜓又抽了几鞭子,说道:“快把你的软球拿球,还原圣一蜃的样子。”衮三尸摸着那白脸男人的全身,说:“蜻蜓姐姐,没有钥匙。”蜻蜓说:“我管你什么使者不是使者,我们替球王完成使命,你还折磨我们,呸呸,破使者。”那白脸男人说:“这是规矩。”衮三尸说:“回去告诉你们球王,你们要有礼貌才对。”蜻蜓啪的一鞭子抽到衮三尸脸上,说:“什么回去告诉球王,球王就是个屁!现在是要解药解药,钥匙钥匙。懂吗!”

    变成婴儿的圣一蜃声音很小,说:“蜻蜓,我不痛,你不要难过,都要经历蜕变的。我做错事情,自然要经受历练。还好你的眼泪让我长这么高。”蜻蜓说:“你别动,我再哭一会试试。”圣一蜃说:“你别试了,我背着这么多的尸体灵魂,能不缩骨吗?肯定要变小的。”蜻蜓忙问道:“还会再长高吗?”圣一蜃说:“不会了吧?我也不想长高,这样也挺好,不用老背着灵衣走来走去了。”蜻蜓说:“都是球王发坏。”圣一蜃说:“有句话要改过来,我们不是替球王办事,不替任何人做事,是替我们自己,我们喜欢这个事业不是吗,蜻蜓?”蜻蜓说道:“自己都变成球了还有心替别人说话。”圣一蜃说:“那你以后就叫我小婴球,希望将来变成大球星。”蜻蜓说:“好,我感觉可以的。”衮三尸插过来说:“那你会不会真变成一个星球,与地球并行成为恒星吧?”

    蜻蜓用浓浓的雨水又找个来绳子做成了一个小彗星的扫把样子,递给圣一蜃说:“婴球小哥,给你玩吧。”圣一蜃婴儿般的铃铛声咯咯笑了起来。

    他们走到这里,这圣一蜃的称呼也该换一换了,——称“婴球小哥”更符合了,可圣一蜃不愿意,只能私下里取个绰号叫上一叫。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04章 蜻蜓剥皮刻字《天体符》
    小二郎被迫更名大二郎。

    蜻蜓剥皮刻字《天体符》图,漓渚草

    00

    上次说到蜻蜓见圣一蜃变成了一个球婴,头枕着一本书,名叫《天体符》,蜻蜓哭了一天一夜,把球婴身体都浸泡了起来,第二天醒来,也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可能是蜻蜓的眼泪有毒,婴球就变成了5岁大的孩子,绰号取名叫婴球小哥,名字叫《天体符》。那衮三尸一路走来都与圣一蜃抵触,见到圣一蜃蜕变的过程如此痛苦,现在婴球小哥又如此小,一下子感觉到胆子重了,便跑到前面土坯上大声发誓:“我从现在开始,将忠诚于我们的团队,相信我们的队员,至死不渝!”蜻蜓也走了过来,说:“如果他还是会长大呢,而且还是比你帅呢?”衮三尸说:“我绝不再是原来的我,从现在起,我就不叫小二郎了,叫大二郎,或者叫二郎。”蜻蜓也说道:“叫顺口了,一时很难改变,其实我更喜欢叫你衮三尸。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背叛他,也不会背叛你。”衮三尸说:“我还是想问你?你先救谁?”蜻蜓说:“你问了十多遍了。我不是你媳妇也不是你儿子,你老问我做什么?”衮三尸说:“我就是想听真话。”蜻蜓说:“行,想听真话是吧?我说给你听:你们俩我谁都不救,既然这么危险,我当然先救我自己,保护好我自己。”衮三尸说:“原来你这么自私?你是不是觉得灵王变小才敢说的。”蜻蜓说:“你还是不了解灵王,这正是灵王教给我的。”衮三尸说:“也好,只要不闲救他就行。”

    蜻蜓扭头不见了婴球小哥,忙说道:“小哥呢?”衮三尸说:“刚才还在,看我们俩说话,溜走了。”

    刚才圣一蜃哥来到了河边,认真看着《天体符》,见蜻蜓他们两个人过来,问道:“你们不吵了?”衮三尸说:“我们没吵,是探讨问题。你能看懂《天体符》里的符号,个个都弯弯曲曲的像蝌蚪,我一个也看不懂。”圣一蜃说:“你们俩来的正好,我要把这本书的内容刻在你们俩某一个人身上。”蜻蜓说:“痛吗?”衮三尸说:“痛我可不要。”圣一蜃说:“痛!非常痛!”蜻蜓说:“我来吧。”衮三尸说:“我来帮忙。”圣一蜃说:“你去烧水,给蜻蜓净身。”蜻蜓说:“这上面都写了什么?为何只有你看懂?我也看不懂。”圣一蜃说:“这里是地图,一个符号一个国家,从这个符号穿越进去,就可以进入过去与将来。”衮三尸说:“地球会灭吗?”圣一蜃说:“当然会。”衮三尸说:“它是怎么灭的?被我们灭的?”圣一蜃说:“地球陆地越变越小,战争越来越频繁,等他们醒悟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当最后整个地球都海水淹没时,由于陆地下面空隙较大,会挤压海底地面,形成新的陆地,我们就是要把人种在爆炸之前,播种在海底深处的岩石中。”蜻蜓说:“我明白了。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教人们放弃争斗,好好享受生活。”衮三尸说:“赞成。”圣一蜃说:“我们以后就要多多宣传《经纬语》中的思想,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阐述人性快乐与理性秩序。不然白白来了一趟地球。”蜻蜓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指到哪里就打到哪里!”衮三尸推了一下蜻蜓说:“他又不是那个圣一蜃了,一个小孩子,你叫什么真!”圣一蜃哥跳了出来说:“我就是身体发生了变化,我还是我,只不过换了形状而已。”蜻蜓说:“就是。”

    衮三尸自讨没趣,坐在地上发呆,圣一蜃哥招手让他过去,蜻蜓说:“把我的手脚绑住。”衮三尸说:“就没有麻药吗?我去找草药。”圣一蜃说:“玩得就是痛感。”蜻蜓说:“怎么解释?”圣一蜃说:“当你把痛苦也感觉到快乐时,就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蜻蜓说:“什么境界?”衮三尸说:“蜻蜓,你别听他骗人。”圣一蜃说:“天体境界!”蜻蜓说:“那我做定了,我可以升华到经纬宇宙,也就是与地球可以对话了。”圣一蜃说:“你可以看懂上面的符号涵义。这是整个地球的所有地理标示,非常重要。”蜻蜓说:“你呢,你怎么不刻在你身上呢?”衮三尸说:“这话问得痛快,好!”圣一蜃说:“我已经在脑袋里了。”蜻蜓说:“明白。”衮三尸说:“你信他说的?”蜻蜓说:“二郎,你刚才发了毒誓!怎么还?”圣一蜃说:“哦,衮三尸,说来听听,能毒死什么?”衮三尸说:“是感悟,不是毒誓!”圣一蜃说:“蜻蜓,那我开始刻了,你准备好没?”蜻蜓瞪着大眼睛朝内心点点头。

    衮三尸烧开了水,与蜻蜓净身,里面放了些摄魂草,他第一次见到蜻蜓光天化日下的**,很是生气,蜻蜓并无羞涩之形,便说:“你好歹也装着害羞一下呗啊。”蜻蜓渐渐感觉到了魂魄世界,说话慢了许多,只听她说:“我是大地之母,你们得对我进行生殖崇拜才对,害羞的应该是你们男人,就只有一个火柴棒大小的东西,就想统治天下。可你要知道这天下是全生灵的天下,包括动物与植物,还有看不见的空气。”衮三尸哈哈大笑起来说:“原来你也有七寸!”蜻蜓说:“我有什么七寸?”衮三尸说:“看来不能说你们女子不好的话,你会咬人,这就是你的七寸。对吧,圣一蜃哥?”圣一蜃哥跪在蜻蜓头前,也不出声,也不闭眼,只是看着蜻蜓。蜻蜓说:“这地表上的人间痛苦,都是你们男人造成的,为了让自己舒服些,靠武力欺压女人,如果我是球王,我必先屠杀完你们男人,然后再水淹了这地球上的一切,重新来一个新的起点。只是可惜了,可惜了水淹地球的之前不能杀光天下的男人。”衮三尸说:“你比我恨。我还以为我够自私的,你比我更离谱。”蜻蜓渐渐睡去,没有了声音。

    圣一蜃哥见水蒸气上来,拿过来几片树叶,让它们在空中悬着,又把蜻蜓推了过去,把刀具放进水中又捞出来放在一块白云上面晾干,便开始了手术。

    圣一蜃哥拿起刀就在蜻蜓的后背上拉开了512块,衮三尸见到,立刻吓得骂道:“你这样从头到脚割开她会死的!”圣一蜃说:“相信团队相信我!”衮三尸说:“如果死了呢?”圣一蜃说:“死了也就死了。”衮三尸说:“你说的很是轻巧,你上下就是个水桶,两条胳膊两条腿,就像是水管,哪里有心!”圣一蜃说:“我的心自然在我这里,不用你操心。你还是相信大家,没有任何人超越底线,置于对方死地。”衮三尸双手一拍:“我又忘记了,要相信。”衮三尸坐了下来。圣一蜃说:“要不,你来做正面?”衮三尸腾地站起来,说:“怎么,还要割正面?”圣一蜃说:“这才做了一半。”衮三尸说:“完啦,完啦,这么美丽的蜻蜓没有了,全身全是疤痕。也要切512块?”圣一蜃说:“是,你来试试,切不整齐没关系。”衮三尸说:“我会吃。我什么都帮不了蜻蜓,眼睁睁看着她受罪。”圣一蜃说:“你会唱歌吧?”衮三尸说:“那当然,会唱会跳。”圣一蜃说:“这样吧,我这里不用你帮忙,你在旁边唱个地幔小调,让蜻蜓听着舒服一点。”衮三尸说:“她能听见吗?”圣一蜃说:“你唱了她就能听见,你不唱她自然听不见。”

    衮三尸心痛蜻蜓,眼角竟然流出了眼泪,只要蜻蜓能减轻点痛苦,做什么都行,《歌谣经》里100首他全谁,决定一首一首唱去。他说着“蜻蜓我先唱《万物磨砺》给你听”便小声唱道:

    天对地,雨对海,鱼儿会嚎迈。

    高子变婴孩,刻字剥蜻蜓。

    二郎对山歌,燕子对鸿雁,飞上天。

    曲里终见白头欢,蜻蜓命里大春秋。

    知是难,琼浆人影总不见,

    我在你旁边。

    刀对肉,轻如雾,仙女在跳舞。

    案板切字符,心痛难忍受。

    人小鬼大见识广,再也不作对。

    命中注定我逃生,冬夏琴声唱幽灵。

    红叶朵朵不是树,刀刀书写嫰豆腐。

    绝不再辜负,等你再永生。

    各位看官,在我们剥皮刻字的时候,我作为圣一蜃的影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本书,他们怕把我弄丢了,就在蜻蜓上戳骨刻字,最后再把皮合上,这样做的目的,一是真的怕我丢了,二是圣一蜃想给蜻蜓个机会,让她变成一个未来新球王,将来的机会虽然说没有可能,只要学会等待,万事皆有可能,那老球王渐渐老去,一个充满着内疚的球王如何能彻底更新换代呢?必然最后会来一次战斗,这是圣一蜃最不想看到的。这样即使有人后悔给了这本天书然后拿去,即使有人知道蜻蜓身体上的这张图,执意要看,也只能看到一部分,里面小的细节只能隐藏在骨头缝隙里,这是绝密,这一点,圣一蜃并没有完全告知蜻蜓与衮三尸真相,以免蜻蜓招来杀身之祸,只要尽量做到水到渠成,尽力而为,这大概就是顺其自然的道理吧。

    圣一蜃哥缝合了骨头,坐在院中看着《天体符》,恐怕有什么遗漏,圣一蜃说:“蜻蜓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这三天——”衮三尸听完扭头就走,圣一蜃哥问道:“你去哪里?”衮三尸说:“我去烧水,让整个空气都净化,希望蜻蜓能安然无恙,平安度过去。”圣一蜃说:“她命大,摔不死,淹不死,杀不死,她有神一样的意志力。”衮三尸说:“蜻蜓从来没有切换过身体,不像我,我都不知道自己附体几次了。”圣一蜃说:“八次。”衮三尸说:“我还有下一次吗?真的不想了。”圣一蜃说:“你修炼的时间战线拉得够长。”衮三尸说:“你们有多久?”圣一蜃说:“我是三年,蜻蜓就一年。那个时候,蜻蜓是我师傅!”衮三尸说:“哦,原来还是蜻蜓带你进来的?她应该是老大才对,为什么事事都听你的?”圣一蜃说:“说起来话就远了,是她也不是她。”衮三尸说:“不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圣一蜃说:“太久了,都忘记了来时的路。你想拥戴蜻蜓为大,现在已经算是遂你心愿了,蜻蜓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地球全通图。没有人打的过她,也没有能征服了她,她就是未来的一颗星星,甚至一个新的星河系里的太阳。”衮三尸说:“我呢?我的未来你就不打算吗?”圣一蜃说:“你的修炼到了自然就到。”衮三尸说:“怎样做才算修炼到了?我与蜻蜓区别仅仅她比你我都早?”圣一蜃哥站起来指向一棵树说:“看见那棵树上的孤狐鸟没有?”衮三尸说:“看见了,叽叽喳喳叫,像个麻雀。”圣一蜃说:“现在,我让你去打死它。”衮三尸说:“为什么?”圣一蜃说:“对了,问题就在这里?你问了为什么?”衮三尸说:“我不应该问?”圣一蜃说:“不是不应该,而是你我内心没有交流,没有信任。”衮三尸说:“那蜻蜓会如何做呢?”圣一蜃说:“蜻蜓会迅速跑过去,查看危险。”衮三尸说:“她会杀了它吗?”圣一蜃说:“会的。但不一定打得过它。蜻蜓会想策略,而不是着急向我汇报如何打败它的方法。”衮三尸说:“也就是走狗。”圣一蜃说:“不,蜻蜓是战士,一名有勇有谋有趣的战士,她有自己的判断,但我说的话她信,她说的话我也信,这就是我们要建立的新的地球文化,理法文化下的快乐,有些东西必须归并,任其发展无为而治,只是人间统治者的私欲膨胀的掩盖,丑陋极了。只是——”衮三尸说:“只是什么?”圣一蜃说:“我担心这次手术会给蜻蜓带来变化。”衮三尸说:“当然,你从头顶切到脚底,又剥皮又画血肉又刻骨头的,不残疾才怪呢。”圣一蜃哥笑了笑说:“你留在这里看着蜻蜓,我去踩些漓渚草。”衮三尸说:“好。快点回来。我一个人害怕。”圣一蜃说:“你继续唱歌啊——”衮三尸见圣一蜃哥远去,蜻蜓又酣睡,摸了摸还有呼吸,只是见蜻蜓眼角嘴角鼻孔有水流出,便跪在蜻蜓旁边,大声喊道:“今天我发誓,只要我在,蜻蜓就在。今天我发誓,我将对蜻蜓深信不疑。”衮三尸坐下来又嘟哝道:“只是对那圣一蜃哥嘛,我还是留一点心眼,因为他毕竟是领导,领导的话你怎么能信呢?正像他说的人间统治者的私欲膨胀的掩盖,真怕他有什么掩盖,不过,我内心深处,越来越对小哥充满了好感,这方面他绝对还是有底线的。唱歌!”圣一蜃哥见远处走过去两三只羊驼,说:“蜻蜓,我看见羊驼了,我先抓来给你烤着吃,补补身体。”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05章 惹汤圆
    上次说到了圣一蜃在蜻蜓身上切了1024个方格,前后各512块,嵌入到皮内1024块地图影像在骨头上,他使用的是火烤投影技术,这本《天体符》白云版就交由小二郎保管,说道:“我们三人只要有任何一方存活到最后,都能达到核心之地,找到按钮,完成种植人类的使命。只是这白云版更加珍贵一些,你要保护好。”衮三尸接过来放在包里,也不出声,只是撅起嘴。

    圣一蜃说:“又怎么啦?”衮三尸站起来说:“你不要与我说话,你看看蜻蜓成什么样子啦?身上、脸上,全是网格方块疤痕。”圣一蜃说:“这是应该的,想得到地图还不想做出贡献吗?”衮三尸说:“她毁容了,等醒来不知道有多么悲伤。”圣一蜃说:“悲伤也是正常的。”衮三尸突然生气了,拿起拳头就打圣一蜃,衮三尸说:“我就不信你只是个小孩,你说话都是原来的样子,为什么我就打不得!”圣一蜃说:“你打的过我吗?”说着就飞上了天空,衮三尸生气说:“有本事对打,别动不动就躲。”圣一蜃说:“躲也是技术活,你会吗?”衮三尸那起石头就砸了过去,说:“这一块是蜻蜓的。”果然那石头在圣一蜃的肩膀上开了花,衮三尸说:“这一块是我的。”圣一蜃用另一半肩膀接住,也开了花,说:“怎么样?我说你打不过我。”衮三尸那起双节棍,见圣一蜃没有了防备,对着圣一蜃就甩了棍子,那血流了出来,满空气腥臭,衮三尸看着前面全是幻影,忙说:“我改了,不打你们了。”

    圣一蜃见他说的奇怪,忙问缘由,衮三尸离开圣一蜃跑到蜻蜓旁边坐下说:“你不要过来,我看见灵魂了。”圣一蜃说:“哦,是体内的灵魂出来散步,你摇醒了它们,等晚上让它们去找你下棋。”衮三尸说:“我改了,我再也不打你了。”圣一蜃不再接衮三尸的问话,感觉没有技术含量,好烦。

    衮三尸喊道:“蜻蜓醒来了。”圣一蜃走过来,蜻蜓恢复的不错。圣一蜃说:“你经历了生死。吓死我了。”蜻蜓说:“我看见了黑洞。那是我们去的地方。”圣一蜃说:“那你有听到什么吗?我的歌声。”蜻蜓说:“听到了,有人在唱山歌。一遍又一遍的,都走调了。”蜻蜓伸手摸脸,问道:“我经历了灵魂与**的对话,一个要走一个要留,我听得清清楚楚。——我的脸上怎么啦?这么多东西,给我拿镜子来。”圣一蜃说:“这样很好看,别照了吧。也没有镜子。”蜻蜓说:“好吧,等到了河边我自己照。”蜻蜓全是像是穿了格子服装似的,脸上也是,如果不是在近处看,还以为蜻蜓的脸上画的祈福符号呢,三横三竖,在鸭梨脸蛋瞬间变成了收纳工具箱,原先的粉色妩媚没有了。小二郎也不想再多看,蜻蜓问道:“你怎么啦?与以前不同了呢?”小二郎马上笑道:“一样的,还能天天一样?”

    一切准备就绪,半个月过去,蜻蜓也恢复好了身体,圣一蜃总算松了一口气,躺在石板上唱道:

    太阳出来像汤圆,

    请问你从哪里来?

    我欲摘下弹球玩,

    去时忘记来几时。

    衮三尸说:“你这小屁孩还会唱歌。”蜻蜓走过去抬起头看:“汤圆,哪里有汤圆?”见前面一棵大型的野蒲公英,蜻蜓说:“在那里,我看到了。”说着跑去拿碗筷上去接汤圆,衮三尸说:“蜻蜓,那不是汤圆,是蒲公英花。”圣一蜃说:“蜻蜓你没有事吧?”蜻蜓说:“你去把锅架在汤圆下面,乘他们还没有下来,就直接让它们掉在碗里。”衮三尸说:“蜻蜓,你看看我,你知道我叫什么?”圣一蜃说:“还有我?”蜻蜓说:“当然知道,你是二郎,你是小哥。我请来的客人。”衮三尸说:“啊?”圣一蜃说:“坏了,不会是什么灵魂趁机进了蜻蜓体内吧。”衮三尸说:“有可能,你看她有点神经错乱。”圣一蜃说:“你再去问问她。”衮三尸说:“蜻蜓,你手上这么多疤痕怎么来的?”蜻蜓说:“黑洞里的蜘蛛网留下的。”衮三尸说:“是圣一蜃给你动的手术?”蜻蜓说:“扯淡,那叫装修。你看我多漂亮。我刚才勇锅碗照了一下,好漂亮,特别玄酷。”衮三尸说:“中邪了。”圣一蜃说:“算了,就这样也挺好。”蜻蜓说:“就是,这样全身都像穿着长筒丝袜,多漂亮。”说着,见汤圆不下来,就上了树,摘下来,扔进锅里,等水开了,装了一碗吃着味道不对,说:“这不是汤圆。”说着上去就是一刀,扬言说:“这棵树还还变色龙。”说完砍断了去。衮三尸说:“这是蒲公英。”蜻蜓拿起刀来就插衮三尸,圣一蜃说:“蜻蜓说是汤圆就是汤圆,你把它叫汤圆就是了。”圣一蜃说:“把它喝下去,这是野生的汤圆,比不了以前。乖乖。”蜻蜓说:“也挺好的。”

    衮三尸嘴一撇说:“小小年纪就知道骗人,将来再长到我这么高时,还不天天成了哄女孩的高手。”圣一蜃说:“高手就高手,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衮三尸说:“你让我失去了蜻蜓,蜻蜓的美丽再也回不了,你让我去哪里再去寻找这么美丽的人?”圣一蜃说:“前面黑洞里就有。”衮三尸说:“到时候你别给我抢。”圣一蜃说:“放心,小哥我不玩这个。”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06章 大二郎
    琵琶河

    00

    上次说到蜻蜓附魔,也不知道究竟怎样,只好边走便看,蜻蜓说着前方有黑洞,可走过来一天的草原,并未见黑洞,也便不相信她的话。

    我们又过来一条琵琶河岸边,据蜻蜓胡说是因为会河水唱歌取的名字,圣一蜃又说“蜻蜓说得对”的话,衮三尸不信,揪住赢球小哥的耳朵说:“蜻蜓的话不能信。”圣一蜃让他翻阅《天体符》,衮三尸含糊说:“小哥你看,都说蜻蜓胡说,你看上面只有一个符号。”圣一蜃说:“这个符号就是琵琶符号,这是上个人类留下的书籍,你自然是看不懂。”衮三尸说:“哼,我早晚会看懂,不用你瞎指挥。而且我早晚也会成为王,一个天经地义的皇土之王。”圣一蜃说:“就是想当皇上。我们三个在完成任务之后,等各自散去,就去完成自己的小心愿。你想当皇上,就回到地面上去就好。”小二郎说:“我自己回不去,怕。你们与我一起回去。”圣一蜃说:“蜻蜓会成为宇宙之母,不会跟你回去的。”小二郎说:“你呢?”圣一蜃说:“我是来成全你们俩心愿的人,一个服务者。”小二郎见蜻蜓远去,小声说:“那我还是跟随着蜻蜓吧,要不回去做皇上,我要享受荣华富贵,睡尽天下的女子,找出一个最美的人来,我就不信,没有比蜻蜓再漂亮的女子?”

    圣一蜃叹气一声:“世界上的人名光念一遍,你的一生都不够,说是万岁,其实都是百岁。你不如好好的修炼,为蜻蜓保驾护航,做好副手的工作,得以永生长存与大宇宙之间。”小二郎突然哭着道:“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你做圣一蜃时,不是嫌弃我,就是不理我,从来不正眼看我一眼。你从来没有对我有信心过!”赢球小哥说:“你一直说要回去当皇上,这又不是挽留人的工作。”

    衮三尸索性大声夯嚎起来,像是千年的委屈瞬间爆发:“你直到今天才说这话!我说回地表当皇上是来气你们的,你以为我真想回去吗?能回去吗?回去又什么意思?可你就是不挽留我。你对蜻蜓怎么那么好,有时还批评她,可我,你从来不说,我要走你不留,我要来你也不撵,我好没面子,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们。你都知道我好面子,非要与我对着干,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台阶下呢?”

    圣一蜃哪里知道衮三尸的心思是这样的,只是觉得既然来了就会安心,对衮三尸说:“原来还真是我圣一蜃错了。”衮三尸说:“可不就是你错了吗?”圣一蜃帮衮三尸擦泪说:“那就好好留下来吧!”衮三尸紧紧握着圣一蜃的手,说:“好,好,我会的。”衮三尸又继续说:“你知道我是来自于凡人,不会像蜻蜓那样没有污染过,她很多时候出于本能,而我,除了本能,还要考虑得失,这种严重的自私保护都是人间的生活习惯给我的,并非我的错,所有宁愿换了一个又一个肉身,我也不怕辛苦。”圣一蜃说:“我来问你,换肉身的时候痛吗?”衮三尸说:“痛!后面的丢不下,前面的不让进。我在外面要打一阵子,才会削弱替身的力量,乘他们最后的弱回光返照之时切入进去,要在门口守候很久,还要不停地打败上来争抢肉身的魂魄。”圣一蜃说:“那也很好,不让你的灵魂是来不得这里的,早就死亡了。”衮三尸说:“那你呢?你是怎么变成婴儿的?”圣一蜃说:“我与你一样,灵魂没有变,是我做错了事情,球王惩罚我,让我重新回到小时候的样子。”衮三尸说:“我知道了。你做错事情就会变小。你确定小时候长的是这个模样?”圣一蜃说:“是。很难看吗?”衮三尸说:“不难看,就是有点怪,大耳阔嘴,鹰钩鼻子大浓眉,中间夹着一个小眼睛。”圣一蜃说:“与我以前一样吗?”衮三尸摇摇头说:“完全变了一个人。可能大了才看出来。不过你还会变大吗?我看着你现在比上个月就又大了一点。”圣一蜃说:“是的。会一点点长大。变小也不全是因为做错事情,还有这些灵魂到了变成液体的时候,我必须打碎我全身的血肉让它们全部融入,这1024张灵魂才会进入一个睡眠蜕变状态。”衮三尸说:“那灵衣呢,没用了吧?”圣一蜃说:“没用了,你想扔掉就扔掉吧。背着也是累。”衮三尸说:“留着吧,做个纪念,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用。”

    圣一蜃说:“我们过了前面这条河,就到了罗布泊的根部。”衮三尸说:“罗布泊我见过,非常漂亮,还是有次跟随司徒家族去的,那个时候我们家是皇族,可幸福了。”圣一蜃说:“我问你个问题:什么叫幸福?”衮三尸说:“以前我觉得幸福就是一家人不愁吃不愁喝。现在呢,幸福就是与你们在一起,不要碰到坏人。”圣一蜃说:“幸福,就是一生下来就过着退休的生活。做自己喜好做的事情。”衮三尸说:“那你现在幸福吗?”圣一蜃说:“幸福,能有球王的保护,穿越地幔地核,如果有可能,我也想去宇宙,做一颗星星,或者月亮。”衮三尸说:“你也无法把握我们的命运,是吗?”圣一蜃说:“是!”衮三尸说:“蜻蜓回来了,手里好像拿着东西,我去接她一下。”

    蜻蜓放下手里的袋子,一个六只脚的人身鱼尾的生灵不停地跳着,蜻蜓问道:“它在说什么?”随后进了帐篷内,圣一蜃拿起剑朝那东西砍了两半,瞬间不跳了,地上一片白色液体,说:“这是夜啼人鱼。专门在夜间出来吃小孩。”蜻蜓出来,拿着一根皮管,衮三尸说:“干什么?”蜻蜓说:“给那怪物号脉。不动了,怎么变成了两个,不是一个吗?”衮三尸骗她说:“这怪物有个特点,死亡时会一变二。这是它们繁衍的方式。”蜻蜓见这两块东西,像大盆,可以在里面划船,说:“我们可以出去琵琶河,有船了。”

    过了一会,圣一蜃说:“等着,我去支锅,给你补补身体。”蜻蜓说:“快看,又过来一只跳舞队伍,敲锣打鼓。”只见一群小狼簇拥着一只母狼,母狼嘴里叼着野狗鹿,一种狗身鹿颈的怪兽,蜻蜓拿起皮鞭跑上去,“凡是讲究个公平,你放下这只狗鹿,我喊开始,你们再看一场,我当裁判员。”衮三尸把那两块东西剁成了块放进锅里全煮了,说:“一会就可以吃了。”蜻蜓说:“你装上一碗,我给狗鹿端过去,有了力气才好打仗。”衮三尸说:“你不会来真的吧?”圣一蜃说:“衮三尸,你完全当真就是了。”蜻蜓说:“我是最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不当真。”蜻蜓果真去了里面端上一碗汤给狗鹿,说:“你喝吧,喝了就好了。”突然一只鱼旦落人了蜻蜓碗里,起了个大水泡,蜻蜓说:“它们要看我曳步舞。音乐起——”蜻蜓自己喊着音乐节拍拖着地面摇曳起来。

    衮三尸说:“这里哪里有乐器?”圣一蜃说:“你不是会吹口哨吗?”衮三尸说:“我鼓掌就是。小哥,你们以前学过曳步舞?”

    圣一蜃想了想,说:“蜻蜓很会跳舞,加上灵魂遇到了舞神,更是离不开了。”衮三尸说:“她遇到谁了?”圣一蜃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有人在她旁边转悠。”衮三尸又跑去问蜻蜓,蜻蜓说:“是一个叫迈克尔杰克逊的舞神。他教我跳舞。这个男人,我看见他激动的快晕厥猝死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见过他,只是刚才交互过灵魂。”衮三尸说:“唉,爱是有共鸣的,当我不爱蜻蜓的时候,蜻蜓也是不爱我了。”圣一蜃说:“可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你。”衮三尸说:“我不信。”圣一蜃说:“蜻蜓的世界里只有性,没有多余的爱,这多余的一点点爱还是全给了舞蹈,现在又遇到了舞神,你是没有戏了。”蜻蜓边跳边问:“我跳的好看不?”衮三尸说:“这叫什么歌曲?”蜻蜓说:“《歌在飞》”听蜻蜓唱道:

    一只鸿雁当空飞呀飞

    策马奔腾向前永不悔

    抚摸爱的琴弦为你弹奏这一回

    如痴如醉真情似流水

    一封家书落下相思泪

    谁用绿色画下你的美

    梦里我把月亮摘下送你做宝贝

    那辽阔的豪情打开我心扉

    我的爱都是为你准备的

    我的情都是被你陶醉的

    我的心醉醉梦醉醉 歌唱你的美

    我的爱都是为你准备的

    我的情都是被你陶醉的

    衮三尸说:“我也会唱,是侯歌作曲,苏勒亚其其格演唱的歌曲,我也会跳。”圣一蜃说:“我也会。”蜻蜓说:“过来,一起来。”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07章 曳步舞
    琵琶河,骤骊野马人

    00

    话说蜻蜓知道了这条河叫琵琶河之后,一心想在里面跳舞,圣一蜃由于身体矮小,说话的分量自然没有以前那么管用,那蜻蜓自小就喜欢跳舞,可能有跳海跳湖跳楼死亡的人都是这样,即便是活过来,也是对跳跃充满了回望。那衮三尸心情从来没有过的舒心,便也不听圣一蜃的劝说,也要去琵琶河里与蜻蜓跳曳步舞,那圣一蜃说:“曳步舞岂能在水里跳,瞎扯了吧。”蜻蜓说:“我就是愿意瞎扯,我就是愿意扯淡,你管不着。”圣一蜃说:“我是管不着。”

    衮三尸把蜻蜓拉上岸说:“你教我跳一下吧。”蜻蜓说:“你站好了,就是奔跑的基本步子,把它变成滑步。”衮三尸说:“我说怎么看着着冰上飘似的。”蜻蜓说:“它的精髓就是滑步,有些花样时也要有滑行奔跑衔接。”蜻蜓让衮三尸跟着她后面学,说:“我只交给你一遍,你看好了。抬起一只脚,90度压下去,另外一只脚同时滑下去,交换就是了。”衮三尸说:“可看你好多花样,前后左右来回滑。”蜻蜓说:“这曳步舞,就是托拉拽的跑步舞蹈,也叫硬派舞,根据软硬轻重舒服角度,又分为硬派的,RUS、它喜欢一步撑,还有AUS、MAS,还有Soft、加上一些蝴蝶步跳起来非常舒服,还有**舞、跳起来非常具有**感觉等等多种风格。”衮三尸说:“这么多啊!”蜻蜓说:“其实着并不多,我理解的就是所谓风格就是每一个人都有一个风格,跳的人多了,就成了耳熟能详的风格。来,我教你——”衮三尸跳的腿都快跺烂了,也没能学会,埋怨道:“这么好看的舞蹈,我什么时候可以学会啊?”

    蜻蜓说:“你把奔跑基本滑步压好了自然就会了,练习个小半年就可以达到我这样子。等会了想怎么跳就怎么跳,压着鼓点就是了。”圣一蜃也走过来,说:“舞出了灵魂出窍感觉。”衮三尸说:“我也会的,过上半年三个月,我就可以了。你去看书去吧,别在这里了,你脸这么大,我看着不舒服。”圣一蜃见他们不喜欢在那,便回去坐了。

    蜻蜓大声吆喝着,脱去了衣服尽情玩耍。衮三尸说:“你当我不存在,是吧?” 蜻蜓向来不想让人家管她的私生活,也便当别人不存在一样,便尖叫着拍打着水花,那衮三尸又说:“你裸体更好看,给穿了网格衣服似的,以后就这样别穿衣裳了。”蜻蜓说:“你可别即将我,我能做得出来。”蜻蜓指着远处说:“快看,远处有个皮球。一上一下的。像有人在打鼓。”衮三尸说:“没有人,你看花眼了。”圣一蜃也没有看到什么,说:“我来给你敲鼓。”说着站起来,把一个竹子切成几截,然后用绳子绑住,说道:“好了,我用这个给你当节拍。”衮三尸又上来取了双节棍打水,蜻蜓见乐器声很特别,便兴奋地上了岸,大跳跑步拖拽舞蹈,衮三尸看得入迷,说:“我也跳。”圣一蜃又拿过双节棍敲打石头,嘴巴咣叽叽咣叽叽喊着节拍。

    只见远处红白相间的皮球越来越大,蜻蜓说:“快看,大了。”衮三尸说:“有点像太阳。”圣一蜃也说:“这是太阳与月亮在进行国际交流。”衮三尸说:“小哥你也太扯了吧,怎么可能,这里是地幔。圣一蜃说:“那你摸过地表上的太阳与月亮?”衮三尸连忙摇摇头,说:“理解不了。”

    圣一蜃清理了一下嗓子,说:“其实,太阳与月亮,是我们自己携带的幻觉,它从来没有逃离过你的思想。地表上的太阳之所以能吸引过来,是因为地核中的一种液体是太阳所必须的产物,不然它要地球干什么用,是因为地球上面有它要的东西。说白了,地球根本不是围绕着太阳转,是因为地球中心有一样东西,太阳离开不了,所有才释放出热量,只要有一天地球翻转过来,把地核变成地表,新的人类也就产生了,根本不需要太阳。”衮三尸说:“你这个理论太伪,我没有见过前人类,自然不相信。”圣一蜃说:“你怎么没有见过,你平时见的狗、猫、老虎啊,这些都是人类,只是——”衮三尸说:“只是什么?”蜻蜓接着说:“他们是上一个人类。”衮三尸说:“真扯。”圣一蜃说:“改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那里的动物一样有自己的社会,也有银行、超市,只是语言你就听不懂了。”蜻蜓说:“那现在就去吧。”衮三尸说:“是啊,我也想见识见识。”圣一蜃说:“走——,它来接我们了。”衮三尸说:“谁?”圣一蜃说:“骤骊人”蜻蜓指着那皮球说:“那个球?”圣一蜃说:“那是它们的房子,里面全是骤骊人。”衮三尸说:“是真的人吗?”圣一蜃说:“没有被人类灭掉的人群,其实就是我们常说的野马。”衮三尸说:“与地表上的一样吗?”圣一蜃说:“地表上的所有动植物都是地核发生爆炸时不小心带出去的。所有他们世世代代寻找家园,就是找不到,只是等到死时埋入地下,慢慢经过万年的转化,顺着溪水大海,遇到大的灾难时,它们才会来到自己真正的家园。”衮三尸说:“怪不得人类这么孤独,从生到死都是孤独寂寞的。”圣一蜃说:“它们惧怕孤独,变得贪婪欺诈,等到地表的血液积攒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引发地壳裂变,成全一部分的回归故里。”衮三尸说:“自私加上孤独,我得去拯救它们。”蜻蜓说:“人的邪念已经在人类里面了,只有灭亡才能拯救。”圣一蜃说:“你看看这么多动物种类,只有人类的破坏性是最大的,其他的动物都没有种下自私的基因。”蜻蜓说:“把这茬人类灭了就好了。”圣一蜃说:“难度很大,动物无错,它们不需要重新播种,如果未来一个人类,所有的生灵都灭,代价太大。可如果不灭了人类,新的人种又无法播种,不然又是无休止的战乱。”蜻蜓说:“让我来想个办法。战争不行,毒药也不行,可不可以用音乐?”圣一蜃说:“人类是丑恶的代名词,没一个动物会说人类的好话。我们越往里面走,我们越是遭受巨大的对抗。”衮三尸说:“它们会杀掉我们?”圣一蜃说:“当然。”蜻蜓说:“有了,我有方法了。”衮三尸说:“有什么方法?”衮三尸说:“快说,别卖关子。”蜻蜓说:“化妆成三只胳膊三条腿。”

    圣一蜃在岸上听到马蹄子声音,忙喊蜻蜓上岸,衮三尸说:“莫非真被蜻蜓说中了?”正说着,只见红白相间的球打开,那颜色立刻变成了黑白相间,再仔细看,原来是两匹马的后背,站立的野马!足有3米高,走起来来一摇一摆,它们上来就是一阵子抖动,水洒出去一里多地,那蜻蜓很生气,上去就要打,衮三尸赶紧拽住了她,又回头见圣一蜃也摇头,衮三尸说:“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圣一蜃纵身一跳,从裤子里掏出了第三条腿,又把双节棍包上,扔给衮三尸说:“放在裤腰中间。”衮三尸看见赢球小哥如此紧张,便知道这是凶悍的烈马,对蜻蜓说:“你怎么办?那马一直在看你。”那野马朝蜻蜓走过去,突然蹲下来,请蜻蜓骑在马脖子上,骤骊野马人又高高举起要摔蜻蜓说:“我们舞王要见你!”另外一个骤骊野马人说:“你们是从哪里来?”圣一蜃说:“我们是从灵魂来,要到地核去。”骤骊野马人说:“没问你。”又对衮三尸说:“你们去干什么?”衮三尸见圣一蜃点头,便说:“完成心愿。我们要离开这里,到另外星球上去。”骤骊野马人说:“听上去好像很有意思,你们跟我走吧。”蜻蜓与圣一蜃骑一匹马,衮三尸骑在另一匹马上,骤骊野马人说:“这一代都是我们大舞民族的地盘。”圣一蜃说:“看得出是大琵琶帝国。”骤骊野马人说:“小小年纪,挺会说话。走吧,你们算遇到好日子了。”圣一蜃说:“什么日子?”骤骊野马人说:“今天是殿下大婚的日子,不杀生,不然你们几个小命早就没了。”衮三尸连忙说道:“谢谢谢谢。”骤骊野马人说:“要谢就谢舞王吧。”

    在琵琶河上走了一天,河面上凸起的红白相间的斑纹都是两匹马在聚会,一匹马只有一个颜色,雄性为银白色,会闪光,雌性为枣红色,不闪,粉红色为年轻色,大红为成年色,枣红为老年色。只是不明白为何水面上只有枣红色呢?年轻的野马不交配吗?老年能交配起来吗?带着这个疑问,来到琵琶国王家里,只有殿下,没有国王,原来老国王已经病入膏肓,与一个老者正在水面上,年轻的野马都聚集在家里,瞬间,明白了,这是个老者死前要离开只见的家园,与另一个老者做最好的交配,希望能唤醒生命。殿下引蜻蜓来到老国王身边,老国王感激涕零,说:“我果真是有救了。”殿下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你一定要努力。”说着就要转到蜻蜓背后,那蜻蜓哪里听话,转头抱住了殿下,掀开殿下的裙子,就插在自己身下,那老国王一看气得背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殿下让人把老国王抬出去,说:“这些红马都不敢,只有你敢,你真是我的宝宝。”蜻蜓问道:“你认识我?为何知道我来这里?”殿下说:“你在水中舞蹈,传到我的耳朵里,老国王一心要死在逍遥的路上,只有你能成全他。”蜻蜓说:“你说这话就差了,你们这里这么多红马?没有一个喜欢老国王的?”殿下说:“你不懂,与一个要死亡的人**,那是要被吸尽阳气的,如果找个一个年龄相仿的人一起做,就可以了,只是父亲年龄过于老,同龄的人都一样死去。”蜻蜓说:“一个年轻的都没有吗?”殿下说:“红马自己不愿意去,谁也没有权利逼迫他们做牺牲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蜻蜓说:“你们能遵守,上下一致,也难能可贵了。”

    蜻蜓问道:“老国王死了,你做国王吗?”殿下说:“不会,国王是在全国挑选的,国王的子女只能做殿下,也没有什么权利,就是叫个名字而已。”蜻蜓说:“国王都带领你们做什么?”殿下说:“管好这条水流。”蜻蜓说:“对外打仗的事情呢?”殿下说:“你打听这么多做什么?你就一直让我这样抱着你吗?”蜻蜓说:“你想怎么?”殿下说:“我们去公园里玩。”蜻蜓刚进到一个水池,就见所有的烈马都在癫狂,红白相间,闪闪发光,蜻蜓说:“你们好舒服吗?”殿下说:“我们也开始吧。”蜻蜓不知道殿下要玩什么花样,只见他拉开身体一米多远,弹头进入,在水中左右上下挥舞着,舌头裹紧蜻蜓的脸蛋,说:“娃娃,娃娃,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等一切烟雾变幻过后,殿下伸出变形的牙齿咬住蜻蜓,蜻蜓眼看没有命,要被它生吞下去,便大喊:“救命!”见周围没有人来,急忙对殿下说:“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只要你说出来。”殿下放开蜻蜓说:“刚才走火了,我们去大厅坐吧。”殿下又说:“你刚才能满足我一个心愿?”蜻蜓说:“当然。”殿下说:“你做不到怎么办?”蜻蜓说:“能做到,只要不是要我们三个人的命。”殿下说:“前面有个雅思国,他们特别喜欢唱歌,把我们的红马吸引过去后,他们烤乳马吃,还喜欢挑出孕马里的马胎吃,说是嫩。我们这里的红毛慢慢减少,几乎要灭亡了,我报复他们多次,都打不过,他们的声音能杀人。”蜻蜓说:“有这等事?”殿下说:“你若果帮我完成,我不会伤害你们,亲自护送你们出去这条琵琶河。”蜻蜓说:“这有何难,你让他们变成哑巴不就行了。”殿下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蜻蜓回到圣一蜃身边,便把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并问道:“那殿下说的是真的吗?我交给了他方法,我很后悔。”圣一蜃说:“是真的。他们要打仗了。”蜻蜓说:“会灭绝吗?”圣一蜃说:“那个雅思国也不是好欺负的,他们知己知彼,对待自己的优势也做了充分的准备。只是现在他们可以对抗了,琵琶人也不会消失了。”蜻蜓说:“两败俱伤!”圣一蜃说:“这是保持多样性的唯一方法。”蜻蜓说:“懂了。”衮三尸说:“我们赶紧走,不然最后我们自己也会莫名死在这里。”说着,三人离开了琵琶河。

    这琵琶河听起来很吓人,对于赢球小哥与蜻蜓来讲,可以说没事,但对于衮三尸来说,无疑是一种灾难,水的浓度越来越高,衮三尸根本游不起来,眼下可怎么呢?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08章 桥猫相会
    琵琶河,骤骊野马人,桥猫,

    00

    话说圣一蜃三人走在琵琶河中,本来水中是大二郎的长项,可现在河水逐渐变浓,空气也变得密不透风,一手抓过去能抓一手的空气,就是看不见,可手掌里的确存在,攥上去如烂泥巴一样的感觉。远远望去,右前方似有一个小桥,蜻蜓说是月亮,三人赶过去,那小桥突然动了起来,一张无比恐惧的脸对着我们,两只硕大无比的山猫拉开了捕捉我们的架势,蜻蜓说道:“你们是哪里派来的野东西,打死你们。”圣一蜃低头查阅资料,还没有来得及查清楚这巨猫到底是何物,蜻蜓就已经打过去了,那两只巨猫散开,一只扑向小哥,一只扑向蜻蜓,只听哇地一声,那圣一蜃的脸蛋挂了色彩,衮三尸拿起双节棍早已冲到蜻蜓前面,说道:“蜻蜓,我保护你。”

    圣一蜃扯着嗓门喊道:“桥猫大师,我们错了,我弟兄并不了解你,还请你们原谅。”蜻蜓说:“怎么还打错了它们?”圣一蜃说:“它们是巨猫不假,可它们是桥猫,专门搭起桥梁为别人通过。”衮三尸说:“这世界上还有这种动物?那它们要什么?”圣一蜃说:“它们专门等待一种人通过。属相为老鼠的在这里都会丢掉性命。”蜻蜓说:“我们都不是,可刚才为何还那么凶悍?”圣一蜃说:“老鼠眉头上面都有一块尖尖的骨头,桥毛只要摸到,就必死无疑。”蜻蜓说:“它们那么喜欢老鼠肉?有点不明白。”圣一蜃说:“这有什么难懂的,老鼠肉容易撕开,不结实,而且几乎没有骨头,皮也容易剥开,美食。”蜻蜓说:“我倒想看看它们究竟是怎么吃老鼠的?”圣一蜃说:“这不难。我让它们带你去。”蜻蜓说:“把它们都得罪了,还带我们去?”

    圣一蜃学了两声老鼠叫,招手让它们两位桥猫过去,那两只桥猫两天没有抓住老鼠,正是着急,圣一蜃说:“我知道哪里有老鼠,你们在这里是没有用的。”桥猫拉开衣服拉链,说:“好,你带我们去。”说着就贴在圣一蜃身边,说:“就知道你是最好的路人,我们没有白等。”圣一蜃说:“你们一边爪老鼠,一边做好事。也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桥猫说:“这有什么难理解的,我们有几个流学回来的研究生,看见过地壳中的人类,一边给他们吃毒品一边开医院。懂吗,亲爱的。”圣一蜃说:“你们那么粘人。”桥猫说:“我们是最温柔的生灵。”

    圣一蜃说:“我们要去地核,走这条道对了吗?”桥猫说:“对了,就是这条道。”圣一蜃说:“你看见拐角的地方没?那里有一片草丛,你用两个木根支起来一个石头,用个绳子一拉,像这样。”圣一蜃比划着,说:“看见老鼠过来,只要进去吃东西,你就轻轻一拉,它就被砸死了。”那两只桥猫照做,等弄好站在一旁,两只猫便又开始屁股对屁股架起桥梁,对圣一蜃说:“你们从我们身上踩过去,我们的弟兄一看见你们身上有我们的猫味道,都会对你们网开一面,开通让行。”这世间的物种千千万万,桥猫的生活习性非常特殊,它们都是成对出现,只要停下来,就架成桥梁的形式,让其他生灵通过,它们通常生活在低洼水坑地带,到了春季,它们会全部在大的水面上,支起一个从南到北或者从西到东的桥梁,这个时候进入了集体交配大狂欢,每对桥猫狂欢的时间达到三天,整个过程持续的世界能达到一个月之久,远远望去,他们身体上的花纹,像一根根的琵琶琴弦,原来这琵琶河的名字是因为桥猫的大聚会啊。

    百闻不如一见,蜻蜓要等着看,圣一蜃说要赶路,衮三尸现在变得非常听蜻蜓的,也就站在蜻蜓一边,圣一蜃觉得也不着急赶路,路是永远赶不完的,虽然他现在是个小孩的样子,衮三尸有意不停圣一蜃的吆喝,就说了句:“少数服从多数。”蜻蜓回头骂道:“衮三尸,去你妈的少数服从多数,原先怎么说的?”衮三尸见蜻蜓软是不吃,本想着圣一蜃没有了威胁,再用情感制服于蜻蜓,谁知道那蜻蜓是不生锈的一根铁条,心里亮堂得很,有点恼羞成怒,脸青暴怒,追着蜻蜓吼道:“你就是个倔铁条,也给融化了吧。”蜻蜓见衮三尸心存恶意,很是讨厌,没有想到衮三尸附体了小二郎,人还是那样,又见他跟来,便拔出刀来说:“你休要再跟着我,否则别怪我脾气不好,杀了你!”

    衮三尸回头看圣一蜃正与桥猫聊天,并没有跟来。衮三尸便站在远处,声音轻飘飘的对蜻蜓软道:“我错了还不行吗?”蜻蜓问道:“你错哪里了?”衮三尸嬉笑说:“我不知道啊?我只看见你生气,我就错了。”蜻蜓说道:“你休要再说对圣一蜃不利的话。”衮三尸说道:“他都那么小了,你还指望他吗?”蜻蜓说道:“他是圣一蜃,是真正的球王,我心中的球王。”衮三尸说:“谁告诉你的?球王对你说的?”蜻蜓说:“不是,我自己说的。”衮三尸说:“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他那么小,我这么大,一路上照顾你,你为什么就认定他了呢?”蜻蜓哼了一声说:“我鄙视你,你一路上照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哼,在我心中,你不配!”衮三尸吼地伸出手指头说:“你厉害,以后看谁照顾你!”蜻蜓说:“我要用你照顾会走到今天!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穿越的隧道,你是怎么飞过的鸟林,你又是怎么爬过的雪山?脸皮如此厚颜无耻!”衮三尸哭着说道:“你竟然说我厚颜无耻,我厚颜无耻,我走——”蜻蜓说:“你走不留,你来不撵,请便!”衮三尸说:“薄凉的女子,薄凉的女子啊。”说完抹着眼泪就走了。

    那蜻蜓被衮三尸闹的心烦,仰天说道:“风神啊,请起风吧,让我随风起舞。再下点冰雹当节拍,让我跳起的士高。”说完,那空中的白云慢慢变了脸色,黑着脸刮起了风,地上的石块都朝是直线上飞,空中落下白艳艳的冰块,蜻蜓伸手一接,说:“是软冰,正合我心意。”蜻蜓大跳大唱,引来了众桥猫来到了琵琶河上,架起一条长长的桥梁,圣一蜃走过来说:“蜻蜓,玩够了没,我们从桥上穿过走吧,桥面很宽,空中浓度又高,我们也飞不起来,要走上一个月。”蜻蜓说:“好。三尸他——”衮三尸指着桥下面说:“他在那里!”只见衮三尸正参与桥猫的交配,正在癫狂之中。

    圣一蜃说:“蜻蜓怎么不去叫他,你吃醋啦?”蜻蜓说:“吃冰雹。”那衮三尸见圣一蜃与蜻蜓在桥上走,忙喊道:“领王,等等我。”蜻蜓哼了一声跑去了前面。圣一蜃把衮三尸拉上桥面,说:“累吗?”衮三尸说:“它们很热情,很好玩的。”

    圣一蜃指着前面说:“此时所有的老鼠比较轻松,你会见到很多老鼠也在水面上寻乐,这是他们共同的约定。大家不能在狂欢路上杀生。”衮三尸说:“哪有老鼠?”圣一蜃说:“你再往前走走就看到了。”衮三尸喊道:“看到了,看到了,一只很大很大的,在跳跃。”圣一蜃说:“那是蜻蜓吧?”衮三尸说:“哦,看花眼了。”圣一蜃说:“老鼠们在桥尾的地方。快点走就会看到了。”

    衮三尸说:“你刚才与桥猫说了什么?看见你嘀嘀咕咕的。”圣一蜃说:“什么叫嘀嘀咕咕,是正常交流。你呢,说什么让蜻蜓生气了?”衮三尸说:“没说什么?她脾气不好!说不到她眼里就打人骂人。”圣一蜃说:“蜻蜓脾气不好?我怎么从来你不觉得?”衮三尸说:“你让着她呗。”圣一蜃说:“蜻蜓是万物中最好脾气的人。”衮三尸说:“那他打人也是好脾气?”圣一蜃说:“脾气好坏,不是打架不打架为标准的。”衮三尸说:“那是什么?”圣一蜃说:“脾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脾字来自于身体,以这个器官的感知为标准,比如胃,你吃饱了再吃,胃就不舒服,你饿了却不吃东西,胃就开始在里面胡乱搅拌,让你不得安心。与脾一样,里面的气体纯洁无暇,你如果装的邪气太多,脾就不高兴,或者杀人或者放火,如果脾中没有气体,人就没有精神。”衮三尸说:“脾能知道这些?”圣一蜃说:“胃知道脾也知道,胃有胃的容量,脾有脾的警卫。”衮三尸说:“领队,我明白了。”圣一蜃说:“脾胃一老化人就会慢慢睡去,然后死去。这也就是为什么老人不贪睡,是因为老人的脾慢慢变得松懈,漏气多,装的邪气也多,等正不压邪的时候,脾就放弃了,人也就死亡了。而小孩子因为漏气少,装的邪气也不多,稍微有一点点邪气入侵,他就会反抗,保护自己脾内气体的纯洁无暇。”衮三尸说:“多谢领队。没想到你小小孩子,竟然知道的还是那么多。”圣一蜃说:“我还是我,只是外形缩回了出生状态。”衮三尸说:“这是球王再让你炼化一次吗?”圣一蜃说:“可能是吧。”衮三尸说:“这么说来,球王让我一次次移体附身,也是为了炼化我?”圣一蜃说:“当然。”衮三尸说:“蜻蜓为何就不变?”圣一蜃说:“她也变过。”衮三尸说:“她也变过?没见过。”圣一蜃说:“你当然不会变,你杀她那年,她才七八岁,被球王相中帮她附体转移灵魂然后再把她抚养长大。”衮三尸听罢头痛难忍,说:“领队,小祖宗,求你别说了。”衮三尸痛得滚在地上,圣一蜃说:“蜻蜓,快过来,衮三尸不行了。”蜻蜓拿出一根针,直插脑门,说:“怎么突然这样?”圣一蜃拍手叫道:“哈哈,我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蜻蜓说:“什么好玩的?”圣一蜃说:“衮三尸的魔咒!”蜻蜓说:“一大一小,两个肉蛋!”

    衮三尸醒过来,见蜻蜓在眼前,说道:“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蜻蜓说:“好了好了,我已经不生气了,我至少在前面看看有没有老鼠群?”衮三尸见蜻蜓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便回过神来说:“哦,好好。我也去看看。”蜻蜓回头问道:“圣一蜃,三尸为何在桥下来?是不是你搞的鬼?”圣一蜃耸耸肩说:“你自己问他。”

    圣一蜃看在远去的衮三尸,知道里面的缘由。原来,蜻蜓在与衮三尸吵架时,这边落坐的桥猫正对圣一蜃说:“灵王你不用谢我,只需要那个高个子留下来陪我们过一个晚上即可。”圣一蜃说:“这不好说,你们自己去问吧。”后来,当大风肆起冰雹落下,桥猫刚好遇到独自游荡的衮三尸,嗷嗷凶了两声,扑到衮三尸前面,那衮三尸没有思想准备,吓得屎尿都出来,说:“你们要干什么?”桥猫说:“借你的种改良一下游水的能力。”圣一蜃走在桥上,知道桥猫并非食言之类,也让人欣慰。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09章 老鼠精
    桥猫,老鼠精,《历代春夏秋冬手账本》,美树,壮汉。 00

    话说圣一蜃三人来到琵琶河桥尾,方见身后的桥猫塌陷散去,蜻蜓双手举起,喊道:“桥猫大爱,定当传承。谢谢你们!”

    衮三尸跳跃起来说:“快看,老鼠,好大的老鼠!”蜻蜓说:“我们早已经看到了。看把你高兴的。”

    桥尾的老鼠们一米六七的样子,五颜六色,身上披着彩带,站成了两排,像是欢迎我们一行人似的。其中一个高个老鼠走了过来,身披绿色绸缎,胸腹部白发如雪,不带有一点灰尘,那走路的姿势实在是太美,像不倒翁更像在跳舞。

    衮三尸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老鼠,它们都是站着走路的,太珍奇了。这地幔真是无奇不有啊!”不觉迎上前去,圣一蜃说:“它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衮三尸来不及问圣一蜃,乜眼快速扫了一眼,那老鼠是个女的,衮三尸心旷神怡,便立刻朝那个女老鼠拱手问道:“你们叫什么?太漂亮了。”

    那女老鼠戴着一个黄色项圈,不等衮三尸说完就拥抱了他,衮三尸高兴地流出眼泪,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比蜻蜓要温柔,比天下的女子都要漂亮,还主动抱他,衮三尸说:“亲爱的,我们队长说你们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那女老鼠说:“哦,是吗,我叫美树。就是上树的那个树,美丽的美。”衮三尸不知如何启发眼前的这位高个子美女,便擦干净溢出的泪花儿,问道:“哦,那你们,你们是什么国?”那女老鼠说:“小妖精国。”蜻蜓在后面听罢也兴奋起来,问道:“是很好听。不会吃我们吧?”

    那女老鼠推开了衮三尸,来到蜻蜓旁边,又拥抱了两下,三下,四下,才说道:“哪里会,我们大王正等着你们呢?请屋里说话——请!”

    衮三尸在后面跟着,说:“队长,你看蜻蜓!好拽。”圣一蜃耸耸肩双手一摊说道:“没有办法,这上地幔几乎是女人的世界,你我就不要操心了。吃吃喝喝玩玩爽爽,多好。”衮三尸说:“队长,你不知道,那老鼠精抱我的时候,肠子都差点发射出来,整个人都要瘫了。”圣一蜃说:“看你这点自控能力,是差了一点。”衮三尸兴奋不已,难以自控,信口开河说:“你也好不了多少,你以前不说,不代表没有做。现在,就那礼节,谁受得了,上来就拥抱,只是你现在没有发育好而已。”圣一蜃见衮三尸多了几分率真,也渐渐开始有些欢喜,说:“你老哥就少说几句吧,到了,多吃东西少说话。”衮三尸说:“我不听你的,凭什么听你的一个小孩的,我要玩,我要吃,我还要说,难道他们会杀我不成?”圣一蜃说:“别动不动就是杀,这上地幔的生灵很友好,也很凶残,你别过分了就好。我也懒得管你,我们各自玩自己的。”

    那美树托着蜻蜓的手,到了队列时,又脸对脸拽着蜻蜓的手,两边都是笑容和掌声。衮三尸跟在后面嘀咕:“这蜻蜓哪里来的福气,受到这般待遇。”衮三尸瞥见圣一蜃头顶有个小小的黑洞,说:“不知道这黑洞是什么,等我插插看看。”圣一蜃回头说:“你在嘟囔什么?”衮三尸双手一拍,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干。”蜻蜓到了台上坐下,这是一个旋转的灯塔,四周是站岗的老鼠,手拿气球,灯火辉煌的水面,把海水照耀的波光梦林。圣一蜃与衮三尸留在了台阶下面等候。只听人喊道国王来了,就见人人欢呼起来,两个红色老鼠精跟着一个小老鼠后面,并介绍给蜻蜓说:“这是我们的国王。”圣一蜃在一旁看得新奇,说:“这国王与我一样,不会是轮回再现吧?”

    蜻蜓坐在上面,欲迎下来,旁边的老鼠拉住了她,说:“贵人,坐着就是。”那国王,一步一个拥抱,一步一个拳头,来到蜻蜓处,拥抱了蜻蜓。然后国王又下来,再来一次,又下来,还还了一次,下面的老鼠都兴奋哽咽起来,齐声喊道:“国王纳福国王纳福!”蜻蜓站起来,也学着国王的样子,拥抱着国王,只见那国王瞬间长起来,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种生长,只有在快速播放的视频里看到,太惊叹了,国王绿毛披身,胸腹是晶莹剔透的绒毛,漂亮极了,国王的脸蛋是尖尖的下巴,宽宽的髋骨,椭圆的额头。蜻蜓说道:“怎么会这样?”国王说道:“你是我们的神,请留下来吧。”蜻蜓说道:“我还没有明天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好玩,怎么你就突然长大了呢?”

    国王虽然是个孩子,可身上的毛发比常人要长要浓,因蜻蜓执意要问,便低声说:“没有你我也一样会长大,但有了你会更有气势,让我全民狂欢。改写我们的法则。”蜻蜓说:“什么法则?”国王说:“以前只有三天的桥猫会,现在战线拉到了一个月,桥猫就少吃我们一个月的量,你说我们应该不应该狂欢?”蜻蜓说:“可这是生态平衡的事情,也不能埋怨桥猫。”国王说:“贵人有所不知,我们的老鼠精逐年下降,与桥猫商量过多次,可仍不能执行,因为就差这次大会的宣誓,现在桥猫开了人民大会,便不会了,我们可以在在这一个月里好好休养生息。”蜻蜓说:“这样说来倒有这个必要。”国王说:“还是感谢你,桥猫的老国王非常喜欢你,为了让你不耽误地核前行计划,所以延长了桥猫相会达一个月之久。我听下边的人说,桥猫国那边正在商议一个月内不能吃老鼠精肉。”

    衮三尸在旁边听的有疑惑,忙打了礼,问道:“他们会骗你们吗?”国王说:“不会,只要开会发誓,明确了就不会。”衮三尸又问:“如果他们出尔反尔呢?”国王说:“你这异虫怎么这样思考问题,简直是坏透了。”国王跑到外面招呼命令:“妖精们,快把这个高个子异人抓住。”一个打扮结实的老鼠问道:“如何处置?”国王说:“你想怎么处置?”那结实老鼠说:“按照对异人的常规方式。”国王说:“我看,行。”衮三尸心想反正有人能救他,便不再怕,不就是几个老鼠精吗,也不求饶。被人绑在了一棵大树上,等待着。

    蜻蜓这边问道:“常规处理是什么?”国王说:“就是正常方法。”蜻蜓说:“我问你怎么处理衮三尸?”国王说:“这位叫衮三尸的兄弟心肠如毒蝎,言而无信。”蜻蜓说:“那如何处置?”国王说:“取舌灭眼再杀之。”衮三尸一听就大叫救命。

    蜻蜓随着国王出来,忙说:“严重了严重了,他只不过信口胡说。”国王说:“有想就有说,口是心非,那都是骗人的,其实都是口是心是!他们这种人太多了,我们上地幔所有的生灵经历了万年的战争,才躲到这个地方,又经历的百年的辛苦,心吐腺液挂满在浓浓的空气中,才得以保护,不信的话,你过了上地幔,走到下地幔后,就会看到那里的世界苦不堪言,没有一点诚信,三寸不烂之舌,随便说。”蜻蜓正要强说,圣一蜃说:“衮三尸儒劣难除,就杀了去吧。”蜻蜓说:“你!”圣一蜃说:“我,不然他们就会带着失望,把我们送出粘稠空气,老鼠精们必定会招来屠杀。”蜻蜓说:“谁杀他们?”圣一蜃说:“所有的上地幔生灵都会杀他们,这是他们的约定,就算是国王放了衮三尸,等我们一走,老鼠精群体为了保护种族,就会把国王杀了祭拜。”蜻蜓说:“这样说衮三尸是必死无疑了?”圣一蜃说:“我们救了他一个,会死亡一个族群。我不赞成。”蜻蜓说:“我不赞成。我都不赞成。”

    衮三尸听见蜻蜓在外面哭,就知道这次会丢了性命,真是后悔,不该不听圣一蜃的话,只吃不说,于是长空哀叹道:“苍天啊,只吃不说,谁又能做得到呢?我哪里知道这句话就得罪老鼠精了呢?”他越说越生气,渐渐骂道说:“不就是一个老鼠吗?有什么老不去,等我下辈子,一定全灭了你们。一群老鼠,在这里还成了气候。哈哈哈。”衮三尸见蜻蜓走来,说:“我又要死亡了,能转体复活吗?”圣一蜃说:“你再这样,复活的机会越来越少。”蜻蜓说:“哪里有新鲜尸体呢?”衮三尸说:“我不想死,还求队长救我,呜呜呜,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离开蜻蜓,呜呜呜。”蜻蜓说:“你以后改了吧,别胡说猜忌了,地幔的秩序是讲究绝对诚实绝对信用。你看看这里的国王,除了工作,与一般老百姓一样照样下地干活。”

    衮三尸说:“可我现在怎么办呢?队长!”圣一蜃说:“国王之所以对蜻蜓这么大的欢迎仪式,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国王的公主刚刚被桥猫抓住,桥猫就听见了大聚会的号令,便放了公主,只是公主受伤严重。”蜻蜓说:“公主是谁?为何没有出来拜见我呢?”圣一蜃说:“就是那个出来迎接我们,还拥抱了你们俩的那个老鼠精。”蜻蜓说:“是她呀!美树公主。”衮三尸说:“我再受一次炼狱罪,变成她也行。”圣一蜃说:“只是这位美树小姐已经没有了命数,可现在还活着,估计也没有几天了。”

    国王走过来,问道:“吉时已到,我们开始吧?”蜻蜓摸了摸眼泪,对衮三尸说:“兄弟,你摸怪我。”扭头便对结实老鼠说:“割舌挖眼杀之。”衮三尸喊道:“蜻蜓姐姐,你让他们一次过吧,那样太痛苦啦。”国王喊道:“割舌挖眼杀之!”那结实老鼠听了命令,往衮三尸身上泼了一层脓液,渐渐地裹紧衮三尸便不再动弹,那人取了勺子,三下动作就完成了,那结实老鼠喊道:“扔到异人沟去。”

    圣一蜃收了灵魂,这十里八里哪里有什么灵魂,公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国王派一壮汉送我们到了国界处,说:“前面是蚂蚁国,你们去吧。”蜻蜓说:“多谢。”那壮汉说道:“你不用谢,不管谁来了,都会送出去,所以你要谢就谢伟大的秩序吧。”说完就见后面来了人,是美树老鼠精,壮汉前去迎了说:“表姐为何来这里?”美树应了一声“殿下。”只见老鼠精美树手里提着一个包,拉着蜻蜓把包袱递过来,说道:“一点吃的,你们路上用吧。”那壮汉走过来打开了包袱,是一本书:《历代春秋手账本》《经书》,圣一蜃翻开看了一下说:“这不是你们老鼠精的历史。”老鼠精美树说:“是下地幔的历史,我的哥哥姐姐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她在下地幔好不好?希望你们经过那里时去拯救那里的黎民百姓。”圣一蜃说:“你哥哥姐姐叫什么名字?”老鼠精美树说:“大哥美森,二姐美林。我排行老三,大逃亡时,我漂流至此,被国王救起,收为义女。”壮汉走过来说:“表姐,这个书送与他们,国王知道吗?”老鼠精美树说:“书本来就是我的,只是没有来得及给国王说。”壮汉说:“可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要给国王说一声。”老鼠精美树说:“可这是我带回来的,不是老鼠精国的书籍,是我自己的产物。”壮汉说:“时间太久了,还是说一声好。”两个人吵架起来,壮汉欲来抢书籍,美树上前就是一个霹雳掌,那壮汉眼冒刀光,伸出双脚踹向美树,那蜻蜓喝令挡住,美树骂了几句,她突然满脸发青,双耳发苦,口吐白沫,鼻孔发醋,两眼一翻,死啦!

    壮汉懵了,哭喊道:“表妹,表妹啊!这如何是好?”老鼠精美树睁开了眼睛说:“表哥,这不管你事,你只是送行,就让他们带去吧。”壮汉说:“表妹,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是怕你心不在我这里,送走了东西,万一有一天他们拉你走了怎么办?表妹啊——你醒醒。我答应你就是了。”老鼠精美树气一沉头一歪闭上了眼睛,没有了生命。圣一蜃说:“死了——”壮汉上前一摸,果真没有了气息,哭道:“都是我害死了你,表妹!”说着就抽出刀片插进自己心口,说:“美树,你等我,我陪你!”

    圣一蜃看着壮汉插进去,并没有伤及到动脉,便帮他清创了伤口,对他说道:“你表妹早已经受了重伤,肠胃已经破烂,无法修复,你踢不踢她都要死,不是你踢死她的。”壮汉哭:“表妹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圣一蜃说:“美树的心愿是牵挂亲人,实在不适合上地幔的生活,她想让我们把她带回到下地幔去。”壮汉捂住胸口:“国王本来想安排我们成亲的,美树总是推脱,她说她成了亲就会做国王,她不想操心,便发誓一辈子不嫁人。所以我就守她一辈子。国王那里——”圣一蜃说:“国王那里,你已经完成了他交给你的任务,你快快回去复命吧。”

    那壮汉刚一走远,圣一蜃伸出左手,掏出了衮三尸的灵魂袋,倒在空中,只见美树的灵魂从脑中也慢慢冒了出来,两股烟雾,一个要进去一个要出来,等过了半个时辰,这个叫美林的小老鼠精,比刚才瘦弱矮小了一些,变得更加可爱,她站了起来,看着蜻蜓说道:“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终于看见你了,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蜻蜓说:“你叫什么?”这小老鼠精说:“我叫衮三尸啊,姐姐怎么忘记了名字,好生奇怪。”蜻蜓笑了笑说:“你不是叫美林吗?”小老鼠精说:“那美林,我只见过她一次,也没看清楚长得什么样子。”蜻蜓又问:“那你的哥哥姐姐呢?”小老鼠精说:“他们都在下地幔呢?”蜻蜓拍拍手说:“队长,你又对接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小老鼠精说:“姐姐说话,我听不懂。”圣一蜃说:“好吧。你肠胃还痛吗?”小老鼠精说:“不痛,为什么要痛?”圣一蜃对蜻蜓说:“腐烂的地方已经全部切割了。”蜻蜓看了看这位可爱的小老鼠,说:“好吧,衮三尸,我们去前面,我去给你找些草药,帮你恢复身体。”

    衮三尸又对接好,活了,称呼上叫衮三尸公主更符合现在的情形。

    蜻蜓在前面引路,衮三尸公主黏黏哒哒贴在蜻蜓身旁,喊道:“姐姐,我好爱你。”蜻蜓问道:“爱我,为何?”衮三尸公主说道:“姐姐不知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拥抱你,拥抱你很多很多次,所以以后,我都与你一起睡。”蜻蜓立刻打住她的话说:“我的大公主衮三尸,不可以。”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10章 野乌龟
    人物:野乌龟司马夜,野乌龟独孤亮,黑衣岭,苩扇叶

    00

    吃了早点,埋了残羹,东西南北各有一个太阳,这让我们非常困惑,喜欢靠太阳辨别方位的小圣一蜃也显得有些烦躁不安,蜻蜓问老鼠精公主衮三尸:“那个蚂蚁国在哪个方向?”小圣一蜃也期待着看着公主。但公主不 怀好意地蹲到小圣一蜃旁边,说:“你给我起来。”小圣一蜃站了起来说:“走吧。”老鼠精公主衮三尸变脸道:“你跪下求我!我就告诉你方向。”

    蜻蜓见老鼠精公主衮三尸不像是在开玩笑,才觉得她昨晚说的话并非有假。

    原来,昨晚老鼠精公主衮三尸与蜻蜓住在一个棉被里,她说:“蜻蜓姐姐,像小圣一蜃个小屁孩,很是没教养的,还不是见了人就磕头的份,你看他,我同他讲话 ,他很不热情,不行,明天我得制服一下他的傲气,推举姐姐你当队长。”蜻蜓说:“别说笑了。”老鼠精公主衮三尸说:“我是公主,大唐的公主,岂是说笑的。”

    蜻蜓今天见老鼠精公主衮三尸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踢了一脚在公主屁股上,说:“再耍**,小心我杀了你。”小圣一蜃在旁边哈哈一笑,念叨:

    小二郎,上学堂。

    磨完豆腐才起床。,

    遥见郡主街中过,

    回家效颦真可笑。

    哪里来的哪里去,

    老鼠精国岂混淆

    小圣一蜃笑着跳着朝着一片树林走去,老鼠精公主衮三尸偏向另一侧跑,蜻蜓连想都没有想,推开公主的手就朝树林跑来,那公主自己说话并不管用,又见没有人叫她回来,变扭扭捏捏追过来,靠在蜻蜓旁边:“姐姐不要丢下我——”蜻蜓说道:“你这脸比变色龙还快,从哪里学来的心眼。”公主说:“都是跟着别人学的几个鬼心眼罢了。”小圣一蜃拿着一根枝条,对着老鼠精公主衮三尸说:“休要再说鬼的坏话,鬼从来不耍心眼。”老鼠精公主衮三尸见是一条软绵绵的枯枝,便哼了一声,老鼠精公主衮三尸哪里会怕小屁孩,猜小圣一蜃声东击西,故意套蚂蚁国的路线,想制服于她,于是,老鼠精公主衮三尸生气地用手用力一推,突然那枯枝贴在了她臂膀上,一动不动,公主大叫一声,用力去扫,脸色变青,那枯枝嵌进了皮肤,奇痒难忍,哭着求蜻蜓,蜻蜓说道:“你不要碰这个枯枝,它是苩扇叶,越挠越痒,很痒的。”公主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熊孩子。”蜻蜓说道:“公主怎么忘记了,你的伤痛还是小队长救活的你。”公主哭道:“我是谁,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谁啊?我叫衮三尸,我记得我是个男的,可我又是公主啊,呜呜呜——”蜻蜓抓起地上的泥巴,说:“给你糊上,会好一些。”公主感觉好了一些,说道:“你们走错了,蚂蚁国真的在那边。”蜻蜓看着小圣一蜃,小圣一蜃说:“我们从森林里走,这里的食物多一些。空气也好,顺便把你全身的疤痕给补给一下营养。”小圣一蜃扭头对公主说:“你想走就走吧,反正你不就是想回到你自己的故乡吗?在上地幔的确不合适你,你就不要跟着我们了。”公主不走坐地上流眼泪,蜻蜓安慰了她,并走到小圣一蜃面前问:“一蜃,三尸交换时,你没有清理干净,怎么遗留下这么多的劣根呢?”小圣一蜃说:“是啊,着急了一点,她的灵魂没有全跑出来,打入地狱的也只是一大部分,还有一小部分残留在体内。”蜻蜓说:“苦了三尸了,好不容易修炼到现在,千辛万苦,又误入了**,眼前这位,真是个老鼠精!估计坑蒙拐骗都行。”小圣一蜃说:“这三尸又要受罪了。”蜻蜓说:“刚才你念的儿歌是她是身世吗?做豆腐的?”小圣一蜃说:“她残留在体内的就这些,我也就知道这些。”蜻蜓说:“地狱里的呢?”小圣一蜃说:“地狱里的东西是不能看的,也不想知道,不然我们也就成了恶的传播桥梁。”蜻蜓说:“明白了。这三尸怎么办?老在她体内吗?”小圣一蜃说:“前面碰到合适的,就把三尸取出来。”蜻蜓说:“那她呢?”小圣一蜃说:“她想回到下地幔,就成全她吧。”蜻蜓说:“就她残留的那点灵魂,不是智障也是个神经病,哪里能找到家人?”小圣一蜃说:“你如果不放心,我们把她送到认识她那项圈的人面前就可以了。”蜻蜓说:“那也没必要,是她想去而不是我们要她去,下地幔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万一再比地表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小圣一蜃说:“你说的也对。球王给我们说过,万事不强求,这个‘求’字,估计有恶,自然也包括善。因为善恶都是相辅相成的。”蜻蜓说:“又有什么新的说法?”小圣一蜃拿出几块石头比划着说:“比如这几块石头,你给这个石头上披了一件善,却引起了另外石头的恶,你给了这个石头恶,对其他石头就是善。说到人类,你偷了东西是恶,给了自己孩子是善。”蜻蜓说:“所以在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时,心欲如止水便是大善。”小圣一蜃说:“这一点上,你领悟的比我还要好。”蜻蜓说:“那走吧,顺其自然。你说过,哪怕只剩下我们其中一个人,也要坚持到最后。”小圣一蜃说:“我们就去森林吧,起码不会饿着。有树木的地方一定有生命。”蜻蜓说:“这一点,你不说我也懂。”小圣一蜃说:“只要大方向对,我们就不会错,最多是走多一些弯路。”蜻蜓说:“我现在也习惯了,不用为了任务而拼命去追赶时间,我第六感觉,我们只是球王的一个备份而已。他一定还有其他的预备方案。即便是我们这支队伍死亡了,也会有其他的准备。”小圣一蜃说:“这像球王的做事风格,他不会把所有的赌注全都压在我们身上。”蜻蜓说:“可万一,我们是唯一的赌注呢?”小圣一蜃说:“那球王就一定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蜻蜓说:“他手里一定有优秀的灵魂。”小圣一蜃说:“一定有,只是没有我们收的杂乱多样。”蜻蜓说:“你怎么知道?”小圣一蜃说:“你想啊,一样的路程,就算是他飞行的速度再快,一路上要吃要喝要休息,又要比我们先到,还是不是飞回来关照一下我们,时间摆在那里了。”蜻蜓说:“这样说来,我们收到了的灵魂才是优秀的。”小圣一蜃说:“对。所有我们要坚持到最后。不让球王绝望。”

    蜻蜓见后面的老鼠精公主衮三尸闷闷不乐,对小圣一蜃说:“看她这样子,估计是三尸在里面闹腾的厉害。”蜻蜓走回去问公主:“你是不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老鼠精公主衮三尸跪下说:“求姐姐饶命,我没做错事情啊。”小圣一蜃看见她跪,火冒三丈,说:“你跟着谁学的,老鼠精都不是这样的。”公主说:“求你们别杀我,我听话就是了。”蜻蜓说:“没人杀你,只是问问你。”几个人说着话,便来到了森林之处。

    森林里的声音很是奇怪,窸窸窣窣的,像是很多爬行摩擦的声音,蜻蜓面向公主说:“都警惕一定。”老鼠精公主衮三尸说:“我害怕。”小圣一蜃说:“你上来吧,在中间。”蜻蜓突然停下来说:“你不是老鼠精国出来的呢,按道理应该很喜欢森林才对!”老鼠精公主衮三尸说:“姐姐说笑了,我不是真正的老鼠精国的人,我是大唐的公主。”小圣一蜃说:“大唐的公主胆子很大,你这么胆小呢?”老鼠精公主衮三尸说:“人家是小女子,好不好。”小圣一蜃见旁边站立着一只野乌龟,喊道:“小心!”

    蜻蜓走动了两步,说:“乌龟长老好,这是老鼠精国王写的介绍信,我们经过这个地方,赶往地核,在此借宿一晚,还望行个方便。” 野乌龟说:“可有是老鼠精国来的人?”蜻蜓刚想说话,老鼠精公主衮三尸忙上前摇摆着答道:“我是。”野乌龟忽地大声招人过来说:“来人,把她带到国际办公室去。”蜻蜓说:“乌龟长老,这是为何?”野乌龟说:“你不要长老长老的,我没有那么老。叫我野乌龟司马夜。”蜻蜓应着,野乌龟司马夜说:“老鼠精国说是走丢了一个人,让我们留心着,这不,还真是有这回事。”蜻蜓挡在前面说:“野乌龟司马夜,你们不能抓她,她是我们的人。”

    老鼠精公主衮三尸突然哭泣着跑向野乌龟身后,说道:“野乌龟舅舅,快救命啊,救救外甥女,他们绑架了我,我还是个孩子,你帮我杀了他们!”野乌龟司马夜听了摇摇头说:“天下竟然有这等事情,真是坏透了。”蜻蜓上前一步说:“野乌龟司马夜,还请你问清楚,我们何曾绑架过她,我们是救了她。”

    野乌龟司马夜捂住耳朵说:“哎呀呀哎呀呀,好烦啊你们。来人啊,把他们带到野乌龟独孤亮那里去。”

    森林里的光亮都是太阳,这大晚上的,他们竟然有自动发光的树木,像路灯,难道路灯的发明是跟着乌龟学的。

    小乌龟领着我们进了一个四周都是明树的地方,小乌龟上前说:“野乌龟独孤亮,野乌龟独孤亮。”那野乌龟打了个哈欠,说:“什么事情,不得安生。”小乌龟把我们刚才的纠纷说了一遍,野乌龟独孤亮说:“是啊,是有点烦心。”他走下台阶,见他身披树叶,手拿星盘,见了蜻蜓,竟然大叫道:“我的天,请受我一拜。”接着野乌龟独孤亮双手举起,围着蜻蜓跳了一圈说:“你是宇宙之星,怎么会来到此地。”蜻蜓说:“野乌龟独孤亮认得我?”野乌龟独孤亮说:“昨晚星盘一颗雏星在冉冉升起,路过此地。”蜻蜓说:“那怎么就认定是我了呢?”野乌龟独孤亮说:“你看这里,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一定是你,请伸出你的指纹,按一下。”蜻蜓来到大屏幕前,用手按下,那屏幕上展现着蜻蜓一路走过来的痕迹,野乌龟独孤亮说:“是你吧?”蜻蜓说:“是我。”野乌龟独孤亮关了屏幕,说:“来这里住几天再走吧?”蜻蜓说:“一个晚上就好。这是老鼠精国王给我们开的介绍信,你一看便知了。”野乌龟独孤亮草草看了一眼说:“没那么复杂。只是你们是从地表而来,长相又像极了下地幔的人,虽然不喜欢你们,可也不见得个个都是坏人,你们你随便凑合着吧。一会我让人送些食物过来到客房,你们随便用吧。”蜻蜓答谢着,不在话下。

    蜻蜓觉得好奇,忍不住问道:“请问,你们树上为何那么亮,不亮的树上也一闪一闪的呢?”那野乌龟独孤亮说:“那个亮树叫太阳树,白天散热,晚上照明。那个一闪一闪的是女乌龟们的家。闪着的灯光,是可以求偶的,然后男乌龟就可以带着沙土到上面。”蜻蜓问道:“谁都可以上吗?”独孤亮说:“当然,不能拒绝,否则就要剖腹自残。不然的话,是不能长久占据着卧室的,下来当搬运工,干活。这是我们这里的奇特婚礼,大家公平,不能拒绝。”蜻蜓问:“如果都争取一个棵树呢?”独孤亮说:“看谁爬得快,这么粗的树,足够三只男乌龟爬。”蜻蜓问:“中途会打架吗?”独孤亮说:“树皮上都有跑道,哪里还用打架,有本事自己爬。”

    蜻蜓觉得甚好,直言自然道:“如果衮三尸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独孤亮说:“你也可以爬上去,看看哪个树上没有闪光,你明天就可以爬上去等着。”蜻蜓说:“你这一说,我还挺不好意思的。”独孤亮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生灵最大的快乐就是恋爱。”蜻蜓说:“哪里有时间啊,不停地启程再启程,就是我现在的生活。”独孤亮说:“你有儿女吗?”独孤亮说:“有,所有的小乌龟都是我的儿女,不分彼此。你有儿女吗?”蜻蜓说:“有过,都是在路上生,顺便就留在了路上是国家里。”

    独孤亮慈爱地看着蜻蜓说:“你小小年纪,也真是不容易。我也去过很多地方,以前老乌龟王常带着我考察,我觉得我们上地幔文化是最好的,下地幔的人太苦自相残杀,地表的人对我们又太残忍。总之,他们每个人都要经历痛苦。我们这里不会,大喜大悲都不会太极端。我很想拯救那里的人们,可我过不去,老国王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去。眼看着我人老的不行了,也就不保存什么希望了。”蜻蜓问:“你今年有多大?”独孤亮说:“今年1万岁,相当于你们人类100岁的人。”蜻蜓说:“很想与你聊聊,感觉很舒服。等明天吧,我与灵王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推迟一天。”独孤亮说:“那你们快随小乌龟去休息去吧。”

    那老鼠精公主衮三尸上前拉住野乌龟独孤亮问道:“那我的事呢?他们绑架了我,你不杀了他们吗?至少也要问问一下吧。”

    野乌龟独孤亮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公主胸前的毛发是假发,说道:“你是上地幔的人!”说着,那锋利的爪掌一挥,如一把利剑插进公主心脏,说:“亮没有时间处理烂事,自从你去了老鼠精国,还得老国王差点与殿下反目,这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怪老国王心软,我这个远房的舅舅可不想饶恕你,所以!你就早点死了去吧!”蜻蜓没想到独孤亮真下了手,慌了神,说:“野乌龟独孤亮,我的队员还是他体内呢,你怎么杀了她!小圣一蜃,快——”那小圣一蜃也没有想到独孤手法简单快捷,匆忙取出来灵魂袋子,点上弱灯,让野乌龟独孤亮盖住灯树,野乌龟独孤亮说:“这灯树哪里能盖,天生就是这样,而且树高两百多米,做不到。”蜻蜓说:“那可怎么办呢?快出来了呢?”野乌龟独孤亮说:“用我的黑色斗篷遮住如何?”蜻蜓说:“快快。”几个人把小圣一蜃围起来,不敢出声。

    小圣一蜃这边等灵魂一出,就把衮三尸与公主分离开来装入到不同的袋子里。大家都不敢大声喘气,野乌龟独孤亮站的久,腿痛,蜻蜓用轻功搬来个凳子让他坐下,等了一个时辰,小圣一蜃放才做好。小圣一蜃说:“埋了吧。”蜻蜓领命,跟着小乌龟,把人埋在了黑衣岭。

    剩下的野乌龟独孤亮独自发呆,回忆这一生的不容易,对小圣一蜃说:“百闻不如一见,刚才虽然隔着黑衣,我也能看到一些灵王的操作,只是我也在这方面也做过一些努力,眼睁睁看着一些优秀的灵魂就此灭亡,即便是有转世,也不知道转到哪里去,如果我能知道,起码在转世的道路上不要这么辛苦,服务于万物生灵。你别看我们森林现在非常平静,这也是刚刚打完仗没有几年,现在四野乌龟,各把持着东西南北,等老乌龟一死掉,这东西南北中的矛盾早已掩盖不住了,势必又是一场血战,这和平的日子实在是难以维持,换来的不容易,总是受到一个困扰。还望小灵王教我?”

    小圣一蜃见野乌龟独孤亮长得肥头大耳的轮廓,却是瘦骨如柴,双眼清澈,面露理光,也正是非常好的人选,可这活人也不能随便来一个灭魂的道理啊!独孤亮抓住小圣一蜃的手说:“可否带走我的魂魄与你们前行?”小圣一蜃问道:“你这是临终遗言吗?”野乌龟独孤亮说道:“不瞒你说,我的寿命到了什么地方我自己知道,估计你也能看得出来,我的命数已经到了,你就取了吧?”小圣一蜃说:“没有到,你至少还有一年的命数啊!我如何取得?”独孤亮说:“难道我就这样碌碌无为一辈子?”小圣一蜃说:“我们去地核千辛万苦,眼下的下地幔又是不太平,我们也需要你这样的英雄。可让我们这样断送你,也违背我们的仁慈,还是不能答应你。”

    野乌龟独孤亮见小圣一蜃执意不肯,便讲起了历史,说:“我们乌龟国就是离下地幔太近了,当年国际战争时没有站到老鼠精一边,现在他们走的就是优秀的理法大国,人人皆平等,人人皆享乐,他们几个国家联合起来,竖起来一张天大的屏障,我们想加入也找不到墙壁所在,太神奇了。现在就是我们乌龟国与蚂蚁国成了上地幔与下地幔的桥梁,下地幔的人时时来骚扰,蛮横的很。现在的乌龟国眼看着也到了衰退时期,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老乌龟王如果死了,我再死了,蚂蚁国就会失去了强大的食物后盾,必然遭到下地幔恶人的屠城,这样下来,我们也会遭殃,那上地幔的人更不是他们的对手,都也很难保全。你不知道,他们下地幔的人什么样的恶招阴招毒招都能使得出来,想都不敢想。”小圣一蜃说:“其实,也不瞒你说,我们也正好需要一位懂下地幔的人,力气又力大无比,你很想追随我们到地核去?”野乌龟独孤亮说:“我愿意!我真的愿意!”小圣一蜃说:“那等你咽气时,我让衮三尸的灵魂与你融合,然后再放他进入到你的体内,你们俩合二为一,不分彼此,如何?”野乌龟独孤亮说:“我愿意!我愿意。”小圣一蜃说:“那你与你们王打声招呼,跟我们走,走到哪里就到哪里,我先把衮三尸的灵魂保存起来,顺其自然吧。只是,你不要再偷偷跟我们走,霍乱众生。与老国王打声招呼吧。”小圣一蜃想起老鼠精公主,心里也一时的感慨,更不想节外生枝,不由地叮嘱起来。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11章 女王
    人物:尸湖森林,野乌龟宛平,野乌龟图框,益海,20年孕育50个孩子,

    00

    话说野乌龟孤独亮自从跟随着国王南征北战到了姑逢山,又逃亡了数千里,来到尸湖森林,慢慢安顿下来,繁衍生息,几百年下来,独孤亮慢慢研究起生死轮回之术,便向老国王请命“自己到了灵肉脱缰的时候,辞去大将军的头衔。”老国王见独孤亮虽然比自己年轻,又出现了日渐消瘦的下世模样,又念及他培养出很多卫士,便也决定随附了他心意,让他跟随人去地核,自生自灭去了。

    小圣一蜃几人告别了老国王,行到夫郎山,忽听后面有人大喊:“大将军独孤亮留步!”回头看去,是野乌龟宛平与野乌龟图框滑板来到。独孤亮只教小圣一蜃蜻蜓前行,自己倒回迎上去,问道:“莫非老国王有事?”宛平上来就扑进独孤亮的怀里,泣不成声,独孤亮拍拍他肩膀说:“哥哥我此去是好事,将来有了更好的新鲜灵魂,身体还会健康起来,现在越来越松弛,拉不住了。”又见图框手中拿着包袱,图框紧说道:“这是老国王给你的文书,他说如果在蚂蚁国遇到困难,可去找上面的人。如果在下地幔遇到危险,就打开这封信。”

    独孤亮接过信函,站桥上回望,见后面又飞奔过来几个小乌龟,送来一些吃穿用杂物,独孤亮立于路中央,含泪喊道:“老国王,独孤亮记在心里,来日,等你百年后,一定为你轮回引路。”图框跟过来说:“这是各个通关的文书,老国王说是路上重不好带,就不让我给你石牌通关碟,而是用的纸张让我多写了几份,怕你丢了湿了,你要知道,做出纸张要砍掉一棵树,老国王会内疚一年,不吃不喝进行赎罪。老国王的心意都在这里面,”宛平见他们说完重要的话,也跟过来,问道:“你何时回来?我等着你。”孤独亮把小宛平抱起来,说道:“你比以前重了很多,长大的男乌龟是要保家卫国的,可不要哭了。我教给你的绝活都记住啦?”宛平说道:“都记住了。”独孤亮把包袱背在肩上,说:“你们都回去吧,都回吧,请老国王放心,他的使命我一定尽全力完成。”图框领着宛平小儿回去复命自不必说。

    且说独孤亮前赶小圣一蜃两人,走了几十里都不见踪影。行到益海,偌大的石碑下,只是一汪水,这哪里有海的模样,就是一个澡堂大小的一块深洼地,哪里有资格称之为“海”,野乌龟独孤亮转了一圈,脚下见有几个散落的石钱,便猜测小圣一蜃他们出事了。

    野乌龟独孤亮刚要喊,被小圣一蜃一把拉下,说道:“小心,这里有人。”蜻蜓噌地一声跑了出去,野乌龟独孤亮看了远处,又趴在地上,说:“未曾听见异常声音。”野乌龟独孤亮说:“难道是隐身人来过这里?他们来去无踪,专喝人血。上次老鼠精国的公主带领着两个侍卫来这里模拟打猎,结果就没有回去,传言说被他们吃掉了。”蜻蜓说:“难怪那个老国王对那个公主美树那么宽容。老国王不知道她是个假的吗?连你都看得出来。”独孤亮说:“老鼠精国王眼睛不好使,估计现在也快眼瞎了,那女子骗他,他信了,别人就顺着他,有些事情,摸着在就是在的。也没有必要分清楚,可是这女子不是上地幔的人,事妈。”蜻蜓说:“我倒是很好奇,隐身人是什么样子,看来要会会他们了。”

    忽见头顶倾倒刀剑,独孤亮眼尖,一看不对,用爪子一搂,把小圣一蜃与蜻蜓摁在身下,只听得乌龟盖子被砸得哐啷哐啷响,那声音带有拉锯的声音,蜻蜓要出去,被独孤亮摁着说道:“你都看不见他们,如果打?”蜻蜓说:“能有什么办法让他们现身?”野乌龟独孤亮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生来就是这样。”小圣一蜃说:“他们不变我们变。”野乌龟独孤亮说:“怎么变?”蜻蜓说:“我有办法?”蜻蜓在野乌龟独孤亮耳边交代几句,独孤亮听了,觉得可以试试,便顺着坑洼之地走了下来。

    孤独亮走了后,蜻蜓抱住小圣一蜃,藏匿在树下,小圣一蜃问道:“你想了什么主意?”蜻蜓说:“让独孤亮去烧火,把周边的树都烧了,白色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藏身之地。”小圣一蜃说:“你喊喊话,问问他们想要什么?为何与我们过不去?”蜻蜓把话喊了,说明了来意,只听隐身人说道:“误会,误会。”刚说完,便又几个小孩打着绿色灯笼过来,放影影绰绰看清一点,正欲要捆绑他们,可蜻蜓身上太滑,只捆了小圣一蜃,命令道:“你跟我们走。见了尚君就知道了。”到了光亮处,见这几个小孩各有两张脸,六只手臂,四只脚,鼻子上方有一个细细的针管,模样怪异,小圣一蜃推了推蜻蜓的手心,蜻蜓会意,便走在了前面,有个小孩说:“他们是一伙的,跑步了。”蜻蜓张望着周围,那小孩说道:“看什么看,快走。”蜻蜓转身怒视,只见他们全身都有一层透明的皮肤,在远处根本看不到他们,那眼珠子都是白色的,蜻蜓极力搜索着这类物种,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是陆地之物还是水中产品,就觉得他们身体的肉一定很好吃。想着箱想着便说道:“你们知道炸豆腐怎么做吗?就是很好吃的一种食物。”

    那些小孩子把蜻蜓拉到一块空地上,一看孤独亮正压在石盘下面,赶紧朝他挤了挤眼又摇摇头,嘟囔着:“别怕!”孤独亮连忙问道:“你说什么?我快被压死了,快点救我。”一个小孩啪啪两鞭子抽在孤独亮的头上,蜻蜓见小圣一蜃不动声色被他们绑在一边,正要喊人,便见几个人用一辆板车推出来一个人,特胖特胖的一个女子被人抬了出来,那女子肥胖的程度让人难以置信,腰围估计至少也得10米,板车慢慢倾斜,女王坐定后问道:“人在哪里?”小孩说:“把他们拉过来!”女王问:“验过没?”

    小孩说道:“回女王,顺风去叫阴阳大师了。”刚说完,那阴阳大师走了前来,递给女王一袋血红的液体,说道:“你先垫垫。”女王应鼻子吸尽方说:“这个乌龟倒是多少年没有吃过了。”阴阳大师说:“知道,那年还是你上次寿宴时,吃了一个龟脖子,用麻辣腌制,特别好吃。”女王说:“今年就把它放在血库里养着,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大家都长寿。自从乌龟国与我们断交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跑出来一只呢?难道是扔出来的?”阴阳大师说:“乌龟的风俗与我们不同,我们把年老的人送到天池里,可乌龟他们会把老人放入到树根下面。看上去也许那乌龟逃出来的,不愿意埋在树下?”女王感叹了一会当年在乌龟国的经历说:“乌龟国的人都不是太坏。”一个人在旁边说道:“今天难得这么三只人,他们来得正好,我们的血库全是飞禽走兽的血液,这几年虽然不缺粮食,可如果再不增加,恐怕我们都要变异了。”

    女王随即问向小圣一蜃道:“你们俩是干什么的?为何鬼鬼祟祟在我边界?”小圣一蜃说:“我们是到地核去的路人,路过此地,讨口饭吃,不与你们一样,反倒被你们绑了。”女王说:“去到地核做什么?”蜻蜓不想让小圣一蜃说,便张开插话,女王截断道:“没问你,你就不要说话,年轻的女人,把腰搞得那么细,看着就不是好东西。”

    小圣一蜃说:“我们去地核,帮助万物生灵求长生不老。”有人呈上通关的文书给女王,女王说:“来人,到了这里也没有必要绑着了。——你们几个,多喊些人来,先把乌龟抬到血库去吧——。你这倒是有点意思。快松绑吧。”

    女王等人走了后,让小圣一蜃看看自己的命相,小圣一蜃说:“你命相里缺龟液体。活不过三天。你先不着急,我有解药,你把那乌龟给杀了扔进血库就可以了。”孤独亮一听当场绝望了,骂声不断凸起,直言小圣一蜃是个无信小小人,女王说道:“那你为何帮我,还要杀你的同类?”小圣一蜃说:“我只看相,不管对错。你体内常年淤血,肥胖,并非经血不通,而且体内孕育了无数个肿瘤,导致堵塞了道路的缘故。”女王一听,信了一半,问道:“我体内的肿瘤可有方法清除?”小圣一蜃说:“有。”女王喜形于色说:“但愿你所说不假。”小圣一蜃说:“我一个过路的,骗你为何?”女王点点头。几个人进来抬着狂躁的乌龟就要出去,小圣一蜃又说:“不过,杀他之前必须先做一件事。”小圣一蜃意识到只能耳听,不能天知,于是女王拿了竹筒,放在耳边,小圣一蜃小声道:“先交配,一个晚上都不停,你的地下隧道道路都堵死了。”女王见没有人听见,便对着竹筒小声说:“我有结石,下身几乎不通。”小圣一蜃说:“所以,我没有说错啊,这个乌龟很厉害,让他帮你。记住,明天天亮之前就杀了他。”小圣一蜃又大声说了一遍“明天天亮之前就杀了他”的话。女王让人把独孤亮带去后室等候,说:“等我验明正身再杀。”其他人去了血库清洗刀具箩筐案板做准备去了。

    蜻蜓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半信半疑,但他始终相信小圣一蜃,又担心打破的他的计划故也不敢多问。孤独亮挣脱着求蜻蜓相救,蜻蜓也只是低头不语,孤独亮喊道:“我真是瞎了狗眼,遇到你这个熊孩子妖鬼。蜻蜓,他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追随你才来的,不然我宁肯孤老终生,蜻蜓,救我!”

    却说女王进了房来,孤独亮自己瞧着她,除了脸蛋是平的,她身上凡是拐弯的地方都是褶皱,胖成这个样子还要吃他,这不是找死吗?孤独亮说:“你执意要吃我,就不怕撑死吗?”独孤亮见女王不说话,镇静不下去了,便求饶说:“女王,我就是个站岗的,你为何要杀我吃我呢?再说你这么胖,再吃就要破了。”女王说:“看你今天的表现吧。”孤独亮听了她的话,见还有活命的机会,又听她那声音很是耳熟,便仔细看去,更是吃惊,说道:“你,女王,你可是老鼠精老国王的嬿嫩凝泗公主?”女王一惊,说道:“你是谁?”独孤亮见她神色迟疑,定是公主,只是不知道她为何到了这里,又变得如此的肥胖,可眼下最要紧的是保命,于是说:“我是野乌龟独孤亮啊!你表舅啊,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带你出去玩蛐蛐,你记得吗?你到了15岁,当时来我家玩,我还给你送了一个小葫芦,你好高兴,说你很稀罕。”独孤亮说着就哭出了声音,女王并没有多大反应,说:“你怎么来到了这里?”独孤亮照实说了一遍,反问道说:“公主,为何在这里,老国王为了你,寝食难安,希望你回去。”女王说:“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愁的我这一大家族人怎么办呢?”独孤亮说:“你说说看,我也可以帮你。你怎么会与隐形人在一起了呢,还做了女王?”

    女王点了一只很长很长的烟草,啪啪地抽了两口,想着当年被隐形人捉到,把**输进了她的体内,那隐形人说:“我们隐形家族的女子都被下地幔的白衣人杀光了,你如果能拯救我族人,国王之位必是你的。”公主从小就有当国王的欲望,只可惜老鼠精国不允许女子当国王,所以,当时听到这样的承诺便当机立断,就顺从了他,真是女中豪杰,随后,又让她带来的侍从教会了隐形人使用改造武器。

    女王是这里说一不二的人,可眼下这三天的命就在眼前,可老舅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要行交配之礼,想到这里,便横下一条心,保护隐形家族是责任,上次明明是怀孕,可现在都达二十年之久,这肚子里的肿瘤也不知道是什么,女王走近老舅说:“说吧,你还有什么心愿?”独孤亮说:“你不会真杀了我吧。”女王说:“不瞒你说,即使我不杀你,但有人会杀你。”独孤亮说:“你只要不杀我就好,我过了一关是一关吧。那个熊孩子,等我出去再算账!”

    女王解开了她老舅的绳子,自己也开始脱了衣服,双腿打开跪在地板上左右摇摆着,那独孤亮一看,懂了,可自己一把年纪了,哪里还会行房事,于是拿着头去顶,独孤亮见女王如此结实,竟然找不到门口,只见有一股麻液从里面流出,便用头慢慢拱,又咬了几口,朝里面钻,约莫一个小时候,突然,一**水把独孤亮呛了出来,那女王也是害怕,大叫肚子痛,来人一看,女王身下全是血液,一气之下上来十几个隐形人就把独孤亮抬起来扔进了血库,那独孤亮拳打脚踢,突然身体麻木,像注入了什么迷魂,内心也自知理亏,出了人命,说:“罢了,罢了,我认命去死了。”

    隐形人叫来了蜻蜓与小圣一蜃,小圣一蜃站在女王肚子上,蜻蜓眼尖说:“出来了出来了。”女王问:“是什么,肿瘤吗?”蜻蜓大声数着1234,并大叫道:“是孩子,大大小小50个孩子。”小圣一蜃也第一次见这样的产妇,生的孩子2个15岁的,20个5岁的,30个2岁的。堪称人间生命的奇迹啊!女王激动万分,大喜道:“隐形国有救了!大王泉下有知,可以安心了。”整个隐形国沉迷在喜庆的准备中,不在话下。

    蜻蜓拉着小圣一蜃问:“独孤亮呢?”小圣一蜃又进去问了,出来说:“扔进血库了!”蜻蜓拔腿就跑,小圣一蜃也跟在后面,在偌大的血库里,看不见独孤亮,他们说明明扔进去了,过了一会,蜻蜓想过来,问道:“是不是要衮三尸附体?”小圣一蜃说:“没有任何迹象。未曾见一点点灵烟?”蜻蜓说:“上来了,上来了。”你看,果然,血库里站起来一个人,还是独孤亮,只不过是年轻的独孤亮,活了!这可怎么办?小圣一蜃拍着灵袋说:“三尸,你还好吧,真是可遇不可求。这位独孤亮命数实在是一个奇迹,竟然自身完成体内轮回。我无能为力。”

    独孤亮一上来,血淋淋的,被人拉去冲洗干净。

    这件事一出,这血库便传言成了返老还童的圣液。

    女王憋了20年的肚子可算是一大奇迹,肚子里的孩子再生孩子又是一奇迹,生完孩子瘦下来100公斤又是一大奇迹,小圣一蜃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案例。女王当成宣布,全名狂欢跳舞三天,并把这一天定位福神降临日。

    蜻蜓装好了干粮,致谢后,便领着小圣一蜃走出大门,只听后面一声大叫:“蜻蜓请留步。”回头一看是年轻的独孤亮,上来就抱住了蜻蜓,又把圣一蜃抱起来,说:“我与你们一同走,我答应过老国王,一定要走到下地幔,做一名合格的理法传教士。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向女王告别。”过了半个时辰,众人送独孤亮出来,看着我们远去,放回去。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12章 死亡之虫
    我:圣一蜃与蜻蜓两者影子的距离差。

    死亡森林,肠虫:死亡之虫,沙虫,千古虫,

    00

    我们走在荒芜的沙漠里,见前面有呼呼一大片,占满了半个天空,猜想着有水有食物的地方,起码打个小野猪吃还不成问题。又走了半天功夫,前面果真是高密的森林,只是心生奇怪,如此大面积的清晰分明,还是第一次见,等再靠近些时,才望见一条打横的东西河道,还能听见一些声音。我们越发欢喜,蜻蜓高兴地跑上去,又跑了回来,说听见一些噗噗噗的声响。

    前方是**的茂密森林,脚下是荒凉的沙漠,一条河流就这样割开了两个世界,一个杨林细风,一个沧桑贫瘠,谁说一条河流不能生出两个截然不同的儿子,看看,就前面一条很宽的河道,怎么就这么嫡庶有别。现在是旱季,宽宽的水道却看不到水,但也阻挡不住我们想象的空间,汹涌波涛的大河奔去的样子实在是具有戏剧性。为什么这边竟然寸土不生呢?仅仅在岸边才有低矮的零星植被,我们的脚下还是什么都没有,一根草毛都看不到,枯萎的也没有,即便是有也被风吹走了。

    我们一边畅想着苦日子总算过去了,一边又猜想着到河道底土层下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结构变化,使得这样的万物迥异在瞬间的视线内。对面望过去,先是大面积的草坪,很远很远的地方就是森林。我们的脚下开始出现动物粪便,新鲜的,很臭。

    蜻蜓说:“这么臭,是臭鼬的粪便吗?”大乌龟独孤亮说:“不是,臭味是河水中发出来的。不是粪便的臭味!”

    突然,从远处的河提跑过去两个人,一开始是两个黑点在空中颤抖,近了,慢慢清晰起来,一大一小,后面还有一只狗,大的摔倒,小的动作很快,跳起来跑向我们这边,再仔细一看,他穿的都是石衣,什么是石衣呢,据独孤亮说,就是地幔里有一种石头,一层一层的可以揭下来的石头,当衣服穿,特别耐磨。这是后话再说。

    太平的天空下并不太平,后面追过来一两个骑马的野人,猴脸虎身鸭腿,这是什么人种?这野马,蜻蜓认得,这是一群偷马贼,他们一定是从马族人那里偷来的,因为马族人从里不卖。

    蜻蜓朝天空轻轻吹了一声,那些马匹弹跳起来,果真是马族人的马。野人见马受惊,勒住缰绳,拔出枪支就射中了小的,那个大的见状,拔腿就想从马蹄见逃跑,又是砰砰两枪,血液流淌了一地,其中一个野人下马在死者身上搜索着东西。

    我们也很害怕,便不敢再朝前行。

    我们一边后退一边商量着办法,独孤亮说他们是一群嗜血人,倒下的那个两个也是嗜血人。突然,蜻蜓大喊不好,远处,如蛇一样昂首滑动出一窝大虫子从岸边爬了上来,足有两米高,它们喷射着水柱,像洒水机,喷出的水有五米多高,人滚马惊,四处狂奔,人与马在四处纷纷倒下,独孤亮大惊失色,说:“死亡之虫!”咳嗽的功夫,只有那一只狗跑了出来,其他人与马抽搐着全部趴下。

    独孤亮撒腿就朝外跑,蜻蜓也跟着跑过去。独孤亮喊道说:“快跑,死亡之虫!”

    蜻蜓边跑边回头看,那些死亡之虫像牛肠驴肠,又粗又长,几乎全河岸的死亡之虫全部跑了出来,扬起长鞭,缠绕着嗜血人与野马。

    跑出去两里地,独孤亮实在跑不动了,说道:“这是死亡之虫,沙漠里的真正主人,它们谁都不怕。——我们遇到麻烦了,森林那边是过不去了,河水里全是死亡之虫,交配期。”

    过了一会,狗开始朝我们狂吠,奔跑前去,小圣一蜃说:“跟上狗跑。”小圣一蜃跟着狗在前面狂跑,蜻蜓拉在独孤亮在后面小跑,我呢?我不是人,你们看不见我,他们也看不见我。我是圣一蜃与蜻蜓之间的影子,他们之间的距离差就是我,平时文中的我们就是我叙述的,现在明白了吧,各位看官。

    我能听见蜻蜓在后面说:“你戴着这么一个大大的龟盖,多重啊,前面有医院时,给你动手术切掉吧,这么不方便,还连累我。”

    跑了足有十里地,狗终于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站了一会,便摇晃在倒下去了。圣一蜃也追上来,等蜻蜓上来,才知狗狗要死了,瞪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我们,蜻蜓难过得要哭,说道:“狗累死了。这么小的狗狗,也就是一岁大一点,不知道它随着主人跑了多少里路,最后的一点力气还把我们带出了死亡之地。”小圣一蜃抱住狗,一个劲的哭,那可怜劲儿,我们都很难过,也不仅仅因为是哭狗,而是那可怕的虫子。

    独孤亮说道:“你们不知道,那种虫子有多么恐惧,它们能在百米之外,从嘴巴鼻子耳朵里喷射出剧毒,是一种硫酸混合着电流的东西,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死亡森林!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地幔这里,谁都不敢来这个地方,谁靠近森林,谁不会回来。从来没有人见过它们的脸,长得什么样子?想想都觉得窒息,所以当时我看见它们的样子时,才意识到这是死亡森林!这是死亡之虫的地盘。我当时双腿就瘫了。蜻蜓,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只想哭,让我哭一会,呜呜呜。”蜻蜓说:“别哭!狗狗要睡着了。——也不知道三尸怎么办!”

    小圣一蜃知道蜻蜓的意思,看看灵魂袋,那是衮三尸的灵魂,他也到了最后的期限,已经错过了以前的老独孤亮,再也没有碰到死者,衮三尸再不接入体内,他的灵魂就会四分五裂化为灰尘落入大地,永远不能化为灵魂。蜻蜓看出了小圣一蜃的犹豫,说道:“就让他附体入狗身吧。”小圣一蜃说:“我不同意。让衮三尸变成狗,他肯定不高兴,不知道他会有多么不高兴。可我的确也不想让他变成一只狗。”

    野乌龟独孤亮说:“这狗也挺可怜的。”蜻蜓站起来说:“再不换就来不及了!我们举手表决!”小圣一蜃被动地点点头,蜻蜓说:“同意衮三尸进入狗体的举手!”蜻蜓先把手举起来,野乌龟独孤亮也跟着举起来,小圣一蜃摇摇头,说:“我还是不能举手。”蜻蜓说:“球王说过,灵魂的事情听你的,团队成员本身的问题民主投票。”小圣一蜃心一横,跪在狗狗身边说:“拿工具!”

    野乌龟独孤亮睁大眼睛,这是他第一次亲自看操作灵魂入体,只见蜻蜓早已跪下取开了旅行包,掏出托盘、棉花、细管、镊子、刀具、锯子、钢钻。小圣一蜃在狗头上清洁钻孔,然后摁住狗脚,慢慢挤压出一股烟雾,有在脚底下插了个钉子,嵌入一个细管,蜻蜓拿出小圣一蜃口袋里一个小瘪皱的黑袋,解开,扣在狗头上。小圣一蜃拿着一把刀,割破自己的手指,蜻蜓又拧开小黑袋子底端的一个摁扣,小圣一蜃的血滴进到里面,黑色袋子开始膨胀,变成褐色、枣红、大红,慢慢消失。蜻蜓放手松开,黑袋子在上面扣着,蜻蜓帮小圣一蜃止血后远坐在一旁,小圣一蜃跪着念灵魂经。

    野乌龟独孤亮想问蜻蜓话,被蜻蜓色住,等到狗狗动了一下腿,小圣一蜃才停了下来,开始给狗做复苏,又压**又打后背,等狗睁开了眼睛,蜻蜓轻轻唤着“衮三尸”的名字。

    野乌龟独孤亮说:“这一切太神奇了。”又问了小圣一蜃,知道了刚才念的是《灵魂经》,并求他教给自己。蜻蜓从包里拿出来一本书,递给了野乌龟独孤亮,说:“都在上面,你要有很好的记忆力,背下来才能成为灵魂大师。”野乌龟独孤亮说:“我不做最好的,做良好就行。”蜻蜓说:“反正我不行。”小圣一蜃说:“其实,也不全是记忆,只要能把灵魂的路线联系起来就行。”蜻蜓说:“听听就觉得累,还是得记。”野乌龟独孤亮说:“想成大师,还能不吃点苦。”

    过了半个时辰,狗狗睁亮了眼睛,看着蜻蜓在旁边,小圣一蜃也在,狗狗流了眼泪,说道:“我以为我回不来了呢——”蜻蜓说:“回来啦回来啦,你看,我,小屁孩也在,他还没长大,还有一位乌龟兄弟,我们的新队员。”

    野乌龟独孤亮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蜻蜓说:“好,我背着三尸。”野乌龟独孤亮把狗狗抱起来说:“我来驼着爬吧,这样我也没那么累。”狗狗衮三尸说:“蜻蜓姐姐,口渴。”小圣一蜃见三尸这样,心里挺难受,觉得对不住他,作为一个大师级的灵魂人,竟然没有找到新鲜的合适身体,万般内疚,于是对蜻蜓说道:“蜻蜓,我走快一点,去前面找找有没有水。”蜻蜓答应着。

    蜻蜓跟在独孤亮的后面,狗狗衮三尸在上面躺着,走了一会,又停下来。三尸嘴巴张的很大。蜻蜓低头看着,眼睛停留在每一个沙子上,希望能在它们的夹缝里找到一滴水浸,有些石头一碰就碎,现在看见什么都觉得上面会有水,蜻蜓见狗狗不能就这样死掉了,那衮三尸就彻底完蛋了。蜻蜓对狗狗说:“你舔一下你的嘴唇吧,好过一点。”蜻蜓见狗狗没有力气,便伸出舌头润着狗狗。乌龟独孤亮说:“我刚才跑的时候还有点尿,现在连尿也没有了。”蜻蜓说:“我感觉我有。”蜻蜓说完,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啪嗒滴在沙里,瞬间不见,蜻蜓赶紧把眼睛移到狗狗嘴唇上,问道:“好点了吗?”狗狗伸出前爪,蜻蜓又哭了起来,用手心接住喂给狗狗。蜻蜓说:“现在我要是个孕妇就好了。”独孤亮说:“我们快要死了吗?这空气那么厚,你们也飞不起来,能去哪里找水,不然有水的话,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空间。”

    休息了一会,我们不敢停留,继续前行。

    前面地上有白色划痕的箭头,他们一猜就知道是小圣一蜃留下的,顺着走过去,看到前面有几棵小树枝,我们加快了步伐,前面有一个月牙形的洼地,绿油油的一汪水,那一刻,心情要飞起来,野乌龟独孤亮一看,眼睛都瞪歪了,猛地站起来,狗狗掉在背后,独孤亮跑过去,趴在水边就喝,说:“就是毒水,我也喝了。”蜻蜓把摔下来的狗狗扶起来,也快速跑过来,自己先喝了一口,又捧给狗狗喝了几口,抬头说:“小圣一蜃呢?”我们大喊着小圣一蜃的名字,狗狗朝着远处的大树叫,蜻蜓看不到人,便踉跄着跑过去,喊着:“圣一蜃!圣一蜃!灵王!队长!师傅!大哥!”乌龟独孤亮很快也爬了过来。

    只见小圣一蜃身上盖着一只大蜘蛛,比小圣一蜃还要大,那大蜘蛛瞪着血红的眼睛,舔着血红的嘴唇,毛发上沾满了小圣一蜃的血,独孤亮哭了起来,蜻蜓小声呵斥道:“收声!”,蜻蜓见树上很多蜘蛛网,小蜘蛛在上面嬉笑着,小圣一蜃身下有几个小蜘蛛再模仿大蜘蛛,脸上、腿上、胳膊上全是血,母子其乐融融的样子实在让蜻蜓大怒,吸一口就叫一声,蜻蜓看清楚了,这群蜘蛛还没有开始大餐,只是做切割腐蚀的工作,蜻蜓手里攥紧了双节棍,见大蜘蛛忽然爬向大树,蜻蜓等大蜘蛛的身体刚贴在树上,就劈了下去!一棍子打出了血,翻个在地上叫嚣。蜻蜓又拿起利剑,一个一个刺破小蜘蛛,只听大蜘蛛说道:“不要杀我的孩子!”蜻蜓顾不上,见其他小蜘蛛猖狂逃向大树上,便脱下衣服怕打着小圣一蜃,蜻蜓知道蜘蛛液有毒,便不敢用手触碰,慢慢沾去上面的毒液,那些野蜘蛛根本不怕死,突然又翻过身来,蜻蜓再次拿起梅山剑,把大母蜘蛛挑起来摔地上,用力跳起来插下去,恶狠狠道:“去死!去死!”

    蜻蜓把小圣一蜃包起来,抱到水边清晰,然后上药,等待着命运的降临,蜻蜓的泪还挂在脸上便已经打起了呼噜,野乌龟独孤亮听见动静,见身体很多的飘忽的长条,欲向这边飘来,以为是沙漠死亡之虫又追了过来,赶紧回头睁大了眼睛,见小圣一蜃弯曲着跪了起来,皮肤裂开,全身的皮肤撕开成碎片。野乌龟独孤亮是瞠目结舌“啊”的一声砸在蜻蜓身上,蜻蜓立刻睁大了眼睛,她这是第一次见小圣一蜃这样,扭曲的面容,挤压的肌肉,裂开的血肉,也让蜻蜓不寒而栗,狗狗衮三尸蜷缩着靠在蜻蜓怀里,蜻蜓靠在野乌龟独孤亮背上,自言自语说:“不敢相信!难道是蜕皮?蜕皮!像蝉蛹一样蜕皮!”地下一层层的皮屑随风而去。蜕皮后的小圣一蜃,满身白液,然后变红,变黑红,一个时钟的样子,他站了起来,比原先大了一倍,高了一倍,有1米2的样子,摇摇晃晃着像是要飞。

    蜻蜓知道小圣一蜃身体里有1024张灵魂的能量,便带着狗狗站远了一些,轻轻喊道:“圣一蜃?”蜻蜓喊了多次,小圣一蜃才像睡醒过来一样,看看蜻蜓又看看自己,说:“我变了模样没?”蜻蜓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你没事吧?”小圣一蜃走动了一下说:“没事,就是饿。”说着捡起地上的一点皮屑吃了进去。蜻蜓说:“你在蜕变?”小圣一蜃说:“是。”蜻蜓说:“蜘蛛差点吃掉你,你知道吗?”小圣一蜃说:“我来到这里后,看见水很清澈,就喝了两口,正掏出袋子装一些回去,又见上面有棵树,树上还有些果实,刚上到树杈上,就看见一个巨大的蜘蛛正盯着我,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我一挣脱,碰到他的网,越收越紧,我用力蹬破,掉了下来,我见野蜘蛛从树上跳下来,我就知道要完蛋了。再后来就看见你们过来了,我就装着死掉的样子,好在它们只是抓伤我的皮。”蜻蜓说:“吓死我们啦。你怎么选在这个时候蜕变呢?不能再出事了。”小圣一蜃说:“可能蜘蛛的毒素刺了我,我也搞不懂。”蜻蜓说:“你没事了吧,你走两步给我看看。”小圣一蜃照做了。蜻蜓说:“你知道我们几个叫什么名字?”小圣一蜃笑了笑说:“知道,你是蜻蜓,我的搭档。那是狗狗衮三尸,这是野乌龟年轻的独孤亮。”蜻蜓搂过小圣一蜃说:“不能再出事了,我们会死的,真会死亡的。”

    小圣一蜃说:“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分钟。”蜻蜓说:“记得,这是答应过球王的事业。”两个人抱住哭了一场。蜻蜓说:“都把瓶子里的水灌满,我们不能停在这里,等太阳完全下去就晚了,晚上还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出现,我们要不停地走,走到有树木的地方。”小圣一蜃说:“现在要走也是没有目的,也看不到更多的树林。要不就在这里过夜吧,这棵大树也够大的,想办法劈下一点树枝,点上,有了火光,大虫们也不敢轻易靠近。”蜻蜓见狗狗到处嗅,说:“等一会看看衮三尸的主意。”狗狗衮三尸转了一圈说:“可以,先住着吧。也没有更近的水源了。”野乌龟独孤亮早已呼呼睡去,小圣一蜃说:“蜻蜓,你先眯眯眼,休息一会,我来想想办法。来,三尸,我们俩想办法,让他们俩先睡,我们俩值班,然后睡后半夜,行吗?”狗狗衮三尸点点“嗯嗯”答应着。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13章 独孤亮
    人物:蛞蝓,蜗牛人国,蛞蝓蜗牛,黄猄蚁,蜗牛大公主,羊蛙人,

    00

    第二天,狗狗衮三尸醒来,不知道昨晚怎么跑到蜻蜓怀里睡着了,蜻蜓躺在乌龟独孤亮的脖颈处,小圣一蜃躺在冒烟的火堆旁边,狗狗衮三尸吠吠了几声,说:“该出发了。”蜻蜓拍拍独孤亮,独孤亮看着旁边的烟雾就大叫:“沙虫啊沙虫!”见烟雾朝自己飞来,独孤亮拔腿就跑,没跑几步,摔翻在地上,四肢朝天胡乱蹬着,就是翻不了身。

    蜻蜓跑上去,一手掰过去独孤亮,独孤亮拼命爬离,喊道:“沙虫!快跑!”蜻蜓跑到前面说道:“独孤亮,那不是沙虫,是烟雾,是烧火的烟雾,不是它!不是它!真的不是它!我是蜻蜓姐姐,你忘记啦,保护你的。”独孤亮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蜻蜓说:“我是蜻蜓姐姐,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个地方。”独孤亮浑身颤抖,口流涎水,紧抓地面,等着蜻蜓。

    圣一蜃这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问蜻蜓:“龟亮亮怎么啦?”蜻蜓说:“看见烟了,说是沙虫,那个东西。”蜻蜓说:“狗狗,你跑过去,看着亮亮,与他说说话,等在我,马上过去。”小圣一蜃已经变成了一个少年,执意结果蜻蜓的行李,一个人背着,蜻蜓在后面检查了一下,放跟了上来。见少年圣一蜃还不知道会经历怎样的蜕变,宁肯他就这样大,永远不要再长大,蜻蜓不愿意再看见撕心裂肺的蜕变过程,让蜻蜓更担心的是,这1024张灵魂如果种植在地核之时,圣一蜃会不会千分万裂,撕成一小块小块种下去,想到这里,不免情绪难以控制,这小的小,疯的疯,变成狗变成狗,让她如何不难过呢?

    狗狗要拉独孤亮起来,无奈独孤亮双腿发软,毫无力气,只能随着独孤亮这龟爬的速度前行。

    越行了三十里路,独孤亮渐渐双腿有了点力气,蜻蜓慢慢扶起他,这个独孤亮,满脸还是泪痕,狗狗在前面跑,蜻蜓说:“独孤亮,你看狗狗,恢复的多好。”

    狗狗衮三尸在前面高兴起来,蜻蜓拿出一块糖,扔给了狗狗,狗狗说:“蜻蜓姐姐,我嗅到了前面有一户人家。”蜻蜓说:“是吗?你怎么闻到的?我怎么闻不到呢?狗狗,你怎么说?”狗狗衮三尸说:“我是狗鼻子,能闻几里地。”少年圣一蜃说:“我也闻到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一种怪怪的味道。”野乌龟独孤亮说:“我们这是在哪里?”蜻蜓说:“我也不知道,你看看我后背上的图。”野乌龟独孤亮说:“老国王让我去下地幔,拯救那里的人。现在蚂蚁国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我真担心我自己走都走不到就死了。是吧,狗狗?”狗狗衮三尸说:“我们有地图,不怕。大不了就绕道一些。”野乌龟独孤亮说:“可蚂蚁国是最近的道路,那也得走上很多年,别说是绕道了。”蜻蜓说:“等我们过了上地幔,空气变得稀薄起来就好了。我们起码能飞起来看看周围的情况,现在感觉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后知后觉。”少年圣一蜃说:“不要灰心,我不是已经长大了吗?”蜻蜓说:“我宁愿你永远不要长大。”

    我们走过了沙漠,来到一座山的面前,上面写着“蜗牛人国”,蜻蜓说:“这蜗牛人国是什么样子?”少年圣一蜃说:“见了才知道啊,走吧——”野乌龟独孤亮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狗狗,过来,我牵着你的手。”狗狗衮三尸说:“我猜他们一定是蜗牛,但又像人。”蜻蜓说:“还有呢?”少年圣一蜃说:“也可能是蜗牛,只是像人一样高的蜗牛。”野乌龟独孤亮说:“也可能与蛙人一样,就是像蜻蜓一样的样子。”蜻蜓说:“为什么说是蛙人?”野乌龟独孤亮说:“我们上地幔的人都叫地表的人叫蛙人,蛙人与山羊合体变异而来的,有的地方也叫你们羊蛙人,所以,你们都叫羊蛙人。看着温顺,实际上就是胡乱杀杀杀。”蜻蜓说:“我什么时候胡乱杀杀杀了?”少年圣一蜃说:“他们没说你,只是说猎人。”野乌龟独孤亮说:“我还没有说完,有的地方还叫你们猎人、偷袭者。是吧,狗狗?”狗狗衮三尸说:“这个地方真好玩。”蜻蜓说:“但愿是好玩。”狗狗跑到前面去了。

    翻过一座小山坡,就见前面是绵延的山脉,天空是蔚蓝的海洋,能看见波云诡谲,但就是掉不下来,一走下山坡,就见石缝间爬满了懒洋洋的蛞蝓,蜻蜓说:“这是淮六芒蛞蝓,蜗牛的一种。”于是又大喊道:“快去报告你们大王,我们是过路的灵者,来这里讨口吃的。”一个小蛞蝓说:“你想吃自己拿就是了,不用报告。”

    这些蜗牛很是可爱,没有外壳,白白的皮肤在树丛间摩来摩去,也不怕弄破了肚皮。他们慢条斯理围绕着低矮的树枝下面。

    我们再往下走,见到又螺旋外壳的蜗牛,五颜六色的都有,他们好像是贵族,吃的树叶叶比较宽大,住的石头间隔也不宽阔,聚集的地方,身边还有蛞蝓伺候着,只是这些蜗牛很大,大到如一头猪,而且蜗牛的外壳上布满了针孔大小的刺,蜻蜓说:“蜗牛朋友,快去报告你们大王,我们需要一间客房,可否?”蜻蜓见有蜗牛奔去,又说:“这种蜗牛很友好,我以前在水池底细见到过。他身上的刺是个装饰品,也是战斗的武器。”野乌龟独孤亮说:“比我想象的要大,都与圣一蜃一般高了。”狗狗衮三尸用嘴含了一个蜗牛给蜻蜓看,蜻蜓摇摇头说:“三尸,你不能吃。”

    我们过了田间山坡,来到另一边山坡上,这可能就是刺蜗牛地盘的中心家园,修建的漂亮,就是低矮了一些,刺蜗牛都在树上荡秋千,有的手里还拿着小报纸,说着今天的天气预报。一个小蛞蝓跑过来说:“大公主让你们进去吧。”蜻蜓谢了,说:“进到里面呢?我们太高了,怎么进去?”小蛞蝓说:“你们连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怎么去地核这么遥远的地方,快进来吧。”蜻蜓蹲下,野乌龟独孤亮自然爬着走,狗狗衮三尸高度正好,少年圣一蜃也蹲下,笑着说:“这是第一次这样走路。”野乌龟独孤亮说:“也不错。对吧,三尸?”狗狗衮三尸说:“我的身高最好。”

    里面的墙壁通亮,也没有看见有灯,大公主蹲在地上,说:“请下面的人说,你们去地核?”蜻蜓地上一路上的各种通关文书,大公主说:“一会我们也给你们开一个。说不定什么就用上。”蜻蜓说:“那多谢大公主了。”大公主说:“你们谁当家?”蜻蜓说:“是后面站着的那个,他叫圣一蜃。”

    大公主非常美丽的一个女子,螺旋盖是红色的,里面的身体光滑洁白,让人看了还想看,她说:“在地幔,都是女子当家,哪里有男子当家的道理。”少年圣一蜃说:“大公主,我们几个人不分彼此,只是分工不同,你有什么事情,就与蜻蜓讲是一样的。她能拿主意的。”大公主说:“明天早上正好有庆祝建国100年,你们留下来献个节目如何?”蜻蜓说:“的确不应该推辞。我们答应了。还望大公主请个医生给我的队员看看病,一路上都是经历的灾难,看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大公主说:“哦,这好说。不过,我也听说你们里面有个武功高强的人。”蜻蜓说:“需要我们什么帮忙的,你尽管说。”大公主说:“前面有个蛙猩人,专门割我们的触角吃,人都被他们吃了一半,还不停止,有点过分了。”蜻蜓说:“他们为什么要吃你们的触角?”大公主说:“那采购商说是我们的触角味道甜美,虽然可以再生,可我们的眼睛长在触角上,也来不及进化到脸上,这可如何是好。眼看着我是族人变成一个一个的瞎子。”蜻蜓说:“是有点过分了。”大公主说:“请问可有方法?不要伤害他们就好。”蜻蜓说:“他们那样对你们,你们还这样仁慈。”大公主说:“不瞒你说,他们也帮我们挡住了很多外地,以前的销售商,把我们从头吃到尾,现在只是要舔舔触角,吃上两口。我们也离不开他们不是?”蜻蜓说:“懂了,那蚂蚁国人他们追怕什么?”大公主说:“怕气味吧。有一次我刚用肥皂洗完澡,他们闻到后很是生气,说以后再也不来了。”蜻蜓说:“那后来呢?”大公主说:“后来真的不来了,他们就开始偷袭割下触角吃。后来,我发现不对,就主动把年纪大的送过去。”蜻蜓说:“他们不嫌老吗?”大公主说:“不会,我们很爱惜触角,触角是全身最嫩的地方,我们不舍得让触角干活,嫩着呢。”蜻蜓说:“那你希望我帮你到什么程度?全灭了他们?”大公主说:“不不,你如果让他们抢占我们的的园林让给我们就好。”蜻蜓说:“唉,多么善良的一个民族,他们折磨厉害,为什么没把你们灭了呢?”大公主说:“他们也只是黄猄部队,其他都好,再说我们也有个远方朋友,他们有所忌惮。”蜻蜓说:“这样啊。听上去有意思。你朋友是谁?”大公主说:“是臭鼬。他们明天也来表演节目庆祝。”蜻蜓说:“哦,它,见过的。很臭。”大公主说:“你别得罪它就不会臭。蚂蚁最怕它们了。”

    外面的蛞蝓来报,说医者已经在外面了,大公主说:“快快请进来。”蜻蜓说:“公主,不如我们去外面吧,我们个子太长了,膝盖受不了。”公主笑呵呵领着我们来到平地上,医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蜻蜓让少年圣一蜃躺在地上,医者见圣一蜃皮肤红透,又秀外慧聪,个子也算太高,便对大公主说:“回公主,这位大兄弟,没有什么疾病,就是太黑了一点,公主可以给他一些蜗牛晶让他擦一擦。”大公主说:“这好办。”让人取了来,抹于少年身体上,少年当众脱衣服实在不好意,大公主说:“莫非藏匿了什么东西?”蜻蜓忙解释说:“是害羞。”大公主说:“夏风,你再给他看看这害羞是啥病?”医者说:“回公主,害羞据医书上记载,害羞就是眼睛睁不开想睡觉。”大公主说:“来人把他抬进去吧。”医者提议道:“回公主,都说外来物种可以改善我们的基因,多一种就会多一个机会,俗话说,狗有狗洞,猫有猫窝,如果我们的蜗牛种类繁多,个子再高大一些,岂不是更好。”大公主说:“正和我意。如果能改良,我给你头功。你看出了我们的蜗牛的整个家族的病情。”回头招手让小蛞蝓过来,吩咐道:“你把他带到开花的蜗牛房间。”蜻蜓问道:“去哪里做什么?”大公主说:“治害羞。”上来一人问大公主明天的舞会要不要在露天设计个台子,这眼下的客人显然是站不下的。

    少年圣一蜃像吃了安眠药似的,跟着小蛞蝓走去,小蛞蝓对他说:“你得拿出你的真心,不然那些开花的蜗牛不会放过你的。”蜻蜓也悄悄跟着出来,见少年圣一蜃进去了花房,然后就关上了房门,蜻蜓在后窗上听着,见独孤亮与狗狗也走了过来,便说道:“我们在这里等着吧,里面动静不对时我们就冲进去。”刚说完,就听见蜗牛们在里面在起哄大叫,蜻蜓瞧见圣一蜃一丝不苟被蜗牛抬到架子上,按钮一按,圣一蜃就翻了过来,少年圣一蜃没有遇到过这么多的裸体女子,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喷射出来,下面的蜗牛热闹极了,在天空下,仰面接着雨露,你少年像是有几百年的**似的,持续了一个小时,才喷完,蜻蜓从来没有看清过少年的手枪,原来是花洒型的,一个子弹头上面有六七个手柄,每个手柄上面有六七个孔,这下子,整个蜗牛花房变成一片湿漉漉的房间。蜻蜓猜想着也是这种事情,没有想到少年这么多的憋屈,今天真是发泄出来,再也不用害羞了。

    独孤亮问道:“快出来了吧,好困。”蜻蜓说:“我们走吧,不等,可能在蜕变。”于是三人慢吞吞地回到房间,把门栓上,独孤亮问:“不给他留门了吗?”蜻蜓说:“不留,我们睡觉!”

    第二天,狗狗越来越喜欢吠,野乌龟独孤亮说:“人呢?蜻蜓呢?”野乌龟独孤亮见蜻蜓在外面练舞,说:“你这叫什么舞蹈?”蜻蜓说:“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宇宙,她对我说,万事要小心,不行就赶紧走。还有,她生的子女太多,管不过来,不行就让我灭了她。”野乌龟独孤亮说:“她是谁?”蜻蜓说:“我刚想问,她就走了。早上一睁眼,我就看见了头顶上的4个太阳,就是她了。”野乌龟独孤亮说:“我也很好奇,我好奇了一辈子,也不敢靠近太阳,我决定去看看其中一个,是怎么样子?”蜻蜓说:“离我们这么近,想去还不容易,等那少年回来,我们再商量商量。”野乌龟独孤亮说:“等着去下地幔传教的时候,我就顺便给那里的人讲我们这里4个太阳的故事。”蜻蜓说:“嗯,在哪里传教都好。你一会在蜗牛国也演说一次不?”野乌龟独孤亮说:“好,我准备着。”

    蜻蜓唤道:“三尸,过来。”狗狗摇摆着尾巴,看着蜻蜓,那黑黑的眼球,明澈见底,那眉头,平滑宽阔,那小鼻子空,湿漉漉的,像走过来的隧道,那黑色的毛发,渐渐出现了光泽。

    蜻蜓让狗狗坐在对面,说:“三尸,你这么不爱说话了呢?你是不是也要跟着那少年学蜕变?”狗狗应道:“嗯,你怎么发现的?”狗狗流泪,蜻蜓说:“每次都要问你,你才说话,以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们中间你是最爱说话的。告诉蜻蜓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狗狗扑在蜻蜓肩膀上,说:“狗狗体内有个骨头,我一说话,它就耷拉下来摁着我的语言管道,这几天,我每次说话,就会痛,说的多就更痛。就像现在,它又开始痛啦!”蜻蜓抱过来狗狗说:“那不说了不说了,我给那少年说说,看你能不能再附体一次,好不好。”狗狗点点说:“姐姐,是不是我再也回不去了?”蜻蜓说:“你别哭,我们一起来想办法好不好。”蜻蜓也不知道什么落下的眼泪,擦去说:“三尸,一会我跳你以前跳过的舞蹈给你看,如何?”狗狗点点头说:“獙獙。”蜻蜓说:“行,跳獙獙舞。不过,这是你的拿手好戏,我跳的可不是很好看。”

    蜻蜓说:“乌龟,你准备好没,我们走吧。”野乌龟独孤亮穿了一个肩褡裢,蜻蜓说:“我们走吧。”

    再说大公主一大早就起来,派唤着黄粉的蜗牛过去身边:“再去派人检查吃的东西,假树上的各种水果是否已经装满,再派人去外面看看蚂蚁国的人来没。”又并交代道:“如果碰到黄猄蚁的人,就领他们到蜻蜓他们座位的邻坐。今天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有很厉害的朋友,吓唬吓唬他们,你派人专门盯着,都别过火了。”那叫黄粉的蜗牛领着几个蛞蝓去了。

    广场上,幼小的蜗牛已经爬满了远处的树林,有腿的蜗牛都在广场上周围看着热闹。广场中间渐渐人多起来,飞鼠、蛤蟆、蝗虫、狪狪、蝌蝌、各种蚂蚁等。

    黄粉蜗牛老远就听见黄猄蚁的声音,出来一看教案黄猄蚁早已坐在了朝蜻旁边,忙回去复命,大公主道:“这个**今天也占卜了什么光。”黄粉蜗牛说:“我们也不能太怕他们了,如果他们打起来,就当看不见。”大公主说:“可人家走了以后,不灭我们的城才怪。”黄粉说公主考虑的周全,便又出来应酬,见那黄猄蚁不停地斜眼看蜻蜓,黄粉赶紧过去介绍,黄猄蚁说:“早已认识了,见美女身上的肉多,顿时口水乱流。”黄粉蜗牛说:“黄猄蚁就是这么风趣。”黄猄蚁见蜻蜓柔嫩,便舔了一口蜻蜓的手,说:“姑娘的肉很甜。”

    这时,大公主、蜗牛国王、还有其他几位重要人物都来了,大家都问了问今天的冬天可都丰衣足食,便随主落座。

    大公主笑眯眯说道:“今天大冷的天,不该请大家来,前几天还晴朗,这天气说变就变了。只是我这里的蜗牛特别勤劳,修建的园林瓜果特别丰盛,今天正好是我大蜗牛国100年的庆典,也是老国王的新婚之日。”人问:“未曾听说老国王大婚啊?”大公主说:“原本没有的,只是大国王昨天刚得了个得意郎君,便执意要在今天举行,这不就来了。”

    老国王蜗牛手摇板车,拉住一个人,是少年圣一蜃。蜻蜓一看,更是生气,便向黄猄蚁的脸上亲了一口,那黄猄蚁大惊得意,说道:“天下我竟然有此艳福,也有阔过婚姻了呢。”遂举手向大公主说明:“干脆,我也参加你们的婚礼,如何?”蜻蜓并不拒绝,跟着上了舞台,大公主一看,也罢了,说道:“我们这里要举行集体婚礼了吗?”黄猄蚁说:“大公主可否愿意支持。”大公主说:“支持没有问题,只是我蜗牛家交配族宽容,可以接纳各族人民,所以人口也渐渐多起来复杂起来,只是高大些的园林我也只有螪林那块啊——”黄猄蚁说:“这好说,我走底下通道,你们在上面栽树就是了。”大公主说:“只是我那弟兄们不愿意啊,好多半夜都被骚扰起来,不得安宁。不如你大人有大量,就全给了我们。”黄粉蜗牛嘀咕说:“本来就是我们的。”黄猄蚁说:“那位弟兄说的不全是,这螪林本来就是你们的,可本来也是我们的,只是更古老一些罢了,我们只要三分之一行了吧?”黄粉蜗牛对大公主说:“绝对不行。”蜻蜓见大公主犹豫,忙拉了拉她的衣襟,大公主明白,说道:“就这样了。”大家欢呼着,大公主说:“那么,大家跳舞吧。”

    蜻蜓见黄猄蚁不像蜗牛说的那样不近人情,便多了一份好感大公主说:“来来,两队新人,拜天、拜树、拜大地。”蜻蜓照做,说:“等我跳舞完,我跟你回蚂蚁国。等我。”黄猄蚁说:“傻瓜,我不等你等谁。”大公主却说:“请行婚礼——”说着就见蜗牛脱下帽子、衣服,蜻蜓这边也上来人,给他们都脱去了衣服,蜻蜓说:“不会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婚术吧?”大公主随后喊道:“来来来,我们全民狂欢,全民大婚礼。”

    蜻蜓见所有的生灵都缠绕在一起,杂交!我的上帝,怎么会如此的直接,没等想完,那黄猄蚁早已钻进蜻蜓下身,又撕又咬又踢又甩,搞得好不欢喜,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不能自拔。

    那野乌龟独孤亮跑到舞台上,用石头敲打着龟盖,说:“都静静,静静,听我说。合乎情,合乎礼,但理法不能废,要有序,先来后到,先来后到啊。”说完,就见龟盖上面爬上来几条蛞蝓,只听他们说道:“我们希望我们的下一代有你这么坚挺的龟盖。”野乌龟独孤亮说:“可还没有对天地下通知。”蛞蝓说:“我们就是天地,我们自己就是天地。我们成亲吧?”野乌龟独孤亮说:“你至少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吧?”蛞蝓说:“真啰嗦,那你同意吗?”黄粉也爬上来说:“我也想改良我的基因,要你的龟盖做外壳。”几个蜗牛一个咬耳朵,一个咬手,另一个咬手,搞的野乌龟独孤亮浑身发痒,说:“我愿意我愿意。都给我躺好了,今天教给你们几个花样。”黄粉蜗牛说:“开了眼界啊。”蜗牛让他们都躺好,野乌龟独孤亮说:“别整天对着屁股,来点宗教式。”蛞蝓说:“这样会看到扭曲的脸蛋。”野乌龟独孤亮说:“这就两个扭曲才叫一个完美,来吧。”蛞蝓发出了婴儿般的哭声说:“真的不一般,就是不一样,我的独孤亮。”其他蛞蝓发出着齿轮的声音,说:“快乐了,快乐了。”野乌龟独孤亮见他们的并不相同,但都纯洁无暇,便先插了一个,没敢射完,又拉过来一个,并说道:“你们挨近一些,我循环的更快。”蛞蝓抓住独孤亮不让离开,说:“多一会。”独孤亮说:“什么感觉?与以往有什么不同?”蛞蝓说:“看到了一个人在太阳上面走,跑步,跳跃,然后围着太阳又跑了一圈。”野乌龟独孤亮说:“傻姑娘,那是我转的圈。”蛞蝓说:“我等不急了。”野乌龟独孤亮挪过来进去问:“你什么感觉?”蛞蝓说:“像什么呢,触电的感觉,像沙虫吧。”独孤亮慢下来问道:“你说谁?”蛞蝓说:“就是沙漠之虫,那么长那么温柔——”独孤亮猛地站起来,发了愣,猝倒在地上,蛞蝓说:“怎么啦?”黄粉也起来说:“怎么啦?可能累了,我们走吧。”蛞蝓点点头说:“去别处看看。”

    等蜻蜓赶过来时,龟独孤亮已经醒来了,周围有几个医者正给打放血,蜻蜓问话独孤亮也不搭理,直朝房内走去,这边医者又开了几服药给蜻蜓,蜻蜓又去抓了药,回到房间,就听见野乌龟独孤亮痛苦地嚎叫,蜻蜓非常心痛说:“你为何割掉小家伙?”野乌龟独孤亮说:“惑乱理法难以原谅。”蜻蜓说:“这不是理法能控制的快乐。你没有伤害任何人,是对的!”野乌龟独孤亮说:“我伤害了我自己。我一辈子清白,这蜗牛的地盘上给栽下来。”蜻蜓说:“你心事太重,追求太极端,这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一个是独立存在的。”野乌龟独孤亮说:“我的信仰,那是我的信仰。”蜻蜓说:“信仰也是可以降低的。最高的境界只能慢慢靠近,不可强制拥有。”野乌龟独孤亮说:“我降低就可以了吗?”蜻蜓说:“那你问问自己,当时快乐吗?”野乌龟独孤亮说:“快乐。”蜻蜓说:“需要用快乐来填满的器官,只能给它快乐。”少年圣一蜃也赶了过来,说:“你的基因传递给了蜗牛,他们的后代你会更加的丰富多彩,在地幔上摇摆舞动,不好吗?”野乌龟独孤亮说:“我想静静。”等蜻蜓再进来时,见野乌龟独孤亮吊在了屋子后面的一棵树枝上,死了。

    蜻蜓拿出灵魂袋,试图接住野乌龟独孤亮的灵魂,少年圣一蜃说:“我来吧。”蜻蜓说:“他想去看看地幔的太阳,我想把他埋在太阳下面。”少年圣一蜃说:“都好。我也想去拜见一下。收拾好东西,我们走吧。”蜻蜓说:“你去打招呼,我收拾东西,一会在门口见。” 少年圣一蜃走出来,欲领狗狗去,狗狗跑回房间,见圣一蜃走了,又来回踱步,见黄猄蚁从外面走过来,狗狗朝蜻蜓叫着走进了房间。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14章 石银蛇
    人物:太阳石,黄猄蚁,黄粉蜗牛,螪林

    00

    蜻蜓刚把独孤亮的灵魂收好,就听见外面狗狗叫,大公主派来了黄粉蜗牛,他说道:“大公主问问,现在你们打算把独孤亮带走还是送回乌龟国?大公主说了,如果不方便带走,就埋葬在我们银河贵宾区吧?不知道几位意见如何?”

    蜻蜓说:“我带走。”黄粉蜗牛说:“怎么远,你又如何能带走。”

    蜻蜓说:“他今早还说要去看太阳,结果就这样了,我帮他完成这个心愿。”黄粉说回去报告给大公主,再去大门口相送。

    蜻蜓也没有打算等大公主的人,便收拾好东西,回头望了眼,又见少年圣一蜃像做错的大孩子,执意要背着乌龟出去,蜻蜓想了想,这事也不能怪他,怪子怪这乌龟压抑的太久,兴奋过度才导致的这样结局,蜻蜓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后悔莫及。

    门口黄粉蜗牛一行人都在等着送行,大公主也在,说道:“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你们,我让人准备了一辆蜗牛车,路上可以滚着走。”说着,那蜗牛车就打开了门,让人接过装着独孤亮的袋子,塞了进去。

    蜻蜓说道:“他命该在这里结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完,相互行了礼,便走了出来。那黄猄蚁也带着众蚂蚁,与大公主拜别,与蜻蜓人等一路同行。这蜗牛车下面有滑轮,可收可放,拉也行,滚也中,都很好用。

    少年圣一蜃一路上负责着灵柩车,蜻蜓也渐渐没了情绪,在去蚂蚁国的分叉口,黄猄蚁吩咐众蚂蚁先回去,他要陪同蜻蜓去找太阳。众蚂蚁问:“你何时回来,该如何同蚁后讲?”黄猄蚁说:“你们就说去看太阳,何时回去,也不好说具体时间,等我一回去就去见蚁后。”说完赶紧追上去。

    蜻蜓说:“这一路上劳顿,你又何必跟着受罪呢?赶紧回去吧。”黄猄蚁说:“你说要跟我会蚂蚁国,我岂能一个人回去!”蜻蜓说:“女人说的话你也信?”黄猄蚁说:“我们蚂蚁国就是个讲信用的人。”蜻蜓说:“可你们抢占了人间的螪林!”黄猄蚁说:“我们是抢占了蜗牛国的螪林,可我们也没有占为己有,可能有的蚂蚁骚扰过人家,这都是小事。但是说来螪林也是复杂的。原先螪林是我祖上发现的,后来,有几个蚂蚁到河边河水,说起了此事,蜗牛听见后第二天就占了林子,我们祖上便找到她们国王,可蜗牛国与我们不同,国王不理事,一切都是大公主传承制度,当时大公主就同意了,还签订了协议,他们占地上,我们占地下。可当时植物是我们两家共同的食物,就没有写进合同。这是明摆着的常识。后来,大公主换了一个又一个,到我我这里,他们大公主非要横着划开,北面是他们,南面是我们,南面的树枝少,只有树根我们根本就不够,就变成了一代一代的纠结的事情。”蜻蜓说:“这样说来,你们倒是守信用的人。”黄猄蚁说:“不瞒你说,我们是上地幔中最讲社会分工最明确的国家,职责分明,纠纷自然没有,在我们蚂蚁国,可以不夸张的说,我们们几代的纠纷,也就是他们一天的量。”蜻蜓听后也倍觉自己愚蠢,看看少年也一声不吭,狗狗也不说话,一路上跟着,蜻蜓感觉自己根本领导不了这支队伍,一点都不快乐。黄猄蚁见少年一直没有回头,便说:“你们闹矛盾啦?”蜻蜓说:“嗯。”黄猄蚁说:“闹矛盾是因为职责不明确,情感过了界。”蜻蜓说:“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找到原因了。我如果不赌气,也不会这样。”黄猄蚁说:“你赌气?赌什么气?”蜻蜓看了看黄猄蚁,见他虽然相貌丑陋,说是个男人,腰又细的要命,这不男不女的样子,蜻蜓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混了头,看着眼前的黄猄蚁知书达理,也不能再说伤人家的话,于是说:“是我错了。”

    我们走了三天,就到了其中一个太阳的地方,黄猄蚁让大家排队行走,交换位置,蜻蜓远远的看着,平时又见太阳从未移动过,便猜着并非真的太阳,而是另一种物种,黄猄蚁问道:“你怎么知道?”蜻蜓说:“你们晚上看不到它的时候,衮三尸能看到,其实这个太阳从来就没有消失过。”黄猄蚁说:“怪不得老祖宗都叫它婕斯夫石阳。上地幔的人都不敢靠近,太热了。”蜻蜓说:“我不怕。”说着蜻蜓就打开蜗牛车,抱起乌龟,少年圣一蜃一把拉住了蜻蜓,说:“你不要去,我来。”蜻蜓说:“不用你!这不干你的事。我答应过他的。”

    少年圣一蜃很生气说:“你不要闹情绪了好吧,再闹下去就全部死亡了。谁去完成任务!”蜻蜓把蜗牛车踢出去,说:“不完成就不完成,反正也不是我们这一个队伍。”

    黄猄蚁见两个人吵起来,也莫名不懂,劝说:“你们俩有话好好说,莫吵。”

    蜻蜓说:“我闹,我也只是闹而已,你来到就鬼混,鬼混!”少年圣一蜃说:“我鬼混是我的事,与你有何相干,你为什么要学我鬼混?”蜻蜓说:“是啊,我鬼混!”少年圣一蜃看了一眼黄猄蚁,说:“你本不喜欢他,你为何还要学我?”黄猄蚁看着蜻蜓,蜻蜓原先的情爱都是假的?不会吧,黄猄蚁坐在了地上,一句话也不说,又见蜻蜓说:“我喜欢谁,与你有什么关系。”少年圣一蜃说:“你不可理喻!原先说好的,情感的事情,各管各的,你为何要意气用事,毁了一个生命不说,还连累人家千里迢迢跟来,你要知道蚂蚁国只有工蚁才可以才可以外出几天,他回去就是死罪,你懂吗?”蜻蜓向黄猄蚁问道:“是这样的吗?”黄猄蚁已经在流泪了,说:“你原来是不喜欢我!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蜻蜓说:“会是什么罪?当时不喜欢,我现在很喜欢你。”少年圣一蜃说:“这就对了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蜻蜓说:“你闭嘴!”蜻蜓说:“你不要哭了,我现在已经喜欢你了。”黄猄蚁说:“不过,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我还要跟着你,因为我怕你有了蚂蚁宝宝,我要喂你吃东西。”蜻蜓说:“我都没有子宫,哪里会怀孕。”黄猄蚁说:“不一定,在上地幔,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蜻蜓也不敢靠近太阳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石头,但她相信蚂蚁祖先不会说错,蚂蚁是地球的真正主人,从养育自身再养育蜜蜂再到老虎狮子的交配变异,都是它的子子孙孙。既然来了,她想去揭开太阳石的面纱,蜻蜓对少年圣一蜃说:“我想记录下太阳石的点点滴滴,让黄猄蚁回去有个交代,即便是有错,也是对祖宗记录的一个传承与延续,让黄猄蚁跟我去吧。你在这里看着狗狗。”狗狗一听,蜻蜓不要他了,赶紧咬着蜻蜓的意思,蜻蜓还没蹲下,就跑到了前面,生怕被蜻蜓绑住似的。少年圣一蜃说:“我们在死亡考验面前,从来不分离,何况是这一次。一起去吧。”蜻蜓说:“那万一我们都被烤死了谁去完成大业。”少年圣一蜃说:“我们只管眼前,做好眼前,就等于尽到责任。谁会去想完成谁的使命。我不完成任何人的使命,我就是使命本身,去地核是我的归宿。”蜻蜓说:“从未听你说起过?”少年圣一蜃说:“我也是走到沙漠时感触到了思想。”

    眼前的太阳石,并不比沙漠好多少。只是美丽无比,地都是黑色的地,水在地中循环。越往前行,水循环都是螺旋上升。

    蜻蜓说:“谁说水往低处留,现在人家有节奏的转圈。”少年圣一蜃说:“你可看清楚了,是水还是银蛇?”黄猄蚁说:“难道这里有生命?”蜻蜓说:“我也看不清楚啊。”

    我们又走近了一些,乌龟包裹的蜗牛外壳全部融化掉,大家都惊讶地看着,突然乌龟伸出了龟头,活了?!大家退回了几步远,蜻蜓也不敢上前唤,少年圣一蜃摸了摸灵魂袋,它还在,说:“难道这就是行尸走肉?”蜻蜓说:“是吧。要不要把它的灵魂扔过去?”少年圣一蜃说:“不要,看看再说。”

    活了,乌龟真的活了,它走得很好,狗狗不怕它,走了上去,乌龟越爬腿越长,狗狗钻入乌龟腹下。越走越近,看清楚了,看清楚了,那不是水!是成千上万的银蛇!波光粼粼,围绕着一个圆圈在转。

    乌龟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啊,我们停下了脚步,可狗狗在前面,蜻蜓跑上去,让狗狗出来,喊道:“三尸,快出来,快出来!”狗狗不听,还冲着蜻蜓在里面来回吠,看它着急的样子,蜻蜓一下子钻入到乌龟腹下,拉拽狗狗,可狗狗咬着蜻蜓的衣襟不放。

    蜻蜓忽然之间明白了,狗狗不让她走,外面一点有危险。这边的黄猄蚁也追过来,抱着蜻蜓说:“我与你在一起。”少年圣一蜃跟在后面,蜻蜓相信圣一蜃的感觉。

    突然一只布条一样的大虫,对着乌龟冲下来,可乌龟太硬,只见大虫的牙齿砸在地上,又一个大虫飞下来,这次是对着圣一蜃去的,黄猄蚁爬着倒退走,看到圣一蜃被卷了出去,蜻蜓听见圣一蜃叫了一声“哎呀”就被抽进了螺旋里面。蜻蜓说:“完了,完蛋了。”黄猄蚁说:“先不着急,你不是说圣一蜃是不朽之身吗?”蜻蜓说:“可这是下地幔,他连飞都飞不起来,一旦他的意志力再被打退,就成了凡身。”再往前走,乌龟的腿越来越短,只能贴着地面,蜻蜓说:“独孤亮,独孤亮,我是蜻蜓,太低了,我们不行了。”那乌龟把脚弯曲,成了一道围墙,才有了个空间,这时我们看到了最难以置信的道路,下面铺满了银蛇,乌龟的骨骼被咬的霹雳啪啦响。蜻蜓移动着脚步说:“独孤亮,独孤亮,呜呜呜。”黄猄蚁劝道:“你别哭,这不是哭的时候。”蜻蜓说:“我知道。可独孤亮,会被咬死的。”黄猄蚁说:“他在保护你,知道吗?”蜻蜓说:“知道。”黄猄蚁说:“我也会保护你,保护狗狗。”蜻蜓说:“嗯,我信。”

    走了半个小时,前面突然出现了火光,黄猄蚁说:“会不会是圣一蜃?”蜻蜓说:“不是。他还在那个洞里。”蜻蜓说:“我们现在怎么办?”黄猄蚁说:“大虫虽然与我们蚂蚁人没有血缘关系,可它们的生活方式与我们很相似,只要有支撑点,我们就能通过,不管是陆地还得水面。”蜻蜓说:“不会跳跃。”黄猄蚁说:“没错。只要能有空中的地方停留,我们就能救。”蜻蜓说:“空中的地方,这不是天方夜谭吗?”黄猄蚁说:“是有一点。”蜻蜓说:“火光!是真的火光。”乌龟没有停下脚步,一直走到火堆旁,只见它用爪子抱住我们,一下子跳进了火海。它的龟盘从中间裂开,为我们竖起来一道围墙,我们钻进去,看着燃烧的火苗。

    黄猄蚁说:“我们就这样等着。”蜻蜓说:“嗯。乌龟在保护我们。”黄猄蚁说:“那圣一蜃呢?会不会有危险?”蜻蜓说:“危险时期要自保。”黄猄蚁说:“关心则乱!你算领悟透彻。”蜻蜓说:“就算是圣一蜃没了,还有我呢,无论如何都要走出去。”

    火势越来越旺,乌龟的身体也逐渐发烫,它从不看蜻蜓,也不看别人,即便是呼唤“独孤亮”,也不见他回头,我们就在他的腹下,看着外面通红的世界,蜻蜓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也来越站不稳,知道可以飞了,便接了乌龟焦油涂抹在自己身上,黄猄蚁效仿着,狗狗被蜻蜓抹的吠个不停,顾不上了,反正乌龟是一个宝贝。蜻蜓让黄猄蚁骑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搂住狗狗,说:“我们走!”在乌龟身体焦化塌陷的一瞬间飞了出去。黄猄蚁紧紧搂着蜻蜓的脖子,接住了掉落的一块乌龟焦炭,并攥在了手心里。

    蜻蜓沿着烟雾,踩到一块云彩上面。蜻蜓说:“你们在这里,我试试能飞多远?”黄猄蚁说:“你去找圣一蜃?”蜻蜓说:“是。不能飞,我就回来。”黄猄蚁说:“我们等到你什么时候?”蜻蜓说:“能等就等,不能等就自保。”

    蜻蜓飞了出去,来回找了三个时辰,都没有找到圣一蜃的影子,只能越飞越低,看到了那个似山洞的地方,蜻蜓说道:“我不再躲避你们,我要杀死你们。”

    蜻蜓沿着山洞,一天一夜,走到了洞尾,那里并没有人把手,悄悄进去,里面通红,越往洞口,越是发冷,还有水不停地滴下来。慢慢地看到了一群群磷光的小东西在蠕动,蜻蜓拿着他的梅山剑,见一个提起来一看,是幼虫。蜻蜓杀光了所有的幼虫,终于看到圣一蜃,他正吊在洞顶上,一个大虫正说道:“今天的课主要讲了如果看准哪里是头哪里是尾,有一个的叫头,两个的叫尾。记住了方法没,拿到手之后,一定不能着急下口,要远远的看一会,然后再从头到尾摸一遍,就可以了。你们模仿一下,但不要真吃,这个只说我们的样本,不好吃,没肉。”

    种幼虫点点头,说着谢谢老师,蜻蜓拿着飞镖就射中了那大虫的大动脉,那大虫见有敌人进来,顺手拉响了报警器。蜻蜓对圣一蜃说:“你先出去,我来对付它们。”

    蜻蜓拿出胡椒面,晒在幼虫身上,它们乱做一团,那些冲进来的大虫踩着它们的身体张开了血盆大口,蜻蜓斩断所有的大虫,然后幼虫一个也一一碾碎,在回去的路上,又看见一堆更小的幼虫,正要砍杀,只听身后一大喝一声,说:“住手!”一个孕虫,足有百米,缠绕在圣一蜃身上,他挡住了蜻蜓的去路,说:“你杀光了我们所有的人?”蜻蜓说:“这里的温度每年降低,老百姓还以为发生了地质变化,没有想到是你们独占太阳石,这里并不是你们的家园。”大虫说:“可我们怕冷,才来到这里定居的,你为何如此狠毒吗?小孩子都不放过呢?”蜻蜓说:“你何曾放过任何一个来这里的人?”大虫说:“有一个拿着箭射我们,我们才做了正当防卫。”蜻蜓说:“你把他放开。”大虫说:“我们讲和。”圣一蜃说:“蜻蜓,不要听他胡说。”大虫勒住说道说:“再说话就勒死你。”

    蜻蜓举起梅山剑就连横几刀,厉声说道:“你勒死就勒死!”大虫突然勒紧了圣一蜃,蜻蜓见状,又举起刀连竖又是几刀,几个漏网的小虫,也瞬间没有了命。圣一蜃的被大虫勒的快没有气息,蜻蜓举起刀就是一划说:“躲开脸!”只见那大虫瞬间变成了几截。蜻蜓抱着圣一蜃出来,说:“你不会死的。”

    圣一蜃说:“能活着就好。”

    蜻蜓抱着圣一蜃到地上,见外面的太阳石慢慢恢复了红彤彤的样子,圣一蜃说:“其他三个太阳石,你要不要铲草除根。”蜻蜓说:“没有力气了。有一个太阳石就足够地幔生灵用的。也许,球王当年创造结构时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便做了四个出来。”

    在回洞尾的地方,蜻蜓看见黄猄蚁与狗狗跑过来,一行人又开始赶路。

    蜻蜓说:“我们走回头路吗?”少年圣一蜃说:“不行,不知道有没有逃匿的大虫,那三个太阳石万一他们联合起来,我们也不是它们的对手。”黄猄蚁说:“我们顺着山洞朝前走吧。”蜻蜓知道黄猄蚁不愿意回到过去,便说:“走,大不了围了上地幔走一圈,我就不信只有一个入口。”狗狗在前面跑着,蜻蜓跑上去问道:“三尸,你想我没?”狗狗点点吠了两声,又朝前跑去,黄猄蚁追着狗狗,也跑出去老远。

    少年圣一蜃说:“怎么不说话?”蜻蜓说:“黄猄蚁又是何苦跟着我们受这个罪。”圣一蜃举起蜻蜓的手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凶残万倍!”蜻蜓说:“你伤厉害吗?”圣一蜃说:“不厉害。当时你就不怕一剑下来把我劈开?”蜻蜓说:“顾不上了。我最大的优点也许就是紧急的时候果断。当然不能叫优点,应该叫特点。”少年圣一蜃说:“不紧急的时候也非常温柔,非常温暖。”蜻蜓说:“还以为你又要蜕变了呢?”圣一蜃说:“这样多好,少年,永远15岁,身体上面布满了花纹,不是更迷人吗?”蜻蜓说:“到了前面,我们好好研究下地图,既然变了路,就要重新规划了。”圣一蜃答应着。

    圣一蜃说:“我想给你说——” 蜻蜓说:“说什么?”少年圣一蜃说:“说‘鬼混’这两字。”蜻蜓没出声。

    少年圣一蜃说:“鬼混是人性中的器官,器官的本来面目我们都是看不到的,都被一张皮裹着,如果器官被人看清楚了,那就是死亡的前兆。鬼混,它也是一个气管,你怎么得满足他一下,不然他就会伤害自己,然后再伤害别人。有的人修养高,可需求没有变,你知道去了哪里了吗?是读的书多,就像文学里描写了那么多的残忍,如果残忍的人看到这里,就会找到了共鸣,如果成了禁书,那他就会在现实生活中寻找残忍发泄口,那是需要弱小者作为陪衬的。还有,越是有文化的人——”蜻蜓见圣一蜃开始了长篇大论,便朝狗狗追去。

    圣一蜃在后面喊着:“我没有说完呢。唉,上地幔的生灵越来越少,球王真的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繁衍泛滥,不但不能自生自灭,还发明了医术,就包括我,也是如此,我虽然不贪生怕死,可我也不想拒绝医者,我又好到哪里去呢。还有身体上的1024块灵魂彩图,它们的成长它们的蜕变,究竟能不能洗去劣性,还很难说。越是有文化的人,**起来越是离谱,没有文化的人缺少花样。这也许是老球王安插在人类身上的一个自毁装置,蔓延到了动物的身体上。人类一路奋战,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人类,这种理念是多么愚蠢,我搜遍了地表人类历史,这种脚步根本停不下来。人是万物的灵长,真是太丑。”不觉加快了步伐。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15章 四脚犰狳人
    人物:四脚人,犰狳兽,落长,老人家犰尨茸,小孩咚咚,

    00

    话说蜻蜓几人已经走了几天几夜,也累了,又见前面一片红花绿叶,便找到两个破洞,暂时休息。

    处处是火红温暖的阳光,只见一只青鸟飞了过去,后面跟着一群人,慢慢地说笑着,蜻蜓赶紧爬上山坡,上前近问,他们都有四只脚,后跟着一些奇怪的动物,方知道是犰狳,这里也叫犰狳国。他们走路特别慢,四条腿晃起来特别有韵味,蜻蜓都看呆了,这不就是舞蹈吗,舞者,舞国!

    那些人见蜻蜓也生得奇怪,也忙问这是从哪里来。

    蜻蜓说:“我们从太阳石那边过来,赶走了大虫,路过此地,有人受伤,也多日不见好转。”犰狳人一听,得知除掉大虫的人是我们,便说道:“我们报告给落长。你们不要再这里了,跟我们回,这里是犰狳的洞,你占了它们的洞,它们也不高兴。快走吧。”

    我们来到犰狳村落,房子都是带尖的,一群人向一个叫“落长”的人说明了情况,那落长从众人中走出来,戴着一个尖尖帽子,看圣一蜃伤很重,并给我们叫来了巫医。那巫医可能觉得我们是个怪物级,抹上药物就渐好便离开去了。

    落长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两脚人。”

    落长与其他人一样,也是有四只脚,身体从上到下都是一样粗细,很是好玩。其他人也没离开,都坐下听我们讲话,只是他们的头又大又圆,看着都想笑,怪不得要四条腿,这么重的身体不然怎么行走啊!真想给他们取了个新的名字,四脚直桶人!

    落长说从一本书里听说过我们两腿人。原来,我们在别人的眼里是两条腿的人,不过也对,再也找不到两腿的行走动物。落长踱到中间说:“你们是从青蛙变异的,这样子。”大家都哄哄笑开,他们都有一张尖尖的嘴巴。落长学着青蛙的样子很是可爱,大家都竖起两只脚,有的竖起三只脚。这什么意思?旁边一个年轻的人帮忙介绍说:“这是赞美。”

    我们也赶紧伸出两只脚,拍打了几下,呵呵,顺便打一下上面的灰尘。

    落长领着一个更高大结实的人到我们面前,说:“两只脚人,你们就跟着他们去,先洗刷一下,等准备好饭菜去叫你们。”落长,我们是有名字的好吧。

    他们的房子都很高,床也很大,房顶上面都窗户,有的还是天窗,这让我们非常不理解,怎么能有天窗呢,下雨怎么办?便问着那高个子,他说:“天窗天窗,当然要对着天开。”哦,明白了,要名副其实。

    圣一蜃问道:“那要下雨呢?”高个子说:“啥叫下雨?”

    圣一蜃说:“就是天上会有水滚下来。”高个子说:“都是水往上滚,哪里有水往下滚的道理?”

    圣一蜃说:“那你们叫什么?”高个子说:“上水。善若上水,听说过没?”

    圣一蜃还想问,那人说:“我去帮帮忙,一会过来叫你们。”

    高个子走后,蜻蜓模仿着高个子,在房间走来走去,又拉起黄猄蚁,两个人走着走着跳起了华尔兹。

    门口一个小犰狳人站在那里,说我们可以去吃饭了。

    蜻蜓让他进来,他跑得很快又快不上来,笑得我们都倒在床上,他向狗狗跑去,他们俩一般高,摸了摸狗狗的头,又去抓狗狗的前爪,蜻蜓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家伙说:“咚咚。你叫什么名字?”牙齿还没高,就会模仿。

    蜻蜓笑了笑说:“好吧,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队员——”并一一介绍去。黄猄蚁问道:“刚才落长叫什么?”小家伙说:“咚咚。”哈哈,说完,小家伙拍打着狗狗出去。

    我们跟着叫咚咚的小家伙,咚咚少了两条腿,走起路不那么美。

    所谓的饭堂,中间一个很大的米缸,冒着热气。还有一大筐圆圆的东西,落长已经在吃了,我们笑了笑,说给落长添麻烦了。

    咚咚自己去拿吃的,我们也跟着学了,那吃的东西很大,看着有点像大十倍的荸荠,咚咚陪我们坐下,这里的人吃饭喜欢围成了一个不大规则的圆圈,孩子们在小圆圈,大人在外圆圈,大人与小孩是面对吃饭,咚咚领我们到一另外一个小房间,说:“这是客人的座位。”其他小朋友羡慕地看着咚咚,咚咚只顾自己吃饭,顺便给狗狗喂东西。

    那荸荠很粉很面,有点像土豆,还有点像葛粉根果,但样子像极了荸荠,咚咚说:“这叫大饼。”那落长吃得快,吃完了走过来说:“不急,慢点吃。”然后走出了屋外晒太阳。

    我们见孩子们都把自己的碗碟收起来,像自助餐那样,还把垃圾拿到了一边,并分开放置,随后杂草放一边,垫子放一排,吃剩的小蝶垃圾倒进一个桶里。我们也走出来,落长说:“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个人拿个人的餐盘,你们也去拿了吧。这是对大地的感谢。”咚咚在那边喊道:“蜻蜓,蚂蚁,圣一蜃,快过来,拿你们的碗碟。”黄猄蚁赶紧都捡起来。

    我们突然之间感觉到这片土地是多么自由、平等,这不就是我们地壳人间所追求的世界和平吗?是的。

    让我们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小孩子们都穿上了白色的围裙,两人一组,拧开水管,开始洗碗碟。四个人在打扫地面,有两人在拖地,还有两组小朋友过来分别检查工作。

    落长问道:“你们打算在这里住几天,我好安排工作。”蜻蜓说:“三五天吧。”落长说:“两天呢,你们就不用干活,超过三天,人人都要干活的,不然对不起大地的恩赐。”少年圣一蜃说:“愿意尝试。”蜻蜓说:“等圣一蜃好了我们就走。还多谢老落长赠饭食。”落长说:“嗯,食物是大地的,不用谢我,只是你们不能坏了管理的规矩。我们这一带的国家,都是这样的。刚才,就在刚才,你们的碗筷为什么要让其他人拿,你这样会带坏我们的娃娃。”少年圣一蜃说:“人间的秩序也有你们三分之一就好了,真好啊。我们知道了。”

    蜻蜓见犰狳国是个有法制的国家,不妨在此多逗留几天。蜻蜓说:“落长,我们决定等伤好了再走。”少年圣一蜃说:“那至少要半个月时间。”落长说:“都可以。”

    蜻蜓很好奇,说:“孩子干活,你们大人呢?”落长说:“在外面晒晒太阳,然后小睡一下。”

    回到房间,蜻蜓问圣一蜃道:“这是不是就是人间的大锅饭?”少年圣一蜃说:“是啊,人间行不通的事情,在这里完成了。多好的灵魂。”蜻蜓说:“你又想收了吗?”少年圣一蜃说:“球王只让我们收两条腿的,没让我们收四条腿的,所以不收。”

    再说落长等人力气,医者被叫来,问病情,医者说:“落长还是请他们快快离开的好,那女娃娃身体上面携带了病菌。我们这里从来没有人生病,都是快乐死去,他们除了外伤,还携带各种病毒,这是我知道的,还请落长快快请他们离去。”落长说:“那俩男的呢?”医者说:“那个受伤的更加可疑,虽说是外伤,可看不到血液,我不治疗他也会愈合。而且他擦过白棉能杀死兔子,我赶紧烧了。”落长说:“你去叫食长准备些吃的,给他们,另外再送一件犰狳衣,这是我们的心意。”医者领命去了。

    而我们回到了宿舍,圣一蜃就要出去看看,蜻蜓拿眼问他,圣一蜃说:“那个医者并不欢迎我们,我去拜访他一下。”话没落音就飞了出去,正见那医者走在路上,便尾随过去,来到一家医馆,医者击掌两声,正休息的人过来说:“师傅有什么事情?”医者说:“昨天与那两腿人看病时就觉得奇怪,没敢与落长说,今天又仔细看了两位两者,那女子满身细菌,一旦身破,就会传染我犰狳人。”其他说:“这怎么是好,我们这里从来没有人生过病,即便是有点小外伤也抹上点犰狳油就好了。可如果真是如此,我们犰狳国岂不霍乱。”众人都让医者拿主意。医者说:“召集人,我们撵他们走。”圣一蜃在外面一听,不对啊,怎么他们就从来不生病呢?于是挨家挨户找老者,山的西面有东西动,便落了下来,是一个白头发老人,很黄很瘦,圣一蜃问说:“老人家——我是路过此地的路人,想请教几个问题?”老人家睁开了眼睛,说:“你说什么?”后来他又问:“哦,你要去哪里?”圣一蜃说:“去下地幔?”老人家猛地抬起头说:“是你啊!下地幔!该来的终究来了。走吧。”老人家拄着一把雨伞,在前面走,圣一蜃说:“这是去哪里?”老人家不出声。

    圣一蜃跟着来到荒凉的后山,也没看到人,也没闻到什么气味,走了一里地光景,老人家指着前面的诗歌十字图说:“就是这里。”说着就往下面走,圣一蜃见老人踩在上面,听他用后气喊道说:“我一生无怨无悔,来世再见,石盖开门!”见老人家身体下滑,圣一蜃赶紧拉住他的手说:“老人家不必这样,你身体还是挺好的。”老人家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了,求救于圣一蜃说:“拉我上去,拉我上去,有猛兽。”圣一蜃拉不上来,自己的脚也陷进去,忙拉着一根枝条,问:“这是沼泽池吗?”老人家一直说救他,见圣一蜃也进来,说:“完了,完了。上天下地,我,犰尨茸,一生干净,从未触犯法理,与本小组中所有女子发生过来往,不曾偏爱任何一个,已经完成!请让我再次投胎转世!”圣一蜃也慌了,下面真的有东西咬住自己的双脚,拔不动,忙说:“可有郎策?”老人家说:“你来领我,为何要自己回去?这不合法?”老人家拽住圣一蜃拖下去,上面在十字口冒泡,就恢复了平静。

    这边蜻蜓不见圣一蜃回来,却见一群人围住了我们,医者领队,说:“速速离开我们犰狳国,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黄猄蚁忙站出来说:“我们这就走,可你们先稍安勿躁,说清楚更好。”医者说:“你们身上携带了细菌,请快快离开。我这是第二遍。快把那一个人交出来。”黄猄蚁说:“我们的人都在这里。那个说一会就回来,还有狗狗。”蜻蜓说:“三尸——”过了一会,狗狗正拉着一个咚咚回来,它们屁股对着屁股。医者猛然说道:“给我打死这条狗!”

    蜻蜓拿出了梅山剑插在地上,说:“谁敢踏过,立刻开战!”医者说:“你们把我们的犰狳染上了细菌,你们的狗射到里面了。交配!很脏很脏!”黄猄蚁说:“蜻蜓,它们是嫌弃我们脏,我们走吧。”医者说:“给我放!”只见一群犰狳像训练过的一样,冲过来就是一口,黄猄蚁打了两下,没躲开,捂住鲜血躲在蜻蜓后面,说:“蜻蜓,我不是它们的对手,我先去救狗狗。”蜻蜓一边挡住众犰狳,一边扔过给黄猄蚁一把刀,黄猄蚁拿起刀准备朝狗狗的屁股砍去,可如何也下不去手,又见咚咚是个女犰狳人,只是后面多了一只尾巴。远处山间一片呼声,成千上万的犰狳朝山下奔来,蜻蜓说:“撤,有地方撤没?”黄猄蚁说:“没有,只能打了。”中犰狳撕咬住蜻蜓,被医者抓住,说:“把这些两脚兽捆在十字窑上,等那个人来救他们!连同狗,还有他,都去。”咚咚被拉得哭叫连天,上坡时滚下去摔死了。

    过了三天,也不见圣一蜃来救他们,医者说:“放刑!”蜻蜓说:“慢着,那少年是不是你们藏起来了?”黄猄蚁说:“蜻蜓,应该不是,他们也在找他。”医者说:“你们的人潜入到我们里面,找出来也算账。先送他们上路。”黄猄蚁吓哭了,说:“蜻蜓,我们走了一路,没想到在这里栽了。”蜻蜓说:“我也没有想到。”医者说:“还有最后一分钟,他要再不来,你们就这样了。”蜻蜓说:“死亡来的真快。”医者说:“我们是无污染国家,决不能接受你们这样的人。”

    医者手一挥,只听上面的绳子突然断开。

    蜻蜓落在地上,那上面看着平滑,一踩上去,像是千千万万个舌头涌动,双脚下陷。蜻蜓知道越挣扎越快,对着急的狗狗说:“狗狗,去找圣一蜃,快去!”狗狗哪里听哪些,被那些人打了一棍,越靠越近。

    蜻蜓说:“狗狗,你不要过来,快去叫灵王。”黄猄蚁说:“我还没相爱就这样死了。”蜻蜓着急喊道:“圣一蜃——你在哪里?快来救我们啊!”狗狗突然朝蜻蜓跳了过去,蜻蜓把狗狗抱在怀里,说:“他不来算了,我们走吧。下面都是什么啊?像大肠肉。”黄猄蚁说:“我都没做过什么事业,真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呜呜呜——”蜻蜓说:“经历了这么多灾难,却栽倒一个洁癖的国家里。”黄猄蚁说:“太让人绝望了啊,这样看着死亡。我爱你,蜻蜓。”蜻蜓说:“我也爱你,亲爱的。不行了,已经到了脖颈了。下面是什么东西吸,浑身有力气也使不上。”蜻蜓把狗狗举到头顶上,用最后的声音喊道:“狗狗,叫!喊啊!圣一蜃——队长——灵王,球王——球王——你在哪里?狗狗,我先下去了——”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16章 十字岩洞
    人物:四脚人,犰狳兽,落长,老人家犰尨茸,小孩咚咚,

    00

    话说我们从十字窑洞掉下来后,里面的那个黑啊,绝对让我们这些小心脏破碎,而我呢,已经撕成了两半,圣一蜃那里已经掉入了洞底,而蜻蜓这边才刚下来,可正当我们绝望的时候,我们发先我们的身体都有所变化,蜻蜓变成了红色,黄猄蚁是金黄色,狗狗是绿色,那随着我们掉下来的咚咚没掉多远就被一块大石头击中,这石头被蜻蜓接住,原是插进石头里的犰狳利爪。唉,犰狳国恨透了我们,砸中了这个残疾孩子,那孩子没有气后身体却随上飘逸,飞出了洞外。

    蜻蜓一见,估计是实心的难以沉底,还是那娃娃太轻了,都不得而知,蜻蜓还是对大家说:“张开嘴巴呼吸。”

    没黑没夜滚了几天,终于滚到了洞口底部。当时我的心是迷茫的,我以为死亡就是这样了,没夜知觉,没有放心,没有压力,只是一股脑儿上升,飞啊飞啊,我确信我已经死啦,即便是能说话,我也不认为我还活着,想想这么高的深洞,谁能在黑夜里滚上几天,而且还毫发未损,并且身体还是有荧光色彩,灯都不用,我掐了一下蜻蜓,蜻蜓看着黄猄蚁说:“你掐我干什么?”

    我暗自高兴,蜻蜓看不见我,我又掐了蜻蜓,黄猄蚁连忙说:“我又怎么啦?”我又掐了蜻蜓的屁股,蜻蜓怒道:“你正经点好不好!有点新花样好不好?”黄猄蚁说:“冤枉啊!我一点都没动你。”蜻蜓说:“你看你,再看掐我一次,我打你。”黄猄蚁坐到另一边说:“我真没有。”

    我拍拍手,一手拍在一块肉上,回头一看,还是圣一蜃躺在石壁上,旁边还有为老人家,那白胡子也能起到光线的作用。

    蜻蜓扶起老人家,在旁边看到了圣一蜃,用手拍打着他们的脸蛋,然后掏出一根针,猛扎老人家眉心脚心,又朝心脏上攮了一下,同样朝圣一蜃做去,不一会,两人醒来说:“这是在哪里?”

    蜻蜓大哭道:“还以为你死了呢?你这挨千刀的男人。”黄猄蚁说:“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位老人是谁?”圣一蜃说:“狗狗呢?”狗狗摇摇尾巴,圣一蜃抱在怀里说:“怎么全身透亮,嫩嫩的绿色真好卡。你们怎么都变了颜色?”圣一蜃看着自己手说:“我一点没变。”

    蜻蜓说:“我们就是被他们犰狳人推进这火坑的,现在出不去了。”圣一蜃说:“我们往前走。这位老人家领我来到这个地方的。我并不知情。”黄猄蚁说:“有惊无险有惊无险。”蜻蜓说:“还好又聚在一起了,不然真的分道扬镳了。”

    我一听,这话蜻蜓说得太伤感,有我在,你们怎么会离开很久呢?我是你们俩的影子距离,你们离开的越远,我的肌肉就会拉拽得很痛,等超过一定的距离,我就会四分五裂,会越来越小,你看,我这一次就变的又黄又薄。我很生气,又掐了蜻蜓的后脑脖子。蜻蜓一个巴掌扔过来,打在老人脸上,见不是黄猄蚁,打错了人,忙说道:“我以为是黄猄蚁,打错你了,对不起,对不起!”老人家说:“我要去找我的女人。我的初恋女友,她来这里60多年了,我去找他。”圣一蜃说:“那你还跟我们走吗?我们马上离开这里了。”老人家头也不回,说:“小草——,小草——我来了——我是犰尨茸——”

    圣一蜃说:“他是老死的犰狳人。他们犰狳国人死亡后,就扔进十字窑洞。”黄猄蚁说:“也是个痴情的男人。我们去前面找吃的吧。狗狗已经等不及了。”蜻蜓说道:“我该为我自己做点什么?”圣一蜃说:“做什么?”蜻蜓说:“我就是学织毛衣,我也要会点东西。这没黑没白的走,地球与我有什么关系,他把人类造错了,那是他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一定是他自己出了问题,才搞的这样。绝不会平白无故自私自利。那地壳中的人,也许就是球王自己放出去的,人类没有修炼好,就着急出去,结果放到了地壳,自己收不住了,我相信,绝不是突然收不住的,是他计划好的事情。”黄猄蚁说:“你说的我听不懂,不过,你想织毛衣,我陪你一起织毛衣。”圣一蜃说:“你怎么泄气了呢?”

    蜻蜓说道:“现在静下来想想,也该理理头绪了。你一个人下来为什么不给我们说一声,还得我们去找你,还无缘无故打了一架,黄猄蚁还流了血。”圣一蜃说:“抹点沙凝露就可以了,我断胳膊断腿的时候也没有见你生气。这会子倒矫情起来了。”

    蜻蜓说:“犰狳人说的也对,好在是犰狳人的血,如果是我与狗狗流血,接下来就是焚尸灭迹。”圣一蜃说:“这不是有惊无险吗?我们自有天象。”蜻蜓说:“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你什么自有天象,你有天象是你的事情,我只管心情,那绝望的感觉我可不想有第二次。”圣一蜃说:“我这不是被老人家推下来的吗?怎么可能丢下你们不管。我从来都是相信你!你至少要留下个记号吧?我在窑洞口搜遍了各个角落,根本看不到你的记号,让我绝望透顶。还连累着黄猄蚁,跟着我们。”圣一蜃说:“我以后记住了要留下记号。”蜻蜓说:“没有以后了!我现在开始,我做队长。”

    圣一蜃说:“举手表决吗?”蜻蜓说:“要!”

    狗狗站在蜻蜓一边,黄猄蚁走过去圣一蜃一边。圣一蜃说:“2:2,保持原样。”黄猄蚁说:“蜻蜓,我——”蜻蜓说:“你也收声。”

    蜻蜓说:“狗狗,我们走——”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17章 吃人的植物世界
    人物: 枕骨、菱塘、针槐

    00

    我们站在洞口的外面,不知道要去哪里,一望无际的植被,红的,绿的黄的什么颜色都有,还有说不上来的颜色,前面有一条小河,这条小河,出奇得细,究竟有多细呢?都不能乘坐河,像一根大腿一样,像大腿一样的河水,但是感觉很深,能听得见下面的波涛汹涌。

    黄猄蚁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是一条奇怪的河,这条河叫芭芭拉河,我常听蚂蚁国的人说,这条芭芭拉连着我们的蚂蚁国,你们所说的去下地幔必经的路口,其实就是这条河流,只不过蚂蚁国那里是尾部地方,我们现在应该在中间的位置。原来芭芭拉是这样子的。我们蚂蚁人经常提起,但谁也没见过。也曾经有过蚂蚁队,那些去过的蚂蚁勘探队从来就没有回来过,还有那些商人蚂蚁商人。商人从我们这里运走了大量的糖。说这里有一条捷径的通道,就是指的这个芭芭拉。可后来他们从来就不用在条路道路走。直到有一天,我们的蚂蚁队,丢失了一批一批的人。才引起了我们的重视,流失的蚂蚁实在是太多。就没有人再去过。”

    听黄猄蚁这么一说,我们也感到很好奇,这究竟是一条怎样的河流,如此地细,相对于整条的河流来讲,他不就是一条头发丝儿吗,我们在往前走又发现一条一样的芭芭拉河,水中显示出不同的水纹。

    蜻蜓脱下衣服露出后背,黄猄蚁说:“对了,是叫芭芭拉密林。这个地方是属于纯粹的植物世界。没有人来过这里,也没有任何蚂蚁来过这里。来的人都回不去。”

    蜻蜓说:“你能读懂水的语言吗?这些叶子的语言,能读得懂吗?”说我也只能试试看,不一定对,在蚂蚁国的时候我学过这一套。希望今天能用上,我要发挥出我最大的想象力,判断力,豁出去了!反正这里没有一个好鸟。你看看这些植物,都长的张牙舞爪,莫非动物就是他们变来的吧?”

    蜻蜓问道:“下面哗啦啦响,他们在说什么。你仔细听听。”黄猄蚁说:“他们在搬运粮食,说是一条大船过来。”

    蜻蜓让他再多听一些,她又说没有啦!他们重复的就是这两句话:快搬粮食有一条大船过来。

    蜻蜓说:“哪里来的大船呢?我们又没有船,难道还有另外一支部队。”

    蜻蜓又问道:“他们的粮食是什么?”

    黄猄蚁说:“血管!”

    血管?难道他们要活扒我们的血管。

    黄猄蚁说:“赶紧走吧,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要靠近这些小河。”

    蜻蜓说:“也许这个河流下面都就不是水,是一种物体,生物。”蜻蜓捡起一根枯枝就插。

    黄猄蚁说:“别动,是水,真的是水!”

    蜻蜓说:“看把你吓的。”说我,蜻蜓一棍子插下去,只见顺着那棍子爬上来水!”天呢,水会爬杆子!

    快走!一溜烟跑出去几百米。

    黄猄蚁说:“一号走了,可能刚才你说话不好听,他生气走了。”

    蜻蜓说:“自从他变成少年后智商一直在下降,很多事情都是后知后觉。我们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在这样被他领导下去,别说是走到下地幔,我看这片树林都走不出去。”

    黄猄蚁说:“可你们原先说好的,他是队长。他自然就是队长了,又何必变来变去的麻烦,他也没做什么大的错误。”

    蜻蜓说:“乌龟亮死啦!还不叫大的错误!”

    黄猄蚁说:“可乌龟亮本来就是死的啦,也不能怪他。”

    蜻蜓说:“你们蚂蚁国家可以有那一成不变的东西,可我是球王产下的人类。充满着邪恶的人类种子。你不知道,拥有着绝对自由的人类,必须用万变的形式来应变。方可保全。”

    黄猄蚁说:“有些事情也不会像你想的那么复杂。比如在植物的世界,他们最多就是凶残,你不靠近它不惹它不就行了吗?”

    蜻蜓说:“手贱的人就这样。”

    狗狗在前面跑,到了一个棵球形树前,见圣一蜃贴在树木站着,不省人事,这可怎么办?蜻蜓看了看树木,他不会又去招惹什么怪物了吧?看这脸上,一点血丝都没有,正疑惑间,见头顶有一根吸管,突然弹了回去,圣一蜃栽倒在地,黄猄蚁说:“完蛋,死啦。扔到水沟去吧。”

    蜻蜓说:“混蛋!救它。”

    黄猄蚁说:“一般要死的的人,我们都会运出去远远的。”

    蜻蜓给圣一蜃坐人工复苏,对狗狗说:“三尸,去把姐姐的包拿来去。”又对黄猄蚁说:“你拍打后面,五下一停。”

    黄猄蚁拍一下,圣一蜃长高一点,再拍一下,又长高一点。不敢再拍,圣一蜃自己弹了一下,长尸!

    蜻蜓只见人长高,不见人醒来,摸摸还有气,说道:“我们去找个山洞吧。”

    走过几棵褐色花朵,风一吹,瞬间飞上空,被另一棵百米高的树木吸入花体。黄猄蚁惊吓得停下来,匍匐前行,耳语蜻蜓说:“这是震树,我们不能震动到它,不然也会卷入我们进入到它的口袋中。”蜻蜓让狗狗模仿,狗狗被蜻蜓还熟悉这些动作,黄猄蚁拉不动圣一蜃,这家伙真沉,得有十个少年的重量,蜻蜓让狗狗去黄猄蚁那里,她来拉圣一蜃。爬出几百米后,又忽然下起雨,还有狂风,没有房屋,没有洞穴,下雨到半夜,才停下来。蜻蜓又要照顾狗狗又要照顾圣一蜃,终于病倒了,这里没有太阳,天黑下来,上来几个摇晃的动物,围着他们转了很多圈,终究离去。飞出一只鸟,后面跟着一个老人,是刚才那个白胡子犰狳人。他看了看我们就扭头就走,黄猄蚁说:“蜻蜓能坚持住不?我们跟他走。”蜻蜓摇晃着身体,拉着圣一蜃,狗狗也过来帮忙拉。”黄猄蚁没有力气,只在旁边喊:“加油!”

    蜻蜓说:“你别喊了,你越喊我越软?”黄猄蚁说:“这是为何?”蜻蜓说:“你的声音太娘!我一听就没了力气,全是眩晕。”黄猄蚁说:“好,那我去去前面看看,还有多远。”黄猄蚁说完,就跑前面,不见了老人家,真是的,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喜欢玩迷藏,见到地上丢下来的旗国,收起来,看见前面有个亭子,放下果子,回头迎蜻蜓。黄猄蚁说:“前面竟然有个亭子。”蜻蜓看了说:“驿站!这里有人来过吗,竟然是驿站?”黄猄蚁说:“你认识上面的字?这哪里是驿站?”蜻蜓说:“是什么?这么个亭子,不是驿站能是什么?”黄猄蚁说:“是擂台!打擂台的亭子。看见没?只要你拉响这根绳子,就是打擂台!”蜻蜓说:“然后呢?”黄猄蚁说:“然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书上就就写了这么多?”

    蜻蜓叹息一声,说:“早以前,我肯定拉了,现在不行,一个炸死,一个狗狗,我还在虚弱中,你快些找些水果给我们吃,这点不够,狗狗一个人就吃光了。”黄猄蚁踢了狗狗一脚,蜻蜓说:“你干嘛 ?他是三尸!”黄猄蚁说:“狗就是狗,不是人,你也该醒醒啦!不要老混淆概念!”蜻蜓说:“他不是狗,他是三尸,你是知道的。”黄猄蚁说:“我从不感情用事。”

    蜻蜓瞪大了眼睛,说:“狗日的,你再敢踢他一次,我宰了你。”黄猄蚁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拿起脚就猛踢过去,这边蜻蜓猛地扯住绳子,说:“娘的,老子杀了你!”只见驿站通红发亮,蜻蜓也惊呆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身边没有任何动静,静得邪气,也没有东西过来,黄猄蚁说:“你惹大祸了。”蜻蜓说:“快说啊,是什么大祸?”黄猄蚁说:“树精会来找你一决高低。”蜻蜓说:“可我这个样子也打不过他们啊?”蜻蜓鼻涕不停的流出,又冷又冻,抱着圣一蜃说:“不管了,来了我也打不过了。我们就一起死了吧。过来狗狗,你也过来吧。”蜻蜓叫黄猄蚁。黄猄蚁说:“也没有人来,我还是去找些吃的来,万一圣一蜃醒了,他也要吃。”蜻蜓说:“快去快回。”

    黄猄蚁刚走,就觉四周凉风扑来。突然黄猄蚁从空中跳了进来说:“各位植物精灵,我是蚂蚁国的蚂蚁前卫,路经过此地,还望给过去。”黄猄蚁刚说完,就见树枝是逼近过来,黄猄蚁挡在前面说:“各位好汉,如有打扰,还望另指条去路,我们马上离开。”转头对蜻蜓说:“你快带灵王离开这里,他们是树物,会走路,会吃动物,能吞噬大象的树兽。”蜻蜓说:“准备打不,圣一蜃那么重,能逃多远?亮剑!”

    黄猄蚁说:“左边那三个树枝是枕骨、菱塘、针槐,他们刀枪不入,右边那三个我来对付。”蜻蜓提身就砍,那枕骨拉住蜻蜓了的脚,正要入口,蜻蜓柔软的身体,翻身剑刺向菱塘的眼,那血喷在枕骨的脸上,腥臭有毒,正当枕骨拿脚腿菱塘时,蜻蜓说:“你们好歹都不停人解释,那就看剑!”蜻蜓对着枕骨的脚心一挑,伸手拉拽,扯下枕骨的皮,那刺槐本是在后面想捡个腐肉吃,谁知道那刺槐一看枕骨没有了气血贪在地上,巨剑朝蜻蜓砍去,那黄猄蚁在对面看见,口吐荒液,刺槐顿时蹲在地上说:“你不是打那边吗?真说话不说话,插手我这边的事情?”黄猄蚁说:“以前是蚂蚁的将军,现在我是人的智慧,不讲游戏规则。”蜻蜓对刺槐连劈两刀,扯下树皮,说:“少啰嗦。扒他们的皮,快去,少啰嗦。”黄猄蚁照做,蜻蜓拾起树枝们的尸体,说:“也不过如此!”黄猄蚁累得坐地上,说:“你是如何想起来剥他们的皮?”蜻蜓说:“树木的心脏就是树皮?”黄猄蚁说:“那人类呢?”蜻蜓本想说人的七寸就是眼睛,那狗狗吠吠个不停,怕是感冒了,赶紧跑过去说:“我给你拿药吃一点就好了。”黄猄蚁说:“狗狗好有福气。”蜻蜓说:“他们还会在来吗?”黄猄蚁说:“没有这么快,今天可以睡个好觉。”

    蜻蜓把树枝尸体都捡回来说:“点火!”黄猄蚁说:“会惹众怒的,所有的植物最讨厌的就是火?”蜻蜓说:“所以啊,我才点火。”黄猄蚁见蜻蜓不听人劝,早已生着了火,说:“也许是对的,万一对了呢?”黄猄蚁自己劝着自己,也向火堆靠去,躺下,一觉睡得了天亮。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18章 毒蚁群
    人物:铊牙,野芭蕉叶,接骨甘蔗,黄色棉花,铁树,绳叶树,飞蚁,臭鼬

    00

    我们目前的状况是圣一蜃瘫痪,蜻蜓病倒,只有狗狗看着蜻蜓,此时的黄猄蚁想了很多,他很想回去看看他的蚂蚁国,近在咫尺的蚂蚁兄弟,与他一起打前锋的蚂蚁们。现在吃人的植物也是害怕,鬼知道,权当是它们害怕吧,上次离开蚂蚁们时,也不知道它们回去怎么汇报的工作,也不知道蚁后如何处置它,还用想吗?除了赶出家门还能怎样,蚂蚁的世界也有个特点,就是被赶出家门的蚂蚁来到另一支队伍时,一定是打先锋,可黄猄蚁这么多年,只知道自己打先锋,就忘记问问走在我前面的蚂蚁兄弟它们来自于哪里?想起它们在外工作的日子,一起踩点,一起打桩,一起放哨,一起温暖,一起送信,一起等待。大部队一到,我们又去寻觅另外一处。

    黄猄蚁很想回去。

    狗狗依偎在黄猄蚁身旁,两人坐了许久,并未见野植物人过来,便对狗狗说:“狗狗,你这里别动,看着他们俩,我去蚂蚁国看看,很近。我既然来到了,也该做个结束。”狗狗吠吠低下头:“你快点回来。”黄猄蚁起身,拔下一颗牙,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对狗狗说:“你看,这个圆圈是有毒的,你不要跑出来,如果他们能破这个圈,你就赶紧跑!”狗狗低吠着蜻蜓,黄猄蚁说:“你是说他们俩啊,他们俩就听天由命,这这里变成一颗植物,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方式,对吧?我还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子,万一我回不来救你们,你就跑!”

    黄猄蚁牙齿空隙中有一种铊,只要沾上,能游走于植物的根部,只要根部有针孔大小的破损,根本走不到中间就会瞬间中毒身亡,问题主要是,黄猄蚁相信任何树根都有伤痕,而且很多。黄猄蚁一生中只有两个这样的上翘的牙齿,用了就没有了。

    “狗狗,你千万不能舔,知道吗?这个给你,他们来了,你可以比划比划吓退他们,这叫铊牙。”

    黄猄蚁走了,狗狗依依不舍,舔舔蜻蜓,吠吠圣一蜃,都没动静,蜻蜓高烧不退,狗狗把牙齿放在台上,警惕着周围的声音。

    狗狗刚趴了一会,猛地站起来推蜻蜓,又爪拨枯叶把蜻蜓埋上,又把铊牙咬住。前面的一群白色野芭蕉叶子收缩着张开了的八张手掌,像盛开的菊花,左边的是接骨甘蔗,前面全是一根根利刺,右边是笑脸相迎的黄色棉花,后面是光秃秃的铁树。

    狗狗凑到前面,自由芭蕉叶子没有根,狗狗叼着铊牙,狂怒了一圈,芭蕉叶子抖动着,像是在笑,狗狗扒拉蜻蜓,又拽圣一蜃,植物踏过了圆圈,没有丝毫的反应,可让狗狗高兴的是,它们没有走几步,就全趴下了,这狗狗见它们仍然能爬过来,便退回到蜻蜓后面,只有那芭蕉叶停了下来,说:“各位友人们,就一个活的,两个死的。”棉花说:“我要那个绿色身体的。”铁树与甘蔗说:“兄弟,我们俩分了这支黑色的活物,吃了肉,其他的回去做个狗肠。”野芭蕉说:“那个彩色方块的没有人要吗?”棉花说:“芭蕉大哥,我们俩分这个绿色肉吧,那个色彩虽然不透明,但色彩太过于绚丽,有毒。”芭蕉说:“没事,我比较喜欢这个彩色的,好吧,我们就这样分。各自抬回去,加工去吧。”

    狗狗在蜻蜓旁边撕心裂肺地狂叫,自己蜻蜓刚睁开了眼睛,就一团火燃烧起来,棉花纷纷后退,芭蕉说:“自焚,这样也好。棉花别怕,他们就这样,有些障眼法,她自焚后,回去自己就不用烧烤,直接吃。”蜻蜓燃烧着的身体站起来,挡在圣一蜃的身前,喊道:“哪个敢上来,必死!”狗狗一看蜻蜓醒来,还能说话,既着急又心痛,忙跳动了一下身体,全身膨胀起来,像个刺猬,朝铁树砸去,那铁树身体单薄,接二连三全都倒下,那甘蔗一看,说:“拔出铁锹!”甘蔗用前端顶起狗狗,又砸下来,蜻蜓一推,狗狗直接砸在棉花的脸上,那些棉花说道:“破相,破相了!”芭蕉说道:“甘蔗,你去着急人过来,其他人都退回一点。”

    休战。

    蜻蜓知道他们这是在研究新的战法,见圣一蜃没事,又倒下来,狗狗抖动着自己的刺猬毛,说:“姐姐,我快顶不住了。”蜻蜓说:“三尸,灵魂全都在圣一蜃身体上,我们必须保护。坚持住。蚂蚁哥哥去哪里了。”狗狗说了一边黄猄蚁的方向,见蜻蜓还在燃烧,一边流泪问道:“会死吗?”蜻蜓等火了小了一点才把它熄灭,自己全身炭黑,狗狗哭得泣不成声,蜻蜓靠在狗狗身旁说:“会,会死的。这是很矛盾的事情。我们灵魂人最后的的杀手锏是火,可我们的身体忌讳也是火。”

    狗狗抓挠蜻蜓的包,叼出乌龟的焦炭,蜻蜓问道:“你想干什么?”狗狗跳来跳去,又去抓蜻蜓脖子间的护身符,蜻蜓立刻明白,说:“一会打完仗,我给你做一个,用它。”狗狗摇着尾巴,蜻蜓说:“既然乌龟保护了我们,它还会保护我们,我们每人做一个戴上,这样不就不怕火了吗?说不定能管用,我们试试。”

    蜻蜓又等了一天,那群怪物果然又来了。

    蜻蜓知道自己再燃烧一次,就彻底没有了,狗狗看见蜻蜓就摇头,说什么狗狗都摇头,不听不听就是不听啊,狗狗说道:“我去。”

    这些植物围成了一个圆圈,相互抱着踏过铊牙线,狗狗狂吠了几声,说道:“铊牙在此!”它们狂笑,一根很长的绳子从空中直接套住了狗脖子,蜻蜓直奔过去,咔嚓一声,接住了狗狗,蜻蜓说:“绳叶树!看我的剑!”砍下了上百只,后面越来越多,蜻蜓已经筋疲力尽,手握刀剑,插于地上,喊道:“狗狗,上肩!”狗狗腾地咬着包裹递给蜻蜓,快速跳上蜻蜓身上,纵身一跃,欲逃。

    其中一个绳叶树把鞭子一挥,蜻蜓摔在地上,砸在圣一蜃身上,圣一蜃滚了一下,被后面的野棉花摁住,装进了大口袋里。

    蜻蜓想燃烧自己,狗狗却跳下来,说道:“掩护我!”蜻蜓提气上升,猛砍下去,狗狗乘机从后面没有人的地方逃了出来。

    狗狗沿着黄猄蚁的风向,拼命跑上山顶,谁知道上了一个还有一个直挺挺的山顶,狗狗是上不去的,他便在树下捡了一个黄色的枯树,拉到显眼的地方,绕过去,聪明的狗狗,眼看天也要下雨,没命没夜的跑,又过了一片草地,钻过一条狭长的裂缝,来到蚂蚁国。

    狗狗身上很脏,当一个蚂蚁上来询问时,狗狗露出凶残的牙齿,跑过一个过堂,又跑过一片蚂蚁窝,来到一片空地上,只见黄猄蚁栓在一棵树上,旁边的人正在喝蜜吃肉,见是一条野狗,便扔了一块骨头过去,狗狗叫了两声,那两人扔过来一双鞋子,狗狗上去就是两口,那两人完成没有想到,狗狗会恩将仇报,便跑开去叫人去了。狗狗咬不开黄猄蚁身上的绳子,便开始咬树皮,黄猄蚁从下面钻出来,拉着黄猄蚁就跑,黄猄蚁驼着狗狗,飞快的朝蜻蜓过去,可等他们到了时候,整个地方全是蚂蚁的天下,它们津津有味啃着蜻蜓与圣一蜃,狗狗见状,用舌头舔,可太多了,也舔不过来,厚厚的足够有一米多厚,黄猄蚁哀嚎道:“怪不得他们没有杀我,原来是忙着吃他们来了。”黄猄蚁用树叶打着蚂蚁群,狗狗问道:“蚂蚁最怕什么?”

    黄猄蚁说道:“臭味。”黄猄蚁拿起芭蕉枯叶就赶蚂蚁。

    狗狗啪啪两下,先是在圣一蜃上面撒尿,有又在蜻蜓脸上拉屎。狗狗见蚂蚁哄一下散开又聚拢,有效果,便跑到树林里面,见一对臭鼬谈情说爱,便叫来了黄猄蚁,两人围捉了一只臭鼬,另外一只臭鼬默默跟着,狗狗上去咬伤的一只默默跟着,还想试图救出它的情侣。狗狗把臭鼬扔过去,蚂蚁全都恐慌散去。

    黄猄蚁与狗狗看呆了,蜻蜓满身通红,头上长出了蚂蚁的耳朵,臂膀下面拉出一对飞蚁翅膀。

    而圣一蜃也醒来了,身上的色块缝隙处长出了白色的短刺,像田埂,里面种着五颜六色的颜色,身体长高成一个年轻的男子。

    那群蚂蚁见臭鼬过来,早已爬得无影无踪。

    狗狗问:“他们是谁?”

    黄猄蚁说:“是飞蚁家族。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回去经过悬崖的时候,我也爬不上去,就见飞蚁过来,我让她拉我一把,他见我是个男的,就赶紧帮了我,可它要马上与我成婚,我哪里有时间啊,结果就成报复我了。”狗狗问:“那么,绑你?”黄猄蚁说:“你是想问为何绑我吧?我回去之后,报告员就告诉了蚁后组委会,他们立刻派抓我进去,我问当时跟我一起去蜗牛国的兄弟们怎么说的,他们说那群兄弟也没有回来,我就不明白,还想问个清楚,就被绑了。”黄猄蚁见狗狗疑惑,又说道:“你别问我他们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得救了,我还真想找他们回来。我现在就是担心不会因为我的事情,全部处死了他们吧?”狗狗见蜻蜓睁开眼睛,低吠趴在那里,醒来,忙走下来。

    蜻蜓见自己腋下又生出了双翼,很是高兴,说:“又回来了。我的翅膀又回来了,我又可以千里万里的飞翔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黄猄蚁问道:“你本来就这样,哪里有翅膀?”

    蜻蜓说:“你不知道,我本来就有,经过漫长的上地幔,不用就萎缩了,在穿过那么浓密的空气时,羽毛都被粘住了,再也飞不高。”蜻蜓试着飞了一下,一下子就不见了,狗狗在下面着急的狂叫,蜻蜓落下来后,见圣一蜃也醒过来了,圣一蜃见自己长了一身的刺猬,很不高兴,说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看,像刺猬一样,可又不硬,也不扎人,长这个有什么用处?”

    蜻蜓说:“这么漂亮的衣服,我想穿还没有呢?你不想要,给狗狗吧,看把狗狗馋的。”狗狗轻轻咬了蜻蜓的手,蜻蜓说道:“走吧,找吃的去,狗狗饿了,我也饿了。”

    蜻蜓见圣一蜃已经出落成一个标准的男人,大眼睛,大眉毛,高鼻子,宽腮帮,小小的尖嘴巴,身体的色块更加绚丽多彩,充满了光泽,美的不行,蜻蜓对黄猄蚁说:“是该唱歌跳舞的时候了。”黄猄蚁说:“灵王身上穿的是紧身衣还是什么?”蜻蜓说:“你看着是什么?”黄猄蚁说:“不像是衣服。花纹如此厚重,又不像棉衣。如果说的薄衣,也没有这么细腻啊。”黄猄蚁上去去摸,说:“是肉,肉做的衣服?”圣一蜃说:“你拨开我的肉,你也会发现,里面与外面一样的颜色。”圣一蜃说着就拿刀要割开,黄猄蚁说:“不不,开玩笑的事情不能做。”蜻蜓在旁边用力一按,圣一蜃的大腿切开一个小口,没有血液流出来,只要颜色更加的刺眼,黄猄蚁看呆,说道:“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人?”圣一蜃说:“这有什么稀奇,你蚂蚁都会蚂蚁人,这世界很热闹,走吧。”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19章 热河
    人物:铊牙,野芭蕉叶,接骨甘蔗,黄色棉花,铁树,绳叶树,飞蚁,臭鼬

    00

    走到这里,稍作停顿,我来给各位看官交代一下。

    我们现在走在从上地幔到下地幔的路途中,情况并不乐观,蜻蜓与圣一蜃经历了死亡过程,被飞来的蚂蚁这么一闹,反而捡了一条命回来,圣一蜃终于蜕变成了一个成年人的样子,蜻蜓也恢复了她的双翼,狗狗三尸永远也回不去人的样子,队伍里多了一个花痴的黄猄蚁,他是蚂蚁家族的男人。我呢,还是他们的影子,这个队伍的合影。是时候公开我身份的时候了。

    等他们坐下来吃东西时,我对着他们的脸啪啪啪每人一个巴掌,他们相互看了看,蜻蜓第一个提刀站起来,饭团都扔在了地上。

    我把身体一团,借一阵风,站起来,立在他们中间,为了让他们看清楚我,我故意披上了白色的树皮。他们几个顿时后退,问道:“你是何人?”

    我说:“我是你们的合影。我会与你们永远在一起。”

    蜻蜓说:“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我说:“影子。我记录了你们所有的脚印,我是你们的秘书。”

    黄猄蚁说:“你的确像秘书,看上去好美。”

    蜻蜓推开说:“还没听说过影子也能说话,还能当秘书?”

    我说:“球王让我告诉你们,你们走的太慢了。这是手令!”

    圣一蜃看过,说:“你告诉球王,我们尽力。”

    蜻蜓说:“屁屁屁,尽力个屁,我们都快死了,你回去告诉球王,这差事实在是难干,不要催我!”

    黄猄蚁说:“影子公主,你放心了,我们会尽力的。”

    我说:“你送他们到了下地幔,是留是回,你就随便吧。”

    黄猄蚁说:“可我怎么回来啊?”

    我说:“到时候,我可以送你回来。”

    黄猄蚁说:“真的吗?”

    我说:“只是,你们越分开,我身体撕裂开来就越痛苦,等我变成碎片时,要么是半途而废,要么是完成任务。”我们走过这些有着奇异生命的植物,看到前面烟雾缭绕,知道不是山就是人家,蜻蜓说:“不一定,在地幔,什么都不要假设,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可能。”圣一蜃说:“”

    黄猄蚁说:“刚才你说你们你们的,我也算其中之一吗?”我说:“当然。”黄猄蚁站起来说:“你们都听秦楚了,我也是这个队伍的一员了,队长,不要再撵我回去了。”圣一蜃说:“我从未撵过你。”黄猄蚁说:“有人看不起我?”蜻蜓说:“你不就是想说我吗?”圣一蜃说:“那你就加入队伍宣誓吧。”我腾得一下子摊开身体。黄猄蚁说:“快看,影子又在脚下面了。”黄猄蚁趴在地上摸,蜻蜓说:“快去准备宣誓吧。”回头见圣一蜃在身上画了个人物,像极了刚才的我,只听圣一蜃说:“原来影子一直与我们同在。”黄猄蚁说:“你把影子画在你胸口,是什么意思?”蜻蜓见了,说:“你不怕遮住灵魂生长吗?”圣一蜃说:“这1024灵魂都是移动的,从来不固定他们的位置,阳光、热量、湿度,都是只有选择,我也自然有我的个人空地。”

    黄猄蚁不喜欢听圣一蜃长篇大论,便走近蜻蜓说:“你怎么啦?”蜻蜓说:“我的这颗心呢,总算辜负了。”黄猄蚁说:“我知道你在说谁,可你知道,我的这颗心也辜负了,当我看见你看他的那一瞬间,我几度想退回到蚂蚁国。没有温暖的话没有体贴的话没有爱的誓言。”蜻蜓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我才撵你回去,你还在回来了。”黄猄蚁说:“那你给我说清楚,你的心到底在谁的身上?”蜻蜓说:“今天影子一出现,你也看出来了,那人眼睛放光,他爱她那样的人。你在看看我,什么都壮壮的,脸也不是锥子脸。”黄猄蚁说:“可我喜欢你这种水滴脸,你又不喜欢我。”蜻蜓说:“我是喜欢你的。”

    黄猄蚁抱着头说:“这是我最痛快的地方,我每次问你,你都说喜欢我,也会说爱我,可他出现时,你的眼神总是围绕着他转。”蜻蜓说:“给你掏句心窝的话,我自己也不明白,与你在一起时就喜欢你,与他在一起时,就喜欢他。”黄猄蚁说:“如果两个人同时出现呢?”蜻蜓说:“还没有试过单纯的比较,只是他这段时间身体很差,多一些柔情罢了。”黄猄蚁说:“那你看看,我还有哪些不足,我改!”蜻蜓笑了笑说:“大概这就是原因吧?”黄猄蚁说:“什么?”蜻蜓说:“没什么。他过来了,叫你过去宣誓呢。”

    黄猄蚁没有想到宣誓这么特别,想想也举得颇有滋味。

    圣一蜃躺在地上,蜻蜓忙说:“黄猄蚁,你跟着做。”

    圣一蜃问:“你看到了什么?”黄猄蚁说:“海洋,沸腾的海洋。”

    圣一蜃问:“你想到了什么?”黄猄蚁说:“我想到了蚯蚓,我们过冬,很冷的时候就捉几个,然后钻入他们的肚皮,来探望蚯蚓的同伴就会说:我们上食埃土 下饮黄泉,头顶白云,脚踏地幔。我在想白云是什么?我能见到吗?”

    圣一蜃问:“你闻到了什么?”黄猄蚁说:“神的味道。”

    圣一蜃问:“你摸到了什么?”黄猄蚁说:“红色的墙壁。”

    圣一蜃问:“你听到了什么?”黄猄蚁说:“快乐。”

    圣一蜃问:“你吃到了什么?”黄猄蚁说:“吐沫。”

    圣一蜃起来,说:“完啦。可以了。”黄猄蚁问道:“就这样?”

    圣一蜃问:“你希望怎样?”黄猄蚁说:“没有吃的?”

    圣一蜃问:“那边多得是,就怕你不敢下去拿。”

    黄猄蚁见远处一条河,河水上面热气腾腾,蜻蜓已经在那里了。黄猄蚁跑过去,那河水都如滚开滚开的开水,不时冒上鱼儿过来,又一看,那鱼儿都是活的,头顶上面有斗笠,像是雨伞的伞骨,黄猄蚁说:“水热吗?”蜻蜓拿着他的手就朝水里摁,那黄猄蚁猛地躲开,一个浪头过来,打在手臂上,滚烫!

    圣一蜃也走过来,说:“这鱼真是厉害了,在恶魔滚烫的水里竟然游来游去。”黄猄蚁说:“神奇的大自然。无奇不有。”蜻蜓说:“三尸要是还在,多好,他又会感叹我们人类的无知浅薄。”黄猄蚁唤狗狗过来,说:“狗狗,看你姐姐又念叨你了。”圣一蜃说:“是啊,三尸天天埋怨,可只能他自己埋怨。”黄猄蚁说:“怎么过去啊?”圣一蜃摇头,蜻蜓说:“这条河流叫什么名字?”黄猄蚁说:“我知道,我知道。这是热河。我知道最远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们以为过来死亡森林后就到了下地幔,没有想到后面的东西还很多,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这却有个热河,这个热河,可是开水!”

    蜻蜓说:“既然鱼跳下去没事,我们下去也没有事情,这样理解行吗?”圣一蜃说:“也对,问题是这鱼不是我们常见的鱼呢,如果是耐高温的鱼类呢?”黄猄蚁说:“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把这鱼叫热水鱼。”蜻蜓说:“应该叫伞骨鱼。这是它其他鱼儿不同的地方。”

    黄猄蚁捞了一条鱼出来,伞骨鱼头顶有六条栉腮,一露头就吐水,那黄猄蚁说:“命里注定,躲都躲不过。我先研究你。”蜻蜓说:“莫非是它靠吐水来降温。”圣一蜃也说:“这是它特有的武器。”那黄猄蚁剪掉那螺旋,又扔进水里,那鱼还是能吐,就是没有吐那么远,但还是活着。蜻蜓找来几根芦苇管,插在黄猄蚁头上,说:“现在还可以了,我们走吧。”

    圣一蜃说:“我去摸一下。”圣一蜃先是伸进去手,说:“很烫,大概有100度吧。”蜻蜓抬脚一踢,说:“你下去试试。”那圣一蜃大叫一声,黄猄蚁躲开了蜻蜓,那圣一蜃说:“还好,还好,就是刚进来时烫,越往下越凉。”

    蜻蜓也跳了下去,说:“的确。黄猄蚁,你也下来吧。”黄猄蚁说什么都不敢,道:“你们俩都半肉半仙的,我一个**凡胎,不行不行!”蜻蜓上来说:“就是烫一会,就好了。”圣一蜃也上来,说:“我们就走这条路了。”黄猄蚁说:“那我怎么办?你们不能光顾你们自己,我呢?”蜻蜓说:“你宣誓过,就要扑汤蹈火!”黄猄蚁说:“可明明是死,我还要扑汤蹈火,那不是傻瓜吗?”蜻蜓说:“你想怎么办?”黄猄蚁说:“我走空中。你们飞过去,把我带上。”蜻蜓说:“我的翅膀刚刚出来,哪里能飞?”圣一蜃说:“这样吧,我带你飞吧?你上来吧。”黄猄蚁说:“那好。”蜻蜓喊狗狗说:“三尸,过来,到姐姐背上来。”那三尸不听,跳进水里,噗通两下,差点没烫死,蜻蜓说:“你真不是原来的三尸了,三尸胆小如鼠,你却胆大包天。还是我背着你吧。”蜻蜓说:“黄猄蚁,你还不如狗狗勇敢!”黄猄蚁软硬不吃,就是不敢下水,蜻蜓上了岸,一脚推了他下去。

    黄猄蚁嚎叫着救命,身体烫红了一会,他向岸边游去,那蜻蜓拉住他入水里面潜水,桉了几次,黄猄蚁方情绪稳定下来,说:“我坚持不下去了。我整个人都滚烫滚烫的。”蜻蜓说:“按照我的理解,你这个温度都不能蹚过的话,前面还有上千度上万度,可怎么办?”黄猄蚁说:“我不想死,我!你猜的?”

    蜻蜓说:“你想想,我们密封一个塑料袋时,都会里面结水珠,有了蒸气才会有水珠,何况在上万公里的地幔。”黄猄蚁说:“那,你们来时,有没有准备一根管子?联通地壳的?”蜻蜓说:“没有,什么都没有,都是一步步死过来的。可惜了三尺,没有挺过来。”黄猄蚁说:“三尸不能再附体了吗?”蜻蜓说:“不能,太弱了。飞不起来,只能与狗狗合二为一。”黄猄蚁说:“那如果狗狗的灵魂附体到人身上呢?”蜻蜓说:“不知道,得问队长。”

    圣一蜃说:“快看,小心!”

    只见水中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天呢,我们这是要被灭亡的节奏,像极了无数个鲨鱼嘴巴,最怕群居的动物,现在也怕莫名的植物,它们都会吃人,越走越清楚,那是竖起来的龙鳞,圣一蜃说道:“这是什么意思?前面是遥遥无期,这里又有一根龙鳞漩柱。这是什么东西?”黄猄蚁最喜欢的就是攀爬,说:“你们跟我走,爬过去。”蜻蜓说:“我看行,你看这龙鳞已经连接到上面的海云。我同意爬。”圣一蜃说:“要举手表决吗?”黄猄蚁说:“要,三人两票胜。”蜻蜓说:“是四人!”蜻蜓蹲下去与狗狗解释了一番。

    最后选票的结果是,全票通过!走!

    我们朝龙鳞游过去,他是天高的酣睡中的龙,黄猄蚁给我们每人的身体上抹上了一点蚂蚁腺水粘液,说是保护我们不会掉落的,这是透明蚂蚁国的最重要的武器,他们以前在外巡逻,全是靠这些黏连的唾腺,不然早就摔死了多少回了。

    狗狗一上去,龙鳞摇摆了几下,狗狗就是上不了,蜻蜓说:“狗狗,我背你。”圣一蜃说:“我来背它吧。”蜻蜓说:“这一路上,你都不与狗狗说话,三尸都不认识你了。”圣一蜃说:“也没有必要表现出一副怜悯的样子。”黄猄蚁伸出手臂,拽起狗狗,让狗狗骑在自己腰间,说:“走吧,狗狗的脚没有那么长,抱不过来你们俩那么大的粗腰,我的细。你看。”圣一蜃笑了一下说:“你的腰的确很细,一般女人都比不上你。更不用说我。”蜻蜓说:“你腰粗就要腰粗,干嘛还要拉上女人垫背,真是小人。”圣一蜃说:“我哪里拉,只是说某人。”黄猄蚁说:“我就知道你在说蜻蜓。”蜻蜓用脚踢黄猄蚁说:“他哪里在说我,他哪里在说我?你胡乱评论。”黄猄蚁说:“我这不是在帮你说话吗?你好人不感恩。走,狗狗,让你们在后面吵架去。”

    黄猄蚁在前面爬,蜻蜓紧跟着,圣一蜃在最后,我被龙鳞刮伤了皮肤,一直在流血,他们几个全然不知道,也难怪,我不是人,也不是植物,不是动物,可我有生命,一个鲜活的生命,好吗?这笔账,我们先记着,我会惩罚给你们几个家伙的。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20章 龙鳞柱
    人物:孕妇巨型龙鳞王,猴头章鱼身怪物。

    00

    这龙鳞柱是热的,你都想不到究竟有多热,手不敢伸出黄猄蚁爬过的地方,否则瞬间被烫伤。虽然那龙鳞滚烫,但空气中布满了露珠颗粒,渴了就舔一口,饿了没有办法,只能忍着,我不时地舔龙鳞身体上面的水,用来充饥,我能感觉到龙鳞不是天然岩石,更不是软骨,而是活物,可我又分辨不清楚是它的呼吸还是我们的动作,上面的龙鳞非常锋利,我们又是倒刺攀爬,万一它是个活物,中途醒来,那就是万丈深渊,我不敢说出来,黄猄蚁显然很兴奋,对攀爬充满了渴望。圣一蜃不会说,他是个顺其自然的人,早把任务与个人的需求融为一体,他就是任务,任务就是他,他从来不怀疑对错,他相信无论怎么错,都是对的。那蜻蜓也有一股子憨劲,只要启动了,她就一股子冲劲,彪悍的女人,怎么就蜻蜓,难道仅仅因为有翅膀吗?是吧。

    狗狗显然成为了他们的纽带,像一个孩子一样得到保护,我呢,遍体鳞伤,全身是窟窿,等它们爬上去吧,如果全部掉入到水里,我只有死亡的份。

    我现在明白蚂蚁们为何喜欢爬了,他们的腿很长,根本不用担心锋利的刀片,那龙鳞褐色金光,摸着都觉得滚烫。这天高的柱子,此时我相信这是一条错误的路线,根本看不到它的顶端在哪里,这两个人莫名就相信,爬了一天的时间,看到了龙鳞伸出的一只脚,我们非常震惊,这是一条活物,脚会动,只是懒洋洋,上面的褶皱足够我们躺下去,多余的皮肉足够我们当被子用,黄猄蚁不知道他吐出的腺体这么厉害,竟然隔热,我们坐在龙鳞的腿上,开始进食。

    蜻蜓见圣一蜃看我们的影子,也就是他在寻找我,并说:“影子姑娘什么时候再出来。”那黄猄蚁看了看蜻蜓,捂住嘴巴说:“你不要再说了。”蜻蜓拿起梅山剑,砍下一只龙鳞的脚趾头,剥下来皮,又打了两个结,说:“你自己的东西自己背着吧,你也恢复了身体。”黄猄蚁说:“怎么样,我说你别说,你别说,你偏说。”蜻蜓说:“本来就是他背的。”圣一蜃接过来说:“我现在好了,都扔过来吧,别砍龙鳞了。”黄猄蚁说:“砍都砍下来了。”

    圣一蜃语重心长说:“砍下来未必就要用呢,长在上面是一种形式,砍下来是一种形式,背在肩上又是另一种形式,他们代表的涵义不同。”黄猄蚁说:“怎么解释?”蜻蜓说:“快走吧。”圣一蜃说:“听我说完再走都不迟。砍下来,说明断开了龙鳞,但它们依然挨得很近,可他们并没有做出反应,像我们速冻的海鲜,没有血,也没有抽动,他根本不在乎这个东西。就像人们拉屎,拉完的屎尿没有人带回家,更没有人带回去养着。这说明是可以离身的,离身的东西虽然有磁场,但当你被其他的磁场所占据的时候,这个磁场是被屏蔽的。”黄猄蚁说:“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蜻蜓说:“龙鳞不是忙就是僵。”圣一蜃爬上去追着说:“知我者,蜻蜓也。”蜻蜓腿一踹,圣一蜃落回到爪子上,迅速抓住爬上来,说道:“世上最毒妇人心。”

    黄猄蚁说:“无毒不丈夫。”蜻蜓把背包扔给圣一蜃说:“到了前面,重新买一个背包,大家分开背。把那些收魂工具扔了吧。”圣一蜃说:“不能扔,万一三尸要用呢?”

    蜻蜓摸了摸心脏对自己说道:“原来,我是希望狗狗不要变回去的。”圣一蜃像看穿蜻蜓的心思说:“三尸是回不来了,但狗狗要回来呢?”

    黄猄蚁拍了拍狗狗说:“三尸,叫一个。”狗狗歪着头,看着后面的蜻蜓,低声吠了吠,继续朝前走。

    还有个奇怪的生物群,还没有告诉大家,就是这个龙鳞下面,掀开,会发现一个蠕虫,也不动,像是在蜕变的蚕,只是比蚕蛹大五六倍,吃的胖胖的,凡是有蠕虫的地方,龙鳞都是黑色的,蜻蜓也发现了这个特点,说道:“寄生虫。”

    巨型寄生虫,圣一蜃说:“蜻蜓,可知道这是什么名字?”黄猄蚁看着蜻蜓,他不希望蜻蜓应答,怕蜻蜓又爱着圣一蜃,可他又希望蜻蜓应答,这样僵硬的气氛不利于团结合作。只见蜻蜓扭过头来说:“不知道。”圣一蜃说:“瞎说。这是你本家啊。寄生虫。”蜻蜓说又要跺圣一蜃,见太高,就收了腿,圣一蜃说:“公主饶命,小生上去给你捶腿。”黄猄蚁说:“你有没有队长的样子,怎么变得嬉皮笑脸了。”蜻蜓噗嗤笑了起来,说:“黄猄蚁来了,队长就不像队长了,反而黄猄蚁像队长了。你看,严肃的,给个烙饼似的。”

    黄猄蚁没有想到蜻蜓对自己还有这么大的意见,本来觉得自己还不错,现在觉得蜻蜓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还对自己有意见。黄猄蚁停了下来,不想前行,身体越来越重,汗水在脸上不停流下来,狗狗也连续打喷嚏。蜻蜓说:“黄猄蚁病了。我去前面吧?”圣一蜃说:“这龙鳞身体至少要有200度,你下去就是个死。”蜻蜓说:“可黄猄蚁快不行了。”圣一蜃说:“黄猄蚁,你还能坚持吗?”

    黄猄蚁不出声,说道:“用光了,体内存储的都用光了。”蜻蜓说:“这么烫的龙鳞,为啥它就可以呢?还有蜻蜓巨蛹。”圣一蜃说:“只能飞了。”黄猄蚁说:“你们飞,我与狗狗怎么办?”蜻蜓说:“真的要扔下他们吗?”圣一蜃说:“我试试飞行上去看看如何?”蜻蜓说:“温度越来越高,只怕是有去无回。”圣一蜃说:“我也没有了主意。只怕是分道扬镳了。”黄猄蚁说:“只是奇怪,他们那么高的温度,为何不红呢?还发出隐蓝色的光。”

    我们正绝望的时候,一阵雨水冲下来,我们紧在一起,黄猄蚁紧紧抓住龙鳞,说:“都抱紧了。”蜻蜓说:“我们遇到了不可知物。”圣一蜃说:“静观其变,随机应变,大不了回去热河里去。”黄猄蚁说:“快看下面。”

    个别的龙鳞张开了口,爬出来章鱼身猴头的蛹,紧接着黑色龙鳞的地方,都爬出了猴头章鱼身的怪物,它们朝上面爬去,蜻蜓喊道:“爬上去。”这些猴头章鱼身的怪物似乎并不在乎我们的体重,任我们趴在他们身体上,只是扭头看了看我们,很不满意地低头继续向上爬去。

    蜻蜓说:“这不是蜻蜓家族,这是章鱼的祖先。”圣一蜃说:“章鱼与猴子还是亲戚。”黄猄蚁说:“看样子就是,他们两家曾经组织过婚礼,不然如何生出这等怪物。”蜻蜓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圣一蜃说:“你说说看。”蜻蜓说:“我猜着可能就是先有这个怪物,然后慢慢参与鱿鱼的生育,最后逐渐乱交分化。所以,世界上的生物,都不能叫进化,而应该是乱交后的繁殖,是平行的,而不是进化的。”圣一蜃说:“是很有道理,繁殖分化。”黄猄蚁说:“这种说话有没有科学依据?”蜻蜓说:“科学?”黄猄蚁说:“就是教科书上写的?”蜻蜓说:“天呢,走了一个衮三尸,又来了一个教书先生。”黄猄蚁说:“我不说教书先生,我们国家的教书先生都是我们身经百战的蚂蚁,我不够资格。如果教科书上有写,就对了。”蜻蜓说:“没有教科书,我就是教科书,天生的敏感。”

    蜻蜓骑的这条猴头章鱼,渐渐走不动了,也没有把蜻蜓甩下来,趴着那里没有了气息。蜻蜓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太重了,把它给压死了。这些生物怎么这么厉害,现在龙鳞的温度已经到达了300度,有原先的乳白色变成了蓝色,像是渐渐恢复龙鳞本身的颜色。猴头章鱼越来越多,不同蜻蜓他们爬上去,那些怪物就钻进他们身下拥挤着朝前趴去。

    它们这是去哪里呢?难道还嫌不热吗?

    我游走在章鱼怪物的身体上面,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怕热,他们的身体冰冷,特别刚刚爬出龙鳞窝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死亡冰块,越走身体越干燥一些,我能估计到它们这是在干什么,它们集体大迁徙,出生后的一次大迁徙,走到适合自己温度的地方,让自己融化,做最后的飞翔。

    我猜的,不知道蜻蜓他们怎么猜?

    这章鱼还是如此的匆忙,连推翻我们的时间都没有,一股脑跑向龙鳞顶峰,那龙鳞顶峰该是多么**啊,我真是拭目以待。

    前面的龙鳞通红起来,在伤口的地方开始流血,这些章鱼在出来的时候,对寄生的地方并没有做伤口出来,我亲眼看到,有一片龙鳞,章鱼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个长长的脐带,出来晚的都没有回头咬断,就一直朝前爬,直到撑断,或者把龙鳞里的血管带出来。

    蜻蜓在前面喊道:“这是一个活的庞然大物。”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21章 进入下地幔
    本章:我们经历了龙鳞,见证了他身上的寄生虫与它产子,在沼泽地中间的一个泉眼里爬出,进入下地幔世界。

    00

    上次说到我们攀爬着龙鳞身体,他状如天柱,成了猴头章鱼的寄生宿主,等寄生虫离开之后,我们看到眼前的景象太过于玄幻,龙身开始振鳞,越来节奏越快,片片皆打开,刚才我们还以为那猴头章鱼自动顶出来,原来是在龙鳞振鳞张开之际,轻轻一推,便逃了出来,接着就是龙鳞的疯狂,片片如刀。

    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见蜻蜓取出短刀,把龙鳞从中间划开,说道:“只有这样了,不然我们也是死亡。”那龙鳞对我们的邪恶丝毫没有感觉似的,直到我们看见岩石,原来这里是个岩石洞,也只有5米的宽度,可被龙鳞塞得满满的,根本见不到空间,这是一只巨型龙鳞,它每振鳞一次,就产下一只小龙鳞,当蜻蜓拉开它的北部越深的时候,我们看得越清楚,它正产子,我们看见这群小家伙正从我们划开的地方出来,它们没有龙鳞,只有光秃秃的身体,蜻蜓吃了一条,狗狗也吃了一条,圣一蜃只吃血,黄猄蚁只喝筋骨,等我们爬到最高处时,蜻蜓劈开了龙鳞的喉咙,我们爬了出去,疼痛中的龙鳞咬住了黄猄蚁的脚,被蜻蜓一刀插进龙鳞的牙齿,黄猄蚁脚被锋利的龙齿咬穿,蜻蜓干脆龙口拔牙,只见小龙鳞慢慢爬满在它的身上,疯狂吮吸咀嚼起来,这只母龙鳞就这样完蛋了,蜻蜓说,并没有杀死它的心脏,只要它活着,也能活下去,蜻蜓又往龙鳞上面洒满了消毒液,那些小龙鳞依然不管不顾,看来,这世界上最疯狂的事情,莫过于对事物的渴望。

    我们到了红姜石的沼泽地,这是大海里的一片沼泽地,我们接着又游了半天,又看到沼泽地,度过了数不清的时间,直到我们确定这是一个沼泽海。

    我们终于来到一片硬朗的地方,红姜石,形状像姜的红色岩石,我们躺在上面哭,远处有个老人家唱着山歌,我们也不顾不上他是人是鬼,向他奔去,走到一看,满身是毛的他竟然是四脚国的老人家犰尨茸,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是球王,他连忙摇头,说:“我是探险爱好者,跟随着你们的身影来的。”蜻蜓说:“我们可没有看见你啊?”老人家翻过来衣服说:“隐身衣。”蜻蜓问道:“还是不懂。”黄猄蚁说:“你绝对不一般。你究竟是谁?”老人家犰尨茸说:“不瞒你们说,我是筋骨家族的后裔,有着飞檐走壁的能力,可就是穿越不了这个龙鳞,没有想到这次成功了。谢谢你们。”

    圣一蜃问道:“老人家你找到了你的小**没有?”老人家说:“不是那个,不过,她指点我只要进了下地幔,就能找到她。”

    圣一蜃说:“既然如此,我们一起走吧。看见前面的分叉口没有,你别看一个分叉口这么小,走着走着就远了,再也回不来。我们趁着好天气,赶紧走吧。”圣一蜃说:“你们可有目的?”圣一蜃说:“有,跟着地核引力走,随便一条路都可以到达。”老人家问:“既然如此,可愿意与我同行。”圣一蜃说:“行,”

    老人家叹气一声,说:“好吧,这里不能久留,龙鳞必来报复。这里是龙鳞生育的地盘。”黄猄蚁忙问道:“老人家为何哀叹,难道是因为怕这些龙鳞吗?”

    老人家说:“也不仅仅是,这么多人挑战下地幔的入口,原来都被这虫占据了,想起一起攀爬过的伙伴,就不免悲伤起来。不过,今天终于成功,值得庆幸。

    圣一蜃说:“是你引导我们来到这里的?还有其他的用意吗?”

    老人家说:“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种族,这个入口,是我们犰狳人来时的路,所以我想去看看过去的犰狳国在怎么走过来的,**也是从这个地方扔进来的,我在死亡森林并没有看到她的影子,我相信她还活着,并且已经到了下地幔。”

    圣一蜃说:“你说说看,她长得什么样子?姓氏名谁,有什么喜好?”老人家说:“她叫犰妩媚,身体很扁,看上去就像一幅画,喜欢吃东西,一天到晚吃槟榔,没有槟榔就吃其他东西,反正不停地吃。”圣一蜃问:“胖吗?”老人家说:“这就是她神奇的地方,无论怎么吃都是妩媚,从来不胖也不瘦,一根皱纹都没有,就是像画上的,正面看是还胖点,侧面看就是路画一样扁。白天可以当扇子,晚上可以当席子。”蜻蜓问道:“你确信它是人不是画?”老人家说:“看你这姑娘说的,如此不相信人,犰妩媚说话声音可好听呢。比你这公鸭嗓好听多了。”

    也许这里从来都不会有天亮这一说法。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22章 细腰王国
    本章讲:播种团队与犰尨茸结成好友,来到葱树国,帮助犰尨茸寻找转世的小**犰妩媚。

    00

    我们进入下地幔后,过了一条小河,见到很多小蚂蚁,黄猄蚁兴奋道:“快快,快看我本家,还有这么小的蚂蚁。”蜻蜓说:“与地壳中的蚂蚁一样。”圣一蜃立刻怔住,说道:“你们先往前行,我与蜻蜓回去。”

    圣一蜃怕上下地幔的通道没有掩盖好会引发更大的错误,来不及解释,蜻蜓跟着圣一蜃来到进入上地幔的红姜沼泽地,那个龙鳞早就入口早已经被沼泽地覆盖,也多少放心下来。蚂蚁能穿过的地方牲畜与人类也一定能走过去,只是路途遥远罢了,但一定能通。现在地表上的人类太喜欢画地为自家的东西,想想就可笑,这世界上的万物何曾是你家的东西。人除了人本身,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属于人类。

    这里比刚才多了一群野鸭子,正寻找吃的,蜻蜓抱过来一只受伤的,像被穿透了肚子。蜻蜓问道:“你从哪里来,谁把你猎伤的,又为何不取走你呢?”。追到了队伍,前面有一个草棚,它们已经烧开了水,老人家犰尨茸见我们回来,忙进去树林,蜻蜓这边肚子咕咕叫,把鸭子扔进锅里。老人家犰尨茸扛着几个木棍回来,插了满头的鲜花,突然见鸭子在锅里煮,连忙提出来,大喊道:“谁干的!怎么可以把它煮了,怎么可以把它煮了!”

    黄猄蚁见老人家犰尨茸都发抖竖起来,连忙唤着狗狗躲开,蜻蜓说:“我不躲,这有怎么好躲的?是我干的,它已经不行了。”老人家犰尨茸说:“他哪里不行了?还有气!我明明看着还有气。”蜻蜓说:“是啊,是还有气!不让我怎么会吃它!”

    老人家犰尨茸举起木棍就打,那蜻蜓也不是好惹的,上去就是一拳头,把个老人家犰尨茸打翻在地,说道:“你看着我抱回来,你为何不出声啊!”狗狗对在老人家犰尨茸吠了一声,老人家犰尨茸见打不过蜻蜓,对着狗狗就是一棍子,那狗狗顿时趴下,还是打伤了狗腿,老人家犰尨茸哭着说:“妩媚!万一它是我的妩媚呢?这样弄死它。我还有来得及问它是不是妩媚?我的妩媚娘啊!”

    圣一蜃走过来,拿起手里的袋子说:“老人家,你别哭了,它在这里,你问吧。”老人家犰尨茸哭道:“真的吗?”连忙摘下两朵花,递给透明瓶子中的女子,说:“你是犰妩媚吗?”那女子伸出头来说:“你看呢?”老人家犰尨茸说:“可你为什么看我,深情地看着我。所以我连忙去找花,并找来了担架,准备让你躺在上面,我背着你走。”女子摇摇头缩进了袋子里。老人家犰尨茸回头对圣一蜃说:“你看,它还是很幽怨地看着我,很多委屈似的。”圣一蜃说:“你要是喜欢它,我就送给你。”

    老人家犰尨茸说:“好,我再问问她。”

    老人家犰尨茸捧着犰妩媚的袋子,问:“她不会跑出来吧?”圣一蜃说:“不会。”老人家犰尨茸说:“那怎么唤它出来呢?”圣一蜃说:“你挠她的脚心就出来了。”老人家犰尨茸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它就是附在鸭子身上的女子?”圣一蜃说:“是。”老人家犰尨茸说:“她从哪里来,谁家的姑娘。”圣一蜃说:“呶,他家的。”老人家犰尨茸举起来问跑来的男人,只见这男子双手四脚,看见老人家犰尨茸说:“请问客家哪里来,那两条腿的怪物是什么吗?”老人家犰尨茸说:“他们叫两腿人。”那男人说:“比我们少了很多,这走路能好看吗?”老人家犰尨茸说:“你看这里。”那人不看也好,一看立刻大哭道:“这不是我孩子的衣服啊,我的孩子啊?怎么在这里。”跑上来一个少妇,这夫人很奇怪,从远处看,是两个未连接的上下身,走近了看,是腰细成了一根螃蟹腿。

    天啊,这腰这么细可怎么活啊!像头发丝!看得我们都发呆了。

    女人哭道:“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在这里?”我想,你这么细的腰,能生孩子吗?像个阿拉伯数字的里面的“8”字,只是上面按个头,下面再按两个棍棒。

    老人家犰尨茸指着圣一蜃说:“是他给我的。”那少妇高声说:“快来人啊,杀人啦,抓进他们,我的孩子被他们压在口袋里。”圣一蜃说道:“大嫂,你可看清楚,这只是个玩具。”

    老人家犰尨茸赶紧把袋子扔在了地上,那男人听老婆的话,恐怕人跑了,死命拽住老人家犰尨茸不放开,圣一蜃捡起袋子装进口袋,招呼我们说:“我们中招了。”远处来了一群官兵,他们都是马腿人头的四腿人,领头的人还头戴着大帽子,他手一挥,士兵把我们全围起来!圣一蜃见状,猜那顶帽子是某种身份的象征,便问道:“还请告知这里是什么国家。”领头的人说:“抓起来!”士兵们小心翼翼慢慢围上来。

    黄猄蚁说:“要不要反抗,头!”圣一蜃说:“不,跟他们走。”太冷的天气,让蜻蜓与圣一蜃身体僵硬,更别说飞翔,圣一蜃说:“还请将军听我们声明几句,我是这里的领队,叫圣一蜃,也叫灵王,是球王派我们去地核,路过你们这里,并未伤害任何人,刚才那口袋里的小人并非这位女人家的孩子,只是刚才吃了一只鸭子,我不舍得她飞走,就留了下来。这女子说的孩子并不是我们口袋里的灵者,如果想找孩子,我也可以帮忙,只要你们出声邀请,我便可在一日之内找出他家孩子。所以,我们不同与你们,我先与你们声明,我们跟着你们走就是,你们不要捆绑那么紧,不然惹怒了他们几个,你们全都会死去,到时候我可管不了。还问将军怎么称呼?”

    那领头人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旁边一个人耳语了几句,那领头人听后说道:“本人葱紫椴,行军千千万万,从未见过你们这类异类,见你们如此落魄,也不再为难你们,押回去,听后国王处置如何?”

    圣一蜃见这位葱紫椴身段不凡,两眼如炬,见说话又如此动听,便答应道:“将军能辨别人性非一般常人,定是吉星高照!”那将军手一挥,让人过来绑了。

    蜻蜓问:“领队,要打吗?”圣一蜃说:“不打,顺其自然,才会看到靓丽的风景。”

    我们几个被绑在一起,蜻蜓回头问圣一蜃问:“领队,你刚才怎么吹嘘起来?这可不像你。”圣一蜃说:“感觉吹牛管用就吹吧,这叫灵活,懂吗?”蜻蜓说道:“懂了,谢谢师傅。不过,你果真能找到那家的孩子?”圣一蜃说:“那个袋子里就是。”蜻蜓“啊”了一声:“真的吗?”圣一蜃说:“真的。已经被人掐死了,那家夫妇以为还活着。我准备着,看看前面,如果有合适的就放它进去。”

    走在十多里地,才看到有人在街上走,估计是到了,路旁写着“叶城”,他们这里的树木远看就是一棵葱,走近一看,正如他们的国名一样,这哪里是地壳里的葱,而是巨大的葱树,他们的人都是住在葱树里面,房屋像百叶窗,更像是迷宫,里面很热,我们关进一扇大门里面,那两个官兵一走,蜻蜓赶紧去推门,墙壁瞬间密封,蜻蜓赶紧在旁边划开做了记号,都没用,划痕消失,接着把刀插进,说道:“领队,这里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我都有点后悔没有逃脱。”圣一蜃说:“既然他们能进出自由,我们也可以,只是不了解而已。”蜻蜓说:“现在好了,出不去了。现在门口的地方一点痕迹都没有。”

    隐约传来一阵阵哭声,圣一蜃感觉只能爬上去,便对黄猄蚁说:“这回就看你的了。”

    黄猄蚁爬到最上面,见两个少女在下面哭泣,连忙下来说道:“这里是监狱,关了两个闺女,后面还有一些女的。”蜻蜓一听,忙问:“你确定,一个男的都没有。”黄猄蚁说:“我确定,都没有穿衣服,我看见了,她们都是女的。”黄猄蚁摸着自己的**说。

    蜻蜓觉得这是在欺负女子,她决定要救她们,说道:“黄猄蚁,你背我过去问问情况。”

    圣一蜃说:“你别鲁莽。”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23章 宝五爷
    本章讲:播种团队来到葱树监狱,女子束腰,救了公主,却害死了宝五爷,

    00

    蜻蜓要黄猄蚁背她过去查看,圣一蜃叮嘱她要小心,黄猄蚁说道:“这次,你真真失误了,故意来这里,我们找不到路口。我们太低估了大自然的凶残,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老人家犰尨茸也说找不到方法:“我相信是有缺口的,也许不是用看的,我们改变思维方式。”黄猄蚁说:“我也没有数。”圣一蜃说:“所有的信息都不管用。你们俩千万小心。”大家都应着。

    黄猄蚁与蜻蜓刚刚翻过一页墙,见了两个女孩在抢一块东西吃,可没走两步就听了下来,蜻蜓说:“这是透明软玻璃墙。”黄猄蚁说:“这是橡胶树吧?”蜻蜓说:“我看像,一种橡胶与大葱杂交的树木,韧性而透明。”黄猄蚁说:“我们先去救她们,再说她们是犯人,你救她们干什么!”蜻蜓说:“这世界上雌性动物都不会犯错。”黄猄蚁说:“你要这样说,我就不高兴了。”蜻蜓说:“你不高兴,我还是这样这样认为,除非你证明给我看。”黄猄蚁说:“行!我留意着。”蜻蜓说:“我们翻过去。”

    翻过来一页墙,一个女孩,这个更小,还是走不下去。墙壁用刀刚刚划开就闭合,根本下不去。

    黄猄蚁说:“既然我们能翻墙,那我们一定能出去。”蜻蜓说:“没错。”黄猄蚁说:“我先把你送出去,再就接他们。”蜻蜓说:“行!”翻了十多页墙,最后竟然发现也没有把守,从最外面的葱叶上面盘旋而下就出来了。里面关押的都是女子,有小孩也有老人,年轻女子更多,足有20人。也让黄猄蚁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她们这是犯了什么罪?”蜻蜓说:“你去背他们几个,我去外面打听打听。”两人分散各自忙去。

    蜻蜓走到外围的巨型葱树间,见一个20岁左右的姑娘在树下哭泣,蜻蜓问:“发生什么事情啦?”姑娘也没站起来,只是哭泣,蜻蜓说:“也许我能帮你,你快说。”姑娘见蜻蜓只有两只脚,问道:“你是谁?”蜻蜓说:“我是你们的异类,两腿人。”姑娘说:“明天我就要死了。你救救我,让我做你的奴隶吧?”蜻蜓说:“为何?这是为何?别跪别跪!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姑娘说:“我的腰不合格,不能出嫁,父亲又气病了,我去抓药,有一支军队路过,我回头了,谁知道那么多人,我后悔死了。”蜻蜓说:“我不是很懂你们的规矩,你得罪他们,扔石头砸军队啦?”

    姑娘说:“没有,哪里敢,那些军人都是男人,我这种腰粗的女人看男人的数量不能超过100人,他们的部队很长,他们放枪,我回头一看,全是人。明天就有人来抓我,我爷爷说我的死法是最惨烈也是最痛苦的。我好害怕。”蜻蜓说:“那是怎么个死法?你也会关起来吗?”姑娘说:“慢火焚尸。”蜻蜓说:“天哪!你知道那边巨树里面关得是什么人?”姑娘说:“知道,他们都是与我差不多,都是腰粗的女人,这些女子又看到100个以上的男人。他们要不自戳瞎双眼,要不就是饿死,要不他们会吃树囊树皮,活活憋死。”蜻蜓说:“天哪,怎么会这样!那男人如果看女人也超过100个呢?”姑娘说:“男子是天子。”蜻蜓说:“如果是天子的母亲也看了100呢?”姑娘说:“我也不知道。”蜻蜓说:“你逃啊!”姑娘说:“我不能,可怜我的孩子还有个在襁褓中,他们会让我的孩子顶罪,监狱里面的人,有的是顶罪的有的是自己犯罪的。”蜻蜓说:“你抱着孩子逃啊!”姑娘说:“跑不掉的,那我的孩子就会全部替我顶罪,统统会被杀死的。你救救我们吧!太苦了。为了不看男人,我们都从不上街,上街也都是低头走,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呢?我怎想戳瞎我的眼睛。”蜻蜓说:“荒唐!太荒唐!你先回家,我想办法。”姑娘说:“谢谢你,大仙子。我会感恩戴德,做牛做马。”蜻蜓说:“你千万别跪,让我的人看见就不好了。”姑娘流泪走去。

    蜻蜓回头见圣一蜃他们也都出来了,便把这里的情况说了一遍,圣一蜃说:“你想怎么办?”姑娘说:“救他们出来。”黄猄蚁说:“我觉得不妥,你救得了一个,救不了一群,他们有自己有序的管理制度。”蜻蜓说:“滚!”

    老人家犰尨茸说:“我倒是有个办法,让那些统治者的子女都看一眼军队,我们趁机在旁边劝说更改制度。”圣一蜃说:“先去劝说。”黄猄蚁说:“我觉得不应该多管闲事,每个国家的社会制度都是有序的。”圣一蜃说:“是可以更改的,凡是人为的东西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只是维护什么践踏什么。这样吧,我们一起去了解一下,看看人家怎么说?”

    他们到了一家特别体面的大树前,敲了门,里面的人正唉声叹气,圣一蜃进去延长了那个正在死亡的人。圣一蜃他们得到了贵宾待遇,饭后,那家人的儿子亲自捧礼重谢,仆人说:“这是我家少爷宝二爷。”那宝二爷谢了礼,方说:“现在老爷一病,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来处理,刚才如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今天的事情非常感谢你们。”圣一蜃说道:“举手治疗何足挂齿。只是我几人在来到路上,有一事不明,你们的女子为何这么细的腰,不会断吗?”那宝二爷笑了笑说:“哪里会断。女子爱美是天性。”圣一蜃问道:“你们怎么规定的女子腰细,愿闻其详?”那宝二爷问道:“为何这么感兴趣?”圣一蜃就把路上的见闻拣重要的说了听,那宝二爷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女子6岁就地缠腰,直径不能超过10厘米,超过10厘米不能嫁人,同时眼睛不能看到100个以上的异性。”圣一蜃说:“这么苛刻。”宝二爷说:“这一点都不苛刻,女子们的腰一般在都在5厘米左右,我量过千个万个,都差不多。还请问我父亲大人这样好下去有多久?还请告知。我们小辈的好做准备。”圣一蜃说:“如果违反了呢?”宝二爷说:“各个地方规定有所不同,都差不多。”宝二爷看着圣一蜃,圣一蜃说:“我给你几颗药丸,一个药丸能支撑一个月。”宝二爷千恩万谢,说:“大师怎么知道我父亲有病?”圣一蜃说:“不瞒宝二爷,我是阴阳两界的人。”宝二爷说:“原来是高人,请受我一拜!我先去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再告诉我。”上来一个下人,说:“宫里又来人了。”宝二爷说:“你五爷呢?”下人说:“他还是说不愿意。”宝二爷回头说:“家里有点事情,我还要去处理一下,你们先慢用,回聊。”

    等一盏茶的功夫,宝二爷又回来,说:“失礼了。”圣一蜃问道:“为何愁云写在脸上?”宝二爷说:“不瞒仙人说,我这个五弟弟,生性倔强,国王家的公主要与他成婚,可五弟逃了,这要不是看着父亲病重的份上,估计我家早就没有了。”圣一蜃说:“公主成亲,别人求之不得,五弟难道有自己的想法?”宝二爷说:“五弟爱面子,公主腰粗如男人不说,再见人就是100个,五弟是公主刚刚100个男子,你说是福还是祸?棘手啊!”

    圣一蜃说:“不如让国王破了这束腰的规定,对身体伤害很大。我来说服他。”

    宝二爷说:“也好,也许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我去联系一下。”

    我们进宫了。

    葱树国的国王是个大胡子,四条腿特别粗壮,胸前毛发蜷曲,像一片海洋上黑色浪花,他们住的房子也是巨型葱树,在外表上发现不了它们的区别,只有看树木外面的装饰,人住的地方门口有一个红色的布帘,与白色的树木截然分开,蜻蜓仍然看不出这四脚人是如何进来的,蜻蜓进来的时候,有个女子在门口吹气,蜻蜓进第二道门的时候,故意停了一下,然后吹了一下气,没有缝隙,后面又上来一个人,吹了一口气,又开了,蜻蜓跟着进去,万般不得其解。

    那国王在前面走:“坐吧。尊贵的两腿客人。”

    圣一蜃低头对蜻蜓说:“你不要说话。”蜻蜓答应着,知道这国家病得很深很毒,见机行事。

    圣一蜃说:“尊贵的国王,我与夫人想邀请您与您家人来我家做客。”国王说:“你们是哪里人?”圣一蜃说:“我们是在云彩上面。”国王说:“云彩?不可能?”圣一蜃说:“国王试试无妨。现在正好是过年喜庆之日。”

    国王让人去准备,说:“让他们都过来看看这筷子人。比猴子好看一些。”

    吃了中午饭,来人回话说:“外面准备好,后宫贵人都已经过来了。”

    王后公子与公主一拨一拨被众人簇拥着,特别是公主的出场更是让人啼笑皆非,她穿着个大棉被出来,眼睛的地方有两个窟窿,前面有两个小葫芦在晃动,蜻蜓嘀咕:“干脆就不要出来好了,看着难受。”

    突然将军葱紫椴带领着一队人马也来到国王身边,拉开了保卫架势。

    圣一蜃朝国王礼仪一番,带着狗狗就飞上了云彩里,又慢慢降下来,那蜻蜓早已经溜到公主身边,突然掀开她脸上的面罩,抱着飞上了云朵,皇后的脸都黄了,差点晕倒。圣一蜃跟过来说:“国王,不用着急,那飞上去的是我的人,不会伤害公主。”国王双手祈祷说:“快让她们下来吧!”

    公主下来就被众人围了起来,能听见哭泣,莫非是吓坏了,也难怪,她没见过这阵势。遮羞的脸罩又掀开,棉被又掉下来,露出了双腿。王后过来说:“你们先把公主送回去吧。”现在,国王要保住公主也是一件难事了。

    后来,圣一蜃无论如何解说都是没有用的,国王说:“改不了!不能改!女子是祸水的道理,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写在祖宗的碑文里的。要想保住公主,只有一个方法了。”

    礼部的人直接把公主接进了葱树大狱,等候国王点头。第二天,国王就称病重让位于太子,太子继位后便大赦天下。公主乘机与五弟结婚,才算逃过一名,可当天晚上,五弟上吊抗拒,人没有救回来。圣一蜃把鸭子的魂魄接入到五弟头上,五弟被五花大绑,圣一蜃半夜替他解开绳子,他便跑到郊外找到那对夫妇认了父母,那对夫妻见这男子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女儿,又能把家里的东西说的头头是道,只是这男儿身想不通,但也认了。

    蜻蜓说:“领队,你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圣一蜃说:“哪里有什么好事,是作孽。”蜻蜓表示不懂。黄猄蚁很是生气,说:“细腰有什么不好,你看我不就是细腰,你们真是的,多管闲事,却害死了人。”我们辞别了国王,告别了宝二爷一家,继续前行。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24章 马蜂国
    本章讲:黄猄蚁因为腰细问题敌视蜻蜓,老人家为救蜻蜓勇闯马蜂国禁地,黄猄蚁为保住蜻蜓性命再次说谎。

    00

    我们从葱树王宫出来,走了半天,也没有走出去葱树,老人家犰尨茸说:“我去找棵葱树来吃,你们等着。”蜻蜓说:“狗狗,你跟去吧,别迷路。”黄猄蚁一路上早已经生气,现在坐下,正是发泄的时候,说:“别人都迷路,别人都没本事,我真是瞎了狗眼。”圣一蜃说:“瞎眼就瞎眼,别说狗狗,好在狗狗不在。”黄猄蚁说:“你也知道不能说狗狗,有些人连狗狗都不如。”圣一蜃双手一拍说:“你们吵,我去找狗狗去。”那蜻蜓早已提了刀在后面说:“我是说了腰细不好的话,可我也没有说你,你如果你再纠缠不休,那就痛快点,武斗还是文斗?”

    黄猄蚁本不想与蜻蜓武斗,没想到蜻蜓还牛上了,奶奶!黄猄蚁说:“从今往后,我不再喜欢你!”蜻蜓说:“不稀罕!我自己喜欢就行!出刀吧。”那黄猄蚁来了气,拔出双钳,蜻蜓也是第一次见黄猄蚁还有这个武器,能从毒牙里面拉出钢丝般的双钳,黄猄蚁说:“丑女子,来吧。”蜻蜓没有想到黄猄蚁变化会如此的翻脸,说道:“你这玩意,深藏不露!”黄猄蚁说:“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

    蜻蜓收起双翅,黄猄蚁上来就是挟风捉蜻蜓,蜻蜓不敢近身,只不远不近地挑衅,说:“有本事追啊!”黄猄蚁说:“你有本事别飞。”蜻蜓说:“我不飞你也赶不上我。”

    黄猄蚁引蜻蜓到了一山洞,自言道:“看你还能飞?”蜻蜓忘记了山洞里面越走越小,后面又轰隆一声坍塌堵住了去路,黄猄蚁说:“看你飞!”蜻蜓说:“我不飞,你也打不过我!”黄猄蚁伸出双钳,扫地一样,把蜻蜓扯住,蜻蜓见状,拿起刀伸进黄猄蚁的嘴巴,真是鹬蚌相争的场面,蜻蜓弯曲了脚刺到黄猄蚁的肚子,只听啊的一样,松开了口,两人杀到了天黑,累了,都坐在地上,现在出去不了,只能等人来救。蜻蜓来回寻找着裂缝出口,说道:“没想到你如此润和的外表,还这么能打?”黄猄蚁说:“你得罪了我。这事没完,等出去再打。”蜻蜓说:“为什么?还要再打。你有这么恨我吗?我只不过说了腰细问题,我腰也细,也不怎么乱想,怎么你就不行!”黄猄蚁说:“那个公主就该死,要是都这样无序,岂不是人人乱套。”蜻蜓说:“毕竟换回来很多女子的性命,有什么不好?”黄猄蚁说:“女子天生就是为男子服务,只有我一个异类,我现在后悔死了。我们蚂蚁家族是地球的祖宗,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是我们创造的,你没有理由说我们不好?”蜻蜓说:“我没有说你们不好,我是说女子不应该如此!”黄猄蚁说:“可你拿我们蚂蚁做了比喻!说想蚂蚁一样,那么难看。你得罪到了我,你得罪所有的祖先,先几下出去再打。”

    前面有点点光亮,越走越滑,蜻蜓跟在黄猄蚁的后面,只见一群马蜂飞了过来,黄猄蚁见了,也非常惊诧,说:“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们?”马蜂忙飞回去报告。

    一个巨型马蜂走过来,仔细看去,足有2米的样子,吓坏了蜻蜓,只能见机行事,但又觉身体渐渐僵硬,不听使唤,便唤着“圣一蜃”的名字,快来救她。

    只听那巨马蜂说:“我越看你越面熟,你是蚂蚁家族的人?”黄猄蚁说:“正是。我是黄猄蚁族。”巨马蜂说道:“我是万里马蜂,说起来我们整个家族还是你的外甥呢。”

    黄猄蚁说:“我知道。”万里马蜂说:“舅舅,是如何来到我的地盘的?”黄猄蚁说:“前方塌陷,你们的后院坏了,我追这个女子,不经意间便进来了。”万里马蜂说:“这位是谁?难道是我洋舅母?”黄猄蚁说:“别提了,这女子坏透了,先是**我上当爱她,现在她又嘲笑我们家族的腰细难看。”

    那万里马蜂上来就是一口,动作极其快速,那蜻蜓没反应过来就被卡住了脖子,蜻蜓1米6的身材在马蜂面前失去了威风,那万里马蜂问:“要不要我现在就捏死她。”黄猄蚁说:“用火烤。”万里马蜂问:“你来这里,还回去吗?”黄猄蚁说:“回去,我想念我的蚂蚁群。只是路途险恶,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得去?”万里马蜂说:“还回去啥,不然就留下来,与我们科研中心研制下一代新的品质。”黄猄蚁说:“让我考虑一下。你快去报告马蜂国王,就说有个灵魂精正在外面寻找我们,去把他们捉来吃了。”万里马蜂说:“我这就派人过去。她用绑吗?”黄猄蚁说:“不用,我刚才已经把毒液射入到她体内了,过一会,她就会全身瘫痪。”

    过了一会,传话人说:“国王说让管家做主,另外国王特别提醒说,还有一群行军蚁刚好路过这么这里,也找不到更好的食物,让管家自己拿主意。”

    万里马蜂听后懂了国王意思,便交代下去说:“你去把这个两腿女子带到国王那里,让国王发落,这肉白白嫩嫩,好咬,烤着吃会更外香内酥。”黄猄蚁说:“那外面的那几个呢?”万里马蜂说:“把行军蚁叫过来,送给他们当晚宴吧。”黄猄蚁说:“他们领队的是谁?”万里马蜂说:“是骁骑将军!”黄猄蚁说:“有多少人?”万里马蜂说:“都吧成年人,都是幼儿,还都没开个的,带他们出来熟悉一下地形。”黄猄蚁说:“我有个想法,你看如何?你能让我带领这部分行军蚁吗?我可以把这个女人先给你享用一下再说。”万里马蜂说:“你想跟什么?”黄猄蚁说:“我想带领这群行军蚁走更远的路。”万里马蜂说:“可他们是行军蚁,很难带大的。”黄猄蚁说:“我懂,求你帮我,只要你帮我搞定行军蚁的将军,我会在未来装入马蜂一族的灵魂在地核里。”

    万里马蜂让人叫来了大部队行军蚁,来到圣一蜃眼前,那圣一蜃一看,也是恐怖,浩浩荡荡的蚂蚁,陆地一下子变成了海洋一样,瞬间,圣一蜃喊了一声:“给我打!”狗狗拔腿就跑,老人家跟在狗狗后面跑到一堆屎上面站着,他们喊圣一蜃过来,那圣一蜃偏偏不听,狗狗叫着:“后面还有一坨屎!快去。”圣一蜃不听,掏出匕首僵持着。接下来就会知道圣一蜃错了,与蚂蚁搏斗,根本不能用匕首。圣一蜃全身爬满了行军蚁,瞬间圣一蜃白烟乱起,只剩下一堆白骨,那群烟雾落在地上,变成了1024个两条腿的人,这群行军蚁异常兴奋,像多年没有吃过食物似的,正狼吞虎咽之时。这群灵魂人变成一张张人皮,把蚂蚁卷起来吃掉,又张开,又卷,一阵搏斗过去,行军蚁已经全在灵魂人的肚子。万里马蜂说:“这下你闯了大祸了,马蜂人与行军蚁世世代代是亲戚,现在全灭,你死到临头啦。”

    黄猄蚁见行军蚁失败,再去求万里马蜂想办法,问道:“有没有火?”万里马蜂说:“这里全是****,不能烧。”万里马蜂说:“快看,天空乌云密布!”黄猄蚁说:“是圣一蜃在报复我们。”万里马蜂说:“他是谁?”黄猄蚁说:“那些活灵魂。”万里马蜂说:“这灵魂的东西,我们懂的不多,你一路同他们走来,为何要灭他们呢?”黄猄蚁说:“那女子让我言而无信。我要灭他们一次我才心里平衡,不能一个对不起就完事了。”万里马蜂摇头不懂,黄猄蚁便把一路上走来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

    万里马蜂叹息了一声,说:“你蚂蚁家族是最讲法度的,虽然说你是为了报仇,可你这样答应了他们又置于他们死亡,可又是一次失信于人。两次啊。”黄猄蚁说:“我罪可当诛!回不去了。”万里马蜂说:“我倒有一计,也许能挽救你。”黄猄蚁说:“快说快说!”万里马蜂说:“灵魂卷走了行军蚁,这是大事,你跟我去见国王吧。”黄猄蚁说:“我心里不平衡。只要能换回行军蚁,我死不足惜。”万里马蜂说:“也真难为你老舅了。”黄猄蚁哭泣起来说:“她根本不爱我却又说爱我,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刚才来你这里之前,是对打了一阵子,她竟然不让我砍她一刀解气,还砍伤了我。”万里马蜂说:“这样说来,是心机异兽。那就烤来吃吧。”

    老人家犰尨茸与狗狗在屎尿堆里爬出来,嗅着蜻蜓的血味一路追到了王宫后面的花园,这里一片坍塌,老人家犰尨茸见狗狗围着沙土着急,说:“狗狗,你在不说话,时间一长,你就真的忘记了?”狗狗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说:“在里面。”老人家犰尨茸说:“在挖土吗?”狗狗说:“要。”老人家犰尨茸说:“怎么厚不好挖啊,没挖完我们就死掉了。我们能转过去吗?”狗狗一听,在地上舔了舔,拔腿就跑,老人家犰尨茸拿出一张折叠板,踩上去猛追上去,他们来到一个火堆旁边,几个人在旁边堆着火,听他们说:“估计要两个小时,这么大块。”狗狗一听,急了,拉着老人家犰尨茸就跑出来,马蜂人问道其丑无比的气味,又见到两个怪物,拔腿就跑。狗狗指着火堆说:“蜻蜓!”

    老人家犰尨茸顾不上危险,拿起火棍,拨开火堆,蜻蜓已经烧焦了脸庞,老人家背上蜻蜓,忽见一队马蜂人,头顶鹿帽,横在路中间,挡住了去路。为首的一人,身高两米,有两列马蜂开列,蚂蚁后裔杂交马蜂族人,人唤捣捣伟,是王后表亲,外号叫捣蛋鬼。捣蛋鬼幼年时上树掏鸟蛋,下地挖骷颅,要在头颅里烧鸟蛋,喜吃烧烤半生熟异类,因早年父母早逝,王后回乡探亲之时,见其无人管束,又胆大凶猛,便留在身边,无恶不作,只因王后教导,便专门挑拣些异类怪兽为食,今天遇到肥肥胖胖的蜻蜓,交代下人,一部分加辣椒生烤,一部分清蒸烹饪,正等烤熟之际分配给众将军品尝,忽来报说被臭虫驱赶,那捣捣伟一听,说:“看看去。”

    老人家犰尨茸正背在蜻蜓跑到水里,藏匿起来,狗狗实在憋不住,被马蜂人看见,领队人说:“拉网!”

    三人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一网打尽,他们打开一个口,让老人家犰尨茸与狗狗钻到另外一个网里,全身黏黏哒哒,臭味难闻,众人说:“等雨水来了,我们洗干净再烧烤。”

    下人叫来了捣捣伟,那捣捣伟不敢靠近,捂住鼻子说:“我不要了,都送给你们了。”众人感谢着,七嘴八舌说:“我们可以多加一些垃圾,做成臭肉感,寒冬时吃。”大家都说很妙,拿起刀便要纷纷在蜻蜓身体上切块。老人家犰尨茸滚过去,盖住蜻蜓说:“她是上天派来的神仙,你们不能杀她。杀我吧。”狗狗站在蜻蜓的身上,一幅英勇就义的样子,老人家犰尨茸说:“这女子体内有毒,你们不能吃。”众人见这老人家犰尨茸也是四条腿,只是上身不同,听他如此说,便拿出了腺针进行测试,刚插进去蜻蜓体内,那针内的腺液顿时通红,众人喊来人欲埋,老人家犰尨茸说:“埋了也不行,埋了你们的水就有毒。”众人问:“那怎么办?”老人家犰尨茸说:“你们指条道,让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们回地核里去。”狗狗驼着蜻蜓远离了马蜂人,来到一片山林,老人家找来柴火生了火,看着蜻蜓的身体慢慢通红起来,手足无措,老人家犰尨茸说:“怎么办呢?”狗狗说:“就这样放着吧,看看她怎么变化。刚才还是黑的,现在红彤彤的。”

    老人家犰尨茸于是把脸埋进手里,哭泣起来,狗狗说:“怎么啦?”老人家犰尨茸说:“我说了谎言。”狗狗说:“你没说谎言。蜻蜓是有毒。”老人家犰尨茸说:“我没见过她中毒,却说了她有毒,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谎言。”狗狗说:“与人打交道哪里没有谎言呢?”老人家犰尨茸说:“我们不能。一旦有了谎言,这个世界就无法拯救。即便是去播种,我们播种的也不够纯粹。”狗狗说:“现在人都没了。去不成了。”老人家犰尨茸说:“可我的犰妩媚还没有找到。”狗狗指着后面说:“来了个人。”

    老人家犰尨茸回头看见一个女子走过来,说:“你们俩赶紧离开这里吧,前面是玉米人,比较友善,你们赶紧走吧。”老人家犰尨茸说:“你是谁?”那女子看不清脸,一身漆黑,在周围转了一圈,看了看蜻蜓,撒了一把雾水,回头说道:“快离去吧。”老人家犰尨茸说:“你可认识一个矮个的姑娘,眼角上方有两颗红色的痣”那人没有回头,径直走去。

    老人家犰尨茸回头问蜻蜓:“你如何?”狗狗咬了咬蜻蜓的手,老人家犰尨茸说:“慢点咬。”蜻蜓慢慢睁开了眼睛,全身如黑炭一般,两只眼睛血红,像黑夜里的两滴血,说:“扶我起来,快离开这里。”老人家犰尨茸说:“我背你。”

    狗狗在前面引路,老人家犰尨茸背着蜻蜓艰难走着,忽然听见后面一声“等等。”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25章 犰尨茸
    本章讲:黄猄蚁为保护蜻蜓使用计策,蜻蜓揭出老人家是间谍,老人家狼狈逃窜离去,黄猄蚁对蜻蜓提出要求。

    00

    狗狗一见是黄猄蚁,快速跑回去,黄猄蚁蹲下准备与狗狗拥抱,谁知道那狗狗伸出前后爪子,对着黄猄蚁的脸,划出了四条血淋淋的烂脸蛋,黄猄蚁大叫一声说:“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狗狗在老人家的制止下,才停下来口,黄猄蚁说:“你怎如此待我?”老人家犰尨茸说:“你快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黄猄蚁打开袋子,一具骷髅,说道:“找个安静的地方。”老人家犰尨茸说:“你就在这里说个大概,你看看咬死的咬死烧死的烧死。说吧,我听着——”黄猄蚁说:“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救蜻蜓。”老人家犰尨茸说:“难道你们打架也是为了救蜻蜓?”黄猄蚁说:“一开始不是,是公开打架。可后来我们被塌陷到了马蜂人的国家,你们不知道他们有多么残忍,我趁机在蜻蜓身上吐了毒液,他们马蜂人最怕毒,即使是没有毒,一听见有人说有毒,都会吓得三天睡不着觉。”老人家犰尨茸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黄猄蚁说:“我因为蜻蜓说谎欺骗了我的感情,才打起来,可现在我又成了欺骗马蜂人的坏蛋,我们黄猄蚁家族从来不说谎言,可现在我也变成了这样的人。我骗他们说,这骷髅也有毒,他们就让我抱走离开,我又是他们家族的老舅,也就这样了。”

    老人家犰尨茸说:“你没骗我?”黄猄蚁说:“你现在也不相信我,我羞愧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相信我啦。”老人家犰尨茸说:“用行动来证明。”黄猄蚁说:“正因为证明的事情难做,我们家族才拒绝谎言。即便是做错了事情,我也不好说谎。现在我成了最丑陋的人。我会惩罚我自己的。”老人家犰尨茸说:“你想怎么惩罚?”黄猄蚁说:“跳崖死亡。”

    老人家犰尨茸笑了一声,说:“你们蚂蚁家族对悬崖就如同走平路。”黄猄蚁说:“你是不是现在就让我死给你看。”老人家犰尨茸说:“你想死,我也不拉着。”黄猄蚁说:“行,我死。”黄猄蚁拿出蜻蜓的刀,正要抹脖颈,被狗狗碰掉,黄猄蚁说:“等我看见圣一蜃好起来,我就去死。”老人家犰尨茸说:“想死别找理由!”

    黄猄蚁说:“看你这么咄咄逼人,我还不想死了,我倒要问问你,你是干什么的?”老人家犰尨茸说:“我是来找人的。”黄猄蚁说:“我看不是吧?我现在是播种大队唯一的活人,你却不停地催我去死,我看你就是个间谍。没有了播种人,你有什么好处?你是谁,代表谁的利益?”老人家犰尨茸说:“他们能进入来到地幔,要不是我误打误撞,你们还在上地幔里磨叽着呢!”

    狗狗扶住蜻蜓坐起来,说道:“你们不要打了,我还活着。老人家你不是要找犰妩媚吗,继续走,到前面问问。黄猄蚁你也不要出声了,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是我让你坏掉了信仰,都是我是错。我只剩下内脏,经过这一次半死不活,我也明白了,只有地核,才是我们的永恒。黄猄蚁,你既然有别于你的家族,也算是个异类人,是人就有错误,认了吧,不要去寻死,我们是一个团队,你举行过仪式!不能随便放弃!”

    老人家犰尨茸说:“蜻蜓,他这么坏,你还这么宽容。”蜻蜓说:“这不是宽容,是没弄清楚之前,不能诬陷任何一个人。不然我的灵魂将不再纯洁。现在队长还没回来,只能先背他的骷髅走下去。”黄猄蚁说:“没想到圣一蜃身体上的血肉全部打碎。只剩下这幅样子,实在难受。都是我的错啊!”

    老人家犰尨茸说:“你们都别争着领错了,这里飞久留之地,我们离开吧。”众人听了,朝密林走去。

    这是一片杂乱的玉米稞,却结出高粱谷的样子,这高粱谷里上却结着玉米的种子,一粒一粒的跟随着风左右前后摇摆,这该是怎样的一种杂交,还是它是万物粮食的本源,蜻蜓掰下来仔细看着,这玉米粒像极了老人家犰尨茸的大门牙,看不懂为何这么牢固的吊在那里。

    本来没有事情,猛回头看见老人家犰尨茸正瞅着自己,蜻蜓觉得什么样的人会这样来盯着别人的反应呢,一定是有疑心的人,为什么有疑心呢,是因为做了坏事,加上之前老人家犰尨茸要往死里整黄猄蚁,黄猄蚁是理法的人,所有的行为解释起来都是法理,而老人家犰尨茸什么都解释不清楚,首先误打误撞跟着下来了下地幔,然后有遇到了吃人的植物,然后又是啃人的飞蚁,然后就是马蜂与行军蚁,这一路走来,他本是理法的世界,却说着两面的话语,说话行事都是模量两可,既不靠近儒家的和稀泥也不是法家的理性,这不明朗的行为只有一个,他不是我们队伍的人!

    蜻蜓想到这里,拔出黄猄蚁的双节棍,猛地朝老人家犰尨茸打去,谁知道那老人家犰尨茸早有准备,举起拐棍与蜻蜓碰在空中,那蜻蜓果断说道:“你这个间谍,是谁派你来的?”那老人家犰尨茸见被撕破,强做解释,无奈蜻蜓也是个倔强之人,只顾杀个不停,那老人家犰尨茸哪里打得过,被蜻蜓扯烂了上衣,蜻蜓见他体内肚脐眼处闪闪发光,正欲捅过去,老人家犰尨茸丢下拐杖,喊道:“走着巧!没有我,你们寸步难行!”他头顶的白发裹卷了身体,蜷缩着,瞬间变挺,如一个刺猬朝蜻蜓撞击,蜻蜓躲向空中,那刺猬滚进一条裂缝,不见了!

    黄猄蚁捡起地上的一枚纽扣,说:“看,蜻蜓。”

    这是一枚特殊的纽扣,上面很多光电子线路,蜻蜓说:“你看,上面一根根的光,光波指南针,我没猜错的话,可能就是靠它收集情报,跟踪我们发布出去。”

    黄猄蚁说:“我看不出来,刚才你打他,我都吓懵了,他也好凶,身体上的毛都炸了起来,整个身体像插满了刀,好吓人。”

    蜻蜓说:“看不出来算了。我们走吧。”黄猄蚁说:“有方向吗?”黄猄蚁说:“云多的地方。”黄猄蚁说:“怎么个说法,难道是圣一蜃在那里吗?”蜻蜓说:“不是,是有生灵的地方,我们补充粮食弹药。”黄猄蚁说:“好。——刚才,你怎么发现他是间谍呢?”蜻蜓说:“一开始没有,后来就是想不通,再后来觉得他反常,刚才直接堤防着我们呢。”黄猄蚁说:“你是粗中有细。”蜻蜓说:“不是,我一直是心细。很少粗。”黄猄蚁笑了。

    蜻蜓说:“你觉得我吹牛。”黄猄蚁说:“不是,是可爱。”

    蜻蜓也笑了起来,说:“走吧,翻过这片玉米地,找吃的。”黄猄蚁说:“圣一蜃的骷髅真沉,他会回来吗?”蜻蜓说:“不知道,他与我不同,他能看透我,我却看不透他。”黄猄蚁说:“而且他看上去年龄还小。”蜻蜓说:“不但年龄小,而且还没我入行早,却灵通极高。”黄猄蚁说:“我看也是,他那张脸,看着有血有肉,但感觉就是透明。”蜻蜓说:“他是死是活我一点都不知道。”黄猄蚁说:“你担心他吗?”蜻蜓说:“说不担心是假的。像是少了心脏。”黄猄蚁说:“看得出你很爱他。”蜻蜓说:“你又说这事。”黄猄蚁说:“我不要求你爱我,我只求我对我说真话。”蜻蜓说:“我从今往后,不会说谎了,骗了你一次,让你对信仰忏悔一次,我不想做坏人。再说,你的理法也是很好的管理方法。”

    黄猄蚁说:“这个架没有白吵。”蜻蜓说:“想吃些烤玉米。”黄猄蚁说:“我去架火。”见蜻蜓腿流血,又说道:“你看看,又受伤了。都变成家常便饭了。”他们拿来几块砖头,架上几条玉米稞,结果,玉米稞没有燃烧,下面的石头像翻书页一样,那火光美丽极了,红彤彤的透着石头的香味,蜻蜓拿起来咬了一口,说:“你尝尝,这石头竟然可以吃。”黄猄蚁也咬了一口,说:“奇怪,真的可以吃,还很香。”蜻蜓说:“难道这叫石粮?古人不是说一石博饼吗?想一想,我真信了。”黄猄蚁说:“我也信,不得不信。”说着又咔咔吃了起来。

    两人正吃着,玉米稞张开了嘴巴,拉着他们两人的手臂,说道:“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人?”蜻蜓说:“我们是从地壳而来。”那玉米人说:“原来是寄生虫。呸呸!”说着就退回去站在哪里,再也不说话。黄猄蚁生气说:“他是我不是,你再少也问问!我们尽管不是地幔人,可也没有做伤害你们的事情,为何如此无礼,再说你并没有声明不让我们吃。”说着,就要拿刀砍那玉米稞的根部,说道:“我今天如果不砍你,实在难平我心头之气。”抹上辣椒油欲刺去,蜻蜓说:“不要理会它。”黄猄蚁说:“你又理法不分,如此让我生气,我是不吃它的食物,你愿意你在这里吃,我去寻找其他食物。”蜻蜓说:“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既然你吃着不痛快,那我也没乐趣,你如主意已定,我随你再另寻其他吃食就是。”黄猄蚁说:“既然这样,更是得体,我们不受嗟来之食。”

    于是两人带着狗狗继续前行,看见绵延的书页山,便猜到刚才的情景,蜻蜓说:“如果烧它,定是绚烂的彩霞。”黄猄蚁说:“如果喜欢,我去烧它就是了。”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26章 翻页山
    本章讲:黄猄蚁为哄蜻蜓去烧山,差点被树妖吃掉,他们背着的骷髅得到锻炼,为圣一蜃的复活做贡献。

    00

    黄猄蚁看见前面的翻页山,又不知道蜻蜓这个妖精姑娘想出什么花样,听她说道:“烧了山也许更好看。”黄猄蚁听罢,问道:“用意何为?”蜻蜓说:“万事万物都在变化,烧了就变化。”黄猄蚁见她说的有道理,又见蜻蜓昏迷中,就以为是神指使了蜻蜓。这黄猄蚁也真是会宠女人,不就是说梦话吗?没办法,谁叫黄猄蚁承诺爱着蜻蜓一生一世呢!

    蜻蜓看着这山一层层,远远看着像人皱纹,上面写着“翻页山”,看来这山是可以翻过来的,他们过去推了推,不动。

    黄猄蚁说去烧给蜻蜓看,蜻蜓也非常疲惫,就随便他玩。蜻蜓对间谍的心机事情难以应付,要用很多的观察去完成。黄猄蚁说:“蜻蜓你这么不高兴,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刚才的打斗?不用理会了,他不理会我们,我们慢慢摸索,你怎么还落泪了呢?”蜻蜓说:“我最不擅长的就是琢磨人心,不是没有能力,是感觉累,死的心都有。我在想,原来在地幔走过的路,都是那个刺猬球的设计。队长又魂飞破碎。不知道怎么办?”

    黄猄蚁站在蜻蜓对面说:“你相信我吗?”蜻蜓说:“我相信你,我相信任何人。”黄猄蚁说:“既然如此,我就提议,这段时间我来当代理队长,操心的事我来,你在旁边提点着。”蜻蜓说:“如果我分心太多,我的战斗能力减弱。只有如此!”黄猄蚁说:“你等着,我去烧山给你看。”

    蜻蜓此刻的心情啊,也知道想看山在怎么烧法,什么颜色,是红色吗?烧了之后又是怎么样呢?会不会夷为平地,会不会看完后心情好一些呢?黄猄蚁说:“你不要再流泪了,我看见你流泪就会觉得绝望!我不想绝望,我真的不想绝望!”

    蜻蜓看着黄猄蚁跑上山坡,这个山坡都是树石,黄猄蚁挖开了一块地方,他想隔离,黄猄蚁钻进去,接了火光进来,那火苗从中间冒上来,飘上去的火光是一片一片的,像极了树叶,等火光变大,像极了书页飞舞的样子,蜻蜓说:“这就是翻页山的来历。顾名思义吧。”黄猄蚁说:“好看吗?”蜻蜓说:“要是圣圣活过来该多好。”黄猄蚁说:“会的会的,相信我的判断!他不会死的,他是灵王,你只要你不哭就好。”蜻蜓说:“我要去接它回来。”

    黄猄蚁说:“你往哪里去?那是火!”蜻蜓说:“他一定在火里!有次也是这样出来的。”

    蜻蜓从未有过像这次沮丧,黄猄蚁虽然温柔可亲,可去地核的道路黄猄蚁哪里能完成,它是一个实实在在**,路途实在遥远恶劣,哪里能行,还有狗狗,需要照顾。这没有圣一蜃的日子,就等于截断了去地核播种的路,即便是去了地核,可没有种子,又有什么用呢?蜻蜓躺在地上,看着黄猄蚁山上的火苗,一个小时过去了,一天过去了,火苗变成了火山,黄猄蚁没有熄灭火焰,任其烧去。

    蜻蜓看了三天三夜,等了三天三夜,就是不见圣圣的影子,蜻蜓哀嚎,蜻蜓说:“黄猄蚁,你知道吗?我们没有种子,走一步都是疲惫不堪。”蜻蜓五六天不吃不喝,高冷不升,黄猄蚁吓坏了,黄猄蚁后背蜻蜓,前挂圣一蜃骷髅,艰难攀爬在温暖的白色炭灰中。

    在那堆白色高山中,他们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影子都在上空中漂浮着,我想落下,可又踩不到地面,挣扎得喘不过气来,身体都被扯成了万块。

    走到一棵没有烧死的树前,蜻蜓让放她下来,黄猄蚁说:“不能停,我不敢停下,一停下来我就没有了力气,今天也就走不动了,晚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等上到高处再说。”

    蜻蜓坚持要停下来,没办法,男人一般都听女人的,特别是在两个人的世界里,狗狗狂叫了一番,蜻蜓不听,估计是这女人看中了上面还有悬挂的几个灯笼果。

    黄猄蚁一放下蜻蜓,就瘫痪入眠,蜻蜓爬到树根下,扒开灰烬,露出一堆眼睛,再一看,是眼镜花树,外面有一层包浆,里面才是真正的树木,蜻蜓划开外面的一层玻璃似的皮,啪啪几下,里面的树动了一下,掉出来一个树肉,活着的,说是蛇但还有胳膊腿,说是人还有树根,像极了螺母,蜻蜓没有见过,摇晃着黄猄蚁,黄猄蚁眯缝着随意一看是蛇人,懵得来了精神,那蛇人也站了起来,它左右摇摆,风大起来。蜻蜓没有东西抓住,一下子就被扔了下了去,狗狗趴了坑蹲下去,黄猄蚁骑在树木身上。蜻蜓被摔了个半死,全身是血,她找不到黄猄蚁,狗狗也不见了。蜻蜓从沟里爬上来,见蛇树还在原地,便又走了上去,见它正捏着黄猄蚁朝树内拽,狗狗与它撕咬中,蜻蜓拔出刀来,朝树木刺穿,那树木很快闭合,血流不出,蜻蜓伸出嘴巴,不断吮吸血液,直到树木安静下来,成为树木的颜色。

    黄猄蚁说:“这是两性树,我们打不过它们,等他休息一下,我们赶紧走。”黄猄蚁过来拉起蜻蜓的手,叫道:“你回来啦,你不冰冷啦!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凉死。”

    蜻蜓说:“树的血是热的,喝下去就舒服很多了。”黄猄蚁说:“你怎么知道?”蜻蜓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看着眼红,想喝两口。我们快走。活植物是动植物的另类,杀不死砍不断也烧不死。什么东西都吃。受伤时能根据情况保护自己。”黄猄蚁说:“怪不得我们烧不死它,它自己能产生隔热皮层。”蜻蜓说:“它的消耗也很大,我们必须赶紧离开。”几个人上到了山顶,下面也是白茫茫一片,但远处有些绿色,便商量捂住头滚了下去。

    蜻蜓被划得皮开肉绽,正在这时,忽听背后黄猄蚁大叫:“蜻蜓快看!”见身后的骷髅从袋子里钻出来。

    再回头一望,又见蛇树啪嗒着飞过来,蜻蜓让黄猄蚁别跟太紧,自己凑过去,只见那蛇树缠绕在骷髅上,成了一个树皮人!

    蜻蜓不敢轻易靠近,等那树皮人转身,说道:“我是圣一蜃。你们过来啊!”蜻蜓刚才见骷髅站起来时,就知道圣一蜃要出现了,没想到这么快,悲喜交加,扑上去抱住圣一蜃,黄猄蚁也跑上去,推开蜻蜓,抱住圣一蜃,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圣一蜃慢慢说了起来。

    原来,圣一蜃早已看穿那老人家犰尨茸,地表所有的灵魂,只要是人类,就会在球王给的地图里找到他的灵魂,这老人家是球王的外甥,也学着收取灵魂,有能力来到上地幔,却没有能力来到下地幔,便尾随着来到下地幔,他指出的路都是圣一蜃顺从他的指引,错上加错,不能让他的灵魂一路跟到地核。

    蜻蜓说:“既然如此,你真该杀死他!害得你成为黑炭人!”

    圣一蜃说:“他是球王的外甥,球王没有铲除他,可能还有用。”

    黄猄蚁说:“这些都是鬼话!”

    蜻蜓说:“下次,让我遇见,别怪我不客气!”

    圣一蜃说:“不管怎么说,的确是他引导我们进入了下地幔来。过了翻页山,就是全人类的灵魂世界,从古到今,你想见什么人,都能看到。就看我们我们走哪一条路?”

    蜻蜓问:“什么意思?”圣一蜃说:“汪洋里的浪花,就是一个朋友圈,你是低层次的浪花,只能与低层次的在一起,就算跳的浪花再高,也只能是低层次的最高点。不是被孤立就会背叛流浪。”

    黄猄蚁问:“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我想问你的是,我的灵魂在不在你们人类里?”

    圣一蜃说:“你不在,我早就查过了。你是动物世界最优秀的智者。”

    黄猄蚁说:“真的吗?你这么会鼓励人!”

    圣一蜃说:“我失去了三尸,但我不能再失去你。”

    黄猄蚁说:“三尸还会回来吗?”

    圣一蜃说:“那要问你。”

    蜻蜓猛然问道:“他们俩复合?不要,不要!”

    黄猄蚁也听懂了内容,说:“我不要与狗狗复合,我这样很好。”

    圣一蜃说:“你们复合不复合,也不是我说了算,是你们自己说了算,我才不想呢,多好,我们四口人,不是更好!”

    蜻蜓也点头说是了。

    圣一蜃行动像个机器人,猛一看还像个蜘蛛人,几乎没有什么骄傲的地方,面目表情虽然形如黑炭,但脸上的黑炭切割成了上千块,表情极其丰富,如果大声笑,还能听见骨骼转动的声音。手也长,腿也长,头很小,已经与原先的模样完全不同,只有一个地方是一样的,就是心脏的地方是个窟窿!蜻蜓见到第一眼就认出了圣一蜃,搞得黄猄蚁非常吃醋,现在好了,没有人能与黄猄蚁的美貌相比,蜻蜓的心一定会倾斜于他,而不再是圣一蜃。黄猄蚁非常高兴,便去树林寻找些好吃的准备来庆祝一下。

    蜻蜓坐到圣一蜃一旁,也不说话,圣一蜃问道:“我不在的日子里,有没有受伤?”蜻蜓说:“有。三处。”圣一蜃说:“给我看看。”蜻蜓说:“手臂上这一处,是新的,被树木刺穿的。脸上的这条疤痕是劈蛇树时划伤的,后背上还有一处,行军蚁咬的。”圣一蜃说:“很痛!我能感觉到。”蜻蜓说:“我希望我变成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圣一蜃说:“像我一样?”蜻蜓说:“你没有知觉?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没有知觉!”圣一蜃说:“怎么告诉你?行军蚁咬得只剩下骨头时,可能毒液太多,从此失去了疼痛知觉。感觉不到痛,你也就不用替我难过了。”蜻蜓说:“你知道的,我难过也就是一会,过了也就慢慢忘记了。”圣一蜃说:“那样最好,不然没发活。”蜻蜓说:“你是怎么变成一棵树的?”圣一蜃说:“我也好奇,你难倒知道树里装的是我?”蜻蜓说:“我不知道那是你!我只知道我想喝里面的鲜血。”圣一蜃说:“喝了没有?”蜻蜓说:“喝了一点点。”圣一蜃说:“什么味道?”蜻蜓说:“甜甜的,酸酸的,又有点咸,还有点涩。”圣一蜃说:“是不是很难喝?”蜻蜓说:“嗯。”圣一蜃说:“你吸的那两口鲜血,是树精的。这本来就是一棵树,这荒芜间唯一活着的一棵树,我身体上的1024张灵魂要吃要喝,这方圆千里之内只有这棵树,所以它们把这棵树吸干,然后躲进树内休息。我见你们烧山,必定会朝这棵妖树走来,我就在火势蔓延上来之前,用我自己的灵魂裹紧了这棵树,在外面形成了一层隔热保护,你闻到了我的气味,又看似里面像我的皮肤,便用刀劈开,我的血液被你吮吸了一口,我感到很痛,加上里面的灵魂也问道了骷髅的气味,便撑破了保护层,四处寻觅着依托,正在这时,灵魂们拥抱了骷髅,占有了它,我在外面做了一层皮肤,就被你认了出来。”蜻蜓说:“你每一次蜕变都心惊肉跳。”圣一蜃说:“你的眼睛比以前还要肿胀,是哭的吗?”蜻蜓说:“没有,你不在的日子,我担负起队长职责,感觉很累,老了许多。”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27章 走廊分叉口
    本章讲:我们来到人类回收走廊,开始见证人类历史的变迁。蜻蜓与黄猄蚁嬉闹,圣圣教狗狗走路。

    00

    不得不说的一个事实,下地幔竟然有一条长廊,而且越走越宽,最后竟然出现了几条像样的羊肠小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处跟走的牛羊,我都怀疑我们此时此刻会不会回到了地壳?可仔细一看,大有不同,有四条腿的,有两条腿的,也有的是一条腿,除了腿的个数不同,其他都差不多,我们走近一些,看得眼花缭乱,他们身披树皮,昂首挺胸,赤脚,眼睛比地壳的人大,鼻子也大,嘴巴更大,手臂粗壮,头发很长。用一根木棍在脖颈处束起来,又系在腰间,打了一排的节结,上面挂了一些草,青菜,还有一些刀叉,还有的挂了个袋鼠兜。

    众人纷纷朝墙壁上望去,因不知道缘由,便问旁边一大人,那大人说:“这是大王下的诏书。要打仗,招兵买马。”那大人说:“你们看不懂?”圣一蜃说:“似懂非懂。上面一个嘴巴,表示说话,下面很多嘴巴,这就不懂了。”那大人说:“这是大王下的战书,公布于民!你们不知道,目前的形式是三类鼎立,一个我们的四腿国,一个是北面的两腿国,一个是西面的一腿国。本来好好的,说打仗就打仗,这不,每个人都要回到自己的族类。你看,大街上那些男男女女,都是要分手回国打仗的。我看你们是两腿人,你们也赶紧回去吧。”圣一蜃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时代?”那小二说:“大尧时代。”

    圣一蜃想不明白,说道:“我们怎么来到这里呢?”大家都摇摇头,可能穿越了吧。圣一蜃又说:“如果不回去会怎么样?”那人说:“不怎么样,就是得回去,不然会连累人死。这又何必呢,都会回去的。”我们来到一家酒馆,蜻蜓问小二:“为何要打仗呢?”小二说:“打两天就结束,也快。”蜻蜓见他们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便又说:“你去吗?”小二说:“你这客官毫无道理,岂有不去的道理?你们想吃点什么?”

    黄猄蚁说:“我要糖包子。”圣一蜃说:“我要茶水。”蜻蜓说:“我要炒面条。”狗狗吠道:“我要吃排骨。”

    那小二哈哈一笑:“客官,你们说的这些都没有,只有甜酱与大白菜。”圣一蜃说:“怎么吃?”小二说:“用嘴吃。”圣一蜃说:“筷子或者勺子?”小二说:“你们要的这些东西,得走到走廊尽头才有,我家小店真没有!听老板说过,吃糖要去三国时代,我这里只有盐没有糖,吃面条要去宋朝时代,吃包子还是要到三国。吃麻辣烫要去明朝时代。我这里只有麻没有辣。”

    蜻蜓说:“你这四条腿的人,还挺会贫嘴,知道的这么多。”小二说:“当然,都是老板说的。”圣一蜃说:“你说的这几个地方有多远?”小二说:“那可远了,怎么得走上几百年,有的上千年。”黄猄蚁说:“既然这么远,你又如何知道?胡说八道。圣圣,别听他乱说。”

    小二把吃的东西拿了回去,黄猄蚁夺了回来,说:“你这小二违反秩序,为何强行拿走。”那小二哼了一声,从门帘里出来几个大汉,小二说:“打他们两条腿的,最坏的人!”

    圣一蜃连忙制止,说:“我们是过路的客人,不是你们理解的那样。去地核播种。”小二说:“既然如此,你们吃完快走!”

    四腿人、两腿人、一腿人,本来一个上午就结束的战争,因为我们的到来,他们战争了上万年。

    我们在另外一家客栈住下,那客栈老板人很好,给我们讲了来龙去脉:原来这里是四腿人的地盘,后来一些其他族类也来到这里,慢慢形成了裙带亲戚,这四腿人是以群居**群育的生活特点,就是说得简单一些就是:交配后如果怀孕,女子会来到同一个地方,然后剩下孩子后,交给那里的人照顾,自己仍然回到自由世界里。

    而两腿人是以生育为核心,以一个生育的人为中心聚集起来的社会关系。从此没有了自由世界。

    这一腿人更简单,他们两个人一起走,一个人走路时就得跳,生下孩子后,就借鉴了四腿人的管理制度,放下孩子,再进入自由世界,再生再放,不生不再来。

    四腿人与一腿人,在老了的时候,他们有自己的乐园,带着自己的行李,来到婴幼儿附近聚集在一起。

    两腿人则不同,他们老少混杂在一起,大家相互间牵制,每个人都没有自由,每个人都不快乐,生活在各种各样繁杂的事务之中。

    蜻蜓热衷与法制,便来到廊头中心,见了大王,说:“我有计策永葆长青。”大王让快快说来:“你可以联合一腿人。”大王说:“我们已经联合。这不用你讲。”蜻蜓说:“那两腿人的优点是聪明,坑人的心眼多,不讲信用。”大王说:“你休要啰嗦,不然请你离开!”蜻蜓说:“两条腿,两条腿,你砍掉一只不就成了一条腿,他们的一条腿与一条腿族不同,他们从来不学习单腿跳跃。”大王听了说道:“好是好,只是不知道如何砍掉他们一条腿。”蜻蜓说:“你们砍他们的腿,他们肯定会反击。”大王又催促:“不要弯弯绕绕。”蜻蜓说:“你在他们必经之地,埋上蒺藜,在后面打,他们一后退不就结了。他们只有两条腿,少一个都行。”

    国王说:“你这招毒!但我还是想灭赶紧他们,可有高招?”蜻蜓说:“没有。”国王说:“好心收留,却后患无穷。”蜻蜓说:“可有培养他们变为奴隶!”

    蜻蜓说完起身告辞,国王送到门外说:“仙女也是两腿人,为何帮我出计策?”蜻蜓说:“我不想看着你们这么好的族群这么快被灭掉。我不属于哪一个族类!我是球王的团队成员,专门去地核播种新的人类。在播种之前,我不希望你们被灭掉。”大王说:“怎么会呢?我们是祖祖辈辈活了上万年历史,没有任何人能打败我们。”蜻蜓说:“小心总是没有错!”说完,告辞回到帐篷,圣一蜃问:“你去了哪?”蜻蜓见圣一蜃脸色阴沉,知道生气,蜻蜓说:“你既然这么不高兴,为何不阻拦我呢?”圣一蜃说:“不阻拦你是我的修炼,可你自己不想想,我们只是过路的,你这样挑起事端,对抗上万年,不知道要死亡多少人。”蜻蜓答应着反击说:“你是希望两年,两个月,两天,就结束战争。一次性死亡一个民族!”黄猄蚁说:“我觉得蜻蜓也多管闲事了。不过,我也觉得蜻蜓说的也有道理,一万年与一个月相比,到底哪个更残忍,就是你们的分歧点。”蜻蜓说:“滚滚滚,少充当法律人士。那你呢?就这样匆匆走过?”黄猄蚁刚点了头,就被蜻蜓追打起来。狗狗在一旁说:“一个是儒家的根,一个是法家的根,一个是性别的根,乱乱乱。”圣一蜃过来,问狗狗说什么,狗狗不语,圣一蜃说:“他们都走了,我做一首诗给你听。”

    骤雨来往如格

    泄雏叽喳混沌

    山河大地呼啸

    良辰美景蜻蜓

    圣一蜃问道:“三尸,你听着好听吗?”狗狗摇摇尾巴,吠了一下。圣一蜃说:“不好听就不好听,你不要走开,我交给你两条腿走路如何?”

    圣一蜃让狗狗收起前面两根腿,狗狗不干,圣一蜃拿来绳子把狗狗绑了,狗狗不得不站直到了身体,痛苦地叫着,靠在树上。

    再说黄猄蚁与蜻蜓两人来到打闹到走廊安丙段,里面有两个石凳,还有一个像棺材一样的东西,上面写着睡床。

    里面冒出来一个人头皮囊,它张开皱皱巴巴的嘴巴,说道:“前面的路不通,你们从这里进入,可抵达地核。”

    蜻蜓忙问道:“你是谁?”那人头说:“我叫向方皮。是专门管理方向的。”黄猄蚁问道:“如何才能相信你?”那皮囊不再出声,睡着一股泡沫便没了影子,蜻蜓忙让黄猄蚁去叫圣圣。

    圣圣来到后,蜻蜓问,我们真的要从这里走下去吗?圣圣打开地图,说:“看这里,有三条走廊通道,一条是我们在的这个走廊,一条就是下面这个棺材的地方,另外一条是在空气中。这三种各有利弊,空气中的必须要飞翔过去。棺材走廊是要经历人类战争史,前面这条是经历异兽史,是自然通道,路上可遇到异类**。”

    蜻蜓问道:“我想走自然通道,反正我们有奇异功能。”圣一蜃说:“我们的奇异功能只能打败人类,与**没有可比性。”黄猄蚁说:“我想走天空飞翔,可我不会飞啊。”圣一蜃说:“不会飞,我们可以背你,可也不知道办法。”蜻蜓说:“就只有战争史这条路了!”圣一蜃说:“我们有把握能战胜困难的路,只是距离要比前两种大十倍。怎么办?”

    圣一蜃说:“我也没有主意。我们举手表决!”

    三个人各得一票,圣一蜃选择飞翔,黄猄蚁选择自然,蜻蜓选择人类。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看向狗狗。

    圣一蜃领着狗狗来回嗅着味道。

    蜻蜓问:“这四条腿的古代人都是睡棺材吗?”黄猄蚁说:“可能是吧,我们这个走廊,完全是华夏国的特点。这让我非常怀疑。你有没有觉得,圣一蜃他很奇怪。”蜻蜓说:“说!”黄猄蚁说:“你说,人究竟是什么?灵魂是人还是**是人?”蜻蜓说:“灵魂附着在哪里哪里是人!”黄猄蚁说:“你与我想法相同。可圣一蜃,不是!绝得不是!你看看,他收的灵魂大部分是华夏大地的,也就是儒家人士,那他的灵魂也是偏向儒士,玩弄权谋的一类人。”蜻蜓说:“这不是我需要的世界,我需要播种的是公平公正博爱法度的人类。”黄猄蚁说:“那就是我!”蜻蜓说:“没错。”黄猄蚁说:“可现在怎么办呢?我们必须杀了他。”蜻蜓吓了一跳,弹起来说:“不行!我们离开他到不了地核!”黄猄蚁说:“如果到不了,还不如就在此地宣传我们的法理。即便是播种了,又是一个自私自利战争肆意横行的地表。”蜻蜓说:“让我想想。那我们去与圣圣好好谈一下。”黄猄蚁说:“我看行!”

    等圣一蜃回来,蜻蜓说:“刚才与黄猄蚁商量了一下,我们觉得你收到的灵魂,都是儒家的居多,占到了60%,还有欧洲国家的,少量非洲的,我们俩觉得走自然路,收多一些法理各族类,你替换下来一部分。”黄猄蚁说:“特别是像我们蚂蚁族类,是个严格的法治国家,比较适合群居社会。圣圣觉得如何?”圣一蜃说:“你们想割掉我身上的一部分肉,换成新的?”蜻蜓说:“也只有这样。”圣一蜃说:“可现在已经在进行中了,恐怕来不及了。”黄猄蚁说:“你不试试如何知道?”蜻蜓说:“会不会给你带来伤害?”圣一蜃笑了笑说:“也没试过。我身上的血肉都不是血肉,都是灵魂神经。如何切,怎么切?要不要切?也只能等到我全身散去剩下一副骷髅时方可。还记得当时球王告诉我,灵魂都是纯洁的。可后来一想,应该是**都是纯洁的,这样看来,还是球王没有把话说清楚。”蜻蜓说道:“我就知道圣圣不是一般人,黄猄蚁这下你不要担心了。”圣一蜃说:“如果真的遇到了好灵魂,不用你们说,我也是愿意的。咱们就先收着,作为候补队员,等待机会。”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28章 遇见商鞅
    本章讲:在坟墓灵魂集中之地,商鞅找上门来,加入了我们的队伍,我们成为了5人的团队。

    00

    我看到狗狗一直要跳棺材,就猜到我们的入口就是这里,可为何这个入口为何只有蜻蜓选择,难道是圣一蜃有其他想法,我多心多疑,当时举手选择的时候,那个圣一蜃的小眼神瞟了一眼蜻蜓,便知道他在耍心眼,可蜻蜓就是看不透,蜻蜓忠诚于圣一蜃,而圣一蜃未必同心,也许是我多心,更是我多疑,那圣一蜃收集上来的1024灵魂,分别盛在1024块的骨头中,想要剔除,也不是容易事情,可那些人选,如果作为下一代的人种。我觉得黄猄蚁并非真正的法士,他只是一个队员,没有领导者的气势,我决定把黄猄蚁杀了,圣一蜃也不让我满意,只是我目前没有看出他的本性,不能杀,再说灵魂都在他身上。只有蜻蜓,心境自然明亮。一路上,我都想着黄猄蚁能进入圣一蜃的肉身灵魂,可黄猄蚁的功力不够,也无此心,失去了一次绝好的机会,可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我不喜欢黄猄蚁,可又喜欢他的身体机能,我来到大山,也找不到我要的东西。

    我们走近棺材入口,这是万年灵魂挤压重地,我们随之进入了万丈深渊泥潭,黄猄蚁在半路上生病,蜻蜓要求圣一蜃留住黄猄蚁的全部灵魂与身体,这深洞的灵魂数以万计,拥挤不堪!它们总是在黄猄蚁身上飘来飘去。

    我就像一盏黑夜里的明灯,照耀着里面的万物,墙壁上的一张坚挺浓厚的色彩灵魂,它在我们身边飞来飞去,我能感觉到。

    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刚刚点上灯,刚才领路的老头现形于之前,我细细看了看,那老头小眼睛,方脸盘,黝黑的耳朵,坚挺的嘴唇,适中的身体比例,好看。

    我给了圣一蜃一巴掌,圣一蜃睁开眼睛以为是蜻蜓打了她,一看是一个老头在上方盘旋,法光无限,一时懵住,稍微镇静,问道:“你是谁?为何如此神力?”只听那张灵魂说道:“你这么多年力不从心,几乎灰飞烟灭,要不是黄猄蚁靠近,这1024张灵魂是再也无法聚拢在你的骷髅之内。”圣一蜃说:“原来是高人,我真为我的末日无处解决而痛苦,你来的正好!”

    我在旁边听着他们的谈话,知道圣一蜃并非像我想的那样小气,而是到了他失衡的末日,庆幸得到黄猄蚁的错上错的帮助。我也是误解了圣一蜃。圣一蜃说道:“一切都在冥冥之中,得到照顾。那我就施法了。”老头点头。

    蜻蜓按照圣一蜃的指令,打开黄猄蚁脑门,这千万的灵魂只有那种绿色的灵魂弹力四起,对着脑门飞了过来,刚刚被圣一蜃接住在手,谁知道那灵魂腾地卷身离去。蜻蜓见这一灵魂全身透绿,边缘呈现红色,那些血性,让人喜欢,蜻蜓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灵魂。

    蜻蜓在一旁叫着黄猄蚁,可他始终昏睡,圣一蜃指着狗狗说:“狗狗——?”蜻蜓说:“不!你看狗狗,好像知道你要弄死它,躲一边去了。”蜻蜓见圣一蜃满天大汗,蜻蜓问道:“你,还好吧?”圣一蜃说:“你看——”

    我们刚从裂缝中爬上来,便见一行人拉着一车车石车,上面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吹着排箫。

    我们出来的地方越裂越大,车马人全翻了下去。我们赶过去,人尽死伤。原来这是一群苦力,那个孩子是领队的孩子,也尽数断气。圣一蜃见空中的绿晶灵魂朝孩子河沟**。

    我们爬上来岸面,见到血流成泥,那灵魂一路跟随我们,来回嗅着,圣一蜃来到孩子旁边,头顶施针相救,魂魄已经破碎撕裂,无一复原可能,蜻蜓说:“现在怎么办呢?它们也回不到自身体内,你看见没?对它们来讲,那些陌生的**。”

    蜻蜓把娃娃背上硬路面,躺在黄猄蚁旁边,黄猄蚁的灵魂在娃娃面前出现了排斥,过了一会,反倒是那绿色灵魂乘机在娃娃回光返照之际进了娃娃体内,不一会,娃娃睁开了眼睛,喊道:“明君!”

    黄猄蚁的灵魂没有进到娃娃尸体里面,圣一蜃再留着便没有了用处,任其散去。随之在空中黄猄蚁的灵魂回来拜别进入了自身体内,圣一蜃也没有了主意,便拿着娃娃的手捂住黄猄蚁的出入口,那黄猄蚁似乎心有不甘,强行在自身体内复活起来。

    黄猄蚁睁开眼睛念道:“我见到好长的蚂蚁队伍——”

    蜻蜓怕喊错了人名,便说:“你叫什么名字?”黄猄蚁反问道“你怎么不认识我,我叫黄猄蚁。”蜻蜓扭头问娃娃:“你叫什么,明君?”娃娃说:“不是,我叫商君。”蜻蜓说:“从未听说过。”娃娃答道:“华夏国先秦时期秦孝公时期《商君书》的变法者商鞅。”圣一蜃噢了一声,说道:“声音听着像男娃,实者是女娃,在下问你究竟是男娃还是女娃?”娃娃说:“男娃娃。”蜻蜓带娃娃疗伤,说道:“圣圣,他不是男娃,而是女娃娃。”那自称商君的娃娃说:“我不说女娃娃,男人。”蜻蜓说:“你有性别歧视?睁开眼睛说谎言,你自己摸摸,不信的话!”那娃娃说:“肉身是肉身,即便是像你说是是女娃,那也是偶然的事情,在整个生命系里我的确是男人。”圣一蜃说:“我看这样吧,你现在的肉身是女娃娃,你的灵魂是上古的商鞅,为了与其区别,我们可否称呼你为商小君,或者商小鞅。这样也是对上一个肉身的尊重。”

    娃娃想了想说:“称呼何以更改,我的确是男人。”蜻蜓说:“行行行,我们就把你看着是一个男性女娃,如何?”娃娃商小君说:“不要与我开这样的玩笑,你放尊重些。”蜻蜓说:“怎么不尊重你了?”娃娃商小君说:“我就依你,就叫商小君。其他免谈。”

    后来,又上来几个伤者,圣一蜃与蜻蜓极力相救,他们说这里是白林区,无人敢经过,只是这次任务太紧,只能冒险,还是出事了。一个男子把娃娃拉过来,说道:“娃娃,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青瓦大叔啊?”娃娃商小君说道:“见过几位大叔,我与几位叔叔印象并不深刻,就不要苦苦追问了。我将跟随着他们去。”那些人说:“他们在白林里走来,又长相怪异,是人是鬼都不清楚,你千万不要跟他们去。”娃娃商小君说:“我商鞅只要灵魂不灭,就会战斗到底,有责任把我的思想推广到整个人类。可惜我失败了,紧紧存活了50年,就被贪欲一下子被打败。我要播种在万里长征,不但乐国知道,其他的朝代也要知道,我只有一次机会。”那些人说:“我们怎么办?主家的石头也没有了,我们回去也没命。”蜻蜓说:“各位大叔可跟着我们走到前面,寻个人家再做定夺。”

    娃娃商小君说:“你们还是回去报告给主家。我可以陪你们去。”那些人说:“你老是你们你们的,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们?”娃娃商小君说:“我是商君。”娃娃商小君对我们说:“你们可否愿意跟着他们走一趟。”蜻蜓说:“圣圣,我们去看看吧。”圣一蜃点头,我们就跟在他们后面前去。

    原来,这里是愚山国,一愚公要搬山,从这里搬到白林区,改变白林诡异邪说。

    来到一片瓦砾场地,有个女人飞奔过来,问道:“看见明明没?”其他人说道:“明明在野人那里,有点疯了。地陷崩裂,就剩下我们几个。”那女人见娃娃商小君全在说胡话,哭了又哭,说愚公去了山后面,女人朝我们说的:“他们是什么?”那些人说:“两腿人。他们救的你加明明。”

    我们跟着女子来到一棵大树旁边,她们围绕着树建起的土棚,就是他们的家。

    那些人说:“娃娃也是可怜,他爹福临也去了。明明的爷爷愚公去修仙还没有回来。”

    那娃娃商小君说:“我没有爷爷。我要跟着他们去。”

    那些人说:“这两条腿的人是野人,再把你吃了怎么办?”娃娃说:“四条腿的人与两条腿的人是一样的。只是物种不同。他们多生活在地壳,我们多生活在地幔。思维是一样的。我是在一本《地灵经》里看到的。”

    我们在女子家住了下来,等休息一天再走。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29章 商君的心愿
    本章讲:在愚山遇到愚公,原来是灵者失败者,停留在愚山,专门搬山来消磨时光,商君帮助我们穿越上古各个诸侯国。

    00

    少妇叫貔木子,自家的男人是队长,小儿子叫明明,目前被商鞅附体,公公是愚公。

    愚公是好奇之人,专门收集奇异山石,他也不卖,只是为了欣赏,多余的石头就卖给山下的路公。愚公认为大山之下必有顽石,在东边一块高台上置摆,多余的碎石烂泥,统统运到东区沼泽地填埋它,说是为民做好事。其实愚公哪里知道,这是下地幔与上地幔的喘息孔,如果每一样了空隙,就等于人关闭了鼻孔,不是憋死腐烂就会爆炸裂开。所以让人运石头填补沼泽地的做法是不对的。

    圣一蜃说与蜻蜓听,蜻蜓说与少妇听,少妇坚决不让他们去寻找愚公,怕明明真的走了。

    现在她家的男人没有了,哭也哭过,决定让人把她家明明送出去寻找愚公,目的是怕明明真跟着我们去了,她对明明说道:“你见到阿公之后,赶紧让阿公回来,就说你父亲出事了。”

    蜻蜓对少妇说:“我亲眼看到他们淹到沼泽里,那些伤的都是背石头挡住。”少妇说:“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蜻蜓说:“过路的,说了好几次了。”少妇说:“可看上去不像好人?”蜻蜓说:“你说话太判断,请举例说明?”商小君抢话说:“好人坏人会写在脸上吗?”少妇说:“你收拾收拾快去找你阿公。”少妇送走了娃娃与另外一个人,只是那人长得更加奇特,虎头人身鸡脚。

    那少妇喊我们说道:“我们的粮食也就这么多,前方倒是有家开面粉房的,你们去那里再讨些吃的吧。”蜻蜓说:“好吧,我们马上离开。只是我告诉你,娃娃不是你家的娃娃,他是商君。我亲眼看见灵魂进到你家娃娃脑门里。”少妇拿起我们行李就朝外面赶,并说:“休要说话。不然阿公的石头可不是好惹的。”我们刚出门,少妇扛出来一只虎头人身鸡脚的黑人,说道:“我这里只有这一个了,现在送与你们,你们休要打我儿子的主意。”

    蜻蜓说:“这是什么?”少妇说:“这是活粮,你们走在路上,饿了就可以吸上一口。”蜻蜓说:“吃人肉?”少妇说:“你看着它像人,其实不是,里面全是血液,没有五脏六腑。”

    黄猄蚁说:“先抗着吧。”圣一蜃说:“多谢少妇。我想问问,从这里走下去,能否到达地核?”少妇说:“一直走下去,就能达到,快走吧。”

    正说着,山下走来一人,说道:“愚公知道灵者们要从这里经过,便请大家上山来商量一事。”圣一蜃听后跟随其后,拜见了黑衣愚公,等转过身来,只见猫脸龙身马蹄,身后站着一白衣老者,仔细一看,还是有着满口大牙的老人家犰尨茸,他怎么会在这里?

    娃娃商小君正跪在地上,我们进去时,见他满脸绝望,愚公那小脸小嘴的,那这么多事情。

    那愚公看上去很横,说:“你们谁能做主?”圣一蜃说:“实不相瞒,我们人人都能做主,我是领队,你就与我说吧。”愚公引着圣圣进了里间,那蜻蜓走过去就要扶起商小君,那商小君摇头说道:“我有心跟你们去,可没有通关符寸步难行。”蜻蜓说:“你一定要跟我们去?”娃娃商小君说:“不是我要跟你们去,是你们离不开我。没有我的指引,你们休想过去这里。”蜻蜓说:“你们法家就是眨巴硬。那老头究竟想干什么?”娃娃商小君说:“你问他就知道了。”蜻蜓走到老人家犰尨茸跟前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老人家犰尨茸说:“我也是有责任在身。”蜻蜓说:“你有责任就去完成啊,你干嘛老盯着我们?”老人家犰尨茸说:“地核又不是你们的,我们也要去地核播种!”蜻蜓说:“你们去你们的,为何老跟踪我们?”老人家犰尨茸哼了一声。愚公从里面出来说:“他们队长已经答应了,你就跟随着他们去吧。路上小心。”老人家犰尨茸连忙跪下,说:“我定能完成任务。”那愚公大声说道:“你尽管去就是,路上我们会有部队时刻保护你!”蜻蜓说:“你们要播什么人种?”愚公说:“我们要播儒家种子,我至少跟随你们,并不影响。”圣一蜃说:“你们说话真是相互矛盾,不是我们欢迎而来,又为何说不影响。”愚公说:“你刚才答应了,请不要反悔!”圣一蜃说:“我并不反对,可也得让我表达我的想法。”娃娃商小君说:“就是。扣押我的证件,真是不讲道理。”愚公说:“我名人不说暗话,当然没成功就是因为我太好心,我现在也不后悔。我就是喜欢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才。”娃娃商小君说:“你可要知道,儒家纵容帝王,法家约束帝王。我研究了几十年,却困在愚昧的山上。”愚公说:“你不要着急,你只要让我们的人跟着你,我自然就会还给你。”蜻蜓说:“奶奶,你们当我们是什么,我们没有你们也一样能过去。”圣一蜃忙说:“蜻蜓稍安勿躁。”愚公说:“要是好过,我就不在这里等你们消磨我大好时光,跑在这里搬运山脉,何等的无聊。”蜻蜓说:“商小君,你不用担心,你如果真心愿意去,我们谁都不会拒绝,搞的这么神秘,只要你们能受得了,谁去我们都不拒绝!”愚公说:“问题是现在只有商小君能找到地方。”蜻蜓说:“为什么?我还真不信。”愚公说:“你试试就知道了。”圣一蜃说:“不妨事,那就走,既然大家一起想去,那就走吧。”蜻蜓对娃娃商小君说:“走吧。”娃娃商小君说:“他们队长都这么说了,你还不给回我证件吗?”愚公说:“你们过了透明城,犰尨茸自会给你。”

    走了十多里,见地上一滩血,近看,是娃娃商小君在吃那陪同者,只剩下一张人皮,蜻蜓见是残忍,说:“你为何吃他?太残忍了吧。”娃娃商小君说:“这是我们的食物。”蜻蜓说:“他是人!”娃娃商小君说:“他不是人,是食物。上品。你们背来一个?那少妇给的?”蜻蜓说:“是。”娃娃商小君说:“这是这个地方的食物特色。你不吃它还不高兴呢?你吃一次,它来年就长大一点,你不吃,它无法长大。”

    蜻蜓哇啦哇啦呕吐,娃娃商小君说:“你走了那么多的路,为何还不能入乡随俗?”蜻蜓说:“这种人形食物,难以下咽。”娃娃商小君说:“既然如此,你们这条路就不合适,你们干脆走泥土路,与你们地壳比较接近。”蜻蜓说:“出口在哪里?”娃娃商小君说:“我们得去问就是愚公。你们跟我来。”

    愚公正在抱着石头睡觉,醒来听我们说明了来意,便说:“这个你问对了人,阿公我研究了一辈子。从这里走下去,可以到达不同的国家,你看见没,前面有钪路钒路钛路,还有泥路硒路砒路,看你怎么选,各有利弊。我看,你们是从地壳来,那是泥土世界,应该走泥路。泥路里汇集了地壳所有人类的灵魂,你们从中路过,想见什么人都能看到,他们并没有真正死亡,他们都在壁廊上活着,他们的灵魂来到这里,吃土重新在这里又活了一边,只是这次的活是为了见证自己走过的路,依此来选择未来的轮回。”

    娃娃商小君说:“愚公,我要跟他们去了。特意来拜别愚公。”愚公说:“我知道你非池中之物,只是你娘那里我也无法代替你交代啊!”娃娃商小君说:“我自己的事情,是要与娘交代一下,可她不愿意。刚才来时,我们已经拜别了。现在我要去见证一下整个人类的古往今来的历史发展,是我一生的追求。”愚公说:“只是不要随意打架。”娃娃商小君说:“我懂。”愚公说:“那你去吧。你们就跟着他去吧,没有错。”

    圣一蜃说:“请问愚公可认识球王?”愚公说:“认识,我也是球王培养的灵者,只是走到这里就没有了灵气,完结了。”圣一蜃说:“原来我们不是第一个?”愚公说:“当然不是,我们的播种家族经过无数次的失败,祝你们好运。”

    我们拜别了愚公,继续前行,走廊越来越泥泞,而且有看不见的透明软墙,脚下有貔貅身麒麟脚正开花的植物。

    黄猄蚁说:“这就是植物人。”

    圣一蜃说:“的确很像,只不过它又矮又胖,完全超出了想象。上面开了花,如紫薇花,更像菊花。”

    蜻蜓说:“如果让我来比喻,就是一坨屎开花了。哈哈,快看,里面是空的。”圣一蜃:“你说的太难听。”赶紧拿出《经纬图》查看。

    商小君说:“这里就是去地核的必经之路。”

    我们都惊呆了,这里怎么会是入口,蜻蜓说:“圣一蜃,找到没有?”圣一蜃说道:“找不到,我们走到了死胡同了。我看也就是这里了。”

    商小君说道:“什么叫我看你看,好像我说谎似的,就是这里。我们必须信任,方能达到地核。”

    蜻蜓心中有疑惑,便问道:“我们是去地核工作,你跟我们来,也应该与我们实话相告,究竟是为了何事?”商小君说:“你们说的有道理,我要做个考察,全方位的考察。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灭了我大秦,如果是法家接过去,我也就自行灭亡,如果不是,我就要轮回重生。我苦苦等来了愚公,可愚公走到这里就再也走不下去,为了消磨时光,它也只能搬石头。而我不能这样活,我不能对我建立的国度置若罔闻,撒手不管,所以等来了你们,我岂能放过。”

    圣一蜃说:“我还以为是我们的动作太大,搞翻了车队。”商小君说:“不是,是我。”

    蜻蜓说:“你这样死了那么多人,不罪过吗?”

    商小君说:“不能因为贫穷就同情,一起都按照规矩办事,这群奴才天天受到压迫,在背后一张脸,在愚公面前又是一张脸。言行不一,诛心盛行。死有余辜。每次看到当下的他们,我都无比的痛心。”

    蜻蜓说:“可你这样滥杀无辜,也是错!”

    商小君说:“他们死不足惜。而我要寻找根源,解决问题。”

    蜻蜓说:“虽然你帮我们找到地方,我并不感谢你。”

    商小君说:“我曾经在这里等候过球王,也交流过。我们需要的是一种相互欣赏的精神,大爱的精神。我根本不需要你们感谢,各尽其职。”

    圣一蜃说:“好了,蜻蜓。商小君从小就酷爱法家,法的灵魂与他的**是完美一体。他与我们不同。虽然我们俩的元素更多属于大自然,可我们俩小时候吃的儒家饭读的四书五经也的确是另外一种毒,助皇亲国戚欺众士,撒四书五经诛人心!我也是不喜欢儒家文化,可摆脱不了的。黄猄蚁倒是与他有点相似,只是黄猄蚁不够坚定左右摇摆,为情所困。倒是这个小商鞅,为了自己的心愿,不惜随便转世来求证,也算难为他了。”

    商小君说:“这里有四朵花,也就是四大分区入口,如果根据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来划分的话,可以这样翻译西北区、西南区、东北区、东南区。亚洲属于东北区。每个区都可以,只是我们都是来自于同一种语系,所有我们穿越亚洲区域到达地核。这样才更有意义。”

    黄猄蚁低语蜻蜓说:“蜻蜓,他要做领导了。”蜻蜓说:“人小鬼大。”黄猄蚁说:“那圣圣会不会生气,夺权。”蜻蜓刚回头,就见圣一蜃问:“蜻蜓,你们俩鬼鬼祟祟嘀咕什么?”蜻蜓站起来说:“你又没有定位到,我想找找其他的出口。”黄猄蚁说:“蜻蜓,你不要找了,这样多省事省心。”商小君说:“蜻蜓不信我。我愿意坐在这里等你们。”

    蜻蜓说:“这地方为何越来越小。”蜻蜓在周围到处碰壁,一种看不见的墙壁,像进了一个小黑屋,房子越来越来小。蜻蜓哪里忍得住,拿起刀剑就乱砍一通。那墙壁上全是狰狞的面孔,蜻蜓说道:“圣圣,我再划过去,你用手掰开,说不定就是出路。”试了几次,划出的剑就如同大海中的水,根本就没有空隙让圣圣插手。搞得圣圣双手出血,蜻蜓才罢手。

    商小君说:“这紫薇花也是百年才张开一次,需要大量的空气。等到这里的墙壁合在一起,你们就会像愚公一样成为废人。”

    黄猄蚁说:“我们吃完这个黑人在走吧,大家也饿了。”

    这植物黑人里面全是血液,它的每一个毛孔吮吸几下,就立刻冒出一个**状的凸起,商小君说:“吸干净,我们把皮带上。你们个个都是两条腿,有风险。”

    我们从紫薇花中穿越进去,漆黑如泥,在和夜里**了两天的路程,终于进入到有光明的地方,这路途太遥远,我几乎失去了生命,当我一出来就回头看,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石头大门,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少典国。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30章 走廊谈话
    本章讲:从这一章起,增加了2名新队员。遇到老儒生犰尨茸,为进入圣圣身体而来。商小君为寻觅上古各种言论,消灭四书五经的独断而战。新来的两人成了死对头,他们俩要跟随我们穿越装满人类各种灵魂的下地幔世界。

    我们出了黑道,进入看不见的透明城墙,上面写着“少典国”。日行百里,因狗狗不敢向前,蜻蜓牵着。忽然一张女子血脸紧贴在墙壁上,向我们招手求救,那商小君挡住蜻蜓,说道:“待我进去问个清楚。”刚走了两步就挡了回来。那女子回头侧目,后面人骑马挥刀,拦腰斩断其女子,因眼睛还在睁开,军士又头劈女子,血溅透明城墙。有了这几处血色,我们才看清楚墙壁,蜻蜓挥刀却砍不开,喊道:“这他妈的的是什么墙壁?圣圣快想点变法!让我进去,杀了这群狗日的!”

    黄猄蚁问道:“这是谁?这叫什么墙,只要有缝隙我就能进去!”

    商小君说道:“这里是少典国的成都。”正说着,又一个女子头发飘起对头劈开!蜻蜓问说:“怎么越杀越多。”圣一蜃说:“也许是为了成就我们能看到墙壁。”蜻蜓说:“你不要让我越来越怀疑你。”老人家犰尨茸看不下去,说道:“此等滥杀无辜,岂能坐视不理!我们还是人吗!”

    商小君说道:“你住嘴,说话就会诛心,你要再敢说这样的话,小心我杀了你!”

    蜻蜓说:“商小君,那你说方法能否进去,痛快点。”

    商小君说道:“是城墙,就会有边界……”蜻蜓听罢说道:“黄猄蚁,我们上去看看。”商小君说道:“我也跟你们去。”狗狗早已抓住蜻蜓不敢,圣一蜃说:“我们的方向是向前,完成我们自己的事务,而不是见事就管。”

    蜻蜓说:“这样走白路,也没有多大意思。”

    圣一蜃说道:“进去之后呢?你们想过没有?要杀要剐吗?要倾向一方吗?要充当天下公者吗?”

    蜻蜓说:“我会见机行事。”圣一蜃说:“可这不管我们的事啊!”犰尨茸说:“做人真能如此冷血?”商小君回头就是一个拳头,那老头栽倒在地上,就是不想起来,见也没有人去理会,便喊道:“你们这是什么队伍啊,没有道理!”圣一蜃说:“你不要再说诛心的话,不然就离开吧。”黄猄蚁说:“可已经答应他了,也不好撵他离开。”蜻蜓说:“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就像个间谍似的。”犰尨茸说:“你们有什么好偷的,说我是间谍?不就是去地核吗?过了这个墙,自己也能去,不用你们带路。”商小君说:“既然如此,那你还不走?”犰尨茸说:“我并非跟着你们走,只是就这一条路。说多了也没有意思。”蜻蜓说:“等翻过这座城墙,你休要跟随我们。”犰尨茸说:“你们放心,我翻过这座墙,就不再跟随你们。”

    蜻蜓沿着城墙,爬了半天,又摸着下来,刚翻过来,却发现根本没有走进去,只是转了圈回到了原点。黄猄蚁说:“我跟你去另一边看看。等查看好了,过来叫你们。”蜻蜓说道:“我一定要去看个明白,都是什么样的女子被杀!”

    那犰尨茸不见了,商小君说:“让他走吧,不是我们的人。留着也是祸害。”圣一蜃正打开包袱忽然喊道:“坏事,地图不见了!”商小君说:“定是那犰尨茸偷走了!还丢了些什么东西?”圣一蜃说:“还有《灵魂经》”商小君说:“那是干什么用的?”圣一蜃说:“收魂密码书籍用的。”商小君说:“那可如何是好?”

    正说着,犰尨茸出来,商小君说说:“快看,难道他会隐身不成?我刚才正看着你后面,本来没有东西,突然他就现身了。”圣一蜃说:“信你。”商小君说:“犰尨茸,你去了哪里?”

    犰尨茸说:“我看有没有其他出路。”商小君说:“看到没有?”犰尨茸说:“这城墙很厚,我走了一半就退出来了。”商小君说:“你可曾拿了圣一蜃的东西。”犰尨茸想了想说:“没有拿,是圣圣让我背着的。”商小君说:“圣圣,你让他拿的,为何又说不见了?”圣一蜃说:“地图回来了就好。”商小君说:“不行!一定弄清楚。”圣一蜃说:“弄清楚之后呢?”商小君说:“惩罚分明!”圣一蜃说:“这人类如风如水,与植物不同,属于无根事物,如何惩罚分明。”犰尨茸说:“他那一套根本行不通,你忘记你是怎么死的了吧,哈哈哈。”商小君说:“我是车裂而死。”圣一蜃说:“惩罚分明容易说清楚,惩罚严明就难了。”犰尨茸说:“那犯罪的是太子,你又如何,劝过你多少次,就是不听。”商小君说:“何出劝我多次之言?”犰尨茸像是说漏了嘴巴,说:“就说说而已。”圣一蜃说:“老人家说的不无道理,明君遇到严主,方能实现。如果能从根本上杜绝人之贪婪,那不就好了吗?”

    犰尨茸说:“请问灵王,你收集的灵魂可有儒士大家。”圣一蜃说:“你问这个做什么?”犰尨茸说:“不瞒你说,我也是灵者,收集了从古到今状元与宰相还有帝王灵魂,你看。”脱下衣服,露出一道道伤疤,犰尨茸说:“我祖上世世代代研究坟墓,到了我一代,我们吃的用的都是尸骨,我母亲生下我时我就化成了白骨,还会开口说话,叫出自己的名字,家族人见我不凡,就送给了黄帝,黄帝就派我去看王陵,专门收集研究帝王灵魂与尸骨,后来我还兼顾收了一些宰相的、科举状元的,以及一些才子的。我以白骨之身周游,慢慢身体上一层一层长了些肉,这些肉都是可以掀开的,你不信你们看。”犰尨茸拿起刀在身体上划开说:“你看,没有血,只有一页一页的肉。”商小君说:“圣圣,绝对不能要他跟我们走!”犰尨茸说:“你管不着。”商小君说:“有我在,你休想做成。”犰尨茸说:“这些都是精英,为何不要。”商小君说:“儒家维护帝王利益,法家维护百姓利益。怎么能要呢,不然再来一个新的人类,还是这样人欺负人,有什么意思?”犰尨茸说:“你有本事就朝向爬啊,吃不到葡萄偏偏说葡萄酸。”商小君说:“有我在,你休要做成。”圣一蜃说:“你们俩不要吵了。小君,你现在也是这样吧?”商小君说:“我没有白骨,不过,我也是死不瞑目,就在灵界,收集了一些法家人士的灵魂,还有一些一生一世都在做一件事情的职业者。”圣一蜃说:“哦,这倒是不错。”犰尨茸说:“我这个也出差啊!不是哪一个人都可以做帝王的?”圣一蜃说:“你说的没错,人性不是这样计算的。”犰尨茸说:“我等你这么久,你却不喜欢它们,那我如何才能播种它们?”圣一蜃说:“我们的名额已经满了,不能播种它们。”犰尨茸说:“你不播种,我自己播种。”商小君说:“那我的呢?能播种吗?”圣一蜃说:“没有多余的空额。”商小君说:“你就不能腾出几个地方吗?我们这么优秀的法家思想,岂不断送在我的手里。”圣一蜃说:“不能。”犰尨茸说:“如果我杀了你呢?”圣一蜃说:“你不是已经杀了我几次,结果怎么样呢?”犰尨茸脸色发汗说:“原来你知道?”圣一蜃说:“我岂能不知。”犰尨茸连忙跪下说:“请灵王饶恕我,可帝王不播种,实在是可惜。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商小君说:“难道他杀过你?”圣一蜃说:“当然。让我粉身碎骨。”犰尨茸说:“可惜我的功力不够,无法进入到你体内,所有——”圣一蜃说:“所以想了跟踪的办法,以求欺骗我等以假乱真。”商小君说:“真是心如毒蝎!”犰尨茸说:“既然早已知道为何又答应我跟着?”商小君说:“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圣一蜃叹息一声说:“苍蝇跟踪,打不尽的。”犰尨茸说:“哼!那他呢,商小君!”圣一蜃说:“商小君是痴情与法家,是平民利益公平的诉求者,我欣赏。”犰尨茸说:“我真是不明白,帝王你就不欣赏吗?”圣一蜃说:“你还是及早离开,我不欣赏你。”犰尨茸说:“你答应的事情不能反悔。”商小君说:“可你欺瞒在先,属于无效契约。”犰尨茸说:“我不管,我就是不走。还有蜻蜓黄猄蚁他们在,你不能一手遮天。”商小君说:“人心似海,难以捉摸。你收集的都是一手遮天的,反而又说老百姓不能一手遮天,真是讽刺。”犰尨茸说:“你不要逼我,我这是看你是娃娃,不然我撕破你这张嘴!”商小君说:“我虽然是少儿之身,你未必就打过我。”圣一蜃说:“我们休息一会,等他们回来再说。”

    蜻蜓回来说道:“我们也爬过去了,里面是图形。解不透就回来了。我带回来一定东西,你看。”犰尨茸端过来一杯水给蜻蜓,说:“渴了吧?”黄猄蚁抢过说:“给我吧,我渴得很。”

    000000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31章 无血胳膊
    本章讲:路上的奇遇,商小君讲述商鞅的幸福人生。

    00

    我们刚刚停止了争吵,想要睡去,争吵的结果就是沉默,各有各的心思。圣圣只为灵魂而战,蜻蜓想爱圣圣而不得,不能空闲,心思拥堵难受,蜻蜓搂着狗狗瞅着圣圣,圣圣现在只想着如何摆脱那犰尨茸,商小君别看小,能看透坏人的心思,一刻都不离开犰尨茸,那犰尨茸站起来说道:“有人不要老盯着我看,我再老再丑也不是最差,四条腿的人,还冒充大人物,商鞅是什么人啊,大言不惭!”

    商小君知道犰尨茸在说他,也不理会,紧挨着蜻蜓睡去。蜻蜓被凶猛的呼噜声搅醒,那商小君人不大,嘴张多大呼噜声就有多大。又见墙壁上人影游动,蜻蜓来了兴致,拿出一个小袋子,扣在呼噜声上,等小袋子有些潮湿,便招手人影下来,那人影也伸出一只胳膊,蜻蜓套上小袋子,奇迹出现,小袋子的呼噜声一声高过一声,那商小君坐起来,大家都在看着他,可呼噜声还在响。在众人的追问下,蜻蜓说了来龙去脉,大家走近小袋子,拉出来一条胳膊,上面抹有青色指甲,蜻蜓说:“再拉一下。”黄猄蚁说:“万一拉出个人来怎么办?”说着就帮蜻蜓猛地一拉,只有一只胳膊,而且没有血液流出。大家看着,也不敢上去,都靠着圣圣站着。

    商小君说道:“会不会有鬼?”犰尨茸说:“你是法家大人物,怎么也会相信鬼神之说。”商小君说:“法家人从来就不排斥鬼神这些问题。我们不但对鬼神敬畏,而且不排斥任何唯心认识。我们只反对无序的管理制度,诛心的言论。”犰尨茸说:“去去去,见缝插针推广你的法家文化。既然你不排斥,你过去看看。”商小君说道:“去就去。”蜻蜓想过去帮小君,被圣圣一把拉出,那商小君念叨:“如果真的冤屈,我可以帮你。”那胳膊发出声音,蜻蜓让圣一蜃翻译,商小君说:“它的话你也能听懂?”圣一蜃说:“任何声音都会表达意思。就像我们说话,这一串字符放在一起,的确没有什么意思,但会听的就知道这是语言。”商小君:“你快点说,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黄猄蚁插话说道:“我看,你们俩倒是很像,磨叽死了。快说吧,憋死我了。”

    那手臂血红,刚刚断开的,却无血流出,圣一蜃便放心来,说道:“这不是真的人胳膊!是树根人,有的地方叫人参,也有的地方叫石人。不可怕。”犰尨茸早已背好了行囊,准备随时逃亡,见圣一蜃说没事,便上前问道:“这么红,还真像。这么白色透明的墙壁怎么会有胳膊,那人头其他部位呢?”圣一蜃笑道:“商小君,你难道真得不认识吗?你看这手臂上面,有一个穿孔。”商小君细细看到果真在手掌间有个窟窿,问道:“你认为这是我的?我在前世时,的确生得奇特,两只手掌各有一个窟窿,能穿过一根筷子。先眼下这个是五个窟窿,我的确没有五个,即便是五个,现在又隔上千年,也无法证明就是我用过的。”蜻蜓说道:“我也很好奇,怎么把他的呼噜声挂到墙上就能显示前世?”商小君说道:“今晚还请蜻蜓帮我完成其它器官。”当天晚上,他们为了见证者神奇的一幕,蜻蜓叫醒了其他人,在商小君上面接了呼噜,连到墙壁上,我们一直等了半天,也未见出来,只看见那劈头的图像又出现了,刚走过去就不见,幻觉吗?

    圣一蜃说:“我们走吧,出现幻觉我们就会自我毁灭。”大家收拾好行李,犰尨茸在上面画了一个+,蜻蜓的鞋底磨破走得慢,黄猄蚁要过来扶,蜻蜓让商小君扶住走,说:“这几天一直把你当成个大娃娃,现在看来,阳世中做了那么多贡献,感觉你的经历也不是那么平凡。”

    商小君说:“我的人生虽然不容易,但我是最幸福的人。因为我遇到了明君,完成了我志向之宏愿。”蜻蜓说:“快说来听听。”商小君一般扶着蜻蜓走一边讲道:

    我是卫国人,我家四口子,有一个大我十岁的长姐。卫国是一个没有多少血性的君主国家。我的母亲是公孙家族的长女,外祖父因觐法言而得罪了权贵,致使家道一落千丈,母亲嫁给了一个乡绅公子帅,为人厚道对母亲也好,起码我看上去他们很好。后来母亲病魔缠身,在一个大白天她杀死了父亲,至今不知道去向。我长姐愿替母斩首,母亲可以安心流浪。我在叔父家生活了一年,在各个国家游学求政,我看不到一个理性坚定的君主,都有心无力,统统湮没在情感的大海中。无形无力,见风使舵,阴奉阳违,全无真心而言。君主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猜度,以至于忠奸难辨。变法,我用20年时间变法,以形成气势,而大周末,各个国家历经500年时间求变法,朝令夕改,民众无所适从,到头来一盘散沙。蜻蜓,你知道我现在怎么想吗?我们法家流派虽然多,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一旦公布于众就要执法要严格,上下犯法皆有定罪,只是贵族稍微有点减弱,可就是这样,那些君亲国戚没有几个是大义之人。我们法家的人才由于各自因由,均没有选到贤明得力的君主。现在看来,是彻底失败了。失败的同时反而成全了儒家,那孔孟之说在当时根本没有他们的位置,儒家是围绕着帝王的利益而战,可当时战乱,外患远远大于内患,君主虽然喜欢但无法稳定。但其间君主的对法家执行的夭折是致命的,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成为诛心的推动力,人人都会诛心,人人都会揣摩圣意,人人都会明哲保身。后来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刘邦接了过去。即便是项羽接过来也是一个样,都是以情为尺度,治理国家,没有办法救来个人治,诛心之治。”

    蜻蜓听他说了颇为感慨:“你是一名战士!”商小君说:“我是一名战士,现在毫无用处,又走不出去,我想去看看墙那边发生了什么?你可否帮我?”蜻蜓说:“这条道都是你们领进来的,你应该比我熟悉这里。”商小君指着前面的犰尨茸说:“他最清楚吧。我在宇宙间游荡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他在这里了。”

    蜻蜓见犰尨茸越走越慢,似有听话的嫌疑,便叫住他问道:“老人家,你在偷听我们讲话吗?”

    犰尨茸回身说道:“你们说得好兴奋啊,打扰打扰!”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32章 商鞅拒绝做人种
    本章讲:蜻蜓翻越墙壁到达青水城堡,见到了商鞅尸块。商小君从圣一蜃体内挣脱,拒绝成为人种子,犰尨茸想与商鞅交换,被商鞅拒绝。

    00

    上次说到商小君求蜻蜓帮他进去到墙壁里面,查看那胳膊的由来。蜻蜓也愿意帮他,只是没有办法,两人一起来找圣一蜃,圣一蜃正与犰尨茸说话,犰尨茸见两人过来,忙起身告辞,圣一蜃说:“你不用走。一起听听不妨事。”犰尨茸说道:“不了。你们聊。”

    蜻蜓告诉商小君入墙那边的请求,圣一蜃说:“那地方好像不能去,刚才犰尨茸也来说这个事。”商小君说:“他说了什么?”圣一蜃说:“犰尨茸说那胳膊是一位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有去无回。”蜻蜓说:“他怎么知道?”圣一蜃说:“他说他是转世最频繁的人,知道一切。”商小君说:“请帮我完成心愿。这只胳膊是我的,他说的大恶人就是我,可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用不着他含沙射影。”

    圣一蜃站起来说:“既然你真的要去,那你就去吧,让蜻蜓带上这个,你跟着去就是,千万不要久留,那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圣一蜃拿刀切下手指头,商小君哪里曾想这这样,想过去阻止的时候那圣一蜃已经切下来了,说道:“我真是罪过!”蜻蜓也第一次见圣一蜃这么认真,走过去问:“你打算要收他?”圣一蜃说:“看看再说。”商小君做在门口没出声。等走出来,问蜻蜓:“他刚才说的收谁?”蜻蜓说:“圣圣砍了一个方格,就是一个灵魂,这是上万个蚯蚓虫的灵魂合成体,圣圣很看重你。”商小君说:“要收我吗?”

    蜻蜓说:“你不愿意可以告诉他。他不会强迫你。”商小君说:“我的心愿未了,真的不想。”

    黄色的蚯蚓魂在前面引路,找了好长时间,才在一凹陷处停下来,忽地听后面高声喊道:“慢着!千万不要过墙。”只见那戴着白色皮套,手里提着一只胳膊,人赶过来,蜻蜓一看,正是犰尨茸,说:“你手里拿的什么?”犰尨茸说:“那边又掉下来一只。”商小君接过来一看,说:“你从哪里得来,怎么这么多手臂?”那犰尨茸说道:“估计那里是洞口,不然我们从那里进去吧。”蜻蜓说:“怎么,你也想过去看看?”犰尨茸说道:“我也好奇。走吧——”

    大家正欲过去,只是那黄色的蚯蚓魂,纷纷变成一个一个蠕虫,成千上午,在缝隙处拱来拱去,蜻蜓见状,学着在旁边拱,商小君跟着蜻蜓学,狗狗也在旁边帮忙,蜻蜓说:“怎么,狗狗你也想过去看看。你还是别去了,在家陪伴圣圣,快回去。”狗狗离去。

    蜻蜓说道:“这真是神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圣圣割肉。”那犰尨茸突然挥刀砍蠕虫,挡住蜻蜓他们靠近墙壁,说道:“你们呀再敢走进一步,休怪我不客气。”蜻蜓十分不解,翻脸如翻书一样快,忙质问为什么,那犰尨茸说道:“这里是我家的祖坟,不能挖。”商小君说:“如何解?你家?你家不是在犰国吗?”犰尨茸说:“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过。”蜻蜓就见不得别人说较量的话,忙举起蚯蚓灵魂外壳,说:“蚯蚓们,勇往直前!穿透它!”犰尨茸提刀就是乱砍,那蜻蜓早已横来一剑,说:“姑奶奶,多久没杀过人了,今天玩玩!”商小君连忙制止说:“大家休要激动,不要动不动就杀,只要我在这里,杀人是要偿命的。”蜻蜓说:“你休要吓唬老子!”啪啪两声拳头,打的商小君牙齿掉下来两颗,那犰尨茸知道自己打不过蜻蜓,便虚晃一刀,趁机夺下蜻蜓手中的蚯蚓外壳,蜻蜓大叫:“原来你要这个!休想。”那犰尨茸赶紧把外壳套在手指头上,只听他喊道:“停下!”那些蚯蚓立刻掉头,犰尨茸朝商小君说:“吃掉他!”蜻蜓一看坏事了,忙对商小君说:“这里有我,你去找圣圣。”那些蚯蚓不是等闲之辈,上下左右扑上来,蚕食着商小君,只听得那骨头咬得咔咔响,蜻蜓不敢杀蚯蚓,赶紧脱下衣服,驱赶着。无论蜻蜓如何驱赶,都无济于事,很快蚯蚓就接上断骨,从容不迫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最后那商小君只剩下一根骨头。

    再说那犰尨茸见蚯蚓已经散架,忙回到圣一蜃处,拜于地上,圣一蜃厌之,忙起身问道:“为何这般?”犰尨茸说:“我是帝王灵魂的收容人,求灵王收了我,以弘扬帝王神威!我现在就自断身亡。”圣一蜃说:“不急不急。可我这里已经满了,再说你也不符合要求。”犰尨茸见圣一蜃背过身去,起身作揖,又说道:“你手指头上不是少了一块吗?我天子,岂有不符合?”圣一蜃说:“那蚯蚓灵魂还会回来。”犰尨茸说:“你不收不就行了。”圣一蜃说:“它们是蜻蜓一路收集的蚯蚓灵魂,千辛万苦,你怎么能说不收回呢?”犰尨茸说:“可我是帝王。给你明说了吧,我就是球王派来的,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圣一蜃感觉球王出现了困难,看了圣一蜃一眼,那五官张牙舞爪,难看极了,问道:“球王现在哪里?”犰尨茸哈哈一笑:“就在你脚下啊!”圣一蜃忙低头看去,那犰尨茸忽然自断提魂,朝圣一蜃手指落去,那圣一蜃呵斥道:“我岂能容你胡搅蛮缠。”犰尨茸自知打不过他,忙退回空中说:“如果你不让我进去,球王就会永远不得复活。”圣一蜃坐下来说:“你请自便!”全身浓缩成一团,不再动弹。犰尨茸在上面盘旋了一会,便落在自己体内,拼命喘息说:“固执!你信不信,我杀不了你,我可以让你的团队四分五裂!散去!”

    犰尨茸慌忙赶往蚯蚓处,那蚯蚓群正包裹商小君的骨头穿越墙壁,蜻蜓见商小君彻底没有了形状,便拿着那根胳膊,在后面跟着。里面的世界就像是透明的豆腐城堡,蚯蚓门一过了墙壁就把商小君的骨头留在墙壁内,不再理会。

    墙里面是一番热闹,几个人在玩着蛐蛐,另一处几人又在玩着上树,勾取果子充饥。蚯蚓们过来后,便坐在那里不再动弹。蜻蜓从黄猄蚁下来,正有东西走过来,只见那人嫩白无发无鼻四条腿,人头鱿鱼身花朵脚,上下无衣的怪物。

    蜻蜓摸着剑鞘走上去问:“请问,可听说有人掉了一只胳膊。”这些人围住蜻蜓,没说话就要脱蜻蜓衣服,那蜻蜓没见过这么大方的,又见他们笑嘻嘻的并无恶意,也便随了他们,刚脱完,蜻蜓就感到走路非常自由,想走就用腿,想游就游,说:“你们这是什么地方,我从未见过这等世界?”众人说:“青水城堡。”

    过来身披彩带条纹的几个人,说道:“堡主有请你们!”那堡主又肥又大,被很多人抬过来,蚯蚓见状,连忙冲上去,匍匐在下面,顶起床板,蜻蜓看呆了眼睛,说:“莫非蚯蚓是青水城堡的奴隶?”那青水堡主发话道:“来者都是客,叫上你们的伙伴,都过来吃上几口吧!”蜻蜓问道:“你们这是什么地方?”青水堡主说:“相见都是缘,不问。”蜻蜓说:“你让我们吃什么?”青水堡主说:“吃我!我已经成熟了,不吃就要烂掉,很是可惜。”蜻蜓说:“还请堡主原谅,我们不能。请赐给我们一些水果就好。”青水堡主说:“那就先用水果垫垫。来人啊,去端一些过来。”蜻蜓说:“有一事不明,请请赐教,为何我带来的蚯蚓,他们都跑到你床下去了?”青水堡主说:“哦,它们在吃我,自己低头看就是!”蜻蜓看吧,蚯蚓像一个一个刚出生的猪仔,吮吸着成千上万奶头,蜻蜓说:“我们捡到一只胳膊,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青水堡主那过来看了一下,招呼人说道:“去几个人请辨认主过来一趟。我没有看错的话,是逃犯。”蜻蜓说:“逃犯?为何只逃一只胳膊?”青水堡主笑了笑说:“现在轻松多了。”一部分蚯蚓站在一边,估计是吃饱了。

    外面人喊道“辨认主来了。”蜻蜓回头一看,那辨认主头宽如身高,像雄鹰的两翼,蜻蜓想着他一定会飞,不然头那么宽有何用?

    青水堡主说:“你快去看看,谁又在逃跑?”那辨认主看了说道:“这手掌上面有空,只有一人,就是商鞅。”青水堡主说:“可怜的人啊,人都走了,这骨架还在痴情等待。这可如何是好?”辨认主说:“他既然想走,就让他走吧。在我们这里不好。”青水堡主说:“既然如此,那就送给你们吧。”犰尨茸连忙上前跪道:“堡主千万不可以!刚才那骨架留在了墙内,魂魄已经被他们收走。不能再让商鞅复活啊!”

    蜻蜓问向犰尨茸说:“你认识他们?”犰尨茸说:“当然。”蜻蜓朝黄猄蚁做了圆圈又汪汪咳嗽两声,黄猄蚁会意,立刻溜出来寻找球王。黄猄蚁凭着气味,找到了商鞅的其他骨头,让狗狗叼出去。

    这边犰尨茸说:“请堡主做主,这蜻蜓根本不劝说圣一蜃收留我。罪该万死!”青水堡主说:“是这样吗?蜻蜓!”蜻蜓答道:“已满。”犰尨茸说:“堡主,你只要灭了这些蚯蚓,我就有机会!”青水堡主说:“好!”蜻蜓说:“不要这样!这些蚯蚓我们经历了千辛万苦的路途吸附上来,不能灭了它们!”犰尨茸说:“不灭他们我就进不去!”青水堡主说:“给我拿白骨粉来。”蜻蜓不知道白骨粉是什么玩意,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蜻蜓说:“不行。”犰尨茸说:“你只要答应我进入蚯蚓壳,放能救它们。圣一蜃是最听你的,你别说不是!”青水堡主听罢蜻蜓不合作,便洒下了白骨粉,那蚯蚓继续舔,瞬间全部死亡,蜻蜓说道:“我不会原谅你们!”犰尨茸说:“让我进去!”蜻蜓拔出剑鞘说道:“杀!”青水堡主身体很滑,难以插入,犰尨茸说:“你们这次非收我不可!”蜻蜓刺向犰尨茸,那犰尨茸留下两滴血便藏匿在青水堡主下面。蜻蜓高举起蚯蚓外壳,说:“蚯蚓回笼!我们走!”犰尨茸从下面钻出来,青水堡主说:“哈哈哈。蚯蚓也不是以前的蚯蚓,他们吃了我们那么多科举精英,定能繁衍广大。”犰尨茸说:“那我呢?”青水堡主说:“你也有功!跟他们去吧。”蜻犰尨茸说:“不是可以了吗?还要跟去?”青水堡主说:“要!帝王的还没有进入,岂能罢休。”犰尨茸说:“他们个个顽固不化,送礼不行,哀求不行,都不知道如何弄。”青水堡主说:“我只看结果,你如果完不成,就让祖祖辈辈轮回吃屎成蛆。别忘了,你的祖宗在我手上还没有一个轮回呢!”犰尨茸说:“我一定完成任务!”青水堡主说:“去吧,下去领宝物吧。”

    那商小君的骨头成了蜻蜓穿越过来的通道,蜻蜓欲收起商小君,只见那尸骨的颜色慢慢变成了透明颜色,蜻蜓哭着在下面放了一根头发做个记号。见圣一蜃正滚在地上,忙扶住来,问道:“你这是怎么啦?肚子痛吗?”圣一蜃说:“商小君的魂魄收不了,拉都拉不住。”犰尨茸说说:“想来的你不要,想走的你偏留。活该你手臂痛!”

    圣一蜃猛地坐起来:“看,他合成了!”大家抬头看去,一位身高1.8的男人,立在眼前,只见他头顶一圈盘旋钢丝,身穿兽衣,四条腿,脸色黝黑。蜻蜓拔出刀,黄猄蚁也挥舞着双节棍,犰尨茸也拿着麻药喷雾水,问道:“你是谁?”那男人放下刀,双拳在胸前一抱:“我是商鞅!你们是谁?”蜻蜓说:“你是商小君吗?”那男人说:“不,就是商鞅,也叫公孙鞅。你们是?”蜻蜓走近一看,喜欢上了这个汉子,言语不清楚,黄猄蚁接着说:“我们是灵者。路过此地。你怎么会在这里?”那男人说:“这正是我要问你们的,刚才是谁在抓我,都抓破了。”犰尨茸指着圣一蜃说:“是他,要把你打死。”黄猄蚁说:“你胡说什么,是收灵魂。”商鞅说:“我还没有完成心愿。你们这是要去哪里?”蜻蜓说:“我们去地核播种新的人种。”那男人说:“太好了,我苦苦追求解决不了的问题,看到了希望,我跟着你们去,如何?”黄猄蚁问:“你会什么,有什么要贡献出来?”那男人说:“你们都会什么?”黄猄蚁指着蜻蜓与圣圣说:“他们是天生的灵者,还有狗狗。”又说:“我是黄猄蚁,会攀爬各种疑难鬼路。那个白胡子老人家,懂下地幔的道路,他是吃帝王灵魂长大的,是个想进入种子世界里的跟踪者。你也是这样吧?”那男人说:“与我不同,我根本不想进去,刚才你也看见我们打架了,我不去。”犰尨茸走过来,靠近商鞅说:“一会我有话与你说。”黄猄蚁问道:“我们都介绍完了,你有什么特长贡献给大家?”商鞅说道:“我懂管理。”大家都笑了起来,说:“管理算什么,自己吃好喝好,只要不多拿就可以了。”商鞅说:“你们播种繁衍绝不是几个人,而且亿亿万级的人口,岂能缺少管理体系。”蜻蜓说:“都不错,路上多一个人作伴。”圣一蜃说:“好啦,留下来吧。”到了大家都散开,犰尨茸凑到商鞅面前说:“他都要你,你为何不进去。目前只有一个空位,那些蚯蚓都死亡回不来了。你看他走路,都是抽筋似的痛。”商鞅说:“我不去。”犰尨茸说:“你这不是傻吗?所有人类都消失的时候,你播种下去,不就长生不老吗!”商鞅说:“我不要。”犰尨茸说:“他再找你时,你叫我一声,我进去。”商鞅说:“你想滥竽充数?”犰尨茸说:“你又不去,我去!”商鞅说:“不行!帝王魂都是玩弄法理的人。都是架在欺骗海洋里的毒虫。”犰尨茸说:“你那个法,我告诉你,是根本进行不下去的。王犯法杀了人,你也要杀他不成?你还没张开嘴早就死了千万次了。”商鞅说:“王如果是法家贤君,自然不会犯极性犯罪。如果罪大恶极伤害他人,他也不会是法君,既然不是法君,自然就没有约束力,那样的贤君就是个毒瘤,我岂能与他合作!”犰尨茸说:“你痴人说梦,人不是树木,最难管的就是人。你不愿意去,就让我去,也算积德行善。你又何必呢,又不管你什么事情,只是告知我一声就可。”商鞅说:“不行。没得商量。”犰尨茸说:“哼,走着瞧。看你有求我的时候怎么办?”商鞅说:“我堂堂君子,求你也是正大光明的请求,而不是你这般不阴不阳。”两人说话不投机,散去。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33章 圣圣与蜻蜓谈心
    本章讲:由于商鞅的拒绝,蜻蜓品尝圣圣的眼泪如此苦涩,劝商鞅把自己的魂魄留下。圣圣谈眼泪共有三色。

    00

    蜻蜓见圣一蜃因收不到商鞅灵魂像释魂了一般,蜻蜓带来些吃的,并劝他不要着急,圣一蜃却说:“商鞅人现在何处?”蜻蜓说:“被犰尨茸拉去吃东西去了。黄猄蚁在与狗狗一起吃东西。你也吃点吧。”圣一蜃叫蜻蜓再去唤商鞅回来说话,蜻蜓说:“我去看看,你也不要太着急。”

    不多时,蜻蜓空手回来,圣一蜃问:“他还是不愿意。”蜻蜓说:“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愿意。现在怎么办?你这个手指头咋办。不接会有什么后遗症吗?”圣一蜃说:“当然有。再过一个时辰还没有的话,就再也续不上了。”蜻蜓说:“我去的时候,那个犰尨茸正求商鞅,被商鞅一口否决,犰尨茸想代替商鞅。”圣一蜃说:“他也求你啦?”蜻蜓说:“又是哀求又是恐吓,他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就剩下杀你了。”圣一蜃说:“你觉得他合适吗?”蜻蜓说:“当然不合适。我都看不上眼。太过于功利,这样的种子太毒,即便是在你体内重新发芽培养,可很难预料。,刚才商鞅还命令我不要理他。”圣一蜃说:“商鞅是我们要的人。”蜻蜓说:“估计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你想要的,这个手指头要废了。”圣一蜃说:“丢了一个蚯蚓,也怪我。”蜻蜓说:“真不行就先收了那个犰尨茸,不然你只有4个手指头了。”圣一蜃说:“我难过的不是几个手指头,现在是鸡飞蛋打。那是地壳里你吸附的所有蚯蚓的灵魂,就这样被我弄没有了。”

    圣圣悲伤难忍,被大火烧死蜕变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哭。那眼泪从眼头流出,而不是眼尾。蜻蜓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与圣圣不同,圣圣的眼尾朝上走得很烈,自己的不同,蜻蜓拿出小镜子,照了照,发现眉头上面多了一条皱纹,说道:“我们也会老。”圣一蜃流着眼睛,却不愿意冷落蜻蜓,便说道:“你会变老,我是**。”蜻蜓小镜子摔在了地上说:“这**还要啊?”

    蜻蜓伸手抓住圣一蜃的手,并接住圣一蜃的眼泪,是黑色的,无味透亮,圣一蜃流泪不止,蜻蜓赶紧抱紧圣一蜃,说:“不难过不难过,你说过,这世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球王也未必是对的。”圣一蜃的眼泪很大一颗,黑泽晶莹,在蜻蜓手中形成了一汪水潭,一口被蜻蜓吞进口中,又继续接。

    蜻蜓说道:“好苦好苦!”

    圣一蜃说:“我的眼泪共有三种颜色。”蜻蜓说道:“愿闻其详。”

    圣一蜃说:“第一种颜色是黄色,也是恐惧之色,这种眼泪伴随人的一生,我记得小时候也是这样的颜色,你一定会问我怎么知道,放在纸张上看不出,但放在脸上就能看出来,那一年,我继父去世,我哭了很久,后来有个人问我为什么这么哭得这么厉害,还抱着我,我当时觉得我并不难过,而是眼泪多了可以让我继父洗澡,我继父最大的爱好就是游水,他说,水与他是一样的命运,我当时不理解,后来我就觉得那得多大的空闲啊,才会这样理解一个问题,当时,都没有人哭,只有我一个人哭,我感觉我的泪水越来越少,就去求张大爷哭点,他就舀了一杯水给我,说:去洗把脸。后来,我把积攒的泪水全抹在继父半边脸上,是黄色。后来,我每次都把眼泪收集起来,涂在半边脸上,我就让大人们看,都是一边黄,还以为我生病了呢,劝我去医院看看。如果我不是灵者,而是普通人,大了还是会这样,老了也会如此。吃不饱会落泪,生病会落泪,一个草棒、一片乌云、一个陌生的环境都会落泪,那时候的泪就长在脑袋里,只要拧开水龙头就会哗啦啦流出,后来我就觉得,小时候之所以有眼泪,是用来洗脸的,不是用来表达情感,无论如何,但颜色都不会变。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种颜色,黑色的眼泪,像我现在,这不是正常人的眼泪,这是**最后的眼泪,体内与灵魂不是原来的一套,而是掺杂了很多人的**,而且这种**都是由不同的灵魂而来,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思想,不同的阴阳,混合在一起,就是黑色。这种黑色经过长期的磨合,修炼成功,在修炼成功的时候,就是瓜熟蒂落,身体脱落,进入最后一次大**,就是第三种颜色:蓝色。”

    蜻蜓想着圣圣上次**时的撕裂,不觉泪泉狂冒,圣一蜃说:“我知道你上次心痛。”蜻蜓说道:“你不是说笑话的人,就别改变了吧。你变成那样,哪里会知道我。”圣一蜃说:“我当时看到你绝望的眼神,越想告诉你就越说不出话,就是来不及了,所有,我现在告诉你,我心里有你,只是我心里越有你,我**时就越能告知到痛苦。”蜻蜓说:“那以后可如何是好,近不是,疏不是。”圣一蜃说:“再痛我也是挺过来了,不要紧。顺其自然,既不违背大地,也不违背心的本意。我也想通了,走到哪里就说那里,你看看死在我们前面的灵者多的是,愚公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能量耗尽但心意犹在,就再也走不到地核。如果能量与心意同时耗尽,我们当如是!”蜻蜓说:“你这话我听。”圣一蜃活:“你知道,我当时**时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我一定要到地核去完成使命。”蜻蜓说:“这就是你说的能量与心意同在。”圣一蜃说:“我感觉是!不然偏偏我们就能闯过来这黏糊糊的软晶隧道呢?只要心中干净。”蜻蜓说:“你这么说来,那些墙里面的人都是与我们一样的播种人?”圣一蜃说:“是的,如果你们走不出来,就会留在了里面。”蜻蜓说:“天呢,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圣一蜃说:“当商小君被群虫嗜咬的时候,你没有救下他来,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蜻蜓说:“想想好后怕。”圣一蜃说:“任何事情,都是想想好后怕。——商鞅他们过来啦。”

    圣一蜃说道:“这眼泪已经不是我的眼泪。我的五脏六腑都是收集的灵魂,只有脑袋是我自己的。”蜻蜓说道:“以前在没蜕变前,是甜的。记得有一次衮三尸发烧口渴,你哭了几点眼泪,救活了三尸。当时我也偷偷尝了尝,我们都是咸的,你却是甜的。”圣一蜃说:“这一路上如果没有你,根本走不到这里。还有三尸,把命都奉献了。我们走到地核的时候,估计什么也都没有了。”蜻蜓说:“是的,你也变了个模样,三尸更是变了形态。只有我还好,只是瘦了一些。”圣一蜃说:“你不要变,那种痛苦,如活剥一般骨肉分离。”正说着,狗狗咬着一块木棒过来让蜻蜓吃,圣一蜃说:“狗狗是不是听见了说三尸就跑回来了。”蜻蜓说:“狗狗,你再咬一根过来。”狗狗跑出去百米远,蜻蜓在后面喊道:“三尸——”只见狗狗猛人打了滚,掉转头跑向蜻蜓,圣一蜃说:“三尸没有离开狗狗。”蜻蜓说:“还有办法附体吗?”圣一蜃摇摇头,蜻蜓说:“我现在,既希望三尸回来,又不想让狗狗离开。每一次离开,都是那样的难舍,商小君走得让我好不绝望!”圣一蜃说:“这就是球王创建的人类,情感大于了理性。现在球王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才决定重新换种子,如果我们把儒家收的太多,路上的引导太过于单一,我们将重复这一代的人类,变得毫无意义。这个商鞅,还有以前的法家人物,只要路上遇到,就收,即便是收不了,我体内的这些灵魂在这些人旁边潜移默化,也能收到一点点效果。”蜻蜓说:“只要法家吗?”圣一蜃说:“墨家也不错,佛教派,基督教派,都可以。”蜻蜓说:“兵家呢?”圣一蜃说:“不要了。不希望老百姓一长到18岁就战死。”蜻蜓说:“你收什么都可以,但天主教是一个都不能收。”圣一蜃说:“嗯,我能理解。你不喜欢性别歧视的教派,这我知道。”蜻蜓说:“你这样一说,我也明白了一些思路,我会保护好商鞅这类人。”圣一蜃说:“我们走,不等啦,蚯蚓魂魄他们不来了。”

    商鞅与犰尨茸一前一后来到圣一蜃身旁坐下,犰尨茸说:“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蜻蜓说:“明明你们再说悄悄话,还问我们?”圣一蜃说:“来,说说看,你们在说什么?”犰尨茸说:“我们在说交换。”犰尨茸跪在圣一蜃面前,说:“求灵王成全,商鞅有自己的想法,不想做你的手指头,我想与商鞅换一换,我是真心的,你就收了我吧,我愿意!我一路跟你来,就是想成为你。”蜻蜓说:“你为何在犰狳国时不说?”犰尨茸说:“这条黏宫走廊,没有人走过去,现在大家都闯了过来,定是能成功的。”圣一蜃说:“不不,成功是不能猜测的。”商鞅说:“对!如果秦孝公活命久已,如果我能经历两袋君主,扶持上100年,那群老君主该死的死亡的亡,哪里还有什么死灰复燃,这根早就扎下去了。”犰尨茸说:“我就说吗,即使灵王现在对我有成见,可以看我变好再收我,行不行?”商鞅说:“你可真话接话!”犰尨茸说:“别没大没小的!”蜻蜓说:“犰尨茸老儿,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没有什么老的小的,如果论年纪,我们都比你大,即使不比你大,你能有宇宙年纪大?别老说自己大。我不爱听。”犰尨茸说:“好,我改我改。”圣一蜃说:“你如果愿意跟着就跟着好了。”犰尨茸高兴说道:“今天真是高兴的日子,我就知道你们会接纳我。——你们刚才再说什么?说来高兴高兴!”

    蜻蜓说:“圣一蜃在说它的眼泪,分三种颜色。”

    犰尨茸说:“哦。眼泪?”蜻蜓回头一看,那犰尨茸已经流下泪水,听他说道:“我今天真的很感动,没有想到灵主不撵我,反而让我跟着。”蜻蜓说:“真是好笑!你这眼泪来得太快了!”犰尨茸说:“我也知道眼泪分三种,一种是刺激流泪,一种是情感泪水,里面含有蛋白质,能养活一个孩子。”圣一蜃说道:“愿闻其详。”

    犰尨茸咳嗽了一声,说:“一滴眼泪里面含20%,钾含量高达30%,锰浓度高达35%。一般人不吃东西,7天就可以死亡,而如果每天滴第一滴眼泪,外加一点人参汤汁,就可以多活两年。”蜻蜓说:“你确定你不是在胡扯?”犰尨茸说:“骗你不是好人。我研究了很多年,能有差吗?”蜻蜓说:“信你一次!”犰尨茸说:“有一次,我在帝王陵的墓穴里,听到有人哭声,就知道是陪葬者活过来,我好心,能救的我也去救他们。这个墓穴都有后门,将来妃子死掉后放进去,我便打开来钥匙,里面的尸体都烂掉了,我便多点了几根拉住,只觉脚下有人拉我,我并没有太害怕,就见一个女娃娃抱住我的脚不放手。我背她出来时,浑身恶臭,陪葬了五六人,只有她活了过来,像是回光返照的样子,我便给他喂眼泪,慢慢也就好了起来。我把她救了下来,又在陵园给她安排扫地,做了我的奴役。后来生了第一个孩子,就在隔壁的民房租了房屋。再后来又生了五个,三男三女。我这几个娃娃,凡是没有粮食吃的时候,我都是喂眼泪给他们吃,慢慢也活了人模样出来。”商鞅问:“你不是太监吗?哪里来的孩子?”犰尨茸说:“太监就不能生孩子?无后为大,你懂不懂?”商鞅说:“所以问你啊?”犰尨茸说:“所以就有孩子了。无后为大,得想办法解决,树是死的,人是活的!”商鞅说:“你怎么个活吗?”犰尨茸说:“就是无后为大是动力!多勤劳多干活。感动上天就子孙满堂!”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34章 讨论行军法
    本章讲:遇到铁女子酷刑具,商鞅制定行军法,狗狗被逮,遇到了海树国的割礼族

    00

    第二天早上,我们抵达一条海岸线,不用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倒转的,陌生的,我们队伍里最胆小的人应该是黄猄蚁,有点事就惊慌失措,最淡定的是圣一蜃,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反正我有点怀疑他,蜻蜓最大胆,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个有点娘皮肤的男人,而这个新来的商鞅,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走到哪儿都要询问法律,一看有法不依就,就要闹着改革,他也不想想,谁的国家能随便让你当练习场。那个犰尨茸,最会左右逢源,什么人的光都想沾,只是他还不知道我存在在这里,一会我去给他两巴掌,看看他如何反应。

    这路上的见闻大部分是地壳人没有见过的,即便是见过,也多是颠倒次序的。与地壳相似甚少,但追究起来,似乎又有着某种联系。眼前的这个海岸线不是水,是一条树上面漂流的河水,看上去,像是树梢是底部,树根是上部,更像是水里的倒影。

    蜻蜓跑在最前面,然后一个后滚翻,立在树根上,说道:“你们都过来倒过来试试,这样看上去就很好理解。这是由树梢做根的地方。”大家跑过去试了试,都说是很好看。狗狗干脆仰面朝天,商鞅趴过去,狗狗不理解商鞅的动作,前爪子一晃悠,钻出来跳到商鞅的屁股上,那蜻蜓大笑道:“狗狗到了婚嫁的年龄。”又吆喝人过来,说:“大家都过来,狗狗要结婚了,快来看。”商鞅说道:“我只是比划一下,没想到它来真的。看来不能与它开玩笑。”黄猄蚁说:“狗狗又不是人,哪里知道你们的心思。”

    正说笑着,一声巨响,以为地球裂开了呢,树梢上掉下一个大东西,砸的下面的岩石崩裂,蜻蜓胆子大,走过来又跑过来说:“是一个铁人,穿这铁大氅。”商鞅问道:“里面装有什么东西?”圣一蜃说:“过去看看。”蜻蜓说:“里面是空的,我刚才踹了一脚。”黄猄蚁拿来一块布给蜻蜓围上嘴巴,说:“你吃了灰尘。”圣一蜃说:“把它抬出来。”蜻蜓正要去,被黄猄蚁拉住说:“让犰尨茸与商鞅去,他们不能只吃饭不干活。”商鞅说:“如果是金子呢?”黄猄蚁说:“是金子你们就别想啦?”圣一蜃说:“蜻蜓,你去。”蜻蜓说:“为什么要抬过来?直接打开不就行了吗?”黄猄蚁说:“万一真是金子呢?”商鞅说:“我靠,金子迷!”犰尨茸耳语商鞅说:“你看见那个圣一蜃没,让蜻蜓过去抢金子。”商鞅说:“就你诛心的花样多!”

    黄猄蚁与犰尨茸两个人一前一后,蜻蜓在旁边喊号子,也不是很重,但两个人抬的很勉强,蜻蜓拿在个木根敲打着说:“听听动静,里面就没有装东西。”黄猄蚁说:“可也不像全空的那样。”犰尨茸说:“放这里,放这里,灵王说放这里就好。打开!”蜻蜓说:“你命令谁?你打开!”犰尨茸说:“可万一是怪物呢?”蜻蜓说:“你本身就是怪物,你害怕其他怪物。打开,姐在这里,不怕。”圣一蜃说:“小心!”蜻蜓上去掀着提手,可打不开。商鞅说:“莫非有什么机关吧?”黄猄蚁说:“绕道而行!讲究战术!”还是黄猄蚁思维缜密,在圆筒上爬行了一遍,摸到了一页裂缝,裂缝里有个凹槽扣,给蜻蜓要了匕首,犰尨茸早已躲到一遍,不出声静静看着。

    圣一蜃也不过去,说:“蜻蜓,小心点。”蜻蜓先是敲打一番,拿着匕首递给了黄猄蚁,黄猄蚁又不接,说:“还是你来吧,我看着这上面的人头像是神物,别得罪了神仙。”商鞅突然喊停,说:“如果真的是黄金,大家要先商量好!”黄猄蚁说:“你快说啊。”商鞅让我们暂停,说:“我看这样行不行?主要是有序,无序就会有战争。”黄猄蚁说:“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蜻蜓坐在上面,脚下血液沾满了鞋底,蜻蜓叫了起来,说:“不好,里面有血流出来!”犰尨茸说:“是人还是动物?”黄猄蚁说:“看这血的味道,还是鲜血。谁能闻出来是人还是动物?”抓了一点让圣一蜃嗅一嗅,说:“你老年纪最大,闻闻。”犰尨茸说:“你这样说话,让我情何以堪啊!”黄猄蚁说:“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他们的确比我们大。人家都活了千万年了。”商鞅说:“快打开看看吧。”

    蜻蜓挑开暗槽开关,那铁门慢慢张开一条缝,并没有多大动静,蜻蜓刚拉了一下,门哐啷开来,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躺在里面,那门上面全是刚拔出来的钉子,上面还沾着肉呢。

    蜻蜓挑开头发,眼睛紧闭,女人!红黑相间的女子,天呢,原来,这些钉子是扎进里面的,还是个女子,高松的前胸说明了她的性别,还有卷曲的短头发,黄猄蚁说:“是真人!还是两条腿的人!”犰尨茸凑过来说:“看样子还是个少女。看那身材美的!”蜻蜓摸了摸脖颈说:“圣圣,她还有气。”商鞅说:“先救人再说。如果他来自于纪律严明的国土,那她一定触犯了法律,反之,则委屈大了。”黄猄蚁说:“你废话真多,有本事你去给她献点血,流了这么多。”

    圣一蜃说:“蜻蜓,施针盒。你堵住血脉。我启动心搏。”蜻蜓说道:“这么多血管都是破烂不堪,一定要救吗?”圣一蜃停下手里的针说:“你如果说不想,我便不救她!”蜻蜓知道圣一蜃故意这样说,便说道:“反正我不想,你随便!”圣一蜃果真不救了,坐在一旁睡觉。犰尨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这孩子的身材好成什么样子?”商鞅说道:“圣圣,她没有救了是吧?”圣一蜃说:“不是,我刚才已经施针,就差一味药物。”商鞅说:“什么药?”圣一蜃说:“刺激!”犰尨茸说:“怎么个刺激,你快点说。”圣一蜃说:“下体刺激。”犰尨茸立刻笑道:“这有点难度,我不能做。”商鞅说:“怎么个做法?”圣一蜃说:“像爱那样做!”商鞅说:“只有这个地方吗?”圣一蜃说:“只有这个地方没有血管破裂,其他全烂了。”犰尨茸说道:“我知道这个刑具叫什么名字——铁娘子!专门对付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不知道这闺女究竟犯了什么罪,也遭到这样的酷刑,”圣一蜃说:“腋窝也行,你试试!”

    蜻蜓知道圣一蜃刚才这么听话,原来圣圣在等你做这种爱,蜻蜓想着这件事情,非她莫属,只等在圣一蜃如何进行下去。蜻蜓说:“原来是这样,你不要叫我。”圣一蜃说道:“我们不缺人,用不着你!”商鞅说:“虽然我可以帮助她,可这样做不符合我大秦帝国的法律。我们队女子可以施爱,但不能奸尸!”圣一蜃说:“她不是尸体,她还活着。”商鞅说:“既然如此,我就奉献吧。来人,上布帘!”圣一蜃说:“这里哪里有什么布帘,都是阳光下。”犰尨茸说:“不就是挡住同类吗?我来给你挡住那个坏脾气的人!”蜻蜓说:“不要说我!不如用双截棍吧,多少天没有洗澡,你们男人脏死了!这女子本来就快不行了,你们还用这肮脏的东西。我来——”犰尨茸说:“你有吗?”蜻蜓举起棍子说:“这个干净过你们!放心!”蜻蜓拿出药水,擦拭一番,然后进入那女子身体,除了身体动了两下,什么都没有变化,商鞅说道:“还是我来吧!”蜻蜓见商鞅身体极其匀称,宽宽的屁股,平行的双腿,骨性的肩膀,除了这张脸难看,其他都好看。蜻蜓说道:“你一个法家人,不能做。”商鞅说:“这是男人的职责,我责无旁贷!”犰尨茸说:“我这辈子都没有真真正正娶过**。”黄猄蚁说:“你想说什么?”犰尨茸说:“凑个热闹!”黄猄蚁拉开蜻蜓说:“他们这群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带你去外面走走!”蜻蜓见这些人都想救姑娘,便不再过问,跟着黄猄蚁爬到一棵树梢上去乐呵去了。

    这边犰尨茸忙得满头大汗,晕了几次还要上来,他们几个轮番上演着,在圣一蜃的直到下,终于不负众望,姑娘睁开了眼睛。

    圣一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说:“这是哪里?我还活着吗?”

    圣一蜃说:“你还活着。是他们两位救活了你。”商鞅与犰尨茸接过药水帮她涂抹在身体上道;“你这是怎么啦,为何找到这么大的罪?”

    女子说:“你们从哪里找到我?”犰尨茸说:“那个铁女子里面!莫非你偷汉子了不成?”女子听到铁女子几个字,立刻绝望叫道:“快搬走!快搬走!”圣一蜃说:“你们俩去搬开吧。”

    商鞅与犰尨茸来到铁娘子地方,那铁娘子后面突然站出来两个人,只见那两人卤面横肉,举刀就砍过来,说:“这里面人呢?”商鞅刚想说在房间内,就被犰尨茸拉了一下说道;“我们看见这个摔下来,赶紧跑远了,回头看时,模模糊糊看见左侧冲出一只猛兽,叼着里面东西出来,朝那边树林里去了。”那两人问:“你说的可是实话!”犰尨茸说:“当然,我这把年纪能说谎吗!”一人又问向他们:“你们是何许人?从哪里来?”黄猄蚁说:“我是路过的灵者。”那人又问:“灵者?莫非就是死人灵魂?”黄猄蚁说:“也不全是,我们是人,从地壳来的人。也叫神仙。”那两人相互说话,一人问道:“怎么办?估计是他们干的。”答道:“我先回去复命!你先看紧他们。”那人说道:“你快去找诸葛先生。”说着,一人离开,一人看着铁娘子。

    商鞅很生气,犰尨茸在后面跟着,商鞅说道:“你为什么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乱套!”犰尨茸说:“你不要动不动就法呀法,你忘记自己怎么死亡的吗?车裂,那是对大坏人的!”

    商鞅不出声,回到对圣一蜃说起此事,圣一蜃让人把女子卷起来埋在地上,鼻孔上面插上一支塑料管,商鞅说:“我们要不要见一套法律?”圣一蜃问:“就我们几个人?现在又是行走在未知的环境中,意义不大!”商鞅说:“我看不一定。万一形成社会呢?现在人少更好!以后人多会更容易管理,社会秩序会更彻底。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法理,人人遵守,自己管理自己,不用警察与军队。”圣一蜃说:“可这是在行走的路上,如何建立?”商鞅说:“你如果愿意,我马上起草,定制定一个行军法。”圣一蜃应着:“那你去把蜻蜓他们叫来。”商鞅说答应出去了。

    蜻蜓与黄猄蚁在树梢上玩过家家,正难舍难分之时,被商鞅找回来,并告知刚才的见闻。蜻蜓说:“一个血肉模糊的女子,有什么好救的。我看他就是喜欢人家!”商鞅说:“说话不能诛心。”蜻蜓说:“诛心诛心,心里的事情哪里能写清楚,不诛心能咋办?”商鞅说:“我们共同遵守!”蜻蜓见了圣一蜃,听他说道:“你仔细勘探一下,这个女子我是要保住她的,你快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蜻蜓说:“你保住不保住与我没有关系,我去就是了。”黄猄蚁问道:“圣圣,那我也去啦。”圣圣答道:“那是自然。”

    过了三五个时辰,来了五六个身黑脸白耳朵是球状的两腿人,来者说道:“我们有人见你们收了我们的人,还请交回我们。”圣一蜃说:“你们怎么称呼?这一代又是什么地方?”来者答道:“我是海树国的团长,叫琉璃。请快快交人。”圣一蜃说:“我们未曾见到有什么人!”犰尨茸说:“是啊,是啊。这里哪里有人。”另一个人对琉璃团长说:“刚才就是他们俩!”琉璃团长从身上抽出一根蛇鞭,商鞅与犰尨茸吓得躲在圣一蜃后面,琉璃团长说:“那我就找了。”圣一蜃说:“你轻便!”他们没有找到,蜻蜓也帮忙寻找着,见一个气管在冒泡,又见商鞅死死盯着那里,蜻蜓猜到是商鞅出卖了信息,刚想说什么,那两人却说没有看到什么便离开去了。那琉璃团长说:“我们走!”见外面狗狗正在玩耍,便抓起狗脖子就装进了袋子里,扬长而去。

    商鞅出来说:“赶紧送出去吧,狗狗在他们手中。”圣一蜃说:“把她抬出来!”蜻蜓说:“你到底说句明白话,这样不明不白救人,不懂!”圣一蜃说:“你是越来越怀疑我了!”

    商鞅说:“我就说吗,诛心会更乱!”圣一蜃说:“来,大家都来议论一下,要不要制定法律。”犰尨茸说:“我们现在命运都在箭上,法律是限制剩余产品的社会。”商鞅说:“我会制定,你们要相信我。”圣一蜃说:“大家各抒己见吧。”

    商鞅站在中间说:“我开个头。我们虽然没有多余的食物珠宝,可我们有行为,有行为我们就要规范。我先说几个,你们看看。比如,你去什么地方,要实话实说。再比如,得到什么东西,要据实相告。还有,在伤害他人之前,你有没有与他人沟通,也就是一沟通二谈判三武力四阴毒!不可背后猛然一击!主张谈判与亮剑。行为阶段缺一者,杀!”黄猄蚁说:“武力,力量悬殊大怎么办?”商鞅说:“所以要制定细则!比如说:一个小时,一个月,一年,使用的武器,还是徒手?”黄猄蚁说:“好好,一听我就觉得好!我有一个很好的想法。就是打仗时,要把别人打败,而不是打死,不要以上来就掐死别人。我赞成!蜻蜓,你呢?”蜻蜓说:“打仗这一块,女性不沾光,你看眼前这位女子,显然是被人欺负了。”黄猄蚁说:“如何见得?”蜻蜓说:“下体割掉了。性别仇恨!”商鞅说:“那你就好好想想,如果更公平公正一些。我会采纳的。”犰尨茸说:“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享受的!可她们并不完全忠诚,还是该杀的,对吧!”蜻蜓说:“犰尨茸老儿,你说什么!”商鞅说:“蜻蜓,你得让别人说话!商议!我把大家的意见融合进去,制定出来,再进一步商议!最后定稿。犰尨茸,你说,别怕。”犰尨茸说:“我说一般现象,我没有说你蜻蜓,蜻蜓你先别生气。我表达一下,男人就是人类的霸主,女性就是弱者,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只能归属于固定地方。只是觉得女人不能固定一个家庭,要共妻!人人采之,你看大地,都允许任何杂草落根!”黄猄蚁说:“我看这不行,可以让同等重量的男女比武。如果力气大的胜了,允许女子使用阴毒!”犰尨茸说:“黄猄蚁,你究竟是男还是女?”黄猄蚁说:“我无所谓,只要我公平公正,男女都一样神圣。有时候我还巴不得我是一个蚁后呢。”

    圣一蜃说:“时间不少了,大家举手表决吧。同意商鞅去起草的,就举右手,不同意的举左手。”蜻蜓、商鞅、黄猄蚁举右手!圣一蜃、犰尨茸举左手。圣一蜃说:“好,现在是少数服从多数,起草的事情就交给商鞅啦,从此此事就告一段落。大家再商量一下狗狗的事情。”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35章 铁娘子
    本章讲:遇到割礼族,少女为逃避割礼而受到酷刑,蜻蜓愤怒刺杀族长。

    00

    上次说到商鞅得到大家3:2票数的同意,夜晚也顾不得休息,起草法律条文。听得外面声响,似有呼吸声,回头一看,是蜻蜓的一张脸,还笑嘻嘻的,商鞅弹歪了身板,喊道:“鬼啊!救命啊!”蜻蜓猛然拉住,说:“别叫,我不说鬼,我是蜻蜓!”商鞅说:“我知道,你这样,是要吓死我吗?”蜻蜓说:“灵主让我给你说,明天你与我、黄猄蚁一起去救狗狗。”商鞅擦了汗,让了座,又递给蜻蜓几张纸说:“这是我以前在老秦国的时候的东西,现在看来没有多大用处。”蜻蜓说:“哦,那也是真厉害,那么多的人,被你搞成法家大国。可惜,圣圣说了,你只搞了20年,如果是100年最好,200更加。”商鞅起身作揖,蜻蜓忙接住他的手说:“为何行如此大礼?”商鞅说:“秦朝有个后来的霸主叫嬴政,焚书坑儒都没有抵挡住儒家的破坏。我想请蜻蜓姐姐,代我寻找嬴政的灵魂。一个好的改革家一定要遇到一个好的贤君。如果我的君主当时能活100岁,然后再接上嬴政,我活个200岁,就可以一手捋顺。再无死灰复燃!可惜了,蝇营狗苟,中途夭折,我看了之后,后面来了个项羽,还有个刘邦,都是钻营阴阳之人,哪里会有秩序而言。”商鞅讲了这么多,仍见蜻蜓的手没有放开,便跪坐下来,问道:“你这是何意?”蜻蜓说道:“我喜欢一个人算不算违法?”商鞅说:“不算。不过——”蜻蜓一手摁倒了商鞅,说道:“你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真真迷倒了我,让我看个明白!”商鞅求饶,怕蜻蜓伤感,便依了她,蜻蜓解开商鞅衣带后,又帮他穿上,说:“看过了,结构如此,当之男中之妖怪。”商鞅说:“你不要?”蜻蜓说:“要完了!”商鞅说:“不切入吗?”蜻蜓说:“不需要。”商鞅说:“可我需要。”商鞅翻转身体,压住了蜻蜓:“你原来也是不经打的,你看,我现在轻而易举就拿下你。感觉如何?”蜻蜓说:“让你骄傲一次?”商鞅说:“够顶没?”蜻蜓说:“没有。”商鞅又前移了一下:“这样呢?”蜻蜓说:“不如圣圣。”商鞅说:“什么?”蜻蜓说:“我说,不如圣圣!”商鞅说:“你们也这样交流过?”蜻蜓说:“在地壳时交流过,多次。”商鞅说:“感觉如何?”蜻蜓说:“生了好几个孩子?”商鞅说:“孩子呢?”蜻蜓说:“留在了一个王国里。”商鞅说:“那在地幔还有过交流吗?”蜻蜓说:“没有。他不让我碰他!”商鞅说:“我说呢,你说话有时候带点葱花酱油酸醋的味道。”蜻蜓说:“可我现在更喜欢你。”商鞅说:“前几天你不是还骂吗?”蜻蜓说:“外衣遮住了,现在证实了你的身体结构很好。”商鞅说:“什么比例。”蜻蜓说:“手臂的长度要等于腿的长度,手掌的大小要等于脚丫的大小……”商鞅插话:“我比圣圣如何?”蜻蜓说:“圣圣上身短腿太长,看着摇晃。失重。”商鞅说:“你也是这样,只是你更宽一些、壮一些。包括狗狗也是这样,瘦瘦的。” 蜻蜓说:“只要飞,脚就得长而细,不然飞不远。”商鞅说:“明白了。其他人呢,有这样交流过吗?”蜻蜓说:“都有。”商鞅还想问,蜻蜓站起来欲离开,商鞅把问与其他男人的事情只能放下来,等以后有机会再问。商鞅作揖说:“请受我一敬爱!让我敬仰。”蜻蜓说:“没什么,我知道你是谁,定当心里纯净无比。明天一早我们就走,你做好准备。这是圣圣命令。”商鞅送蜻蜓到了帐篷,见圣一蜃已经睡下,便不再进去,回头收拾好东西,把割礼族人的材料背上,天亮,才略微眯眯眼不提。

    蜻蜓回到帐篷之后,蜻蜓感觉狗狗像往常一样睁眼看了看,匍匐到蜻蜓肩膀旁。圣一蜃早已打起呼噜,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像盛开的鱼鳞,根本没有血肉,所有的血肉都变成了竖立的肉鳞,黏连在骨头上,蜻蜓看着呓语道:“刺猬,刀片刺猬!我如何才能靠近你!”狗狗听罢,移动到另一边,挡住蜻蜓的眼睛,蜻蜓说:“好吧,我不看了,睡吧。爱着你。”蜻蜓搂住狗狗的一块骨头,等天亮醒来,发现自己出现了幻觉,狗狗还是没有回来!

    蜻蜓走出帐篷,商鞅直接睡在外面的地板上,蜻蜓说:“走吧,别装睡了。”提刀走人,黄猄蚁在前面的一棵树下下来。

    黄猄蚁说:三人爬到山坡处,便被圣一蜃叫住:“蜻蜓下来,我有话说。你们俩去,让蜻蜓回去。”蜻蜓让两人在山顶处等着她,自己则飞下山来,见圣一蜃满脸虚汗,问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流这么多汗水,你快快说。”圣一蜃把蜻蜓拉了一下说:“我长话短说,那女子醒来,问起救她的人,我就告诉她是你救的她,可她知道你是女儿身之后,让我叫你回来,这位女子是割族人,前面是割礼礼仪的人类始祖,极其凶残。这女子反对割礼才这样的。她们那里专门针对女性有很多酷刑,你不要去了。这是她托我办的事情,让我速速交给你,也算了却她一桩心事。请你不要暴露你的女儿身,切记切记!还有她的这张纸条,见机行事。”蜻蜓接了纸条,转身离去。

    蜻蜓不听则已,一听全身醋意荡漾,要翻天一样,以前圣圣很听蜻蜓的话,现在来了个美女身子,就这样命令蜻蜓,蜻蜓一句也不想听,没等圣一蜃说完便早已爬上山坡。圣圣要说的话恐怕辱没蜻蜓的心灵,知道蜻蜓的脾气,她虽然为女子,但有宇宙帝王之风,霸气的具有雷霆之力。因为一个词汇都可以燃烧到天宫。蜻蜓也有短处,她虽然勇猛,当遇事不鲁莽,智慧充满整个战场,没有任何人能打败她。但只要看到性别欺辱事情,会让蜻蜓燃烧于冲动的田野,乱了战术。

    圣一蜃看着蜻蜓到了山顶,蜻蜓回头看了一眼,见圣一蜃还在山下看着,并朝她扬手击掌注意安全,就这一个动作圣一蜃做了几十年,仍然没有忘记。蜻蜓便把刚才的醋意散开,心情突然好了许多,圣一蜃永远是蜻蜓的知己,无人能代替,一路上相互扶持,岂是一个弱女子所能代替的。蜻蜓于是打开了纸条,上面写道:“请摧毁割礼鮟,哑琴万谢。”商鞅与黄猄蚁不知去向,毫无踪迹,下山来看,只见前方一片黄叶铺地,黄地毯!这就是黄猄蚁口中的黄色地毯,美!厚厚的绸缎一般,风一吹,飞过去又滑回来,美妙至极。蜻蜓还以为黄猄蚁把知己埋在树叶中,与自己捉迷藏,没有想到,下来什么都没有,喊了两声,也不见回音,蜻蜓不敢轻易往前,找来一块石头,这里的风很奇怪,像翻书页一般,温柔与整齐,蜻蜓便猜到,两位一定遇到了歹徒。

    蜻蜓正蹲下寻找黄猄蚁留下的痕迹时,树叶前方闪出几个人的身影,然后又缩了回去。蜻蜓匍匐爬过去,用石头轻轻敲着,在中间的地方,是空的,蜻蜓把双腿双手全部张开转移力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黄猄蚁他们已经在下面的。

    蜻蜓过了树叶路,见树根下面都有人说话,树根之间用兽皮围着,蜻蜓拨开一扇门,里面有人说话:“没有人能越过这条路。”另外一个人说;“你说他看见我过去,会不会吓得不敢来了。”一个接着说:“肯定,你看那小狗,口口声声要露水喝,就知道这是一只贵族队伍,况且他们藏匿了贱女。现在人不见人,尸不见尸。”另一个说道:“国王为何不让我们打他们呢?”一个说:“这你就不懂了,不是不打,是智取,硬打是笨法。”另一个说:“我们去看看。”蜻蜓跳到树梢上,一个出来看了看,然后又与另一个来到另外一个树杈下面,只听他们说:“进了铁娘子的还有活的,我就不信!”另外一个人说:“权当信之,也许是新的任务!”

    蜻蜓见狗狗出来,又见防范这么大阵仗,想那叫哑琴的女子必然不是普通之辈,又见黄猄蚁与商鞅关在树内,狗狗来了,在树下狂叫不止,那些人朝树梢上看到了我,并厉声问道:“什么人?”蜻蜓怕他们再扔下什么邪物,忙跳了下来,说道:“我家狗狗怎么会在你们这里?”另一个牵住狗狗离去,狗狗上去就是一口,大概狗仗人势就是这个道理,狗狗跑回到我的身边,周围逐渐围上人来,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蜻蜓说:“过路人。”那些人说:“抓起来!”蜻蜓问道:“你们为何无缘无故抓人!我未曾得罪过你们。”蜻蜓与狗狗一起带到另外一棵树洞,人报到说:“卫士长,我们抓到一个,在树上猫着,鬼鬼祟祟。”那人又耳语一阵,男子细细看着蜻蜓,说道:“少年为何来我之地为何抢占我的人不放!”蜻蜓说:“你说谁?我一路杀人无数,不知道你指哪一个?”卫士长说:“铁娘子里面的人!”蜻蜓说:“铁娘子的人,那不是人,是一堆肉。被我们吃啦——”那卫士长停了一会,呕吐着,说道:“吃啦?”蜻蜓说:“当然,肉就是吃的,肚子饿吃啊呗。”蜻蜓按了手印,说:“你们还关了我弟兄,我可以带着狗狗,还有我兄弟回去了吧?”卫士长给下人命令:“去找那贱女家族人来,说尸体找到了。”蜻蜓说:“这是你们国家的事情,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卫士长说:“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在我们这里,贱女死了之后要挖出子宫,煲汤于长老!家族才会免去牢狱之灾!”蜻蜓说道:“卫士长这声哀叹,真乃勇士也!”左右对卫士长说:“贱女家人已经在外面了。”

    卫士长说:“外士别怪我们,只要找到尸体,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如果遭到劫难,莫怪我等。”那家族人来到卫士长前面,鞠了躬,说:“我儿现在哪里?”卫士长说:“在这位少年的肚子里。因血肉模糊,铁娘子发威炸开,我等赶到,已经被他们吃了。”那老族人围着蜻蜓看了几遍,又对另外卫士长耳语,卫士长眼睛睁开来,喊道:“来人呢,把她捆起来,送到割礼鮟!”蜻蜓本想反抗,听说送到割礼鮟,便说道:“冤枉啊,大人!”卫士长说:“此人是女子,混淆视听,扰乱秩序,又吃了我国贱女尸体,罪大恶极,先送去割礼鮟!任其处置!”蜻蜓退后几步,直接跳到桌子上说:“放了我的狗狗,还有那两个人,一个做事一个当,人是我吃的!不管他们事,要杀要剐,随便!反正我死了也等于活着,活着也等于死了。”卫士长说:“休要听她胡说八道,女扮男装,岂能容你!全都带去割礼鮟!”蜻蜓争辩无用,被他们装进一个铁牛的身体里,加了锁,只能从铁牛的两只眼睛处喘口气,蜻蜓问道:“难道要烹饪我吗?”卫士长手一挥,众人放在一辆车上,蜻蜓见家族人在前面走,在里面喊道:“我是吃了你家姑娘,可你家姑娘在我肚子里仍然是活的,我并没有咀嚼,而是整个吞咽!你们可听见!”那族人说:“休要胡说,吃了还能是活的,你真能说笑!只要能找到尸体,就平了我族的灾难,我也原谅你了。”蜻蜓说:“既然你不信,又哪里来的尸体,我如果吃了也已经转化为粪便,如何消灾?”那人说:“你吃了她,你就是她的尸体。”蜻蜓摇摇头,哀叹一声,真是无语!

    蜻蜓见说不通,就干脆在里面睡了一觉,第二天天亮,才从里面出来,蜻蜓便把见到的事情告知商鞅与黄猄蚁,并商定在割礼鮟见机行事。蜻蜓移动着自己的脚,来到族人面前,问道:“请族人明示,你家姑娘究竟犯了怎么罪?”一个黑胡子老头说:“这个贱女叫哑琴,她母亲谎报割礼,这女娃娃在3岁时并没有割礼,而是她的父亲买通了割礼官,到了8岁检查时又使了钱,直到到了15岁出嫁当天,她的丈夫才高发了这事,贱女父亲拿不出钱,上吊死了,贱女的怒气羞愧难当也上吊死了。还是用同一根绳子,在同一个地方,真是奇怪了,贱女抓住塞进了铁娘子,竟然没有死亡,听说有人救了她,要不是有人出来解释铁娘子的厉害,以为真的上天了呢!哪里曾想到被你们吃了。你既然吃了,还是个女子,还她一个割礼,然后再接受开花梨!她她可以埋入祖宗之地。”

    蜻蜓问道:“什么叫开花梨?”

    那人说:“开花梨都不懂啊,就是把刑具插入下体,慢慢拧开开关,里面的刑具是是三片铁叶子,像开花一样,直到把下体撑开撕裂感染死亡。这种刑具比起老虎凳要文明的多,烧高香吧。”

    蜻蜓听得发抖,扶住木板,答应道:“好啦,我随你们去就是了。”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36章 割礼人
    本章讲:了解割礼族的风俗习惯,蜻蜓愤怒刺杀族长。

    00

    蜻蜓等人随着一群割礼野人上了车。早有人沿路通报“有野人出没,野女人吃了哑琴。”引得不少路人过来看个痛快。全都是四条腿的男人,还有倒立的树木,每个树根下面聚集着一群人,个个都是头蛇身虎狼腿,身高于蜻蜓两倍之多。

    看不到一个女人。

    男人们看着蜻蜓等人,指指点点,蜻蜓早已习惯,那些人对两条腿的人也算客气,只是商鞅与黄猄蚁非常惊讶,商鞅说:“这样的法律,女性是吃亏的。”黄猄蚁说:“你可以在此大显身手。”商鞅说:“他们这里都是族长议事,并没有真正的国王,是三姓独行。外姓人在这里是会吃亏的。你看看路上一个女子都没有,歧视偏见恐怕是遍地都是!”蜻蜓说:“我就不明白了,是谁暴露我是个女的?”商鞅说道:“你没有喉结,看一眼便知道你是雌雄!”黄猄蚁说:“我能嗅出你的性别,也许他们也是嗅的。”蜻蜓说:“可我穿着高领的衣服自然是看不出来的。味道的话,我早已割去了子宫,定没有女子的气味。这两个原因都不是。”商鞅说:“什么叫割礼,蜻蜓可懂?”蜻蜓答道:“懂,割肉!割肉还要说成礼节,真好!”黄猄蚁说:“我决不能看着让他们割你!”蜻蜓说:“我早就没有了子宫,有什么好割的!我感兴趣的是什么样的割礼鮟,置于女子死亡之地?”

    大的树根下面,足有三房两厅的空间。自从到了下地幔,所有的人类都是四条腿,人头蛇身虎腿。领队人叫割空子,带着十多名壮汉在路上行走,我们在车上,他们走路的姿势很美,跑起来就像一匹匹野马,堪比野马跑的还快,走到一棵树下,割空子说道:“在此地休息。”其他人把车停了拴了,拿几个石头状的食物塞给蜻蜓他们,那割空子让人带蜻蜓下去,上面写着工房,进了房内,那割空子说道:“怎么,也不知道求我替你松绑?”蜻蜓答道:“请将军替我松绑。”

    蜻蜓看他眼神,虽然说是四条腿,那眼光在蜻蜓上面游走,已经知道他的用意,于是说道:“还是将军给我松绑比较好。”割空子说:“为何?”蜻蜓说:“每次回忆起来,必将先想到将军的手周游在我是身体上,那该是什么样的想象。”割空子说:“你胆子真大,这样污秽本领队,不怕死亡吗?”蜻蜓说:“我本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有什么好惧怕的。你知道我这一去是不会回来的。”割空子让众人下去,迈着太极步,说:“我给你解开!你可愿意陪我醉上一醉。”蜻蜓说:“只要能解释我心中疑惑,定能赔醉。”割空子解开绳子,问道:“你会武功?不然如此胆大?”蜻蜓说:“你不怕我吃了你!”

    割空子哈哈一笑说:“两条腿的人我从未见过,就算你又四条腿,才到我腋下,哪里是我的对手,我不想伤害你。到了那个地方,我让他们手下留情,割礼后,留你们一条生命,你们自己逃跑吧。”蜻蜓说:“你们割礼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割礼习惯?”割空子说:“外哑琴叫我一声将军,我内心很感激。所以我愿意解答你。”蜻蜓说:“我有名字,叫蜻蜓,我不是哑琴。”割空子说:“这里的女子都叫哑琴。”蜻蜓说:“什么?都叫哑琴!何意?”割空子说:“女子都不能大声说话,与哑巴差不多,而且还要会弹琴。所以就叫哑琴。”蜻蜓说:“那不是很难区分吗?”割空子说:“不难区分,女子无依,只叫衣服的颜色即可,或者叫他弹琴的曲目也可以。”蜻蜓说:“这样叫法多混乱,她如果不应呢?”割空子说:“唉,无需多虑。女子从来不出树林,如果男人叫你不应答,便立刻处死,并卖到肉菜市场。”蜻蜓说:“那你为何这么客气呢?”割空子说:“你是外人,所以只需割上一刀以示惩戒,并无要你性命之意,请你们赶紧离开。”蜻蜓说:“他们要割我那块肉?”蜻蜓大方,脱下衣服指着下身,割空子从来没有见过两条腿的曲线,说:“美,像树杈,莫非你就是树杈仙女?”蜻蜓说:“算是。”蜻蜓并不客气,与割空子风雨一番,割空子极度兴奋,说:“留下来如何,我去给你说情。”蜻蜓说:“为何?”

    割空子叹息一声说:“不瞒你说,我是割礼失败的人,从种姓中驱赶出来,做下等人的工作,专门送一些犯了错误的女子受刑。我的地位并非天生就低下,只是在割礼中没有**的男子都是有罪的人,对神不敬。”蜻蜓说:“割礼很快乐吗?”割空子说:“嗯,男子在割礼中得到升华,女子多数死亡,她们有罪。而我一生不得婚配,姑娘如果能成全,我定当保护。”蜻蜓说:“这有何难。不就是快乐两下的事情吗?”割空子说:“谢姑娘如此痛快,这样我就有救了。”蜻蜓说:“为何?”割空子说:“我这样就算娶了你。改天我就可以让族人给我安排新婚了。”蜻蜓问:“家族的人都会来吗?”割空子说:“当然。所有100岁以上的老人站成两排,女子从中间经过。”听得远处吹吹打打的声音,白花花的一片。走近了一看,全是一群老太太吹着竽,中间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用树木当卷席,围住白发女子中间,蜻蜓说:“她们在干什么?”割空子说:“这个是家里男人死了,她想去乐队,队长愿意了,乐女们在驱邪。”

    两人风雨完后,蜻蜓说:“一般族人什么时候会聚在一起?娶女人的时候吗?”割空子说:“老族人估计都在广场,等着见证割礼呢?”蜻蜓说:“割谁?”割空子说:“你!忘记啦。”蜻蜓说:“你会救我吗?”割空子说:“救不了。他们会让你从他们拥挤的身体上爬过去。”蜻蜓说:“为什么会这样?”割空子说:“据说这是男子长寿的秘诀。所以,你一个外人,他们不会杀你,就像蚂蚁咬上一口,把蒂头削掉,第二天就好了。”

    行了半天路,见前面一片高台,割空子惊讶道:“这么多人,哪里能受得了。”

    那正是割礼鮟地方,一个迷宫一样的广场,男子们都站在了里面,只露出个头,蜻蜓要穿越过去之后,才能行割礼,这是对没有行割礼的大龄女子的惩罚,也是男子们练习交配的地方,所以,来这里的人大都是半大孩子与老人。

    割空子说:“你要小心,几乎所有的男子都来的。”蜻蜓说:“谢了。”蜻蜓拿起割空子的刀,说:“让我来替你们清理门户!”说完,蜻蜓眼睛没眨一下,举刀刺进那割空子心脏,挖出心脏,放入口袋,用棉被盖好割空子的身体,说道:“心脏也是红色的,与两腿人无异!”

    蜻蜓出了车,上了马驹,一白发婆娘领着,进了石甲迷宫内,婆娘把门开,说:“进去吧。”看来,这么一大片的迷宫,里面有的冒头,有的什么都看不到,难道男人白发人全集中在这里了不成?应该不是。只见那看热闹者居多,等蜻蜓进去后,婆子让人都散去,外面也看不到冒头的,除非你跑到空中去看,放能看到格子内有一人,天也黑了,让他们自顾自玩个一天半天,引路人送了一段路说道:“贱女只可进去就是,穿过这条迷宫,行完割礼,即可成为白女身。”

    蜻蜓不是很明白白女身的好处与坏处,只要不是武器,没有人能打过蜻蜓,蜻蜓这样想着便拐弯进了第一格,里面一个红色长发老人站了起来,眼睛裸大无眼皮,耳朵如鼓,嘴巴如哨,鼻孔如盖碗。蜻蜓心想:这哪里有说什么白发女,明明是红发人,课件他们说的话不能完全相信。随机扫了几眼,上面通天,下面是下水道,墙边有椅床,旁边有吊起来的水壶纸巾、烟嘴尿壶,根本不像是临时搭建的迷宫,看那床上的棱角,都已经抹去尖扎角度,定是他们的一个标志,内墙上还有各种图腾,这一定是古老的仪式。他们四条腿走起来妩媚动听,而坐下来的姿势,如老鹰探底,蜘蛛沉梦,身上还闪耀着烈日光芒,足够照明黑夜的路。那老人家早已经起身问道:“快快请坐!小心摔倒!”蜻蜓问道:“老人家,请问怎么称呼?”老人家说:“礼粎。”只见这叫礼粎的红发老人说道:“我长话短说,听说你是外星人?”蜻蜓想了想,应该是,于是说道:“算是吧。从地壳中来。”礼粎说:“有多远?”蜻蜓想着来了就神吹吧:“哎呀,那可大了,少说也一万年。”礼粎说:“既然如此,请受我一拜,我死不足惜,只可怜我的孙女刚刚出生,体弱多病,难以活命啊。”蜻蜓:“你想让我给你孙女看病。”礼粎压低声音说道:“哪里!是想请星人带走我孙女,免收割礼之苦。不光是我不喜欢,还有更多的老者也是不喜欢的。小小的年纪就殒命,我这是第5个孙女,完不能再出事。”蜻蜓:“哦,明白了。你是长着,又听说你们长者是一家之主,不割礼就是了。”礼粎说:“不割礼就分不到田地,以至于没收成奴。这是我家的地址,还望成全,我用我的命换我孙女的命。”蜻蜓见那床慢慢升起,老人家双手合十蹲下去,门把蜻蜓挡在外面,进入另外一个宫格。

    蜻蜓还没回过神,就见另外一个秃顶红发人早已迎在门口:“你真是外星人?”蜻蜓:“你怎么称呼?”那人说:“礼粎。”蜻蜓:“啊?刚才我遇见第一个叫礼粎,怎么你也叫?”这位秃者说:“将要死亡的人都叫礼粎。”蜻蜓:“都要一样的名字,我如何区分?”礼粎说:“他叫礼粎一号,你可以叫我礼粎二号。我们这里都可以。我今年500岁,还是第一次来这里,遇到了外星人。”蜻蜓:“我不是外星人,我是另外一种人类。不然我怎么会听懂你说话,人类相通。”礼粎二号说:“我可以像你一样能听懂所有的语言,而且长生不老吗?”蜻蜓:“可以。”礼粎二号说:“教我?”蜻蜓:“闭气,达到修炼上空,然后选择现世灵魂队伍。”礼粎二号说:“口说无凭?与你说话,我只有30分钟的时间,还请你能详细点教我。”蜻蜓:“死亡时不要害怕,一定要睁开眼睛。”礼粎二号说:“你能给我一点东西吗?我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伤害你。”蜻蜓:“伤害我?”礼粎二号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蜻蜓:“不知道。”礼粎二号说:“这是女子们的奉献河,几乎没有人能活着出去。你看看这么长的队伍,一个人一次,都要几个月。有的走不到一半就没了,便扔下下面的下水道。你听,水越来越大,再往前走,下面的水更深。”蜻蜓:“割礼?”礼粎二号说:“不,因为没有割礼,在死亡前一定要接受男人的洗礼,那时,下身溃烂不堪,疼痛而死。所以,你如果教我长命,我便不会欺负你。”蜻蜓拔下头上的一根头发,吹成了一根透亮的黑管,说:“你每天对着它念。”礼粎二号还想问如何念,便见门升上来,蜻蜓迈了出去说:“就念心想的东西。蒹葭苍苍,山水中央,你我桐庐,蓝球如盲。”

    蜻蜓进了下一格,里面是空的,继续翻格,一个红发人正躺在小床上,只露出两只萎靡的眼睛看着,见蜻蜓进来,问道:“你来啦。”蜻蜓:“嗯,怎么称呼你?”那人看不出是男是女,只听说道:“礼粎。”蜻蜓:“哦,礼粎三号。”那人说:“是的。”蜻蜓:“我不明白,我如果叫你礼粎三号,你如何知道是叫的你?”礼粎三号说:“只要你喊,那说明你已经排队好。”蜻蜓:“那你叫我什么?”礼粎三号说:“贱女一号。”蜻蜓:“似乎明白点了。”礼粎三号说:“你躺下来吧!”这位礼粎似乎超出了身体能力,声音如此宏大,蜻蜓:“躺下来做什么?”礼粎二号说:“不要装傻,这是你的职责,不知道吗?我要通过你唤醒我身体是死亡细胞。”蜻蜓:“我会弄死你的。”那礼粎三号说:“我还是选择你救我。”见蜻蜓不听使唤,伸手摇铃,下面开了一条缝,爬上来一个乌龟头巨长的乌龟,对着蜻蜓就是一口,那蜻蜓早已飞到乌龟身后,乌龟头啪得一声摔在床头上,抬起头见那蜻蜓早已翻过去,便回头对着那人的脖子,咔嚓一声,断了气。

    蜻蜓心想这下面的东西真是凶险,要不是蜻蜓躲的快,估计脖子也断了。越想越觉得后怕,还是不要前行,前面还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等着,刚想飞出去,便听见隔壁叫:“救命!”蜻蜓进去见那人已经奄奄一息,见蜻蜓来了,挺直了头道:“快给我送封信,我压了很多年,决定还是还给她。让她走吧。”蜻蜓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写着约会地点,那人说道:“我当年不是不去,是没有看到这张纸。没有想到临死在墙缝里找到了。”蜻蜓说:“都过去的事情,再说还有什么意思。”那人说:“那是我的初恋。”蜻蜓点点后,说:“我出去就按照这个地址找他去。找了之后呢,你上面什么都没有写,求人家原谅吗?”那人说:“啥话不用说,说多了显得我没有礼人味道。”蜻蜓说:“好吧。你也叫礼粎?礼粎这两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能告诉我吗?”那人说:“想死亡的人。”蜻蜓:“那不想死亡的人呢?”那礼粎说:“有喉结的叫礼,没喉结的叫割。”蜻蜓:“既然你们礼人这么重要,为什么叫割礼族,而不叫礼割族呢?”那礼粎说:“好东西都要保护起来。”蜻蜓:“那你们这个民族拿割人当什么,奴隶?”那礼粎说:“割人个子又矮又软如猫,是玩物。”蜻蜓:“真是气死我!”那礼粎说:“你也就是外星人,我们都不与你一样。再加上他们有求于你,对你不错。”蜻蜓:“你怎么知道他们对我不错。”那礼粎闻了一下空气说:“闻闻就知道了,你身上都没有携带鱼干的味道。”蜻蜓:“前面都是什么人?”那礼粎说:“你赶紧去吧,前面都是来玩的礼者,都是中年人。厉害着呢,估计就没有这么好了,不把你剥皮也难以活命,我提醒你了,感觉逃吧。”蜻蜓听了,站在那人头上,展翅一飞,果不出这人所说,的确年少者居多,便落下来,扇动着光线,里面的一个年轻人正吸烟,那烟头火光越来越大,蜻蜓送去一股旋风,那火光便烟地宫,不一会,熊熊大火,烧了个精光。

    蜻蜓也是个大而化之的人,问及人方向,知道这里只有一条主街,于是便回到割礼村落东头,开始吆喝着朝西头,把那封信贴在一张木板上,用个树杈子举着,喊道:“来来来,看看看,收信啦,收信啦!”围上来几个礼者,问道:“哪里来的?”蜻蜓告知来由,说道:“是写给一个女子的!”众人哄笑。当走到那人指定的地址时,是两层楼的树,这是个大户人家,里面的树木成片,而且都在树木中间掏出树末,上面住人下面也可以住人。出来一位礼者,看了看信,摇头,又出来抱娃娃的两位割者,说着也摇摇头,刚才腿瘸的那位妇女看着蜻蜓走出去,还在望着,她哪里有蜻蜓的视力好,蜻蜓倒回去问道:“是你的吗?”那位礼者大怒,说:“如此不放肆,打断你狗腿。”这蜻蜓走了一路,也没有人来收信。

    回到西头,又见了商鞅、狗狗,说了情况,商鞅见蜻蜓没事,便安心搭建帐篷,到了半夜,蜻蜓悬挂信函在门口,想必人来偷时也方便些。半夜风起,蜻蜓总也等不来人,便睡觉,直到狗狗叫,方见一瘸一拐的人逃走,蜻蜓追上去,抓住她,正是那中午的那个女子,指引少了两条腿,走起路来僵硬难行,那女子见被识破,忙把纸条吞进口中,要知道,说是纸条,那可是软骨石头做成的,女人咽下去没一会,人就去了。蜻蜓赶紧把她扛在肩上,跑回住处,商鞅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蜻蜓放下她一看,竟然又活了,说道:“白天你不要,你非要偷,你为何不给我要啊?”

    她这才哭了起来,说道:“我是罪人。”蜻蜓说:“你的腿怎么少了两条,是坏人干的吗?”女子说:“我**时被人抓住,砍掉的。”蜻蜓说:“是这个写信的吧?”女子说:“是,他说写给我一封信,被人听见,我就被砍了腿,只剩下两腿。”蜻蜓说:“这不公平,那人好好的。”女子说:“他现在在哪里?”蜻蜓说:“在割礼广场!”女子说:“他去哪里做什么?”蜻蜓说:“他要死了,所以把这个交给你。”女子哭道:“我这两条腿没有白失去,值得了。”蜻蜓叫嚣道:“不不不,这不公平,你们俩的错误,怎么你一个人承担?”女子说:“世人皆知,女子是祸主,没有割礼的女子是毒虫。我不怨恨他。”

    蜻蜓大叫道:“天啊,为何要有割礼?”女子说:“没有割礼,就不能生育。所以不割礼的女子绝对不能出嫁,只能给人当下人,不然就会遭到灭顶之灾。”蜻蜓问道:“难道就没有人对着干吗?”女子说:“有,东头有一个,没有割礼就与男子做了,就被放进铁娘子中,活活穿针而死。”蜻蜓说:“你可以带我去那女子家看看吗?”她答应着,说回去说一声晚上带蜻蜓去。到了晚上,她果真来了,并说那女子叫割哑琴,是村上的才女,会吹树叶,树上的东西都可以拿来吹出曲子,可后来嫁给西家卖辣子的少爷时发现没有实行割礼,被公公确认后重新割了,可这少爷嫌难看至今没回家。再后来,哑琴怀孕了,说是少爷的,可有人说那少爷早被树虎咬死了,于是经过族人商量,交给铁娘子来处理,那东西就是死刑具,又特别说道:“你没有见过,看着并不吓人,可就是觉得恐怖。”

    路上,蜻蜓教他用两条腿走路,技巧就是要用两只胳膊帮助掌握平衡。可她没有双臂,蜻蜓让她摆动双肩进行前后摆动。那女子学的很快,蜻蜓说:“基本要领就是这样了。练习熟练就可以了。”他们没有手,只有四条腿,任何一条腿都可以递东西吃,完全不需要手臂。

    走到半路上,下起雨来,急忙躲进树内,女子对蜻蜓说:“我叫割秋子,与那个哑琴是好朋友。”蜻蜓说:“这样行不行,我们不去了,我帮你把他们礼人都杀了如何?”女子说:“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来的,也挺好。再说,哑琴姐姐本来就没有生育能力,为何又要祸害男人,这不也是成了罪过。”蜻蜓说:“我告诉你,割哑琴怀孕了。”女子说:“外星人就是会说笑,这怎么可能,自古以来就是自由割礼的女子才会怀孕,这已经得到证实。科学,懂吗?这就是科学,科学的事情不是靠想象。所以传说都是不可靠的。”

    蜻蜓飘向空中,向狗狗喊道:“你们朝前走,我随后就赶去。让我先一把火先烧了这个鬼地方!”那蜻蜓什么人,话音没落,火就燃烧起来,四条腿跑得快,那些走在路上的人还是逃了。蜻蜓追赶,商鞅大怒,说道:“你在没有制定次序之前是不能滥杀无辜。”蜻蜓哪里会听他的,一定要剥商鞅的衣服,那商鞅不知道蜻蜓是真是假,又觉得蜻蜓下手很重,只可信其有,便大叫黄猄蚁救命,那黄猄蚁顿时吃醋,说道:“这有什么好闹的,快走吧,你们烧了人间村落,还不知道怎样被截杀呢?”

    蜻蜓跑回到圣一蜃那里,生意早已带着哑琴女子走了,只能提神快追,到了一片树叶处,见到圣一蜃正与哑琴女子躺在树叶中,黄色的,蓝色的,红色的,那样子非常美丽,黄猄蚁说:“这下,某人又要吃醋了。”蜻蜓没出声,那商鞅说:“世界上最没有分量的东西就是情感。”蜻蜓说:“如何解释?”商鞅说:“人是情感的奴隶,可情感是孤独的呼唤,只要呼唤,任何孤独的人都会应答。不是吗?”蜻蜓说:“一个家中成员是社会最亲的一个小团体,不拉帮结派,可家庭就是一个法定的拉帮结派。出了省,老乡最亲,出了国,民族最亲。你说的对。可他孤独的时候为什么不是我在他旁边。”商鞅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比如我也是。”黄猄蚁纽扣看了一眼,说道:“瞎说什么,你!”商鞅说:“我说我起蜻蜓,不行吗?”黄猄蚁说道:“当然不行!”商鞅说道:“蜻蜓,你看谁?”蜻蜓说:“谁说爱我,我就爱谁,所以,我也爱你。”商鞅说:“怎么样,怎么样,我没骗你吧?”黄猄蚁说:“放下你的手。指什么指?”商鞅说:“怎么样,我竖起大拇指,又没指你,我指我自己,蜻蜓是我最爱!”黄猄蚁站起来,拉出要打架的姿势,商鞅说:“我不怕你,别看你比我高。”狗狗在一旁汪汪吠叫,蜻蜓说:“狗狗说了,他当裁判,看你们如何决斗!”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37章 树叶国
    本章讲:树叶国,小女人国,人头人身鱼尾脚。

    00

    蜻蜓烧了人家的村庄,那些树木连成一片,碰上**的油,火势似乎没有了脾气,但也不见灭的趋势,商鞅在河岸刻下甲骨文字:“此蜻蜓所为!蜻蜓者,地壳汉人,凶煞也!”那蜻蜓也过去看,并没有看出其中猫腻。没过一会,那火势如烦躁的猛虎,烟团如煮沸的汤圆,一秒钟都不安生,蜻蜓说:“看这样,用不了半载就可以烧完,这些割礼人也不再有种子。”黄猄蚁说:“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简单。”蜻蜓不懂,商鞅说道:“笨蛋,你想想,明明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怕火,怎么不会预防万一呢。你看看,街上并没有多少逃生的人,反而比原先的人还要少。”蜻蜓不这样认为,她说:“当不能斩草除根的时候,当忙碌于建设的时候,人欺负人的现在自然就好。”商鞅哀叹:“不该给你一身武功,糟蹋了。”

    走过一片湿地,就是一望无际的野花野树还满地的叶子。蜻蜓与商鞅、黄猄蚁一起追上了圣一蜃与哑琴姑娘,大家找了一片叶子躺下来休息。大家都知道,我是他们的影子,我与人不同,我的心脏就是我的边缘,边缘越大,我的心脏扯拉得就越痛苦,所有人走在了一起,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我躺在树叶上,没有人知道这树叶有多厚,越往下面翻,越鲜艳,而且一尘不染,蜻蜓翻了几下,便不往下翻了,那商鞅倒是胆子大,黄猄蚁说:“有些东西不能好奇,打扰了它们可能招来横祸。”商鞅问道:“它们是谁?”黄猄蚁说:“滚滚,自己想去!我睡一会。”那圣一蜃看见大家在周围休息,似不愿意与他说话的样子,便放下怀中的姑娘走下来,说:“去找点吃的吧——”大家都说刚刚打了一仗,累,其实不是这样,我们吃了烧焦的食物,非常香甜。黄猄蚁问蜻蜓:“要不要拿给他们吃一点。”蜻蜓用脚踩了过来,说:“你就知道献殷勤,也不问问人家需要吗?”那黄猄蚁没有听出话里有话,说:“圣圣,你们需要吗?”那蜻蜓拿起袋子朝地上倒去,并用脚踩了两下,说:“看谁敢吃?”

    圣一蜃捡起来一块说:“这些正好是割礼国的食物,让哑琴姑娘吃一点。”商鞅拿着几片花瓣就往嘴巴里舔,黄猄蚁说:“小心别是有毒!”说着又见前面走过来一排小姑娘,看着真是可爱。刚才还说彪形大汉的割礼人,现在却像是排队上学的小学生。她们不是走过来,也不是飞过来,而是滑动过来的。狗狗上前打招呼,蜻蜓也跑了过来,只见这群所谓的小姑娘满脸皱纹,人头人身鱼尾脚,可以说,她们没有脚,只有一根柱子,像是两条腿合并成了一条腿,然后在下面分出是个花瓣,算是脚趾头。她们打头的让队伍停下来,说道:“你们有事吗?”蜻蜓说:“你们这是什么地方?”她们说:“叶子国。”蜻蜓说:“你们走路,滑行?”她们又说:“你赤脚踩在神叶上面,就可以滑行。”蜻蜓赶紧脱下鞋子,乖乖,真的滑行了。话音未落,一头栽在她们队伍中。

    蜻蜓说:“哪里有水喝?”

    她们说:“你们是外来的吧,我们去踩风水,马上回来。”

    蜻蜓一路滑回来,教了大家,不知道我们当时有多高兴,靠近恶心的割礼国地方,竟然有个这样的树叶国,而且不用脚走路,只要赤脚就能滑行,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抬起来一看,什么都没有,往里面扒拉了一下,什么都没有,但是,只要踩在上面,轻轻一倾斜,就往前走了。

    一时间,大家也没有多想,情绪一下子沸腾了。

    那蜻蜓早已与黄猄蚁跳起来了华尔兹,商鞅也没有见过,拿起来研究了一番,又拿出自制的放大镜琢磨着,商鞅突然扔掉叶子弹起来说:“不,不!上面全是小人!”那商鞅吓得魂不守舍,众人见没有什么大虫,猜最多不过是些老鼠叩头虫一类,讥笑了几句,见商鞅不是开玩笑,众人便集中过来。

    圣一蜃说:“蜻蜓取来辣椒油!”蜻蜓本不打算理圣圣,可一听到要她拿工具盒里的辣椒油,那是逼出尸体残余灵魂的用品,知道是要工作了,便不能再矫情,扔下黄猄蚁,跑来打开行李袋取出箱子。圣圣举起一片猩红般的叶子,说:“滴上一滴!”商鞅说:“好大的味道!酸溜溜。开了,真开了——”

    刚才那辣椒油刚滴上去,就见那树叶开了一圆口,辣椒油像看不见的烟头一般,一直扩大直径。黄猄蚁说:“这究竟是什么?”圣一蜃举着放大镜递给了黄猄蚁:“你自己看!”黄猄蚁说:“像微型羊驼!”圣一蜃说:“这是羊驼魂。”商鞅说:“真是不懂,灵魂还能看得见?”圣一蜃说:“灵魂在地壳当然能看不见,因为人的眼睛能力很有限。到了地幔,是地壳的反转,看到很多看不到的东西。”蜻蜓说:“对我们伤害大不大?”圣一蜃说:“应该不大。”

    正论着,那些当地的小姑娘已经回来了,身后背着个水囊,像火车一样在我们面前停住,说道:“你们还在这里?”蜻蜓说:“是啊,我们不知道那树上的果实能充饥不?”一个头戴绿色灯笼的女孩说:“你们脚下就是吃食。看我吃——”那姑娘拿起一片叶子,慢慢放入嘴边,用热气一吹,树叶落入口中,只剩下树叶的骨架,商鞅说:“它会融化?我试试。”商鞅说着就模仿着把树叶放在上方吹了吹,只见树叶瞬间像倒出的小米,全进了商鞅的口中,黄猄蚁说:“我也试试。”那姑娘又递上水,说:“光吃不喝水是不行的,不然那些纳米虫会爬出来。”圣一蜃说:“纳米虫,不是微羊驼?”姑娘说:“你说的也没有错,它是羊驼与球虫的后代,也是我们的食物。”

    商鞅说:“那你们这样真好,不愁吃不愁穿。”犰尨茸说:“这样可以个个当懒蛋,多幸福。”那女子说:“我们不愁吃,但愁穿,这些纳米虫,怕身体中的高温。放到身体上,坚持了不了多久,就会全部爬走,所以,一到夏天,我们都是**全身。”犰尨茸一听裸体便来了精神,蜻蜓说:“来来,给犰尨茸让开路,他要左右开弓了。”商鞅说:“蜻蜓你真会说话,看着他们虽说是个大姑娘,可这半米的身高,如何下得手去?”黄猄蚁说:“一样的,只要能进,我也可以试试。”蜻蜓说:“你敢!”黄猄蚁说:“我现在什么都敢。有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要改变主意了。”蜻蜓说:“你看上谁了。”黄猄蚁说:“那边躺着的那个。”蜻蜓说:“哑琴?”商鞅说:“她还有病,不能这样。”黄猄蚁说:“我等她病好了再求婚。”商鞅说:“我的亲,这么快就求婚啦?人家知道吗?”黄猄蚁说:“我身材这么漂亮,没有姑娘不留恋!”大家都看着蜻蜓发火不?结果蜻蜓竟然没有出声。

    当蜻蜓走过去时,我在黑影中啪地一声给了黄猄蚁一巴掌,那黄猄蚁骂道:“好个蜻蜓,你又打我!”追上蜻蜓问个明白。那蜻蜓不理,走到圣一蜃身边说:“你的哑琴好点没?”圣一蜃说:“好点了。”蜻蜓本是在说气话,但圣一蜃根本不解释,那蜻蜓打了圣一蜃两拳头说:“我不管,我要吃树上的水果,我不喜欢吃纳米虫。”商鞅说:“你喜欢不喜欢关我何事。你们一边去,别在我眼前说这些。”黄猄蚁说:“我突然发现见异思迁是很好的感觉。是吧,圣圣?”圣一蜃说:“这世界的事情,我知道的心,总是别扭着另一颗心,让我好不难过。”

    蜻蜓呛着黄猄蚁说:“这里用不着你说话,也用不着你看笑话,我不好,我一边去总行了吧。”圣一蜃放下哑琴,朝一边走去,商鞅问道:“做甚?”圣一蜃说:“取水。”商鞅正要跟过去,见蜻蜓看着,忙比划着,那意思说:“去啦!有话说清楚。”黄猄蚁说:“就是,我都看不下去。”蜻蜓抓起叶子扔到空中说:“去就去。”

    刚说完,那叶子瞬间组成了一位姑娘,那蜻蜓倒退了几步,没有想到,这树叶有如此的魔力,那姑娘说:“这是魔叶国最厉害的叶子,只要给它一点风,它便会无穷变化。”商鞅说:“无法理解,无法理解!你们的心脏这哪里?”姑娘说:“可以说我们没有心脏,也可以说我们到处都是心脏。”黄猄蚁说:“的确无法理解。”姑娘说:“你们看!”说完,变成一根绳子,缠住蜻蜓,又变成一件衣服,被蜻蜓穿上。黄猄蚁说:“我们可以变吗?”姑娘从蜻蜓胸前伸出头,说:“当然可以,只要能生活上几年就可以。”黄猄蚁说:“商鞅,我们不走了吧。给圣一蜃说一说,反正我们也不会灵功,更不会飞,把哑琴也留下来,我们就在这里安家如何?”商鞅说:“可以是可以,我还是想去播种。”黄猄蚁说:“你又没有灵界超能力,根本走不到哪里,再说你去那里干什么?你又不是种子!”商鞅说:“但我可以影响种子。”犰尨茸说:“你就让他去吧,我留下来,我、你、与哑琴可好?”黄猄蚁说:“哎呀,谁与你在一起。满脸皱纹看着就烦躁。”犰尨茸说:“你可别小看我,也许只有我能让哑琴怀孕。”黄猄蚁说:“就你?得了吧。”商鞅说:“你们讨论家庭,我去带狗狗跑一跑。”犰尨茸见商鞅远去,对黄猄蚁小声说道:“你既然可以,为何蜻蜓还没怀孕?”黄猄蚁说:“没怀就没怀,与可不可以又有什么关系,你想说什么坏话,好没意思,不如与我一起去找水。”

    大家都要去找水,留下哑琴姑娘一个人躺在那里,这几天,有着圣一蜃的精心照顾,身体伤处也慢慢结痂,蜻蜓脱下的树叶衣服拿过来,正好披上,那身上虽然伤痕累累,脸蛋与脚丫倒是没有伤痕,人除了憔悴,那身段只觉得让人更加疼爱,她走在前面,我跟着她的后面,这段时间,我们的心疲惫极了,他们不团结,我的身体边缘出现了锯齿性的扩张,见她长得实在飘逸,我决定站出来与她比试美丽,我在她身后拉了拉她的衣服:“割哑琴!”她见了我,差点栽倒,她害怕我,听她大声喊道:“快来人啊,蝙蝠,好大的蝙蝠啊!”我说:“你不要怕,我不是蝙蝠。我只是长了蝙蝠身的人。你看我的脸,人!”我不停地发出笑声与笑脸,劝她安静些,又说了些她的身世,她才相信了我,割哑琴围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说:“割礼人全部烧死啦?”我说:“不是很清楚,没有回去看啊!”割哑琴说:“在镇子中央,有个兔子园,下面是地洞,你们进去搜捕没?”我说:“没有,他们都没有去。”割哑琴说:“他们都藏匿在那里,你们根本就没有烧死他们,几乎每家地下都联通着中央。我就是被他们弄死的。我们走了有多远?”我说:“走了两三天了,他们不会来了。那些树还会长出来吗?”割哑琴说:“是掉下来,是从上面掉下来。”

    我是真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便继续问割哑琴,她却不耐烦,手一拜便说:“那个瘦高的人去了哪里?”我说:“他去了那边说话。”割哑琴说:“与谁说话?”我说:“你别光顾着问我,我倒有问题也问你,你既然选择了不割、不婚,为何又怀孕了呢?是谁的呢?”割哑琴说:“娘胎里带来的,这叫套胎。”我说:“请你给普及一下呗,何谓套胎?”割哑琴说:“就是母亲怀孕你的时候同时在你的体内也播下了孕育的种子。”我说:“虽然我第一次听说套胎这回事,可她能解释的通,高手。”割哑琴说:“我擅长这个!”我说:“哪个?”割哑琴说:“我是我们镇上唯一一个教书的女子。”我说:“你让我赞你吗?”割哑琴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赞什么也是回不去了。我本是医术家的女儿,父母行医多年,先是兽医后是医人,我兄妹五个就我一个女娃娃,自然是掌上明珠,不会受到一点点伤害,更不用说割礼那种害人的东西,我深深的爱着我的家人。后面最小的弟弟出生,母亲去世,我为女子,照顾小弟弟,一次我搂着小弟弟睡着了,一觉醒来发现父亲躺在我们中间。哥哥们都有了自己的女子,他们见我与父亲有了**,又觉得好东西都留给了我,他们平衡不心理,强迫人一一睡了。”我说:“你这么爱护自己,我不相信他们就这样睡了?”割哑琴说:“我做不了族长,我可以做家长。”我说:“你父亲在,你哥哥们也在,不可能都听你的吧?”割哑琴说:“反正我坐到家长,真威风!我杀死了父亲,哥哥们怕割礼国追究,就与我联合起来分解尸体,然后煮熟吃掉了。然后才报官方说人走私了。”我说:“查不出来吗?”割哑琴说:“又不是我报官的。再说都进了肚子里,早已化为粪土,去哪里查。再说只要家人不告,管家也不管这些事呢?”我说:“如果是你报官呢?”割哑琴说:“那就不行了,我会被关起来审核。”我说:“哥哥们就不会?”割哑琴说:“不会,男人信任感极强,说什么信什么?”我说:“他们不敢说出真相?”割哑琴说:“当然不敢,他们每个人都在我身上留下了东西,怕。所以后来,我说是套胎,他们一开始还害怕,后来全信了。”我说:“既然大家都相信了套胎,为什么又进了铁娘子呢?”割哑琴说:“说来惭愧啊,百密一疏。我在学校上课,中午睡着了,做噩梦,梦中呼唤着父亲的名字,有个叫礼荆门的人,与我对话,我说了这还是是父亲的,父亲被煮熟吃掉了。”我说:“后来呢?”割哑琴说:“后来发现是他,干脆就与他在床上干上了,我本来想赖上他,可他恶人先告状,把我的事情连夜捅了出去,还在南山找到了父亲的骨头。抵赖不过去了,我就认了。”我说:“你不甘?”割哑琴说:“当然。我喜欢父亲,母亲根本就不配父亲,父亲2米个子200斤体重,那就一个帅,不像母亲,又瞎又瘸还流哈痢子。”我说:“你这样什么都告诉我,不会杀我吧?”割哑琴说:“别当我道即安全。”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找人,前面的椆苕diaotiao树下,蜻蜓正依偎在圣一蜃怀中,并未看到商鞅与狗狗。我说道:“你们俩这么亲热,不要忘记行程。”蜻蜓与圣一蜃都忙起身说:“巫影,你终于显像了。”蜻蜓说道:“原来你长这个模样?你这是戴得什么东西?蓝中带红,红中透绿,有界而圆润。”我说道:“这是嶀tu桴环,地核的离子。”圣一蜃说:“有什么作用。这还是第一次见地核的东西。”我说:“地核像个袋子,拥有了它几乎拥有了一切,速度与时间,你看我。”商鞅等其他人也回来了,我表演给他们,我变成会飞了蝙蝠侠,又变成走路的蝙蝠人,又变成一个滚动的球,又变成可以游水的蝙蝠鱼。我越来声音越小,圣一蜃问道:“这里是树叶虫的海洋世界,方圆至少有一百公里,我很迷惑,请巫影大师指点!”我说:“穿过这片百里树海,看到一棵柜格松,就是了。”蜻蜓跑过来,说:“巫影,我想抱抱你。”我拿下嶀桴环,说道:“遇到困难,可呼唤我。”蜻蜓抱着我的时候,我小声说道:“你记住:巫影巫影抱抱我。我就会显现在你们的身旁。”我的气力渐渐没有,又恢复了往日的影子。

    那犰尨茸上前一步,摸着摸着蜻蜓手中的嶀桴环,戴在自己手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嗜咬,赶紧下跪求蜻蜓原谅快快拿走,那蜻蜓是什么人,见犰尨茸卑躬屈膝,便故意不帮,圣一蜃过来说情,蜻蜓呛道:“管你什么事!”犰尨茸抱住头又去求黄猄蚁:“它爬到我脖子了,快救我。”黄猄蚁用力帮取,无奈那环像似有千斤重,蜻蜓说:“没有想到你什么都要,活该!”犰尨茸说:“看在我花白头发的老人份上,取下来吧。”犰尨茸又去爬向商鞅,商鞅说:“好办,偷盗者砍掉手指。”犰尨茸转了一圈,见没有帮,那环像是根根针刺,在身体内游走,向众人说:“帮我取下来,我告诉你们狗狗在哪里?”商鞅说:“你都这样了,还讲条件,真是错上加错。”蜻蜓一听,连忙问道:“狗狗在哪里?”犰尨茸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看见它朝那边去了。”商鞅说:“按规矩来!”犰尨茸刚想说法律并没有通过公布不能用私刑,那商鞅拿起刀来说道:“新法没有建立,那就用我的旧法。”蜻蜓很生气,不再说话,一只手举起刀,一只脚踩住犰尨茸的肩膀,说:“让你倚老卖老!”说着那手腕咔嚓落地,嶀tu桴环沾惹上血液,在空中盘旋,不停得转动,直到恢复了模样,蜻蜓赶紧捡起来,说道:“这是巫影蝙蝠大侠的东西,最后要还的。”犰尨茸捂住手腕,那哑琴早已替他包扎起来,圣圣又拿来一些止血药,犰尨茸慢慢恢复了情绪,说道:“我要抗议,你们都在,这也算不上偷,即便是偷,那也只能是一个手指头,而不是整个手腕。所以,商鞅,用你的破旧法,还应该治蜻蜓罪!”商鞅说道:“你用狗狗说谎,罪加一等,死到临头不知悔改,反而用谎言脱罪,罪加一等。”犰尨茸说:“可我的确看见狗狗朝那那边去了,这难道是假话!我无罪。蜻蜓该死!”商鞅说:“法律是尊严,你口称破法,蔑视法律,罪当诛。”犰尨茸说:“哎呀,不让人家说话!你还没有建立新的法律,那是以以前的,早作废了。”商鞅说:“只要我在,法律就没有废除。不然我何以去地核?我要找到那些废除法律的人,问个清楚!”犰尨茸说:“怪不得,原来你看中了我的身份。我偏偏不告诉你!休想!”犰尨茸说道:“蜻蜓我可以原谅你,你只要告诉我刚才巫影给你说了什么?”圣一蜃在前面正叫蜻蜓过去说去找狗狗,蜻蜓便不再搭话朝圣圣走去。商鞅也跟了去。

    犰尨茸骂道:“你们这伙人都不得好报,人不人,鬼不鬼,让你们全都葬送在海洋,与我过不去,我也与你们过不去,拼了!”哑琴说道:“你这样小声骂,他们听不见。”

    犰尨茸扭头给了割哑琴一个吻,那割哑琴赶紧低下头,犰尨茸一看割哑琴害羞,便知道我们俩有戏,便问道:“我吻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你看,他们在树叶上面滑就能滑很远,我们俩就只能滑上几十米,然后就朝下沉,你怕不怕?”割哑琴说:“怕。”犰尨茸瞪大眼睛说:“那个圣圣没有吻过你吧?”割哑琴说:“这是哪里的话,她是圣人,不懂人间烟火。”犰尨茸说:“那就好。你好好服侍于我,我不会亏待你。”割哑琴不语,犰尨茸说:“你可知道我是谁?”见割哑琴摇头,犰尨茸又说:“我从大宋朝以来,一直是服侍完清朝的皇帝,经历了多少朝代我自己都数不清。厉害吧?”割哑琴说:“厉害!那你怎么不会死呢?”犰尨茸说:“我是真命天子的保驾护航的人,这要不是清朝灭,改朝换代,我还会继续在地壳,可惜了,那些拿枪杆子的人,把封建秩序破坏,再也没有了皇上,我也就转行来到了这里。”割哑琴说:“你跟着他们干嘛,你又没有他们武功?”犰尨茸说:“会有的,我决定不进入那圣圣的身体,我想了个法子,等他们播种的时候,我把我们的灵魂嵌入到那些种子里,不就行了吗?”割哑琴说:“都好。”犰尨茸说:“听你说话,很是温柔!”见割哑琴又低下头,犰尨茸拿出自己的龙弟,说:“你见过没有?”见割哑琴更害羞了,便知道她见过,而且看上去也不拒绝,便说:“坐我身上来。”

    犰尨茸足有半米长的龙根,割哑琴娇弱如猫,犰尨茸说:“还有更舒服的呢——这样会不会舒服些?”割哑琴从来没有过龙根穿插经验,犰尨茸忙问:“什么感觉?”割哑琴说:“这是什么东西,麻麻的,软软的,有硬硬的,好长。”犰尨茸说:“个子高的人都是这样的,不然怎么会长那么高那么美?你想不想再长漂亮一些?”割哑琴想到了圣一蜃,说:“想。”犰尨茸说:“你只要喊“来吧来吧”,就会长高长靓了。”割哑琴模仿着说:“来吧来吧——”犰尨茸见割哑琴如婴儿,便说:“我慢点,你把所有的感受都说出来,我记录下来,等我遇到天子,我就告诉他,收你当皇后如何?”割哑琴说:“皇后是干什么的?”犰尨茸说:“就是管理整个天下的?”割哑琴说:“那我可不可以管割礼族?”犰尨茸说:“天下,整个地壳的人都归你管,一个小小的割礼族算什么?”割哑琴说:“要不,你带我去看看地壳?”犰尨茸说:“好说好说。”见割哑琴听懂了话,犰尨茸说:“我把本子放在你背上,一边记我们一边说。”

    犰尨茸龙根了几下,停下来问道:“我开始记了——”割哑琴品道:“像个小皮球顶着,似有非有。对吧?”犰尨茸说:“是。”割哑琴品说:“你上面是不是有琅玕鹿珠子?”犰尨茸应着。割哑琴品说:“我小时候有过这个感觉,从一个黑暗的地方,穿过一条长长的隧道,一天一夜,看到一点光亮,我便害怕极了。”犰尨茸应着:“那是出生。我们都有过。”割哑琴品说:“穿越的感觉正如现在。”犰尨茸应着。割哑琴品说:“它不紧不慢。哦,又突然快了!怎么突然快了,你还会加速?”犰尨茸应着。割哑琴品说:“太神奇,要泄了要泄了,洪水过来!洪水快快过来!”犰尨茸应着,也说着泄了。等两人玩了个尽兴,其他人还没有回来。割哑琴说:“我们去找找他们吧,不会把我们丢在这里了吧?”黄猄蚁说:“更好。”割哑琴说:“可是都没有说再见。”犰尨茸说:“我们这样的穿越,哪里会有再见!”割哑琴说:“那我跟着你了。”犰尨茸说:“那是自然,我会保护你,我们没有他们,一样能行。”割哑琴说:“我们找找他们在哪里?”犰尨茸说:“如果找不到,我们就回去?”割哑琴说:“听你的。”犰尨茸说:“我们最多走到半里地,不然会掉下死掉。”割哑琴说:“手臂还痛吗?”犰尨茸说:“刚才他给抹了药,又有你的麻醉药,不痛!”说着两人手牵手朝四周找人去了。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38章 盲狙状
    本章讲:巫影在椆苕树下现形为一只蝙蝠人,把嶀桴环送与蜻蜓,滞留在魔叶海洋很多时日。

    00

    我们在树叶海洋里摸不清状况,头先能说话的树叶人早已无影无踪。狗狗还没有回来,我们便铺开帐篷,坐在上面讨论这树叶海洋的弱点。商鞅说:“先谈谈我制定的法律。”黄猄蚁说:“商鞅至今没有做出来一个完整的方案。”商鞅忙更正说:“哪里有那么快。大家过来看。”商鞅掏出一张纸铺开来说道:“你们看,我这套法规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人事管理,一个事物管理。人事管理又分五大块,衣食住行言。我们现在是六个人,我做了如下分工。黄猄蚁负责行。犰尨茸负责住。割哑琴负责衣物。商鞅,也就是我,负责言,也监督相互间赠送礼物不能超过一个手掌那么大,重量不能超过1斤,否则剁手。食物,由圣圣与蜻蜓负责,因为很重要,需要全部人共同努力。”蜻蜓说:“这样分工也挺好,各想各事。”商鞅说:“另一块,是事物管理,违背者应当就地惩罚?”犰尨茸说:“不会是挖眼睛割耳朵劓鼻子吧。”商鞅说:“你说的没错,就是。”犰尨茸说:“我深知道你的厉害,杀人不眨眼!”黄猄蚁说:“你举个例说来听听。”商鞅说:“比如说,在行进中,故意撒娇矫情拉后腿的,灼烧皮肤一横。”犰尨茸说:“还有呢?”商鞅说:“衣,如果故意暴露色相的,也是灼烧皮肤一横。说话故意诛心的,也是灼烧皮肤一横。因为我们在行进中,没有办法实行断腿断臂。”

    蜻蜓说:“听来也是挺有秩序的,我喜欢。”黄猄蚁说:“我也同意。”圣一蜃说:“我也同意。”犰尨茸把割哑琴拉过来说:“就我们俩不会轻功,那两个本来就是灵者,那个商鞅与黄猄蚁本来也是不怕死的。我们俩**凡胎怎么办?”割哑琴说:“要不,我们就留在这里不走了,我们倒回到割礼国,找个地方住下来。”犰尨茸说:“我看行!”商鞅说:“你们两位商量得如何?”犰尨茸应道:“我们走到这里已经万幸,我们的能力很有限,我刚才与哑琴姑娘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回到割礼国去。”商鞅说:“是这样吗,割哑琴?”割哑琴说:“是。”商鞅说:“唉,这法理我白制定了,浪费了。”犰尨茸说:“你们继续用啊。”商鞅说:“我这是按照我们现在的团队制定的。”犰尨茸说:“你就应该制定个万全的法律,适应于整个地球才好。”黄猄蚁说:“你说话就是诛心,按照法律,就烧你。”商鞅说:“他们既然想走,又何必跟来?”圣一蜃说:“没事,商鞅,他们想回就回吧,我们继续按照法定去做。”蜻蜓说:“就这样让他们回去,那不是暴露了我们行动轨迹吗?要不要我杀了他们?”犰尨茸说:“不能这样。我们只是不想朝前进了。”黄猄蚁说:“犰尨茸还想播种你大儒家文化呢,你这样怎么播种呢?”犰尨茸说:“顺其自然顺其自然。”黄猄蚁说:“要走就赶紧走,滚!”圣一蜃说:“别这样,还是做个记号吧。”犰尨茸牵割哑琴的手,说:“圣圣想得周全!”

    圣一蜃让大家安静下来,说:“今天我们玩了一天了,都说说还有没有新的发现,虽然我们可以滑过去,但里面的状况我们一概不知。”

    黄猄蚁说:“我可以打头阵!”商鞅说:“我与狗狗在周围转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树叶人!”犰尨茸说:“那就造树叶人,你们想啊,他们既然能散开,也能聚拢。”圣一蜃说:“有道理。”蜻蜓也举起大拇指说:“聪明。”犰尨茸感慨道:“你们总算不讨厌我了。”黄猄蚁说:“你放心,我们都是有理性的人,就你一个阴阳怪气,再加上一个哑琴,你们俩倒是很像一个脾气。两面性的人格。”犰尨茸说:“今天圣圣认可我,蜻蜓也认可我,我就不给你一样。是吧,哑琴?”割哑琴说:“你叫我叫的好亲热?”商鞅说:“唉,要不你们俩举行婚礼吧?”犰尨茸说:“我倒是没有意见。”

    圣一蜃笑了起来:“这正事没有商量出来,谈恋爱倒是都好热情啊!”蜻蜓说:“哑琴你要嫁谁?”割哑琴说:“那位说要娶我,我就嫁呗。”商鞅说:“我问你,你们魔叶国是不是都这样?女子说嫁就嫁?”割哑琴说:“我不嫁给他又能嫁给谁,都那样了,你们都不是真人。”商鞅说:“说的也是。你看圣圣,那身肉那是肉吗?就像一页一页的豆腐皮。蜻蜓与我一样,附体。只是蜻蜓比我厉害,会飞会打架。那黄猄蚁,应该是人,哑琴,你可以嫁给黄猄蚁啊?”犰尨茸说:“这哪里是好心,你简直是播弄是非。说让哑琴嫁给我的是你,现在又让黄猄蚁娶她!你呀你呀,给你没完。”黄猄蚁说:“蜻蜓,你给拿个主意?怎么分配?”圣一蜃也高兴起来说:“你让蜻蜓说,那一定是共妻!”蜻蜓说:“哈哈,也没有什么不好?”割哑琴说:“既然如此,你为何吃我的醋?”商鞅说:“人家都来往了几百年了,你好家伙来了就插进去,能不吃醋吗?”犰尨茸说:“娶妻有没有什么责任?”黄猄蚁说:“养着她!共给她吃穿,走累了还得背着。”割哑琴说:“其实当女人也不容易,我还得给他生孩子!”商鞅说:“你与谁在一起不都是要生孩子吗?”黄猄蚁说:“繁衍子孙,也是有功劳的,可以理解。”商鞅说:“我看,怎么男多女少,不如共妻如何?”犰尨茸说:“我同意!”

    黄猄蚁大笑起来:“这老人家转头真快!”

    圣一蜃说:“好吧,我们这种情况,共妻也不是坏事,怀孕自然需要帮忙,到时候大家共同努力!”割哑琴说:“我听你的安排。”商鞅说:“哎呀呀,别这么腻味。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过爱情。”犰尨茸说:“你先来。”黄猄蚁说:“我还是爱着蜻蜓,我不给你们争抢了。”圣一蜃说:“你们不要争,哑琴身体还没有好,等身体恢复,就可以与我们一起出发了。”蜻蜓说:“你一定要带着她了?”圣一蜃说:“嗯,把他留在这里,那不等于灭亡。”

    割哑琴说:“犰尨茸说要带我回地壳?”黄猄蚁说:“真的吗?”犰尨茸左右看了,说:“是,我们先回到割礼国,然后再说。能力有限,不前行了。”圣一蜃说:“割哑琴你想好来!”割哑琴说:“想好了。”商鞅说:“也好。”黄猄蚁说:“也对。”圣一蜃说:“也好。”蜻蜓说:“自便!”

    犰尨茸站起来说:“跟着大家走了这么久,颇感身体不适,还是决定回去,有了女人回去好好过日子。只是我想举办个婚礼,做个纪念,不知可否?”圣一蜃点点头,蜻蜓说:“那就打扮起来。你们去打扮犰尨茸,把这个老头打扮的年轻一点,我来打扮割哑琴,更加漂亮一些。”各自准备去了。

    蜻蜓领着割哑琴慢慢坐下,圣一蜃安顿好犰尨茸后,匆匆过来说:“我去找个镜子来。”蜻蜓想来:“这圣圣从未走路如此失态,今天这是怎么啦,难道割哑琴真的是他的最爱?”

    蜻蜓从包里掏出树枝梳说:“哑琴可想梳什么样的发型?”割哑琴说:“姐姐这样的。”蜻蜓说:“我这个不是梳的,是中间没有了头发,就剩下两边这点点。”割哑琴说:“那就像姐姐一样在两边扎起来吧?”蜻蜓说:“为什么一定要梳姐姐这样的,并不怎么好看。”割哑琴说:“好多人都喜欢你,定是你的发型好看。”蜻蜓说:“谁会喜欢我,不瞒你说,那圣圣从来没有喜形于色,几乎失态。”割哑琴说:“姐姐这就不懂了,喜色,多半是坏事。”蜻蜓说:“怎么讲?”割哑琴说:“我们割礼族人,头一天结婚还喜气洋洋,第二天,或者过了几天,女的就死了。”蜻蜓说:“那你为什么要结婚呢?”割哑琴说:“我想跟他去地壳,我想做皇后玩玩。”蜻蜓说:“皇后的时代早已过去了。”割哑琴说:“你出来这么多年了,不去看看怎么知道?”蜻蜓说:“我来的时候已经改朝换代了。”割哑琴说:“如果回来了呢,或者重新建立了呢?”蜻蜓说:“也是,怪不得刚才说到共妻,你也不反对。”割哑琴说:“我当然不反对。这样我就可以睡在圣圣旁边了。”蜻蜓说:“你说什么呀?”割哑琴说:“痛!”蜻蜓赶紧松开头发说:“对不起。”割哑琴说:“你喜欢圣圣,你为什么不说给他?”蜻蜓说:“说过。”割哑琴说:“说过,他还不爱你?定是他不喜欢你。”蜻蜓说:“我们生过孩子!”割哑琴说:“这样啊?也许是喝醉了。”蜻蜓说:“算了,你大喜的日子,还是说你与你的犰尨茸吧?你喜欢他?”割哑琴说:“嗯。很长很润很颤很跳。”蜻蜓说:“什么东西?很长很润很颤很跳。”割哑琴说:“龙根。”蜻蜓说:“你这样说话,我都不好意思了!”割哑琴说:“他们都说我是婴儿。姐姐,你知道不,我还有个外号,叫巨婴女。”蜻蜓说:“这次懂了。”割哑琴说:“姐姐,我问你?你与圣圣时,会不会很长很润很颤很跳?”蜻蜓说:“怎么说呢?”割哑琴说:“我都说给你听了,你还不说给我听?”蜻蜓说:“他受伤,都没有肌肉了。”割哑琴说:“哦,我原谅他了。”蜻蜓说:“你原谅什么?”割哑琴说:“我还以为他不喜欢我?”蜻蜓说:“喜欢,我也喜欢你,你这么漂亮,都让我妒忌。”割哑琴说:“姐姐你哭了?”蜻蜓说:“我们历经千难万险,这只是走了一半的路程。”割哑琴说:“姐姐,我一定为你祈福,你相信我。”蜻蜓说:“相信。”割哑琴说:“姐姐可有礼物送我做个纪念?”蜻蜓说:“你看我一贫如洗,哪里有拿出去的礼物?”割哑琴说:“姐姐不妨把这树枝梳送与我?”蜻蜓说:“这个树枝梳,都处都是,作为礼物怕你嫌弃。”割哑琴起身说:“姐姐,我爱你。”蜻蜓说:“何出此言?”割哑琴一拜说道:“如果不是姐姐相救,我哪里会活命,更不会与犰尨茸结婚,也不会得到圣圣的救治。请姐姐做我的恩人,受我一拜。”蜻蜓说:“今天是你转变的日子,就听你的。”听见外面脚步声,割哑琴说:“圣圣回来了。”蜻蜓见圣圣,怀抱一团树叶花,还有一面透亮的树叶,可以照出人影,哑琴说:“好漂亮的花,好漂亮的镜子。谢谢圣圣。”

    圣圣一把拉住了哑琴抱住,蜻蜓一见,连忙退出几步远,侧耳听来:“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割哑琴说道:“我还以为你只喜欢蜻蜓姐姐呢?”圣一蜃说:“就这样,让我多抱一秒是一秒。”割哑琴说道:“我走了之后会想你的!”圣一蜃说:“记住,与人与犰尨茸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提到我与你蜻蜓姐姐。”割哑琴说道:“我忘记不了你拥抱我入怀,舔舐我伤口。我也忘记不了蜻蜓姐姐打开铁娘子看到我的样子。你现在让我不提此时,我会难受啊!”圣一蜃说:“你记住就好!别问为什么,他们马上来了。最后一秒钟。”

    圣一蜃松开了割哑琴,扭头就往外走,蜻蜓见他眼神充满着泪痕,蜻蜓说:“擦干净眼泪再去过去吧。”圣一蜃抬头哈哈一笑说:“哦,这里也有灰尘。”把满身是树叶的新郎迎了过来。商鞅说道:“蜻蜓,你坐上面充当长辈,让他们举行仪式,也像个样子。”蜻蜓说:“我不!会折寿的。”商鞅说:“那怎么办?我去!”犰尨茸说:“反对,砍我手腕有阴影。”商鞅说:“黄猄蚁去!”蜻蜓说:“绝对不行!”割哑琴说道:“灵王,还是你来吧。”圣一蜃说:“也好。”商鞅说:“光有个男的也不行啊,上去个女的才好。你看民间,没有的话还得去王母娘娘那里借一个,我们现在这里有现成,况且还救过哑琴的命,怎么就充当不得?”蜻蜓说:“要去,你去。”黄猄蚁说:“不要难为蜻蜓,我去就是了,不就是个代替一下吗?有这么重要吗?”商鞅说:“太假了。”割哑琴说道:“蜻蜓姐姐,你就委屈一下,成全我吧。”蜻蜓说:“你叫我姐姐,上去又是父母之辈,怕你们心不顺畅啊。”圣一蜃说:“各叫各的,此一时彼一时,你何必顾念这么多?”蜻蜓说:“我如果要不去,反倒成了计较小人。算啦,我去——”

    这两位新人,拜天拜地又拜了高堂里的圣圣与蜻蜓,不过,哪里有什么高堂,都是在地上坐着,寒暄一番后,蜻蜓又送新人去树叶海洋洗了树叶浴。

    新人谢过蜻蜓,蜻蜓说:“这里的深度正好,你们也不要朝前游去,里面的引力太强,我都招架不住。”说来也奇怪,树叶下面有水,能踩到,两个人踩走在弹簧床上,猜不透这里面的奥妙,犰尨茸让哑琴蹲下去摸,割哑琴抓了一捧,说道:“没有东西,就是水,你看。”犰尨茸才弯腰也抓起来一捧,说:“浑浊不清,粘度如白粥,难道这里的生灵都是吃这个为生?”割哑琴说:“我猜着是,我在割礼国的时候,就看见有人卖这个,说是进口,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如”犰尨茸说:“把这些运到内地去,我们还不就是百万富翁!”割哑琴说:“那肯定是。”犰尨茸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割哑琴说:“父母也不能告诉吗?”犰尨茸说:“当然不能。”有着水的滋润,两人的舌尖慢慢靠拢,犰尨茸卷出割哑琴的舌头,吮吸着,割哑琴说:“快喘不上气了。”犰尨茸说:“这里如此之富饶,等他们走了,我们再玩各痛苦,这次先意思意思,洗净身子上的污浊,为你我祈福。”两人叨叨了半个时辰,等上来时,人已经远去。割哑琴说:“他们走啦?”犰尨茸喊了几声,说:“好像走了。”他们在这里又逗留了几天,圣圣他们早已远去,犰尨茸这才放下心来,捧过割哑琴的头就卷舌头,那哑琴被犰尨茸狂卷一番,几乎昏厥,犰尨茸乘机轻轻咬住割哑琴的舌头,咔嚓一声,割哑琴的舌头断了。割哑琴捂住头乱叫,犰尨茸说:“这里是富饶之地,怎可泄露秘密给家人,断断不可以。”割哑琴上来撕打,犰尨茸说:“让你出气。等你出气完,我们就回去,你放心,我养着你。再说,你已是被铁娘子弄死的人,怎可能再出现在世上,所以,你既然叫哑琴,就索性就做个真哑巴吧。”犰尨茸把割哑琴的头发放下来,用刀子割断,没有人认出。犰尨茸舀出来一些粥水,瞬间变成透明,一片片的自动裂开分离,犰尨茸说:“这卖相实在是好看。是这样子吧?”割哑琴连忙点点。

    话说蜻蜓回到大本营,收拾了行李,商量了方向,圣圣说既然狗狗不回来,一定遇到了问题,他们决定去寻找。圣圣说:“是我大意了,派狗狗独自去寻找柜格松,不妥。”

    蜻蜓说:“狗狗没有托梦与我,自然没事。”商鞅说:“我很好奇,狗狗都是会说些什么?”黄猄蚁说:“肯定是些暗语。”蜻蜓说:“是,狗狗说话我能听懂。”黄猄蚁问道:“他们现在应该洗完澡回去了吧?”商鞅做了个鬼脸,蜻蜓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别人都不惦记,你又惦记个什么鬼!商量方案!老扯那些过去的事情。真真不知道危险是何物啊!”圣一蜃说:“我们好好讨论柜格松究竟在哪个方向了!”蜻蜓说道:“我们散开去,看看哪里有柜格松叶子。”商鞅说:“柜格松长什么样子?”蜻蜓说:“突然想唱歌。”商鞅说:“什么意思?”黄猄蚁说:“我听出来了,就是长得像五线谱,对吧?”大家都笑了,圣一蜃说:“这世界上痴**都是这般灵通共鸣?”黄猄蚁说:“我说对啦?”圣一蜃说:“对!就是乐谱的样子!”蜻蜓说:“我们四个人分四个方向,天黑之前回到岸边集中。”圣一蜃说:“不用了,我们沿着狗狗的味道寻找。”大家指着圣圣,说:“就知道你在搞鬼。”蜻蜓说:“看你不着急就知道了。”

    黄猄蚁让蜻蜓伸出手腕,摸着说:“我还是摸上一摸嶀桴环再走。”商鞅说:“这管用?迷路蜻蜓能找到我们?”黄猄蚁说:“不知道,试试无妨,万一管用呢?”蜻蜓说:“现在理解救命稻草这句话了吧?”商鞅说:“理解了,自从我附体后,相信任何事情皆有可能。走吧——”大家闻不到狗狗气味,只能漫无目的寻找柜格松起来。

    蜻蜓拿着根棍子,见狗狗气味越来越淡,甚是恐慌,在树叶中翻来找去,都是圆圆的树叶,滑过去两三里地,发现有一棵树,树皮长在里面,外面都是白色的粘液,蜻蜓推了推,掉下来几个野果,像芒果的样子,再推,突然倒下来,翻了个,那树从中间剥开,慢慢翻转,树皮才裹紧了树干,这才是树叶国树木的样子,树根朝上,蜻蜓说道:“狗狗你在哪里,快回来吧,我想死你了。

    狗狗,狗狗,

    树叶铺路。

    狗狗,狗狗,

    摇尾等候。

    狗狗,狗狗,

    视觉迷途。

    狗狗,狗狗,

    快快点头。

    ——

    蜻蜓唱歌的声音沙哑而无调,吵醒了树根中的怪物,他们一个个爬出来,站成队列,手里像拿着冲锋枪。

    圣圣在后面站在,商鞅与黄猄蚁站在蜻蜓两旁,两人见蜻蜓淡定如冰霜,心里肃然起敬,问道:“蜻蜓教我,这种情况该怎么办?”蜻蜓说:“你们俩谁要再提起婚礼的人,不要靠近我!”商鞅说:“我们保准不说了。”黄猄蚁说:“是是,我们以后再也不提了。提他们干什么,人家好人家的吗,管我们什么事情。”蜻蜓说:“你!”商鞅说:“快教我们迎敌!”

    蜻蜓指着那一堆人说:“这些东西一排站,是因为里面有重要的东西要保护。”商鞅说:“还用你说。”蜻蜓说:“他们不进攻,说明他们有近身毒腺或者武器,只要我们走进他们的射程,一定会遭到反击!”商鞅说:“那毒品是什么?”蜻蜓说:“宁肯信其有!”商鞅说:“他们手里冲锋枪就是射程。谁的冲锋枪长,谁的射程就越远。先把中间那个长的弄死!”商鞅说:“说方案。”

    蜻蜓大声说道:“在下蜻蜓,请问,你们怎么称呼?”

    对方答道:“有何事惊扰?”

    蜻蜓说:“我家狗狗不见了。白色,很矮,模样长得俊俏。”

    对方说:“不曾看见。”

    蜻蜓说:“那还请问柜格松怎么走?”

    对方说:“这一片都是柜格松。”那高个子喊道:“关了门。”另一个说:“不如把他们都抓来,烤了。”高个子说:“没事不惹事,惹事不怕事。”

    蜻蜓从后背上抽出鞭子,追上去,啪一声,搂住一个,他开始喷水,说:“我不怕你。”说着挣脱了蜻蜓,抡起一根绳子甩过来,蜻蜓也甩过去,两个人僵持着,蜻蜓说:“你看见我家狗狗没?”那人说:“狗狗被我们吃了。”蜻蜓僵持着摸准了那人的力量,说:“你信不信我剥你的皮吃。”那人说:“随便!”蜻蜓说:“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淡定!”那人说:“我叫狙状尸。”

    蜻蜓果真把那人卷来,问道:“在哪里取材?” 狙状尸说:“”蜻蜓说:“”狙状尸说:“我带你们去。”蜻蜓说:“世间竟然有这等好事,什么人都有。你们的树门已经关了,你如何回去?”狙状尸说:“你既然呀烧我,我还回去干什么?”蜻蜓说:“不是很懂。还请赐教!” 狙状尸说:“你仔细看看我是谁?”圣圣拉了蜻蜓,说:“小心,这是盲狙,能在五步之内致人于盲。”蜻蜓说:“你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肠?”狙状尸说:“你眼瞎,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我的确无害你之心!你不信,我便不客气了。”蜻蜓说:“我们只是路过此地,未曾得罪于你们。还望行个方便,放我狗狗兄弟出来。”狙状尸说:“你家狗狗在我家门前乱吠,被关紧动物园,等待处理。”蜻蜓说:“我再问一句?放还是不放?”狙状尸说:“不放?”蜻蜓说:“你果真不怕死。”狙状尸说:“我死,你们就会瞎。两败俱伤,那感觉定会很奇妙。”圣一蜃说:“蜻蜓,算啦,我们走。”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39章 蛤蟆人
    本章讲:来到柜格松,与狙状尸进行搏斗,圣一蜃沾染毒气化为黑炭人,蛤蟆人相助蜕皮去火焰国,并讲起魔叶海上的风铃人。

    00

    话说蜻蜓等人被狙状尸撵出,圣一蜃又让大家离去,蜻蜓不解,商议道:“莫非你要寻找新的入口?他说这里遍地都是柜格松,可我就没看到其他的呢?”商鞅说:“我也感觉一定有。”黄猄蚁说:“同感。蜻蜓,你想想,耗子打洞还都是路路通呢,还有你们人类,极少有死胡同。”圣一蜃说:“一定有。”几人分头去找。

    这里面最会找东西的当属于黄猄蚁,身经百战,黄猄蚁闻着刚才入口的地方并没太多狗狗的气味,狗都有个习惯,每每走过十多米必定会撒尿,也不知道它们这种族群为何存了那么的尿,而且气味难闻。黄猄蚁说:“这个地方狗狗并没有来过。”蜻蜓说:“何以见得?”黄猄蚁说:“狗狗的气味啊。”蜻蜓说:“可我闻着有呢。”黄猄蚁说:“是你思念太深,闻着哪里都有,荒原几百米也看不到任何的树木,那不就认定了人家藏匿了你家狗狗啦。”蜻蜓说:“这样说来还是我错怪了他们。”黄猄蚁说:“当然。蜻蜓,快看。”只见前面又出现了一棵柜格松,狗狗悬挂在上面,蜻蜓跑过来,黄猄蚁说:“蜻蜓,站住,小心!”蜻蜓一环视,见地上全是蜘蛛网似的东西,慢慢退了出来,再看树上,黄猄蚁轻轻喊道:“狗狗——”那狗狗见是蜻蜓,忙睁大了眼睛,黄猄蚁说:“好,你活着就好。”蜻蜓说:“我去救它,你回去通知圣圣。”黄猄蚁说:“行,你不要莽撞,我估计下面是陷阱,你只要走过去,你也会掉进去。再无翻身的可能。”蜻蜓说:“放心吧,我等你们。快去。”

    蜻蜓说:“三尸,别着急,去叫圣圣了。我们不会丢下你的。”狗狗哼了一声。蜻蜓说:“三尸,你听我说。我问你答,如果是就哼一下,如果不是就哼两下。好不好?”狗狗哼了一下。

    蜻蜓问:“下面是陷阱,对吗?”狗狗哼了一下。

    蜻蜓问道:“你受伤没有?”狗狗哼了两下。

    蜻蜓问道:“你能坚持十分钟吗?”狗狗哼了两下。

    蜻蜓问道:“五分钟呢?”狗狗哼了一下。

    蜻蜓问道:“我问你,下面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狗狗哼了一下。

    蜻蜓问道:“如果掉下去,我们能活吗?”狗狗哼了两下。

    蜻蜓问道:“我过去抱你,一定会掉下去吗?”狗狗哼了一下。

    蜻蜓问道:“三尸,这样。我过去抱你,我先跳到树上,你打起精神,想办法咬住树枝,你那个地方,我如果跳上去会断。”狗狗哼了一下。

    蜻蜓问道:“下面是油锅还是悬崖?油锅?”狗狗哼了两下。

    蜻蜓问道:“悬崖?”狗狗哼了两下。

    蜻蜓问道:“尖刀?”狗狗哼了两下。

    蜻蜓问道:“不是油锅不是悬崖也不是铡刀,可是什么呢?”狗狗哼了两下。

    蜻蜓问道:“毒药?”狗狗哼了一下。

    蜻蜓望见远处并没有圣圣他们的身影,说道:“该死的还没有来。”狗狗哼了一下。

    蜻蜓问道:“三尸,你要不行了吗?”狗狗哼了一下。

    蜻蜓说道:“老娘不管啦!三尸注意我来啦!”说着飞跳到树杈上,那狗狗吠着咬住树枝,只听咔嚓一声折断,蜻蜓探身双脚夹住命悬一线的狗狗,狗狗攀着蜻蜓的腿,蜻蜓又伸出一只手臂,把狗狗放在背上说道:“搂紧我,老娘给他们拼了!”狗狗哼了一声,紧紧攀附在蜻蜓的脖子,那蜻蜓用双手抱住树枝,见下面是一滩黑水,便知是狗狗说的毒药,蜻蜓问道:“三尸抱紧,看见左边一条麻袋没,我们站上去。”蜻蜓用力一提身,飞到麻袋上,在空中荡来荡去。听见一阵脚步声,一伙人从房屋出来,蜻蜓一见,竟然还是狙状尸,只听那狙状尸笑嘻嘻的,蜻蜓呵斥道:“刚才为何说谎?我们只是路过这里,为何这样没有礼貌?”狙状尸叫来了盲狙,只听那盲狙说:“等的就是你们。去,那几个也抓过来。一锅炖了。”一个小狙状尸说道:“我呀吃烤狗肉。”旁边的大人蹲下说:“狙丫子最乖,一会让阿爸靠个大狗腿给你,好不好?”那狙丫子应着跑来叫去。上面轰隆一声掉下来一个大网兜,蜻蜓猜着是圣圣他们,忙喊道:“小心下面有毒!”不行,他们逃不出来,这时那狙丫子也大声尖叫几声,声音比蜻蜓还刺耳,三人直接朝那黑色的液体投去,蜻蜓飞将过去,拉不住网兜,忙松开手,看着他们掉进去。只见扑的一声,也没有多少浪花,三个人在网兜里抱在一起,蜻蜓飞起来,见那狙丫子还在转圈,伸出两只利爪,一个身体逮下去,直取狙丫子脑袋,狗狗先是扑上去又撕又咬,上去就是一爪子,三条血痕让狙丫子惨叫,蜻蜓听着烦躁,一巴掌掴去才安静下来。

    蜻蜓说:“把他们捞上来,再拿解药来,不然老子活吃了她。”

    盲狙说:“孽障,休要伤我家公主,我答应你便是。”

    网兜拉上来,解开一看,圣圣等人全身起泡,圣圣说:“我们都烫伤了,快去要些药物,下面温度足有过百。”蜻蜓说道:“盲狙老儿,你听好,老子赖在你这里不走了,你快快拿些药物,再送些好吃的,不然你家公主的命就进我肚子了。”旁边的女子哭个不停,喊着叫弓箭手来。盲狙喊道:“有话好说,休要伤我儿性命。”

    蜻蜓问:“我路过此地,并无伤你之心,如果再有异心,绝不原谅。”几位跑上来拉开了弓箭,又有两人跑过来,盲狙让他们过来擦药涂药,还让他们吃下一颗药物,蜻蜓不放心,塞一颗在狙丫子口中,放才放心。

    盲狙说道:“请放心,一场误会。还请还我公主。”又唤来人说道:“去打些清水,让他们洗漱,好生伺候。”见状,蜻蜓放手扔了过去,说道:“接住!我上天入地,什么灾难都见过,就不要与我斗了,好心伺候,我等身体恢复,便动身离开,绝不打扰。”

    盲狙说着让人领我们来到一处上好的房间。蜻蜓等人吃好喝好,决定半夜离开,对外面的小人命令道:“去把你们狙王叫来。”小人道:“狙王在休息。你们还是安静一会,就是你们狗狗在外面狂吠才引起不快的,实在并不大仇,我们狙王从来不伤害别人,但来了也不怕你们。”蜻蜓说道:“那个狙丫子不是让他怕了吗?”小人说:“开玩笑,那也只是给你们个台阶下,狙丫子不多的是,我们都是他的狙丫子狙公子。别不知好歹。”蜻蜓听他说的有理,忙问道:“我该如何与你们家狙王打交道?才不他生气呢?”那小人说:“等他醒来,我自会叫你们过去,你只要说这是一场误会请狙王原谅,再留下点贵重东西略表心意,就可以走了。”蜻蜓谢过,因与众人商量,无奈个个全身沾满着的毒胶开始爆裂,疼痛得说不出一句话。蜻蜓决定取了狙丫子丢进这毒液里。

    蜻蜓趁夜黑,趴在盲狙的房下,他们所谓的房间,不过是三片树叶,也有窗户与门,更能听见里面的说话,蜻蜓湿开一点,用手捂住,再戳开一点,赶紧贴上眼球,里面没有人!再走上几个,前面一个有灯光,蜻蜓照做了,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只见盲狙正被长着人头蛤蟆腿的人掐着,蜻蜓分不清利弊,也不敢多管闲事,只是觉得此地非久留之地。回来赶紧让大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去。

    忽见门口一个站着责道:“尔等还没有痊愈,请不要匆忙离去,否则有性命之忧。”蜻蜓走近看到,正是刚才那掐死盲狙的蛤蟆腿人,正提着盲狙的人头,左右呼拥,蜻蜓问道:“你是什么人?”蛤蟆人进来两步拜在圣圣面前,说:“我是球王以前派来去地核的,家住中日交接的一个暗礁上,后来暗礁沉没,得球王相救,并委以重任。我们千辛万苦走到这里,前面火焰国,我等几人皆以失败而告终,苟延残喘剩下一口气,再也走不动,就在这里停下来。现今听说又有兄弟经过这里,便设置了这道考题,帮助弟兄们顺利通过前面的火海。不曾想盲狙想出坏心,定要取你们人头给儿过生日,我便杀了这没良心的。他是火焰国的人,原本被火焰国开除,我好心收留。今天却不顾我劝阻,定要取你们人头奉献火焰国王。现在,你们可提着他人头,自然就会圈出一条无火区域,快快通过去吧。”蜻蜓说:“灵王现在还不能说话。在下非常感谢。”蜻蜓说:“火焰国人看见他的人头,会不会惹来横祸?”蛤蟆人说:“不会,这厮本来就是要被火焰国王杀头的,只不过是王妃的兄长,才驱逐处境,永生不得回国。”蜻蜓说:“可否把他的尸体也送与我,以来躯干多辐射面比较广,二来就是永生不能回,死了可以回国,也算有个全尸,我等也好过话。”蛤蟆人说:“尸体大小至于头颅有关,与身体躯干没有关系。”说着,派人取尸体。蜻蜓说:“商鞅你跟着他们过去处理。”商鞅引黄猄蚁也一同过去。

    蛤蟆人说:“灵王如何?”蜻蜓说:“全身如干柴。”蛤蟆人说:“你带我去看看。”蜻蜓推开房门,见圣一蜃蜷缩着颤抖,蛤蟆人说:“一样落入毒池,怎他就这么严重?”蜻蜓说:“他在前面,铺开来,兄弟们站了上去。”蛤蟆人说:“他又何苦如此!”蜻蜓说:“看这样子,估计那对兄弟真是一头栽进去也没有救。”蛤蟆人说:“这毒叫黑炭王,你看它是液体,也看不到温度,可只要跳进去,几乎没有命。我们当时去了火焰国后,烧伤不能前行,失去了飞翔能力,幸亏被他们捉弄跌入这黑炭锅中,才以毒攻毒,得意保全了半条命。你们还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沟坎!现在他们是先掉进这毒中,活下命来,前面的火焰国也许就能闯过去了。”蜻蜓说:“我与狗狗刚才没有掉入,现在也是不敢跳去的。”蛤蟆人说:“我也是瞎猜,不知道究竟怎样?我那次都没有见到火焰国王就败下来。”圣一蜃在角落蜕皮,他不喜欢蜻蜓看到,便合上眼皮,扭过脸去,而黄猄蚁与商鞅只是伤到了屁股与手臂,也只能等黑炭裂开。蜻蜓说:“他们不喜欢我们看到他们蜕变的过程。上次我看见圣圣蜕变,一路上都不理我。”蛤蟆人说:“请你来我房间休息片刻,我冲泡上等好叶与你品尝,如何?”蜻蜓客气着应了。

    蛤蟆人说:“等你们走了后,我要重新整顿一下,反正那个盲狙也死了,没有人捣乱,我便放手去做。”蜻蜓说:“哦,听起来不错。说说看,如何规划?”蛤蟆人说:“如果你们能顺利通过火焰国,能告诉我一些状况就好了,我这样就不会盲目实验,等后来者经过时,我方能有用武之地。”蜻蜓说:“你不相信我们能走到最后。”蛤蟆人说:“路上是什么样的苦,我是知道的。你觉不觉得你一路走来,都有贵人相助,比如我!”蜻蜓说:“是,很多次逢凶化吉。”蛤蟆人说:“我想了很多年,直到你们来了,我才明白,原来我在这里存活,是为了给你们提供帮助。”蜻蜓说:“我相信是这样的。”蛤蟆人突然哭起来:“你真的相信我说的?”蜻蜓说:“为什么不呢?”蛤蟆人说:“我是胡乱说的!”蜻蜓说:“你胡说是你的,我相信是我的。如果我的思维跟着你走,我不早就灭亡啦。”

    蛤蟆人洗好了茶具,拿来了树叶海洋上的魔叶,蜻蜓一看就知道,说:“我们在魔叶海上时,有几个树叶人,还与我们说话,可有的瞬间就散开瘫了。”蛤蟆人说:“那是风铃人。”蜻蜓说:“愿闻其详。”

    蛤蟆人说:“魔叶海原本是海洋,海洋涨潮时,海洋仙子就会出来晒晒衣裙,这天从地壳来了一个商人,因晕厥被仙子救起,商人因尝着水甘甜,便引地壳上的人来到这里,建立了水渠,等水抽干的那一天,那商人又遇见了仙子,那仙子干涸的眼睛望着商人,商人问她是否知道还有什么地方有这样的泉水。仙子说还有他的眼睛里有。商人挖出仙子的眼睛,在地壳做了两只泉眼,帝王带着一队人马沿着泉眼寻觅到此,突然一阵狂风飞起,那些人被风撕成了碎片,沉溺于污泥,慢慢地时间一长,便长出了叶子,像浮萍一样无根在海洋里游荡,经过上万年,便成了叶子海洋,也叫仙子叶海,也有人叫仙叶海。”蜻蜓说:“还有这么美丽的传说。”蛤蟆人说:“当然,我从地壳过来,一路上全是记载了这些趣事,你看你左手边,那几个本子,都是。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一只黑猫,我回头找我队友时,它却盯着我看。然后就在它下面队友死在蚂蚁堆里。那天,太阳没有出来关心我,月亮也装看不见,什么都没有了,我最后一个队友死去。我恨死了猫。我一个人独自朝前走,并没有停下来,我想我当时一定是疯了,我知道一个人肯定是必死无疑,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这样想,反正我的确有这样想法,一个人就是早晚的问题。”

    蜻蜓说:“是,一个人的时候特别绝望,连空气都充满了死尸的味道!特别害怕。”蛤蟆人道:“我后来与盲狙人结了婚,生娃娃,每每讲起此事,我害死心有余悸,后怕!”蜻蜓说:“那种恐惧,像是一根烧红的铁丝拴住了一个叫痛的人,全身的五脏六腑都从皮囊下钻出来,拼命跳下来却发现有根脐带紧紧相连,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亡。就像台湾有个叫三毛的文艺女青年。”蛤蟆人道:“未曾听闻。”蜻蜓说:“她是个勇敢的姑娘,为了验证死亡体验,自己慢慢用丝袜勒死自己。”蛤蟆人道:“她一定在死亡前自己给自己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告诉手啊脚啊,一定要凶残,不要手软。”蜻蜓说:“每次绝望之时,就感觉有只手正掐住自己的脖子,那期限就在眼前,靠死那么近,那么狰狞的一双手,没有肉,上面全是指甲盖,就这样伸过来。”蛤蟆人道:“我有一次,最惊险的一次就是活捅巨蟒。那头巨蟒具有一顿重,十米米多长两米多宽,我在它面前就像是一只苍蝇,对他来说我并不是什么美餐,但总比没有要好,我与他对峙了十多分钟,又挣扎了十多分钟,最后,我实在没有力气,被他一嘴咬起摔在地上,他见我没有了什么气息,想都没有想,就一口吞进了肚子。”蜻蜓说:“那你是如何脱险?这么凶险。”蛤蟆人道:“我平时小腿上会绑一把小尖刀,我在它肚子里翻来覆去,它也很聪明,在石头上挤压我,我拼住最后一口气,在他换气时摸到了尖刀,朝肚子想用力乱穿乱划,你看我的手上的伤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它发现问题后,就想往海水里游去,我双手紧握刀柄,终于划开了一条很长的口子,我拉住一棵树,她又拼命朝海水游,我便出来了。”蜻蜓说:“出来以后它没有反扑吗?”蛤蟆人道:“它顾不上我了,我当时见他抬头就以为它会回来,我也很害怕,所有就拼命朝前面跑,跑不动就爬,爬不动就用滚蛋的方式,能躲多远一步是一步,较量。所以后来我就懂了,在紧急关头,你害怕,它也害怕,看谁更加镇静更加聪明。”

    蜻蜓擦了擦眼泪,说:“你确实是很勇敢。我都别你感动了。”蛤蟆人道:“你也给我说说你们的故事?”蜻蜓说:“我们也有很多邪门的故事。”蛤蟆人道:“你从头给我说说,我很想听。”蜻蜓说:“好。”蛤蟆人拿出本子,坐在蜻蜓的前面认真听着。

    蜻蜓说:“一开始就我一个人,球王让我带了一个徒弟,就是现在的灵王,我们常叫他圣圣,球王发现他的收魂能力比我强,就让我做了他的助手,后来球王又给我送来了一个伙伴,可惜走在半路,灵魂全部消耗完,最后圣圣为了帮助他完成最后一次投胎附体,当时实在找不到尸体,只有狗狗被人猎杀,就让他进去了。我们三人一起收魂,一起经历了欧洲非洲,来的地幔。在上地幔,我们大都看到很多良好的管理制度,更多的是四条腿的人,很少看见两腿他的人。看到美丽的山山水水,鬼斧神工简直如魔鬼般变幻无穷。只是刚到了下地幔,我们就没有多少好日子,灾难一个接着一个。不是来自于大自然,就是来自于**的人类,生不如死。后来又跟来了几个同志向的人。你看到的那个矮个子与那个很娘的高个子,都是路上碰到的。还有一个四条腿的老人家与一个美丽的姑娘,他们结婚回去了,没在跟着我们前行。”

    蛤蟆人道:“我记下来了。”

    蜻蜓说:“真是有心人。我们只是一路收魂,来到地幔后,一路又只顾着保魂。都没有这么细腻记载。”蛤蟆人说:“你如果喜欢我可以送与你。”蜻蜓说:“哪能哪能!”蛤蟆人说:“说不定你们就真的能成功呢!”蜻蜓说:“圣圣说了,心无杂念,即便是走错了,也要当成对的走下去。”蛤蟆人说:“如何理解?”蜻蜓说:“因为这世界上的对错,我们理解起来误差太大,反而就不要去计较了。”蛤蟆人说:“高人!”蜻蜓说:“他一路走来,脱变三次,每次都死去活来。”蛤蟆人说:“你说灵王时称呼‘他’,难道你们是**?”蜻蜓说:“为何这样问?”蛤蟆人说:“有名字不叫名字却称呼‘他’时,不是讨厌就是爱恋。”蜻蜓说:“既然这样说,那就是爱恋吧。”蛤蟆人说:“我就说吗,你们一路虽然辛苦,但一定相爱。不像我们,还没有出门就夭折了。”蜻蜓说:“谁?”蛤蟆人说:“我的爱人。我们收了100个灵魂,我爱人她就想早点到达地核,没想到穿越喜马拉雅山时,冻死在山顶上,灵魂都没有出来。”蜻蜓说:“说不定,第二年还会苏醒过来?”

    蛤蟆人说:“真的吗?”蜻蜓说:“也许。你看,很多草木,不都是干枯,第二年逢春发芽。就像胡杨,千年不倒,万年不枯,亿年不死,永生永灭自制轮回。”蛤蟆人说:“我想回去看看了。”蜻蜓说:“想回去就回来了。反正你也过不去。”蛤蟆人说:“我还打算给灵王说说带我去地核呢,现在不用了,我决定回到地壳中去。”蜻蜓说:“这样也好。我们来时做了记号,你慢慢找回去,说不定能找到。”蛤蟆人说:“谢谢你。”蜻蜓说:“谢谢你才对。”两人说到深夜,从眼下说到起初,从吃住说到趣闻。

    蜻蜓起来看了看圣圣他们,正完成最后的舔舐。蛤蟆人道:“怎么样?”蜻蜓说:“出来拉,正吃掉那些黑炭呢。”蛤蟆人道:“那就好。”蜻蜓说:“我与圣圣还在路上生过一群孩子,送给了亚洲的一个王后。我也与三尸,就是狗狗的前身也生过几个,只是三尸不知道,还天天吃醋,我当时还看不起他这么没出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直到有一天,我也吃醋,才知道三尸对我多么体贴。”蛤蟆人道:“怪不得你舍命都要救狗狗。”蜻蜓说:“内心总觉得对不住。”蛤蟆人道:“所以我也要回去看看我那冻僵的女人,我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蜻蜓说:“你能回得去吗,这里一大家人。”蛤蟆人道:“回得去,我带他们一起去。”

    蜻蜓说:“我给你看看地图,你回去的时候,一定记住,千万不要走幸福海,那是恶魔海,他们差点在那里丧命。被圣圣舍命相救才得以存活下来。”蛤蟆人道:“地图呢?”蜻蜓说:“在我背上。”蛤蟆人道:“都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不会这样说吧?”蜻蜓说:“看看,没有什么了不起。”

    正看着,圣一蜃扶住门站在那里,蛤蟆人道:“你出来啦?”蜻蜓也连忙合上衣服说:“没事吧?”圣一蜃说:“给我倒杯水喝。”蛤蟆人道:“且慢,我去端蛋清。”蜻蜓说:“快去!”圣一蜃他们说:“俩也出来了,你去扶他们把。”蜻蜓说:“总算躲过一劫。” 圣一蜃说:“地图看了多久?”蜻蜓说:“刚看了一眼。”圣圣一蜃说:“不能看。”蜻蜓说:“为何这般小气。”圣一蜃说:“往回走的人一概不能说。不然地核会提前塌陷。万一我们走不动怎么办?万一没有播种怎么办?万一——”蜻蜓说:“你别说了,我不给他看就是了,别那么多万一了。不过,给他看了他也记不住,不然不会在这里卡住了。”圣一蜃说:“还是保护地球最重要。哪怕我们走不到呢,哪怕我们不能播种呢!”蜻蜓见圣一蜃刚刚蜕变就这么大的火气,便不与他争辩,随便他说去。

    第二天天亮,圣圣也已经蜕变完,更加瘦弱,像脚下踩着个火轮似的。那黄猄蚁与商鞅也不同与以前,身体上的赘肉不见了,脸庞更加黑亮,蜻蜓知道,他们这是增加了内功,希望前面的路更好走。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40章 窟窿虫
    本章讲:在蛤蟆人的帮助下,离开狙状尸人,经过一条陡峭的滑坡,遇到了窟窿虫。

    00

    在蛤蟆人的帮助下,我们在离开狙状尸国之前,帮他清理完盲狙人。可蜻蜓要抓蛤蟆人的老婆时,蛤蟆人坚决不同意,蜻蜓提醒道:“你的老婆也是盲狙人!”蛤蟆人甚至与我们对立起来,商鞅见状连连摇头,圣一蜃见杀不干净,又滥杀无辜,早已防备蛤蟆人的一己私利,偷偷收集了狙状尸的灵魂。

    蜻蜓说道:“我又做了多此一举的事情。”

    那蛤蟆人说道:“如果杀我妻儿,我将炸毁这里的一切,让毒液横流!”

    圣一蜃听了也不声辩,说道:“蜻蜓住手!我们走!”来到山坡下,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袋子朝下面撒去,瞬间,刚才死去的狙状尸人醒悟过来,狙状尸人众多,蛤蟆人也只好认了。

    商鞅说:“蜻蜓杀了这么多人,罪孽!”

    蜻蜓说:“可你们都同意帮忙的,现在又来说我。”

    圣一蜃说:“现在我把灵魂都已经撒了下去,估计能活一半。”

    蜻蜓说:“不会,会全活过来。”圣一蜃情不自禁发出笑声。商鞅问道:“笑什么?”黄猄蚁说道:“这你都不懂!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商鞅很是生气:“你们有事瞒我!”黄猄蚁说:“你又多心了。他们俩有灵气,圣圣怕蛤蟆人最后反悔才收了魂,蜻蜓怕蛤蟆人对自己老婆另当别论便手下留情。”圣一蜃说:“是这样。”蜻蜓说:“黄猄蚁说得有道理。”

    商鞅说:“你们这样伤人就真的好吗?感染了怎么办?既然如此,不帮他又有何妨?”黄猄蚁说:“我不懂。”蜻蜓说:“你别生气了,我们都得听圣圣的!”商鞅说:“说不清楚就去执行,你这叫愚忠!”黄猄蚁说:“我觉得蜻蜓说得有道理,我们是要听一个人的才对。”商鞅说:“那这个人能不能是我?”黄猄蚁大笑着,圣一蜃说:“这个人绝对不能是你。”商鞅说:“你为何要伤害他们?你能告诉我吗,我也是队员之一。”圣一蜃说:“团队有句信条:信任自己、保护自己。”商鞅说:“那不是更自私?”

    圣一蜃说:“那你觉得我自私了吗?”商鞅说:“没有,这次还不是你相救。”圣一蜃说:“口号这东西吗,要喊就喊真话,要不就不喊。我们也是这个人类的人,自私是我们本性,我们口口声声喊着和谐平等信任民主,喊了几万年,你何曾感到过快乐,身心疲惫。我们一边喊着违心的话,一边又保护着自己,不惜伤害他人性命,才有了你后来的商鞅之法。人心的元素是多样化的。你越喊着自私,我们越要往自己身上增加和谐的元素。”商鞅说:“说得我无地自容,感觉理解浅薄。”圣一蜃说:“你虽然为法家人,可你骨子里掺杂了太多的儒家杂家,就出现的瓶颈就是你把人看高,脱离了人本身善恶要平分秋色的基本特质。这个时候如果人为地拔高善,势必就会脱离善本身,变成伪善!”

    商鞅说:“在下受益颇多,多人性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还望你解释一下为何要杀狙状尸人。”圣一蜃说:“蜻蜓要去做,便让她去做,我感觉有能力处理后事时,便不会强行阻拦。”商鞅说:“她要做错了呢?”圣一蜃说:“人类喜欢这样交换,他救了你,就希望你帮他处理麻烦事,这是交换,这是目前的人类思维方式,我也不希望脱离这样的思维方式。这是其一,其二是想带着蛤蟆人一起去地核,他不是说去地核是他毕生愿望吗?”商鞅说:“那为何不让他来?”圣一蜃说:“一切都是自愿。自愿才会成功。”商鞅说:“我还想问一句,你为什么收了我呢?”圣一蜃说:“你是法家人,又喜欢去地核,只要你愿意,我也乐意带。还有一层重要的原因,就是你的一言一行,我身上的灵魂都在看着模仿着听着记着。你是它们的师傅。我从凡夫俗子肉身之躯,再到一块一块的灵魂区,再到这一叶一叶的样子,灵魂在我身上扎根发芽。”商鞅说:“等它们播种的时候……”圣一蜃说道:“那就是我灵肉均为死亡之日。”黄猄蚁说:“那如果你半路上死亡了呢?”圣一蜃说:“那就会前功尽弃!”黄猄蚁说:“不能代替吗?”圣一蜃说:“不能。”商鞅说道:“我听懂了,我一点保护你。”圣一蜃说:“你不用保护我,你保护好你自己即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看蜻蜓愿不愿意舍命了?”黄猄蚁说:“你不要拿蜻蜓的命,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多看蜻蜓几眼。”商鞅说:“你喜欢看她什么?像个男人,身体又壮声音又粗。”黄猄蚁说:“给你说了也不懂。你不爱她自然走不进她心里。”商鞅说:“不与你争辩。圣圣,你是说蜻蜓可以接替你还是她为你牺牲?”圣圣说:“都不是,也都是。你们在,蜻蜓就会长命,你们不在,蜻蜓也就不在。”黄猄蚁说:“为什么会这样?”圣一蜃说:“蜻蜓是个情种!要不是这样,球王就会选她做灵王。蜻蜓的悟性在我之上,灵性却在我之下。不管怎么样,一个人是完成不了球王任务。团队合作相互跟随。”黄猄蚁说:“如果很多人都愿意跟随呢?”圣一蜃说:“你这话说的轻巧了,会都愿意跟随吗?你以为是看风景!”说着话,见蜻蜓从山坡上飞下来,而狗狗从蜻蜓手里挣脱,放踩在地上,便直接从上面滚下来,众人见状,想个白球在天路上滚动,一直滚到圣圣的脚下,被黄猄蚁抱住,说:“怎么样,我们能上吗?”

    蜻蜓说:“上面很滑,得想个办法,估计商鞅与黄猄蚁上不去。”商鞅说:“我们不会就此搁在这里了吧?刚才圣圣还说相互跟随团队合作哈。”黄猄蚁说:“怎么会?他们从来不丢下我们,你自己想留便可留下来吧。”蜻蜓说:“这地方,寸草不生,留下来就是死亡!”商鞅说:“看看,看看,通透的蜻蜓说话就是不同!”黄猄蚁说:“大家快想办法,别老打蜻蜓的主意?”圣一蜃制止住了商鞅,说:“不闹了,快想办法?”蜻蜓说:“都跟我来,我们在四周看看。我在上面看到一坨一坨的屎,如果有动物上去,我们也能上去。”

    蜻蜓喊狗狗过来,解下脖子上的袋子,说道:“你们看,这是什么屎?”

    黄猄蚁咳嗽一声,众人笑道:“你知道你快说,休要卖关子!”

    黄猄蚁撸起袖子说:“这事非我莫属。我认识它,是窟窿虫的屎。那窟窿虫长得样子有点像泥鳅,但又有着巨蟒样的长度,它全身湿滑黏连,只是身体很有特点,只要交配,雌雄双方身体的上面都会凹陷出一个个的窟窿,那是准备带孩子用的BB袋。我们蚂蚁家族曾经一度认为它是我们的祖先,后来改了,还引发一场战争。”

    众人说道:“休要闲扯,快说。”

    黄猄蚁说:“这动物非常了得,可以说是爬行中的王。如果我们能找到孕育中的窟窿虫,坐在窟窿理,就能爬上去了。”蜻蜓问道:“找到了未必听我们的爬上去啊。”商鞅说:“用食物**!”黄猄蚁说:“根本不用**,他们只要交配,就开始凹陷,等生下宝宝,那窟窿足有我们的脚这么大,它们就会陆陆续续爬上去,带着宝宝晒太阳。”蜻蜓说:“你可知道他们在哪里生宝宝?”黄猄蚁说:“不用找,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黄猄蚁说:“蜻蜓,圣圣,你们一人背一个上去如何?”圣一蜃说:“我体弱背不动。”蜻蜓说:“我不能消耗太多,不然走不动最后。”商鞅说:“等到什么时候?”蜻蜓说:“你们这个得过且过的思维不能有,然后呢,死掉!再来句寿终正寝,就此一抹嘴的话。我不待见!”

    黄猄蚁说:“可眼下怎么办?”商鞅说:“学习法理!让商鞅给我们讲讲未来的法律。”蜻蜓说:“愿意洗耳恭听!”我们坐在山坡下,商鞅说道:“先给你们说说理念。”

    黄猄蚁突然打岔说:“我们都面向这条斜坡,好方便看着。你们想好了没,如果来了你们知道怎么上去吗?”众人都说不知道,黄猄蚁说:“把里面的宝宝迅速扔到悬崖下,一旦发生叫声,我们就上不了啦。它来了就伸手拿下它们,然后站到里面,一只脚一个窟窿,蹲下,别让老窟窿虫看到。”圣一蜃说:“黄猄蚁说得对,还是这个学会要紧。要不各自模仿一下再说法理的事情。”

    这是一条台阶式的大斜坡,蜻蜓带狗狗到山坡处,趴在地上,对狗狗说:“你啊,趴在这里,朝上爬,看能爬多远?”狗狗照做,这不是石头,上面一层滑滑的粘液,下面是白色透明的东西,蜻蜓好奇,取到挖开,用手敲之,蜻蜓说:“快来看,这是钻石!”黄猄蚁说:“好像是!可惜什么都带不走。”圣一蜃说:“你带走它干什么,只是给他换个地方。也没有什么意思。”商鞅说:“那不一样。可以用来买枪支弹药!”圣一蜃说:“我有时候觉得,如果没有战争,要法有什么用?所以,法从另外一个意义上讲是维护了战争与暴力。”商鞅说:“小到排队取果,大到有序分地。什么时候都离不开。说来说去,都是人这个动物,过于凌驾于万物之上,搞不定的就破坏。而且破坏的还这么理直气壮!我何尝不喜欢无为而治,因为涂炭生灵才有了法的思维!但愿以后的人种不要像现在的人,太难管理,动不动就钻空子。”

    蜻蜓说:“你们不要再说法了。过来一起玩滚蛋吧。大家滚蛋取乐,不可不乐!”商鞅说:“乐定为法,自己不乐者敲掉一颗牙齿,如何?”黄猄蚁说:“我同意!”蜻蜓说:“那谁来评价标准?”商鞅说:“我。只要你乐想乐的事,便是乐。不必拘束和估计他人。”

    大家都同意,唯独圣一蜃没有举手,说:“我不承诺,所以不承担责任。”蜻蜓说:“不过,即便是要敲掉你的牙齿可你也没有啊!”商鞅说:“什么,圣圣没有牙齿?”黄猄蚁说:“是啊。”商鞅让圣一蜃张开嘴巴,圣圣顺从,果真里面没有牙齿,是两条舌头,说:“我的乖乖,怎么会这样?”蜻蜓说:“他身上都是灵魂,不能随便割肉敲牙,还是我们几个玩。”黄猄蚁说:“不然让圣圣当裁判,如何?”大家同意。

    蜻蜓听后,喜的合不拢嘴,说:“狗狗,我们走——”蜻蜓又用刀挖了褐色的地方,下面还是淡绿色的石头,喊道:“我有主意了,我们挖开,抠着爬上去也可以,不用那个鬼东西也行。”商鞅说:“我们吃什么,等它们来了,一是我们上去,二是我们可以吃饱肚子。”黄猄蚁说:“你出的鬼点子太凶残。”商鞅说:“我凶残,你吃的比谁都多,心里饿,哪怕杀人我也干得出来。”蜻蜓说:“你说的有道理。”商鞅说:“我这话说的真实,内心自然乐呵,哈哈哈。”商鞅一笑,大家都乐了。黄猄蚁说:“很少见到刽子手笑,真难看啊!”蜻蜓说:“你们俩原本是一个系,现在动不动就吵架。”

    大家爬到第一个台阶平稳处,休息片刻,都说:“再也爬不动了。”蜻蜓说:“我们就玩真话游戏如何,只说一句,最想说的。”黄猄蚁说:“这会子说这个倒是挺合适,万一上不去,或者别洞洞虫吃掉也好有个交代。”蜻蜓说:“谁先说。”商鞅说:“我倒是想说,只怕说了会挨骂,又不能满足与我。”黄猄蚁说:“你说便是,你动不动就用嘴皮子耍法,谁会打你?”商鞅说:“那我可说了。蜻蜓你保证不能生气?”蜻蜓说:“你说吧。”商鞅坐直了上身说:“我想与你滚裸裸。”黄猄蚁一听炸了毛:“你敢!”蜻蜓说:“不妨事,不就是滚裸裸吗,说说怕啥?”商鞅说:“我想要来真的,我怕我中途坚持不下去,再也没有机会。”黄猄蚁说:“我不同意。圣圣,快过来!商鞅要裸体蜻蜓!”圣圣装着没听见,自己低头不语,蜻蜓说:“这是我们三个人的游戏,喊他做什么?”商鞅说:“可否答应我?”蜻蜓说:“不是不答应你,可你看这里,这么湿滑,又没有地方洗澡,身体脏了怎么办?”商鞅不听,脱了衣服,说:“我不管!不然我不快乐。”黄猄蚁说:“那我也脱。”蜻蜓说:“好吧。咱们大家谁也不准有邪性年头,只准想着开心。”

    说着,大家都褪去了所有的衣衫布条,商鞅说:“我们右手搂腰左手搂肩,六只脚错扣。”果然,两人躺下,蜻蜓压上来,结果两人喊爹叫娘,说如此沉重就算男人也没有这个重量,只能由黄猄蚁爬上来,黄猄蚁搂住蜻蜓的腰,蜻蜓搂住商鞅的腰,商鞅搂住黄猄蚁的腰,喊道:“123,滚!”三人叫嚣着滚了下去,起来一看,圣圣领着狗狗去旁边方便,商鞅说:“你们看,我很正经吧。”黄猄蚁低头看到自己的龙根,俨然像个愤怒的小山羊,张着嘴巴要吃人,说:“我修炼不够!沉淀不够。”

    等大家穿好了衣服,蜻蜓说:“商鞅,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如黄猄蚁一般,也是把持不住。”商鞅说:“我当时就说,手啊睡吧,脚啊别折腾了,心肝啊休息一下吧,然后就好了。你们俩,都想到什么东西?”黄猄蚁说:“天知道,我怎么突然想起我的第一次。蜻蜓,你呢?”蜻蜓说:“我想起窟窿虫,如果它进入到我体内会是什么感觉?”黄猄蚁说:“能什么感觉?从这头穿到那头,没命!”商鞅说:“你呢,你第一次如何?”黄猄蚁说:“我的第一次给了蚁后,让我终生后悔,这也是我借蜻蜓背叛她的原因。”蜻蜓说:“好在你今天说出来,我还一直因你内疚呢?好像是我**了你似的。”黄猄蚁说:“与你没有关系。原先我是真的以为是你,后来,我这么义无反顾离开他们,是因为老太婆**了我的童男身,我恨她。可这是规定,任何一个男子都必须奉献,不然家族就无法繁殖昌盛。”

    蜻蜓大叫一声说:“哎呀!我有了方法!即便是没有洞洞虫,或者不让我们进去,我们也能上去!这样:我们用人顶人的方式上去,一个人先躺着不动,然后另外一个从身上爬过去,躺好,循环进行。”商鞅说:“我听明白了,连环运行!可第一个用什么顶住?”黄猄蚁说:“也只能试试。”商鞅说:“我看行。只是蜻蜓吃亏些。”蜻蜓说:“凭什么说我吃亏些?”商鞅见蜻蜓不悦,说:“女人被男人擦过,不就是吃亏。”蜻蜓说:“我不认同。我看,你的法也就是某一方面的法,男女这么大事情,你偏偏说我吃亏,哪里吃亏,你既没有进来放射子弹污染,就算是思想中有猥亵之类的事情,这也算不上,法不诛心,是你们的核心,可你现在偏偏就是诛心侮辱人格了!”黄猄蚁说:“听见没,你的法,远远不如蜻蜓的法来得更加公平公正。”圣一蜃走过来,问道:“你们想到方案没?”蜻蜓说:“想到了,也只能试试。”蜻蜓说给圣一蜃听,说:“只是三个人的摩擦系数能不能挂住不往下滑,吃不准。”圣一蜃说:“应该没事,只要不动,它便不会滑。”

    三个男人躺好后,说:“欢迎蜻蜓小姐——”

    蜻蜓躺下,在黄猄蚁身上游行,果真没有下滑,黄猄蚁的头被圣一蜃双脚夹住,圣一蜃的身体如布匹,上面没有肉,躺在上面咯得上。蜻蜓学着蚯蚓的样子,爬到商鞅的身体上,他的屁股又黑又大,与蜻蜓的身体结构很相似,就是结实!蜻蜓情不自禁吻了一下屁股沟处,商鞅说:“你刚才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现在又来**我做什么!”蜻蜓知道爬行不能分身,便不接话,商鞅又说:“这是你力气大,可一般的女人就那点力气,随时都可以被**,我说的有假吗?只是我们团队人心纯洁不会做出这等事罢了,如果碰上人多,人心哪里能看到,在你身上爬,还**裸的,从后面插了你也没有办法,又动弹不得。我说的话你不爱听,可不也是事实,女子力气小,就应该多保护,你倒好,逞能不说,还嘴硬。这是我不喜欢你的地方,其他我也是很欣赏的。”蜻蜓不语,只是狗狗吠了一下。

    蜻蜓把狗狗举下来放在自己头顶上方,大声说:“狗狗,你如果不想摔死,最后不要出声不要吠,不然死无葬身之地”商鞅听了,只是这是在说给自己听,便不再作声。

    走了一个时辰,方见到顶端,蜻蜓攀附在平顶处,一个一个上来,最后剩下商鞅,大家都屏住呼吸,商鞅似乎很是痛苦,圣一蜃问道:说:“如何?”商鞅说:“无力。想是要去了。”黄猄蚁拉住蜻蜓的手,然后又掉过来坐在蜻蜓手臂上,说:“别胡说。加油!”圣一蜃说:“你抓住蜻蜓身上的骨肉,歇一口爬一下。”蜻蜓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拉扯撕断已经所剩无几,商鞅伸手够不到蜻蜓的胯骨,便伸手摸着大腿,又掐住大腿上的肉,方走了一步。黄猄蚁说:“快勾住衣服了,快!身体不要碰到地面。不要歪!”圣一蜃说:“黄猄蚁,你赶紧打开蜻蜓的包,拿出绳子。”刚说完,那商鞅双手撑到地面上,刚动就大叫一声,掉了下去,头朝上,竟然停在稍微平坦的地方,大家吓出了一身冷汗,蜻蜓说:“要不要我去捞他!”圣一蜃说:“谁都不要动,不然死的更多。”蜻蜓举起绳子说:“我觉得也是。让狗狗去——”

    圣一蜃蹲下来对狗狗说:“三尸,你听着,你去救商鞅。”狗狗看了看悬崖,回头看着蜻蜓,蜻蜓说:“狗狗不怕。”圣一蜃说:“这里是个绳套,你把这个套在他的头上。我们就能把他拉回来。”蜻蜓把绳子套在自己脖子上,让狗狗看,说:“明白了吗?”狗狗叼着绳子,趴在地上,只见狗狗抬起头,一步一步,极其小心过去,突然脚下一滑,差点倒近侧面的万丈深渊,蜻蜓吓得握紧圣一蜃的手,不敢说一句话,狗狗终于爬到商鞅身上,把圈套在商议头上,圣一蜃轻轻一拉,说:“商议,你听着,我现在拉绳子,你感觉勒紧时就用手抠住,用一个手指头,千万不要多了,不然滑下去你们俩都没有命!”圣一蜃说:“黄猄蚁你来拉。”蜻蜓说:“我们准备救人吗?”圣一蜃说:“预防万一,你去救狗狗,我去救商鞅。”蜻蜓说:“我救商鞅吧。”圣一蜃说:“不用,没有你我一个人到不了地核。万一,你去披着我的尸骨继续前行。”蜻蜓说:“不要!”圣一蜃说:“如果我们两个都失败,也认命了,我们的能力就只能到这里。”黄猄蚁说:“会好的。商鞅,你听清楚没,你打起精神。预备,我现在拉了——”圣一蜃说:“勒紧了没?”商鞅应道:“可以啦,赶紧拉!”

    蜻蜓与圣一蜃坐在黄猄蚁腰间,一起朝上拉商鞅,那商鞅得救,上来看着大家,只是哭。

    蜻蜓说:“要给狗狗记上一大功劳。”商鞅哽咽道:“我以为我死定了。”黄猄蚁说:“不是有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快点谢谢你的大恩人吧。”商鞅说:“到了火焰国,我一定给狗狗开个颁奖大会。”蜻蜓说:“快看吧,这么好的风景浪费了。”

    黄猄蚁说:“早看到了。好一片红红火火的世界,我不来,还真不敢相信。只是这悬崖峭壁,比刚才还陡峭,可怎么下啊?”蜻蜓说:“要不大家都跳下去,万一下面是田地呢?”黄猄蚁说:“你们俩会飞,当然没事,我与商鞅,肯定会摔死。”

    圣一蜃突然笑了,说:“快看,身后是什么?”黄猄蚁说:“窟窿虫。”圣一蜃说:“他们要去火焰国旁边取暖。”蜻蜓说:“上。”窟窿虫只顾自己走,叫他们头也不抬,也不怕有人在旁边,他们像战车,无所畏惧,看到我们,躲开继续前行,这么滑的山坡如走平路,黄猄蚁说:“看我的。”

    只见黄猄蚁一手从窟窿虫背上拉出小窟窿虫,迅速跳了上去,顺手扔进悬崖。母窟窿虫并没因此停下来,它们下去时也很小心,比上来时慢多了。

    圣一蜃跟着做去,蜻蜓说:“商鞅你先走,我后走。”商鞅说:“我不忍心。”蜻蜓说:“哦,没有办法的事情,扔掉一两个孩子,不至于物种灭亡,我们死了,就等于全军覆没。”商鞅趁窟窿虫喘息时从洞洞里捏出婴儿扔掉,迈上去趴好。蜻蜓回头压低声音大叫道:“商鞅,扔掉它!”那商鞅不听,手里捏着,趴在母窟窿虫上。

    蜻蜓背着狗狗,匍匐在窟窿虫身上,像坐无轨电车一般,说:“真是舒服啊!”

    等蜻蜓到了山下,圣一蜃与黄猄蚁已经在等候了,蜻蜓问:“商鞅呢?”黄猄蚁说:“在那边河沟里。”蜻蜓走过去看到一群窟窿虫正撕咬着商鞅成了一堆肉泥,蜻蜓问:“这是怎么回事?”黄猄蚁说:“商鞅手里拿着小窟窿虫。被母窟窿虫发现了。”蜻蜓说:“这个商鞅,怎么这样,我让他放手扔了,就是不听。”黄猄蚁说:“这种窟窿虫很是友好,一般不会伤害其他生灵,只要不让母窟窿虫听见小宝宝的哭声,可现在。”蜻蜓说:“我还告诉他,他们不会因为我们的死亡而灭绝。”狗狗拉了拉蜻蜓的衣角,蜻蜓说:“我去把商鞅埋葬。不然,狗狗也想去吃那肉。”圣一蜃说:“你们俩去吧,我与狗狗在前面等你们,先去看看虚实。”

    蜻蜓找个低洼处,把商鞅骨头埋了,又放上一些粘液,便追圣一蜃去了。

    黄猄蚁说:“真是不值得一救。吃了那么的畜牲肉,到头来却这样标榜自己心善,也没有见多心善,现在怎么就发善心了呢。作秀给谁看。”圣一蜃说:“一个法家,在一个领域铁板一块,在另外一个领域又披上温柔面纱,也真够难为他了。这就是人的弱点!商鞅还是没有挺过去。”蜻蜓说:“他当时说,对于这位母亲来说,失去了孩子。”圣一蜃说:“物物交换之间肯定会失去一小部分的生命,如果人人考虑自己,这样引导民众,那人人都会变成缩头乌龟,面对事不关己的事情时就会没有了血性。”黄猄蚁说:“可悲可叹。”圣一蜃说:“可悲可叹的是球王,他不该这样塑造人类,播种下这种情怀,真是要命。”蜻蜓说:“你敢保证我们播种的情怀就不会这样吗?”黄猄蚁说:“这哪里是球王播种的,从一开始收魂到培养它们长大,都是你一个人所为,我看你就是未来的球王。”圣一蜃说:“你还会看透这个?”蜻蜓说:“你还是很聪明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圣一蜃说:“所有,无论为球王,还是为了的球王是我们三个,我们都应该心存法理,一个有法理的大爱,而不应该小家碧玉般的自私自利。”蜻蜓说:“可这个法理,怎么去教育它们呢?都在你身上。”圣一蜃说:“这也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

    蜻蜓说:“走到这里,感慨颇深,经历了这么多的人,只要这个看似一见钟情的黄猄蚁反而留了下来。”黄猄蚁说:“我会完全留下来吗?”圣一蜃说:“别说是你,就是蜻蜓与我,做不好一样都会夭折死亡,哪里有什么永远!全靠自己的行为修炼!黄猄蚁,非一般蚂蚁,有着蚂蚁祖先的灵魂附体。”黄猄蚁说:“真的吗?你能看到我的前生?”圣一蜃说:“能看到一点。”黄猄蚁说:“快给我说说,我很好奇。”蜻蜓说:“我也好奇。”两个人缠住圣一蜃,圣一蜃说:“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慢慢说,好不好。”蜻蜓说:“去火焰国!”黄猄蚁说:“火焰国,我来了——”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41章 火焰谷
    本章讲:盲狙人头火焰圈救了我们免受火烧,火焰国派出修女球冰翼迎接,这里的国王专门负责爱情繁衍之事,爱情节上刺激了黄猄蚁,他决定留下来不走。而修女球冰翼对球王吃下脱骨丸,球王留下了火焰国。

    00

    话说圣一蜃等人借着窟窿虫晒太阳借机下来山,不想那商鞅丧命于母窟窿虫嗜咬下。那蜻蜓引着虚弱的队伍前行,不想那圣圣身体越发高烧起来,两眼红肿,蜻蜓说:“我的天高地深,还没进火坑就不行,先是死了一个,现在又病了一个,黄猄蚁你不要再给我多事!”黄猄蚁说:“我本就是一个没人心痛的贱种,我也发烧好不好!”

    圣一蜃听黄猄蚁也发烧,忙过来摸蜻蜓的头,说:“哎呀,你也发烧!”黄猄蚁推开圣一蜃的手,说:“真的吗,我摸摸。你坐下,我摸摸!”蜻蜓说:“不要大惊小怪。那个盲狙人的头颅还在吗?”黄猄蚁从后背行李取出头颅,说:“如何使用,队长?”圣一蜃说:“把里面的脑液掏出,再把里面的软骨拿掉,然后戴在头上。快去。”

    圣一蜃说:“这头盖具有辐射火的能力。它的威力足有两米直径宽。”蜻蜓说:“这个你也知道?”圣一蜃说:“我并不知道,我至少能看到几十里之外的那些人,个个都是这样戴着。”

    黄猄蚁洗完掏完后来给圣圣看,说:“已经干净了。可就一个,如何戴?”圣一蜃说:“你就戴上吧,可以辐射两米开外,够我们用了。”黄猄蚁又掏了掏碎渣,摸出一条毛巾,铺在头上,然后戴上骷髅,说:“你们俩在我两侧。”圣一蜃说:“你此刻是不是有当罪犯的感觉?”黄猄蚁说:“咦,帝王好不好!”蜻蜓说:“帝王有什么好的,都是官二代的游戏。”黄猄蚁说:“蜻蜓很恨帝王人家?”

    蜻蜓说:“我是贫穷人出身,死了不知多少次。最后一次只觉得只有1岁,就被人弄死了。”黄猄蚁说:“我听三尸说起过,你们三个都是同年同月同日死,是吗?”蜻蜓说:“未曾听说,圣圣你可知?”圣一蜃说:“知道,上次球王来时,你出去了,告诉我们的。”蜻蜓说:“那我为何而死?”圣一蜃说:“你是在5岁的时候死的,三尸是在10岁的时候,我最惨,是在刚生下来不久被人扔进绞肉机里。”蜻蜓说:“那我呢?”圣一蜃说:“你被三尸撞如河水溺死的。”蜻蜓说:“有点印象。”黄猄蚁说:“那三尸呢?”圣一蜃说:“生病,没钱治疗。”

    黄猄蚁说:“那你们都生在什么人家,听上去不好。”圣一蜃说:“如何不好?”黄猄蚁说:“一个溺死,一个病死,一个绞肉机,听听都害怕。”圣一蜃说:“我们不知道什么人家。不过,到了地幔与地核交界的地方,我们就能看到了。”黄猄蚁说:“那我能看到吗?我想看看我是怎么变成蚂蚁人的?”圣一蜃说:“有机会!”

    一时,大家坐了歇息喝水,因为说起身世,蜻蜓抱住狗狗说:“狗狗知道欠我,所以特别听我的话。是不是,三尸?”黄猄蚁说:“狗狗真是聪明,可惜白救了,差点要了狗狗的命。”蜻蜓说:“我要知道他就这样去了,我说什么都会答应他的裸身之恋。当时,他爬在我的身上时就问过我,我没同意,他也就作罢。”黄猄蚁说:“蜻蜓你看狗狗都朝你翻白眼,瞪你!”

    圣一蜃笑了笑说:“蜻蜓还是个那个蜻蜓。可现在的狗狗一句话都不想说。”蜻蜓说:“越来越像狗,慢慢把自己给忘记啦。”黄猄蚁说:“对啦,圣圣为何没收商鞅的灵魂?”圣一蜃说:“收啦,在我口袋里,做备用。”蜻蜓说:“黄猄蚁你不喜欢商鞅?平时见你说话,总是有点刺儿。”黄猄蚁说:“他那一套并不完善,又想实施下去,我们个个都是法理之人,反而是他更有着割不断的风俗情怀。又不听我的建议,所以,我不是很喜欢他,这也是真心话。他的理论有些自欺欺人的东西。那窟窿虫宝宝的牺牲,没有换来任何价值,现在是死掉了宝宝又死掉了商鞅还差点搭进去狗狗的小命。坑了自己,又害了别人。”

    圣一蜃起来,摸着每个人的头,说:“都不发烧了,下去的真快。”蜻蜓说:“可能是喝水喝的。刚才我把那一棵树里的水全喝了。”黄猄蚁说:“我觉得是这鼓楼头盔起的作用。”圣一蜃说:“翻过这片低矮的草丛,就是火焰国,没有多远了。”

    蜻蜓说:“火焰国的儿女一定是**的。”黄猄蚁说:“好啊,我们也趁机**一下。”圣一蜃说:“我要好好睡觉,你们不要来打扰我。我有病!”蜻蜓说:“什么病?不是退烧了吗?”黄猄蚁请先替答道:“他是心病。我是红眼病。”圣一蜃说:“我现在困得都睁不开眼睛。”蜻蜓说:“你眼睛本来就小,睁不睁开都看不见。”黄猄蚁说:“这都是些什么草,为何也烤不死。”蜻蜓说:“既然能在火焰国生存,肯定也有它们之间的绝活。”

    我们朝前走着,大队伍刚刚建立,现在又回到了地幔当初的样子,也好。我没有这么拉扯得难受。

    蜻蜓蹲下去问道:“这都是些什么名字?”黄猄蚁说:“还是我来答你吧。与你们地壳里大不相同,我虽然没有来过火焰国,可我在我们的教科书上还是见过。我做先头兵那些年里,行万里路,看万卷书,早有国家进行详细描述。你看这个高的,别看他白白净净,可就是掰不断,取名叫风钢子。”蜻蜓说:“一听这名就特别壮阳。”黄猄蚁说:“你再来看这个,这个红叶子,你别看它灿烂,它就是不开花结果,名字叫红石叶。”蜻蜓说:“那它如何繁殖?”黄猄蚁说:“靠根。根在地下水系走,根到哪里它就开杈分株然后再开杈分株。有的地方以地下取名叫阴冷草。”蜻蜓说:“它们都有什么疗效没?”又转头问:“狗狗呢?”黄猄蚁说:“在圣圣旁边打瞌睡呢?”蜻蜓唤了狗狗过来说:“三尸,你不要忘记你的专长,中医,你还说要给天下人看病呢!”狗狗伸懒腰又回去瞌睡。黄猄蚁说:“你还听不听啦?”蜻蜓说:“听听,你说。”便打着哈欠,躺在地上呼呼睡起来。

    那黄猄蚁也知道他们都睡下,但自己又不甘心停下来,拉过来一长条花束,说:“你叫流星草,我是认识你,看你这样子,你想对我说什么?”手一松,不想那花草把枝叶甩了一下过来,黄猄蚁没防备,正巧弹在眼睛上,“哎哟”一声,倒是吓了一跳,说道:“你这是什么脾气?我虽然能摸透,可我不想你这样摇摆,你都知道的,我心里有你,我宠爱着你,并不代表我不介意,我真的很介意,况且你长得并不十分漂亮。”黄猄蚁把那蜻蜓细细看去,又说:“你这般也算是漂亮,鸭梨脸,与我这瓜子脸倒是般配,你又何必喜欢那个骨头人呢?”黄猄蚁并没见蜻蜓有醒来的意思,又去瞅圣一蜃,说:“你这等骨头,就只有头颅,哪个姑娘还爱你,你就把蜻蜓让我给,不要老引诱她好不好?希望吧。”右键圣一蜃也没有醒来的意思,转去花草,摘下一片叶子塞进口中,觉得味苦便吐了出来,说:“流星草啊流星草,我送给我个礼物好不好,等她醒来我送给她。”那黄猄蚁见花草没有点头,便用手来回起风,说:“我就不信你不点头。”扇得那花草叶子打落一地,黄猄蚁觉得既然掉下来就是知道他心的好东西,便从衣服上抽出一些布丝儿,把那红色叠成个扇子,居然也很好。等蜻蜓醒来,就可以给她惊喜。

    渐渐的黄猄蚁也睡迷了,远远地见一团火光飘来,忙睁开眼睛,所见并非是在梦中,猛揉搓清楚眼神,见一透明火团,里面站着一位俊俏姑娘,一身黄色禅衣,正在里面起身问道:“你们是来访的客人还是路过的客人?”黄猄蚁见女子并不出来,说道:“你为何不出来说话,罩着团火像什么?”女子来回甩了甩火球,说:“这是我们的房子?”黄猄蚁想着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移动房子,不过想来觉得这样也好,有个移动的房子,省事许多,便问道:“你是不是火焰国的人?”女子说:“正是,我是国王派来接你们过去。只是不知道你们,过路吗?”黄猄蚁说:“有区别吗?”女子说:“当然,如果是客人,我带你们去。如果是过路的客商,国王会欢迎你们。”黄猄蚁说:“我们是过路的。”女子说:“国王说了,火民举行恋爱节,女修鸟这两天叫得厉害,定是有稀客来。果真是稀客,我还从未见过你们这样的。”黄猄蚁叫醒了蜻蜓,说:“来接我们的。”蜻蜓推拉着圣圣,说:“别睡了,会睡死的!快看,火焰女。”圣圣才不为女说动,但一听到火焰女,立刻警惕起来,火焰女子笑道说:“几位男尚可以叫我修女球冰翼”

    黄猄蚁说:“你可以取下火焰圈不?”女子说:“这条小冰河就是分界线,在你们那边就可以,来我这边不可以,那会被烧死的!”黄猄蚁说:“那不整天戴着。”女子说:“那是自然。”圣圣见火焰圈里的女子如此纤细,猜是常年烧烤的结果,于是在对岸摇曳着自己的身体,黄猄蚁见状,着实唬了一跳,说:“哥哥如此失态,还是第一次见!”女子见圣圣如此欢快,说:“我过来了。”圣圣说:“我知道觉得你的样子很好奇。”女子揭开火焰,像是掰开两个半球,那黄猄蚁好奇,上前捏了捏,感觉很软,说:“如此,怎么就灭了呢?”女子说:“打开便灭。”说着便拉着圣圣进来球内,说:“感觉如何?”话音未落,便已经走过了冰河。那圣圣只顾看着火焰球,就觉姑娘如炉火中的炭火,说:“如此,这是何种原理?”女子说:“我们天天如此,你倒是把我问着了。你如果喜欢,我愿意与你共拥有?”圣一蜃并不知道此话的分量,答应道:“也好!也好!”

    蜻蜓与众人也从后面跟来,就是追不上圣圣的火焰球,黄猄蚁知道蜻蜓的心思,便说:“你不要追了,圣一蜃显然喜欢上了这个女子。”蜻蜓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黄猄蚁伸出两个手指头,说:“这句话不能再说了,已经两次啦,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那修女球冰翼领着众人来到广场上,众人闻得今年的爱情节有仙人经过,众人穿上最好的火焰衣,手里拿着闪光的核眼,价值连城,国王专门为每个15岁男子配备,挂在胸前,散发出淡淡的糖果味道,惹得周围女性呼拥,舍弃自己的火焰与男人共用一球。

    蜻蜓暗中观察了一会,凡是女子进来的火焰球慢慢变得浓厚,由透明变为不透明,然后变成嫩绿色,黄猄蚁见状,不能自己,身体慢慢倾斜醉卧在地,说:“此等爱情,我宁愿不走了!”

    原本这位黄猄蚁也是有自己的名字,只因触犯了泛奸规定,偷偷在食物里放了一些古柯树的花粉,做了坏事,便被取消了编号姓名。黄猄蚁当时见古柯树果然麻醉有效,家族人晕厥,便动了性器欲望,趁机实施对幼蚂蚁的猥琐奸入,就这事件,导致他取消了自己的名字,永世做先锋兵。这些黄猄蚁都认了。只能在蚂蚁窝的最外面休息,不得入第一个拐弯路口。这些也认了。在先锋队伍时,黄猄蚁经历了风雨,也几次探路丧命,连同那些早孕的母蚁也无感念之心。知道了世间的薄凉,黄猄蚁也早已变得规矩,可也怎么都不明白,是他让母蚁完成了心愿,繁衍出成果,为何要把他拒之门外。黄猄蚁多次让人提醒族王,应该指派一个母蚁给他,自己也变着法子去试探,可族王并不理会,反而觉得他烦躁,并有了灭他的念头,本想那此想借出使访问马蜂国之际,借葱紫椴将军的手杀了他,没想到他把矛头转向了蜻蜓,并没有对马蜂国王的公主无理,也算是错上错躲过了一条性命。可那蜻蜓又是个因痴情而乱情的人,对黄猄蚁的爱视而不见,只心里想着那个瘦高个圣圣。黄猄蚁生气在自己变好了,却又爱上一个不好的人。让他左右不适。现在黄猄蚁内心想的是:“既然蜻蜓不在我身上使劲,我也已经尽力了,现在来了机会,我还是要正正经经举办一次婚礼,洗掉我身上的耻辱,从此两不相欠,我走去地核也走得干净!”

    那边蜻蜓想看火焰舞口水拖地,可圣一蜃不愿意陪她享乐,见黄猄蚁走来,知他又过来献殷勤,便迎上去邀道:“此时此景,我们也该借个更好的火焰来。”黄猄蚁猜她一定受了冷落,想都没想,呛她道:“你不要用着我时再求我,我不想当垫背的。”别看蜻蜓干仗是一个好手,知道进退。可一旦触碰爱情,蜻蜓脾气立刻不好,就是不知道迂回,强硬道:“你到底说行不行!”

    黄猄蚁见蜻蜓一点都不知道让步,便决定要挑明关系,说:“不行!我不会赔你,以后也不会赔你!火焰女多好,又有房子又有身材,说不定我还可以落户在这个国度里享福。”蜻蜓见黄猄蚁不顾她的感受,扭头进入了火焰堆里,黄猄蚁送了一句:“你爱找谁找谁去,我再也不吃你醋了。”又自言自语:“也该有人吃我的醋了吧!”

    且说圣一蜃见两人闹了情绪,也无从劝,只等他们回来再说。正要回头寻找个落脚的地方,见那修女球冰翼才请命回来:“让你久等了。你们的人呢?”说着让圣一蜃进来自己的火焰房内,圣一蜃说道:“他们都去跳舞了。”见狗狗在一旁看,修女球冰翼说道:“这么可爱的狗,也知道跟着进来,外面很热,是吧?狗狗有名字吗?”圣一蜃说道:“三尸,也叫狗狗。”修女球冰翼说道:“哪个字?”圣一蜃说道:“尸体的尸,一二三的三。”修女球冰翼说道:“难道它死过三次?”圣一蜃说道:“你说的没错,它死过多次。难道你还懂这个?”修女球冰翼说道:“我是国王身边的通者,略微懂一点皮毛,不如你们有实战经验。”圣一蜃说道:“如此更好,一定好好请教与你。”修女球冰翼说道:“我们去见国王。我让人在此等候你弟兄,我们先去,以免让国王等得太久。”圣一蜃答应着:“客随主便,多谢照应。”修女球冰翼:“哪里这么客气,我一见你,就感觉很熟悉的样子。”

    圣一蜃说道:“定是前生认识过?”修女球冰翼笑道:“你倒是很会聊天。”圣一蜃说道:“聊天就是随便说,说的畅快点,距离就近一点。”修女球冰翼说道:“既然如此,可否晚上约来一叙?”圣一蜃说道:“好。”修女球冰翼领着圣一蜃进了更大的火焰球旁,说道:“大王,他们的队长带来了,还有几位在外面与咱们的兄弟一起玩。要不要叫他们?”一位侍从打开半球,说:“大王有请。”那侍者又说:“等他们玩完再说。”便领着圣一蜃进了红色火焰的帐篷内。

    国王的帐篷就是不同,占地足有一亩地,大火焰中套着小火焰房,圣一蜃见正对着的小火焰旁边站着两位女子,猜那就是国王了,侍者小声道:“大王,他们的队长来了。”国王应道:“带他进来。”侍者说:“请进。”说完退出,圣一蜃扭头赶紧问道:“国王是什么意思?请姐姐指教!”侍者说:“你进去便知道了。”国王说:“进来吧。”

    圣一蜃刚想伸手推门,自动打开,一看唬了一跳:“球王!怎么会是你!”球王正端坐在地上,白发当衣,只露出脸庞,要不是圣一蜃知道他眉心有红色火焰印记,白发苍苍的老人怎么也不会联想到球王,,说:“是有点意外。”圣一蜃说:“你是他们的大王?”球王说:“不是。”圣一蜃说道:“他们叫你大王?”球王说道:“等这里燃起熊熊烈火,你们要踩着火焰离开这里。”圣一蜃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如何在这里?”球王说道:“哦,我本是这里的大王,只是多年未归,回来一看,火焰国竟然还在。”圣一蜃正疑惑,这不是国王的寝宫吗,球王怎么会如进进出出,猜是关系不是一般,见球王也不爱说,便不再问。

    圣一蜃说道:“我想见大王。”球王说道:“好说。”球王张开嘴巴,吐出一个又白又胖的裸体女子,说:“就是她。”那女子全身洁白,与球王好似匹配,只是被球王点了穴位,动弹不得。

    球王说道:“看见了没?这里的男子没有火焰球,但女子有,但男子有魔性,可以吞其入口。”圣一蜃说道:“球王想告诉再下什么道理,还请明示!”球王说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创作出儒家人士太强的生命力,以至于打败了诸子百家。它也没有什么创造性,只是迎合了谄媚拥护了帝王。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等你,是宇宙让我来在此等你,让你把商鞅融入到你的灵魂里。”圣一蜃摸了摸口袋,商鞅的灵魂还在他的手上,没想到球王看出来圣一蜃的纠结,一直没有及时让商鞅的灵魂作为众灵魂的营养液靠近1024灵魂中,球王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可越是十全十美的事情越是做不成,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如果你不浇灌其他智者灵魂,即便是灵魂比这一届好一点,又有什么用呢?”圣一蜃说道:“我知道错了。马上做。”圣一蜃取下袋子,接过球王递过来的水杯,然后一饮而尽,说道:“我并非有意对抗,只是我感觉这商鞅不是最好的法家?还应该有更好的选择。”球王说道:“如果有,你照做就是。乘着这些幼苗娃娃都没有出格,好好整理一下,如果出来笼子,就不是你我能管理的事情。”

    圣一蜃说道:“我记下了。”球王说道:“你好自为之,我走了。”手一挥,人便不见了。圣一蜃忙追到门口,只听后面大王喊道:“快解开我的穴位。”圣一蜃说道:“你果真是大王?”大王说道:“我正是。”然后大声喊道:“来人!”进来一位女子,大王说:“你速速去找修女球冰翼,让他去石油村,买上等的石油,红红火火的,我要举行大型婚礼!”女子听完出去了。

    圣一蜃说道:“大王你这是要结婚?我先回我弟兄那里去。”大王说道:“去吧。都这样了,能不答应你吗?算你有心机,我今天心情好,不然非烧死你不可。”又转头命令道:“去组织人,开会。”

    圣一蜃见众人忙着大王结婚,不便打扰,便出来寻找蜻蜓他们,竟然找不到一个人影,便唤了狗狗,说:“你带我去找你蜻蜓姐姐,还有黄猄蚁,如何?”狗狗看看圣一蜃,不愿意动,仍旧趴在地上散热。圣一蜃说道:“罢了罢了。我自己去。你还是跟着我去吧,不然又被丢下你不管。”圣一蜃在广场问了几人,都说去看怪人婚礼,圣一蜃并没有想那么多,只见修女球冰翼跑来说道:“找你找的好苦,就差你了,快点。”圣一蜃说道:“什么事情?”修女球冰翼说道:“好事。只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别忘记了我就好。”圣一蜃说道:“这从何说起?”修女球冰翼说道:“你果真不知道,大王要娶你!你真的不知道?”圣一蜃说道:“不知道。只知道大王要结婚,我就出来了。”修女球冰翼说道:“嗨,大王临幸与你,你的福气到了。”圣一蜃说道:“你快去告诉大王,我们过几天就离开了,不能行婚礼。”修女球冰翼说道:“可你的弟兄都在那里,他们个个要举行婚礼。你怎么就不行呢,你想走到时候走就是了。”圣一蜃说道:“如此随意,我不同意。”修女球冰翼说道:“都传开了,刚才大王,开会,你看到了她的裸体。”圣一蜃说道:“你们个个都是裸体,我岂能不看!”修女球冰翼说道:“我们这里就这样,只要看了就要闹一闹。你不喜欢,热闹一天就出来就是了。”

    圣一蜃说道:“你看看我,浑身只有头上有肉,都不是正常人,结婚有意思吗?”修女球冰翼说道:“所有才无所谓啊!”圣一蜃说道:“那几个混蛋!你带我去看看!”

    圣一蜃看见蜻蜓他们个个披红带花,头顶火焰,黄猄蚁眼尖,看见圣一蜃走过来,忙拉着蜻蜓的衣角说道:“他来了。”蜻蜓正高兴的合不上嘴,说:“我也是火焰国的人民了。”见圣一蜃过来,忙招手让他上来,说:“这里的结婚就是过家家,没有什么的,好好玩。”圣一蜃说道:“好玩你个头!”蜻蜓说:“只有结婚,大王才分配一定火焰衣,不然没有。”圣一蜃说:“我不要。”蜻蜓说:“这么漂亮为何不要?”圣一蜃想走,别修女球冰翼拦住:“大王出来了。”

    大王双手按着空气,众人见大王开始说话,便都安静下来,大王说:“这次举办婚礼,实属无奈,我们火焰国,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看着别人受罪!所以,我们送给他们一人一定火焰屋,让他们高高兴兴的离去。大家说可好?”众人高兴:“我们准备的礼物。”国王说:“谢谢。”让人端出一棵树,众人掏出礼物,圣一蜃一看,原来都是从树叶国取来的树叶,便笑出了声音,旁边一男子问道:“怪人为何发笑?”圣一蜃说道:“你们笑得我就笑不得?”男子说:“充满了讥讽,怎么相同?再说这树叶来自以远方,何等昂贵,却这等诛心!”圣一蜃说道:“我有诛心吗?我从树叶国来,知道哪里遍地都是,我笑是举得并不像你们说的那样这么值钱。”修女球冰翼见两人越吵越厉害,便说道:“还是请你赶紧上去吧。”圣一蜃说道:“不去。”扭头就走。那大王一看圣一蜃走了,便说道:“去掉一人。两人成亲。我们不然这样,既然他们不是我们这样的人,不如让他们自己结婚算了!”修女球冰翼过去帮忙问道:“你们觉得如何?举行婚礼?”蜻蜓说:“我要与帅哥结婚。”黄猄蚁说:“蜻蜓,你不要糟蹋别人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还是想想自己的身份再说话。”

    突然跑出来一排侍者,赞成两排,来了主持人,喊道:“暖场结束!婚礼正式开始——”

    圣一蜃在后面看着像笑,这两位还争抢着在人家地盘上结婚,却不知道人家是用来暖场子的把戏,说道:“罢了罢了。”修女球冰翼说道:“我去把透明两位领回来,你们早点休息。”过了一会,修女球冰翼一人回来,说道:“他们俩不回来,在看大王正式结婚呢?”圣一蜃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又说:“你怎么不去看呢?”修女球冰翼说道:“我请假了。看你这么不开心,要不,你去我家里玩一夜?反正他们今夜也不会回来,大王会宴请到天亮。”

    圣一蜃说道:“你家,你们不是走到哪里哪里就可安家吗?”修女球冰翼说道:“是的,不过我们还有个大家庭。你跟我来——”

    圣一蜃来到另一块地皮上,见到同样的几亩地的火焰区,修女球冰翼介绍说:“这里是我们几个同龄人的后花园,只要把自己的火焰放在一边,就可以进去了。”圣一蜃说道:“这样甚好。好像是几个人的小屋组成了大房子。”修女球冰翼说道:“是这样的。这就叫着聚散都可。”圣一蜃说道:“这样听来甚好。”

    修女球冰翼说道:“你能告诉我你今天为何不高兴吗?”圣一蜃说道:“我现在好多了。”修女球冰翼站起来脱去衣服,说道:“你觉得我的身材如何?”圣一蜃说道:“那是自然好。”修女球冰翼说道:“你为何不敢睁眼看?”圣一蜃说道:“我怕瞎眼!”修女球冰翼说道:“那就索性瞎眼一次如何?”圣一蜃说道:“那岂不祸害了自己。”修女球冰翼说道:“不妨事。”说着,修女球冰翼释放出能量,火焰墙壁越来越厚,等他们忙完事情,整理好衣服与火焰球,圣一蜃说道:“我家狗狗多次附体,魂魄耗尽,勉强活下来,你能看到他的未来吗?”修女球冰翼说道:“你在考我?”圣一蜃说道:“当然不,想知道。”修女球冰翼说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圣一蜃说道:“狗狗与我不亲,我也越来越看不透它。”修女球冰翼说道:“正如你说,他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下一次了。最起码在地幔里没有它的记载。”两人说话到天亮,才渐渐合眼眯去。圣一蜃迷糊间看见球王又来到身旁,推醒了圣圣说道:“你怎么在这里贪睡?还不离开!”圣一蜃说道:“未看见大火纷飞啊!”球王说完,回头穿上修女球冰翼的衣服,说道:“你在这里看什么?”那修女球冰翼双手护在胸前,说道:“你把灵王怎么样啦?”圣一蜃说道:“冰翼,我在这里——”圣一蜃在球王身后叫着,那修女球冰翼就是看不见,怏怏离去。

    醒来,正欲自己在哪里时,眼下身旁却躺着修女球冰翼,说道:“这是为何成这般状态?” 修女球冰翼说道:“为何如此惊慌。我二人昨晚深夜详谈,便睡觉了。”圣一蜃说道:“你没有怎么样吧?”修女球冰翼说道:“我能怎么样,我即便是想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全身除了骨头就是叶子。怎么,摸不得?”圣一蜃说道:“摸不得!”修女球冰翼说道:“我不但摸了,我还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藏起来了!嘻嘻。”圣一蜃说道:“我藏什么?”修女球冰翼说道:“你把它装扮成布条的样子,我也能分辨出来。”

    原来圣一蜃身体自从被烧成炭叶后,怕生命不保长久,便为自己留下头手脚的肉,为保全毁灭时能有一线生机,他把下身的龙根保护起来,这是一切生命的根源,当大火燃烧时,他在龙根与肌肉之间做了选择,所有有时候还会有七情六欲,阴思阳想,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与蜻蜓一起遨游在大宇宙之间,而不置于停留在地核。这个秘密蜻蜓都没有看出来,却被修女球冰翼看出,便说道:“没有想到我的这扇门被你看破。你定不是等闲之辈。还请你明示身份,如何?”修女球冰翼说道:“当然没有问题:我是球王的贴身秘书,跟随在球王查看工作,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火焰国王看中,走不开。”

    圣一蜃全身肉皮裹紧成一个球穿越到万光年之前寻找修女球冰翼的踪迹,见修女球冰翼所说有假,在来之前她给球王吃下了脱骨丸。那修女球冰翼心中不是滋味,见圣一蜃如剥皮的刺猬,摇他说道:“蜃,你快醒醒,快醒醒。”修女球冰翼把舌头拉长,塞入圣一蜃口中,抱起圣一蜃在空中旋转,那舌根如弹簧,在圣一蜃的神经里搅拌,睁开了眼睛,那圣一蜃本来想相信修女球冰翼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疑惑心特别厉害,便不惜挥霍自己能量的方法去查验修女球冰翼的真伪,这种方法对灵王来讲只有一次机会,却用在了修女球冰翼身上,他知道,他爱上了她。

    修女球冰翼看着如牛奶变色的圣一蜃说道:“你告诉我实话,你去哪里了?你不要命啦!”圣一蜃说道:“我用了最后闭气能量,看到了你的心,黑色而光亮,我就知道,你经历了常人难以经历的委屈,却又有着纯洁光滑的思想,你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在球王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修女球冰翼说道:“你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会没命的,进去就出不来,要不是我在这里,你命陨落完全散去,去地核也将半途而废。”圣一蜃说道:“就让我自私一次,我也是这个人类的一分子。我要自私一次。”修女球冰翼说道:“万万不可以,万万不可以。做不会伤人,说会记忆万年。让灵魂听见,可如何是好!”圣一蜃说道:“你就顺从我一次,同意了吧。”修女球冰翼说道:“你这话说的,我不同意,你也已经做完了!我们昨晚还做了其他事情,你不知道吗?”圣一蜃说道:“知道,我看到了,都看到了。你的身体你的心思。我要大胆表达出来,我爱你,从未这样迷恋一个人。你身上的能量如地核的召唤,让我欲罢不能。”

    修女球冰翼站起来,圣一蜃知道她要靠近身来,便低下头,说道:“一定要现在吗?”只听“砰”得一声,修女球冰翼猛回头撞在冰板上,圣一蜃实在没有想到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便抱起她,问道:“地核啊!你这是怎么啦?”修女球冰翼躺在白色的血液中不省人事,圣一蜃喊道:“来人!快快来人!”掐住修女球冰翼的脚心手心,又用牙齿咬破脚趾头,躺出比圣一蜃还晶白的血液,自语问道:“你是谁啊,你究竟是谁?为何有如此白色?都把地幔照亮啦!”修女球冰翼流了半桶的血,慢慢睁开了眼睛,说道:“快憋死我了。我本是前任球王的女儿,后被现任球王挟持,再后来成了他的助手。”圣一蜃说道:“慢慢说给我听——”

    再说回婚礼现场,这当口,蜻蜓与黄猄蚁两人正看新人结婚,见满天的红灯笼飞扬,便把刚才不开心的事情,很快就忘记了。只听众人喊道:“来了,出来了。国王出来了!快看!”

    国王披着红球,就像戴着灯笼帽,穿着灯笼裤,那四条腿活像四根大象腿。不一会,新封了王后,八个壮汉抬着一个水缸,王后站于其中,身穿红色鱼鳞,如水中的血液若静若飞,若即若离,随后的妃子百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侍者呢,整个一个企鹅战队。

    两个妃子灯笼脚下划着假船,丫鬟手里捧着盘子,两个妃子同时打开盘子,递给新王后,说:“这是地幔烫石一件,没个公仔。这是两块地幔烫石,买两个公仔。”下面接着炸了,一个地幔烫石可以买外面的整个地壳地皮。

    蜻蜓看了,说道:“当金钱成为爱的表达障碍时,我感觉沮丧极了。”

    黄猄蚁说:“你想送什么东西给人?”

    蜻蜓说:“我想送给我我最喜欢的人一件礼物。可惜没有钱。”

    黄猄蚁说:“想送给谁?他?”蜻蜓说:“是他不是他的又怎样?”黄猄蚁说:“还有其他人?”蜻蜓说:“嗯。”黄猄蚁心里还想着也许时他,一听到蜻蜓嗯着,心里如噎住了一般,说:“我能帮你做什么?”蜻蜓说:“我想去偷钱,买地幔烫石。那东西滚烫可以煮鸡蛋,碰到皮肤就会变温和。有价之宝。”黄猄蚁说:“应该说无价之宝。”蜻蜓说:“无价之宝,其实一文不值,我不想这样标榜我的价值。哈哈,都无价了,又可以拿什么可以标志呢?话翻来覆去都是说,两片嘴而已。”黄猄蚁说:“又要送礼物,又这么不高兴,没有钱,就找个树叶,做个戒指,扎个项链,做个公仔,不是一样吗?心意到就可以了。”蜻蜓说:“如果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委屈。”黄猄蚁说:“究竟怎么啦,谁委屈你啦?”蜻蜓说:“不是我委屈,我怕委屈了我的情绪,我的欢喜,你不知道,欢喜对一个人来讲,是命运中的加油站。”

    原来黄猄蚁钟情于蜻蜓,只是一时兴起,但日久生情,蜻蜓的直爽步步敲中黄猄蚁的心,现在见蜻蜓又移情别恋,简直就是自己年轻时的翻版,她能理解蜻蜓的烦躁,便说:“我来帮你找材料,保准好看。但绝对不能偷。我们不是有钱人,是苦行者。”

    00

    国王又给了蜻蜓两人两个火焰房和一条金色衣裤,还有十几个红彤彤的手镯,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做的,就知道很好看,想天上的太阳,不能不看,不敢多看,耀眼夺目。两个人在听了其他人说明后,放明白任何人结婚都有闹婚礼的暖场节目,不算欺骗。一开始两个人想着生气,可人家也不算欺骗,暖场的事情毕竟是成人之美起了作用。看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新人身上,无论蜻蜓两人再夺目不同,也只能出来找回到跳舞的地方,看见有其他人也在此休息,便好了许多,两人放下火焰球,又在里面戏谑着重新举行了婚礼,才睡去。

    第二天,蜻蜓听说圣一蜃病了,心里放心不下,吃过早餐,就下来问候,只担心昨晚的事情圣一蜃别在当真。圣一蜃说:“你只管好好结婚去就是,怎么跑回我这里做什么?”

    蜻蜓由于昨天看到火焰姑娘修女球冰翼,红红火火的,从心里便不舒服,又见圣一蜃轻浮的样子,更是心中不悦,说:“你也不要阴阳鬼气说胡话,你那轻浮的样子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只是昨天怎么就失态了呢?”圣一蜃想道:“我平时怎么样,你心里难道没有数,平时对你那么好,也没有见你说个好。现在来了个神仙妹妹,甜言蜜语的,为什么就不能多看两眼。怎么就你霸占着呢?”所以,心中看着蜻蜓就无比的恼怒,说道:“你见异思迁,又要迁怒与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出气筒呢?”蜻蜓一听,心里便有了几分得意,说:“原来这般你也会吃醋?”圣一蜃更不高兴,说:“我吃醋也会吃火焰姑娘的,也不是什么人都吃。”蜻蜓一听,立刻恼怒,说:“原来我现在成了‘什么人’了。罢了罢了,惹不起躲不起啊!”圣一蜃说:“我何苦来,插在中间,像个电灯泡,我才是应该要藏起来才对。”蜻蜓说:“你也不用藏起来,我以后不对你好就是!”圣一蜃说:“你说话当真!”蜻蜓说:“当然!驷马难追!”

    蜻蜓回到野地上,黄猄蚁说:“我到处找你,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蜻蜓抹干净眼泪,说:“这是什么?”黄猄蚁说:“大王给的金银珠宝,我都串了起来,都给你。昨天看到舞场上,一个男孩儿向一个女孩儿表达自己的关心。老婆买一条裤子520,老婆买两条裤子520,老婆买一条上衣520,老婆买两条上衣520,然后接下去就是语音。我突然感到一阵感动。当金钱成为表达爱的阻碍时,感到一阵受伤,我们穷人不配拥有爱,表达爱的资本都没有,想哭的感觉。当你喜欢一个男孩儿或者喜欢一个女孩,想要把你认为最好的东西送给他。当然这最好的东西不是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是稍微好点儿的东西已经超出了你的能力。比如说我自己,我想对我自己好一点儿,就决定想买一块2000多的手表。可我没钱啊!我说我真的买了2000块钱。或者1万块钱的手表,那我这个月就得吃老本儿,问题是我这样做了也得不到家人的赞美,反而会说我过了,我自己都不能做到宠爱我自己。这样的谈话这样的自言自语我会心疼我会流泪我会难过。如果穷人做到他能宠爱你的话。那就等于割他的肉抢他手中的饭食,你说他会不会疼?”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42章 地幔烫石
    本章讲:修女球冰翼得到国王的许诺,跟随去地核。那蜻蜓向黄猄蚁表达情感。黄猄蚁见圣一蜃有了修女,便知道三角恋爱要结束了。

    修女球冰翼正想说去,人喊:“王后生了小公子,国王请灵王过去一下,想讨个吉名呢。”修女球冰翼让人进来说,那侍者探出火焰门,修女球冰翼说道:“球王不是在那里吗?”侍者应道:“国王说球王酣睡如泥,已经整整三天,还是请灵王过去取名比较妥当。”圣一蜃应了,侍者便退下。那修女球冰翼说道:“国王后宫佳丽千人,皆无生育,新王后这么快有了孩子,必会招来妒忌。”圣一蜃说道:“过去看看吧。”

    不一会,圣一蜃与修女球冰翼各猜着一团火过来国王宫殿。国王派出了几个女官迎进去。这几个女官没有头顶火焰,也活得好好的,看不出有什么生命萎缩地方。圣一蜃坐了,修女球冰翼是上宾,朝前一步坐下。就见屏风后面呼啦啦人走出来坐好,然后才把屏风撤去,国王偏坐,新王后更侧坐。王后虽然是新王后,但年龄与国王差不多,并无悬殊。大厅中间保姆抱着个娃娃,哭闹着不停!国王说:“给灵王敬满酒?一会看看这个刚刚出生的宝贝。”下人答:“早已上好了。”那宝贝一下子停止了哭声,国王说:“你看这宝贝,看我说要说话了,他就停下来,这不是很有灵通的传奇吗?”大家都迎合着笑去说“是是是”。

    圣一蜃笑道:“国王今天让我过来,为何是?”国王说:“娃娃出生,天降鱼腥雨。我怕误会了地核的意思,便请灵王提示。”圣一蜃说:“知无不言。”

    国王说:“取名可否用个‘酒’字如何,”

    圣一蜃说道:“莫非在梦境交接处是酒神的地盘?”国王说:“灵王果然懂魂魄之术。”圣一蜃说道:“还望国王明讲,有什么忌讳与忌口。”国王说:“来,把宝贝抱与灵王品相。”

    圣一蜃说道:“还是我过去看。”圣圣从另一边来到宝贝身边,满脸胡须,头发花白,国王说:“你看我儿是否生得怪异?”圣一蜃见宝贝已经有20岁的年龄,少不得凝视追看,只听国王说道:“鱼腥雨,雨本来是洒落的酒,长久凝固在空中,自然就有了鱼腥的味道,是不是?”圣一蜃说道:“未曾看出有这个意思。”国王说道:“灵王看出什么名堂,但说无妨。”圣一蜃说道:“我观察公子天相,已在地幔二十余年,并非刚刚出生。”王后忙解释说:“国王,你不要听他胡说。”国王说:“王后请稍安勿躁,你生娃娃时,我都在场,放心吧。灵王,愿闻你一面之词!我娶了妃子有千余人,就是没有娃娃出生,可现在刚大婚了几日,娃娃便出来,你可得寡人一个清晰的交代!再者,你说二十年的娃娃,我无论如何不不会相信,但是,这娃娃的确是前天从夫人下面出来的?”圣一蜃说道:“国王说的确没错。”国王说:“那二十余年如何解释?”圣一蜃低头看着娃娃,只见娃娃眼睛翻了两翻,有两团血红的火燃烧着,圣一蜃说道:“问国王是不是二十年前就认识了王后。”国王说:“是,二十年前,我还是公子时,被流放过两年,我住在一户牧民家中,有一个女孩,与我年龄相当,非常亲近。后来我当上了国王,寻遍大江南北,没有找到这位女孩,后来,王后去世,求同年同月要去世的人家,便是新王后的哥哥,因与火虫相斗伤及火焰圈,被大火烧死。我见过新王后的哥哥,便找到了新王后。我见到她时身体肥胖,又过了十多年,她仍然那样,并无欺骗。谁知道现在突然生了娃娃,这如何解释才能让火民相信呢?”圣一蜃说道:“这娃娃不是普通的人,是孕中孕。二十年前的肌肤之亲,这娃娃体质较差,落在子宫与肌肉的缝隙壁间夹缝中,先是腐烂,差点要了新王后的命,后来新王后思念至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吃不喝却慢慢胖了起来,有了生机。宫内孕育一年即可,宫外孕育可长可短,有的一生也未必完成脱落,死在腹中。”国王说:“原来是误会了我的王后。”国王拉近了王后说:“苦了你!”王后说:“臣妾幸福!命运极好。国王思,臣妾念,一步一岁,遥相望。”国王很满足与圣一蜃的解释,忙命人宣告与天下,让天下苍生照顾好任一大肚子肥胖的女子。又要送些礼物给圣一蜃,圣一蜃无法携带任何礼物,说道:“大王如果感谢的话,就把修女球冰翼送与我吧?”国王没有想到他会要一个女人,只是这修女球冰翼是他的天象助理,可圣一蜃又不要其他东西,真真是夺了他的心爱之物,于是说道:“修女,我肯定是舍不得,不过,我也不想挡你的路,让修女自己定吧。”修女见国王问,便赶紧接道:“我愿意去地核。”国王走了下来说:“修女还会回来火焰国吗?”修女球冰翼说:“回国王,我本是球王家族的人,现在球王又病着,我要带他回去疗伤,估计是回不来了。”国王说:“你想回来时就回来,我给你留下最好的火焰球。”

    00

    球王的脸色已经变黑,约摸背了半个时辰,人突然醒过来,黄猄蚁回头看时,正见球王的两只眼睛睁着,“啊”的一声扔在地上,修女球冰翼蹲下问道:“球王,球王。老球王现在在哪里,即便是埋了,也应该有个地方?”球王眼睛越睁越大,又越睁越小,慢慢地合上,修女球冰翼见他一个字都没有说,朝球王踢了两脚!

    原来,现在这个球王是老球王的哥哥,抢了老球王的钥匙,又霸占了他的女儿修女球冰翼,几亿光年过去,老球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修女球冰翼问道:“圣一蜃,球王的灵魂,能收住吗?我现在不知道老球王的下落,也必须知道球王把钥匙藏在哪里,不然我们去了地核也找不到。”圣一蜃说:“你不知道?”修女球冰翼说:“自从我嫁给他,我就一直在找,可是,从来就没有找到过,每次问他,他就只说藏起来了,直到他知道前几天,他才说钥匙还在老球王的手里。可老球王下落不明,生死未定!”圣一蜃说道:“他的灵魂我也受不了啊。”修女球冰翼说道:“为何?”圣一蜃说道:“我收不住他。太僵硬。他的死期还没到来。只是中毒,打不开灵盖,灵魂跑不出,受不了!”修女球冰翼说道:“那我们只能扛一路了?”圣一蜃说道:“你想怎么?”修女球冰翼说道:“那也只能埋了,等长出移魂草,再取。”圣一蜃说道:“也只有这样了。”

    黄猄蚁说道:“蜻蜓,他们说不走啦,圣圣可真听她的话,真不走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很危险。”蜻蜓说道:“我还以为我们是所向披靡,毫无对手,现在看来,球王不止一次派出使者,都死在路上了。”修女球冰翼说道:“球王死了,老球王又不知道下落,我们即便是走到地核,可没有钥匙,也没有用啊。”圣一蜃说道:“大家都稍安勿躁,等收了球王灵魂再走。”黄猄蚁说道:“猴年马月长出草来。蜻蜓,你就不着急?”蜻蜓说道:“有什么好着急的,坐下来也是行走。”黄猄蚁说道:“不懂。”蜻蜓说道:“你往前走,也是一天,你停下来看看云看看水,听听诗歌,也是一天,有什么好着急的。大不了在这里像其他前辈们一样,安居乐业,不走了。”黄猄蚁说道:“他们是走不下去,你是不想走。”蜻蜓说道:“可结果都是一样的。”黄猄蚁说道:“怎么能一样,他们没有遗憾,而你有。”蜻蜓说道:“我也没有。我怎么舒服怎么做。”黄猄蚁感觉蜻蜓还是没说实话,问道:“你能否给兄弟说句实话,为何突然这么温顺了呢?”蜻蜓猜他想探底,就是不想说,心里说道:“我哪里想住在这里,我至是不想与这位温柔的女子一同前行。一会是球王的女人,一会又是老球王的女儿,什么意思!”不觉重复了一句:“什么意思?”黄猄蚁说道:“你说啥,什么‘什么意思’?”蜻蜓说道:“反正现在也住下来了,周围全是黄色的花朵,像极了油菜花。”黄猄蚁欢喜笑道:“我们去踩花来玩。”蜻蜓说道:“走——”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43章 修女球冰翼
    本章讲:我们来到毛雨山,修女球冰翼埋葬了球王,等待球王的灵魂出现,没有钥匙播种不了灵魂。

    话说圣一蜃听从了修女球冰翼建议,在毛雨山住了下来。这里离火焰国并不远,有了这座山隔着,便就不用居住在火焰圈里。他们哪里知道,这毛毛雨从来就不会停止。再说那火焰国王在他们离开后,担心他们翻越了毛雨山,因失去火焰的保护,难敌大自然的毛毛细雨,便派穿火虫飞奔送来了烫石盆和一些雨具,吃的用的又带来不少。圣一蜃等人谢过国王的厚礼,说道:“请带去对国王的祝福,火焰国永远安康。”穿火虫听闻我们在此埋葬了球王,还要等坟头长出野草才离开,便说回去告知国王,修女球冰翼说道:“国王知道我们没有走远,还会派人来送这送那,还请穿火虫不要告知国王了。”穿火虫行礼告辞而去。

    圣一蜃说道:“你这样不是明摆着让国王来照顾我们吗?”修女球冰翼说道:“有什么不好吗?”圣一蜃说道:“那你为何不直接说让国王照顾一下。”修女球冰翼说道:“这叫话说三分,琢磨三分,行事三分,间距为一分。不要让别人作难,也不要让自己难堪。”圣一蜃说道:“那国王也不是多心之人。你这样说话,他能听懂吗?”修女球冰翼说道:“说话都像你那位手下说话,那还有什么味道?直来直去!”圣一蜃说道:“你在说蜻蜓?”修女球冰翼说道:“还有别人吗?反正黄猄蚁又不是女人。”圣一蜃说道:“你疑心真重。”

    修女球冰翼说道:“我们在哪里埋球王呢?”圣一蜃说道:“先放在水中浸泡一下。”修女球冰翼说道:“国王送给我们的雨具还挺好用。帽边好宽,都不用担心雨水淋着。”圣一蜃说道:“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停,吓了也有一天了吧?”修女球冰翼说道:“我来火焰谷时,那天也是下雨,今天离开时也是下雨,也许是个完美的过程。”

    圣一蜃听修女球冰翼如此说,也知道她别看经历了两代球王,宇宙气候特征,并不比蜻蜓多懂多少。只是蜻蜓喜欢误打误撞自有天象,这修女球冰翼只是长相实在妩媚,难怪球王纠结,至今没有一个名分,圣一蜃能猜透球王的意思,如果把她当女儿就不能睡,当女人也不行,因为她是弟弟的女儿。圣一蜃看见修女球冰翼说到球王时那种矛盾的目光,便知道他们已经行了男女之力,如果说她应该要为父报仇,也没有什么行动,可见她也没有那么恨。如果说她愿意伺候球王,可她又那么急于看见球王死去。甚至下了毒手,给球王喂下甜硫酸。

    圣一蜃想着想着便入了神,于是放下棍棒说道:“你先刨着,我上去休息一下。”修女球冰翼说道:“你男人之躯,这么不经打磨。”圣一蜃坐在上面看着修女球冰翼的身体,突然问道:“你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修女球冰翼说道:“谁?”圣一蜃说道:“球王?”修女球冰翼看上去脸都变成了僵尸,很是生气问道:“你要我说几遍?女儿。我是他的亲侄女,半个女儿。”圣一蜃说道:“应该是半个女儿。”修女球冰翼说道:“那你与蜻蜓是什么关系?”圣一蜃说道:“我是她的徒弟,后来,她成了我的助手!”修女球冰翼说道:“我说呢,看着不一般。”圣一蜃才不怕你歪三扭四的说话,便怼道:“当然,就是不一般!”修女球冰翼说道:“哦,是吗?那究竟是什么感觉?”圣一蜃说道:“离开了便想,相见了便吵。”

    修女球冰翼见圣一蜃不是吃软茬子的人,便拿雨说话:“这雨怎么也不停?”圣一蜃说道:“停了就没有意思了。”修女球冰翼一听,这话上钩,便说道:“有意思的雨,有意思的景!心都醉了。”圣一蜃说道:“再有点小酒最好?”修女球冰翼说道:“灵异者喝酒会是什么样子?”圣一蜃说道:“会变傻。天天想着上一个地球人,念着下一个地球人。”修女球冰翼笑道:“你在暗示说我傻?”圣一蜃说道:“这雨会停吗?”修女球冰翼对下地幔的情况很熟悉,见圣一蜃总是拿雨水试探她,于是说道:“你也不要总是试探我,这雨停不停,管我屁事,它叫猫山也好猪山也罢,爱停不停,有那么较真吗?”圣一蜃说道:“嚎叫的样子有点像蜻蜓啦!”

    修女球冰翼听了很生气,扔下一块手绢,摔了一根树枝,吐了一口雨水,就走了。那圣圣见到的都是**裸的灵魂,对这些小动作也有个人的看法,不觉分析道:“这手绢原本不是用来掉的,天天跟随着自己的身体,女人大都用这个来遮脸,既然扔了,就是打算不要脸这遮脸了,此为女子一急;摔了一根树枝,这树枝好好的,也未招惹过人,为何折断,还是顺手呢?可见手贱不说,心狠手辣;再看她那一口吐水,倒是有点用处,是用来浇灭火,也化解了油水的浓度,其不知道,这里面的奥妙,油水高浓度时硬而冷,浓度低时燃烧点极点,只要有点火星便能把整座油山烧光。”

    那修女球冰翼踱步赶到油菜花地。一群一米小人,像是油锅里刚捞出来,浑身是油,原来这群小油人就住在这座油山洞里,这油山洞里油质松软如粘液,等冬季来临,裂开口子,便把外面的油菜花移栽到里面,便会长出苹果般大小的油果,红彤彤的,里面如粉葛,既可以当食物,也可以当水源,他们从来不储存粮食,所有的粮食都是油果树上。外面的油菜花就是他们的命根子。

    修女球冰翼没有想到回碰上油山人,以前见过一面,还是老球王带她游山玩水时,见过他们,那时她跟随着老球王在天上飞,路过油山时,见熊熊大会刚好燃起,老球王便施于雨水,火是灭了,只是这雨水减慢的速度极其漫长,常年的下个不停,好在油山损失不大,只烧掉北面的一个角落,露出了煤油的液态状。老油王为了感谢老球王,邀让老球王来做油山的王,老球王没答应,只是说道:“我女儿冰翼,如果有难相求时,还望资助。”时隔几千年过去,冰翼也长大成人,现在看见燃烧的一角还悠然存在那里,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冷冷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修女球冰翼见油人像是刚从油山下面出来,招呼一个过来,结果人呼啦啦全把修女球冰翼围住喊道:“来者何人?”修女球冰翼说道:“我周游地幔各个地方,你们竟然不认识我?”油人说道:“我认得,来人可是修女球冰翼?”修女球冰翼说道:“正是!”油人问道:“可是大娘娘修女球冰翼?”修女球冰翼心下疑惑,这大娘娘只有在老球王的日记里看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有人知道这个称呼,便断定这油山人是故交,总归是好事,于是说道:“正是。修女球冰翼大娘娘,颇为疑惑?”来人问道:“大娘娘忘记了我们,老球王曾经帮助我们浇灭大火,山王不曾忘记,现在派我们来问候,既然是大娘娘,那就再好不过,你这是要过油山,还是要进入油山拜见谁?”修女球冰翼说道:“请报告油王,这么多年过去,你们却能猜到我是谁!”

    打头的人站出来说:“在下叫星雨,是这样的。老球王领着你的画像张贴在油山内,学者常年讲解你们的故事,你们没进山时,我们已经接到了通报,山王派人用贴膜带回来你们的影像,山王一看便认出了你。”修女球冰翼说道:“还请带我去见山王。我经过此地,前去地核,既然知道了,就要去拜见山王。不过,看样子,你们为何这么多人游荡?出什么事情?”油人说道:“逮住两个偷花贼,你看这油菜花,还没有结果,就被他们糟蹋了一片。”修女球冰翼猜是蜻蜓与黄猄蚁所为,便问道:“那两人长什么样子?”油人说道:“两条腿的怪物,一个壮壮的,脸如倒立的草莓,男的也一个模样,只是瘦高腰细的,看着就像断的样子,摆来摆去。”修女球冰翼猜到定是他们俩,问道:“你们在哪里抓到的他们?”油人说道:“他们弄倒了一片油菜花,看见油山波动,就好奇过来了呗,这不,他们就掉进了油库,出不来了。听见他们呼救,大王就派人救了上来,说:刚好裹住一层油浆,烧起来更焦脆润滑。你们先在此休息,等明天浸泡好了便可为你们送行。”修女球冰翼听罢,欲回去与圣一蜃商量,便说道:“据说生烤会更好吃,何必不等我来了再宰杀他们。”油人星雨说道:“正是呢,大王交代过了,他们是你们一伙过来的人,怎么都要问个明白。”修女球冰翼见状,人家油人什么都知道,再说无意,便告辞离去。

    那圣一蜃正在翻看着球王的尸体,见修女球冰翼走来,说道:“球王的尸体可以埋了。”修女球冰翼说道:“我正有急事找你呢!”圣一蜃说道:“什么事能有球王的事情急。你去拔来一些油菜花来。”修女球冰翼说道:“出事啦,你还要拔他们的油菜花!”修女球冰翼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个痛快,问道:“现在怎么办呢?”圣一蜃说道:“能怎么办,他们自己招惹的,我能怎么办?去死呗!”修女球冰翼没想到圣一蜃会如此说话,自己虽然平时妒忌蜻蜓,可人命关天,也不会袖手旁观,问道:“你去救蜻蜓他们俩?”圣一蜃说道:“各自保命。我现在的任务是埋葬球王。你去拔吧,我来承担后果。拔5棵。”修女球冰翼听了虽然不明白,但也不难过,毕竟让蜻蜓受罪一下,消磨一下她的傲气也好,于是在油菜花地的最外面拔下来6棵,送与圣一蜃手上,说道:“你快点。”圣一蜃把油菜花倒过来,让冰翼扶好,圣圣用土掩埋,最后再把根用土埋好。修女球冰翼说道:“这样行吗?倒过来插?”圣一蜃说道:“土在哪里,哪里就会生根,等种子把球王的肌肉腐烂吃光,就会顺着老黄花菜的枝干爬了上来,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接着,问清楚钥匙与老球王的问题。都是时间的问题,我们需要好好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修女球冰翼说道:“没关系,好在我是他们的恩人!”圣一蜃说道:“恩人!恩人也不能拔人家的油菜花啊!”修女球冰翼一听,来了气,追着圣一蜃打个不停,说道:“你这该杀的灵王,比球王还要坏。真不是人。”

    修女球冰翼说道:“你快想想办法,如何救你的兄弟姐妹吧?”圣一蜃说道:“这是你的地盘,我不管。”修女球冰翼说道:“你果真不管,一点不管?”圣一蜃说道:“我能不动脑的时候就不会操心。”修女球冰翼说道:“你这样也好,轻松一点。”

    第二天,山王派人下山迎圣一蜃等人,种人引着进了山洞下面,越走越深,油水越来越高,修女球冰翼说道:“我不行了,会死人的。”油人说道:“不用担心,油不会吸进鼻孔。”油人说着便钻了进去。修女球冰翼说道:“怎么办?”圣一蜃说道:“钻呗。”修女球冰翼说道:“试试就知道了。”见圣一蜃要钻进去,猛拉住他说道:“我害怕!真害怕!”圣一蜃说道:“你不想进去?”修女球冰翼说道:“不想。”圣一蜃说道:“人家邀请,你不去,可已经答应人家,人家又说没有事,入乡随俗。我抱着你如何?”修女球冰翼说道:“我害死害怕。”正说着,一团油水从上方推来,圣一蜃说道:“你咋回去?”修女球冰翼扑在圣圣怀里说道:“你救我!救我!”圣一蜃说道:“走,钻下去!”修女球冰翼哭着钻了进去,眼睛也不敢睁开,鼻子用力憋气。只听圣一蜃说道:“油浆是一层一层的,你要睁开眼睛,有空间的地方就吸气,有油浆的时候就闭气。你试试看。”修女球冰翼试着做了,说道:“果真如此。”圣一蜃说道:“莫哭了,莫哭了。不是没事了吗?”修女球冰翼说道:“我还以为要死了呢?”圣一蜃说道:“没事,在有空气层的地方,也可以停留,就像我们现在,跪着趴着躺着都可以,就是别站的太正,岔开脚慢慢就能露出头。”修女球冰翼说道:“你很温柔。”圣一蜃说道:“你跟随球王天南地北跑,还这么胆小啊。”修女球冰翼说道:“我胆子不小。老球王教会我飞翔,我飞的比他还要好。跟着这个球王,也学会了游水。而且游的比他还要快。就是没有进入过油浆之中。”

    圣一蜃说道:“你经历了两代球王,他们有什么不同特点?”修女球冰翼说道:“说起这两个球王,也真是冤家,老球王是我父亲,没有新球王灵活,老球王活了上万年,一直活着语言中,新球王虽然是他的哥哥,但又活着行动之中,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圣一蜃说道:“那老球王怎么死的?”修女球冰翼说道:“我也不清楚。”圣一蜃说道:“你没有参与,莫非是你助攻?”修女球冰翼说道:“你瞎扯什么?老球王是我父亲,我怎么都与他近的。”

    圣一蜃说道:“我看不像。是你害死了老球王!”修女球冰翼猛转头说道:“谁告诉,如此胡说八道!”圣一蜃说道:“灵者不诛心,诛心者心毒,却无责。”修女球冰翼说道:“无责则心宽,心宽则富贵,富贵则世代,世代则永恒。你能说没有道理吗?”圣一蜃说道:“这就是球王的过错。”修女球冰翼说道:“这就是我愿意站在球王一边的原因。”圣一蜃说道:“更重要的,球王比较听你的话。”修女球冰翼说道:“不说我了,这油摸上去很舒服。不过,他们小油人真的很厉害,竟然能繁衍成一个国家。好大。”两人走走停停,看看走走,油一层,空一层,也没有什么花样,就这边说边聊,话不啰嗦。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44章 鱼娃诗雨
    本章讲:蜻蜓与黄猄蚁在油菜花上演了一场爱情,两个人却被蜜蜂蛰满全身。狗狗三尸找了一个女朋友,是一名鱼头鱼身猫腿的鱼娃诗雨,鱼娃诗雨告诉圣圣,如果要救出蜻蜓,只能靠草席牙签虫打败油人。圣一蜃认识了蜜蜂人姑娘紫蜜嫣儿,两人上演了一场生死恋情。

    00

    且说回到那两位淘气鬼身上,唉,可不正经啦!快看啊,黄猄蚁与蜻蜓两人正在玩捉蝴蝶啊,捉蝴蝶!蜻蜓在前面跑,黄猄蚁在后面追,蜻蜓块头又高又大,手上海拿了两棵油菜花,蓝天在她身体里偷笑她**,看看,一人踩到了一大片黄花菜,那黄花菜也不是好惹的,蜜蜂起码是飞来了一大片,这两人太贪玩,偏偏追着蜻蜓咬,那蜻蜓毫无招架之力,蜜蜂追着不放,黄猄蚁说道:“蜻蜓,快扔掉头上的花!”那蜻蜓已经被蛰了,激起万丈怒火,说道:“老娘一身毒素,满脸疙瘩,就不怕毒不死你!”用两块土盖在眼睛与嘴唇,说道:“来咬吧,看谁厉害!”

    黄猄蚁精明,套上了火焰国王送的雨具,见没有了动静,说道:“蜻蜓,蜜蜂走了没?”黄猄蚁见蜻蜓躺在那里如死人一般,说道:“蜻蜓,你怎么样?”只见蜻蜓满脸变了样,满脸是蜜蜂,又见蜜蜂只蠕不动,黄猄蚁捡起一根花枝扫着蜻蜓的脸蛋,蜻蜓突然说道:“别动我!扶我起来!”黄猄蚁说道:“可你脸上全是蜜蜂!”蜻蜓说道:“活不了!”黄猄蚁说道:“你这样如何是好?痛吗?”蜻蜓说道:“刚才痛,现在该他们痛了!去拿镜子来,在我包里。”黄猄蚁说道:“用我的吧。”蜻蜓看了说道:“这样也挺好看!你怎么就没被咬到?欺负人了吧?”黄猄蚁说道:“我戴了这个套,当时离你远,又在我身上带着,当时蜜蜂满天飞,我就将计就计用了。我也蛰了就是 少点。你看脖子上也有——”蜻蜓说道:“好啦,再说老娘敲碎你骨头!”

    黄猄蚁收起了镜子,说道:“现在怎么办呢?”蜻蜓说道:“刚刚踩扁了一片地,不能浪费吧?”黄猄蚁跳起来说道:“这样,你还想做?”蜻蜓说道:“这有啥,不能浪费!过来,脱衣服!”黄猄蚁说道:“我不!我下不了口,上面都是蜜蜂的脸,我害怕。至少我帮你取下这层面具吧!”蜻蜓说道:“不用取,蜜蜂是好东西,对皮肤有消毒润滑作用。”黄猄蚁说道:“都这样了你还有心调侃。”蜻蜓让黄猄蚁转过身去,一点点吻着他的脖子,蜜蜂毛茸茸的身体写满了万分的温柔,没等蜻蜓吻够,黄猄蚁自己就取下来雨套与衣服,全身**在黄色的温柔世界里,蜻蜓说道:“在这样美丽的花海里,我帮你按摩一下。”蜻蜓取下油菜花的花蕊,在黄猄蚁身上来回搓着,问道:“身体热乎没?”蜻蜓说道:“热乎了。”黄猄蚁说道:“你这般温柔,我享用入骨髓,珍惜着。”蜻蜓说道:“我再取些花蕊来,你帮我也搓一搓?”黄猄蚁说道:“好,好。就在附近取,别走远了,我是眼神不能离开你。你拿雨套做什么?”蜻蜓说道:“里面都是汗水,在花粉上晾晒一下。”蜻蜓拿着雨具,在花粉上面来回甩去,只觉得花香飘满在整个空气。

    突然觉得阵阵飞机的声音传来,黄猄蚁说道:“蜻蜓,哪里来的飞机?”蜻蜓说道:“黄猄蚁,你说蜜蜂会开飞机吗?”黄猄蚁说道:“蜜蜂哪里会开那玩意。”一句话没说完,蜜蜂想开足了马力,全身振振扑向黄猄蚁,蜻蜓喊道:“快爬啊,黄猄蚁,蜜蜂来啦——”黄猄蚁眼前的蜜蜂像一堵墙,前后左右朝肉身上插去。这边蜻蜓说道:“这美丽的战争应该配备一点音乐!”黄猄蚁喊道:“救命!”蜻蜓说道:“你赶紧闭上嘴巴眼睛,别动,越动越越咬。”只听黄猄蚁咀嚼撕咬的声音。蜻蜓说道:“你不会是吃了它们吧?”渐渐的,黄猄蚁身上像盖了一层厚厚的黄色棉被。蜻蜓说道:“黄色的油菜花,配上红黑黄,点点斑斑,如锦绣绸缎,美!”

    黄猄蚁如一捆柴火一样,趴下不醒人事。

    蜻蜓掏出鞭子说道:“且说这天上人间,哪里有这里更加美好。快来看,快来看!美女!”掏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蛋照呀照呀,蜻蜓说道:“如此美色,不**到色就算没有本事了。”蜻蜓喊道:“来啊,来人啊,别不要藏着掖着了,神啊,鬼啊,妖怪啊!都出来跳舞!”又转了三圈蜻蜓笑道:“哈哈哈,来吧,唱吧,跳吧,蜻蜓,我的大美女!”飞过来一只小牛,是狗狗,后面还跟着一只会走路的小鱼,它们俩牵着手,蜻蜓停下来细看是三尸,忙问道:“三尸,它是谁?”狗狗不理,也在花海的怀抱里寻找着快乐。

    插说那个狗狗原本见大家各忙各的,它也寻得在油菜花地下埋着一个鱼娃娃,拨弄了两下,它竟然还是个活物,鱼头鱼身猫腿,身高又与狗狗一般高,狗狗见了,正愁没有玩伴,便问了它名字,那鱼娃娃声明说叫鱼娃诗雨,狗狗当时想了想说:“我叫三,你叫四,这里也没有旁人,是我救了你,我们做夫妻如何?”鱼娃诗雨听了,说道:“这安排极好!”狗狗就带鱼娃娃来找蜻蜓。见蜻蜓正神魂颠倒跳舞,便扯了扯蜻蜓,答道:“她叫鱼娃诗雨,诗歌的诗,不是一二三四的 ‘四’。”

    蜻蜓细细看着这鱼娃娃,披着一身鱼鳞,腋下长着一对翅膀,身下长着一对短猫腿,依偎在狗狗的脖子上,蜻蜓笑道:“又多了一位小美女。你好啊!三尸,小心你的脖子!”狗狗吠道:“我想带着鱼娃诗雨走?”蜻蜓说道:“你想带就带,用不着与我说啊。”狗狗吠道:“它是我女朋友,怕灵王不同意。”蜻蜓说道:“你去问问就是,在这里猜也无济于事,我又不管。”鱼娃诗雨答道:“刚才路过,它们在忙繁衍的事——”狗狗吠道:“去,讲这些干嘛!”蜻蜓想了想说道:“三尸,我不同意你带着这位鱼娃诗雨女生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地核里面有气体,常人难驾驭,哎哎,南河水啊,绿又绿,我与弟兄,三分离,蓝树黄云,任我游,只能任我游啊——。”蜻蜓似乎有了心思,似乎也没有心思,唱个不停,只是见那鱼娃诗雨是个说话就诛心的小家伙,极其讨厌,无论三尸怎么叫停,蜻蜓自顾自跳大神舞蹈。

    那三尸领着娃娃鱼鱼娃诗雨要走,被蜻蜓叫住:“你是从哪里来?你不要害羞——”娃娃鱼鱼娃诗雨被蜻蜓拉出来,说道:“从鱼人国来,是他让我来的。”蜻蜓说道:“你还是回去吧,千难万险,你这瘦弱的身体,吃不消!”狗狗吠道:“那我就不走了?”蜻蜓说道:“你不用威胁谁!这女娃娃是你骗来的吧,花言巧语。你看她脸上还有泪痕呢!”狗狗没有鱼娃诗雨高,让他低下头,又吠道:“你愿意,是吧?”鱼娃诗雨说道:“我,我想回家。”狗狗吠道:“算啦算啦,真烦人,我不强迫你,你陪我玩吧,也不枉我救你一次。”鱼娃诗雨答应着看了看蜻蜓,说道:“你走了我就回去。”狗狗与鱼娃诗雨拉钩许诺,蜻蜓心里想啊,现在拉钩管用吗,说道:“我们在这里住一天,你交往一天,如果我们住一年,你交往上一年,这娃娃也不问清楚就答应。真是的!”

    狗狗与鱼娃诗雨说着话,离开了蜻蜓,朝别处玩耍寻去,忽然看空间见一只特别大的老鼠,足有猫那么大,鱼娃诗雨说:“我想吃烤猫肉吃。”狗狗吠道:“等着,我试试看。”狗狗见这么大的老鼠,比平时大了五十倍之多,而且花纹紫色斑斓,三尸心想这种漂亮的老鼠肯定不好吃,心里加上略有胆怯,但也装饰的很好看不出来,三尸还没有想清楚,就见前面冲过来一只虎纹巨鼠,狗狗猛地拉着鱼娃诗雨就往花丛里钻,虎纹巨鼠并没有朝他们扑来,而是对着那紫色老鼠狂虐,对着老鼠屁股又咬又打,那紫色老鼠喊了一会救命便顺从了他,乖乖被举鼠拖进花洞里,没有了声音。

    鱼娃诗雨才并没有看见巨鼠奔袭下来,只见狗狗猛地把她拉到狗狗怀前,挡着狗狗的身体,只听狗狗吠道:“刚才吓死人了。可恶的老鼠!”鱼娃诗雨说道:“是很吓人,我看见它那亮黄色的眼睛了。”狗狗吠道:“我们朝里面走走,不在低矮的地方。”鱼娃诗雨越想刚才越不对劲,既然狗狗你害怕,为何要拉我挡在前面呢,于是说道:“我不去了。”狗狗吠道:“为何?”鱼娃诗雨哭道:“你送我回去吧。”狗狗吠道:“为何哭泣?”鱼娃诗雨想着反正不喜欢狗狗了,即便是不送她回去,自己就跟着狗狗回去,天色已经晚了,自己本来迷路,加上身体虚弱,现在情绪也很激动,说道:“你刚才为何让我挡在你的面前?你拉我进来,我还以为要玩玩游戏,谁知道回头一看是巨鼠扑上来。”狗狗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被鱼娃诗雨看透,一场骗局不能就这样结束,还没有亲亲小屁屁呢,于是吠道:“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拉你是不假,可我也没有看到巨鼠扑来,我走在里面,你走在外面,我拉你自然是你在外面的啦。赶巧啦。你相信我,我不是坏人。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温柔。”说完就吻了鱼娃诗雨的脖子。

    鱼娃诗雨说道:“哇哇,好漂亮的地草!”狗狗吠道:“我们朝里面走一些,免得遇到哪些坏蛋。”狗狗吹了吹鱼娃诗雨的耳朵,又朝鼻孔天了舔,鱼娃诗雨说道:“你很喜欢我?”狗狗吠道:“岂止是喜欢,妹妹前面摇一摇,哥哥心头热一热。”鱼娃诗雨接道:“哥哥一热,妹妹依托。”狗狗吠道:“好好,脱下来吧。”鱼娃诗雨解开皮囊,露出红色花朵,指着说道:“我这是第一次与野人出来。”狗狗吠道:“我知道你喜欢野人。跟我走吧!”鱼娃诗雨说道:“去哪里?”狗狗吠道:“很远很远的地核,诗的世界,雨的摇篮,孤独的地核,我在那里,你随后跟来。”鱼娃诗雨说道:“你很有诗意。为何与别人不同?没有毛发呢?”

    狗狗连根拔出油菜花,挖洞,吠道:“我混合了万物精华。要了吗?”鱼娃诗雨说道:“干净否?”狗狗吠道:“你看这天上的毛毛雨,我铺了的草,哪里会不干净,地幔的土都是白色的。”鱼娃诗雨说道:“你不是说带我进来玩吗?玩什么?”

    狗狗让鱼娃诗雨钻进去,吠道:“这样玩过没有?”两人的头露出外面,屁股搁在里面,鱼娃诗雨说道:“你知道吗?我们的祖先是鱼,后来与牛结婚,再后来牛带我们来到村落,遇见了猫,猫去捉老鼠,掉进水里与鱼结合,后来就成了我们的祖先。我与狗狗家族还是第一次。”狗狗吠道:“天哪,你还是第一次啊?又是牛又是猫。”鱼娃诗雨说道:“我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能生出娃娃鱼,不知道这一次能生下多少?”狗狗吠道:“你们祖先真行!”鱼娃诗雨说道:“我也想当祖先,可已经有了十代鼻祖。”

    狗狗重新进去吠道:“香吗?”鱼娃诗雨说道:“香。”狗狗啪啪亲了鱼娃诗雨的手,鱼娃诗雨说:“好调皮的捣蛋鬼。”狗狗吠道:“我舔的舌头都干了,你快过来吧。”鱼娃诗雨说道:“哥哥一干,妹妹一舔。”狗狗吠道:“如何?”鱼娃诗雨说道:“要炸开了。”狗狗吠道:“有炸弹吗?”鱼娃诗雨说道:“好多炸弹啊,好多炸弹啊,都成了雨水了。”狗狗吠道:“炸弹开花没?”鱼娃诗雨说道:“炸弹在雨水中升起了浪花,好大的浪啊!”狗狗灵魂游走在花与雨中,看见前面的一座山裂开了,突然大声狂吠:“开了!开花了!”狗狗牵着鱼娃诗雨的手,吠道:“跟着我去地核,一辈子都离不开。”鱼娃诗雨说道:“你们那么多人。我喜欢一个人闲逛。刚才那个蜻蜓姐姐性情如何?”狗狗吠道:“那女人,你别提,他一个拳头能打我成一个熟透的肉饼!不是女人!”鱼娃诗雨说道:“是什么?”狗狗吠道:“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鱼娃诗雨说:“究竟是女是男?”狗狗说:“如果性别前面加真正的,比如这样说:一个真正的男人,那就是蜻蜓。一个真正的男人那就是圣圣,你不认识他,一个古怪的老板样子,吸干了。”鱼娃诗雨问:“被啥吸干啦?”狗狗说:“灵魂。——我还没有说完。一个真正的人呢,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听好了你,如果说一个真正的人,那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我!衮三尸!”鱼娃诗雨说:“我特别爱听讲大话的人。可享受了呢。你继续说下去。”狗狗说:“你这样一说,我反而不好意了。”狗狗最后这句是感叹他自己,没想到鱼娃诗雨听了,认为说的非常正确,无限好感出来,加大了劝她去地核的决心,说道:“走,现在我们就去找圣圣争取去。”鱼娃诗雨说:“想去跟着去就是,有什么要争取的?”狗狗说:“当然不行,这是两条腿人类的习惯,团队管理。”鱼娃诗雨说:“那我不去,我最不喜欢人管才套出来的。”狗狗说:“问问再说,圣圣未必要你呢?走吧!”

    狗狗与鱼娃诗雨两人在油山洞钱听见人说话,便刹住脚步,拉住鱼娃诗雨往里面细听,鱼娃诗雨摇摇头说道:“听不清。”狗狗说道:“我来。”两人换了位置,只听说道:“明天用的东西准备好没?”又一个说道:“不急,这球王刚埋下去,怎么得一段时间。”又听到:“那我们在这里要住小半年了。”又答道:“小半年还是好的,万一球王失败,我们就此中断,各自回各自门。”又说道:“那真是绝望了,老球王死了,球王又不出魂,现在我们又没有钥匙。这眼看着要进入地核了。”又答道:“你这样万般揉搓,是不是想做女球王?”修女球冰翼说道:“想了很多次,均无果。我也是彻底伤透了。”

    狗狗听清楚了,是圣圣与修女球冰翼,又进了两步细细听去,只听圣一蜃说道:“球王并不分性别,你想做就做是了。”修女球冰翼说道:“你同意我做球王?”圣一蜃说道:“为什么不呢?”修女球冰翼说道:“我做了你怎么办?”圣一蜃说道:“你想多了。每个人的追求都不同,都值得肯定与支持。”修女球冰翼说道:“愿洗耳恭听。——你听!有人在外面!”圣一蜃出来看到了狗狗与鱼娃诗雨,忙让他们进入房间,说道:“在外面偷听算什么?”狗狗说:“偷听的感觉特别棒!”圣一蜃说:“交了新朋友啦?”狗狗说:“是。是前面的娃娃鱼国的鱼娃诗雨。”忙又介绍给鱼娃诗雨:“这是我们的领队,鱼娃诗雨。”鱼娃诗雨很有礼貌,叫了一声“圣圣好”就坐下来了。

    圣一蜃正要问狗狗问题,修女球冰翼抢话说道:“我还没有说完刚才问题,你们等等。”修女球冰翼霸道,圣一蜃笑了笑,说道:“看着你很顺从,其实你很霸道。”修女球冰翼说道:“出来混的能只有温柔吗?不可能!”圣一蜃说道:“好了。我答你就是了。刚才说道?”修女球冰翼接道:“我做了球王你怎么办?”圣一蜃说道:“对,你做了球王我怎么办?一个人的价值是跟着一个人的内心走的。比如一个很有钱,还是觉得很穷,这说明他追求的价值与内心的价值不在一条线上面。所以永远不会满足。因为没有喜悦更没有爱。”修女球冰翼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做球王?”圣一蜃说道:“是的,我的价值是对地球的好奇。而你,想做球王,就早一点把球王杀了不就可以了,但至今你还没有把钥匙拿到手,人就没有了。”修女球冰翼说道:“可我总不能明着要吧?”圣一蜃说道:“有何不可?”修女球冰翼说道:“老球王不高兴。”圣一蜃说道:“老球王一手创造的地球,他当然不舍得打碎。让我说,你不适合当球王?因为你没有球王的执着与疯狂。你看我,为了装下这一千多个灵魂,我肉都不要,结果也活了。”修女球冰翼说道:“这是你碰上地幔的适合环境,并非你个人能力。”圣一蜃说道:“你适合当助手。”修女球冰翼说道:“说来说去,你让我给你当助手?”圣一蜃说道:“是的!有什么不可吗?”修女球冰翼说道:“我不甘心!”圣一蜃说道:“你喜欢美!爱打扮,爱各国的衣服美食,这是你的价值,也是你的定位。帮我找到播种地核的钥匙,美丽都是你的。”修女球冰翼说道:“让我好好想想。如果没有钥匙,你不会去地核啦?”圣一蜃说道:“当然不会!半年球王灵魂还不出来,我定会离开。”修女球冰翼说道:“为何?”圣一蜃说道:“为何?这说明这个球王根本不是球王,是个伪球王!”

    修女球冰翼听了,暗自欢喜,她生在球王之家,并不像他们怀疑的那样,她想当球王,她一点都不想,她只想看着享受着这球王家族带来的幸福生活,对她涞水,谁当球王都可以,只要对她好,把她当女儿、当老婆、当**、甚至当**,她都无所谓,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有一个爱她还得是真正有本事的球王。眼下见这个圣圣那么有主见,便心生欢喜,不再言语。

    圣一蜃对狗狗说道:“你们俩偷偷摸摸,有什么事情?”

    狗狗说:“我女朋友,鱼娃诗雨,去地核。”修女球冰翼说道:“你以为是人就能去地核吗?这么小小的怎么行?”圣一蜃制止住冰翼,说道:“你想去地核做什么?”鱼娃诗雨说道:“我有个姐姐,大我10岁,有一天离家没有再回来,后来她托梦于我,让我去地核找她回来。所有,我经常逃出来,看看这里有没有路过是商人,带我一块去。”狗狗吠道:“圣圣,就带她去吧。你们路上都有人聊天,我一个人,好寂寞?”修女球冰翼说道:“寂寞?狗狗也知道寂寞?”狗狗吠道:“当然,你们说话从来不蹲下,每次我给你们说话,都是在给你们的大腿说话,我每次都把你们的膝盖看成你们的脸,见脸部说话,我便也不说话了。这样下去,我真的就是哑巴了。”圣一蜃说道:“你申诉的有道理,那就叫上鱼娃诗雨一起去吧。”回头指着鱼娃诗雨,只见鱼娃诗雨那双翘起来的狐狸眼满脸喜盈盈的妩媚着圣圣,也不说话。修女球冰翼也跟着走过来,甩了甩手,那透明的指甲又软又长如一条鞭子,正好碰到鱼娃诗雨的眼睛上,鱼娃诗雨“哎呀”一声,狗狗唬的站起来,吠道:“没事吧鱼娃诗雨。——你干嘛,妖女?”修女球冰翼说道:“哎哟哟,谁说来着,女人是水做的,只是不知道水里哪里来的这么多眼睛,突突冒泡,恐怕别人看不见。”狗狗吠道:“你看看,你碰到鱼娃诗雨眼泪都出来了,还在说闲话。”修女球冰翼说道:“碰了一下,没有风大的劲,如此娇嫩,如何去地核,难道要人背不成?”狗狗吠道:“又不用你背!”修女球冰翼说道:“就你这半米的身材,你还想背?我知道了,你怕别人不喜欢你,故意弄个美人计,懂啦!”狗狗吠道:“鱼娃诗雨,我们走!不理它。”

    圣一蜃让大家都停了口,说道:“都少说几句,我们来商量如何去解决食物问题。还有蜻蜓与黄猄蚁,至今没有找到。”鱼娃诗雨玩耍的路上,见到过蜻蜓,便举手说话,等圣一蜃点了头才说:“我看见他们在油菜花跳舞,后来见他们跳进一个大坑里去,然后盖了盖,就不见了。”圣一蜃说道:“这是被人绑住了,不然不会这么晚还没有回来。”鱼娃诗雨说道:“接到绑匪信息没有?”圣一蜃说道:“自然是没有的。”修女球冰翼说道:“想说话,还要等人点头,扮演乖乖女!有心计!”狗狗吠道:“你干嘛老针对鱼娃诗雨,你有什么话怼我。”圣一蜃把冰翼拉到自己身后,让她老实点。对鱼娃诗雨说道:“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不怕,你说。”鱼娃诗雨心想,我才不怕谁呢,只是这样觉得圣圣会多看她几眼,圣一蜃的声音很好听,沙沙的,如风中的铃声。狗狗吠道:“快说啊,吓坏了?”圣一蜃说道:“你不要吓坏了鱼娃诗雨,站着比人家高五倍,好意思吗?”鱼娃诗雨说道:“我们娃娃鱼家族,每年都会背油人吃掉一半,要不是我们的繁衍能力强,早就灭绝了。”修女球冰翼跳出来说道:“哎哟,两句话离不开生育!”狗狗来了气,上去就是一个铁掌印,大家都呆在了那里,谁也没有想到狗狗会出手如此没有规律,修女球冰翼捂住流血的脸喊痛。

    圣一蜃看了看,哈哈笑了两声,眉头舒展开来继续说道:“鱼娃诗雨你继续说。”鱼娃诗雨说道:“估计就是他们绑架了蜻蜓姐姐。”圣一蜃说道:“那由族人有什么特点?”鱼娃诗雨说道:“他们长得如甘蔗竹笋,一节一节的,走起路来有一种声音,特别奇特,像动听舞曲,非常优美,让人防不胜防。有麻醉作用。”圣一蜃说道:“那你们都是怎么对付他们?”鱼娃诗雨说道:“我们的天敌就是油人,油人的天敌是草席牙签虫。我们经常抓一些草席牙签虫放在我们的周围,也有人家里喂养了大量的草席牙签虫。这样他们就不敢来了。”

    大家说着这草席牙签虫如此厉害,不觉敬仰一番,鱼娃诗雨说道:“这也没有什么好羡慕它的,只不过是一物降一物罢了。娃娃鱼供养着油人,草席牙签虫供养保护着娃娃鱼。我们吃草席牙签虫,油人吃我们,草席牙签虫吃油人。这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修女球冰翼说道:“没什么好羡慕的你来我们这里做什么?”鱼娃诗雨说道:“并非我要来你们这里,没有你们我一样也能走到地核。”修女球冰翼说道:“好大的口气。”鱼娃诗雨说道:“这没什么,商人从这里经过去地核的多的是,又不是就你们一家。即便是没有人,大不了不去,我也没有执拗的。”

    圣一蜃站起来说道:“狗狗,你谁鱼娃诗雨回去一趟娃娃鱼国,取些草席牙签虫回来。”狗狗领命离去。修女球冰翼说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圣一蜃说道:“走,去油人国。”修女球冰翼说道:“他们会不会吃掉我们?”圣一蜃说道:“会。”修女球冰翼说道:“那我不去。”圣一蜃说道:“随便!”修女球冰翼见圣一蜃不等她,又见周围杀杀杀的声音,说道:“你等等我。”圣一蜃说道:“想好理由。”修女球冰翼说道:“你能不能不把我们当男人看。”圣一蜃说道:“你在不努力,估计就要掉队了。”修女球冰翼说道:“但我有条件,你不能与鱼娃诗雨说那么多话。”圣一蜃说道:“不说,你去弄草席牙签虫去啊!”修女球冰翼说道:“我不好干那些垃圾工作。”圣一蜃说道:“这万物的无序便是垃圾。只是人类多了个感知生命的神经,更会制造一种无序的东西,把世界罗列搬动越多,垃圾越多。”

    他们俩来到蜻蜓扑倒的一片油菜花处,修女球冰翼说道:“看看,他们在这里折腾成什么样子,花蕊都压掉了。还有好多死蜜蜂,看样子他们好甜蜜啊!”圣一蜃说道:“你去接一下狗狗,我在这里等你们。”修女球冰翼还想说蜻蜓风流的事情,不得不打住说道:“我也是随着你们,才被赶来赶去做工。”圣一蜃说道:“你不做工便不会有饭吃。”修女球冰翼说道:“你如果这样说,我便是不去了。”圣一蜃说道:“好,我去。”说完就飞过山丘,来到一滩浅水湾的地方,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很多娃娃鱼正在生育,那情景真是壮观,他们该是什么样的一群族人,只要怀孕,就会来到河边,体内的婴儿寄宿在各个器官内,过上三个月,他们身体变成一个球,这个时候也就来到了水潭边,只等一声雷声响,孕娃娃鱼们受惊破裂,体内的娃娃鱼婴从任何一个毛孔钻出来,最后剩下母娃娃鱼身体千疮百孔,如割开的案板猪肉。这些婴儿回头吃上几口母亲的血液,然后钻进水中,去自由生活了。这个时候,一些孱弱的油人早在一旁等着,等婴儿们一离开,他们就会一涌而上。此情此景,圣一蜃说道:“真真不明白,为何那些老弱病残的油人要等婴儿走了以后才跑过来,难道不可以把它们也一起吃掉吗?”现在面对它们,似乎找到了答案,因为繁衍,因为一种生物链条的约定。圣一蜃说道:“此处生物的伟大之处,在于张弛有度。这么好的法则真真要吸收才是。”

    圣一蜃打开行李包,取出灵袋,飘过去河滩,拿着空中扫把,来回打扫灵魂,正是好时候,这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只见娃娃鱼家族的孕妇灵魂全是躺在空中,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圣一蜃把它们扫成一堆,装起来,扎好袋子口。

    放眼望去,又见狗狗从远处托运着口袋跑过来,忙迎上去,狗狗见了圣一蜃,高兴说道:“满满的一袋子,后面他们俩也扛了一袋子。”随后就见冰翼拉过来一袋子过来,狗狗欲朝后边迎,修女球冰翼说:“那鱼娃诗雨被老族长扣下,说打败了油人就可以原谅她。”修女球冰翼说道:“娃娃鱼听说我们去打油人,立即报告了老族长,各家都给了不少草席牙签虫,都在这两个大袋子里。”狗狗吠道:“老族长怎么可以这样,答应我的事情,又背着我扣押了鱼娃诗雨。”圣一蜃说:“他们既然说打了油人回来放人,鱼娃诗雨自然是安全的。那我们就再回来,我们先去找油人——”

    狗狗狂吠道:“他们已经骗了我一次,我不会相信他们,我要去救鱼娃诗雨。”圣一蜃见修女球冰翼犹豫,说:“你自己拿主意。”修女球冰翼说道:“你还回来吗?”圣一蜃说道:“当然。”修女球冰翼说道:“那我还是比较喜欢看热闹,我去追狗狗。”

    圣一蜃在油菜花地上走了一个回合,又在上面飞了一圈,看见一只土墩隐藏在花丛中,便听里面的声音说道:“油人与娃娃鱼族人要打仗了,你们多收些花粉回来。”另一个回应说:“是来了几个野人,非要替娃娃鱼人打抱不平。现在好了,再也没有好日子过啦!”又说道:“其实,这些油人也太坏,罪有应得,还是派个人去,说我们可以提供一些粮食给野人。”另一个应道说:“还是小红去吧,路上见了油人与娃娃鱼,不至于讲不通。那我马上去办。”圣一蜃把门敲了。

    那房内的人出来问道:“哪位?”

    圣一蜃见了,两个夸张的蜜蜂人,头顶两顶红鸡冠,是扎的小鞭子吗,圣一蜃看不懂,忙应话:“我们是路过此地的客商,经过这片油菜花时,我的两个兄弟不知道去了哪来?特来寻觅。”一个矮个子的蜜蜂说道:“听说被油人撸去了。我也没有亲眼见。”圣一蜃说:“可知道油人住在哪来?”那蜜蜂说道:“他们经常出现在东北角那一片地方,有时会在中午时分出来,偷花粉吃抓小蜜蜂吃。”圣一蜃:“朝前面走去就是吧。”招手说道:“紫蜜嫣儿,你带客商去。”圣一蜃谢了,跟随着姑娘身后。

    这紫蜜嫣儿长着蜜蜂身体,腿特别细长,在地上行走如走钢丝,轻松又扣人心弦,总怕他们摔倒似的。圣一蜃见紫蜜嫣儿姑娘捂住嘴巴笑,便问:“姑娘笑什么呢?”紫蜜嫣儿说道:“客商什么都粗粗的,这样走下去得要一个晚上时间呢?”圣一蜃看着自己说道:“是比你们粗很多,你看腰、腿、脖子,都是!”紫蜜嫣儿又噗嗤一声笑:“你那还叫腰啊?”圣一蜃说道:“那应该叫什么?”紫蜜嫣儿说道:“案板!”圣一蜃笑道:“这么说来,我很结实哦。”紫蜜嫣儿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你叫什么?”圣一蜃笑道:“圣一蜃。我写给你看。”紫蜜嫣儿看着圣圣写完,说道:“我叫你圣圣好了。像你这样的,也叫人吗?”圣一蜃笑道:“你们叫什么?”紫蜜嫣儿说道:“人啊。”圣一蜃笑道:“我们也叫人。”紫蜜嫣儿说道:“明白了!我们叫蜜蜂人,你们叫什么?”圣一蜃笑道:“你这个问题还问着我了。”紫蜜嫣儿说道:“粗人,粗腿人。”圣一蜃笑道:“好吧,也好听。”紫蜜嫣儿说道:“你爱笑,我叫你笑笑吧。”圣一蜃笑道:“是吗?”紫蜜嫣儿说道:“你平时很爱笑?”圣一蜃笑道:“不是的,是见了你才这么爱笑。”紫蜜嫣儿说道:“你笑我什么?”圣一蜃笑道:“笑你腿细腰细,皮肤羞涩,如锦缎飞云。”紫蜜嫣儿也笑道:“过了这个地方,再走上两里地,前面就是那个洞口。它们从里面爬出来。”圣一蜃笑道:“你害怕他们不?”紫蜜嫣儿说道:“害怕!谁不害怕。”圣一蜃笑道:“那你为何还敢来。”紫蜜嫣儿说道:“前面有条河沟,比较宽,我把你送过去,就回去了。你知道吗?我要退役了,这也是最后一次值班。以后就会在窝里不出来了。”圣一蜃说道:“你想出来吗?”紫蜜嫣儿说道:“想,可这个工作就是很危险,万一他们埋伏在河沟那边,我就会逮住。我出身不好,父母是偷窃犯,又在偷窃的路上被油人捉走,赎罪呗。来——”紫蜜嫣儿蹲在地上,让圣一蜃骑在她身上,说道:“快上来啊?”圣一蜃摇头说道:“你不怕他们有埋伏?”紫蜜嫣儿说道:“我组长说了,你是打油人的野人,也是帮我们。”圣一蜃犹豫着坐在她身体,说道:“你的腰太细,我怕断了。”紫蜜嫣儿说道:“你抱紧就是,我就是吃这碗饭的。”圣一蜃说道:“好的。”紫蜜嫣儿见圣一蜃的手慢慢伸过来,很是怪异,拿起他的两只手拉到她的胸下,说道:“走了。”

    这一百米宽的水面,不是一般人能通过的,下面看见一个个鳄鱼般的各色嘴巴张开着,等着天下掉下馅饼。飞到中间处,圣一蜃感觉整个人都在下降,忙问:“行吗?”紫蜜嫣儿说道:“河水没这么宽,怎么突然涨潮了呢?”圣一蜃见紫蜜嫣儿头上全是汗珠,忙道:“要死了吗?”紫蜜嫣儿用力拍打着翅膀,细细的双腿尽量收紧,还是下垂,紫蜜嫣儿流下了泪水说道:“客商,要死啦!”紫蜜嫣儿在水面上挣扎着,只看见下面一口一口的牙齿,“哇”地一声哭泄出来。圣一蜃说道:“别放弃!”紫蜜嫣儿说道:“不行啦。它们凶恶的很,一根骨头都不会留。”圣一蜃眼看着下面的尖牙利齿朝天开,圣一蜃抱紧了紫蜜嫣儿说道:“你翻转到我身上去!”紫蜜嫣儿连忙一个转身,骑在圣一蜃身上。圣一蜃掏出一个钩子,插入一口钩牙中,那水中怪物猛朝下面拉,那动物突然咬断自己的牙齿,猖狂跳去,圣一蜃反弹到空中,说道:“紫蜜嫣儿抱紧!”

    过了河,紫蜜嫣儿转身滑进圣一蜃怀里,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圣一蜃说道:“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不要哭,你看都把毛茸茸的小脸哭花了。”紫蜜嫣儿说道:“我回不去了。”圣一蜃说道:“回不去就不回,干脆跟我去油人国。怎么,你不敢?”紫蜜嫣儿说道:“我少了轻功,便没有多少命了,我岂能不敢,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跟你走。”圣一蜃说道:“来,上我身上,我背着你。”紫蜜嫣儿说道:“我自己还能走!你脸上的汗都出来了。我帮你擦去。”圣一蜃任凭紫蜜嫣儿舔舐,那感觉很好,与众不同。不似蜻蜓舔的挠痒,也不似修女球冰翼的尖刻,而是温和的流水,慢慢的,一滴一滴的下来,像泪捶在心坎上。圣一蜃一把抱过紫蜜嫣儿入了一大口,说道:“真的好爱你。”

    紫蜜嫣儿紧紧挂着圣一蜃的脖子上,说道:“这感觉,就像是重生。莫非我又要重活一次?”圣一蜃说道:“永生永世在一起。”紫蜜嫣儿坐起来说道:“嗯,誓言就是好听。”圣一蜃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永生永世,万岁万岁万万岁!”紫蜜嫣儿笑道:“万岁?祈求万岁。”圣一蜃说道:“你听我说,不是祈求!真的不是祈求。的的确确是万岁!”紫蜜嫣儿说道:“不明白。”圣一蜃说道:“我不是一般的人,是神,是灵,是神灵!是灵王,具有万千的灵魂与一体。刚才你已经舔舐了我是汗水,看你吞进了肚子,就是万岁!”紫蜜嫣儿说道:“你的汗腺有万年?”圣一蜃说道:“我的每个月毛孔都是亿万年。送给一点,那就是小小的万年吗?”紫蜜嫣儿哭道:“真的?”圣一蜃说道:“真的,当然!”紫蜜嫣儿说道:“我不用死了。我可以好好活一次了。真的,我这辈子都没有好好活过一次,全是为别人当运输工。我要学一个乐器,你可会?”圣一蜃说道:“我不会,不会,被油人抓去的那个蜻蜓她会,让她教你如何?”紫蜜嫣儿说道:“好。”圣一蜃说道:“那我们走吧。他们既然不出来,咱们去迎上去。”紫蜜嫣儿说道:“我去敲门。”圣一蜃说道:“不害怕吗?”紫蜜嫣儿说道:“万年,有你,我不怕。”

    圣一蜃走过去问:“给你。”紫蜜嫣儿说道:“这是什么?”圣一蜃说:“一朵小花,插在油人门上的小花?”紫蜜嫣儿说道:“干什么用的?”圣一蜃说:“既然插在那里,肯定是报信用的,不然谁会插花?”紫蜜嫣儿说道:“我去拍拍地板?”圣一蜃见紫蜜嫣儿拍地板的动作都别样生情,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和风细雨,让他不能自拔。见没有来人,便拉着紫蜜嫣儿在怀下,掀开了衣服,与紫蜜嫣儿合二为一,那紫蜜嫣儿到了高兴处,说道:“从来没有人这样爱过我。”圣一蜃说:“那我以后天天爱着你。”紫蜜嫣儿说道:“那还不高兴死了。”圣一蜃说:“别老死啦死啦的,活着,多好。”

    紫蜜嫣儿在圣一蜃的万般柔情下,说:“你走哪里,就把我带到哪里。”圣一蜃说:“放心,会的!”

    两人高兴完,还不见来人出来,圣一蜃说:“是这个地方吗?”紫蜜嫣儿抬头一看,说道:“错了,还在前面。这是假门。”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45章 油岸脚夫
    本章讲:圣圣正与紫蜜嫣儿姑娘去油人国,被狗狗叫回,鱼娃诗雨姑娘有难。紫蜜嫣儿是油人私生子,误入夺嫡之争而亡。救蜻蜓路途中,遇到一老油画童子,他有昌黎昌鸣两个儿子。圣圣取了冰翼姑娘的魂入了紫蜜嫣儿的体内,面对身魂各异的紫蜜嫣儿,突然多起来的人,圣一蜃该如何相处

    00

    圣一蜃牵着蜜蜂家族的紫蜜嫣儿姑娘赶去油国准备救蜻蜓两人鸟人,自己都没来得及甜蜜蜜咬上紫蜜嫣儿一口,便听到狗狗从后面追来狂叫,那毛发根根拔起,圣一蜃知道出事了,狗狗这种情况只出现过冰山上救商鞅那一次,而现在这次还在奔跑之中,全然不顾水中的危险,要不是圣一蜃早早地出手相助,让河水泛起水雾,那狗狗早掉入了魔怪的口中。

    “鱼娃诗雨不行了,快去救她。”圣一蜃说道:“不行啦,还救什么?”狗狗一听很是生气,吠道:“你如果不救他,我咬掉舌头!”圣一蜃双手一开,把蜜蜂紫蜜嫣儿放倒挂在背上,说道:“威胁有效!走,路上说。”狗狗吠道:“我让鱼娃诗雨在那里等我,谁知道他们族人**了她,现在正在海边生宝宝呢。”圣一蜃说道:“生宝宝正常啊!如何救,有方案没?”狗狗吠道:“母娃娃鱼只要生宝宝,就会死亡。”圣一蜃刹住双腿,蜜蜂姑娘滚了一个蛋,圣一蜃连忙踩住,说道:“既然是普遍规律,又如何救?”狗狗双腿跪下,吠道:“所以才叫你来想办法啊!”圣一蜃说道:“收魂?”狗狗吠道:“嗯,也收尸体,补一个魂进去。”圣一蜃说道:“这是好说。跑——”

    等他们赶道河滩边,狗狗狂奔了一圈,朝着一根木管过去,吠道:“鱼娃诗雨在这里!”圣一蜃一看,那鱼娃诗雨的尸体千疮百孔,根本没有再利用的价值,灵魂已经走到上空,说道:“我去给你追。”圣一蜃飞行了一千多里地,才追上鱼娃诗雨灵魂,说道:“鱼娃诗雨姑娘鱼娃诗雨姑娘!”鱼娃诗雨回头道:“你在叫我?”圣一蜃说道:“狗狗叫你回去。”鱼娃诗雨说道:“我哪里有脸见他,我欺骗了他,我说我有姐姐都是骗人的,我根本就没有姐姐,只是我不想生孩子,可现在还是每个毛孔都生了孩子,所有的皮肤都已经溃烂,我害怕极了。”圣一蜃说道:“要不你这些话自己说与狗狗听,也不枉他冒着生命危险把我叫回来救你。毕竟你们相爱一场。”鱼娃诗雨说道:“我走的这么慢,也正是我犹豫,我这就跟你回去,说与他听,好让他死了心,从此各自离去。”圣一蜃说道:“请来我的袋子,我带你过去。不要再耗费精力了,不然你都见不到他就散尽了。”鱼娃诗雨听了,连忙钻进来,圣一蜃一收,提着袋子,又赶了一千里路。狗狗吠着迎上来说道:“回来没?”圣一蜃说:“在袋子里。”圣一蜃问道:“他们俩呢?”狗狗吠道:“谁?”圣一蜃说:“还能有谁?信女冰翼与蜜蜂紫蜜嫣儿呢?”狗狗说:“刚才你走了后,过来一群油人,请我们到他们那里作客,她们不想去,课那油人软磨硬拉,我也没有了力气,斗不过他们,他们就拉着她们去油国了。”圣一蜃说:“完蛋了。”狗狗说:“鱼娃诗雨呢?”圣一蜃递给狗狗袋子,把鱼娃诗雨的魂魄请出来,好白好轻,突然哭吠:“你为何就不小心一点了呢?”鱼娃诗雨说道:“等了你一会,你没来。”

    圣一蜃说道:“先不要问鱼娃诗雨了,先扎起来,去找油国!”狗狗便不再出声,跟在圣一蜃的后面,沿着油人留下的气味,来到几棵大树前面。圣一蜃转了几圈,见一棵树特别光滑,便猜着有问题,便拿出刀子,拨开,里面一道口出现,原来油人把大门开在了大树里,难怪在外面看不出来。

    圣一蜃敲了门,来人接了圣一蜃的名帖,照例询问几句,并喊来了人,说:“去报告大树长。有个路过的客商要些柴米油盐。”圣一蜃坐在地上,看着那小伙子说:“你家女子走了几天啦?”那人疑惑,这人怎么知道他的事情,便问:“你如何得知?”圣一蜃便伸出手掌让他看,那人瞪大了双眼,见女儿正在油崖边上玩耍,吓得捂住嘴巴:“这是何处?”圣一蜃说:“这是你的地盘,我怎么知道?”那小伙子跑进去,叫来了大树长,那大树长顶着个油桶帽子,见圣一蜃是个怪人,又果真见手心里有个娃娃跑来跑去,并未看出这是什么地方,那大树长说道:“事关重大,还请客商指点,让我兄弟快快救人!”众人也随道:“是啊是啊,快说快说,莫要耽误了时辰。”那大树长见圣一蜃收回了手掌,说道:“我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都给你才是,请你快快说来。”那小伙子已经哭成了泪人,见圣一蜃无动于衷,说道:“你这野人,怎么这么冷血。快说。”上来就要打,那圣一蜃瞪着他说:“你站远一点。”那小伙子照做,大树长看道圣一蜃手掌里的小人变成了远景,喊道:“这是西阳崖啊。”阿毛听见在西阳崖,拔腿就跑。

    大树长又叫了几个人,也安排随阿毛去了。大树长说道:“里面请!”圣一蜃两眼一翻,躺在地上。大树长说道:“快快,抬进去。”

    圣一蜃醒来,正见大树长喂水给喝,忙说道:“这真好意思。”大树长退去两边的人,问道:“客商会妖术?”圣一蜃说道:“略懂一点,也只会点身边发生的事。”大树长喜形于色,立刻双手作揖说道:“果真是灵者,外面传说你们来了,没想到见到了真人。”圣一蜃又昏厥过去,大树长又喊又掐,圣一蜃睁开眼睛说道:“我的两个兄弟前几天被你们抓来,现在两个姐妹又被你们抓来,你叫我如何不伤心。”大树长回头叫人过来说道:“快去,把刚抓来的两个女子带来。”来人说:“已经在油锅了。”圣一蜃一听在油锅,着急说道:“怎么可以?”大树长说道:“客商莫急,还没烧火就无大碍。”圣一蜃说道:“我的兄弟呢?”大树长说道:“这个的确不知道,从未见到。他们从何处而来。”圣一蜃说道:“他们在油菜花广园处走迷了,有人看见掉入下去。”大树长说道:“可那是东阳崖的地盘,这可如何是好,我有心帮你,可不在我管辖内啊。”

    圣一蜃说道:“长官,可送我过去?”大树长说道:“这倒不难。只是我也有事求与客商。”圣一蜃说道:“你快说。”大树长说道:“我家妹妹重病缠身,十多年了,一直卧床不起。”圣一蜃说道:“等我去救我兄弟回来,一定去看看。”大树长说道:“说话算数?”圣一蜃点头承诺,大树长说道:“你能否伸出手掌看看我家妹子?”圣一蜃说道:“只有像刚才那个伙计情况方可看出。”大树长让人送过来两位女子,说道:“客商尽可放心,两位妹妹均无受到虐待。”圣一蜃问候过了,那大树长又说:“客商可随我弟兄去东阳崖,你的姐妹我会帮你照看,放一万个心。”那紫蜜嫣儿想跟随圣一蜃过去油国,被圣一蜃挡道:“你们就在此休息,我去去就来。”那紫蜜嫣儿冲到面前,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冲撞说道:“请带我回油国。”圣一蜃说:“你有事。”紫蜜嫣儿说:“实不相瞒,我并非真正是蜜蜂人,而是油人国王在蜜蜂家族的私生子,我想找到那国王,问个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圣一蜃说与修女球冰翼道:“那你一个人在这里行吗?”修女球冰翼说:“狗狗伤心欲绝,哭个不停,我留下来陪伴它吧。”

    狗狗听了,转身去找地方埋葬鱼娃诗雨,修女球冰翼在后面若有若无地跟着。

    圣一蜃与紫蜜嫣儿匆匆跟着大树长的一个弟兄上路,因见圣一蜃两人身体羸弱,他便说道:“我们走近路,你们俩这身体走不了很远的地方。我知道有个近路可以过去,我们走这边。”圣一蜃见这个脚丫巨大,而且与众不同,天鹅的脚,呈圆形,肉翼连接五脚趾,可开可合。想必这人也有股野能力,不然真会长成这样的脚?

    走上半天,方见经过的每一棵树下都会住一户人家,期间也知道那人叫油岸脚夫,说这是游民,只要交一些费用就可以驻留,还解释说他的名字是后来改的,只因他的脚不停地长大,都快要当船用了。圣一蜃问道:“果真能等船用吗?”那油岸脚夫说道:“你还不不信,有一次,油国发大油,浸泡房屋,我托起家人就走,走到半路,我让她站在我脚上,果真可以。”紫蜜嫣儿听他说起家人,也没有割称呼,知道他不想说真话,便拉了拉圣一蜃衣角,悄悄说道:“你要小心他的话。”并把刚才的想法说了,圣一蜃说道:“无妨。他至少没想骗人。不说便不知,走着瞧就是。”油岸脚夫说道:“你们俩怎么说起悄悄话来?”紫蜜嫣儿说道:“你家人是指谁?”

    油岸脚夫长叹一声,指着前面说道:“看见没,那棵最小的房子,就是我家人住的地方。圣一蜃停下脚步说道:“还望有话明讲一下?”油岸脚夫回头就跪,说道:“求野仙救我妻儿。”圣一蜃说道:“你说便是,见你放在大道不走,可这小路实在也不近。”油岸脚夫说道:“我妻子有一天想吃油山的野果,见我半个月没有回来,便自己跑去山上摘果子,谁知道,儿子丢了不好,她自己也一病不起。如同植物人一般,身上长满了疥疮,都说是脏污附身。为了活命,只能偷偷到这个乱岗子,隐姓埋名,让妻住下来,等儿子回来。”紫蜜嫣儿说道:“这里住的都是什么人?”圣一蜃说道:“都是被死神拿住的人。”紫蜜嫣儿说道:“你回来不害怕?”油岸脚夫说道:“我也是每个月来一次看看。”

    每一棵树下,都爬着满身疙瘩的人,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如刺激的油漆,紫蜜嫣儿捂住鼻子说道:“怎么会这样?”油岸脚夫说道:“他们身上腐烂,只要摸上油酥膏就可阻挡死神一段时日。”几个疙瘩人爬过来,那紫蜜嫣儿早已吓得跑到圣一蜃身后。油岸脚夫说道:“姑娘莫怕,他们不会伤人。只是想找人说说话。”那紫蜜嫣儿大叫一声,圣一蜃连忙回头一,那紫蜜嫣儿一头撞进圣一蜃的怀抱里,哎呀,那个温暖啊!不过,圣一蜃也倒退了两步,浑身的汗毛吓了一跳,身上的肉片也立马竖起。只见那人正站在后面,满脸是篱笆叉子的骷髅!再细看,原是牙齿,裹了一层薄薄的黑黄相间的皮肤。那油岸脚夫倒是很勇敢,呵斥道:“黑子,别吓唬客商。”圣一蜃说道:“很是吓人!全身皱巴巴,皮包骨头就是这样吧?”油岸脚夫说道:“他们都是有病的人。”

    油岸脚夫欲把圣一蜃领回家看病的事情说给圣一蜃听,圣一蜃听了说道:“这样吧,你腾出一块干净地方,我来给他们看病。”紫蜜嫣儿说道:“你不去救蜻蜓姐姐他们?”圣一蜃说道:“急也没有用。我心里是想救一下他们,也耽误不了几时。”

    油岸脚夫把手望嘴上一放,只听“吱吱”两声老鼠叫声,说道:“他们都会来的。”紫蜜嫣儿说道:“你是他们的头?”油岸脚夫羞涩的笑道:“我有时候会送些粮食过来给他们,所以他们就认定了我是他们的亲人。”油岸脚夫掰下几片枯树枝,垫在脚下,说道:“这是最好的台子,你们站在上面。”果真,那些老弱病残,都是爬行而来,只是个别的能站着,都是要死的人。紫蜜嫣儿说道:“大家都听好,一会给大家发药,不要拥挤,每人都有。”圣一蜃从身上掏出一块泥巴一样的黑东西,说道:“这是黑毒蛟,毒性极大!”然后,便吩咐油岸脚夫去找案板以便切成米粒大小。

    圣一蜃让大家稍安勿躁,盘坐于树枝上面,说道:“我是来自于地壳的灵异人,你们也可以叫我灵者或者异者,经过地幔去地核播种。只是我的兄弟被油人捉去,至今未归。路过此地,见大家如此痛苦,我心不忍,所以,大家有心愿尽管说来,我能给大家十年再生时间,大家可有什么心愿?不妨说来听听。”那些人议论道:

    “十年,十年——”“知足,够了。”“你想要什么?”“什么都不要。”“你想做什么?”“好好活着。”

    油岸脚夫取回了案板,并背来了一个女人,说道:“恩人,这是我女人。骰池子,这是恩人。”那骰池子软绵绵软塌成一堆,偶然睁眼看看。那油岸脚夫接过黑毒蛟,切成米粒大小,先递给自己家女人一粒,被圣一蜃看到制止,油岸脚夫说道:“嘿嘿,恩人,切好了。”

    一个站着的人问道:“吃完可是身体健康的样子?”圣一蜃说道:“不说谎。”圣一蜃说:“每人只吃一粒。”一百多人,油岸脚夫与紫蜜嫣儿一一分去。油岸脚夫给了自己女子五六颗,被一人看见,也要多粒,油岸脚夫也给了他多粒。

    吃下去的人一个一个站了起来,他们恢复了往日的青春年少,也有倒下去的,圣一蜃不出声,等他们吃完,说道:“大家感觉如何?”

    一个白胡子年轻人说道:“你们果真要去油人国?”圣一蜃说道:“是,去救我兄弟。”

    一个老人说:“我也去!”圣一蜃说道:“为何?”“他们霸占了我们的土地。”

    “对对,要回我们的土地,那油山本是我们的,只因来了一个南游人,就占领了我们的油山。”圣一蜃说道:“既然愿意去,那就一起去吧。”

    油岸脚夫也说道:“我们也要找回女儿。”回头已经不见了骰池子,紫蜜嫣儿说道:“她走了。” 油岸脚夫说道:“你如何知道她走了?”紫蜜嫣儿说道:“圣一蜃让我专门盯着你家女人,他跑走了。”

    圣一蜃双手一拍,说道:“大家跟我来。”

    油岸脚夫低声说道:“嫣儿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紫蜜嫣儿说道:“恩人说,你家女人把你家女儿送给了东油王,她思念成疾。她吃了药之后,就偷偷跑去报信了呗。”油岸脚夫说道:“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为何不知道。”紫蜜嫣儿说道:“也许这十多年的事情,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圣一蜃骰池子的气味追到一棵没有果子的树下,说:“选了个好地方。”油岸脚夫说道:“怎么会如此?她为何这样做?”紫蜜嫣儿说道:“你见了她自己问吧。具体细节谁知道呢?”圣一蜃说道:“你们东西油人积怨很深吗?”油岸脚夫说道:“岂止是深,而是势不两立。只是后来,东油人把我们西油人打败了,再没有翻身之地,他们抢占了东油山,把西游山也不留给我们,我们每年死亡一批成年人,最后都成了咒语:西油人:妖魔缠身,只有20年寿命。”紫蜜嫣儿说道:“可我看你也有40岁了吧?”油岸脚夫说道:“自从我娶了骰池子,就像是吉星高照,越活越长。”紫蜜嫣儿说道:“他们没有找你的麻烦?”油岸脚夫说道:“没有,只是妻子成了神话传说,很有威望,西油的老国王去世后,基本上就是以我妻子为主,可也没有多少人。这西油人现在老弱病残都加上也不过百人!”

    圣一蜃想着如果抵抗下去,不如换一种方式,于是建议说:“如果能换回生命的安全,在大家都要当王的情况下,谁做王不是一样?”油岸脚夫说道:“可人家欺压我们,这样认输,怎么可辜负了一腔红血!”圣一蜃说道:“可这样打来夺去,除了死人就是死人。”油岸脚夫说道:“保家卫国。”圣一蜃说道:“当你把整个地球看着是同一个国家时,又有什么区别呢?”油岸脚夫说道:“我被你说动了,只要他们不欺负我们。”圣一蜃说道:“所谓的欺负,你想想走过来的路,不就是上交赋税,抽取剥离一些物品与金银吗?难道在你西油人国就没有了吗?”油岸脚夫说道:“有是有,我就是不甘心。”紫蜜嫣儿说道:“你都把孩子搭进去了,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呢?”油岸脚夫说道:“既然如此博大,敢请恩人可否与东油人商量一下,让我做西油人的族长,停止屠杀。”紫蜜嫣儿说道:“原来你想当官!”油岸脚夫说道:“可我觉得只有当官才可以造福一方。我只是担心落入坏人之手。”圣一蜃说道:“嫣儿休要胡说,脚夫说的有理。”

    到了一座圆形土坯前面,又没有了去路,油岸脚夫说道:“我妻子这是要弃我而去,才会这样不辞而别。”紫蜜嫣儿说道:“我觉得你猜得有道理。”油岸脚夫说道:“我很难过!”紫蜜嫣儿说道:“这有何难过的,不就是个女子吗?改天你当了族王,我跟着你就是了。”油岸脚夫说道:“可我忘不了她。”紫蜜嫣儿说道:“无所谓啊。你看我,连爹都没有,也不知道母亲是谁,可照样很好,很开心。”说着就去摸那上面的狐类纹,因没看见圣一蜃,便转到牌后,圣一蜃正蹲在那里,油岸脚夫说道:“看出什么来没?”

    圣一蜃说道:“类想灌满阴阳仓,朱厌女丑三连肠。”油岸脚夫说道:“看不懂。”圣一蜃说道:“类是野兽的名字。三连肠?涂上的人肠子连在一起,足有九米,灌满仓?我们得去偷点油。”油岸脚夫说道:“我去找找看。”说着就朝山中密林中去,紫蜜嫣儿说:“我也去。”两人很久扛回一个油树,劈开一个口,里面满满的油水。圣一蜃说道:“倒在上面。”油岸脚夫说道:“会不会降罪下来。”紫蜜嫣儿说道:“顾不得了。”

    三人把那树里的油脂倒在坯子上面,不见动静,圣一蜃说等它磨开,便假装睡去。只见紫蜜嫣儿问道:“你咋不说?”油岸脚夫说道:“怕圣圣不高兴。我与你一样,是领他去油国的,可我现在不想走了。”紫蜜嫣儿说道:“可我又想改变主意了。”油岸脚夫听了很不高兴,说道:“你们女子为何变来变去呢?”紫蜜嫣儿说道:“可我还是想见见他们。”油岸脚夫说道:“既然他们不要你,你又何必回去。”紫蜜嫣儿说道:“你果真不想去?”油岸脚夫说道:“我去了以后,见了妻子,我能说什么?如果女儿不是我的,我又凭空多添加了一层伤痛。”紫蜜嫣儿说道:“你什么都知道啊?”油岸脚夫说道:“我又不傻。我女儿长得就不像我,你看,我们俩腰都很细,可我女儿的腰,就是东油人的油桶腰。”紫蜜嫣儿说道:“那我跟去帮你问问。”油岸脚夫说道:“你都去,我岂能又不去的道理。刚才在林子里,我们做了就两分钟,不过瘾,你过来——”紫蜜嫣儿说道:“去哪里?”油岸脚夫说道:“走,我们去后面,别吵闹着恩人打瞌睡。”紫蜜嫣儿说道:“这坯子什么时候倒,推倒它不就行了吗?”

    油岸脚夫说道:“我们也躺下来歇息一下。”因有笑道:“我很好戏,你们蜜蜂家族做的时候,都是那样吗?花样还挺多。”紫蜜嫣儿捂住嘴巴说道:“小声点。我们会的东西可多呢?”油岸脚夫说道:“那你在家的时候专门做这个的?”紫蜜嫣儿说道:“嗯。”圣一蜃说道:“”油岸脚夫说道:“我们油人国叫着妓。”紫蜜嫣儿说道:“妓是什么意思?”油岸脚夫说道:“就是专门疏通管道的人。”紫蜜嫣儿笑道:“哪里有什么管道。”油岸脚夫指着圣一蜃说:“在他身上。”紫蜜嫣儿说道:“全是豆腐块,要有也轮不到你!”油岸脚夫来了气,说道:“滚滚滚!一边去。”紫蜜嫣儿说道:“你短小精悍,没劲!”油岸脚夫说道:“呸呸呸!不要脸。”紫蜜嫣儿说道:“你怎么还骂人呢?”油岸脚夫说道:“妓妓妓。”紫蜜嫣儿说道:“没有这么高,我达不到这么高的层次,只有50岁以上健康的才获得‘妓’女称号,我如果是,才不会在这里呢?”油岸脚夫说道:“那你准备去哪里?”紫蜜嫣儿说道:“跟着异人找球王去,再跟着球王找宇宙王,在更大的天地里作为。”油岸脚夫说道:“呸呸呸呸!”紫蜜嫣儿说道:“你‘呸’多了舌头会掉下来。”油岸脚夫说道:“抵挡人。”紫蜜嫣儿唱道:“我就是抵挡人啊,我就是抵挡人。抵挡人生辽阔,开怀畅饮欢乐。宇宙遇我。”一边跳一边在油岸脚夫脸上脖子上肩膀上抹来舔去,弄得油岸脚夫浑身酸样,不仅追过去,只觉下体冒汗,抱着紫蜜嫣儿就亲,说道:“以后不许说我短小精悍,这回绝对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紫蜜嫣儿深深地吻着,吸一口吮一嘴,嘴嘴不离跟处,只听“哎呀!”一声喊叫,这边圣一蜃也吓醒,那油岸脚夫摁着紫蜜嫣儿吼道:“吐出来!吐出来!”圣一蜃也听不清,就是觉得两人打了起来,没有想到油岸脚夫骑在紫蜜嫣儿身上,掐住了脖子,拿手在她嘴里抠着,圣一蜃拉开他,问道:“嫣儿,怎么啦?”紫蜜嫣儿满脸发青,缓和后说道:“他的舌头不见了。”

    油岸脚夫用脚在侧面踹了紫蜜嫣儿肚子,说道:“肚里!不小心滑进去了。”圣一蜃见油岸脚夫满嘴是血,脸上也是,问道:“嫣儿你咬了他的舌头?”紫蜜嫣儿说道:“吃进肚子了。”圣一蜃说道:“啊?”紫蜜嫣儿说道:“他骂我!”油岸脚夫满地叫喊,抱在圣一蜃不放:“救我!”圣一蜃说道:“你果真吃啦,你不恶心?他可是与鸡狗猫鸭都舔的人。”

    紫蜜嫣儿一听,“啊”地一声呕吐起来,圣一蜃在后面用力捶着,只见一块血红的舌头嘣出来,油岸脚夫赶紧捡起来,拿给圣一蜃,圣一蜃说道:“你忍住,我给你缝几针!”油岸脚夫让圣一蜃绑在树枝上,圣一蜃说道:“嫣儿,过去绑上去。”油岸脚夫挖了她几眼,说道:“快点!”紫蜜嫣儿笑道:“翻开啥?”圣一蜃说道:“你不要惹他了,你去找块小石头放在他嘴巴里。”紫蜜嫣儿说道:“以后再骂我,我就嚼碎,吐出来也是碎末。”圣一蜃说道:“快去吧。”

    圣一蜃掏出长条的小盒子,掏出明晃晃的丝针,那油岸脚夫看不懂啊,哭着道:“你这是缝什么的针?”圣一蜃说道:“尸体。”油岸脚夫说道:“你用什么缝?”圣一蜃说道:“除了针,还有线,很细很细的透明线,你看不见,得摸。”用手扫去,挑起一根手指头说道:“看见没!”油岸脚夫说道:“痛吗?”圣一蜃说道:“痛。等咬着石头就不痛了。”

    紫蜜嫣儿抱来几块小石头,说:“你看看哪一块适合?”圣一蜃说:“小的会吞进去,大了我无法缝,那中间比鸭蛋大的那块。”紫蜜嫣儿说:“怎么样啦,你?”油岸脚夫说:“滚!”圣一蜃说:“你要再骂她,估计下次是要嚼烂了。”油岸脚夫摇头说道:“没下次!”圣一蜃说道:“我开始啦!”紫蜜嫣儿拿着石头,又用水细了细,放在一个袋子里消了毒,说道:“张大嘴!”油岸脚夫含着,口水哗啦流出,哇啦哇啦说道:“眼睛!”圣一蜃说道:“嫣儿,你去蒙住他的眼睛。紫蜜嫣儿说道:“不怕,一会就好。”嫣儿摁住油岸脚夫的头在树上,也不敢看圣一蜃,只见油岸脚夫扭曲着脸蛋,紫蜜嫣儿说道:“他晕过去了,你快点。”圣一蜃说道:“马上!你咬得太靠后,再后一点点,就没有救了。”

    紫蜜嫣儿说道:“你还有心说笑。脚夫!脚夫!你醒醒。”圣一蜃说道:“放心吧,死不了。他的命大得很,估计至少也要100年。”紫蜜嫣儿说道:“那我呢?”圣一蜃说道:“不好说。”紫蜜嫣儿说道:“如何讲?”圣一蜃说道:“命弱看不清。所以全靠自己。”紫蜜嫣儿说道:“你的意思我活不长。”圣一蜃说道:“不是。是我看不到。”紫蜜嫣儿说道:“那你为何能看到他?”圣一蜃说道:“他正在死亡线上挣扎。”紫蜜嫣儿说道:“我挣扎你就能看见?”圣一蜃说道:“是。”紫蜜嫣儿说道:“那我挣扎给你看。哎呀哎呀痛!”圣一蜃说道:“别装了,不是你的长项。”紫蜜嫣儿说道:“你对我还是很了解的。”圣一蜃说道:“你是有目标的人。我岂能看不出!”

    紫蜜嫣儿放下油岸脚夫说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圣一蜃说道:“我不知道。”紫蜜嫣儿说道:“那你怎么说有目标?”圣一蜃说道:“没目标你为何要跟着我们?”紫蜜嫣儿说道:“是蜜蜂长让我跟着的。”圣一蜃说道:“可你的任务早就完成了。脚夫接替了你。为何还要跟着我们?而且还把脚夫做成你的奴才?”紫蜜嫣儿说道:“反正我就是想见你们球王。我有这么好的身材,不去周游地球,很是可惜。我只有跟着你,才能见到球王。”圣一蜃说道:“你倒是不藏着掖着。”紫蜜嫣儿说道:“看见脚夫的那一刻,我突然想通了。”圣一蜃说道:“懂了。”紫蜜嫣儿说道:“你撵我不?”圣一蜃说道:“为何撵你?这么可爱的直爽人,我爱还来不及呢!”紫蜜嫣儿说道:“真的?”圣一蜃说道:“你把石头拿出来吧,放一快小毛巾。有吗?”紫蜜嫣儿脱下衣服,撕下一条说道:“反正衣服穿着长。”圣一蜃说道:“放消毒液袋涮一下。”紫蜜嫣儿应着,说道:“脚夫,你醒来啦。现在好啦。你怎么晕过去了呢?”油按脚夫不说话,瞪着白眼流着泪,圣一蜃说:“看,那坯子动了。”

    出来一位黑油大汉,头比身大,说道:“谁在此大哭小叫?聒噪的爷爷不能睡觉。”

    圣一蜃走过去说道:“我们是来寻人的。”黑油大汉说道:“一边玩去。”紫蜜嫣儿说道:“你怎么说话的。”那黑油大汉说道:“快走,不然死啦!”紫蜜嫣儿说道:“我找人。这里有书信。”黑油大汉说道:“去去去,不看书信。大爷我今天疲乏,不然你早就没命了。”紫蜜嫣儿读道:“你听着:地球球王派灵王经过去地核播种,敬请放行。”黑油大汉说道:“走啦!”

    圣一蜃说道:“我们的兄弟还在你们里面,如果走?”黑油大汉朝里面说道:“来人,把这几个聒噪人都绑了放进油锅里。”圣一蜃说道:“嫣儿,你快跑,放进油锅,你会没命的。”紫蜜嫣儿说道:“你呢?”圣一蜃说道:“我见机行事。快逃。”紫蜜嫣儿说道:“可我偷了蜜蜂长的钥匙,回不去了。”黑油大汉说道:“绑啦!这女的送去集中营!”紫蜜嫣儿说道:“谁敢?””圣一蜃说道:“不要胡来。”黑油大汉一把搂住紫蜜嫣儿,圣一蜃过去抢人,那知黑油大汉全身溜滑,毫无缝隙可言,黑油大汉说道:“来人,把这妞扛过去。”圣一蜃乘机溜进去,那黑油大汉说道:“给我追!”紫蜜嫣儿在后面大喊:“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东油国王的公主!还不快快去通报,不然你们的命都没有!”圣一蜃知道这女子非同寻常,定有一番道理,出来混的女人也没有几个软蛋,紫蜜嫣儿摆脱了混人,便一路追上圣一蜃。

    圣一蜃穿过一条干净的内道,这是这几日见过的唯一没有油脂的土路,又走了一天,望见山上一座六角院,山下八九人站着,中间留有长胡须的老翁被称“院主”。圣一蜃口渴难耐,也欲进去歇息手脚,见那院主早已下山出门迎来,听他说道:“来者可是球王派遣使者灵王圣主?”圣一蜃见那院主被八九个姑娘伺候着,全身**,腰间挂一香囊,头顶一堆粪便发髻,甚是好玩。圣一蜃问道:“老人家为何这般说起?”老人家前来行大礼,跪下叩头。圣一蜃担心老人妖气重,便让嫣儿站后一些,说道:“老人家请起,请明示。”老人家被中丫头扶起,说道:“我是这一方的绅士,名叫油画童子。听说你在找自家兄弟,我在此等候,只因我儿得了脚心痒,时常大笑不止,还望灵王给看上一看。”话音刚落,两个丫头过来欲来扶着圣一蜃,圣一蜃说道:“我正赶路,可实在没有时间啊。”老人家说:“你家兄弟可有着落?”圣一蜃说道:“并未有具体地方,我想去找油王,他本事大!”

    老油画童子说道:“你觉得兄弟在油王那里?”圣一蜃说道:“并没确定。”老油画童子嘻道:“这事我让家里老大去问。不瞒你说,这油王就是弟弟,我把王位让给了他,我才落得个清闲。”说着老人家就写了一行字,就撵人拿着去叫大公子。圣一蜃说道:“老人家自当有自己的见地。为何还用写条?”老油画童子说道:“我那个大公子,早与我翻脸,只要写字他才肯来。”圣一蜃说道:“这么有意思!”老油画童子说道:“人活一世,能吃多少,能用多少,随他去吧。不如我天天打拳喝酒种花种菜来得快乐。”人回说:“公子来了。”老油画童子忙命进来见过圣一蜃。公子礼过。只见公子并非眉清目秀,而是非人非龙,一股翻云覆雨的煞气盘旋在上空,难怪他不乐意老人家世外桃源的生活,也可见这老人家也非等闲之辈,对儿子的性情了如指掌。

    老油画童子说道:“昌黎,爹知道你想见油王叔。”大儿子说道:“你不愿意我去,现在又怎么啦?”老油画童子说道:“你告诉油王,就我我请到了以为灵王,专门来治疗你弟弟病的。只是这位灵王呢,想去找油王寻找他的弟兄。我要请灵王给你弟弟看病,还请油王帮忙寻找。”大儿子说:“昌黎明白。”老油画童子说道:“你快去快回,不要在王宫多待。”大儿子说:“如果油王叔要留我呢?”老油画童子说道:“混账想法。莫要啰嗦,你快去就是。”

    圣一蜃因为没有看见蜻蜓盘旋在空中的呼气,便知道虽不容易但也没有生命大患,也就答应了老油画童子的要求,圣一蜃说道:“我不能久留,还请先生快快前面带路。”老油画童子说道:“我这个小儿子,自小聪明伶俐,我真是喜欢至极。他通花语鸟语,还有别人听不懂的各种语言,他皆能熟记于心。只是后来,那天过生日,来了个乌鸡精,说是乌鸡王来贺喜的,并送来了一块蛋糕。我让人拿去给鸟吃了,结果那鸟死啦。后来我又拿给狗吃了,结果那狗也死了。我小儿子不相信,偏要尝蛋糕,我哪里敢让他吃,就让人扔了,谁知道,当天晚上我儿把那鸟与狗煮来吃,说什么药与他们死在一起。后来他虽然没有死了,可也得了个怪病,经常突发癔症狂笑不止。”正说着,那笑声像一股邪风从风雪而来。圣一蜃说道:“这样关着他也不是办法。”老油画童子命令众人说道:“众人害怕,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来人,快打开——”圣一蜃说道:“他有什么心愿?”老油画童子说道:“他以前常说自己是赣巨人,不是我的儿。”圣一蜃说道:“那他母亲呢?”老油画童子说道:“他母亲早已过世,后来跟着大太太生活。”圣一蜃走上前去,那孩子猛然转头大笑,露出两个尖利的虎牙,众人吓得忙退到门外,老油画童子说道:“儿啊,昌鸣,油画昌鸣!这是灵王。莫笑莫笑啦。”圣一蜃突然伸手摁住那昌鸣,掰下他的牙齿,说道:“不要装了。”那昌鸣捂住流血的嘴巴说道:“你是谁?”圣一蜃说道:“我是去地核播种人类的灵者。”昌鸣说道:“既然被你识破,只好跟你走了。”老油画童子见儿子那牙齿是鸟的牙齿连接起来,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说道:“骗你老子,为何?”昌鸣两眼一瞪,满口血红,“嗷嗷”两声,说道:“快给我更衣,我要去地核!”众人喊着:“小少爷好啦!快去说与夫人。”老油画童子说道:“这如何是好?”圣一蜃说道:“既然小公子不愿意活在这里,就随我去地核,做了贡献,也算是尽了一份博爱世人心意。”老油画童子说道:“也罢!”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46章 植物人
    本章讲:从这一章开始,形成了四对恋人:蜻蜓与黄猄蚁,圣一蜃与紫蜜嫣儿,油童仓鸣与修女球冰翼,狗狗与鱼娃诗雨,开始了短暂的多成员团队行走生活。本章讲寻找蜻蜓路上,遇到有根的植物人。

    00

    前面说到圣一蜃带着仓鸣前去王宫寻找蜻蜓,路上无聊,那仓鸣因久未说话,欲望特别强烈,一路上都像个炮筒子,他说:“只因我身材如水桶,便被人称为油桶仓鸣。我很不乐意。水桶有什么不好?”圣一蜃不接话,知道他定会寻找话题。油桶仓鸣又说道:“你说的这位蜻蜓姐姐能打能杀,身体也很结实啦?”圣一蜃说道:“与你不相上下。”油桶仓鸣说道:“我们还要走多远?”圣一蜃说道:“累了吗?”油桶仓鸣说道:“这走了小半天,能不累吗?”圣一蜃说道:“我们在前面那棵树下面休息。”油桶仓鸣跑过去,先坐了,说道:“快来,圣圣,嫣儿也坐。”紫蜜嫣儿说道:“我来问你,那牙齿怎么插到嘴里的?”油桶仓鸣说道:“嗨,这事容易,把夫人的指甲管拿来两个废弃的,抹上白漆。知道你们来,便嘴里放一个胶囊,里面装上红色颜料,一咬开就流出来了。我聪明吧?”圣一蜃说道:“骗大人很容易吧。”油桶仓鸣说道:“只要你眼睛看上去像就行。他们不动脑子。”紫蜜嫣儿说道:“那再来问你,那个在你身边穿衣服的女子是谁?”圣一蜃插话说道:“这你也要知道?”油桶仓鸣说道:“我没印象。”紫蜜嫣儿说道:“就是那个眼睛像篮球一样大的那个。”比划着比腰还粗。油桶仓鸣想起来说道:“那是我的童养媳。”紫蜜嫣儿说道:“她眼睛为什么那么大那么圆?”油桶仓鸣说道:“她从来不哭!”紫蜜嫣儿摇头装不懂。

    圣一蜃掏出三个金丝小枣般大小的土蝼干尸,说道:“吃吧,一人一个。”油桶仓鸣说道:“我已经饿得不行了。”圣一蜃说道:“慢着。就这么多了!”油桶仓鸣大哭舞道:“这吃都吃不饱,如何大哭大笑?”紫蜜嫣儿拍拍手说道:“好看,为何跳舞要大哭大笑?”圣一蜃笑说:“这是他的特点,他是一匹野雄鹰。”油桶仓鸣停下来,拉着嫣儿又抱又搂,说道:“大哭大笑大声说话才有意思啊。”圣一蜃说道:“赶路吧。”紫蜜嫣儿见他手里有两颗小枣,忙跺脚喊圣一蜃评理:“他偷了我的枣!”圣一蜃说道:“你想个办法要回来就是。”紫蜜嫣儿说道:“如果要得?”圣一蜃说道:“如果是我,干脆把他那一块要回来,能抢就抢,不能抢就偷,啂,他就是偷。不能偷就骗,不能骗才找帮手。”紫蜜嫣儿说道:“懂了,看我的。”

    那油桶仓鸣还在跳舞,紫蜜嫣儿笑眯眯,一步三摇来到跟前说道:“抱着跳!”油桶仓鸣停了,说道:“来呀。去告我状?”紫蜜嫣儿大声说道:“没有,是说蜻蜓姐姐的事情。”然后又大声笑道:“来呀来呀,快来跳舞,鸟儿虫儿别闹了,听我来跳舞。”油桶仓鸣说道:“我陪你。”正跳到高兴处,紫蜜嫣儿一手伸进油桶仓鸣的口袋,却被油桶仓鸣抓个正着,说道:“想偷我的枣。”紫蜜嫣儿的脸通红,又见圣一蜃点头,又翻出来信心,问道:“你的枣呢?”油桶仓鸣说道:“怕你来偷,都放在这里了。看——”

    紫蜜嫣儿一见,就吐了,说道:“没见你这样藏东西的,放在腋窝下。你吃吧吃吧,噎死你!”回头就走。油桶仓鸣说道:“不会噎死!”紫蜜嫣儿说道:“会!”油桶仓鸣很是生气,说道:“我说不会就不会。”紫蜜嫣儿说道:“会!会!就会!”油桶仓鸣也走过来找圣一蜃评理:“我靠自己本事吃饭,她恶语伤人!”圣一蜃双肩一开,说道:“我看热闹!”紫蜜嫣儿一边跑着一边喊:“一定噎死你!”油桶仓鸣掏出两颗小枣递给圣一蜃道:“我不要了。”圣一蜃接过来问道:“为何又不要啦?”油桶仓鸣说道:“怕噎住。上次噎过一次,也是吃小枣,结果整整憋了一年。”圣一蜃哈哈笑道:“我现在明白老人家为何这么痛快啦?”紫蜜嫣儿跑回来说道:“笑我吗?”油桶仓鸣说道:“你快说,为何我爹让我跟你出来,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圣一蜃说道:“你是位偷者!老人家品行高远,看不惯你的行为。”油桶仓鸣说道:“我当时也是奇怪。想想也是,他从来不管我,我就在街上混。后来搬到人都没有一个地方,我天天大笑吓唬他们。结果噎在喉咙里的小枣突然嘣了下去,好啦!哈哈哈。”圣一蜃说道:“就是就是了。”紫蜜嫣儿拿着花说道:“看这是什么?”油桶仓鸣说道:“油菜籽。”圣一蜃说道:“试试看,能吃吗?”紫蜜嫣儿说道:“能吃,小时候经常吃。”油桶仓鸣说道:“给我尝尝。”紫蜜嫣儿猛地一挥:“哼!”油桶仓鸣双手合十说道:“拜托拜托,莫说莫说,我已经给了圣圣。不信你问啊!”圣一蜃说道:“他怕说那两个字,被你制服了!”紫蜜嫣儿说道:“真的?”油桶仓鸣说道:“不然你想怎样?”紫蜜嫣儿说道:“原来每个人都有软肋。”油桶仓鸣朝圣一蜃问:“你的软肋是啥?”圣一蜃大笑道:“我的软肋就是去地核!”油桶仓鸣说道:“不是不是,你怕什么?”圣一蜃说道:“怕蜻蜓!”紫蜜嫣儿一听,也笑道:“蜻蜓姐姐一定很威武!”油桶仓鸣说道:“我喜欢这样的女子。”

    圣一蜃把那土蝼小枣又分给二人,说道:“先别吃,它有夜光作用,前面是黑洞洞的长洞穴。呶,叫‘软洞’!”油桶仓鸣突然说道:“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个地方很暗,当时我爹带我们离开王宫时,让我们都蒙住眼睛,他亲自驾车,让车夫都蒙上眼睛,我来过这里,只是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圣一蜃说道:“想知道吗?”紫蜜嫣儿与油桶仓鸣齐声说道:“想!”圣一蜃说道:“好,让你们见识一下,好奇的魅力!”

    洞口冒出一排排人,正向他们招手,紫蜜嫣儿说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油桶仓鸣说道:“看上去艳丽无比!”圣一蜃说道:“小心!他们不是人,你看,它们只是摇摆但不移动,这哪里是人,分明是草,人草。”紫蜜嫣儿说道:“植物人?走慢一点!”油桶仓鸣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圣一蜃说道:“上面写着呢?欢迎来到植物人世界。”

    那些人草站在两旁,发出声音,如人在说话,只听道:“欢迎!”紫蜜嫣儿说道:“它们在说‘欢迎’!”油桶仓鸣说道:“世间竟然有这种美人,我怎么就不知道,怪不得听表叔说,这里是最美的世界,我当时还问这里是哪里,他说小孩子不要知道这些东西。”圣一蜃说道:“这回你好好欣赏吧,还是小心点,不然小命玩完。”

    圣一蜃拿起土蝼枣放在嘴唇紧着,眼前立马明亮出一条光线,紫蜜嫣儿与油桶仓鸣模仿做了,这条看不到头的黑道顿时光亮许多,一个个的人头笑脸朝他们涌来,只听到“啊啊”吓得惊叫,圣一蜃说道:“莫怕,他们都是有根的人。走不动。”紫蜜嫣儿说道:“圣圣,你的手呢?”油桶仓鸣把手递给嫣儿,嫣儿把手让圣一蜃牵着。只听噼啪几个声音,紫蜜嫣儿说道:“这是什么声音?”圣一蜃说道:“别问,你刚进来,我也刚进来,我们都没经验,就得稳住。它们拉你你不要进去就是。”正说着紫蜜嫣儿喊道:“哎哟!干嘛?”只见一只红色的手正伸绕在嫣儿脖子上,嫣儿猛得抽回双手撕开那手臂,露出白棉棉的东西,圣一蜃说道:“可以吃。”便上前就是一口,那人依然摇摆着,油桶仓鸣见状,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说道:“好吃吗?”紫蜜嫣儿也品尝了一口,说道:“你尝尝,说不上来是啥味道。”油桶仓鸣口渴,便吃了几口,说道:“是有一股子生锈的味道,但也不会太难吃。”圣一蜃说道:“快看,前面有几个白点。”紫蜜嫣儿说道:“出口!”油桶仓鸣突然大叫起来,正低头走着,只见一朵惨败的花朵打中他的头,回头一看用有已退,整个人被一种力量拉动,被植物人抱住,正慢慢往里面收,圣一蜃用力拉住,眼看油桶仓鸣的手臂扯断,紫蜜嫣儿说道:“圣圣,你的刀呢?”圣一蜃说道:“过来,连同植物人一起拔起来!”油桶仓鸣被植物人抱地紧紧的,掰不开,圣一蜃也拔不动,只好拿出刀,连根割了,油桶仓鸣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说道:“如何走?”圣一蜃说道:“不能走,就跳。”

    漫长的两个时辰,比任何时候都觉得恐惧,紫蜜嫣儿一路哭着,就是不敢出声,双腿颤抖,圣一蜃只好背着她,手里领着油桶仓鸣,说道:“你们不要看它们,也不要与它们对视,往前走。”然后都不再说话,光洞越来越大,加快了步伐,等他们走出来,外面更是人头攒动,见它们只是笑着哭着叫着喊着,就是不见移动,又怕里面冒出来个能移动的凶悍猛兽。圣一蜃放下嫣儿,又背起仓鸣,嫣儿在后面托着,走到到干燥的地方,往回看,却是通红一片,只听得风声乱搅石头的声音,他们又多走了几百米,谁知道,越走地面越干燥,有的植物人树木有的裂成了两半三开,在一个平滑的山坡上,他们坐下来,圣圣用刀子划开仓鸣身上的树皮,这些都是小植物人树,生性凶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紫蜜嫣儿坐下来,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哭站起来。

    这哭声犹如一股喷泉,油桶仓鸣觉得可惜,连忙用嘴巴在下面接着,紫蜜嫣儿睁开眼睛,说道:“你这是干什么?”油桶仓鸣说道:“我渴死了。”紫蜜嫣儿说道:“滚!”油桶仓鸣说道:“要不我也哭,你也湿润湿润嘴巴?”紫蜜嫣儿嘴唇动了动,指着圣一蜃说道:“他,干什么?”油桶仓鸣说道:“管他!我哭了,你快点!”只听嗷地一声,与植物人咯咯的风笑声相互绽放,紫蜜嫣儿顾不上害羞,便一头扎进油桶仓鸣的怀里,油桶仓鸣紧紧抱住紫蜜嫣儿,想起了自己会武功的亲娘,至今不知道在哪里,越哭越痛,又想起老爹领着儿女们经过时叮嘱:“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睁开眼睛”。油桶仓鸣想着:“当时如此听话,万一有什么事呢?连逃都逃不了。”紫蜜嫣儿在他的下巴左右来回接着吞咽着,顾不上说话,直到油桶仓鸣不哭了,才低下头擦干净嘴巴。

    油桶仓鸣说道:“都是我的精血,全给了你!”紫蜜嫣儿抬起头,满脸是泪,一头扑进油桶仓鸣的怀里,说道:“我们能活吗?”油桶仓鸣说道:“跟着圣圣走。”紫蜜嫣儿说道:“可他与我们终究不同。我很饿。”油桶仓鸣说道:“不是还有土蝼枣吗?”紫蜜嫣儿摇摇头道:“吃了就没有啦,再遇到黑洞怎么办?”油桶仓鸣扬声问道:“圣圣,我们吃土蝼枣,行吗?”

    突然一阵狂风扔过来,摇摆的植物人更加肆无忌惮,它们笑着,嘴巴张开,只能不停得啪着声响,那笑声堪比油桶仓鸣装疯的时候大,毫无遮拦。油桶仓鸣哽咽着说道:“这些植物,与人一模一样!你说,把他们拔起来会不会活?”圣一蜃走回他们身体说道:“能吃。快吃吧。这个也能吃。”圣一蜃剥开一片植物叶子,说道:“这里的水分更多。”油桶仓鸣撕开一片,里面肉呼呼的泛着白毛,拿起来就咬,说道:“甜!甜!”圣一蜃说道:“这些植物人,越小越残忍。长大了就会像这些大树,在干裂中唱歌跳舞。”紫蜜嫣儿说道:“我们吓死了,还唱歌跳舞呢!”紫蜜嫣儿说道:“真的很甜!”油桶仓鸣回头笑道:“刚才我的泪水更甜。”紫蜜嫣儿说道:“去去,一边玩去。我要吃这个扁扁的家伙,像极了人的手臂。要不是它自己断裂,我真不知道如何下口。”油桶仓鸣拿起一根,咔嚓咬了一口,说道:“就这样!剥皮,然后就像吃黄瓜一样。”

    紫蜜嫣儿照做,问道:“快到了吧?”油桶仓鸣问道:“走过这一片植物人地,再翻过前面的乱石,就是了。”圣一蜃说道:“那可不是乱石。是弹石山。”油桶仓鸣说道:“什么是弹石山?”圣一蜃见仓鸣摇头,说道:“弹石山就是弹石山。你怎么会没听说过?”油桶仓鸣说道:“真没没听说过。”紫蜜嫣儿说道:“吓人吗?”圣一蜃说:“我也只知道地名,见了就知道,一会取一些回来。”

    嫣儿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并向圣一蜃要了个小袋子,包了一口土壤,一边双手合十一边收拾了东西,打扫了卫生。油桶仓鸣说道:“你快点吧。这卫生又如何打扫?无非从散装放在一点。”紫蜜嫣儿说道:“可我心里舒服,不想让他们这样横七竖八躺着。我内心不安。”油桶仓鸣说道:“好,我给你取个绰号,就叫垃圾婆婆,如何?”嫣儿笑着不出声,把收拾好的叶片藏匿在一棵大树下面,又捡起一片放在袋子里。

    圣一蜃说道:“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赶紧上路吧。”又唉声叹气说道:“这蜻蜓不知道是死是活,也不托个梦?”油桶仓鸣说道:“你不能托梦问问她?”圣一蜃说道:“我从来不做梦。”紫蜜嫣儿说道:“为何?”圣一蜃说道:“因为我从来不用睡觉,打个瞌睡就可以恢复体力。”紫蜜嫣儿说道:“这么好的精神。”圣一蜃说道:“不是精神好,是神经错乱后遗症。还不知道蜻蜓他们多担心我们呢?”紫蜜嫣儿说道:“她应该不认识我们吧?”

    油桶仓鸣说道:“应该算认识,你看,如果不是她,我们也不会来这里,更不会死里逃生,所以应该算是老相识。”圣一蜃说道:“这还算死里逃生啊?真正的厉害你没有见过,我们都是扒过几层皮的人,你看,我都没有肉。”紫蜜嫣儿眼泪又来了,说道:“我肯定会死在路上。”油桶仓鸣说道:“我也觉得这样。”圣一蜃说道:“到了油王宫后,你们俩就留在王宫如何?”

    圣一蜃见他们俩不说话,便问道:“我猜你们俩都各有心思,我想你们跟我去油国,应该各有心思吧?”紫蜜嫣儿说道:“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就不知道他是什么事情?”油桶仓鸣说道:“你是什么事情?”紫蜜嫣儿说道:“我是油王的私生子女,寻亲。你呢?”油桶仓鸣说道:“我本想去地核,也很好像,可刚才那一幕,让我很害怕。我决定留在王宫,我大哥仓雷现在也在那里。不知道他怎么走过这段路的。”

    紫蜜嫣儿说道:“说不定被植物人吃掉,也难说。”油桶仓鸣说道:“呸呸呸,吐出来。”紫蜜嫣儿说道:“我假设就说!”油桶仓鸣说道:“那你怎么不假设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紫蜜嫣儿说道:“你这么不讲道理?”油桶仓鸣说道:“我就是不讲道理!我大哥天生英雄,只是生不逢时,油王抢了位置。”

    圣一蜃听他这么一说,便猜着有几分灵性,便问道:“你从何处听说你哥的事情?”油桶仓鸣说道:“我在我家祖宗灵位前,看见我哥戴着蓝色王冠出来,指挥千军万马。”圣一蜃说道:“你能看到你哥这些东西?”油桶仓鸣说道:“能看到。我还能看到很多人的命运?”圣一蜃说道:“哦,那你给我看看?”紫蜜嫣儿说道:“也给我看看。”油桶仓鸣说道:“不不,不能说。看生不看熟。”紫蜜嫣儿说道:“你说说吗,让我见识见识!”油桶仓鸣说道:“是你让我说的,你吗,就是个短命的鬼,今年活不出,你要早点让圣圣收了你才是。”

    紫蜜嫣儿脸色拉下来说道:“圣圣,他说的可是对?”圣一蜃说道:“我没他厉害,我看不到。”紫蜜嫣儿说道:“就你会胡说。”油桶仓鸣说道:“我看到是这样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真假。不过,你不想想,如果不是命短,又如何会跟着圣圣来这里扑汤蹈火呢?要不就是自己想命短!”

    圣一蜃笑道:“这句话是有道理。愿意跟随我前行的,大部分都是**与灵魂不可调和的时候,要么开始分离,要么格格不入,要么相互嫌弃,你掐我,我掐你,非要把对方弄死不可。”紫蜜嫣儿说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要见一见我的亲生父母!”油桶仓鸣说道:“所以你就快死了。”紫蜜嫣儿说道:“如何讲?”油桶仓鸣说道:“你以为王宫是闹着玩的吗?你想认就认,当然不要你,自然有不要你的理由,你现在回去不是找死!我生在帝王将相之家,太明白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就拿我来说,我不是太太们生的,是爹在乡下洒下的野露水,被一个女子接了并如获至宝,并下我后,寻找了父亲后,第二天她去了哪里,至今毫无音讯。”

    圣一蜃说道:“这样说来,你们还是有点皇亲国戚关系的?”油桶仓鸣说道:“应该没有,我是野生的,她也是野生的。没关系,没啥关系。”

    紫蜜嫣儿感觉那仓鸣说话有语音,便说道:“你好像知道我什么,对吧?”油桶仓鸣说道:“帝王之家,真的没有好处,你还是不要去问了。”紫蜜嫣儿听了问圣一蜃:“圣圣,你看看他,怎么会这样?”圣一蜃早就明白他们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不便挑明,现在他们问了,又不想说谎,于是说道:“什么都有可能!”

    紫蜜嫣儿起身说道:“走吧,早点赶到。”油桶仓鸣听了,也附和说:“我如果身体好,一定跟着圣一蜃走。”圣一蜃扭头怼道:“你身体挺好,就是喜欢装着不好。走了这样远的路,我与嫣儿都疲惫流汗,而你没有,脚步很是轻松。”油桶仓鸣脱下鞋子正凉气味,说道:“我以前练过轻功。”圣一蜃说道:“你哪里练过轻功,是你母亲是为侠客吧。”油桶仓鸣说道:“不是,听太太们说,我母亲是太太身边的大丫头生的,生下我来就去死了。”圣一蜃说道:“她一个大丫头,怎么会有轻功?”油桶仓鸣顿时茅塞顿开般醒悟开来,说道:“我说我怎么那么神奇,从来没有练习过武功,可自幼就会轻功,我还以为我的平衡力比别人好呢,莫非真的如你所说?”圣一蜃说道:“我也是瞎猜。”油桶仓鸣说道:“可你这个瞎猜足以吓死人!”

    紫蜜嫣儿说道:“圣圣,那你猜到我什么了没?”圣一蜃说道:“连家人我都没有见过,如何猜的?”紫蜜嫣儿说道:“等走到后你告诉我,如果真的有危险,我就不认了,跟着你去地核?”油桶仓鸣说道:“跟着地核你也是死亡!”紫蜜嫣儿说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又没有得罪你!”油桶仓鸣说道:“你是没有得罪我,可刚才你让圣圣背着你,我差点死了你知道吗?”紫蜜嫣儿说道:“你小心眼,这不是没有死吗,你?”油桶仓鸣说道:“现在没有死,并不代表当时你的行为多么恶劣。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丑!”紫蜜嫣儿说一听,火冒三丈说道:“你俊你俊,俊得都比河水宽。还油桶呢,就是个水桶!”

    圣一蜃说道:“你们俩别吵了,水与油都是很宝贵的,水是基本资源,油是延续资源。两者都重要。”回头说道:“你们看山上是什么?”那是星星点点的珍珠,散落在黑色的山水画上面。紫蜜嫣儿说道:“是羊吧。”油桶仓鸣说道:“这地方没有来过,一点经验都没有。”圣一蜃说道:“仓鸣,你不是走路快吗?你跑到山根前去看看。”油桶仓鸣心想:“为何让我去。为何不一起去,要去也是你去啊!”圣一蜃忙解释了一句说道:“我休息一会,看能不能梦到蜻蜓来救我们。”油桶仓鸣说道:“那我一个人去啊?”圣一蜃见他害怕,说道:“让嫣儿姑娘随你去。”紫蜜嫣儿说道:“圣圣,把你的匕首给我带上,说不定能用上。”圣一蜃说道:“别丢了,这是蜻蜓的东西。”紫蜜嫣儿说道:“好吧。”说完离去。

    圣一蜃全身疼痛厉害,再也坚持走不了几步,腰身几乎要断,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说道:“蜻蜓你在哪里啊?你现在如何,我想你!我的骨头断了,恐怕这1024个灵魂也要发炎,我好痛!”

    圣一蜃不觉泪流,掏出药物与针剂,双腿跪下,取一个根茎塞入嘴巴,然后双手抱腰,抓住衣服,慢慢拉扯,露出一根一根的骨头,他这是在揭自己的皮啊!天呢,只见露出的骨头断裂两根,圣圣头上满身是汗珠,在背包上擦了擦,大喘一口气,摇动着断裂的骨头,突然用力一拔,只听一声雷天哀嚎,响彻空中。圣一蜃躺在地上,像是蜻蜓走了过来,不停地摇晃着他的头:“圣圣,你不要瞌睡,快快去穿好灵衣。”圣一蜃说道:“你在哪里,为何不回来?”蜻蜓说:“我在油王这里,他们要开战,安抚好他们就回去。”

    圣一蜃说道:“快来救我!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多么想你!”蜻蜓说道:“你看上去很好,不如你过来我这里。我打听过了,这里去地核近一些。”圣一蜃说道:“我病了,想你。怕是坚持不下去了。”蜻蜓说道:“你很少说这种话,今天莫非真病了不成?你在哪里?我速速就来。”圣一蜃看了看周围,也叫不出名字,说道:“过了植物人洞穴,前面就是一片片山脉。地图上的弹石山。”蜻蜓说道:“这是什么地方?”圣一蜃用力想着,便见蜻蜓远去,说道:“你不要走,我不用力了,你等等我!”睁开眼睛,见自己全身痛个不停,两块坏掉的肋骨骨头在眼前放着,说道:“原来是梦!”

    圣一蜃用手抓了一把药物,涂在身上,又怕落下什么地方,索性把周围也涂了,抖着灵衣,缩着全身骨头,念道:“你们要争气,不是故意揭开你们。打扰啦!请原谅我。不过,你们不原谅,我也不无所谓,反正就是这样,能不能走下去还很难说,但愿你们能争气,活下去!”刚合上灵衣,圣一蜃就栽倒在地上,暖暖的夕阳晒着他的脊背。

    再说油桶仓鸣与紫蜜嫣儿两人朝山上走去,路上上的裂缝很大,两人手牵手,紫蜜嫣儿说道:“你害怕吗?”油桶仓鸣说道:“他让我们取一块石头回来。别想太多?”紫蜜嫣儿说道:“越来越不理解他,干嘛不一起过来,反正都要朝这里走,多此一举!”油桶仓鸣说道:“总有你想不到的事情。”紫蜜嫣儿说道:“我们哪里能应付来这些突发状况。哼,不走啦!”紫蜜嫣儿坐在地上,油桶仓鸣说道:“总有你不了解的事情。我们在训练地形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先头部队,懂吗?”紫蜜嫣儿说道:“枪打出头鸟。”油桶仓鸣也坐下来说道:“可不吗?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紫蜜嫣儿说道:“少给我唱高调。你何时当过先头部队。”油桶仓鸣说道:“当然我没有当过,是替你说的,你不当过先头巡逻吗?”

    紫蜜嫣儿笑躺在地上说道:“哈哈哈,哈哈哈。你说话真累,可也听好玩!”油桶仓鸣拿一块石头搓着嫣儿的嘴唇,说道:“你想怎么样啊?”紫蜜嫣儿格机格机笑着,拉开了双腿,用手护着交叉处:“你不要乱来啊!”油桶仓鸣脱了衣服说道:“你这不是明摆着让我钻吗?”紫蜜嫣儿说道:“有本事把整个人都钻进来。”油桶仓鸣说道:“我试试,看你有多大。”紫蜜嫣儿说道:“我啊,能同时生下上千个小人,还容不下你。”油桶仓鸣说道:“我帮你脱。”紫蜜嫣儿说道:“哼哼,哼哼——”油桶仓鸣说道:“这里不会有危险吧?”紫蜜嫣儿一把抓过来,说道:“怕什么,将在外军令算个屁!自由自在先干活在后。”油桶仓鸣说道:“如此便好。不过,到处是裂纹,真怕掉下去。”紫蜜嫣儿像我一样,把腿打开就好。油桶仓鸣说道:“你的腿真细,有衣服真看不出来,这么美?”紫蜜嫣儿说道:“你不是说我丑吗?”油桶仓鸣说道:“不丑,我那是怕有人惦记给我抢!”

    两人来到一块石头后面,风雨一番,见一个树叶徐徐落下,顾不上细看,又癫狂一次,正起身欲屙尿之时,那油桶仓鸣见雪白的腰肢,又出窍一番,几次下来,魂也静了,人也乏了,拿着刚才落的树叶说道:“你起来看这是什么叶子?”紫蜜嫣儿说道:“蒺藜。这你都不认识?”油桶仓鸣折叠,咬了两个小窟窿,用个枝条穿起来,站起来说道:“你起来!”紫蜜嫣儿说道:“现在就走?”油桶仓鸣说道:“你起来啊!看——”说着就往耳朵上面比划,紫蜜嫣儿看着很是喜欢,知道是一些小花样,油桶仓鸣说道:“来,我给你戴上。”紫蜜嫣儿低下身子说道:“感觉很漂亮。要是金石做的就好了。”油桶仓鸣说道:“放心吧,走到王宫,什么都有。油后就是我婶娘。能不给吗?”紫蜜嫣儿说道:“到了那里还用你要,我都是公主。”油桶仓鸣说道:“你是公主,我是小生,你到时候你给我买一对戴上。”紫蜜嫣儿说道:“行。”油桶仓鸣牵着嫣儿的手走了两步,唱道:“妹妹爬一爬,哥哥追一追。”紫蜜嫣儿也唱道:“耳环风中飘,**万里挑。”油桶仓鸣立足脚说道:“你还要挑?”紫蜜嫣儿唱道:“哎哟——,天下的男儿任我挑,任我挑,我只爱疯子油仓鸣,嗨,油仓鸣——”油桶仓鸣高兴坏了,回头说道:“刚才你叫的真甜,把我的心都掏空了,没想到你会这么多姿势,在哪里学的。”紫蜜嫣儿说道:“女人是水,要什么形状就什么形状。”油桶仓鸣说道:“懂了!不过,我们走了大半天,还没到山根,如何去山石?”紫蜜嫣儿说道:“天也黑下来了,我们不如再玩一会回去吧,”油桶仓鸣说道:“那石头呢?”紫蜜嫣儿捡起一块说道:“呶,反正都是石头,他又没有说一定是山上的石头?”油桶仓鸣说道:“这有点敷衍了吧?”

    紫蜜嫣儿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在玩一次就回去。”细听去,哗啦哗啦水的声音,两人顺音而去,水清澈见底,只有一些粪便,并无人烟迹象,油桶仓鸣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还要做,没割饥饱!”紫蜜嫣儿说道:“最后一次,那个古板的人,背着我的时候……”油桶仓鸣说道:“说啊说下去,背着你的时候如何?”紫蜜嫣儿羞红了脸,说道:“不说了不说了,还是唱歌吧。”油桶仓鸣捡起来一块石头:“这块如何?”紫蜜嫣儿说道:“好!”油桶仓鸣说道:“他背着你的时候怎么样啦?说嘛——”紫蜜嫣儿说道:“没有什么,就是痒。”油桶仓鸣说道:“那他给你说什么来没?”紫蜜嫣儿说道:“古板得很,我舔了他几次,都没有反应。”油桶仓鸣说道:“就那个黑洞,命都没了你还**他!”紫蜜嫣儿说道:“反正命都没了,干脆就随心意吧。”油桶仓鸣说道:“那我算什么?”紫蜜嫣儿说道:“心动不如行动。你是行动者。有的人只能看着,不能用。有的人只能用,不能看。你好丑!”油桶仓鸣说道:“好啊,你在这里等我!”紫蜜嫣儿说道:“我好高兴,你知道吗?我刚吃一闭眼就把你当成了他。” 油桶仓鸣很不高兴,问道:“谁?”紫蜜嫣儿说道:“圣圣啊!怎么,生气啦?你让我说的,又不高兴,小气鬼!”

    两个人磨了一会牙,夕下的太阳实在是美丽,正行鸡狗猫鸭鸾凤癫狂之时,忽听几声狗叫,抬头正见一只狼狈的狗和一个破落的姑娘站在他们前面,这两人顾不上狼狈,忙举起匕首说道:“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来者正是狗狗与修女球冰翼,只因狗狗梦到圣一蜃在喊救命,顾不上失去鱼娃诗雨的悲伤,连夜翻山越岭朝这个方向赶往这里,那修女球冰翼见不能一个人留下,便一路跟随着狗狗。狗狗认得这匕首,便朝油桶仓鸣狂叫,可仓鸣并不认识狗狗,只有害怕,紫蜜嫣儿说道:“仓鸣,准备往回跑。估计这狗这姐也追不上我们。”狗狗已经瘸腿,冰翼也满身是流血的伤疤。狗狗见他们不回话却扭头就跑,便在后面紧跟不放。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47章 弹石
    本章讲:狗狗在梦中见圣一蜃呼救,来到圣一蜃身边。在油国王府找到蜻蜓,她正与仓雷举行婚礼,蜻蜓仍然朝地核走去。

    00

    自从狗狗三尸留下来陪伴鱼娃诗雨的尸体之后,也没有停留多久,诗雨的尸体已经发臭,实在不能保留,修女球冰翼帮起埋葬了诗雨。晚上做梦却见圣一蜃在远方向他求救,第二天一早,就与修女球冰翼商议,那冰翼知道植物人的位置,为安全起见,决定翻山过来,因为那植物人的地方,没有几个人能活着出来。眼下见了这对男女,谁知道他们在**混吃,便在后面跟随着他们,走了不多远,狗狗就闻到了圣一蜃的气味,只是这气味夹杂着血腥。见那两个人也跑到圣一蜃身边,便猜着是一伙的。

    狗狗见那一对男女翻动着圣一蜃身体,忽地叫道:“别动!我来!”说着就上去吠呼着圣一蜃的名字,只是语言不够清晰,那修女把圣一蜃扶起来抱在怀里,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两人摇头不知:“他让我们去山上找一些石头回来,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圣一蜃像浸泡过的一袋面粉躺在修女怀里,修女又转头问道:“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们是圣圣的什么人?”仓鸣与嫣儿说与他们听,狗狗拿着骨头嗅了嗅,抱着给修女看,修女说:“哪里来的骨头?”嫣儿说:“不知道啊!”修女说道:“那你们都是知道什么,快说!”狗狗上下左右摸着圣一蜃的身体,抬头说道:“天哪,他剥皮拔骨!”修女说道:“你们是不是让他背你们来?”嫣儿说:“是背了我,还有他。”油桶仓鸣说道:“他就背了我一会。穿过来的植物人山洞,走了大半天,不都是背着你吗?”紫蜜嫣儿说道:“出来不是背着你?”狗狗喊道:“都给我闭嘴!谁也再吵,我就咬谁!”修女求冰翼掏出身上的药丸说道:“就这一颗了!”狗狗说:“拿来。”狗狗尿了一点尿,化开了一棵红色药丸,敲开圣一蜃的嘴巴,倒进去,说道:“但愿没事。”

    狗狗蹲在圣一蜃的头边,不停地抚摸温度,说道:“圣圣,圣圣,我是三尸,三尸啊!我托我的梦我收到了,马不停蹄,你看脚都跑出了骨头。”修女拿着剩下的药水,抹在自己的伤口上,又擦了擦圣圣流出的药水给狗狗抹了抹脚。

    狗狗说道:“这都经历了什么啊?怎么遇到这些人渣?”那油桶仓鸣推了腿嫣儿,坐下来说道:“你说谁人渣?”狗狗吠了两声,紫蜜嫣儿说道:“不能这样冤枉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他肋骨断。”修女球冰翼说道:“欺负一个弱汉。他本身就有病。”油桶仓鸣说道:“你知道他有病,为何你们要分开?”狗狗狂吠了两声,吓得都不敢再说话。

    过了十多分钟,圣一蜃开始动了动眼皮,紫蜜嫣儿说道:“帮他掀开眼皮!”修女球冰翼说道:“管用吗?”紫蜜嫣儿说道:“管用!”说着就掀开来,果真,圣一蜃喊道:“蜻蜓——”紫蜜嫣儿说道:“他在叫蜻蜓!”狗狗吠道:“圣圣,我是三尸狗狗,是我救你,不是蜻蜓,蜻蜓没回来呢!”圣一蜃远远地见蜻蜓来到了身边,还喂了他东西吃,便睁开眼睛说道:“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谁?”狗狗吠道:“狗狗——”修女球冰翼说道:“还有我,球冰翼。”紫蜜嫣儿扑在圣一蜃怀里说道:“嫣儿在这里。”油桶仓鸣说道:“我也在。”圣一蜃说道:“你们都在啊!”修女球冰翼拉开嫣儿,说道:“不要打扰圣圣。”圣一蜃说道:“蜻蜓呢?”修女球冰翼说道:“没来!”紫蜜嫣儿说道:“也许早把你们给忘记了。”狗狗吠道:“汪汪,你住嘴!”圣一蜃说道:“给我水喝?”紫蜜嫣儿说道:“刚从小河里灌的。”修女球冰翼不让嫣儿靠近圣一蜃,便接过水袋,喂着圣一蜃,说道:“好点了吗?”圣一蜃说道:“好多啦。”

    紫蜜嫣儿说道:“我们做个担架吧,抬着圣圣走。”

    修女球冰翼说道:“我在这里看着圣圣,你们几个都去找材料。你也去。”紫蜜嫣儿本想自己留下,不想被球冰翼提前说了话,也就不好再说什么,随着狗狗找东西去了。

    修女球冰翼等众人走后,见圣一蜃如此虚弱,身体冰冷,便把衣服饥解开,拥抱着圣一蜃入怀,圣一蜃见眼前一片光滑的山坡,山坡上面又一颗红色果实,便伸出嘴巴含在嘴里,顿觉五孔生香,万眼敦明,不仅抬头问道:“亮啦!”修女球冰翼看了看天空,说道:“快啦!”圣一蜃吮吸着万物的味蕾,像开满山野的菊花,簇拥着蜻蜓走来。修女球冰翼低头见圣一蜃气色好了些,说道:“你又活过来了。”圣一蜃睁开眼睛,刚好修女球冰翼的眼泪啪啪两下滴下来,圣一蜃猛一眨眼全进去了,说道:“看清楚了,我看清楚了。”修女球冰翼系上纽扣,说道:“我是谁谁?”圣一蜃说道:“冰翼姑娘。”修女球冰翼笑道:“不是蜻蜓姑娘?”圣一蜃说道:“蜻蜓还没有回来?”修女球冰翼说道:“没有。”圣一蜃说道:“我托梦让她来救我。——那你们是怎么来这里的?”修女球冰翼说道:“别提了。诗雨的尸体全都烂掉,狗狗痛苦难耐,好在我陪伴他,不然只有死了。”圣一蜃说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修女球冰翼说道:“狗狗做了个梦,说你在梦里让他快来救你。”

    圣一蜃坐起来,想着自己的梦,当时梦里没有狗狗,也没有冰翼,只有蜻蜓,而且蜻蜓不理人,怎么狗狗却梦到我了呢,还是哪里出了差错,跑到狗狗那里去了?于是问道:“怎么会这样?”修女球冰翼抚摸着自己的伤口,说道:“救了你,还能怎么样!赶快去油国吧,我们身上一点药都没有。你看我的腿上全是伤痕,那狗狗,脚趾头都是烂的。”

    圣一蜃说道:“那我们赶紧走吧?”修女球冰翼说道:“他们给你去找东西,弄个担架。”圣一蜃说道:“哦。那我们先走。让他们在后面追我们!”修女球冰翼说道:“你以为他们都是狗狗,能嗅着味道。万一走岔了,又不知道怎么啰嗦。”圣一蜃说道:“有狗狗在,不用担心。”

    修女球冰翼扶住圣一蜃起来,整理好衣衫,说道:“我们两个病人,又能走多远,只不过想让他们多轻松些罢了。”圣一蜃刚起来,修女球冰翼刚一松手,圣一蜃突得一下摔在地方,那冰翼见状连忙伸出一条腿,圣一蜃的头刚好砸在她的脚上。修女球冰翼说道:“你休要再啰嗦,就这样躺着,摔死你了我可没有地方找个人来顶替你。这眼看就进入地核啦,也没有多少路程,我以前也听球王说过,油国过去,一路朝里走,会更近一些。”圣一蜃说道:“有个问题我一直不是很明白,为何球王自己不种植新的人类,而是让我们这伙人去完成他的心愿?你能告诉我一个问题吗?”修女球冰翼说道:“难道不是你的心愿吗?”圣一蜃说道:“但事情并非因我而起。我的心愿是在他的引导下对接而成,并非我的初心。”修女球冰翼说道:“你的初心是什么?”圣一蜃说道:“你先说给我听听。”

    修女球冰翼哀叹一声说道:“因为不舍!他自己创造的人类怎么可能放弃不要?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圣一蜃说道:“可人类是老球王创建的,并非球王创建。”修女球冰翼说道:“他们是兄弟关系。而且还有我的关系。”圣一蜃说道:“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修女球冰翼说道:“你不觉得我浑身像个球吗?”圣一蜃说道:“并不觉得,你也不是很胖,只见觉得你处处软润,但整体感觉很好。”

    修女球冰翼说道:“老球王遗言,唯一的条件就是必须答应我的饮食需要。那就是必须让我饮用最好的液露,这液露是用最好的灵魂搭建起来的空气层,形成的露水我才可饮用。”圣一蜃说道:“球王好像做到了。”修女球冰翼说道:“他是做到了,但他心里不甘心。所以就有了你们这样一批又一批的使者。”圣一蜃说道:“现在球王生死未明,那液露也没得喝,那你感觉如何?”修女球冰翼说道:“没有什么感觉,反正体内肌肉脉络已经形成,吃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一直很差就行。”圣一蜃说道:“也真是难为球王了。”修女球冰翼说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关于你的初心了吧?”圣一蜃说道:“我只是想在蜻蜓手下当个助手。”修女球冰翼说道:“蜻蜓为难你啦?”圣一蜃说道:“没有,我觉得蜻蜓是个真正的灵者,拿得起放得下。为何球王把指向地核的方向盘画在我的身上呢?”修女球冰翼说道:“这个我还真是知道为什么?虽然说蜻蜓灵性悟性很高,看上去也比较重感情,反而你当时表现的很理性。可球王说,真情理性的是蜻蜓,虽然有时候患得患失,可她会立刻调整,难以控制。不如你,以前是什么情商现在还是什么情商,没有变化。”圣一蜃说道:“我懂了。其实最好的人选是蜻蜓。我只要把思维中的地核方向盘给了蜻蜓,她就可以超越我。”修女球冰翼说道:“你说的也对。”圣一蜃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修女球冰翼说道:“你不会开颅取盘吧。”圣一蜃说道:“有什么不可以?上次蜻蜓生病蜕变时我就应该给她,可现在想给也给不了,她健康得很。”修女球冰翼说道:“你这样的想法非常危险。”圣一蜃说道:“为什么?”修女球冰翼说道:“也许你并没有完全读懂球王的用意,你是第一张牌,蜻蜓是备胎,三尸是三备胎!”圣一蜃说道:“我也猜到了几分,只是不敢肯定。”修女球冰翼说道:“你现在明白了,接下来怎么办?”圣一蜃说道:“继续走,更踏实!有了三条防线岂有不成功之理!”修女球冰翼说道:“看现在的球王状态,他是活不长了,如果能成功,也许你就是球王。”圣一蜃说道:“地核区的钥匙能找到吗?”修女球冰翼说道:“他人不见了,只能走到地核再说了。如果真不行,我们自己建造一把新的万能钥匙。”圣一蜃说道:“你别看我,我不懂钥匙。”修女球冰翼说道:“我略懂一点点,也不精通哦。”

    圣一蜃说道:“既然蜻蜓这么重要,你为何总是那么咄咄逼人呢?”狗狗的叫声传来,修女球冰翼站起来说道:“哎呀,不说啦不说啦,他们回来了。”狗狗咬着几个树枝,仓鸣抱着几根木棒,嫣儿抱着几片树叶,说着找了许久才有。狗狗放下树枝,又撕又咬,放在嘴里咀嚼,然后慢慢抽出一团团丝线,并在棍子上,又铺上树叶,圣一蜃说道:“这个担架一定很舒服。”

    行至弹石山脚下,担架也已经散架,见日光各种色彩斑斓如靓丽的婴儿皮肤,圣一蜃说道:“扶我下来!”紫蜜嫣儿早已上前抓住圣一蜃的一只凤爪,说道:“难道我们刚才走错了方向,竟然不同。”修女球冰翼说道:“这里的地方,我们来时也没有见过。”圣一蜃说道:“你们走的上坡路,现在走的是下坡路,不知不觉绕了几个弯,反倒把你们给转迷糊了。”紫蜜嫣儿说道:“你身体如何?”圣一蜃说道:“躺了一路,应该没什么大碍,等长出新骨头,我又可以跑路了。”圣一蜃把嫣儿拉近些,扶住走,说道:“把担架埋了吧,”

    油桶仓鸣抢着去挖坑,说道:“这种事我最在行,交给我!”狗狗在旁边推着吐,油桶仓鸣说道:“看看,这狗儿,欢喜成什么样子?去,一边玩去,又不是给你盖狗洞!”狗狗吠道:“放好它们!”大家笑道:“这狗儿,真是懂事。”圣一蜃说道:“他虽然是狗的身体,但思维仍然是三尸我弟兄的思想。这多亏了诗雨,要不然,狗狗还不是喜欢说话。都快成了哑巴,遇到了诗雨。”紫蜜嫣儿说道:“狗狗,这树叶子上面又没有诗雨,你这么积极?”狗狗吠道:“有雨水还有诗与远方。”紫蜜嫣儿说道:“真不得了啦,还懂诗歌。”

    修女球冰翼说道:“干脆,大家都写诗歌如何?来送别这堆叶子与木棍,还有麻绳。”

    油桶仓鸣说道:“这样说来,点歌篝火比较合适!”狗狗吠道:“我去给你们找木材。”圣一蜃说道:“紫蜜嫣儿,你快随狗狗去。”修女球冰翼说道:“还是我去吧,看她眼神都不离开你一分钟,你别再跑了。”油桶仓鸣说道:“就是,这么没有出息。”紫蜜嫣儿感觉再待下去那仓鸣肯定会说更难听的,便跟着狗狗去找柴火来烧。

    圣一蜃等人去了,让冰翼坐下说道:“有必要那样说话吗?冒泡,冒泡啊!”修女球冰翼一听便不乐意,蹦到石头上,说道:“滴滴滴,我就酸啦,还酿出了小鸟,怎么样啊。”圣一蜃说道:“一说你你就跳,跳跳,能跳多高让我看看。”修女球冰翼说道:“呸呸,她凭什么在我面前抢东西?呸呸。”圣一蜃听着笑道:“既然是东西,让她一下又何妨?”修女球冰翼双眼如球,一瞪一眨一转,双手摊开说道:“只有别人让我,我何曾让给别人,姑娘先把话放在这里,胆敢再惹我一次,就不要怪我痛下毒手!”圣一蜃很生气说道:“还叫修女?还冰翼?我看叫冰窟窿,罢罢罢,就叫冰窟窿吧!”修女球冰翼说道:“我杀了她你会不会心疼?”圣一蜃知道冰翼不是善类,于是说了谎话:“有什么心疼的,即便是你不杀她,她的命也要结束了。”修女球冰翼说道:“那如果你要撑着她呢?”圣一蜃说道:“你看我,现在是要抓紧时间找到蜻蜓。”修女球冰翼跳下来说道:“还忘记了,有个更大的月亮在后面呢?”

    修女球冰翼拿起石头扔去,刚一落地,腾地一下,火苗起来,在地上慢慢摇摆着,修女球冰翼说道:“快看!”圣一蜃说道:“看到了。快去放些石头过去。”修女球冰翼说道:“难道它会燃烧?”圣一蜃说道:“没想到是这样燃烧起来。”

    这时众人抱着一些干柴回来,见到火光,高兴说道:“怎么燃烧的?”修女球冰翼迎上去,说道:“看,火。”油桶仓鸣蹲下来细看道:“也不软,神秘的弹石山。竟然可以烧石头。”大家问了究竟,便模仿着扔石头,可也没有起火,忙问修女球冰翼缘由,修女球冰翼说道:“不知道,可能它喝醋太多了吧?”紫蜜嫣儿早已跑到圣一蜃跟前去讨教秘方,油桶仓鸣说道:“聪明人早死。”狗狗吠道:“你说谁?”修女球冰翼说道:“你不会又迷上那位蜜蜂精了吧?”狗狗扑上冰翼的脸,差点把鼻子咬掉,骂道:“你这破狗!”从后面猛踢一脚朝圣一蜃身后躲,那狗狗两眼哀怨,紫蜜嫣儿抱住了狗狗说道:“没事啦,没事啦,她不是人。狗狗不与她一般见识!”

    修女球冰翼过来就要抓,说道:“说谁呢?”油桶仓鸣看不过冰翼欺负人,便扔了一块石头,不偏不倚,刚好砸中,只听冰翼“哎呀”一声骂道:“缺德!”转过身就捡起石头砸,吠道:“姑娘我可是练过的飞镖的!”紫蜜嫣儿腾地升起,飘在空中,对着冰翼就是个天空银针,直插修女球冰翼的头顶,大家惊诧说道:“圣圣,杀人啦!”圣圣在一旁喊停,可那紫蜜嫣儿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愤怒,针刺一管到底,从冰翼肛门处穿出,那冰翼以为她开玩笑,并没在意,没想到肚囊一阵剧烈阵痛,如头发丝一样的钢丝从下体划出,只得哎哟一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那圣一蜃赶紧过来推开了嫣儿:“下手如此狠毒!”嫣儿说道:“闭嘴,不然我也把你给灭了!”圣一蜃不理她,说道:“天呢!赶紧抬到火堆旁。”连忙取来行李袋,找出收魂工具,拿出灵袋,收了冰翼的灵魂,鼓鼓的,像在生气。

    紫蜜嫣儿站在一边,油桶仓鸣说道:“你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气?把人都给捅死了。”嫣儿正哭着,说道:“她不是姓球吗?不是很厉害吗?又是老球王的女儿,又是新球王的**,怎么我一根毒针就抗不住呢?我也就是突然一时看不顺眼她,没有想到她那么欺负人,真没想到她一根毒针都顶不住,还以为她能通天呢!”正哭着,狗狗上去一个巴掌,那嫣儿满脸血痕,圣一蜃忙喊道:“三尸,过来!”又说道:“仓鸣,你去把火灭了吧?”油桶仓鸣答应着:“难道是这把火有毛病?”圣一蜃说道:“扶我过去看看。”

    油桶仓鸣拿了一块布,跑到小河湿透,回来铺开在火苗上,又让狗狗在上面打滚,狗狗不听,仓鸣自己在上面打了个滚,并不觉得有多热,说道:“我还以为有多烫,暖暖的,咯咯的,还行。”圣一蜃笑道:“莫非是你头发烧焦了。”油桶仓鸣说道:“我刚才让狗狗去按按,狗狗不去,我就去了,我这毛发长,容易挂住,现在好了,也不用理法,还免费烫发。”

    狗狗吠道:“快看!”圣一蜃忙回头,火势更旺了。火苗根根独立挺拔,狗狗吠了两声,又走到圣一蜃脚下,然后跳进火苗上面,扑压撒尿,站起再扑杀再撒尿。火灭了,狗狗没有站起来,圣一蜃爬过去,抱出狗狗,微弱的呼吸,圣一蜃说道:“狗狗,你不能走,不然你蜻蜓姐姐会想你,你坚持住。”正说着,火苗又起来,那油桶仓鸣与紫蜜嫣儿端着水赶来,油桶仓鸣说道:“我来!”紫蜜嫣儿也站在火势旁边说道:“有我一份!”油桶仓鸣说道:“决不能让这山燃烧起来!”油桶仓鸣推开嫣儿说道:“让我先来!”圣一蜃说道:“天哪,这是要灭我们吗?”油桶仓鸣已经躺在了火上面。狗狗吠道:“火焰国。”圣一蜃这才想起自己还有火焰圈,忙掏出让嫣儿进来照看着狗狗,狗狗不要,眼看着油桶仓鸣的身体要着火,灵魂早已逃离,仓鸣摔倒在火堆里,冉冉升起,圣一蜃说道:“嫣儿,快去救仓鸣!”嫣儿说道:“怎么救?我身边有火焰圈。”圣一蜃说:“就不用管,往前走就行。”紫蜜嫣儿见火焰圈跟着自己行走,忙从火堆里把仓鸣拉出来。圣一蜃这边摸起石头砸开狗狗的头,吓得嫣儿大叫一声,圣一蜃说:“你别跑,快来帮忙!拿着。”紫蜜嫣儿没干过取灵魂的事情,早已吓得闭上眼睛,用手捧着灵魂袋,说道:“你快点。”圣一蜃说道:“有点重,接住。”紫蜜嫣儿闭眼问道:“这是什么啊这么重?”圣一蜃说道:“狗狗三尸的灵魂。拿好。”紫蜜嫣儿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忙又闭上,说道:“油桶仓鸣是不是死啦?”圣一蜃说道:“马上就好。”圣一蜃把狗狗的灵魂切入到油桶仓鸣身体里,用肉泥封住,说道:“就听天由命吧!”紫蜜嫣儿说道:“现在好了没?”圣一蜃说道:“好是好了,三尸不知道能不能活?”紫蜜嫣儿说道:“那仓鸣呢?”圣一蜃说道:“仓鸣的魂魄散去了。合不拢。”紫蜜嫣儿说道:“这是为什么啊?”圣一蜃说道:“不要哭了,能活一个是一个。快想想办法,这火焰圈早晚要烧破了。这里不是火焰国,下面都是亿年的冰铁世界,有火也燃烧不起来,不大不小刚刚好。可现在,我们恐怕都要死在这里了。”

    紫蜜嫣儿说道:“我不想死亡,我还要当公主呢。”圣一蜃说道:“命都快没了。”紫蜜嫣儿说道:“我的命没有这么短,你算算啊!”圣一蜃说道:“你这倒是提醒了我,我算算。”合眼一看,这里附近没有紫蜜嫣儿的灵魂,于是笑道:“果真死不了。”

    那油桶仓鸣跳进火堆后,举得特别暖和,还没扑火,自己就躺下来,随着火焰飞向空中,等圣一蜃发现他的时候,魂魄早已离体,这人也是个急性子,衣服都没有烧焦就迫不及待散开了,它该是多么讨厌他自己到底身体,身体渐渐发凉,感觉一根神经慢慢进入体内,原来是狗狗来了,他钻进仓鸣的身体,找个脑窝住了下来,等待着圣一蜃叫他。果然就听到外面不停地有人呼喊,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圣一蜃与紫蜜嫣儿,于是问道:“我怎么啦?”紫蜜嫣儿说道:“仓鸣!仓鸣醒来啦!”圣一蜃见仓鸣醒来,手术对接成功,忙抱住痛哭:“仓鸣啊仓鸣,我们要灭啦!”仓鸣说道:“我不是仓鸣,我是狗狗衮三尸啊!”

    圣一蜃擦掉眼泪说:“三尸,对对,狗狗衮三尸。”紫蜜嫣儿说道:“你不是说没事吗?”圣一蜃说道:“你又去不了地核,你灭不灭与我等有何相干?”紫蜜嫣儿听圣一蜃这样说话,不觉心内凄凉,说道:“既然如此,你们把我送到油国王府,也算我没帮助你们!”那装在油桶仓鸣体内的狗狗灵魂那里容得下这女人这样说话,便对着她的脸上去就是一口,圣一蜃赶紧拉开,说道:“不要再这么霸道。”三尸说道:“要不是她,你的肋骨怎么会断!”

    眼看火焰球被里面的火气冲破,圣一蜃说:“接下来就是大火满天飞,会把整座山烧成一块金刚石!”那紫蜜嫣儿一听,说道:“这如何是好?我也背不动你们俩啊!”狗狗三尸说道:“你想走赶紧逃吧。”圣一蜃说道:“是,嫣儿,你快跑回来我们来的那个植物人山洞。”火焰圈“嘭嘭”几声震天响,吓得紫蜜嫣儿拔腿就跑。狗狗三尸说道:“我们能爬多少算多少吧!”

    圣一蜃说道:“我是爬不动了。就剩下我们俩,准备死亡吧。”三尸说道:“蜻蜓姐姐会来吗?”圣一蜃说道:“她要来早来啦,估计早已经死了。”三尸说道:“我刚刚变成了人,又要死去,好不情愿。”圣一蜃说道:“你的命硬,谁也打不散,又回来了。”三尸说道:“我还是想找回狗狗的尸体,埋葬在一块。”圣一蜃说道:“你脖子上不上挂着个火焰圈吗?还有吗?”三尸说道:“有啊!我去找。”总共五六米的距离,三尸爬行了十多分钟,圣一蜃也爬了过去,就在狗狗的脖子上,接下来,说道:“快打开!”一个绿色的火焰球越开越大,两个人钻进去,看着外面的火势,圣一蜃说道:“还是你蜻蜓姐姐想的周到,给你系上的,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三尸一直趴在地方听,圣一蜃说道:“听到什么没?”三尸说道:“马蹄声?”圣一蜃说道:“幻觉!”三尸抬起头说道:“你听,是蜻蜓姐姐咆哮的声音。”

    圣一蜃耳朵赶紧贴地上,说道:“是她!”远远的,蜻蜓坐在马背上的摇篮里,后面拉着很多气球,三尸喊道:“蜻蜓姐姐,我们在这里——”只听蜻蜓指挥着众人喊道:“大家飞镖击球!”见千千万万个气球像个炸弹一般,在空中散飞开来,满天的乌云,顿时下起了暴雨,圣一蜃与三尸用命喊着蜻蜓。

    可蜻蜓并不知道圣一蜃就在这里,只觉得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侧顾寻音,见趴在地上的一个人正向她招手,忙走过去,一看是圣一蜃,扑上去拥抱着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圣一蜃说道:“蜻蜓为何迟迟才来?”蜻蜓说道:“你怎么在这里?”三尸拉着蜻蜓喊道:“蜻蜓姐姐——”便哽咽着扑进蜻蜓怀里,蜻蜓忙问:“他是?”圣一蜃说道:“他是三尸,狗狗去了后,附体了。”三尸哭道:“姐姐为何才来,你再不来,我们就都没有命了。”圣一蜃问道:“你现在为何是这身打扮?”原来蜻蜓全身鹿角装扮,牛皮风衣,蜻蜓说道:“说来话长,以后再说。”便喊人过来,来了两人油国人,蜻蜓说道:“快把这两位兄弟抬上车。我先回去,让大司马负责这里的事情。”又来了一个人说:“大司马来了。”蜻蜓忙说:“你留下,我先回去给我兄弟看病。”大司马忙问:“火势灭了之后要不要留下人来。”蜻蜓说道:“你看着办。”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48章 桃克
    本章讲:蜻蜓把圣圣与三尸带回油国疗伤,黄猄蚁做油国国王,蜻蜓做了垂帘太后,蜻蜓思念狗狗,养了一只微型小狗取名桃克,黄猄蚁不惜绝命哀求圣圣相救。圣一蜃致辞祝贺新国王油雏幔。

    00

    蜻蜓派人拿药来,说是药吧,皱巴巴的,狗皮膏药,跑出来个兔子,这是什么图案,看不懂!刚拆开,里面一个个就是从油里培养出来的小植物小动物,然后提起来碾碎,再放点毒牙与尸虫上的皮,油国人说:“最毒的地方一在皮肤,二在洞穴。”几经加工,抹上一会就立竿见影。大司马特别送过来时,说道:“取一些伤者的血痂,放在上面,那些油液慢慢变成一个个的幼虫,然后取一些挤出上面的血液滴在伤口,就会立竿见影!”

    不一会,大司马又派人来找蜻蜓说:“植物人洞里抓来一位女子,大司马征求太后的意见。”蜻蜓说道:“把她带回去送给油王。”来人问:“还是不问问女子的来路吗?”蜻蜓说道:“不用,没有必要那么复杂,带回去送给油王去生孩子。”来人听命离去。

    蜻蜓上了油车,见圣一蜃已经睁开了眼睛,精神了许多,蜻蜓问道:“感觉好些了没?”圣一蜃说道:“什么样的女子?”蜻蜓说道:“不知道。你听见啦?”圣一蜃说道:“是不是一个腰很细的女子?”蜻蜓说道:“你又惹上什么女子啦?来人说从植物人山洞里爬出来的,被我的人救了。”圣一蜃说道:“那一定是她,嫣儿。”蜻蜓哼哼两声,说道:“什么腌的煮的,带回去就是救她啦。”圣一蜃说道:“她叫紫蜜嫣儿。拉去油国也好,她正好想去找他的父亲,他说是国王在蜜蜂国生的孩子。头圆圆的腰又特别细细的。”蜻蜓指着圣一蜃的心脏说道:“莫非进入你这里拉?”圣一蜃说道:“是。你善待与她,她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一个要当公主的女子。你不要乱想了去。”蜻蜓说道:“我乱想没有意思,你乱想才有意思。”圣一蜃问道:“黄猄蚁呢,那个跟屁虫,怎么没见呢?”蜻蜓说:“当油王呢!”

    圣一蜃听蜻蜓这么一说,就知道他们一定发生了什么好事,心想只要活着就好,便没在细问。蜻蜓看上去每个毛孔都在冒力气,圣一蜃便叹口气说道:“我前几日托梦于你,你为何不来看我?我差点没有了命。”蜻蜓说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没有接到信号,可能离得太远了吧。”圣一蜃说道:“看你这满头的牛皮鹿角的,不会当了屠夫了吧?”蜻蜓说道:“让你说对了,当了大官。”圣一蜃说道:“怪不得把我们弟兄都忘记了,连猛都拒绝接受!说说吧,现在在你这辆火化油车里,做了什么大官呢?”

    蜻蜓拍了拍三尸的脸蛋,说道:“好,我说给你听听,三尸,你也听着,别在醒来再追着我问。说起来呢还真是一件好听的故事:我与黄猄蚁离开你们之后,就在周围走了一圈,知道发现什么了吗?发现一个很重要的地方,石油大海,里面不是水,是石油。我猜着这里一定很美,但又不能盲目下去,只好等有知道它的地方打听打听再说。我追上黄猄蚁后,我们也经过了这个油山,并没有发现你们现在的燃烧情况,便一路朝里面走,发现了一片油菜花地,你知道,那么漂亮的地方,都是很**人的,我们就玩了一会,这这一小会的功夫,刚躺下休息一会,就掉入油国人做的一个陷阱离去,一路掉下去,原来是个黑洞,穿过很多很多油层,去到王宫。我们见了油王,却出现戏剧性的一幕,油王见到我们后,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让我们做了油王。后来才知道,他信距业教。他认为人一生有四火越养越大:胃火**愿火葬火。我在与他探讨的时候,我说是胃虫欲虫愿虫葬虫。他说我改的好,便让替他做一个月的王。我就答应了,而黄猄蚁想做,我便让给了他。可我已经答应了油王,也不能不负责任,就垂帘听政。”

    圣一蜃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会不会难受,在别人屁股后面除了听到放屁声,而且还很臭,还有什么好处,有没有必要这么好奇,这人呢,为何总是希望让别人按照他们说的方向去走,画个圈让别人都钻进去,究竟有什么好处,如果这样说算是高贵的话,宁肯它早点爆炸,比如为了找到适合围巾颜色的一辆车辆立刻去买一辆同色的宾利车的话,圣一蜃真动了自己炸毁它的念头,可转头一想,他并没有接到负责这一块的内容,他和他的团队只要把种子运到地核即可。

    蜻蜓拉着开小差圣一蜃问道:“想什么呢?”圣一蜃躺在地上:“我走神了。垂帘听政那会是什么感觉?”蜻蜓说道:“软乎乎的。”圣一蜃说道:“如何解?”蜻蜓说道:“好玩。”圣一蜃说道:“我也想玩屁。”蜻蜓说:“屁如何玩?”圣一蜃说:“你在屁股上放一个塑料袋,一放完就扎好口袋,然后放在水中,等看见冒泡,就知道屁渣已经溶于水中,然后再放上面粉,打上几个鸡蛋,充分搅拌,然后放在高压锅内蒸熟,就是屁味面包,有着浓厚的榴莲味道,可以取名叫着什么好呢?”蜻蜓说:“叫什么?”圣一蜃说:“垂帘面包。为了更像垂帘,最好用竹叶花纹做垂帘状。”蜻蜓说:“没有想到你的创意还很别致!”圣一蜃说:“这有什么,我还创意的死亡遗言书。”蜻蜓说道:“你要临终遗言了吗?”圣一蜃说道:“当然还没到时候。”蜻蜓说道:“我只记得你刚开始时还跳舞,回来就变成了一直脱变的人。我以后再听你胡吹吧。马上到植物人山洞了。”圣一蜃说道:“我从今天开始,学习改变。这所植物人告诉我的真理。植物到动物的转变,就是植物人的世界。你只要连根拔下来,那就是一个人。等他们自然老化脱落,也能变成一个小人,然后再慢慢长大。”蜻蜓说:“我们还得感觉赶回去。可以从那边直接去地核。更近。”圣一蜃说:“引荐我见见油王。”蜻蜓说道:“黄猄蚁?”圣一蜃说道:“当然是老油王,你为何到了我这里就变得非常笨呢。”

    三尸也醒过来,相互认了,只是三尸喊道:“蜻蜓姐姐,帮我揭开盖子。”圣一蜃说道:“三尸,你真是又回来啦,知道吗?”蜻蜓忙问道:“什么盖子?你说!”

    三尸吠道:“狗狗的脚总是伸到我的头顶上,压着我喘不上气来。”蜻蜓说道:“你还看到什么?”圣一蜃说道:“满天的黑洞,你无影无踪。这些黑洞都如针尖,走近了一看,全是眼睛。我后来不小心踩碎了一个,只听啪啪好好听。听在下面有人叫我下去钻水洞,我睁开眼睛一看,是你叫我。”

    前面人说话:“垂帘王后,到了。”蜻蜓说道:“你去请老油王。”圣一蜃摆摆手说道:“我亲自去拜访。”一只可爱的小狗像吠过来,三尸见了说道:“好像我。”蜻蜓连忙迎上去说道:“糟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瘦子圣圣,这是胖子三尸。”三尸接过来抱住,说道:“我是不是也是长这个样子,又小又丑。”圣一蜃说道:“这是谁家的狗狗?”蜻蜓说道:“我来到这里后,非常思念你们,正好老油王的母狗下小崽子,我便要了一个。”圣一蜃说道:“你也就是思念三尸也。”三尸说道:“你看,话里有话!”蜻蜓说道:“他说的没有错,我是在想三尸。”

    蜻蜓让人喊来了黄猄蚁,好家伙,那架势,抬着,见了圣一蜃,也不下来,说道:“寡人现在是油王,不能下来相陪,你自便。”三尸说道:“哼,灵王特地来看你,你却这样没有礼物。”蜻蜓说道:“这是规矩!油王在大便前都要这样抬着颤抖一下,拉得快!”圣一蜃说道:“那你就赶紧去拉吧。我们去见老油王。”蜻蜓喊了人来,去通知老油王,狗狗桃克跳到蜻蜓身上抱着,三尸说道:“他也叫狗狗?”蜻蜓说:“狗狗桃克。”三尸说:“我也是狗狗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抱着我,真不想现在这个样子?”蜻蜓说:“你再找个狗投胎啊?别盯着我的桃克!”三尸说:“我不喜欢现在这个样子,头发那么长,像个小**,还卷毛。”三尸拍打着自己的头发骂道:“割掉你割掉你,韭菜韭菜讨厌的韭菜!”蜻蜓说:“你割掉就是啦!说什么说!”三尸说:“我刚割了它长出来。讨厌讨厌!”这边上来一拨众人扶住蜻蜓,三尸说道:“你也没有多大,有没有必要扶着呢?”蜻蜓说道:“这是人家的规矩!就一个月,我可不想破坏。”

    圣一蜃说道:“三尸眼红了吗?”三尸说道:“不眼红,就是感觉这样欺负人不太好。”

    刚走了两步,蜻蜓就说:“到了,老油王就住这里。”蜻蜓见圣圣吃惊忙解释了一下。这里别说住人,就是头猪都不会住,因为房子是墙上画的房子。人说道:“那就是老油王,捡叶子”。

    蜻蜓的眼睛大的路膀胱都没有看见他老人家,说道:“哪里啊?”人说道:“就是贴在墙上,全身是树叶的那个吗?”圣一蜃笑道道:“世间竟然有这么好玩的人。真是奇怪!”蜻蜓说道:“是有点奇怪,他喜欢玩。”圣一蜃走上前去,只见老油王朝上面吹了两下,那眼皮上面的树叶掀开了一下,小眼睛眨了眨,便又盖上了树叶。圣一蜃说道:“是老有人说油人的坏话,我见并不是这样,而且落差太大了。”

    蜻蜓问了好,说明了来意,老油王头包毛巾,瘦如干柴,说道:“坐吧!”老油王见我们发呆,指着一盆花说道:“坐花上。”黄花红叶,还有靠背,老油王过来一屁股坐上去说道:“放心,结实!”三尸说道:“这叫什么花名?” 老油王说道:“坐花。”三尸试着又按又坐,说道:“果真不错,我怎么压都不扁。”三尸起来,问道:“可我起来为什么它有摇摆不定了呢?”老油王说道:“风吹的。都坐吧。”坐在这些花椅上,就是摇摇椅的那种感觉。蜻蜓说道:“老油王,我也该回去了,你看我兄弟们都来找了。”圣一蜃一听蜻蜓说话语气这么软弱,又见老油王说道:“时间到了吗?”蜻蜓说道:“到了。不,快到了,还有一个月。还望老先生通融。”圣一蜃坐了一会又起来,见花都坐蔫,便起身对坐于地上,说道:“这些花,坐在上面颇有不安。”老油王说道:“来来,那就到房间里坐。”三尸笑了,道:“老人家,你这房间能遮风避雨吗?”圣一蜃说道:“莫非老油王有魔力?”老油王说道:“你们不懂。”站起来,慢慢捋拉着头发,一顶雨伞出现在头顶,三尸说道:“太神奇了。”圣一蜃说道:“少见啊!”老油王继续把那雨伞来回折了几下,一块方块房子出现在眼前,它顶着走来走去,让我们看个明白,拿出刀,把头发割了,走出来说道:“这下看清楚啦?”三尸说道:“人人皆会?”老油王说道:“人人皆有。”三尸说道:“蜻蜓她可也会?”老油王摆摆手说道:“她呀,本不是俗物,非要来我这里捣乱。等时间一到,就离开吧。”三尸说道:“蜻蜓究竟犯了什么错?”老油王说道:“不可原谅的错误。你们自己去问她吧。罪孽啊!”说完,老油王回到墙壁旁边,继续打瞌睡去了。

    圣一蜃摸着老油王创造的房子,像个铁皮屋,说道:“走了一路,这也算是像样的房子。”三尸说道:“他们油人真是神奇。”大家都静下来,圣一蜃说道:“蜻蜓,难倒你还不想说吗?”三尸说道:“是啊,蜻蜓姐姐,我也很好奇。”蜻蜓像是犯错的罪人,说道:“我并不知道他们是这样的。当时,我与黄猄蚁被他们抓来,他们本来想烧烤了我们吃,后来老油王知道我们是去地核时,便放了我们。第二天,我发现在一个大油池子里,正咕咚咕咚冒着热气,下面烧着火。他们叫炼油锅。第二天,夜里,我听着有哭声,便起来,发现很多孩子被赶到里面。那些大人看见孩子朝上爬,便用棍棒推下来。我以为这群孩子会被活活烧死,”圣一蜃说道:“所以你就去救他们。”蜻蜓说道:“那锅很油腻,他们身上很滑,根本抓不住他们,我就熄灭了火。”圣一蜃笑道:“估计你是犯了无知的错误。”三尸说道:“难道救下它们还是坏事?”蜻蜓说道:“我没错。”圣一蜃说道:“后来呢,那群孩子结果如何?”蜻蜓不语,圣一蜃让侍从说,那人应道:“那是在蜕变,不是在杀他们。”圣一蜃说;“他们就不能像老油王那样拉丝盖房穿衣,也不能随机应变,只能成为侏儒一样的废人?”那人应着。圣一蜃说道:“自身不能产生功能。”便对侍者说:“你去告诉老油王,我可以不让他们成为侏儒。”那人回话说:“老油王允许了,你们过去吧。”

    那老油王让圣一蜃坐下说话,老油王说道:“你果真能医好他们?”圣一蜃说道:“身体上能长得与你们一样。只是功能上做不到。”老油王说道:“也好。我们有养生园能安置他们的生活。”圣一蜃说道:“也好。”老油王说道:“你打算如何救治这群孩子?”圣一蜃说道:“他们现在哪里?”老油王说道:“还在油锅里。看不到耳朵上面长出双耳翼,他们不会出来的。”圣一蜃说道:“可长出双耳翼并非我能力。”老油王说道:“那如何是好,他们不会出来的。这是他们毕生要依赖的工具。”圣一蜃说道:“我只能打开封闭在他们神经中的节点,不影响他们长大。”老油王说道:“没有更好的魔力啦?”圣一蜃说道:“没有啦。”老油王说道:“也只好如此。”圣一蜃说道:“你带我过去。”老油王说道:“现在的代理油王是你们的人,你去找他吧,我不过问。”

    圣一蜃来到蜻蜓跟前问道:“黄猄蚁为何要当油王?”蜻蜓说道:“发现一个古玩店,黄猄蚁非要拿,人家不愿意,双方人多也没打过我们。老油王知道我们的身份后,干脆就说让黄猄蚁当油王。后来才知道,老油王的十个儿女为争夺泡泡海岸线,全都用石油换取古董。”圣一蜃说道:“古董与海岸线有什么关系?”蜻蜓说道:“关系大了。海螺王只认古董。只要把古董放在海岸线上,就可以占有海岸线。”圣一蜃说道:“我们去会一会他。”三尸说道:“海螺王?”圣一蜃说完离去,蜻蜓说道:“那还有谁?”三尸追上去说道:“现在就去吗?”圣一蜃说道:“那还等什么?”三尸拉住圣一蜃说道:“还有事情没有办完呢?”圣一蜃说道:“快说啊,吞吞吐吐,改不掉的坏毛病!”三尸说道:“我要重新附体?”圣一蜃看了三尸,满脸是大写的不高兴,嘴唇都快翻出来了,问道:“你看上了谁?”三尸说道:“黄猄蚁!那身材多好看。”圣一蜃说道:“那有什么好的,男人队伍里没他,女人队伍里也没有他。不男不女的。”三尸笑道:“你既然不喜欢他,你让我进去吧?”蜻蜓说道:“说什么呢!球王若知非剥你们俩的皮!”圣一蜃说道:“那是人家的爱人,你惦记啥呀!”三尸说道:“要不,你把我变回狗狗桃克。”蜻蜓说道:“休想!”三尸说道:“喜新厌旧!”

    圣一蜃说道:“等前面看看有合适的,你再附体。黄猄蚁人家活的好好的,而且也有了灵气,哪里听你我的,总不能杀了人家成全你吧。”

    正说着,人传话说:“油王来了,准备迎接吧。”

    三尸摁住蜻蜓说道:“你们不要动,应该他迎接我们。来了多日了,一个像样的问候都没有!龟儿子!”蜻蜓说道:“你怎么好骂人?”圣一蜃说道:“是本来那个油桶仓鸣爱骂,三尸架不住。”三尸说道:“我就说吗,我从小就是中医世家,真会这么粗野呢!”蜻蜓说道:“你只要再骂人,我一定会打你,不管你是什么理由!”圣一蜃说道:“哈哈,有人管啦!”三尸说道:“我怕你不成,假男人!”蜻蜓说道:“桃克,扑上去,扑!”那狗狗桃克从蜻蜓身上直接跳到三尸脖子上,咔嚓就是一口,那三尸哭着喊道:“快救命!大动脉!”圣一蜃看了看,说道:“大动脉没事!”三尸拿起石头砸桃克,桃克不怕,狂吠!说道:“狗仗人势,信不信,我打她。”上去就是一个拳头对着蜻蜓的头打下去,蜻蜓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忙抽身踢了一脚,那三尸也是个愣头青,从裤子上抽出裤腰带,朝蜻蜓抽过去,圣一蜃看见,又是一对青头冤家,打去——,便扭头不看,喊着桃克说道:“狗狗,跟爹走——迎接孙子去。”

    不一会,先是过来两个敲鼓的,又过来一个几个大胖子,站在了两边,推过来两个铁气球,上面有个洞,放射出绿色的光芒,蜻蜓说道:“这是录像机!”三尸说道:“黄猄蚁呢?”蜻蜓说道:“在后面。”又见跑过来几个仆人,拿着篮子,里面放在婴儿,后面走过来几个大袋象,黄猄蚁坐在一侧,另一侧一个女子打着油纸伞,三尸说道:“看见没,怪不得我们使用过油纸伞,原来是这里发明的,不过,也太小了。”蜻蜓说道:“他下来了。”黄猄蚁穿着一身的黑色油袍,头顶牛角帽。里面装满了油,口渴时就用挂杯蘸一下。

    一人领着黄猄蚁在前面走,来到圣一蜃面前,说道:“见礼!”黄猄蚁行了大礼,弯腰的时候,使劲个圣一蜃挤眼,圣一蜃说道:“啥意思?”

    一人又跑上来说:“问:孩子可救否?”黄猄蚁说道:“孩子可救否?” 圣一蜃说道:“可救!”一人离去,又跑上来一人,问道:“说:请随我来。”黄猄蚁说道:“请随我来。”三尸说道:“我的天,难道这就是油王的生活?”蜻蜓说道:“没错,当了油王,说什么话,都有领导团队拟定好了。”圣一蜃说道:“那当油王还有什么意思?”黄猄蚁趁那人转身的瞬间说道:“灵王救我!”圣一蜃看着他眼睛流泪,说道:“真是难为他了。”

    圣一蜃说道:“你们把孩子们带到油锅大厅,我去给他们治疗。”又过来一人说:“答:可以。”黄猄蚁说道:“可以!”

    三尸说道:“蜻蜓,黄猄蚁被绑架了?”蜻蜓说道:“不是绑架,油王的生活就是这样。他活该,老油王一说,他满口答应,非要当王试一试,现在知道难受啦!”圣一蜃说道:“他不让他试一试,如何才能满足,所以这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只是难受点而已。”

    圣一蜃来到油锅大厅,让众人都退下,说道:“只能通达者在此,其他人等撤退。”众人都喊道:“油王!”蜻蜓一看是老油王来了,说道:“老油王,你觉得如何?”老油王让众人都退下,自己留下,说道:“这种事情也不只一次出现过,一百多那您钱,也是这样,只是当时来了个空手的灵者,然后就好了。只是当时我还小,这次我想亲眼见证!可否赐教与我?”圣一蜃说道:“你如果不害怕,留下便是。”老油王谢了,说道:“你们只管做,我不影响你们。”并叫人把门关了,没有他的命令一律不准进来!圣一蜃说:“既然如此,请老油王帮忙吧。去点燃油锅,烧三成热。”

    圣一蜃说道:“蜻蜓你去划开头颅皮,三尸你把透明外面的干皮剥下来。”两人答应着,老油王不出声,只是眼睛充满了恐惧,忙又低下头,往油锅底下家炭火,并不时地去看看温度,他看温度的形式很是奇怪,看光线中的灰尘密度。圣一蜃感觉这位老油王的灵气指数非常高,便问道:“老油王,可知道这是什么原理?”老油王说:“噼里啪啦!你听,烧火,都要噼里啪啦。要想蜕变,必须经过痛苦的变形,只是我没有你们聪明,没有想到剥去一层皮。”三尸喊圣一蜃过去看:“这个皮剥不动。”圣一蜃说:“给蜻蜓再割深一点。”蜻蜓说道:“到了骨头了。”圣一蜃说道:“没事,我只管能长成油人高度。”三尸说道:“这剥皮的活,以后别让我干,我想呕吐。”三尸来到老油王身边说道:“我们走了,你就学不到了,我帮你生火,你去练习一下剥去那层焦皮。”老油王求之不得,连忙让蜻蜓教他如何做。

    几个人忙活了大半天,重新摸上油蜡,圣一蜃撕下自己身上一块皮肉,煮熟熬成汤,然后浇上这个肉人身上,用油纸分开包好,让进油锅,停了火,需浸泡上三天。等到三天过后,他们自己就会掀开锅盖走出来。圣一蜃说道:“老油王,等他们出来后,过个一年半载,你到时候重新对他们进行蜕变处理,按照你们的老方法即可。”老油王说道:“这是什么原理?”圣一蜃说道:“只是退回到没蜕变之前的状态。”几人皆累,跑回房间休息,老油王再三要求三天后再走,到时候一定亲自相送。

    第二天天也没有亮,蜻蜓说道:“他们这里不是天天都会天亮的,就像现在,阳光死亡日。”蜻蜓递给三尸一小块乌龟龟壳,说道:“戴上,他有光能。”三尸说道:“谢谢蜻蜓姐姐。我还是不明白,他们白天的阳光从哪里来?”蜻蜓说道:“我猜着是以前在地球形成之前,星球爆炸碎片相互碰撞结合,有的是水,有的是山石,就这样胡乱结合在一起,才有了鬼斧神工的说法。你看看,山水间,山水间都没有过度的东西,就像我们的肌肉轮廓,看上去圆润曲线,其实它们都是一个一个的物品,而且无不干涉,山与水,本是不相互融合的两个事物,非要组合在一起,你就凑合着过吧。所以,你当着我的去路,我也可以把你包围,谁也别想动!”

    圣一蜃说道:“嗯,这解释的非常好。而且让我突然有了主动灭亡地球的想法。”三尸说道:“我也听懂了蜻蜓姐姐的意思,我们这样一路去播种人类,可这一路上碰到了都是同样的灵魂种类,不管是地壳还是地幔,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贪婪管理权!”圣一蜃双手打在油桶上面,说道:“我们在地球爆炸后播种上人种,可地球爆炸,虽然会死亡很多人,可也有机会与地球碎片一起碰撞,躲过一劫的人类重新繁衍后代,那不还是一样吗!”蜻蜓说道:“难道是球王并不在乎我们收什么样的灵魂?或者另有其他意思?”圣一蜃双手捂脸哭道:“上当啦上当啦!”三尸说道:“队长你不要哭,快说说。”蜻蜓掏出手绢,说道:“这是油国最好的手绢,我给你擦去眼泪。扭过脸来。”圣一蜃哭得像个孩子似的,说道:“完啦蜻蜓,完啦,其实我们培养出的魂魄多么纯洁,一定会与这一届的人类相遇的,然后又是无休止的战争。”三尸说道:“说不定球王只是想多个品种而已。”蜻蜓说道:“这样想来也是啦。”圣一蜃说道:“可现在如何是好?”三尸说道:“要不我们三个找个地方安个家,实行一妻多夫制。”蜻蜓说道:“你还有心说笑啊,三尸。快帮另外想想办法?万一有几个人挤在哪个犄角旮旯,刚好没有受伤,到了新的星球,一样祸害生灵万物,如何是好?我也想通了这点,刚才说着并没想到。圣圣你说怎么办?”

    圣一蜃说道:“地核我们要去的,都到家门口了。只是我们得想个办法截断贪欲。比如有什么忘贪水一类的东西。”

    蜻蜓说道:“我看老油王非常理性,而且也公道。你看,我们刚来,他简单了解了后,为了化解闹吨,干脆让了几个月油王出来给别人做,让谁谁也做不到。”圣一蜃说道:“说的也是,找他商量商量。”三尸说道:“现在黑灯瞎火的也找不了,每个人都在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突然一阵低声的敲门声,三尸说道:“莫非送吃了来了。”

    蜻蜓说道:“听声音不像,像是偷偷摸摸。”圣一蜃说道:“谁啊?”三尸说道:“不出声。”蜻蜓说道:“哎呀,忘记啦。是他!”圣一蜃说道:“快去开门!”蜻蜓开了门,说道:“黄猄蚁?”正问着,一把匕首刺进来,三尸刚好伸手过去,手也破出了血。来者并不很会用刀,被蜻蜓一把摁住,说道:“来者何人!”拿灯光照了,并不是黄猄蚁,圣一蜃说道:“你是何人?”来者满脸愁容,穿着油纸伞改装的衣服,蜻蜓见他不说话,拿起地上的刀朝他的手指头戳去,说道:“敢作敢当!说话!”那人有了疼痛,便变得愤怒起来,说:“说就说,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我给你们没完!”圣一蜃说道:“不是三天后就可以了吗?老油王没给你们说?”那人说道:“没有,还在实在你们手上,你们一定要陪!”圣一蜃说道:“相信我,三天后还儿子给你。”那人说:“说话当真?”声音是说:“当真。”三尸说道:“这是通天通地的灵王,你一定呀信。”

    圣一蜃说道:“放他走!”三尸说道:“那样太便宜他了。”蜻蜓说道:“要不我杀了他,顺便让三尸附体。”三尸说道:“我不要这种破玩意。”圣一蜃说道:“放他走!”那人离去。

    蜻蜓说道:“放他就放他,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圣一蜃说道:“他根本不是男人,是女人。是紫蜜嫣儿。”蜻蜓说道:“又是谁?”三尸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他相好的。”圣一蜃说道:“你胡说什么?不说话你会死啊!”蜻蜓说道:“看来是真的。”圣一蜃说道:“我不喜欢她。”三尸说道:“我看不像,倒是很稀罕他似的,不然为何生气呢?你说是吧,蜻蜓?”蜻蜓说道:“滚滚!”突然又想起敲门声,圣一蜃说道:“问清楚再开。”来人不出声,又问了几遍,那人才低低地咳嗽了一声。蜻蜓说道:“是黄猄蚁!”外面人应了一声。圣一蜃打开门,黄猄蚁扑进来,说道:“快救我,快救我,我要死啦!”黄猄蚁**着身体,****,直挺挺站在那里,像是一具裸体僵尸。

    三尸说道:“快说,发生了什么事情。”黄猄蚁说道:“你们明天用那些孩子把我换回来,我一点**都没有,拉个屎他们都要看看我拉干净没,还要用放大镜检查,我崩溃了。”三尸说道:“身在福中不知福。”黄猄蚁说道:“求求你不要这样!灵王救我!”圣一蜃说道:“他们虐待你没?”黄猄蚁说道:“这还不算虐待吗?我天天盼着死去。”圣一蜃说道:“你答应了做人家的王,也不好失信于人,对吧?”黄猄蚁说道:“灵王,你不会扔下我不管了吧?我可是加盟过地核团队,发过誓言的?”黄猄蚁见灵王不出声,又去拉蜻蜓,然后再讨好三尸,蜻蜓见大家都不说话,似乎真有放弃他的意思,说道:“黄猄蚁为我们做了贡献,难道真不救吗?”三尸说道:“可我们的人已经这么多了,哪里有那么多粮食?”黄猄蚁说道:“我喝泉水吃瓢虫,少占用。”圣一蜃说道:“你即是我们的一员,没有理由让你一个人承担节省,可你承诺在先。除非——”蜻蜓说道:“除非什么你快说?”圣一蜃说道:“你自己逃出来与我们去杀人救你,这性质不同。”蜻蜓说道:“结果不是一样吗?”黄猄蚁说道:“蜻蜓快想想办法救我!我得回去了。我出来上个厕所,他们肯定找我。”

    正说着,外面一群仆人涌进来,问道:“可看见油王?”圣一蜃正想把黄猄蚁送出去,被蜻蜓拉住说道:“黄猄蚁,你站到我后面去,谁敢说其他,我杀谁。”

    过了一会,他们的房屋突然坍塌,外面人哈哈大笑:“还不速速就擒!”接着一群仆人涌上,蜻蜓起刀横杀,一片狼藉血溅,只听一声喝令,那黄猄蚁从后面走出来说道:“老天让我享福我却无法受用,我去就是。不要杀他们了。”说完,抓起尖刀刺向自己的胸口,蜻蜓连忙抽出,无奈黄猄蚁抓住,蜻蜓说道:“你这是为何?”黄猄蚁说道:“我以为你们是最纯情的人,没想到你们也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小人嘴脸。”正说着突然“汪汪”两声叫,狗狗桃克站在黄猄蚁的脚上,那黄猄蚁老泪纵横,低头俯看,蜻蜓见他松手,忙收起来剑法。外面人喊道:“老油王来了。”

    老油王领着一个2岁的小油国人,后面跟着一位仆人,手里拿着牛角,众人见了,窃窃私语,一人从后面冲过来说道:“老油王不可!孩子那么小。”又跑进来两个也说:“老油王万万不能!”老油王站在桌子上,仆人掏出一块牌子抬头说道:“国王令!”众人振臂举向空中说道:“嗨!”圣一蜃惊讶:“紫蜜嫣儿!”那紫蜜嫣儿穿着一身仆人装,几乎看不出来。老油王说道:“代理国王黄猄蚁受伤,将不再担任国王职责!”众人皆噤言!黄猄蚁一听高兴坏了,说道:“蜻蜓,你听见了吗,我不用做国王了!”蜻蜓说道:“正合心意!莫要哭莫要哭!”圣一蜃思忖道:“紫蜜嫣儿是如何做到的,一下子成为老油王的仆人。要不要提醒老油王,也或者老油王知道此事有意安排的,真是看不懂!我必须与她好好谈谈。”

    老油王说道:“从今天起,新国王是油雏幔!”众人复又举手高呼:“油雏幔!油雏幔!新国王新国王!”

    老油王说道:“今天有球王派来的使者灵王在此,做一证明。来!有请灵王——”

    灵王赶到非常棘手,被扶上台面,老油王说道:“请致辞。”圣一蜃清清喉咙,说道:“我从地壳而来,穿越地幔,走进地核,老油王精神普照新油王——”圣一蜃想不起来新油王的名字,问道:“叫什么来?”老油王说:“油雏幔”圣一蜃把两岁的油雏幔放在前面,双手放在头上,对坐了片刻,便拉起小家伙说:“新油王,油雏幔!”众人复又举手高呼:“油雏幔!油雏幔!新国王新国王!”老油王说道:“灵王恩泽油雏幔,上通地壳,下达地核!灵王护佑,我王永恒。”

    圣一蜃走下来进了幕后。只听老油王又说道:“从即日起,人人皆可议论国政,为期一个月,由海岸主汇集讨论推广,形成公平公正的国法。由于新国王年幼尚小,如有变故,油国从此解散,各自为国,我是不管了,散!”

    原来老油王有十个儿子十个姑娘,为争夺王位,暗中较量,现在来了一个紫蜜嫣儿,拨云弄雾,搅得天翻地覆,这老油王果断干练,竟然做出了竟人的举动。如果你们不宽容,让你们天天进入战争的生活。

    蜻蜓扭头的功夫不见了圣一蜃,忙问人,都说没看见。仆人拿来了衣服,蜻蜓为黄猄蚁穿上,又敷药上去说道:“你这么傻呢,痛吗?”三尸说道:“现在又回来啦,小别胜新婚啊!”蜻蜓说道:“滚!”三尸说道:“我可没有说你,你动得什么心思。你不想想,人家当国王,还不是天天有女子陪伴,新婚也不是与你新婚,你笑什么笑,像吃了蜜蜂似的,也不怕蜇你!”蜻蜓喊来狗狗桃克,黄猄蚁抱了,说道:“多亏小桃克!”亲了又亲,爱了又爱。三尸也喜欢狗狗,接过来抱,说道:“我以前也似你这样被宠,可现在变成这般丑陋,竟然没有人爱我了。”

    蜻蜓笑着说道:“你每一次附体,圣圣都要磨难一次。你不觉得吗?”三尸说道:“借尸还魂是他的拿手好戏,你不要骗我这乡村之人。”蜻蜓说道:“懒得听你胡缠歪绕的。我们走,桃克!”蜻蜓与黄猄蚁离去,小桃克走在中间左右摇摆着,像刚刚会走路的孩子。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49章 巨鸡
    本章讲:圣一蜃与老油王进行了长达7天的会谈,历史上称之为7日谈。泡泡海是走进地核必经之路,对泡泡大海,放个树叶都会炸开,他们不得不停下来,等待机会。

    00

    这里的晚上,贼乐乐地好玩刺激,哈哈,“我”见周围没人,哗啦一声就变成了一个小姑娘:“憋死小女子啦!”我拄着拐杖唱道:“捣乱捣乱!好久没有出来捣乱——小树叶长相忙,走了脚忘了墙,横起来不认娘,得蹡蹡!”

    也是怪了奇,我边唱呀用手这么一搂,双手这么一划拉,就能摸到透明状的咖喱东西,没有闻出什么味道,也舔不出什么花样,如果真想让我说,那就是石油蒸发的味道,淡淡的臭香味,一动一颤,很好吃的样子,像马路上一辆一辆奔跑的汽车灯光做成的一片片翻页面包。算啦,反正怎么说都不明白,我含在嘴里嚼着,只听后面一个叹息声,我回头一看是圣一蜃,我说:“圣圣为何叹息?”圣一蜃把头埋进黑夜里,哭道:“我怎么办呢?紫蜜嫣儿不愿意跟我走。球王,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喜欢她!我为了她,我不去地核行吗?”我一听吓死啦,圣一蜃出现了软肋,怎么可以这样呢,为了一个人而中途退却,蜻蜓要是知道会多么伤心啊,球王要知道会多么失望啊!我决定帮助圣一蜃。只是这圣一蜃的视力还是不够明亮,看不到我就在他身后站着正看他的笑话呢。

    圣一蜃捏着一个黑色的球进了房间,蜻蜓忙问去了哪里, “哇哇”两声圣一蜃抱着球又哭起来,蜻蜓一看,却很是高兴:“嗨,你也会流泪啊,我以为你不会呢?让我看看,一颗两颗三颗四颗。”圣一蜃说道:“人家正难过,你却大声吆喝开心。”蜻蜓不理,自顾自进去拿东西。

    三尸问圣一蜃道:“何故哭泣?莫非是为了女人?”蜻蜓在里面停了脚步用力细听,只听圣一蜃说:“我刚才过去方便,见老油王正欺负紫蜜嫣儿,都是我惹的祸,干嘛把人家带到这里来,罪过呀!”蜻蜓一听翻转几步喷道:“呸呸呸。一会说人家来认爹,一会又说受欺负,你到底想怎样?”三尸咬着一根草说道:“你又不会说谎,说出来我都不信。你这一说谎言语气都变味,我来帮你说吧:蜻蜓小姐,我想带紫蜜嫣儿回地核,可否?你看看,这才像你的语言吗?骂他,蜻蜓!”

    蜻蜓抱着狗狗桃克说道:“桃克,咬他!”三尸说道:“我是在帮你,你却咬我。看我不打死它。狗仗人势!”那桃克以为三尸真的会把石头砸下来,猛一窜两米高,对着三尸就是一巴掌,那三尸痛得满脸变成五花肉,我的乖乖,这真是下毒手!蜻蜓一看,说道:“桃克,你怎么可以当真呢!”桃克钻进门旁,眼睛看着,一副委屈的样子,蜻蜓说道:“快去给你哥道歉,说不是故意的。你拿着药过去。”蜻蜓掏出药水让桃克咬过去,三尸接了,一边涂一边说:“这账没完!”蜻蜓走来说:“我来给你上药吧,替桃克给你道歉。”三尸说道:“我就恨你这样,喜欢人家就直接说啊,干嘛这样吃屎,我可不认为吃醋是什么好事!”蜻蜓说道:“你也是多心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三尸说道:“那你就恢复你自己的样子,怎么一见了他就说话变味?”

    蜻蜓转了一圈问道:“他人又去哪来了?”三尸说道:“出去了,可能去老油王那里吧,他昨晚就想要找他聊天。”蜻蜓一边靠着三尸坐下一边说道:“我知道你老兄弟关心我。我也不瞒你。我并不十分爱着他,可有别人靠近他,我就是心里泛起一股热气,骚气哄哄,我自己都不想这样!”三尸说道:“既然你老姐妹掏心说话,我也说了。我以前也有过这种心理,可后来我说与他听后,便没有了。”蜻蜓说道:“你说了什么?”三尸说道:“我厚着脸皮说: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关心我,尽管你很照顾我,可我都是猜出来的,我心里非常难过,你知道不知道?”蜻蜓说道:“他如何答复?”三尸说道:“他说他马上说,当时就马上说他很爱我很关心我。”蜻蜓说道:“你呢?”三尸说道:“我从此就好了,你不觉得吗?”蜻蜓说道:“是有点。”蜻蜓说道:“那我怎么办呢?”三尸说道:“你也去说吧,心里健康。我们都对他说过忠心,只有他没有说过。所以,说来说去还是他的错。”蜻蜓说道:“我不想去说与他听。”三尸说道:“那可怎么办呢?要不这样吧,你把我当成他,说出来就没有事了。”蜻蜓感觉言之有理,便站起来模拟。

    三尸取来一片叶子杵在头顶上,说道:“我要装扮成他的样子。好了说吧——”蜻蜓刚想说,三尸又说道:“你拿些黑油涂在我脸上,上面竖着涂!我长得与他不同,他上窄下宽,我上宽下窄。”蜻蜓说道:“可以了,我说吧。”三尸模仿着圣一蜃说道:“蜻蜓,怎么啦?为何发脾气?”蜻蜓笑场。三尸说道:“重新来。”笑了三次,蜻蜓说道:“你为何从来不说你关心我你爱我你心疼我?”三尸说道:“我都装在心里呢。”蜻蜓说道:“我要听,耳听为真!”三尸说道:“好。我现在说:我永远爱你永远爱护你永远心疼你。”蜻蜓说道:“继续,为何不说了。”三尸流泪,说道:“我们一路走来,感觉特别想哭。”蜻蜓说道:“你看你,本来是哄我,你倒入了联想。”三尸说道:“我们生来就是这个命。”蜻蜓说道:“你到了前面的泡泡海,就可以知道你的命了。”三尸说道:“真的?”蜻蜓说道:“你忘记啦,球王说的,在地幔与地核交界的海洋地方,我们就可以知道我们的身世。我们真正的死亡原因。”三尸说道:“我很是期待。”蜻蜓说道:“我怕知道。”三尸说道:“你知道也好,还我清白,说不定真不是我杀的你。”蜻蜓说道:“我已经猜到了。你撞倒我时,那是我附体的人,而非我的真本家。”三尸说道:“算啦,你不想知道就别看,我就当你一辈子的冤家,我乐意!”蜻蜓突然感动:“你很好,对我很好!永远照顾我的心情。”三尸说道:“你也是,我当狗狗的时候,经常抱我,而圣圣一次都没有抱过我,我靠近他都撵我离开去找你。”蜻蜓说道:“圣圣比我们的悟性高,也许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们团结就是!”三尸答应着。

    外面来了人,说:“灵王与老油王对坐交谈,这几天不回来了。”蜻蜓说:“灵王交代事情没有?”来人说道:“什么都没说,只是派我来通报一声。”蜻蜓问道:“你学他的原话给我听,怎么说的?”来人笑着学道:“你去告诉蜓儿,我要在老油王这里讨教几日,让他们各自安排。”

    蜻蜓应了,等人走后,拉住三尸说道:“原来他在背后叫我蜓儿。蜓儿,你懂吗?”两人聊了半夜,正准备休息睡去,竟然忘记了黄猄蚁还没有回来,蜻蜓说道:“习惯了当油王,有些习惯也是油王的啦。”三尸说道:“要不要去找他回来?”蜻蜓放下手中的裤子,说道:“你想去哪找?我是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三尸说道:“你说他能去哪里,这刚刚解放了。”蜻蜓说道:“没有一个好东西!”三尸说道:“包括你吗?”蜻蜓说道:“当然不包括我。我不要别人的缺点与优点。比如说众多女子集一身,对油王来讲是好事,对老百姓来讲是灾难,光满足那一张张的嘴巴,都叫人犯愁。更别说诗词歌赋。”三尸换了一件干净衣服问道:“我去看看他们回来没?你觉得我穿这件衣服好看不?”蜻蜓哼哼两声笑道:“你今晚也不回来对吧?”三尸说道:“看你说的哪里能?”蜻蜓说道:“痛快点,我关门睡觉更安全。”三尸说道:“你关上门吧,我回来再叫你。”

    蜻蜓推着三尸走,说道:“今晚你们回来我也是不开门的,我也好好睡个安稳觉。”那桃克见蜻蜓与三尸似在吵架,蜻蜓说道:“桃克以为我们在吵架,它会咬你的,拉拉扯扯它不高兴。”

    三尸与狗狗桃克很不融洽,披了外套出来,在地上闻着,突然一个声音问道:“你找什么?”三尸猛回头,见一个全身盔甲的人,后面还跟着两个,三尸问道:“你们这是?”那人说道:“巡逻。”三尸忙说道:“我是来你们这里的客人,去地核的。我灵主与你们老油王促膝而谈,只能滞留于此。还想问问你们的红灯区在哪里?”那人问道:“哦,红灯区就在前面两里外,沿着这条路,前面有个花街,穿过去就是。不过,你去哪里做什么?”三尸说道:“找人?”那人说道:“那里有人吗?”三尸说道:“有,应该有。”那人说道:“那你去吧。”

    三尸见他们离开了,便一个人前往红灯区,越来越近,似乎隐隐约约听见笑声,再走近些,看见众多的红色灯笼,忙加快了步伐,走近一看,里面全是鸡。屋子里面的人听见动静,出来问道:“可是提货的?”三尸说道:“不是,不是。请问哪里是红灯区?”来人说道:“这里就是。进来坐吧。”三尸见里面的小鸡个个都如藏獒那般大,说道:“他们天天照红灯,怪不得长得猛,看上去还挺吓人的。”来人说道:“今年的鸡长势良好,你要多少?”三尸说道:“我?要鸡吗?我不是——”来人说道:“不是什么呀,来了哪里不要鸡的?多少!”那人从屋里拿出剪刀,那剪刀犹如小铡刀,三尸看着就害怕,抡起打架,三尸可不行,抡杀嘴皮,他就能耍赖一下。于是说道:“稍等,不要那么凶。我必须要吗?”来人拿出一个塑料袋,三尸以为要装他,拔腿就跑。

    那人一把搂了过来,说道:“你往哪里跑?要多少,说!”三尸说道:“你这是强买强卖!我告你去!”来人把袋子套在鸡门上,问道:“要多少只?”三尸感觉这是进了狼窝,不要也得要,说道:“一只,不,不要掐我,两只两只。”来人说道:“最低十只。”三尸不敢怠慢,掏出钱来,说道:“这些够吗?”来人把钱还给他,说道:“这是什么玩意,油国币!”三尸见来了机会,便试着游说:“你可要知道,我这手上的金币可以去地核?”来人说道:“去地狱的吧!”三尸见遇到了对手,说道:“行,算我倒霉!”来人说道:“十只,明天换了钱送过来,一只鸡千金油,共万精油。外加深夜打扰费万金,共两万精油。”那人把鸡腿一个连着一个系好,说道:“也别装袋子了,就这样牵着走吧。”

    一个婆娘出来说道:“奴家去送他到门外。”三尸见女人慈眉善目,便问道:“你怎么称呼?”女人说道:“鸡婆。”三尸皱着眉头说道:“这才是真正的鸡婆了。”女人说道:“你明天正午送钱过来,不然就会有人上门举着旗讨要找你!你记住了。”三尸说道:“为何要举起?”来人说道:“我们是正当生意,不然要打官司的,到时候你命没有了。”三尸说道:“我想个办法,2万金,我去哪里找呢!”女人说道:“前面是大路,我不送你了。”三尸心一想,就这样被他敲诈不公平,问道:“你是刚才那男人的什么人?”女人说道:“媳妇!”三尸说道:“那好。你过来。”三尸一摸女子身上,都没有穿**,后面的衣服都是蓑衣似的,随便在哪里都能掀开进入密室。三尸顾不上,反正来这里也实在是憋坏了,女人很是懂他的心思,说道:“要吃吗?”三尸说道:“要的。”那女子在下面铺了油纸,三尸把玲珑家伙从后面塞进去,顿时两眼朦胧,憋屈了这么多年的液体如大缸的洪水,全泄在女子的肚子里。三尸说道:“你还是个讲究人。”完了事,女人站起来跳跃了几下,哗啦啦全流出来,卷起油纸说道:“给鸡接种。又会生出新品种,油王一定高兴。”三尸一听,简直是一种低智商的侮辱,说道:“给我拿过来。”女人喊道:“大汉出来吧。”三尸拔腿就走,说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三尸害怕2万金再变成20万金。见忘记了拿鸡,不然赔的更多。见大汉没有出来倒回几步,领着几只巨鸡回到了住处。

    可怜的鸡们不听话,血淋淋地摊在地上哀嚎。

    蜻蜓开了门正好发火,见是满地的巨鸡,全没有了困意,问道:“鸡木马!怎么回事?”三尸说道:“我买了几只鸡,给大家熬汤补补身体。”蜻蜓双手抱头说道:“球啊,这都是什么人!”三尸刚想解释,蜻蜓说道:“你赶紧让这些鸡收声。”关了门睡去。

    这些巨鸡在来的路上,根本不听三尸吆喝,虽然绑着一条绳子上面,可它们还是要各走各的,根本无法教化,三尸都把嘴巴喊破了也不能让它们明白,个个都是皮开肉绽,三尸哀叹道:“很简单的道理,我走哪里,你们就跟着走哪里,有绳子牵着你们,怎么就这样难呢?我的天!”

    蜻蜓在房内连声咳嗽,如果再不让鸡们收声,估计蜻蜓出来就要砍他了。

    三尸不想杀它们,感觉已经对不起了,就把它们拉到更远的地方,见远处正好有口井,便把鸡们吊在里面,把鸡们绑在一块石头上,走远听了听,见没有了动静,放心回到房门靠着墙睡去。

    三尸一觉醒来,听有动静,见黄猄蚁从外面回来,说道:“你等着惩罚吧,你去了哪里?”黄猄蚁见三尸在门口,惊道:“你为何没有进去睡觉,跑出来干鬼!”

    三尸诈言道:“你去那些地方,也不说声。人家找上门来了。”黄猄蚁问道:“真的吗?”

    正说着,远远地见一群鸡人赶过来,三尸拉在黄猄蚁说道:“哥哥救我!完啦完啦,露馅啦。”黄猄蚁骨子里有着一股侠义柔肠,说道:“来,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把我的衣服拿去!”三尸瞪着眼睛说道:“谢谢哥哥,哥哥好人!”

    外面很吵,蜻蜓出来吼道:“在这里扯什么,吵死!”正当三尸想着是逃跑还是藏匿起来时,巨鸡区的工作人员已经走过来了,三尸二话没说,躺在床上装病。

    那个鸡男人一眼认出了黄色衣服,说道:“就是他!”另一人拿着个牌子问道:“你们这里谁当家?”黄猄蚁说:“我!”蜻蜓看着也不出声,拉了个凳子坐下,众人说道:“原来是代理油王啊!”黄猄蚁说道:“正是在下!”那人说道:“正好!油王一般更讲理。来人啊,上证据给黄猄蚁看。”原来他们捏了个三尸偷鸡的场景,那人说道:“黄猄蚁,你欠的2万精油怎么个还法?”黄猄蚁说道:“我何曾欠你们?”那人说道:“偷的那10只巨鸡是1万,你半夜三更打扰我们是1万,我没有违犯规定吧?”黄猄蚁说道:“哪里有什么巨鸡?”那人说道:“你看看地上,全是鸡血。”黄猄蚁说道:“蜻蜓可有这事?”那人说道:“油国人自己不说谎。这你是知道它的价格的。”

    黄猄蚁见蜻蜓点头并伸出三个手指头,知道是三尸偷了人家的鸡吃。

    在大油国偷窃是在放油锅里重新裂变,那九死一生,于是赶紧说道:“你们知道,我们灵人哪里有什么油,钱倒是有一些。”回头看着蜻蜓说道:“是吧,蜻蜓?”蜻蜓说道:“黄金白银已经不多,你不要乱承诺。”那人听了很生气说道:“呸呸,想拿黄金白银糊弄我们,你即便是有2万黄金也只能买两只鸡,况且我们只要精油。”蜻蜓说道:“油是你们国家的,我们也没有油。”那人说道:“你没有,他自然是有的!”蜻蜓问道:“你是说黄猄蚁有万精油?”黄猄蚁说道:“那是我的代理费,个人财产,你们岂能要回!”那人说道:“不给就去过堂!”黄猄蚁说道:“好吧好吧,都给你们。”那人说道:“少啰嗦,快去拿油票!”黄猄蚁回了房,取了油票,心疼啊!回头又见三尸合眼装睡,一眨一眨的,便回腿猛地踹了一脚,痛得三尸肋骨抱住个枕头也不敢出声。黄猄蚁说道:“你记住,我的2万精油,记得还我!”三尸说道:“说什么都听你的,好哥。”黄猄蚁说道:“滚!就长了一对薄嘴唇,甜嘴!”三尸也难过,心想啊:“自己也不喜欢这张薄嘴唇,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薄嘴唇,现在黄猄蚁又拿这个来说,等过了眼下这一关,我再求求圣圣去帮我寻找一个好人家。”

    黄猄蚁出来给蜻蜓看了,说道:“真是不舍得给他们!”蜻蜓呼得起来回房说道:“你三尸滚出来!”

    那伙人伸手从黄猄蚁手中抽过油票,说道:“两清,谢啦!”三尸正被刚才那一脚疼痛着,又被蜻蜓揪出来说道:“你去偷人家的鸡干什么?2万精油啊!我们的路费你懂不懂,现在好了,全给你擦屁股!”

    黄猄蚁说道:“他们拿走啦。这一个月白干了。”蜻蜓说道:“鸡呢?快说!拿回来做成腊肉!” 三尸说道:“你昨晚嫌鸡叫,放在枯井啦。”蜻蜓说道:“带我们去。”黄猄蚁建议道:“我们去街上卖掉吧,巨鸡的确很贵。”三尸说道:“全是半死不活的。”蜻蜓说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来到枯井旁边,黄猄蚁提上来一根绳子,好生奇怪。三尸说道:“明明是十只鸡。”黄猄蚁说道:“莫非被东西吃了。”蜻蜓说道:“可这地方十分荒凉,像是墓地,谁会在这里吃东西。难道下面有东西。”

    正说着,只听下面传来一声“圣圣狗狗快来救命,我是紫蜜嫣儿。”黄猄蚁刚想拉她上来,就被蜻蜓制止住,说道:“回去,问了圣圣再说。”

    蜻蜓朝井中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紫蜜嫣儿说道:“是那个老油王,他不认我,还给我吃了毒药。”蜻蜓说道:“这些巨鸡都被你吃啦?”紫蜜嫣儿说道:“是,我半个月没吃东西,鸡被我抽干净了,不然我早就死去啦。”蜻蜓说道:“喂你什么毒药?”紫蜜嫣儿说道:“一滴氯油!”黄猄蚁说道:“那是一滴就让人断命又断魂的药!”蜻蜓站起来惊讶道:“难道这些鸡?”三尸说道:“有毒!”蜻蜓拔腿就要跑,说道:“圣圣有危险!”黄猄蚁说道:“那她怎么办?”

    蜻蜓不理,只顾带着三尸与桃克赶往老油王住处。见圣一蜃安然无恙,便拉到一边,说道:“你没有事吧?”圣一蜃说道:“为何如此惊慌?”蜻蜓耳语,圣一蜃听后说道:“不要乱猜,攻心不好。”老油王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圣一蜃让蜻蜓照实说来,老油王听了说道:“还以为她留不住,原来被人算计了。现在可好?”三尸说道:“黄猄蚁在那里守着。”老油王说:“带我去看看。”

    一群人来到枯井边,早已没了人。老油王说道:“来人啊,赶快去找!”圣一蜃说:“老油王你忘记了,你是普通的油人,无人可命令。只有我的人在这里供你差遣。”老油王说道:“快去找她回来,你也去。”圣一蜃说道:“是,”大家分头去找。

    还是蜻蜓先找到了黄猄蚁,他正面朝大海,怀里抱着紫蜜嫣儿,蜻蜓说道:“你们倒好,所有的人都在找你们。在这里看大海。”黄猄蚁说道:“她受伤了。”蜻蜓一脚踹倒黄猄蚁,说道:“吃的好喝的好,一点都没有受伤!”蜻蜓举起紫蜜嫣儿就扔在地上,黄猄蚁说道:“你干嘛?”蜻蜓说道:“你自己看,好得很!”

    黄猄蚁蹲下去拉起来:“你没事吧。”圣一蜃也赶过来,紫蜜嫣儿推开黄猄蚁,嚎啕大哭,圣一蜃拥抱在怀里说:“没事就好,都过去了。”紫蜜嫣儿说道:“带我走,我不想在这里了。”圣一蜃说道:“是谁要杀你?”紫蜜嫣儿说道:“是王后派来的人。”圣一蜃说道:“你如何知道是王后的人?”紫蜜嫣儿说道:“油王要娶我,我便说了实情,油王要把我母后接来,告知了王后,王后知道我是老油王与蜜蜂母后的私生子女后,就安排人去接我的母后与兄弟。当时我出生的时候,还有十多个兄弟一起出生,他们也都渐渐老去,那里多是贫瘠之地,没有多少花果。就在去接母后的路上,我就被他们灌下了毒药,塞进了这枯井里。”圣一蜃说道:“你又是如何醒来的?”老油王说道:“是这些巨鸡,他们的血液滴进我的嘴巴,慢慢苏醒,后来绳子断了,巨鸡掉下来我才得以活命。”圣一蜃说道:“三尸,快去打些水来,清洗一下。”

    紫蜜嫣儿说道:“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来这个鬼地方。寻什么亲啊!”圣一蜃说道:“你想当公主,我回头与老油王老王后商量一下如何?”紫蜜嫣儿说道:“不!我跟着你们走。”圣一蜃说道:“可你没有半点修炼,走不了多远就会死。”三尸打来了水,帮紫蜜嫣儿清洗着脸蛋,说道:“这么好看的姑娘,为何下次毒手?”圣一蜃笑道:“下毒手还分好看不好看,我看你也是越来越倒退!”紫蜜嫣儿站起来,蜻蜓一看,比刚来时又白又嫩,腰肢柔软,便不想说一句话。

    紫蜜嫣儿朝黄猄蚁说道:“我要谢谢大恩人。”三尸说道:“是我的巨鸡救了你!”紫蜜嫣儿又走过去说道:“谢谢你,你也是我的大恩人。”圣一蜃朝蜻蜓说道:“你回去与老油王说一声,我们这就离开油国,去泡泡海了。”蜻蜓应声离去,三尸也要跟着离去,黄猄蚁抱了桃克,也跟着离去。蜻蜓说道:“真是好笑,去找老油王也不用这么多人吧?”三尸说道:“蜻蜓你没看出来吗,那妖精——”蜻蜓说道:“她不是妖精,你说话注意词汇。”三尸说道:“女蜜蜂人,他邪气十足,”蜻蜓说道:“你们是说她漂亮吧?”三尸说道:“没有!就是感觉好抱,像个枕头,细!”蜻蜓低头看着自己的壮腰,拉了拉衣角,挺胸收腹说道:“黄猄蚁,你也这样认为?”黄猄蚁说道:“我在想另外的一件事情,我们怎么去渡过泡泡海。”蜻蜓说道:“你看过了。”黄猄蚁说道:“我刚才试过了,泡泡一弄就破,越朝中心去,泡泡越大。下面感觉还有些活物。”蜻蜓说道:“顺便问问老油王。”

    大家见了油王,说明了紫蜜嫣儿的情况,老油王说:“她这是回光返照。不会活命的。”又询问了详情,知道地幔回光返照是两年的时间,说起泡泡海,老油王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要不他们早去地核安家了,还会在这里与别人争地方。蜻蜓见他说的有道理,就不再啰嗦,老油王送给蜻蜓10万精油票,在地核也是可以通用的。蜻蜓谢了,离去。

    这边圣一蜃等众人离去后,感觉舒服极了,圣一蜃说道:“来,坐下。”紫蜜嫣儿趴在圣一蜃怀中,只听圣一蜃说道:“我从来没有动过心,这颗心今天算是被你搅乱了。”紫蜜嫣儿说道:“我现在看着天是黑的,海是白的,看来我的确到了死神分离时刻。你能收我吗?”圣一蜃说道:“不能。”紫蜜嫣儿说道:“我不配?”圣一蜃说道:“不适合。你心事重,如果再让你活一回,你仍然要做公主,你是遗憾而死。”紫蜜嫣儿说道:“既然我注定要死了,可否让我死的轰轰烈烈。”圣一蜃说道:“哪个人都会死亡。老油王说你还有两年的命运,你想怎样轰轰烈烈?”紫蜜嫣儿说道:“我想沾你一点灵气,来生生在帝王之家,绝不苟且在偷生里。给我一双寻找光明的眼睛。求你了!”说着双手圈住圣一蜃,坐在他身上说道:“你爱我!”圣一蜃说道:“我爱一切。可力不从心。”紫蜜嫣儿说道:“我现在只要一点点。”说着,便掏出圣一蜃的工具塞入洞口,圣一蜃说道:“你这是何苦?”紫蜜嫣儿说道:“我愿意。”圣一蜃说道:“拿出来吧。你这样搞的我也心乱。”紫蜜嫣儿说道:“你是爱我的,心里自然乱!”圣一蜃说道:“如何?”紫蜜嫣儿说道:“我看见了星星,看见了椅子,看见一个飞船,还有一个蝗虫,那就是我,我躺在山峰上,你拿着个定海神针,让我变成一滩池水,你在上面跳啊舞呀。我去了——”圣一蜃说道:“去吧,我们都会去吧——”

    等蜻蜓众人来到圣一蜃身边时,紫蜜嫣儿刚好起身站起来,要去海水里洗澡。

    圣一蜃对三尸说道:“两年后,她的灵魂消失,你要吗?”三尸说道:“我不要变成女人,好啰嗦。再说天天被你看着,难受。”大家都笑着说:“第一次见证一个人两年的死亡过程。”便去海里嬉戏玩去了。

    圣一蜃与三尸留在岸边,圣一蜃说道:“三尸,你去把它埋了吧。”三尸问道:“这是什么?”圣一蜃从脚下面递过去一个塑料袋。一闻,好家伙,是体液,三尸说:“你刚才?”圣一蜃说道:“不要出声。”三尸说道:“蜻蜓要知道你这样,不知道有多难过。”圣一蜃说:“爱与喜欢不是一回事。喜欢是欣赏,爱是占有。你说蜻蜓她喜欢哪一种?我感觉她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她是个不需要被人占有的女人。”

    三尸呵呵笑道:“我先去处理这千千万万的孽障。埋哪里去?”圣一蜃说道:“枯井!把盖子密封好。”三尸说道:“密封?”圣一蜃说道:“是,世道太乱!他们要是出来,还不是个个都当傻瓜!永世不得出魂!”三尸说道:“你的血脉永远不能投胎,是这个意思?”圣一蜃点点头说道:“你看见那些石头上面、钻石上面、任何所谓的珠宝上面都有扭曲的花纹,它们就是不能转世的血脉,经过千万年的撕裂,与身体融为一体。”三尸说道:“该有多痛!你一点都不难过吗?”圣一蜃摇摇头。

    圣一蜃走到海岸线上,看见蜻蜓发呆,静静坐下陪伴着,说道:“想什么呢,到了现在做任何修炼都晚了。”蜻蜓说道:“我在想你的这个她。能跟我们走多远!”圣一蜃说道:“你在为她祈祷,不会吧?”蜻蜓说:“我没有祈祷什么,只是很迷茫,这满世界的海水,像是煮沸的开水。不过,看你很喜欢她。”圣一蜃说道:“也只是你看而已。”蜻蜓说道:“是我们都看出来。你为什么总是不承认感情?”圣一蜃说道:“我今天就来告诉你为什么?你曾经问过我对你的感情,我们相爱过,只是不知道那些生育的儿女来自于何方?我的,你的,还是他的?我从来不相信感情这个东西的方向性,它是个瞎子,只有嘴巴的瞎子,感情没有方向便也不存在专一,所谓的专一,是因为见的少。”蜻蜓说道:“比如说?”圣一蜃说道:“你。你看着对我很专一,将来有一天,你超过了我,就会遇到其他的对手。所以,感情,只是某个时刻感觉的一个收容站。”

    蜻蜓说道:“我明白了。你一定要把我们也修炼成无欲无求之神?”圣一蜃说道:“你的灵气大,只是不符合球王的要求,但未必不符合宇宙王的要求。所以,大油国,追求的是人人平等,我只能助力不可削弱。”蜻蜓说道:“那紫蜜嫣儿就成了你的牺牲品?”圣一蜃说道:“她的命数只有两年,这期间只要她动一次欲望,便会加速她的精力消亡。这也会验证着老油王的预言,记住今天这个时代4000年。”蜻蜓说道:“老油王都给说了什么,整整7天!”圣一蜃说道:“我们先去看看前面情况。今天走不了,晚上我们做个篝火晚会,到时候再说如何?”蜻蜓答应着。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50章 泡泡海
    本章讲:泡泡海把他们隔在了地幔。嫣儿偷了蜻蜓的喇叭伞,死亡提前到来。黄猄蚁做了球冰翼的断魂接纳人,同时也知道了前世今生,没有想到的是嫣儿竟然是她投胎的姐姐。

    00

    他们来到了泡泡海,靠近海岸线的泡泡还有点发黄,不是很干净,里面的泡泡又大越又薄,不过看上去还很结实,但一摸就炸,这下子真把他们给困住了。

    蜻蜓飞到空中查看,回来说道:“一裂就是万丈深渊!”

    他们没有了办法,而我独自难过,我在泡泡海里看不到我的身影,特别担心他们会走散。

    圣一蜃让人过去每人发了一个塑料包,说道:“这是老油王送给我们的贵重礼物。”

    圣一蜃打开一个做师范,是一个喇叭伞,大家不明白,忙问作何用,圣一蜃解释说:“这个是穿越泡泡海时用的工具,开口的地方朝上,窄小的地方套头上,像这样。”大家哈哈笑去,三尸说道:“像个广播喇叭绑在了头上。”圣一蜃说:“没错。就是这样绑在脖子上,带上去之后,它与脖子黏合,不会脱落,而且结实不会坏。”黄猄蚁说道:“万一坏了呢?”圣一蜃说道:“一人一个,坏了就听天由命吧。”三尸说道:“我们跳进多深的水中都可以呼吸了。”黄猄蚁说道:“是啊,看上去都有五六米长,还是老油王想的周到。”三尸说道:“人家常年在这里生活,能不懂吗?”圣一蜃说道:“大家都学着系一遍,回了就去找石材烧火做饭。”黄猄蚁说道:“我们分头去找。我和蜻蜓一组。尸说与紫蜜嫣儿一组。圣一蜃在这里做计划。”说着大家分了方向,各自找去。

    圣一蜃见他们走后,跳进海水里,又赶紧退回来,每爬上一个海泡,就会啪啪破裂,然后掉进去,这是海边,里面可是万丈深渊,远远超过5米,这可如何是好呢?圣一蜃似乎看到了死亡就在眼前,猜着老油王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不然他不会只给了个喇叭伞。现在真的是个难题。圣一蜃装了一杯水,放在帐篷下面,细细分析研究,终究也没有看出什么。

    众人捡来了石材,还有一些果实,在一些石头里面,有些匿藏的虫茧是可以吃的,多亏了黄猄蚁那神秘的鼻子。能把石头里面蜕变的虫给找出来,黄猄蚁遇到三尸,三尸说道:“我们找了一些燃烧物,紫蜜嫣儿背回去了。”黄猄蚁说:“你让一个大女子背回去,不累吗?”三尸说道:“她很好的人。什么都抢这干。”三尸又找了一捆石材,刚想背回去,紫蜜嫣儿从后面出来,身上背着石材,三尸说:“你没背回去啊?”紫蜜嫣儿说道:“我看见更好的石材,在那边又捆了一捆。”三尸说道:“好,那我们先背回去这一捆吧?”紫蜜嫣儿说道:“不然把那一捆也拉上。”三尸说道:“行,我做个轱辘拉着。”紫蜜嫣儿说道:“好。”两人离去,来到山谷间,并没有发现那捆石材,三尸说道:“你放哪里了?”紫蜜嫣儿说道:“就在这里,树上有一只鸟的地方。”三尸说道:“你这个笨蛋,怎么能以鸟为参照物呢?”紫蜜嫣儿拿着个枝条拍打着三尸,那三尸见那枝条来回勾搭着三尸的双腿,又见紫蜜嫣儿腰细如口水,便说道:“嫣儿,我们商量一件事。”紫蜜嫣儿把脸蛋凑过去,三尸闻着扑过来的呼气,一手抱住了说道:“腰细的如我的二弟?”紫蜜嫣儿说道:“你二弟是谁?”三尸说道:“你来,我给你看看。”说着,把紫蜜嫣儿拉到一棵大树下面,说道:“要了吧,你看很大的。”紫蜜嫣儿说道:“上辈子的冤孽,遇到了你。”三尸说着话,便开足了马力,这是上次去红灯区招来了巨鸡后再也没有敢想的事情,三尸越想越觉得紫蜜嫣儿是他的女人,说道:“上次就是为了救你才得罪了油人,被骗去2万精油的钱。你欠我的这辈子也换不上了。”紫蜜嫣儿说道:“那可如何是好?”三尸说道:“算啦,不用你还,有你拥抱入怀,比什么票子都管用。”紫蜜嫣儿说道:“那我天天给你用。”三尸说道:“一言为定。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了。”紫蜜嫣儿说道:“行。”三尸说道:“够了没?”紫蜜嫣儿整理了一下形状,扛起石材说道:“快走!饿了。”三尸又打了一捆,用肩膀挑着,满载而归。

    他们架起来火把,有些小虫子爬出来,大家吃了几个,又把巨鸡的皮骨烤成了肉干,大家商量着过海的方案,蜻蜓取了一片树叶,放在泡泡上面,没一会就炸了,圣一蜃说:“为什么一片树叶都承受不起。”蜻蜓说:“你看那是什么?”紫蜜嫣儿喊道:“无腿油鹅。”圣一蜃说道:“看上去像企鹅,为何它就可以,难道它比树叶还轻?”三尸说:“我知道了,是不是得趴着走?要表现我们的谦恭?”圣一蜃说道:“要不蜻蜓你去试试?”黄猄蚁说道:“我陪蜻蜓去?”蜻蜓领了命令,然后趴在泡泡上面,只听啪的一声,裂开。黄猄蚁勒紧绳子,喊道:“快来人救蜻蜓!”蜻蜓在里面感觉像是有吸铁石一般,动弹不得。三尸与圣一蜃合力才把她给拉上来,蜻蜓却是外衣脱落,只留下个**裤,圣一蜃说道:“里面是什么?怎么会如此怪异?”蜻蜓说道:“粘液!好在衣服不结实,坏啦。”圣一蜃说道:“等到了地核,给你买好的。”圣一蜃取来睡衣给蜻蜓,也只能这样了。

    黄猄蚁说道:“我倒是有个想法。嫣儿,怎么才能抓到油企鹅?”紫蜜嫣儿说道:“就这一只企鹅,看上去像是走散的。”蜻蜓说道:“且是群居动物,它好像看我们了。”紫蜜嫣儿说道:“大家快点用四条腿走路,不要站起来,像我这样。”大家都模仿着企鹅走路的样子,只见那企鹅迈开了步伐,慢慢朝这边移动,蜻蜓说道:“大家都别大动作。”紫蜜嫣儿“咕咕”学起企鹅的叫声,蜻蜓说道:“它来了。”黄猄蚁说道:“快想个办法抓住它!”紫蜜嫣儿说道:“你抓不住,得用网套住。”

    抓猎物黄猄蚁是高手,取出大网兜,放在木头上,只要它踩上去,必然就能网住它的脚丫。大家铺好陷阱,留下了一点水蛭食物,慢慢前行。那油企鹅见没了人,又寻找吃的,见地上有些油鸡肉,便小心啄了一块。又吃了一块,刚走了几步,正吃另外一块,紫蜜嫣儿说道:“上了网了。让它多走几步,进来一些再捉它。”黄猄蚁说道:“我们从几个方向包围!”三尸说道:“我现在都闻到烤企鹅的味道了。”

    圣一蜃坐在一边,仔细看着一举一动,想道:“这油企鹅看上去比我都重,怎么可能不塌陷呢?”大家一哄而上,黄猄蚁喊道:“捉到啦,圣圣!”紫蜜嫣儿说道:“身上好滑!”蜻蜓说道:“它竟然没有毛。”三尸说道:“快看,它的脚是圆形!”

    黄猄蚁说道:“可我们也不能为了这个把脚削成圆形吧?”紫蜜嫣儿说道:“我只知道它是泡泡海上的宠物,就是没有真正看见过。现在看到,它竟然没有羽毛,一根都没有。”蜻蜓说道:“是不是有羽毛就不行?”蜻蜓突然站起来说道:“知道了。大家都脱下衣服,放在包里,爬行。”黄猄蚁拿脚放在泡泡上面,啪啪两声没有了。黄猄蚁说道:“我猜也是这样子!”拿过一个巨鸡,抹上精油,然后放在泡泡上面,果真没有再掉下去!

    圣一蜃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准备,等天亮马上出发。”黄猄蚁把蜻蜓拉远几步说道:“离天亮也没有多久了。我们就坐着等吧。”蜻蜓说道:“我也坐着等。”黄猄蚁说道:“傻样!”蜻蜓笑道:“我是有点傻!”黄猄蚁说道:“你不是傻,你是纯粹!”蜻蜓说道:“纯粹?这评价我喜欢!”黄猄蚁说道:“泡泡海,我还是真有点害怕。”蜻蜓说道:“我也觉得它非等闲之辈。”黄猄蚁说道:“看着泡起泡泡落,就像煮熟的开水,能不害怕吗?哪个人都怕。”蜻蜓说道:“有些东西看着可怕的反而没那么可怕。”黄猄蚁说道:“说的也是。我怕热气怕开水。我只喜欢吃甜食。”蜻蜓说道:“我刚吃找了一点甜草预备上了。”黄猄蚁感动说道:“你真好。”蜻蜓说道:“没有什么啦,我也是要吃的,只是突然想到了,不然带一些甜食,我们共用。”

    三尸闻到笑声,便跑过来说道:“两位说什么这么好笑?”蜻蜓说:“甜食。你吃吗?”三尸说道:“傻瓜才吃甜食,会胖!”黄猄蚁说道:“我吃了一辈子甜食,也没有胖,倒是你,好好的仓鸣小伙子又被你快吃成了肉蛋。”三尸说道:“那个仓鸣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性格,在我心里总是怂恿我当和尚?”蜻蜓说道:“当和尚好啊,清净。”三尸说道:“算啦,我们有一个清净的人就够沉闷了,再多一个,就喘不上气来了。”圣一蜃喊他们回房,说是房,就是军用帐篷,见他们几个不听,便独自回屋。黄猄蚁说道:“我马上要离开地幔,心里非常激动,哪里睡得着。”蜻蜓说道:“要不,我们去准备准备?”三尸说道:“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不就是脱光衣服吗?”圣一蜃说道:“你们不进来抹上油吗?这泡泡海,不怕重物压,就怕粗糙东西摩擦,甚至你的皮肤对它来说都是粗糙之物。”蜻蜓说道:“趁着天黑,我还是进去抹油去,等天刚擦亮我就起身离开。”

    蜻蜓几个人进来,见圣一蜃与紫蜜嫣儿正说笑,只听紫蜜嫣儿说道:“我也要早点走,我可不想让你们看来看去。”几个人说着笑着,各自涂满了黑油,没有那么容易看出是谁的模样,圣一蜃说道:“这才叫****!”黄猄蚁说道:“身上长毛,****也没有什么,就怕你们这样的光滑身体,这****,的确不怎么好看。”紫蜜嫣儿笑道:“你在说谁不好看?”

    蜻蜓说道:“说你。紫蜜嫣儿说道:“圣圣,我们俩一起走吧?”圣一蜃说道:“你与三尸同行,我在后面。”黄猄蚁说道:“我与蜻蜓同行。”紫蜜嫣儿站起来说道:“走吧,三尸!”

    圣一蜃说道:“大家把喇叭伞打开。”紫蜜嫣儿说道:“中途打开不行吗?”三尸说道:“还是打开的好,不然中间再有什么突发事件。其实它就是个降落伞!”圣一蜃说道:“是的!”嫣儿、三尸、圣一蜃、黄猄蚁都戴好了,唯独蜻蜓在翻着行李,说道:“我的喇叭伞呢?”黄猄蚁说道:“应该就在你包里吧!你究竟放在了哪来?”黄猄蚁过来帮忙翻找。紫蜜嫣儿拉着三尸说道:“反正你们能力打,会追上来,那我们先行一步吧?”蜻蜓说道:“圣圣,不见啦,你给我的喇叭伞。”圣一蜃也过来翻了一遍,又翻了翻自己的包,说道:“大家都翻翻自己的包,别装错了。”大家照做了,但都说没有。

    圣一蜃说道:“现在也没有好的法子,老油王就只有这几个了,再要就是人家的家底,不能!这样吧,蜻蜓你用我的,我试试没有喇叭伞会如何?说不定是老油王吓唬我们。”黄猄蚁说道:“不妥!每个泡泡里面住着一对刺猬猿。我本来不想说,怕你们害怕,但见你们也太小看它,那会没有命的?”蜻蜓站起来说道:“你们谁拿了我的喇叭伞?”三尸说道:“每人都有,谁会拿你的?”圣一蜃说道:“大家都把包打开让蜻蜓找!”紫蜜嫣儿说道:“这样不好,这么不相信队友?”蜻蜓说道:“少诛心!”蜻蜓先查看了圣一蜃的,因为他们俩的包是一样的。蜻蜓也担心顺手放错,圣一蜃问道:“没有吧?”蜻蜓摇头说道:“这么大块的东西怎么就不见了呢?难道是被风吹走了!”黄猄蚁拿过包打开让蜻蜓看,没有!蜻蜓又去紫蜜嫣儿的包,那紫蜜嫣儿赶紧拿过三尸的包说道:“这个包是三尸的,那个包才是我的?”蜻蜓说道:“你不是一直背红色的包吗?”蜻蜓让三尸对证,三尸并不承认红包是自己的,蜻蜓说道:“三尸一直背着棕色的包。你为何不让我看,莫非在你的包里?”

    圣一蜃见紫蜜嫣儿有鬼,便说道:“给我。”紫蜜嫣儿自觉理亏,原来他们在分头寻找火柴时,偷偷溜了回来,见圣一蜃在海岸边,自己便回到帐篷偷了蜻蜓的喇叭伞。这边圣一蜃刚一开包,往里面一看,一个红色一个黑色,两个喇叭伞套在里面躺着,圣一蜃拿起包就朝地上摔去,厉声问道:“为何要这样?”紫蜜嫣儿见瞒不过去,又如此丢人,索性来个无赖形象说道:“我喜欢黑色!”黄猄蚁说道:“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的,你又不是没有?你要两个这么多做什么?你想要黑色,你把红色给蜻蜓啊。这临走还要先行!”紫蜜嫣儿说道:“我把这事忘记啦!”紫蜜嫣儿正要走过去向蜻蜓道歉,那圣一蜃忽地甩过去一巴掌,打得嫣儿直接摔在地上。大家见事情成了僵局,三尸说道:“都消消气,找着就好!”紫蜜嫣儿说道:“打!我让你打!”用手撕烂了黑色的喇叭伞。蜻蜓赶紧上去夺下来,说道:“偷了就偷了,拿出来就好。好端端的撕毁,好没良心。我要不是看在什么的份上,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紫蜜嫣儿也不是好惹的,呵呵两声,狂笑出几口牙齿,举起手中花朵,瞬间变成一把刀叉,念叨:“转!”蜻蜓说道:“老子不与你打!伤我力气!”那紫蜜嫣儿旋转着飞盘,说道:“谁敢上前帮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就扔向蜻蜓,那蜻蜓一看,这女子是发了疯的要打仗,于是提醒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与你打!”蜻蜓说完,没等紫蜜嫣儿回话,便一脚就踢她进了海里,只见泡泡海里像是闻到腥味似的怪物,紫色的秃蜥拥挤在水面上,紫蜜嫣儿见这些怪虫,便腾得爬上岸边,刚刚站稳,又抡起她的飞盘,黄猄蚁挡住她说道:“别闹啦!要脸不要脸!”紫蜜嫣儿说道:“都不要脸!”蜻蜓说道:“你又何必拉不下面来,偷就偷了,反正也回不去了。”紫蜜嫣儿说道:“我本想给你道歉,没有想到他会打我!”圣一蜃说道:“你真是活腻了。”蜻蜓说道:“你道歉干什么?做了就是做了,你要想道歉,最好把自己的那个拿出来。”紫蜜嫣儿说道:“那我会死!”蜻蜓说道:“对啊!要不什么叫道歉,哦哦,动动嘴巴就道歉,太没有诚意!”紫蜜嫣儿说道:“说来说去你们都是一伙的。我不活了——”

    三尸追上去劝道:“你为何这么犟呢?”紫蜜嫣儿说道:“我彻底完蛋了。本来想回家,结果家里没有人,还跳出来个狼狗,把我咬成流浪汉!”三尸见紫蜜嫣儿越劝越醉,便说道:“我来问问你,你为何要偷蜻蜓的?”紫蜜嫣儿说道:“不偷她的也要偷别人的,我反正得要两个,一个备用,不然出了事情怎么办?”三尸说道:“你偷我的也就不会挨打了。你不知道,这一路,我们几次都差点没有了命,都是蜻蜓用命拼搏来换来的!”紫蜜嫣儿有火没地发,见三尸这样向着蜻蜓说话,便吼撕道:“就你那点出息,要个女人保护,你还算不算男人?”三尸说道:“我不是男人!不过,我也不是女人。我们这里的人都是不男不女的人!”突然紫蜜嫣儿双眼一翻,栽倒地上,三尸喊了两声,没有了脉搏,便扛她回来,塞进她包里,扔进了泡泡大海。三尸回来说与圣一蜃听,圣一蜃说道:“她一定呀折腾死,她心里有怨气!”三尸说道:“以前我们在油山时挺好的,当时还以为她是爱撒娇的女孩,谁知道她根本不把我们当成人!她鄙视我!她竟然鄙视我!”

    大家正说着,你巨鸡突然啪啪两声,掉了下去。大家很难过!蜻蜓也彻底傻眼,刚才说的话都成了屁影,嗨嗨,最后抹油也是不管用的,如何经过这万里海洋?团体接二连三死了一些人,圣一蜃心里也不痛快。

    黄猄蚁说道:“我算计明白了!”三尸说道:“什么事这么深沉?”黄猄蚁说道:“我们都会死,就你们三个不会。”三尸点头又摇头:“你错了,我死过无数次,圣一蜃死过两次,蜻蜓死过一次。再说,你的心思我也明白,怕我们扔下你不管!我们三个也不是同时认识的。一开始只有蜻蜓,后来来了圣圣,再后来就是我,再后来就是你留了下来。”

    圣一蜃心里难过,但见黄猄蚁还有着留恋的情绪实属不易,在一旁听后说道:“你一路跟来,又如何啦?”黄猄蚁说道:“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你们的心与我不同。”圣一蜃说:“我们的团队从来没有拒绝过各种各样的任何人!自己的信仰不够信仰,自己就会被自己杀死。实际上,他们死于灵肉分离。”三尸也凑上来说道:“如何理解?”

    圣一蜃缓缓说道:“我们困在这大海上,基本上进退两死。你看这大海的泡泡,你挤压我,我挤压你。大海从来不拒绝一滴水,可一滴水长大变成泡泡后,不知道是压永远在泡泡里还是在脱离泡泡。无论哪种情况,都是在大海里。可我们喜欢看看他们泡泡多,就喜欢去哪里挤压,结果你也破了我也破了,大家都还在泡泡里,恐慌的心里,快速地建立新的泡泡,作茧自缚不如改成作泡自缚。在恐慌中却忘记了你仍然是在大海里,不会死也不会受到憋死,可就在你重新建立新的泡泡时,便累死了。”三尸听了颇有感慨,说道:“那一年,我遇见你在学校门口,至今难以忘怀。”

    蜻蜓进来说道:“你们俩不走了吗?”三尸说道:“一踩就化,如何走啊?”蜻蜓说:“拼!”大家说这样不好。

    圣一蜃说:“蜻蜓来得正好,可有好计策?”蜻蜓说道:“没有办法的时候只能硬碰。”圣一蜃说:“有一事与你商量?你坐下说话。”蜻蜓找个口袋放在他们二人之间坐了,圣一蜃说:“地核里面越来越少的氧气,你的身体变异到了什么程度?这是其一。其二,球王的后裔还在我的口袋里,她是来指引我们穿越地核,可我又是不喜欢她的,可如今如何是好?”三尸以为圣圣要启用嫣儿,便说道:“可嫣儿已经埋了。”蜻蜓说道:“嫣儿?不会用她吧?”圣一蜃说:“不会,她每个毛孔都充满了杀戮,残留下一根半条也是无穷的麻烦。”三尸说道:“虽然不用她,我还是有个疑问,你为何出手打了她,地壳时你打过群架,来到地幔,你几乎没有动过手。”蜻蜓说道:“是啊,都是我帮你们打扫战场!”

    圣一蜃说:“来来,看看这球王家的女子球冰翼如何摆放?”三尸说道:“你没有收它?”蜻蜓说道:“没有位置吧?”圣一蜃说:“有位置也不能收,它的魂魄模糊不清。”三尸说道:“你打算如何?”圣一蜃说:“我们几个人中谁牺牲一下自己?过魂!”三尸说道:“原来这样啊,我不干!”蜻蜓想了想说道:“只有这个方法吗?”圣一蜃说道:“我没有收她,就无法知道她知道的东西,现在这地幔与地核的分界就是这里。她能从地核来到地幔,自然知道如何过去!”蜻蜓静了半天说道:“三尸不愿意干,圣一蜃不能干,那就是我了。”圣一蜃说:“也只有这样,可三尸更合适。”三尸摇头,蜻蜓说道:“我猜想既然球冰翼能在地核中存活,也一定有更多的人群活着,也许只是没有能力跑出来而已。”突然听得外面黄猄蚁哈哈大笑声。

    黄猄蚁手里托着东西从外面进来,说道:“快看!海上要下冰雹啦?你看,小小的,看样子这球越下越大。更主要的是没有把泡泡炸裂。”

    圣一蜃起来说道:“走,看看去!”这些冰雹个头如足球,足以把人能砸死,可为何就是砸不破泡泡呢?原来,这些冰雹来到泡泡海,就化作成了泡泡,原来这是它们的家园。大家看着大海,没有了主意。圣一蜃说道:“三尸如何?过魂的事情!”三尸躺在地上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就是既然开脑过魂,你把过到黄猄蚁身上去吧。我实在不喜欢这种**型的男人。”黄猄蚁不明白到底在讲什么,只是笑着说道:“你相中我什么啦?你不讲卫生,我不要与你玩。”

    圣一蜃把过魂的事情说了一遍,蜻蜓想了想说:“要不,大家抓阄吧。”三尸说道:“我来写。我们写几个人,四个还是三个?”黄猄蚁说:“圣一蜃中了我们哪里也去不了。”蜻蜓说道:“去不了就去不了,在大海边一样生活。五个,还有桃克!”圣一蜃说道:“就按照蜻蜓说的办!我们走不了就在这里安家落户。生一大堆小灵异人,成为一个新的民族,也不枉为这一届的人类。”三尸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黄猄蚁说道:“如果圣一蜃抓住了,我就顶替!我还是想去地核看看。人来一趟不容易,我呀把整个地球看个通透!”圣一蜃哈哈笑道说:“黄猄蚁变了,变成痴情的信者。”

    三尸写了五个纸条,说道:“上面画了符号,不同的为中签者!”大家都过来揉搓了一遍,说道:“大家抓。剩下一个是我们的小桃克。”

    三尸在心中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不要我抓中!”蜻蜓说道:“我先抓一个。”黄猄蚁说道:“我也一个。”圣一蜃说:“好吧。”三尸说道:“留一个给狗狗。”

    大家都拿到了纸,三尸一边念“球王保佑”一边喊道:“我安全!”伸头看黄猄蚁的,上面也是干净的水底,黄猄蚁知道过魂有风险,过不巧就会死亡。见状,便微微笑了笑。蜻蜓打开了自己的,三尸说道:“安全,安全。”就剩下圣一蜃与桃克没有打开了。

    蜻蜓说道:“难道小桃克要为大家做一次贡献了吗?”黄猄蚁说道:“小桃克,原本取逃课之意,到了你这里就变成没有意义的一个词汇了。”蜻蜓说道:“你叫逃课,我叫桃克,各叫各的,反正发音一样,狗狗也并不出来。”圣一蜃打开了说:“是我中了。”黄猄蚁停止了笑容,说道:“多说话害死人!”三尸笑道:“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蜻蜓说道:“圣圣,还是我与三尸来吧。”三尸跑远了几步,干脆坐地上生气不语。黄猄蚁说道:“不,蜻蜓,我就是有点害怕,到时候你陪着我就好。”蜻蜓说道:“这样子你就成里混合型的人。”黄猄蚁说道:“我还是男儿身吧?”蜻蜓说道:“当然。脑中的思维也有女人的。”黄猄蚁说道:“会有什么后果?”蜻蜓说道:“如果能活着,就是脑袋里没有了性别,比如进厕所,你也可以去男厕所,也会进入女厕所。”黄猄蚁说道:“那没什么?”蜻蜓说道:“可我舍不得!”三尸跑过来呛道:“蜻蜓你什么意思,他你就舍不得,我就舍得?”蜻蜓说道:“我也可以断魂的。”三尸说道:“那个人不愿意!”蜻蜓说道:“你说老大啊?”三尸说道:“还能有谁?在他心里你给个宝贝似的。”蜻蜓说道:“现在我去说,三尸与我再抓阄一次。”三尸差点跳起来,黄猄蚁说道:“蜻蜓,我来吧。我没有超能力,有些苦吃点也是应该的,我还是想跟着你一路走下去。”蜻蜓哭了,黄猄蚁说道:“风险很大吗?”三尸拉开了蜻蜓,说道:“风险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你看那位准备的这么专心,我也是经历了十多次了,不是一样活过来了。”黄猄蚁点头答应着。

    圣一蜃喊蜻蜓过去做断魂的准备工作。黄猄蚁转到三尸正面,双手举起,拍了拍,三尸不明说道:“这是做什么?”黄猄蚁说道:“既然你经验丰富,可否叮嘱一下,我应该注意什么?”三尸听了,让他坐下,说道:“他们打开你的颅腔之后,会在你的血管中注入别人的灵魂。你想想,你的血管本来就是满的,现在强行注入外来的,你的血管会变得膨胀,注入的越多就越膨胀,等你醒来时候,就会变得巨痒无比,只要稍微抓挠就完蛋了。它们一旦流出来,你原来的灵魂神经也会流出来,就变成了个残废人!所以你千万不要抓,只是瘙痒的时候最是煎熬。”黄猄蚁说道:“不会像是吃毒粉的人吧?”三尸说道:“我没那个经验啊。”黄猄蚁说道:“我一点能克服的!”

    蜻蜓在那边招手让黄猄蚁过来,圣一蜃说:“这次不敢给你断魂太多,第一次我们还是小心为好。”黄猄蚁说道:“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蜻蜓说道:“最后问你一句,万一失败的情况下:你有什么话要说?”

    黄猄蚁想了想说道:“我想知道我是怎么去蚂蚁王国的?我听蜻蜓说,你们来到地核交界的地方,就知道一个灵魂的前生后世。是这样的吗?”圣一蜃说道:“是,你的灵魂我也已查过,身世非常简单。你父母在三十多岁那年,说是生下了你。其实不是他们生的,是你正在学校的姐姐生的,你父母把你收留下来认着自己的儿子,可你姐姐把这事捅出去了,有一天趁你熟睡,她一刀把你脖颈切断了,那时你刚半个月,父母看见后,为了保住你姐姐的命,便偷偷把你扔到了野地,刚好那里是蚂蚁的运输通道,有个贩卖蚂蚁的商人看到完好的头颅,便卖给了蚂蚁王国,那一天,国王果然生下了你,后来由于你的血统不够纯正,便到处流浪,来到黄猄蚁国度里,你成了他们的一名先锋队员。”黄猄蚁沉默了一会又问:“再再以前呢?”圣一蜃说:“这就是你的第一次投胎。”黄猄蚁说:“那我究竟从哪里来的?”圣一蜃说:“球冰翼知道些答案。你接纳了她,也便多了些功能。”黄猄蚁说:“那,我的父母还在吗?”圣一蜃说道:“不在了。”黄猄蚁说道:“我那位姐姐呢?”圣一蜃说道:“已经死啦。”黄猄蚁说:“做了什么,牛马?还是人?”

    圣一蜃侧过来身体,扶住黄猄蚁的肩膀说道:“就是死去的嫣儿!”黄猄蚁说:“不可能,不可能!”蜻蜓惊讶说道:“是啊,不可能!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衮三尸说道:“太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黄猄蚁说:“鬼斧神工!”圣一蜃说道:“没错,人比大自然更是鬼斧神工!”

    蜻蜓见黄猄蚁极其难过,整个人要死亡了一般,说道:“可以注射啦。”蜻蜓把醉树汁液注入黄猄蚁耳根下,说道:“可以开颅了。”三尸在一旁看着,蜻蜓说道:“三尸过来,拿着手帕给我们俩擦汗!”

    三尸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敢看着断魂-切魂,只见圣一蜃拿着很薄很薄的刀片,在后脑勺上面划了一下,然后结过蜻蜓递过来的夹子,把两边的肉撑开,圣一蜃伸进一个手指头,然后续入一条钩子,挑出一根血条,蜻蜓打开灵袋,圣一蜃双手进入,三尸见他们俩馒头是汗水,又敢出声,只在他们扭过脸来时擦一下。蜻蜓拿一个镊子剪刀,在袋里绞了一下,一边赶紧放下镊子刀,把里面的绳子拉紧,圣一蜃用牙齿咬住封口,双手并拢,躺在地上,紧紧捧住袋子,蜻蜓站起来,说道:“我踩啦?”见圣一蜃点头,蜻蜓单脚踏上去,一松一按地下压着,直到等袋子瘪了,蜻蜓见圣一蜃点了头,才立刻蹲下来,扶起圣一蜃,圣一蜃掏出手,慢慢把那条已经膨胀的血条放入黄猄蚁脑中,然后,蜻蜓快速取出肉胶贴在黄猄蚁的后脑勺上,说道:“顺利,完美!”说完赶紧取出药水帮圣一蜃洗手,圣一蜃见三尸在旁边哭,也没有力气安慰,三尸说道:“如此的残忍,我再也不断魂入魂了。”上来就抱住圣一蜃天啊地啊的哭。蜻蜓说道:“三尸,你不要哭,他现在身上没有力气,你压着他不是更耗他吗?”三尸说道:“每次都是这样吗?”蜻蜓说道:“以前工具多,现在工具也越来越少,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三尸说道:“我以后再也不附体了。”蜻蜓应和着。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51章 海种
    本章讲:醒来后的黄猄蚁开始发狂,成为魔怔人。来到泡泡海中心,有一条很长很细的礁石带,里面插满了各种肤色的牙齿袋。在前行与破坏之间他们进行了讨论。

    00

    话说圣一蜃为了断魂,双手被蜻蜓踩了个稀巴烂,哎呀,看上去如肉泥,那蜻蜓心真恨,要是我可下不去那脚!不知道圣一蜃恨不恨她长鸡眼!

    四个半人,病了俩。

    三尸说道:“蜻蜓,现在又轮到你当家作主了!”

    蜻蜓说道:“反正也走不成,这个家当的不上档次。没劲!所以啊,我与桃克选你当家!”三尸说道:“我怎么好意思抢了你的位置?”蜻蜓说道:“就这样定了。现在我与桃克都饿了,还有水边的那个滑鹅。”三尸说道:“要不,我们吃烧烤的油鹅?”蜻蜓摇摇头不出声,三尸说道:“说话!”蜻蜓说道:“也给轮到你当家做主了!我去看看他们俩。四个半人,病了一对!”蜻蜓用湿布沾沾圣一蜃的嘴唇,轻轻对桃克说道:“叫爸爸!”狗狗桃克嘎嘎两声,蜻蜓说道:“叫得真难听,像鸭子!这个是大爸爸,那个是二爸爸,外面那个是三爸爸,坏爸爸。”

    三尸从外面进来说:“你说黄猄蚁的命也够苦的,怎么就摊上那个父母!”蜻蜓说道:“你弄吃的没?”三尸进来拿了折叠锅,说:“你没看见我在干什么吗?”蜻蜓说道:“搞什么新花样?”三尸说道:“等着。”从外面拿着一根棍子进来,蜻蜓说道:“这是什么?”三尸说道:“你什么眼神,非要我走近些。”蜻蜓弹了起来说:“油鹅!我的球!”三尸说道:“去去去,装装装,一会你别吃!”

    蜻蜓追到外面,见油鹅已经躺在地上,正被三尸一点点拆卸,三尸说道:“最好是不要说难听的,我手里的刀可不认人。”蜻蜓说道:“你?就这一只,你这不是绝户吗!”三尸举起刀在空中写了王字,说道:“是你让我当家的!你要再敢出声,我一个人吃。他们俩营养跟不上,新肉芽长不出来,难好!”蜻蜓说道:“不说了,是你当家就不说你了!”三尸说道:“对啊。这个油鹅我也想过,虽然只有一只,它定有很多,在附近我们不知道而已。”蜻蜓说道:“油鹅叫自然就会吸引来其他的。”三尸说道:“这又不是求偶,这是个女的雌性的,它不叫。只会排泄!”蜻蜓说道:“这你也知道?”三尸说道:“刚开的,你过来看看,雌性的,喉咙没有气双门,不能叫!”桃克跑过去看,蜻蜓说道:“桃克,回来!”蜻蜓回屋,继续沾湿着他们的嘴唇。

    油鹅的香味,塞满了整个空气,三尺唤着桃克,那桃克拼命挣脱蜻蜓,见蜻蜓不松开,回头朝她脸上嗷嗷两声吠,那蜻蜓看着桃克摇动的尾巴,说道:“反啦!反啦!”

    三尸喊道:“蜻蜓你吃吗?”蜻蜓说道:“吃,就来!”蜻蜓拿着碗筷出来,三尸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吃呢?”蜻蜓说道:“怎么不吃。也是你的一番心意。”三尸哈哈哈说道:“我现在知道什么叫不要脸啦,什么叫脸皮厚啦!”蜻蜓说道:“你杀都杀了,我不吃与你别扭,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三尸笑倒地上,说道:“蜻蜓啊蜻蜓,你真是个大活宝!”蜻蜓说道:“我一开始是有点懵,可你说公啊母啊的,说明你做事之前想过了,我就不生气了。”三尸说道:“不过,你生气让我哄哄你,也不错。”蜻蜓说道:“耽误时间。我又不是你的宠物狗,况且宠物狗也不喜欢让人当傻逼来哄。”

    三尸不停地给蜻蜓加大腿上肉吃,说道:“一会等老大睡醒了,你就说你杀的,如何?”蜻蜓说道:“你怎么老是喜欢说谎!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杀个滑鸭又不是什么错误?”三尸说道:“可他不吃肉的人肯定骂我。”蜻蜓说道:“这好办啊?你给他喂上几口汤不就行了。”三尸哈哈哈说道:“你这么多鬼心眼也不怕命短!”蜻蜓说道:“我命短也要拉上你们!”三尸装了一小碗肉汤,进了房间,蜻蜓也跟来,抱着圣一蜃说道:“感觉像母亲?”三尸说道:“当母亲是什么感觉?”蜻蜓说道:“卑微。”三尸说道:“你扶好。”三尺喂了一勺,不进,说道:“你掰开他的嘴巴。”蜻蜓说道:“圣圣,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我帮你张开嘴巴,别咬我,来——”蜻蜓把手指头伸进圣一蜃嘴巴,三尸顺着倒进去一点,然后拖住后仰,说道:“咽下去了。多喝点。”两个人给圣一蜃喂了半碗汤。三尸说道:“我再去装,给黄猄蚁喂些。”蜻蜓说道:“多装点。”三尸应着,盛过来一满碗,说道:“这孩子能吃,我把揉揉嚼嚼喂他。”蜻蜓说道:“他只能吃流食。”三尸说道:“我只喂他汁液。”蜻蜓说道:“等他醒来你不少挨骂!”三尸说道:“你不说,我不说,他哪里知道?”蜻蜓说道:“灵魂会告诉他的!”三尸说道:“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知道。你要保证一个字都不能说,一个眼神都不能提醒!”蜻蜓说道:“我答应了。”三尸喂了一碗,说道:“这家伙真能吃,还要吗?”蜻蜓说道:“再给他一碗。桃克都喝三碗呢?”三尸答应着又装汤喂下,蜻蜓说:“我去外面值班,你睡会。”三尸也是累,躺下来就睡着了。

    三尸远远的见从云朵上走下来一个人,裹着个棉被,三尸问道:“神仙婆婆,这么好的云彩,你干嘛裹在身上呢?”神仙婆婆挤开胸前的一抹红,说道:“来来,给你戴上。”三尸说道:“我做了什么事情,值得拥有一束这么漂亮的鲜花?”神仙婆婆说道:“这是滑鸭的嘴唇。”三尸说道:“我真为这事担忧呢?”神仙婆婆说道:“你跟我来。”三尸跟着来到一个菜市场,好像在哪里见过,神仙婆婆说道:“进去吧,那个卖豆腐的叫你。”神仙婆婆说完就离开了,三尸见里面黑洞洞的,没有一个人,便走了两步,问道:“有人吗?”后面一个卷舌的饱嗝声传来,三尸扫描着说道:“你是谁?”那人说道:“左转。”三尸照做,见一地的豆腐,上面点燃着一根蜡烛,后面一张灰白灰白的女矮子脸,三尸问道:“你是谁?”那女人说道:“看我给你生了什么孽障?”三尸顺她手指看去,她闪开,水缸里躺着一个小孩,闭着眼,三尸问道:“他是我吗?”女人哈哈笑道:“不是你的又是谁的,我要让你断子绝孙!”那女子拿起小孩,放在案板上,三尸双手去抢,天上掉下来三把铡刀,三尸“啊”一声转身,女人说道:“你回来!”三尸越走越快,最后跑了出来,一身子撞在一群鸭子上面,那赶鸭子的人说道:“来人啊,就是他偷走了我的鸭子!”三尸跑啊跑啊,喊道:“神仙婆婆,妈妈,妈妈——”三尸只听后面一声“三尸”的叫,忙睁开眼睛,看见蜻蜓,三尸问道:“鸭子人追来没?”蜻蜓说道:“三尸你做噩梦啦!”三尸正还恐惧在刚才的梦境中,蜻蜓推他道:“三尸,你去看看吧,他们俩醒来啦。”

    黄猄蚁坐在墙角里,怀里揽住圣一蜃,看见三尸过来,说道:“马,马!马马!”

    三尸很高兴,一听叫“妈妈”,三尸想道:“黄猄蚁呀黄猄蚁,你怎么能叫妈妈,只是是个爸爸或者兄长吧。”赶紧招呼蜻蜓过来,说道:“他叫我妈妈?为何叫我妈妈?”蜻蜓摇摇头,眼睛浸满了泪水,说道:“我刚才过去时,他一会喊白云一会喊窗帘。”三尸说道:“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难道他知道我梦到什么?。”黄猄蚁说:“瀑布!瀑布!”蜻蜓说道:“他看上去很害怕我们。”黄猄蚁双手推着空气,说道:“别过来!别过来!”蜻蜓说道:“我不过去,不过去。”又说道:“三尸,你站在这里别动,往后退两步,我从后面绕过去。”越靠近他们越臭,三尸捂住鼻子说道:“你小心点。哎呀,臭死人了。”

    蜻蜓从后面沿着墙边过去,三尸在前面呼唤名字,并呜啦啦乱讲些东西,黄猄蚁突然见蜻蜓站在面前,立刻大哭起来,蜻蜓蹲下说道:“蚁蚁,蚁蚁——圣圣怎么样啦?”黄猄蚁推开蜻蜓的手,说道:“你是谁?”蜻蜓也问道:“你是谁?”黄猄蚁说道:“甜心。”蜻蜓说道:“他是谁?”黄猄蚁说道:“条条。”蜻蜓说道:“我是谁?”黄猄蚁说道:“不认识。”蜻蜓说道:“你仔细看看,我是蜻蜓。天上飞的蜻蜓。”黄猄蚁笑道:“会飞吗?”蜻蜓说道:“我教你好不好。”蜻蜓拉着黄猄蚁的手,黄猄蚁拉着圣一蜃,三尸赶紧上前半扶半搂着圣一蜃,问道:“老大,你没事吧?你这一觉睡的,怎么睡成了臭虫。”圣一蜃指着外面,三尸跟着向海岸上走。

    蜻蜓对黄猄蚁说道:“你看前面是什么?是不是大海?”黄猄蚁说道:“虫子。”蜻蜓说道:“啊,虫子?”蜻蜓说道:“你这是什么想象力?那虫子穿着什么花衣服啊?”黄猄蚁说道:“白色。”蜻蜓见黄猄蚁思维也没有什么问题,心里想道:“他难倒是视力出了问题。”蜻蜓回头停了下来,等三尸走上前,问道:“老大,你知道我是谁吗?”三尸说道:“他知道,我刚才问过了,他知道我叫三尸,你是蜻蜓。”蜻蜓说道:“可这黄猄蚁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黄猄蚁问道:“黄猄蚁——”蜻蜓说道:“就是你啊。你真的不知道吗?你以前是蚂蚁家族的成员。”黄猄蚁说道:“我是甜心,喜欢蚂蚁。”蜻蜓说道:“那我以后就叫你甜心蚂蚁如何?”黄猄蚁说道:“好。你叫什么名字?”蜻蜓说道:“蜻蜓。”黄猄蚁说道:“飞飞。我叫你蜻蜓飞飞姐姐。”蜻蜓说道:“好吧,都好,只要你们能回来。”

    他们扶着两位下了水,这两位身上的屎尿估计拉出来十斤有余,三尸说道:“蜻蜓,你说他们身上的屎尿是从哪里来的?几天不吃不喝。”蜻蜓说道:“你没看见瘦成什么样子?”

    他们涮干净身体,上了岸,给黄猄蚁换了新衣服,圣圣都没有力气抖动身体上的水,三尸说道:“蜻蜓你过来给老大挤水,我去照看黄猄蚁。”只听三尸对黄猄蚁说道:“你要是死了就好了,我可以进入你的皮囊里面。现在好了,你不但没有死亡,反而还成了升级的趋势。”黄猄蚁说道:“神仙婆婆来了。”三尸吓了一跳,又见前面一片蠕动的闪烁,说道:“蜻蜓,你看那是什么?”蜻蜓飞到空中,说道:“是滑鸭!”三尸扔下黄猄蚁说道:“我先躲躲。”蜻蜓说道:“别躲,一起面对!”黄猄蚁跺着脚拍着**说道:“盐!盐!撒盐!”蜻蜓说道:“三尸,去帐篷拿盐!”三尸扔下圣一蜃赶紧回头,那圣一蜃一头栽在地上,蜻蜓用脚勾住,又问道:“甜心蚂蚁,你认识它们?”黄猄蚁黄猄蚁转到另一个泥潭处说道:“我好像来过这里?”蜻蜓说道:“想起来什么?会不会有两个人在打架?”黄猄蚁说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一个男子把我插在一张沙发上,被一个智障的女子接住,然后开着车回到了一个房子,然后我又来到废品收购站后面的山坡下面,被人拿起来分成了几块。然后就没了。”蜻蜓一听,这不是与圣一蜃说起的黄猄蚁身世吗,虽然有所不同,但也有交叉的地方,也顾不上问了,说道:“这些滑鸭是敌是友?”黄猄蚁说道:“是友人也是敌人。”这时,三尸拿来了盐巴,蜻蜓忙递给黄猄蚁,他拿起来就抹在身上,三尸在后面跟着学。蜻蜓也抹上盐水到身上,说道:“这管用吗?”黄猄蚁说道:“管用!给我拿一颗星星下来。”蜻蜓说道:“什么?”黄猄蚁说道:“你怎么这么笨,天上的星星啊。”三尸见蜻蜓作难,说道:“有了,我去拿。”蜻蜓回头见三尸用个枝条举着三尸的小镜子,说道:“蚂蚁,你看,星星。”黄猄蚁笑道:“好好好,把他们吓跑。”

    蜻蜓小声说道:“三尸,他的话能信吗?这盐巴真的能退敌?你看,现在这样子!”三尸哭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蜻蜓说道:“稳住三尸不哭。你想想,滑的东西最怕什么?”三尸说道:“滑的东西,它滑你不滑,吃亏的是我们。气球最怕刺破,鱼儿最怕网兜,玻璃最怕重锤,油腻最怕尘土。”蜻蜓说道:“没有网兜!没有长矛!但有蒺藜草,可来不及拔了。只有尘土,就是盐巴。”三尸说道:“怎么样?”蜻蜓说道:“把盐巴装进兜里,它们不怀好意,我们就灭他们的眼睛。”三尸说道:“好。都烧烤了它们!”蜻蜓说道:“三尸,把盐巴放在不同的地方,再用盐巴画个圆,万一黄猄蚁说的对呢,也省了这些盐巴。”

    三尸回来报告说:“都弄好了。”蜻蜓说道:“把油拿出来,老油王给的几罐油正愁排不上用场呢。老油王啊老油王,厉害。”三尸说道:“可能滑它们也能滑我们?”蜻蜓说道:“放心,我飞起来杀他们。”

    三尸把油搬到了山坡上,又把圣一蜃扛到山树下盖好,蜻蜓说道:“也不知道圣圣又经历了什么,现在如此的软弱,像个面条。”三尸说道:“我们还是去海岸吧。”蜻蜓说道:“你在这里看着油与圣圣,我有黄猄蚁去。”三尸说道:“你慢点。”用圣一蜃口袋里掏出几个空袋子,然后把油分别装了两个准备着,万一来不及就这样,对圣一蜃点火:“你的灵袋也要做贡献了。”黄猄蚁站着不动。蜻蜓说道:“黄猄蚁,走啊!”黄猄蚁说道:“我叫甜心蚂蚁。”蜻蜓说道:“你好啰嗦,这么多字这么记啊,叫你甜蚂蚁,如何。”说着跟着蜻蜓又下山来了。

    那群滑鸭本不知道走失了一只,他们突然闻到了一股雌滑鸭的血腥味道,便顺着气味来到这海岸边,走在前面的是一只雄性大滑鸭,看到雌滑鸭的鸭皮,抱头痛哭:“是我家娘子。娘子——”,另一个油鸭上来也哭道:“弟妹死的好惨啊,弟妹——”哭个不停,众人也掩面哭泣,有鸭道:“弟妹刚刚怀了儿子,就遭到没顶之灾!”那夫君哭道:“娘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这次去烧香拜佛,常去的地方竟然迷路了,我好糊涂啊!可怜我老来得子,现在我也不活了。”众人上来劝住,从水里捞出来,他弟兄哭道:“弟妹,我的弟妹啊,我一定为你报仇——”众人也劝道:“二兄弟,你也不要难过了,你大哥刚劝住,你也不要再哭了。”那二兄弟哭道:“不——,我要哭,我的弟妹,你一个人去也不怕天黑路滑,让我好担忧啊!”拿起刀就要朝自己胸口抹,那夫君说道:“你就不要胡闹了,你大嫂也是有福之人,伺候我们兄弟,也是不容易。你就不要胡闹了。快收起刀来,去报仇——”

    那领头的喊停了声音,说道:“现在大家分兵三路,一路正面攻击,一路两侧进军。把透明咬死。”后面又来了无数只滑鸭子。二弟说道:“来,五年以上的跟我来去正面攻击!都把刀藏起来!”说着把刀藏匿于胸前的袋子里。他们上了岸,见岸边坐着蜻蜓与甜蚂蚁,问道:“有话直说,是不是你们杀了我兄娘子?”

    蜻蜓迎了上去,见他们个个重如碾盘,白如冰雪,看着就会流口水,蜻蜓一见那二弟,便接过了那张鸭皮,哭道:“说来话长啊——你家女子来到我们家里,我们并没有伤害她,她见到我们的灵王,就说要救我们,便自己杀了自己啊。”二弟说:“那我弟妹是自杀的吗?”蜻蜓继续哭道:“是啊,她自己把自己奉献给了灵王。”那二弟说:“她腹中的孩儿呢?”蜻蜓编不下去了,只好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那二弟说道:“给我砸!”并拿起刀走近蜻蜓,蜻蜓抓起一把盐巴洒在自己头顶上,说道:“罪过啊!”那二弟见是盐巴,忙停了手,问道:“你们是海上盐神?”蜻蜓感觉罪孽深重,不能再说谎,便应道:“我们不是 ,我们是去地核的人。”那二弟说道:“不是啊!你们去地核做什么?”蜻蜓说道:“不瞒你说。我们去旅游!”

    两侧的滑鸭报告说:“在山上抓住两个。”那二弟一看圣一蜃像个乞丐,又见三尸贼眉鼠眼就不是什么好人。那人又说:“他们已经承认了。”二弟说道:“把他们架住,飞鸭叶!”蜻蜓说道:“慢!为何这样?”二弟说道:“少废话!”说着扔出一团树叶,蜻蜓忙躲开,问道:“好汉,这是什么?”二弟又是飞向甜蚂蚁,那甜蚂蚁顿时倒在地上,说道:“树叶神!”那二弟立刻停了下来,说道:“把他扶起来。”二弟又说道:“你是谁?”甜蚂蚁说道:“我曾经来到你们家里,见过你爸爸妈妈。”二弟说道:“你见过我爸爸妈妈?”甜蚂蚁说道:“坐下,给你块糖吃,这是地核最好的糖,很好吃。”二弟说道:“我弟妹呢?”甜蚂蚁指着圣一蜃说道:“被他藏匿起来了。”

    二弟让人拉过圣一蜃问话,蜻蜓挡住说道:“不许拉,我帮你去叫!”二弟说道:“我信你!”蜻蜓领着圣一蜃过来,二弟说道:“我弟妹在哪里?”只听一阵小滑鸭的哭泣,那夫君赶紧跑到锅底下,扒出来一个黑包子,剥去一层,一个小滑鸭从里面蹦了出来,众鸭说道:“怎么生在这里了。”蜻蜓忙问道:“怎么回事?”圣一蜃点了一下眼神便没有了生气,蜻蜓说道:“是我灵王救了你们家的小滑鸭。快救救我们的灵王!没气啦!”那二弟立刻拨开众人,抱起圣一蜃,仔细听着心跳,又拨开身体,只见骨头不见肉,忙说道说道:“我来救他,请跟我们走!他快没有命了,必须用海种才能救活。”

    蜻蜓几人下了海,紧接着众滑鸭进入到他们身下,把他们托起来,飘浮到泡泡上面,向前走去。

    路上,蜻蜓仰望着天空问三尸:“三尸,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三尸连忙咳嗽了一声,恐怕蜻蜓说破了什么。连忙说道:“圣圣吗?我也不知道,得等他醒来。当时的确已经了,谁知道后来又成这样了,我明明都扔了呢?”蜻蜓问道:“扔什么?”三尸说道:“五脏六腑的心思。”

    蜻蜓问下面的滑鸭:“及时能到海种那里?”鸭子答道:“得两三天。”那夫君回头说:“放心吧,我已经给他按下了穴位,三天内无大碍。”蜻蜓说道:“谢谢你们,没有你们,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过这个泡泡海。”那夫君说道:“还得谢谢你们才对。你可知道你们救的什么鸭吗?”蜻蜓说道:“不知道。就看见她很大很胖很结实。比你们还要大。”那夫君说道:“你救了我们全鸭族?”蜻蜓说道:“怎么讲啊?”那夫君说道:“说来话长,我简单说。我们这里出现了一种怪病,所有的雌鸭都中了宫虫毒,刚刚怀上小婴儿就马上流产,我家娘子为了不让婴儿掉下来,自己把屁股的地方给缝住了,我报告给鸭王,鸭王让我多做几个实验,可别的雌鸭都很快死去,只有这一个,被鸭王看好,并成为我们全鸭族的夫人。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一个雌鸭被这么多雄鸭喜欢,鸭王为我娘子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鸭权夫人。以后所有的雌鸭都归她培养调理。鸭王听说找到了小婴儿,肯定会在门外等候,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么高兴。”蜻蜓说道:“的确是件高兴的事情!”那夫君应着。

    蜻蜓说道:“这么宽的海洋,为何就没有其他人物,也没有桥梁。”那夫君说道:“这个话题更长了。本来我们滑鸭不叫滑鸭,叫桥鸭,专门做桥梁。可惜现在做不成了。”蜻蜓说道:“为何?”那夫君说道:“就剩下我们几个,能做什么啊?”蜻蜓说道:“如果没有你们,人能走过去吗?”那夫君说道:“这不是一般的路,每个泡泡下面住着一个魔鬼,掉下去就是没命,活活的生吞活剥。没有我们这样的滑皮肤根本不行。地核之险要,听着都不敢想。”蜻蜓说道:“是啊。”那夫君说道:“你们去哪里旅游,不是吧?”蜻蜓说道:“真是旅游就好了,旅游还能回来见你们,我们是一去不复返。播种知道吗?”那夫君说道:“听说过。”蜻蜓说道:“常有人去播种吗?”那夫君说道:“嗯,也不会,听老人偶然说起过。”

    蜻蜓说道:“我可以下来与你们一起走吗?躺累了。”那夫君说道:“我们替换着背你如何?”蜻蜓说道:“好。”那夫君喊停来,说道:“谁先来。”过了一会,那二弟说道:“大哥,我来。”其他说说道:“不,我们先来。”那夫君说道:“好,大家排好队。我们拼了也要让蜻蜓开心。”蜻蜓上了一个人的脖子上,那人走了一个时辰,突然听见下面裂开的声音,他喊道:“蜻蜓姑娘,记住我,琵琶鸭!”说完蜻蜓就被另外一个接了过去,并快速跑了过去,回头一看,那泡泡炸开,跳出一只怪兽,猛然把琵琶鸭拉下去了。大家回头看着,谁也不说话,蜻蜓没看见,又过了一个,才听见有人哭泣,说了出来,蜻蜓懊悔不已,说道:“如此,真是个坏人!”三尸说道:“他们在讨你开心,结果送了两条性命。”蜻蜓在前面走,根本看不见魔鬼的样子,就以为他们是说玩笑,便随他们去。蜻蜓决定要砍掉这些魔鬼,问道:“这些魔鬼什么时候来这里的?”那二弟说道:“这个海上,本来是我们各种动物的乐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很多泡泡,谁知道泡泡越长越大,最后竟然杀我们。最后就剩下我们这一鸭族,也被她吃的七七八八了。”蜻蜓说道:“岂有此理!等到了地方,我一定想个办法灭了它们。”二弟说:“何谈容易,整个海面都是™的泡泡。每个泡泡里面住着一个或者几个人。”蜻蜓说:“不慌,等我与你们商量方案。”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52章 海囚虫
    本章讲:海上一条很长很细的礁石带,里面插满了各种肤色的风袋。与海囚虫的较量中,在前行与破坏之间他们进行了讨论。

    00

    蜻蜓出了海,上了桥,这天地原来是这样的圆润,纵有开天的想象力,也不好这样去设想,鸡蛋壳!鸡蛋壳似的的大海,蜻蜓感慨着,水在四周流动,会不会流过来,蜻蜓说:“我可是不怎么会潜水!”来人笑说:“鸭王已经在下面迎接你了。”蜻蜓又看了一眼身后,说道:“这满大海的滑鸭加起来也没有5千只。”过来,就见白白的一群滑鸭起前面站着一个老鸭王,见了蜻蜓,也不管男女,就说道:“兄弟,可把你盼来啦,请屋内说话。”蜻蜓有点犯嘀咕,这鸭王是自来熟还是认识她,既然他喊蜻蜓兄弟,自然是不认识她。只是圣一蜃还在病态中,时有醒悟,鸭王说:“非海囚虫不能汲养与攻毒!”圣一蜃提了精神说道:“蜻蜓救我!”蜻蜓说道:“快快指引我!”圣一蜃说道:“此海连通地核地幔地壳。不能灭海囚虫!一旦打通,地球泛滥成灾,人类无处遁逃。”蜻蜓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没有天灾也会有战争。”圣一蜃说:“那不一样。战争可以停止,海洋无处控制。”蜻蜓说道:“如果我不听呢?”圣一蜃说:“那样我们就无法播种,我们的承诺也前功尽弃。”蜻蜓说道:“懂了。”圣一蜃说:“你答应啦?”蜻蜓说道:“你笑一个我就答应了。”圣一蜃“噗噗”响了两个臭屁,大家都笑了起来,人也渐渐恢复了精神。

    蜻蜓见圣一蜃没有大碍,也顾不得众人欢笑,便向鸭王问道:“鸭王,你认识我?”滑鸭王说道:“认识!认识!球王经过我这里时,见一个胖胖的,有四只手的人,估计说的就是你,一个叫蜻蜓的经过这里时,务必让我留下你住几天!”蜻蜓说道:“哦,正是我。球王还说了什么?”滑鸭王说道:“后来球王就没有再来过。你可知道球王现在在哪里?”蜻蜓说道:“不知道,只知道球王被新球王代替,在火焰国时见过他。”滑鸭王说道:“老球王是死是活现在都不知道啊!我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最早的时候也出现过一次海球,我们称呼他们是海囚虫。”蜻蜓说道:“我来时见过了,还吃掉了两位鸭兄弟!真是过意不去。”滑鸭王说道:“那还请蜻蜓大仙帮我们解决眼下的困难。如何处理海囚虫?”蜻蜓说道:“你刚才也听见了,灵王不让动。有没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保护了你们又不铲除这些孽障。鸭王,这些海囚虫什么特点?”滑鸭王便喊人来打开海囚纪念馆,说道:“蜻蜓兄弟,你跟我来——”

    蜻蜓跟着鸭王来到一间石门旁,说道:“就是这里了。”鸭王推开门,让人端球灯进来,说道:“它们的身体会发出绿色的光芒。”蜻蜓说道:“可我看到了的是黄色啊。”滑鸭王说道:“它们死后会渐渐变绿,然后变成透明,我们就能看到它吃过我们多少鸦人了。我们的滑鸭对兄弟姐妹的寄托也只能靠这样。”蜻蜓见海囚虫内有七八条鸭子,甚是奇怪,为何保存完好呢?滑鸭王说道:“它们没有出息,生吞鸦人,然后鸦人的骨头很硬,就长在了里面,它们只能把自己的肚子越撑越大,最后肚皮成了身体的皮囊,整个人缩进去,同时吐出一个新泡,里面住着一个小海囚卵,等老海囚完成蜕变后,小海囚也渐渐长大,它们的繁衍速度是竟然的,别看他们一次只有个虫卵,但他们日日夜夜的吹,真个蜕变过程,他能吹出上百个泡泡。所以,当它不再吹时,便爬出来,这个时候的身体权全是骨头,从此就成了真正的海囚。再也不出来了。”蜻蜓说道:“老死吗?”滑鸭王说道:“是吧,作茧自灭。”蜻蜓说道:“也是神气的生物。”滑鸭王说道:“我们什么方面都了,拿刀砍,拿火烧,拿药灭,都用了,就是不除根!请您救救我滑鸭一族吧!”蜻蜓说道:“我来的时候,还看见紫色的一个地带。”滑鸭王说道:“哦,那紫色地带啊,是所有物种的种子。”蜻蜓说道:“真的?”滑鸭王说道:“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就是入牙齿大小的东西。”蜻蜓说道:“带我去看看?”滑鸭王说道:“这几天恐是不行,连续下大雨。”蜻蜓心想:“那下雨不正是揭示起秘密的时候吗?等雨过天晴,一切都掩盖起来,如何查看。”

    有人来报,说小鸭婴高烧不退,鸭王苦皱眉头,蜻蜓又觉得出去查看最重要,便说道:“鸭王,你跟我去走一圈如何?”滑鸭王说道:“小鸭正在生病,你都听见啦!”蜻蜓说道:“医生没有过去吗?”鸭王点点头,蜻蜓说道:“你如果皱眉头有效那就皱眉头吧。”滑鸭王说道:“可有方法救我鸭婴儿?”蜻蜓说道:“没有。”滑鸭王说道:“我派人跟你去。快来人呢——”蜻蜓说道:“也好。”蜻蜓心里骂道:“老不死的。”进来了个垃圾人,见了鸭王行了礼,蜻蜓走下来,说道:“你,少啰嗦,快带我周围查看。”滑鸭王说道:“快去快去。”蜻蜓说道:“你们跟着谁学的,就这么少人,还要别人动不动行礼,也没有见你行礼呢?”滑鸭王说道:“我是王。”蜻蜓说道:“王?这世界上没有王,只有分工称谓的不同,思想上是平等的!我突然直到你们鸭族要灭的原因。”滑鸭王说道:“什么原因?”蜻蜓走到门口回头说道:“我不告诉你。”鸭王挥挥手,又安排的两个人跟随着。而蜻蜓安排三尸跟着圣圣照看,让甜蚂蚁一起前往视察状况。

    一路上,三个鸦人做了介绍,一个是扫垃圾的,名叫鸭喇叽,一个是地理志的,鸭地理。一个是采药的,鸭采药。蜻蜓说道:“你们这名字有意思,如果两个采药的呢,怎么叫法?”三鸭同时说道:“一个叫1,一个叫2。”

    鸭采药指着分叉口说道:“我们怎么走?从这边还是这边?”蜻蜓说道:“你们决定,我听你们的。”鸭喇叽说道:“应该从远处走起。”蜻蜓问道:“远处有多远?”鸭喇叽说道:“没有多余,到了礁石,就是海囚虫的地盘,过不去。”鸭地理说道:“那里本来也是我们的地盘,只是后来划给了他们?”鸭采药回头说道:“快看,董事长来了。”蜻蜓回头,正见一白毛洁白的鸭人滑板过来,说道:“鸭王让我全程陪同。来晚了,来晚了。”甜蚂蚁说道:“你走的好快?这是什么?”鸭董事长说道:“鸭王给的船,很快的。”蜻蜓说道:“董事长,你看前面我们走哪一条路更好呢?”鸭董事长说道:“鸭地理,你说。”鸭地理说道:“让我说嘛,条条大路都可以。”甜蚂蚁说道:“扯淡!扯淡!从上面走!不然怎么观察!”

    甜蚂蚁说着就沿着斜坡朝上爬,那些鸭子身体很滑,但也有办法,见蜻蜓不等,便掏出胶水黏在身上,爬到半壁处,发现有很多白色的小草。鸭喇叽高兴说道:“我经过所有的地方,滑鸭国有什么东西,我一清二楚,唯独这个地方,我说为何总是有那么多白蒙蒙的东西在地上,原来是它!”鸭地理说道:“这是什么,从未见过!”鸭采药说道:“我见过,还是在我家《采药人》的记载里看过。”蜻蜓摘下来一棵,说道:“连根都是白的。”放进手中,蜻蜓叫道:“快看,融化了。”鸭地理说道:“太神奇了。”鸭采药说道:“有什么疗效?”鸭喇叽说道:“你尝尝不就行了吗?”又见前面有一块白色平台,上去歇息,蜻蜓说道:“鸭喇叽说的对,我们尝尝!”鸭董事长说:“谁先尝!”又说道:“大家不出声,就鸭喇叽吧?”那鸭喇叽过来就是一拳,说道:“我现在不怕你!谁你叫你平时欺负我。”鸭董事长说道:“我何曾欺负你?说话不动脑子!坐下!”鸭喇叽说道:“你睡我,也不给我肉吃!呜呜呜!死你全家放屁去!”鸭地理说道:“记吗?”鸭董事长说道:“急个屁,你脑袋不要了。”蜻蜓过去踢了董事长一脚,说道:“你要再胡乱命令,小心我弄死你。”鸭采药拉着鸭喇叽说道:“现在就弄死他!”鸭董事长说道:“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不命令啦!”蜻蜓说道:“我们选举如何?我们分成五份,谁把粉末吹成一个气球谁就算赢!”鸭采药说道:“你们俩有神功,当然可以。”蜻蜓说道:“你们也可以出题考我们!”大家一致同意。

    很是奇怪的是,他们居然都没有再反对,我们就开始拿着一个灰尘吹,果真,一个个鼓起来,蜻蜓说:“我们钻进去,就可以去把海囚虫打败。”鸭喇叽说道:“就我们几个,你也不早说。我都没有思想准备。”鸭地理说道:“我也是。万一牺牲了怎么办?”鸭采药说道:“我忘记说我不回去了。”蜻蜓说道:“谁知道这灰尘还能吹,我也就是试试。”甜蚂蚁说道:“我看可以。”蜻蜓每人发了一个刺针说道:“我们从不同方向,从外面划起,然后在海中心集中。这些灰尘都是他们海囚虫的最忌讳的白毒草,吊在上面,他们快把大海占没有了。”鸭采药说道:“没错,他们越来越驱赶我们,我们都没有地方了。”蜻蜓说道:“等到他们霸占了礁石,再也没有灵魂输送到地壳,人类只有100年的时间。”甜蚂蚁说道:“你怎么知道?”蜻蜓说道:“我猜的。”甜蚂蚁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猜呢?”蜻蜓说道:“万事不都是猜出来的吗?”甜蚂蚁说道:“你下命令吧,怎么做?”鸭们也都待命好了,说道:“报仇的机会来了。”蜻蜓说道:“你们只需在它们上面划开,我负责撒药!天亮之前一定要完成!动作要快!”甜蚂蚁召集大家过来,大家又都选了各自的方位,说道:“都准备好了。”鸭喇叽说道:“为了我死去的儿子。”鸭地理说道:“为了我的爹娘。”鸭采药说道:“为了我有身孕的媳妇。我们干啦!”蜻蜓转头不见董事长,甜蚂蚁说道:“不会是通风报信去了吧?”蜻蜓说道:“如果真是也是来不及追了。不如我们赶快行动,只要能抢在他们前头,我们就能赢!”甜蚂蚁领着人下去拼了。

    这几个鸭动作很快,蜻蜓把刺猬草扔进开口的泡泡中,一片虫嚎在海洋中飘起,果然海囚虫亮起了红色的灯光,那些海囚虫把鸭们挤住,只听见他们喊着:“蜻蜓,救我!”蜻蜓要去救他们,被甜蚂蚁抓住说道:“我去救吧。”蜻蜓说道:“我们一起。”

    蜻蜓在起那么开着马力,甜蚂蚁在后面用手拉鸭们。鸭们没有抓到,甜蚂蚁却被抓个正着,被海囚虫撕咬,蜻蜓见甜蚂蚁没了命,跳在鸭们身上,拔出刀,连杀一圈,下面的鸭们喊道:“蜻蜓你太重,换一下。”那三个人替换着托着蜻蜓,海囚虫上来一圈就杀一圈,直到杀光砍光,海面上堆砌山一样的尸体,这些海囚虫以海水为食物,早已喝光,下面根本没有水!只有看不到头的尸体,它们怕白毒草,又做了粉末给鸭族们喝,就变成了只死不生,鸭也越来越少。

    鸭喇叽、鸭地理与鸭采药死了,甜蚂蚁死了,蜻蜓只想杀一儆百,没想到真的拼上了,现在甜蚂蚁也没有了,如果向两位王交代呢?

    回到圣一蜃那里,那圣一蜃还没有生气,三尸却愤怒万分,抓起蜻蜓就打:“你还我的甜心蚂蚁!还我的球冰翼!”蜻蜓失去甜蚂蚁比谁都心痛,伴随了她几十年的黄猄蚁,就这样没有啦。三尸在蜻蜓上乱抓乱打,白毒草落在三尸蜷曲的头发上,根根像蛇虫一般朝蜻蜓缠绕过来。圣一蜃一看,忙喊蜻蜓躲开,可来不及了。那圣一蜃走不动,便朝心口捶去,一下子把我给叫起来了。

    我披着黑色的披风,自成一卷风,在那里摇摆着。圣一蜃要去救三尸,我挡住,蜻蜓也要过来救三尸,我也挡住。三尸的身体没有任何抵抗力,虽然他侥幸用最后的一点力量进入了仓鸣的身体,可抵抗力却经不起,一点点细菌只要进入体内,便无抢救的必要,所有,我站在那里,谁都不能救,不然大家都得死。

    蜻蜓很是生气,说道:“既然你不让我们救,那你也不要回去了!”说着,提刀砍掉我身后的尾巴,我再也回不到影子的世界里去了。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53章 交界处
    本章讲:海上一条很长很细的冷空带,圣一蜃看到自己的小时候,悲痛欲绝,全身瘫痪成软面粉,贴在我的背上。蜻蜓看见了自己小时候的死亡过程,一蹶不振,命量散开!我在最艰难的时刻,看见了霍金金走了过来,还领着一个由星星组成的血肉女孩,这是球王为蜻蜓与圣一蜃准备的躯壳。我,狗狗,蜻蜓,圣一蜃,我们四人开始为横穿地核做准备。

    00

    那个黑影人就是我,被蜻蜓砍断了根,回不去了,这该杀的胖女人,等我见了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刚一生气,吐出酏雾,酸酸甜甜的,那蜻蜓刚一回头,还没有明白过来,就卷进去,哈哈哈!小蜻蜓,变变变!蜻蜓姑娘果真倒下去没了气,我很是高兴,我的乖乖,来而不往非礼也!让你杀我!只见头顶飞过来一只苍蝇,进来一看,是一只蜻蜓!真正的蜻蜓!连忙低头一看,可蜻蜓姑娘不见了,那空中的蜻蜓落在狗狗桃克的头顶上,像公鸡的红冠,狗狗转了几个圈,没弄下来,可能狗狗嫌弃重,不一会它歪在地上,像是在歇息,来回折腾了几次,后来也便认了,歪着头走路。我一见,大喜。

    我蹲下说道:“歪歪,桃克,过来。”桃克走过来,翻着眼皮,我说:“你头顶上有只蜻蜓,是真蜻蜓。”狗狗桃克吠道:“蜻蜓姐姐呢?”这狗狗并不是说的人语,但是我能听懂,狗狗桃克咬着我的衣服就外走,它这是让我去找蜻蜓,我说道:“桃克,你蜻蜓姐姐就在你头顶上。你不信?”我们来到水边,看见了头上的蜻蜓,桃克不语,我说道:“咱俩换换行不,你戴我的帽子,我顶着蜻蜓,如何?”桃克退后两步不同意,我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想办法,总不能让他们俩骑在我们头上吧,你说是不是?”

    躺过泡泡海,就是一个圆形的光圈,里面是火焰一样的光芒,包着一层蓝色,外面一层是黑色,最外面是灰色渐渐晕散开来。这种美丽,让我大喊大叫,可没人对话,那桃克,只会发出两三个字的意思,可我想唱歌跳舞啊!我知道这里是什么,过了这条隧道,就是地核了。

    “桃克,过来,我们要庆祝一下,前面就是地核了!”桃克摇动着尾巴蹲在我的面前,歪着头,我说:“你给我跳舞看看可好?”桃克听了,我有扎了树叶扣在狗狗头上,又绑上一根绳子,说道:“现在平衡了,我把你的大蜻蜓绑稳了。”

    我明明给桃克戴的是红色的叶子,可越看越像绿色,我拿起两块石块,这还是蜻蜓包里的东西,包里还有一些魂袋与药品,桃克一看是蜻蜓的东西,忙钻过来看,我一击打,桃克就跳了起来,从东跳到西,又从西跳到东,哈哈哈,刚才在水边已经洗澡了的桃克现在异常兴奋,我的小太爷哦,咚咚锵!好好看,我说:“狗狗,你这是跳的什么舞蹈?”狗狗桃克说:“曳步舞!”我说:“什么?”狗狗桃克说:“蜻蜓舞!”我说:“挺好看的。像太空又不像是太空!”狗狗桃克说:“你不懂!”

    我站起来忙跟着跳了几下,的确不好学,我说:“我突然想起来《布赖顿硬糖》里面的棒棒糖,有个背影一群混蛋也跳这个。你也不懂吧?”狗狗桃克说:“不用懂!”我感觉我谈话欲望很强,狗狗并没有发出声音,我也能给它配音出来,我说:“算了,狗狗,我就说个痛快,让你听听我渊博的知识。我觉得吧,格雷厄姆.格林是太孤独了,孤独让他反思民族文化为何发生了变化,他在寻找原因。别小看这个棒棒糖,它会让你想起现实主义小说家加尔多斯。还有心理小说家海明威,特别是他们的对话非常相似。那奇怪的语言让人起来作家写《门徒》的布尔热。也会想起来侦探小说《罪与罚》,再看你背后的景色,那种细腻的美丽,像极了伍尔夫的皮肤。——尽管我没有摸过,可我还是想摸一下。”狗狗桃克吠得一声站我面前,原来又是一个黑影飞过,我紧紧抱住桃克,说:“我们怎么办?走还是不走?”狗狗桃克说:“走!”我把狗狗抱在怀里,说:“其实,我刚才咱们棒棒糖,其实是在赞美你!”我哭了,狗狗桃克帮我擦泪,见地上有个蚂蝗,我把它抓住,在狗狗桃克眼前一晃,我并没有思想准备,那桃克一口就吞了进去,我瞪大了双眼,说道:“我也很饿!你知道不知道?”桃克从我身跳下来,我跟着它,来到一几块石头旁边,中间有棵小树,树枝上面密集布满着珍珠般的葡萄,我一下子傻了,葡萄会爬树,桃克很是兴奋,口水都流出一条街,我靠过去,用指甲弹了弹,破了,流出汁液,又碰了几个,瞬间裂开,桃克在下面舔着。我也很饿,吃了一个,又吃了一个,吃了好多。没过一会,我担心的事情出现了,肚子痛!狗狗桃克没事,我腹泻了一个时辰,又找了药物吃下,放可收住了痛。刚才桃克见我腹泻,以为好玩,也跟着蹲下来,真是搞笑。

    我对狗狗桃克说:“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从来没有这么孤独害怕过,原来害怕是可以称重的。”狗狗桃克说:“在一起。”我摸着狗狗的鸡冠说:“蜻蜓啊蜻蜓,你为何弄个蜻蜓模样放在狗狗头上,这样不好,你快点下来吧。我不在欺负你。我现在非常后悔!你看,我哭得脸上全是泪水,没有骗你是吧?”狗狗桃克看着我,也流了眼泪,我说:“狗狗不要哭,有我呢!走也是没有命,不走也是没命,我们走!”我又装了一些液体,给狗狗路上吃。我做了简易个腰袋座位,给狗狗用的。

    我的腿发抖,除了心里的恐惧,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拖延着不想离开,可那飞来飞去的黑影很大,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越来越大说明离我越来越近。我赶紧把桃克放进去朝前走,冰凉的味道,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光芒,像是穿越着茂密的丛林中,可又看不见火红的树木,只觉得走的很重!

    我走累了,靠在上面,刚刚放下桃克,就听见桃克嗷嗷两声叫得让我恐慌,前面不是红火,而是一个人,全身像一把雨伞,像极了水母,我不知道为什么把那玩意叫水母,如果让我来给它取名,一定是叫果冻鱼,如果是人,那就叫果冻人好啦!全身由钢珠组合而成,聚散自由在抽芯间,我也豁出去了,这地方也没有什么救命的,可没等我开口,就见他招手,像是说:“你跟我来!”

    我问桃克:“怎么办?”偷狗桃克点头说:“去吧。”是啊,不去,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那就乖乖的!

    我跟着他,倒觉得轻松,空气没再如此沉重,立刻有了好感,我说道:“既然你能来接我们,就知道我们是来地核播种的,现在就剩下我与桃克,你能不能把圣一蜃与蜻蜓变成人的模样?这样如何去的成,没走到人就孤单死了。”那红光人也没有回头,说道:“我在这里等你们多时,就是帮你们的。快点走,到了氤氲处就有救了。”我说道:“那感情好!谢谢你。”我忙对桃克说:“狗狗,我们有救,这下不会死光光了。”桃克也很高兴,吠吠着伸出头张望。

    那红光人自称是球王派来的迎者,这根长长的隧道,里面贴满了果冻鱼,我害怕,我看不到它们的嘴,也看不到它们的手,只觉得稍微不留意就会把它飘来飘去的手臂勾住,小命拿去,呜呼!我把桃克放在肩上,让它老实点,突然一只菜刀身材的东西噌地跑过来,受惊吓的果冻鱼连忙打开伞裙边,吮吸着过来的外来客,那桃克啪啪两声叫,直觉脖颈被划破一般,那桃克已经叼在果冻鱼的嘴边,此时的我,本想去救桃克,我又好奇这果冻鱼的嘴在哪里?便停了下来,那果冻鱼见桃克过于庞大,便把周围的裙毛都竖立起来,我终于看清楚,小嘴唇圆圆的,露出雪白的牙齿,那桃克早已吓得晕厥过去,估计那魂魄早已站去了远去,我看不过去,便甩出一块布,在吮吸间让果冻鱼吸进去,我伸手一拉,扯出桃克,那果冻鱼气急败坏,只觉的像是在咳嗽不止,不停地点头,我过去就是一拳,它掉在地上,我又拿刀刺穿它的伞顶,只见一股白色液体躺下来,把桃克给砸醒,那桃克大叫着,跑到我的双脚边,早没有了高傲,只是躲藏。我看见那果冻鱼死了,最后还瞪了我一眼,我过去,拿着果冻鱼,套在头上,一边吸着液体一边朝前走去。

    我豁出去了,反正无法预测吉凶,就干脆来什么怼什么。既然你能吃我,我也可以吃你,不然怎么叫平衡呢!

    一条很长很细的冷空带,我与霍金金走了许久。也许之前圣一蜃看到了自己的小时候,悲痛欲绝,全身瘫痪成软面粉,贴在我的背上,赖着不走。蜻蜓也同意似看见了自己小时候的死亡过程,一蹶不振!我只知道蜻蜓多次卖掉,被一只蜻蜓救起,然后蜻蜓附身交通事故的女孩,在深水中被球王救起。

    现在霍金金也顶着果冻鱼的伞骨,我也顶着一个,快走到洞口时,他突然把一部分果冻鱼叫下来,组成了一个血肉女孩,上面布满了星星的颗粒。狗狗头顶上的蜻蜓以为那女孩就是她的主家,连忙振翅悠悠离开,飞到姑娘头顶,只见女孩转过身来,那桃克扑上去,女孩又喊我的名字:“黑布艺。”我说:“我叫黑衣人!不是什么黑布艺白布艺,我是人!”蜻蜓转变成了星星少女,我头上的圣一蜃,也飞起来,抓住霍金金就钻了进去,那霍金金刚一出来隧道,就开始裂开,那圣一蜃眼疾手快,连忙跑进去收紧,勉强捡回来一条命。

    现在,我们的团队变了新的成员,我黑衣人,狗狗桃克,霍金金圣一蜃,星星蜻蜓。

    星星与霍金金对视了一会,霍金金说道:“我身体里进来一个妖怪,感觉怪怪的!”星星说:“我也是那一瞬间,我感觉进来一个女霸王。”霍金金说:“你叫什么?”星星说:“我叫星星,进来那个女子叫蜻蜓,她要我听她的,我偏不听她的,我还是我,星星。你呢?”霍金金说:“我还是你的好朋友果冻鱼大叔,只不过我身体里的怪兽,成了我的心脏,我也不能不接纳他,他活我才活。只是我更喜欢霍金金这个名字,好听又好记,不像他那个圣一蜃名字,不好记。”星星说:“我看你长得像果冻鱼,虽然下身不同,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果冻大叔。”霍金金说:“好吧,你叫我便应了。改名!果冻大叔!”霍金金突然打着自己的脸说:“改了改了,我还是叫圣一蜃!圣一蜃!”星星也滚在地上说:“我不叫星星,我叫蜻蜓,蜻蜓还不行吗?”我看着他们自己闹完,说道:“这两个人都是一肚子霸气,你们俩斗不过他们。”星星说:“你倒是帮那一边?”我说:“当然是帮你们,那两个家伙又老又精,不喜欢。”星星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说:“像你这样的?”霍金金转头对星星说道:“我们的灵魂分别有两个人控制,不能轻易答应他,他与心里两个鬼人是一起了。”星星说:“不然最后受罪的是我们俩。”

    我见他们俩犹豫着内心的分裂,便说道:“这样吧,我来当个裁判,你们俩只要能把唱出来的歌让这块石头变成盐水,我就听你们的。”星星说:“你说话算数?”我说:“当然,这是团队的规矩,少数服从多数。”星星说:“我先唱!”我应答着坐在一边,他们的体内一定有着非凡的能力,我相信他们能够奉献出来。霍金金说:“快唱!”那星星清了嗓子,又拿起石块,看了我一眼,不唱却跳了起来,我立刻说:“我替你。”便吟唱道:

    婵娟姹紫嫣红欲滴兮,四五两。

    双百重兮变瘦样,如何猖狂?

    披襜褕躲疯狂,小心翼翼。

    菖蒲茁壮兮无石路,皆味汤。

    霍金金在旁边喊道:“没化!”星星说:“那你也不要化了吧?”霍金金说:“我试试。”霍金金开口便是咳嗽,一直咳咳咳个不停,直到那石头飘起来,撞星星身上,变成了粉末颗粒,未曾见到一丝盐水。突然,那粉末变成了一张网,我站了上去,摇摇晃晃,很滑!像是在船上,我说:“你们俩还是输了,只能叫回蜻蜓与圣一蜃了。”霍金金说道:“也只能如此了。走吧——”桃克跳上来,星星与霍金金也扶着上来。

    那张网卷成了一个筐子,飞过了连绵的山河隧道,上面写着“地核气”我们还没有站稳,那网格的粉末撕裂开来。我大叫:“我们自由了!好像是在地球外面的宇宙里?”

    圣一蜃说:“怎么可能!这是空气地带!我们来到了上地核。”蜻蜓说道:“你摸摸这空气,都是颗粒,我们之所以感觉是飞而不是走,就是因为这些颗粒在托起着。”狗狗桃克吠道:“不!不!”我说:“看看,桃克都说你们说说错了!”圣一蜃说:“也许桃克更有灵性。我们不是在飞,是它们在飞,带着我们飞,你们不觉得自己并没有消耗力气吗?”蜻蜓说道:“是,好像真的没有在动!”我说:“我虽然感觉飞,可周围又像是变化不大,时间一长,我感觉我又从来没有动过。只有往后面看,才发现我们是移动着的。”蜻蜓说道:“是啊,看那些灰尘滚动来滚动去,没有一点声音,我倒是有点害怕,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植物还是动物?”圣一蜃说:“剥开一个看看不就明白了。”狗狗桃克吠道:“不!”我说:“我们走到前面那个黑色的东西上面再剥也不迟。”蜻蜓说道:“有道理,万一有什么东西,我们也好想办法。”

    那前面黑色的影子忽明忽暗,是一个大门!

    一个透明的黑色大门,里面是人!与地壳中的人一模一样,两条腿,高鼻梁,宽眉头,长头发,有的白有的黑也有的黄,更有红色和绿色,近了看就是一副涂鸦的墙壁,远了看,就是模糊一片。看样子,他们想出来,外面的颗粒循环顶住,像是有一股气流,圣一蜃说:“不是下面有妖怪就是颗粒本身有生命。”蜻蜓说道:“真想见识见识,这样对峙也不是办法,我们是进去还是倒退?”圣一蜃说:“前进是我们唯一的出路!”狗狗桃克吠道:“对!”我说:“要不,我们就老死在这里吧,进去也未必能活,现在也无路走,怎么办?”圣一蜃说:“剥开颗粒!”蜻蜓早已用袖口装了几个,听不见声音,只看到蹦蹦跳跳!蜻蜓说道:“这里面一定是活物!”圣一蜃说:“也真是奇怪,透明而又看不到。”狗狗没等他们商量好,便一口咬住,放在蜻蜓手中,圣一蜃说:“剥吧,不然桃克不耐烦了。”蜻蜓用小匕首切开个口,一股热气扑在脸上,说道:“哎呀,差点弄到了眼睛!”圣一蜃说:“什么感觉?”蜻蜓说:“热,烫红没?”我也说道:“摸着不热!”狗狗桃克吠道:“你试试!”我说:“我试就我试,你别眼红!吃醋狗狗!”蜻蜓说道:“你不要说桃克啦,快试试。”圣一蜃让我走开,接过匕首,说:“我来!你们都走开点。”狗狗桃克胆子好大,凑到跟前,蜻蜓呵斥道:“小心!走开!”

    里面是一个个红褐色的米粒状的东西,我说:“虫卵!”圣一蜃正想说话,之间那虫卵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翅膀,在空气中飞来飞去,蜻蜓说道:“这是一群飞物。”只见那飞物飞到了大门上面,被里面的人争抢着伸出了舌头,那么一舔,进了肚子,周围的人把那人踩在地上,圣一蜃说:“飞物是那边人类的食物。”

    我们停留了几天,吃着虫卵,那味道说不上来,又苦又甜,吃在嘴里发苦,吞下之后发香。我们几个商量着,如果往前走,就要推开这扇门,或者在上方飞过去。如果不往前行,那我们就天天吃着这些虫卵球,加上这里的空气恬静,在这里,你能感觉到空气都可以用来当成食物,蜻蜓说道:“我们这样候着也不是办法。你说呢,影子?”我答道:“其实,你们在哪里,我都是活的,只是我不愿意老是这样站着。都是你,砍掉我的尾巴。”狗狗桃克吠道:“不!不!”我说:“你又不不什么?就会不不!你倒是说话呀!”蜻蜓说道:“你责备桃克干什么?”我说:“是是是,打不得骂不得!就你最宝贝。”圣一蜃说:“等到了地核,有机会我把你放回去?”我说:“你有这个能力?”圣一蜃说:“我没有,并不代替别人没有!”蜻蜓说道:“你别指望我,我可没有。”圣一蜃说:“你当然没有。”狗狗桃克吠道:“不不!”圣一蜃说:“它,也许有!”我把狗狗牵到一边,仔仔细细打量着,它能帮我?

    蜻蜓说道:“快看!”顺着蜻蜓手指的方向,圣一蜃说:“怎么啦?你脸色怎么这么红晕?偷吃辣椒?”蜻蜓说道:“你看我干什么,你看前面——起风了。”圣一蜃一望,只见浪头撞击,说:“这有什么,它们在打架!”蜻蜓说道:“方才好好的,怎么突然躁动起来。”圣一蜃说:“刚才那个被吃掉的是间谍。本来它们双方打,谁知道他们虫卵球出现了内讧,只见先打起来了。”蜻蜓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圣一蜃说:“我猜的——”蜻蜓举起皮鞭就打,说道:“你敢骗我!”圣一蜃跑了几步,说:“别打别打,你已经不是原先的蜻蜓,看上去这么瘦弱,怎么能打人?我与你一样,地核的事情我也一概不知道,全是瞎猜。看见没,地核根本不需要武夫。”蜻蜓说道:“武夫有什么不好?我很很喜欢!一个会跳舞的武夫。你有啥?满身鱼味,哪里有影子漂亮。”圣一蜃说:“人太瘦不好看,你看我现在多好,红光满面。”蜻蜓说道:“猪红!”圣一蜃走到了一边,不再出声,蜻蜓跟过来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圣一蜃说:“我这一颗心没有人能接受。”蜻蜓笑道:“没有人?指谁?”圣一蜃说:“没谁?你如果听不懂,自然就是听不明了。”蜻蜓说道:“我不是装聋作哑的人,我追了你一辈子甚至几辈子,从地壳到地幔再到地核,我何曾没有爱过你。可你为何独独在我变身后表白,还是这么突然?”圣一蜃说:“只要你在眼前晃,我就无法集中精力。我的这颗心都不想朝前走,不想看见你与别人在一起?”蜻蜓说道:“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圣一蜃说:“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蜻蜓说道:“什么答案?”圣一蜃说:“你心里没有了我,是吧?”蜻蜓说道:“我心中有了结,你这样一说,让我更加确定,我的确不喜欢你了。”圣一蜃听了,却不能释怀,走远了去。

    我带着狗狗在远处,见圣一蜃走了过来,见他脸色不好看,问道:“怎么啦?吵架啦?”圣一蜃说:“吵架吵架,你就是喜欢我们吵架!”我说:“天煞的,果真是吵架了!这是没有吵架蜻蜓!要不要我替你出面?”圣一蜃拿起拳头就是一锤,说:“滚!”我说:“狗咬吕洞宾!狗狗,我们走!”圣一蜃说:“走走走,都走!”狗狗早已跑到蜻蜓那边,见蜻蜓正在抹泪,狗狗不停地磨蹭,我说:“狗狗,你莫要吵了,你去站岗放哨!我来——”我看了一眼圣一蜃,哄女孩子,还要看我的,朝远处喊道:“桃克,你好好站岗,敌人来了说一声。别不知道好歹!”蜻蜓瞪了我一眼,说道:“我们有个规定,说话不诛心,诛心请滚蛋!”我本来是想讨蜻蜓的开心,现在弄了个这个,我应说:“我本不是人,你非要截断我的退路,说话诛心我想诛心就诛心,你管得着?”蜻蜓说道:“圣一蜃不是你,你不喜欢圣一蜃,我也不会喜欢你,你就放心吧。”我细细琢磨,说:“你还说不喜欢我,不然为何砍断我的路?既然你不喜欢诛心,那你就老老实实说,你喜欢我们哪一个?”蜻蜓说道:“我是母系的人,不固定。”我说:“我靠!原来是花痴!”蜻蜓说道:“花痴又如何?我自然也是喜欢花痴的人!你又不是,鬼鬼祟祟打这个一巴掌打那个一拳头,鬼魅。”一阵风吹来,前面的海浪已经平息,虫卵们不打了,在空中漂浮着空壳,狗狗跑来报告:“完啦!”咬着蜻蜓的衣服就走,圣一蜃也起身过来,说道:“我们走吧,踩着走。”蜻蜓说道:“原来在地表上学的经验都是跟着地核里的人学的,下大雨,我们经常放一些石块,这样脚就不会弄湿了。”

    我与蜻蜓在后面说说笑笑跟着走,蜻蜓说道:“这条虫卵河流,通往什么地方?”我说:“你看,我们的重心在哪里?”蜻蜓说道:“头顶!”我说:“知道为什么吗?”蜻蜓说道:“别卖关子!”我说:“在地表,我们的重心都是在脚上,而现在,我们说飞不是飞,当绝对不是走,这就说明重心不在脚,既然不在脚,那肯定在头上。”蜻蜓说道:“有道理,只要一动,人就像飞的感觉。像有个东西拽着你飞翔。”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54章 山水石
    本章讲:蜻蜓与圣一蜃再次接吻,确定再也不是原先的对方。来到山水石,每一块石头都是一个浓缩的小地球,从未见过的奇特风景,水不会掉下来。

    00

    我们就这样在空海上走了几天,又趟过了一条土坝,前面的景色无论如何都是想不到的。我们看到了有山有水的石头,这一块块的山水石,都是椭圆型的,上面凹凸不平,凹陷的地方装着水,倒又不不掉,用手抠也抠不下来,只能从一个地方淌到另一个地方,蜻蜓用嘴巴吸了一口,差点噎死,刚张开口,便吸引吐出来,落回到石头上,这种景物在地表从未看到过。即便是有水,那也不能倒过来而已。

    圣一蜃说道:“这些东西不能呢吃,会死亡的。”蜻蜓说:“难道它有盖子?”圣一蜃说:“怎么可能?”说着,一只手伸进去,说道:“你看,拿出来就是干燥的,水绝对不流外人田啊!”

    我说:“这是山水石。”

    我们计算时间全部依靠手环,每过24小时,那手镯就增加一条纹路,这些纹路我们一直没有摸清楚它的规律,等低头查看的时候,它就在那里了。蜻蜓说:“我一定要抓住它!”其他人不出声,都笑笑,我说:“那纹路是带灵魂的,不是眼睛能看到的,因为我们现在都不是靠眼睛来识别的路。”

    蜻蜓等人都赶紧捂住自己的小眼睛,说道:“天呢,果真如此,那我是什么东西看到的呢?”圣一蜃说道:“我们是否还活着?”大家都怔住了。

    蜻蜓过来拍打了一下圣一蜃的脸蛋,说道:“有感觉没?”圣一蜃也不客气,也拍回了一下,说道:“如何?”蜻蜓说道:“你这哪里叫拍打,简直就是打我的脸。”我说道:“蜻蜓,他这是一箭双雕。他在说你不要脸!”我说完就后悔了,太没有礼貌了。桃克见蜻蜓不高兴,追赶着我咬个不停。

    圣一蜃与蜻蜓脸色尴尬,圣一蜃拉过蜻蜓,就吻了两下,蜻蜓并没有躲避,任凭他亲着,可蜻蜓找不到原先圣一蜃的厚嘴唇,站在面前的是红火火的鱼肚人,他刚把表情凝聚起来时,蜻蜓就赶紧到他身体的荷尔蒙在朝她射来,尽管他不原先的圣一蜃皮肤白皙,可就是不喜欢他光滑的眉头,哪里有原先的皱眉头好看,似乎没有了智慧,尽管他的体内流淌着球王的助手的神经,可他的鼻孔都是光滑的,没有风霜雨打的味道。要不是因为他牙齿白净,蜻蜓绝不会品质他舌尖上的温度,只有这个地方,似乎他前后并没有区别,只是原先的圣一蜃从不乱动舌尖,而现在的圣一蜃不但啪啪啪拍打,还会转圈,能把蜻蜓的舌头搅拌的不成样子,似乎这个地方不是它的,蜻蜓的舌头只有躲避的份,缩回到根部,让圣一蜃够不着,那圣一蜃满嘴巴口水,擦了擦说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蜻蜓也说道:“你以前也不是这样!”

    我拿着一块石头,喊蜻蜓过来,哭——,我说:“你也不要难过,你们是没有缘分。”蜻蜓说道:“印在心中的东西,哪里能赶走?让我好不悲伤,散不开的目光,哪里是现在的。”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55章 饮火虫
    本章讲: 蜻蜓与圣圣的情感发生了变化,一个冷一个热,颠倒过来的感情大家都有些不适应。来到黏软的地核声音层,大家都不想前进,蜻蜓沮丧到绝望,责备圣一蜃变得异常神秘,只有狗狗桃克很是淡定,坚持着每天的警卫。

    00

    感觉我们进入了地核,一是因为走了这么久了,而是还有因为感觉,那种窒息的感觉,这种窒息,不仅仅来自于周围,而且来自于我们自己。地核与地幔地壳不同的地方就是,地壳是山高水低,地幔是生灵的世界,地核是软绵绵,什么都如豆腐,但又打不断,就连火也是粉塌塌的。

    我们的确来到了地核!不光是地图上的标志像,而且我们每个人手上的手镯已经开始变软膨化,怎么也去不掉,三个人恐慌乱叫乱躲,圣一蜃说:“它这是要把我们捍上!”说完,三个人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奇怪的是,这手镯像推土机一样,滚过的地方都变成了水,像是为我们穿上了一件薄膜。

    等我们醒过来,只见手镯只剩下一根很细的链条。影子忙问道:“这些手镯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蜻蜓说道:“我还没有活够!”影子说:“圣圣,你快说话啊,这是什么东西?”圣圣说:“这是刚才的霍金与星星带来的,让我给你们俩戴上。”影子说:“他说戴上就戴上,你也不怕死亡?”圣一蜃说:“别吵了,我们并没有第二条路。”蜻蜓说:说道:“可就算我死我也要死的明明白白!你这样做真的不对!”圣一蜃说:“不明白没有关系,完不成任务才是罪过!”狗狗桃克吠着扑进蜻蜓怀里,影子说:“蜻蜓,莫怕,到影子哥哥这里来。桃克也过来,她一个女人哪里能保护了你!”圣一蜃说:“现在温度只有100度我们受不了,再往前行,还不知道多少度,等到了地核中心,我们就可以播种了。”蜻蜓说道:“那我们还能出来吗?”大家都不出声,谁都知道没有答案便是死结,有去无回。

    圣一蜃说:“我想,还是明天再启程吧,我也想好好地睡一觉。”狗狗桃克吠道:“好!”影子一头倒地上说:“你早说啊!”蜻蜓说道:“你有什么计划说出来听听,我不想被蒙在鼓里!”圣一蜃说:“并没有特别隐瞒,都是没有随机应变的事情。”蜻蜓说道:“可这个手镯是你让我们戴上的,怎么能说随机应变?”圣一蜃说:“不敢保证的事情!”影子抬起头说:“他就是从来不承认错误,别理他,感觉闭闭眼。”圣一蜃坐在一旁,呆呆看着前面,说:“你看前面那个飞行的是什么东西?”蜻蜓以为他在逃避昨晚,慢条斯理抬起头,喊道:“怪物!”只见前面晃动着一个光影,像是几个球,又像长着翅膀,狗狗桃克吠道:“影子!”蜻蜓说道:“桃克,别叫,等弄清楚再叫,让他多睡会。”圣一蜃说:“等它走近些!”蜻蜓说道:“并不见它朝我们这边飞,好像没有方向性似的。”圣一蜃说:“我值班,你睡一会吧。”圣一蜃见蜻蜓仍然瞪大着眼睛,像是有话要说,便靠近了坐去。

    圣一蜃说:“你怎么啦?”蜻蜓挪开一腚大的地方,说道:“我真的有话要说!以前的圣一蜃什么都与我们商量,也事先告知,只要他知道的事情,绝不会伤害我们!”蜻蜓见圣一蜃想辩解,抢道:“我也只是提醒你。你好自为之吧。不然我真不走啦。”圣一蜃说:“你还说手镯的事情,这不是没有伤害到你们,况且也是好事。”蜻蜓说道:“以前圣一蜃只要他知道的事情,都会告诉我们,盲目是很被动的,这样也给我们的心灵是一种伤害,你这样做最起码伤害了体内的信任细胞。”圣一蜃说:“事实可我并没有错。”蜻蜓说道:“你说出来商量一下又有何妨?让我们当傻瓜顺从,那你自己去好了,反正种子都是你身上。我们也是多余的。”圣一蜃说:“我并没有说你们是多余的?”蜻蜓站起来说道:“你真是气死我!球王怎么让圣圣附体到这样一个人身上。”圣一蜃说:“你还说我,你不是也一样,附体到星星身上了吗?”蜻蜓说道:“我的娘,这是哪跟哪!”圣一蜃说:“我跟你!”蜻蜓笑道:“好了,不难为你了,死活不承认错误,还将继续错误下去,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圣一蜃说:“我无错!”

    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说道:“蜻蜓,也许他有他的道理!”蜻蜓一巴掌打在树上,说道:“你究竟站在哪一边,左右摇摆的家伙!”影子还以为她要打自己,忙躲开,圣一蜃说:“我歇一会去!”蜻蜓说道:“你不要先睡,告诉我们下一步又保密了什么?”圣一蜃不理。

    影子说:“你操心不累吗?还不如我们谈情说爱更好!反正又不知道死活,快活一会是一会!”蜻蜓说道:“你的心真大!”影子说:“我根本没心!”蜻蜓说道:“我知道你,恐怕我们散开,把你撕裂对吧?”影子说:“蜻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恨不得你们傻逼,我乘机好回到影子世界里去,看着你们就心烦。你还说圣圣,我看你现在变得多疑,快成疑神疑鬼,快成婆婆了!”蜻蜓说道:“真的吗?”影子说:“嗯,比原先的蜻蜓年轻漂亮,应该更积极向上。以前衮三尸在时,圣一蜃也好多事情没有说,你也不是认了,对他深信不疑。现在反而责怪起他来了。”蜻蜓说道:“原来还是我错了!”蜻蜓倒下,发出了呼噜声,影子说:“真是个操心的妹子,这样你多累啊!”影子跪在地上,说:“愿球王宇王宙王都来保护我的蜻蜓,不要让她心情烦躁。”狗狗桃克吠着依偎在蜻蜓旁边睡去,影子在周边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蜻蜓并没有睡着,想道:也许是自己变了,现在的圣一蜃又矮又胖,早已没有了望一眼就想欲望他身体一般。现在的蜻蜓不瘦不胖不高不矮,脸蛋又清秀又饱满,俨然是一个没有受到过污染的少女皮肤。蜻蜓走近圣一蜃的旁边,见他背着脸,眼角下流着泪,蜻蜓不由自主抱着了圣一蜃,说道:“也许是我越位了,对不起!”圣一蜃一手抓住蜻蜓的手,说道:“不要走!”圣一蜃坐起来说道:“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蜻蜓回头看着远处的影子,说道:“我很纠结,过几天我答复你。”圣一蜃说:“为何不能现在说?”蜻蜓说:“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下一个地方,你又为何现在要答案呢?以前我苦苦追你,你一个字不说。现在又是这样,你让我如何理解?即便是身体的原因,你也要给我时间不是?”圣一蜃说:“我这个身体其实是上一个人的播种者,他走到这里就失去了能量,强撑着等到了我们的到来,我把我自己的一切灵魂都装入了他的躯体内,没有想到他的身体这么的笨拙。”蜻蜓说道:“我本没有嫌弃你胖。因为我知道被人嫌弃胖是个什么滋味。”圣一蜃说:“当然,你虽然胖,我并没有嫌弃啊!”蜻蜓说:“其实,你这句话本身就是你嫌弃胖。现在我瘦了,你就拼命点赞。”圣一蜃说:“你拍着**问问,我是这样的人吗?”蜻蜓说:“你不是这样的人,但你不一样不是这样的心!”圣一蜃听罢,倒头就摔下去,蜻蜓说:“你再睡一会,我去看看外面。”那影子根本没有值班,只是桃克朝蜻蜓奔来。

    狗狗桃克叫了几声,迎上去把蜻蜓猛然咬过来,原来是一飞物突然掉下来,一个蝙蝠状的东西,在地上来回蠕动着,蜻蜓大声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桃克又咬醒了圣圣与影子,只听那怪物说道:“我是音带,声带王让我领你们过去府上休息。”蜻蜓问道:“你可否转过头来,我看不到你的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那怪物说:“我转过头也是一样!”蜻蜓倒退了一步,把桃克抱在怀里,说道:“你最起码让我看到你的嘴巴吧?”那怪物说:“我本身就是个发声器,没有嘴巴。”那怪物发现了后面的人,问道:“你还在这里?”圣一蜃说:“我上次没有走过去,不代表这次走不过去。”那怪物笑道:“祝你们好运!”

    蜻蜓说道:“他认识你?”圣一蜃说:“他认识这身皮!”蜻蜓问道:“声带王是谁?”圣一蜃说:“领导者吧。”蜻蜓说道:“还用你说。”影子说:“那就赶紧去吧。”蜻蜓说道:“你们不会伤害我们吧?”那怪物道:“里面有很多声音球声音带,会把你们缠住,你们自然是过不去的!”好吧,我们一路上,相信生命的话语似乎是我们活下去的必然出路,不然哪里会活到现在。圣一蜃压低了声音说:“蜻蜓你要警惕一点,随时准备战斗,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那怪物说道:“这是我们的地方,声音再小也会放大几倍,不信你听。”那怪物手一挥,空中传出声音:“蜻蜓你要警惕一点,随时准备战斗,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那怪物哈哈笑去,说道:“跟我走吧——”

    这是圣圣刚才说的话,那怪物难道还可以录音不成?蜻蜓听出并非圣圣的原来风格,里面掺加了嘲笑,眼下也没有对付的主意,大家只能跟随那怪物离去,蜻蜓朝圣一蜃点点头,拿出了手语看家本领:放心,警惕!

    那怪物把我们带到一群密集群处,说道:“你们上去吧,王在上面。”圣一蜃说:“王在哪里?”那怪物说道:“你上次不就差点死在上面,这次再砰砰!”蜻蜓说道:“我去!”影子拉住蜻蜓说:“不可!”圣一蜃说:“我们先别靠近那密集区,那里面根本没有往!”蜻蜓说道:“这怪物骗我们!”影子说:“可以先去问问,再行打算?”圣一蜃说:“我看行!”狗狗桃克吠道:“礼物!”影子说:“是啊,带点礼物吧?”圣一蜃说:“还是狗狗聪明,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狗粮这个东西?”蜻蜓说道:“你想带狗粮进去?”圣一蜃说:“不,你比我还笨!”影子说:“蜻蜓,快打开行囊,看看有什么值钱的手信,送与那怪物。”圣一蜃说:“就那本《草书》吧,还是一个医生的手记!”蜻蜓说道:“不然都带过去,让他挑选。”影子说:“也不能那么大方!”那怪物在前面走的很慢,其实根本就没有怎么移动,像是在思考问题。我们走上去,圣一蜃说:“我们这次四个人,应该能过去这个地方吧?”蜻蜓把东西打开来说:“你看看,你喜欢什么东西,我们给你留下一件,做个纪念。”圣一蜃说:“是啊,这些都是从地表上的珍贵东西。”那怪物说道:“你们看错了人,我不是见钱眼开的人。”蜻蜓说道:“你都说没有嘴巴没有眼睛,又如何说见钱眼开呢?”那怪物说:“你们这些东西对我都没有用,我拿了也没地方放,你看,连个口袋都没有。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度过去吧?”影子说:“求您教教我们!”那怪物说道:“我看着这姑娘的份上,我就提醒你们一句,同类不相杀!”蜻蜓说道:“可我如何变成你们这个模样呢?”那怪物说完,便挖了坑,蜻蜓赶紧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东西?”那怪物说道:“我们叫饮火虫!”那怪物说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渐渐看不见模样,化了!蜻蜓说道:“哪里有这种萤火虫的?”圣一蜃说:“是饮火虫。”

    影子长叹一口气说:“会隐身术的以火为食物的人!”蜻蜓说:“我们送火!”影子说:“玩火自焚。”圣一蜃对在地上鞠躬说:“也只能试试!谢谢老人家指点。”圣一蜃说道:“他们并不想吃我们,只是他们没有吃的,只好自相残杀。聚集在一起叠罗汉,还能有什么好事。”

    蜻蜓说道:“我们是有火种,可没有干柴啊!”圣一蜃说:“他们这里什么都软软的,只要我们能找到可点燃物体,就可以引诱他们下来,让开通道我们就可以通过了。”蜻蜓说道:“我包里只有书籍笔记了。”影子说:“点燃它们。”圣一蜃说:“对!”蜻蜓说道:“绝户做法!这些都是地壳中的手记。”狗狗桃克吠道:“我!”影子说:“对!狗毛!”圣一蜃看着蜻蜓的脸都扭曲,说:“不行!”影子说:“桃克愿意!”圣一蜃说:“还是烧树吧。”蜻蜓说道:“我背了一路,也不知道为何,难道就是为了烧它们的吗?”影子说:“你又不杀的烧狗毛。”蜻蜓说道:“狗狗会没命的,你也舍得,不管怎么,它也是间接救过你的命的。”影子说:“又来了,此狗狗非狗狗。”圣一蜃说:“烧书——”蜻蜓说道:“你不是说它们在自相残杀吗?等它们杀完了不就可以过去了吗?”圣一蜃说:“你不知道它们有多么神圣,一边吃一边繁殖,像一根直肠子,根本不需要孕育似的。”蜻蜓把五六个本子都摊开说道:“烧哪一本?”圣一蜃说:“烧那本《圣士记事经》。打开灵魂大道的书籍。”蜻蜓取了火,影子已经把书本一页页撕开,蜻蜓说道:“心痛。”影子接过火种,说:“你下不了手,我来——”两块火石经双手一碰,离开有了个几个火星,圣一蜃说:“着了。蜻蜓你与影子一起,我与狗狗一起,散开在两侧,别让他们发现我们。”

    狗狗桃克死死跟在蜻蜓两腿之间,影子说:“你一厢情愿,无效!”圣一蜃说:“没有良心的!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蜻蜓说道:“影子你跟着圣圣走。”圣一蜃见影子犹豫,忙说:“算了,我们几个一起吧。”

    纸张一张连着一张,就见上面的怪物们蹒跚着下来,后面的小饮火虫怪物们爬得更快,被打大怪物踩在脚下,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只听见一阵阵号角的声音,只见他们围成了一个圆圈,并没有直接扑上去,而是把那些被踩死的小饮火虫扔进去,火势越来越旺,蜻蜓打着手势说道:“他们为何自己不燃烧呢?”一个红色的怪物走上来,在上面表演一番,狗狗桃克压低了声音催我们快走,蜻蜓走在前面,见壶口处有一堆怪物,只听它们:“来者何人?”圣一蜃说:“我们是地核播种人的灵者,这是通行证。”蜻蜓递上去,那怪物说道:“刚才是你们放的火?”圣一蜃说:“是,这里应该是通红的世界,为何如此潮湿,这样不会生病吗?”那怪物说道:“你们擅自点燃火种,骚乱我们秩序,罪可当诛!”说着,从上面扑下来几头怪物,那蜻蜓喊道:“打!”狗狗桃克跑到影子怀里,圣一蜃说:“你带着狗狗先走!”蜻蜓与圣一蜃双双起舞,在两边截杀。蜻蜓见它们真大,便说道:“圣圣,它们来真的!”圣一蜃说:“取来四张皮。”那怪兽不是蜻蜓的对手,便口吐红光,蜻蜓一见,说道:“不好!”圣一蜃挡在蜻蜓前面说:“快走!”蜻蜓说道:“你们竟然敢杀我们,我们并没有伤害之意。”其中一个怪物说道:“你的通行证是假的,打的就是你们这群野兽!”圣一蜃说:“住手!我们不是野兽,我们是要播种灵魂的使者,球王派下的任务。”那大怪物说:“未曾听说!”一个小怪物说道:“虫王,你别听他说谎言。上次就是他砍伤了你的肩膀。”那虫王一听,吼道:“吐他!”蜻蜓拉着圣一蜃就跑,圣一蜃说道:“我不走!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们不要随便栽赃!我打!”狗狗桃克吠着跑过来,影子劝道:“圣圣,前面是洁白的空气,快走!” 蜻蜓拉着圣一蜃说:“我们跳!”一行人跳进悬崖绝壁,刚好被路过的几片漂浮的白色气泡接住,蜻蜓说道:“这是什么?”白色气泡停下脚步说道:“音乐盒!”蜻蜓说道:“不懂!”白色气泡说道:“你们安全了,刚才没吓着你们吧?”圣一蜃说:“你们是何许人,为何知道我们的事情?”白色气泡说道:“我们是这里的音乐隧道,我们是来欢迎你们的,在这里等了你们几千年了,就是不见踪影,可球王又不让我们回去,我们也猜到了你们被饮火虫吃掉,可我们并并没有放弃希望,终于把你们迎来了。”圣一蜃说:“快快带我们去见盒王。”我们跟着他进去了一个更大的白色盒子里面。

    这白色的盒子,根本看不清楚边界,只有到了眼前,才发现有个痕迹,我们跟着来到一个最白色的地方,里面有人掀开了门帘,请我们进去,我们见到一副眼镜似的东西朝我们走来,蜻蜓胆子大,问道:“来者何物?”众人说:“他是我们盒王!”我们赶紧施礼致谢,说道:“刚才多亏了一个小饮火虫,不然我们也不知道用火可以吸引他们离开,不然这个壶口如此狭小,就算打得过,也过不来,他们身体很沉很撵,只有他们飞起来时,我们才可以打败他们。”那盒王说道:“那人长得什么模样?”圣一蜃说:“与其他的饮火虫差不多,只是多了两个亮点,我们以为是眼睛,他说不是,是被人咬伤的地方,露出了骨头。”盒王说道:“你可曾听清楚他的声音?学来听听。”

    圣一蜃说:“我们哪里学的像,就是像哭声,特别沙哑,像是两条琴弦打仗一般。”盒王说:“那一定是我的女儿!”圣一蜃说:“这从何说起?”盒王说:“我女儿从小调皮惹人呢喜爱,那年球王来我们这里时,安排了一个谜语,谁猜中谁就去对面萤火虫谈判。”圣一蜃说:“什么谜语?”盒王说:“当时球王双手一拍,就让我们猜,当时都没有猜中,正要离开时,女儿跟随着出来并喊了一句:热!球王猛然转身,说谜底就是热!我当时一听就傻眼了,好在夫人说我有九个女儿,不用担心。于是等到女儿长到了九岁,就派她过去了。”圣一蜃说:“夫人大度!”盒王说:“哪里是什么大度!是我这个女儿是前妻所生。女儿感觉夫人也不疼爱她,便一心也要离开这里,便应允了她,没有想到她还活着。我一定要把他接过来。大师可帮我?”圣一蜃说:“我们能帮得上吗?”盒王说:“等我找到女儿,你们力气大,把这个壶口给我赌上。那边有块巨石,搬过来就是!”圣一蜃说:“也只能试试。”

    盒王对下面人说:“拉出队伍,去接大公主回来!”圣一蜃说:“让我的人领你去吧,他们知道在哪里?影子你去吧。”我答应着跟着盒王的军队,他们拿着火把,然后扔到墙壁上,饮火虫纷纷追之,影子丈量着步伐说:“就在这里了!”

    盒王蹲下呼唤着女儿,女儿并不起来说话,等盒王流下了眼泪,那女儿才慢慢脱离地面,说:“我不回去了。”盒王说:“夫人已经去世,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你跟我回去吧。”那女儿说:“我已经是饮火虫的人,只求盒王遵守盟约,不要把我们赶尽杀绝。”盒王说:“哪里是我赶尽杀绝,是他们堵住这个路口,空气不流畅,你看看你的弟兄们,都白成什么样子啦!再不打开,全都长毛生蛆死去,到时候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女儿说:“我本也没打算见你!特别是现在!你们都回去,我也走啦。”盒王说:“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圣一蜃也劝说:“不要怄气,那会伤心的。”女儿抬起头说:“你如果能抱动我,我便跟你走就是了。”圣一蜃试了试说:“抱不动。”蜻蜓说道:“我来。”也抱不动!狗狗桃克吠道:“影子!”影子说:“我?”圣一蜃说:“你试试。”影子说:“我不喜欢她。”那女儿一听,说:“我可以换回你!你仍然做你的影子,我做队员。”盒王说道:“只要你愿意,不要总是窝在地上。”圣一蜃说:“好吧。你妹交换吧。”影子说:“我不想交换。我现在不想回到影子里去。我想与蜻蜓在一起。”圣一蜃说:“蜻蜓看你的了。”蜻蜓说道:“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管我屁事!”圣一蜃说:“盒王,你看,影子不愿意换!强求也不好!”盒王说:“算了,你们走吧,我在这里等。”女儿说:“你别后悔!他们扑下来你是搞不定的。”盒王说道:“那该如何是好?你又不走!”女儿说:“你快点走吧,不然你那几个公主会杀过来。不然我连这个地方都没有了。”盒王挥泪告别,女儿对圣一蜃说:“抱抱我!”圣一蜃温顺弯下腰来,蜻蜓说道:“你得躺在上面才行。”圣一蜃照做完才离身追上蜻蜓他们,影子说:“你身上什么味?”圣一蜃说:“没有什么?”蜻蜓说道:“前面有河水的地方,你赶紧洗洗,别脏了身子。”狗狗桃克推开圣一蜃,不让他靠近蜻蜓,圣一蜃说道:“我没做错什么啊!”蜻蜓说道:“没有人说你什么啊!很好——”

    影子朝蜻蜓挤眼睛朝圣一蜃问道:“只是不明白,你现在为何变得如何喜欢献身?”蜻蜓偷笑,只听圣一蜃说道:“我们应该抓个饮火虫与白色气泡,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蜻蜓抱起狗狗奚落起来:“你吠吠着干嘛,说话都不知道好好说,喜欢打岔,耍聪明啊!”蜻蜓含沙射影把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圣一蜃没有了踪影。那圣一蜃知道蜻蜓在说话给他听,要放在以前,他不会理会这种说话的人,现在似乎他的性情大变,不知道为何变得这么脆弱,不仅给了自己一个打脸。圣一蜃偷偷跑回去,捉来了两个小家伙,一个是饮火虫,一个是音乐泡,说道:“我也不信,他们真的能唱歌他能放火?”

    圣一蜃拿出剪刀,影子说道:“我们会不会遭雷劈?这不是伤天害理吗?”圣一蜃说道:“是!”蜻蜓说道:“我觉得没有什么?好奇心就是用来好奇的,如果什么都不满足,对好奇心不公平,要说残忍,哪里有肠胃更加残忍的。稍微有点饥饿就得赶紧满足他。”圣一蜃说道:“你觉得残忍你不要看就是。”蜻蜓说道:“我是一定要看的,不然哪一天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狗狗桃克非常兴奋,摇动着尾巴来回吠,圣一蜃接了蜻蜓手中的刀子说道:“我来!”蜻蜓心里想道:“这圣圣以前可什么都不抢着做,现在什么都要干,这不是以前的自己吗?难道喜欢一个人都是这样的感觉吗?不喜欢就是这样的冷漠看上去玩深沉吗?”影子说道:“蜻蜓,想什么呢?过来帮忙!”圣一蜃说道:“她呀,不知道又看上哪家帅哥了!”蜻蜓说道:“不要拿我取笑,我希望我长胖一点,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打起架来感觉力量韧性不足,不如以前耐力大!”圣一蜃先把饮火虫挑开一个小口,并未出血,里面又软又硬,圣一蜃切开了更大的一个口,说道:“里面像面包,太神奇了!”蜻蜓说道:“有点像人的肝脏。”狗狗桃克吠道:“吃!”蜻蜓拿了一块递给狗狗,说道:“好吃吗?”圣一蜃说道:“我也尝尝!”蜻蜓说道:“味道如何?会不会发苦?”狗狗桃克又抓了一块,影子说道:“看狗狗这样子,真是饿坏了。”圣一蜃说道:“真没有想到里面是红色的面包。”蜻蜓说道:“我倒是想到是红色的,只是没有想到是面包的样子,什么器官都没有。”影子拿了一块递给蜻蜓说道:“你也吃一块吧!”蜻蜓说道:“我想吃另外一个,空气泡。”圣一蜃说道:“你等着。”用刀挑了个口,里面是白色的珍珠状的颗粒,蜻蜓说道:“我吃这个!”狗狗桃克吠道:“吃。”影子说道:“小心!”蜻蜓夺下狗狗那一颗说道:“你去吃面包。”放进口中,咬开后是一股新鲜的空气,蜻蜓连皮一起吞了下去,狗狗桃克吠道:“吃。”影子说道:“什么味道!我也尝尝。”蜻蜓说道:“很潮湿,很通透。”影子说道:“我也口渴!尝尝。”蜻蜓说道:“你不要吃,我们不能同时都倒下。”影子说道:“原来你在这里啊,亏我小看了你。错来了。”圣一蜃说道:“没事吧?”蜻蜓说道:“没事。”狗狗桃克吠偷偷吃了一把,影子说道:“那面包虽然好吃,但口渴,说不定这是他们祖祖辈辈纠结的地方。”圣一蜃说道:“矛盾统一体!”

    蜻蜓说道:“我们带着路上消费。”狗狗桃克还要吃,被蜻蜓打了一顿,在旁边怄气,不理人,影子说道:“不是人还脾气不小。”圣一蜃说道:“存放活物更容易一些。一边吃一边割吧?”影子说道:“太残忍了。”圣一蜃说道:“总比杀更多的强,不然我们走一个地方就要杀些生灵。既然你觉得罪过,你就背着它们俩,算是赎罪!”蜻蜓说道:“我同意!”狗狗桃克吠道:“同意!”影子踢了狗狗一脚,说道:“马屁精!”圣一蜃说道:“大家都累了,我们休息片刻就走——”大家不再言语,各自休息去。

    这边圣一蜃睡不着,回过脸来,见蜻蜓也没有睡实,便掏出地图,推着蜻蜓问道:“唉,蜻蜓,这里不是声音区吗?怎么不见声音呢?”蜻蜓睁开眼睛,见圣一蜃身体肉嘟嘟的,满脸也是肉,只是觉得好笑,见圣一蜃问,自己早已忘记了这所声音带,便说道:“管它呢,不是就不是,怕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正说着,只听一声怪叫,像喉咙打结的声音,几个人都坐起来聚在一起,细细听去。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56章 翅膀姑娘
    本章讲: 蜻蜓几人遇到前面的大火,那饮火虫与空气泡相撞,救了蜻蜓们,亲眼看见饮火虫吃火的样子,翅膀姑娘带他们离开了危险之地。

    00

    穿过一条狭长的缝隙,前面是一片火红的海洋,我们几个人全吓傻了,就是大火堵门,像火炉中的底部,那饮火虫从影子身上跳下来,那空气泡也栽了个跟头掉在地上,估计是空气泡摔痛了头,起来就朝饮火虫扑去,那饮火虫并不抗拒,张开了缺口的地方,空气泡一下子就溜了进去,圣一蜃喊道:“进——”我们都没有思索,因为来不及了,全都进了饮火虫的大赌袋。影子说道:“它会不会报复我们?”圣一蜃说道:“可现在也没的选!”蜻蜓说道:“我以前以为我是最多疑的人,现在,看来,痴情多疑的人出现了。”

    影子听了,知道蜻蜓在说自己,便回应道:“你们个个都是多疑的人,我以前做你们影子的时候,我什么不知道啊,现在又要说我。”圣一蜃说道:“说说又如何,现在这样了还要吵架!你真是个叉母夜。”影子说道:“母夜叉好不好!”蜻蜓说道:“好!都好!”狗狗桃克吠道:“不!”狗狗不让说话,谁说话就吠谁,安静了许多。

    蜻蜓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不觉想到了刚才,要不是自己好奇,怎么会取来它们俩,现在要不是它们俩,又如何度过眼下的困难。以前伤害了别人总是说什么各有各命,现在看来是自己心软了不成?

    蜻蜓又看看其他人,也都不出声,看这外面一朵一朵的火,像狗狗身上的卷毛一拨一拨的扑过来,那饮火虫张开身上所有的皮肤,每个毛孔就是一张嘴,吞噬着前面的火,每吃上一口,就朝前挪动一下,蜻蜓看着心痛,解下身上的绳子,对狗狗桃克说道:“拿着,我掉下去的时候拉我!”影子说道:“你要干什么?”圣一蜃见了,知道蜻蜓在救大家,便接过绳子,拴在自己身上,说道:“你去吧。”蜻蜓笑了笑说道:“再见!”便跳了下去,又弹上来,紧紧攀附着饮火虫的尾巴,狗狗桃克咬住绳子,把自己藏在坑洼处,影子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圣一蜃说道:“少废话,去后面拉住绳子。”

    那蜻蜓在后面推着饮火虫,那饮火虫突然觉得轻松起来,忙回头看,挥手向蜻蜓微笑,蜻蜓没有见过这阵势,忙点点头,继续朝前走去,那速度快多了,饮火虫吃火吃的全身浮肿变大,眼看着前面的火势变薄,蜻蜓不敢松懈,用尽力气,憋了一口气,把饮火虫推了出去,饮火虫出来了,滚在地上。影子出来就咳嗽,圣一蜃用力扯着绳子喊蜻蜓,见绳子没断,便用力拉着,狗狗在旁边狂吠,圣一蜃冲进火海,见蜻蜓正在呼喊着“圣圣”,圣一蜃解开衣扣,喊道:“蜻蜓——进来!”蜻蜓见是圣一蜃,一头扎进去说道:“快合上!危险!”圣一蜃用衣服卷住蜻蜓两人滚出火海,又在空地上滚了几个蛋,才算扑灭了身上的火,蜻蜓疼痛难忍,圣一蜃问道:“你等着。”圣一蜃找到前面有一滩水,把蜻蜓背过去,又朝影子说道:“把饮火虫也抱过来。”影子抱不动,狗狗跑到饮火虫后面推着,影子说道:“你还是很聪明的。像你蜻蜓姐姐!”狗狗桃克吠道:“笨蛋!”

    圣一蜃也躺在水里,说道:“蜻蜓——”蜻蜓答应着。圣一蜃说道:“好点了没,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狗狗桃克在岸边吠着,蜻蜓让它过来,蜻蜓说道:“要不是想到了你,我真是没有了勇气抵抗,那火实在是呛人,后来紧闭嘴巴,看到胸前的龟骨头,赶紧咬紧,憋气再憋气。”影子说道:“看你说的,难道你心里只有狗狗。还有我呢,我如果经过训练,我也会跑进火里救你。”圣一蜃说道:“影子你去采些药来吧。”狗狗桃克见影子发呆,自己独自离开,回头吠道:“笨蛋!”影子追上狗狗道:“你等等我——桃克!”

    这边蜻蜓问了问饮火虫,大家都还好,见那饮火虫在水里噼里啪啦响,全身裂开,站起来一个带翅膀的姑娘,只见她比蜻蜓还高,比蜻蜓还要白皙,捡起焦黑的外壳痛苦着,蜻蜓问道:“你是何人?这是怎么回事?”翅膀姑娘走上岸边,又把焦皮抱上岸对在一起,用嘴巴舔着缝隙。圣一蜃说道:“你能说话吗?她叫蜻蜓,我叫圣一蜃。是去地核的。”翅膀姑娘还是不出声,只是哭,圣一蜃靠近来说道:“我来帮你,你想合上?”翅膀姑娘说道:“这是我的家,我的全部。前走全部烧焦了。”圣一蜃说道:“那会怎样?”翅膀姑娘说道:“我再也回不去了。”蜻蜓说道:“这边会有你们的人吗?找个旧壳用。”翅膀姑娘说道:“一人一个,哪里有多余的。”圣一蜃说道:“你是为了救我们才这样的!你要是不回去就别回去了行吗?跟我们走。去地核?”蜻蜓说道:“也是。”翅膀姑娘起来,吐出气泡人的皮,披在身上挡住前胸,对着蜻蜓行了大礼,说道:“谢谢你舍命帮助,要不,我也活不了。”圣一蜃说道:“姑娘,还请你详细说说你们的习性,我们真是不懂啊!”

    翅膀姑娘长叹一口气说道:“前几日,见他们又打起架来,虫王把我与夫君藏匿在桥后面的墙缝里,本以为他们打完了,便出来望家里赶,谁知道被他抓住——”那翅膀姑娘指着圣一蜃,说道:“你把我抓来,我夫君一看,我被人偷去,奋力追过来。”蜻蜓说道:“原来是这样!”翅膀姑娘说道:“都是他,要不是他,我们怎么也不会这么狼狈,现在连件衣服都没有!夫君没有了命,现在只剩下这一件皮。叫我好不伤心。”圣一蜃说道:“虫王应该不止你一个孩子,为何单独藏匿你?而且你说那气泡人是你夫君。你们不是与气泡人不来往的吗?”翅膀姑娘说道:“虫王溺爱,我特别喜欢气泡人,我舍不得离开他,他也舍不得离开我,虫王没有办法,又怕别人说,我们从来不出门,没有想到这次成了永别了。”翅膀姑娘又哭泣起来。蜻蜓知道,痛苦需要眼泪释放,也不再劝。圣一蜃知道翅膀姑娘恨透了自己,也不想靠近。

    蜻蜓让圣一蜃扶着自己上了岸,坐在姑娘身旁,说道:“你现在怎么打算,还请明示与我们。”翅膀姑娘说道:“我要发丧,让他当孝子!”蜻蜓说道:“这绝对不行,他是灵王,未来球王的最佳人选!不可以让他感觉真做错了事情。”翅膀姑娘说道:“我们饮火虫家族一定有外壳才能活命,不然如何吃东西。现在命都没有了,你们还要搞面子!”圣一蜃摁住蜻蜓说道:“我答应它,给它当儿子!无妨!当初进了火海就没有打算活着出来。什么灵王,什么球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蜻蜓得活着。只要蜻蜓活了,我做什么都可以!”蜻蜓问道:“这算是誓言吗?以前怎么不说给我听,为何现在才说?”圣一蜃说道:“现在说晚了吗?难道你变心了不成?”蜻蜓说道:“心肯定是变了,我以前的心很胖很重,我现在的心很小很圆,妒忌心也强,我感觉都不是我了。”圣一蜃说道:“我从来就没有变过,唯一的变化,就是现在的这个霍金金特别活跃,他的口腔少了两颗牙,所以比较爱讲话。”

    蜻蜓听了笑道:“还有这个说法。”那翅膀姑娘说道:“那我现在怎么办呢?”圣一蜃说道:“你还能回去吗?”翅膀姑娘说道:“如果能回去我还要问你吗?想推卸责任!”圣一蜃说道:“这世界上本没有责任要我来担当,自己的责任自己当,我没必要替你。”蜻蜓说道:“圣圣,别这样!”翅膀姑娘说道:“你听听这叫什么话?你们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圣一蜃说道:“我来问你。当时你正在下滑,不是我把你拉住,你掉下去了。”翅膀姑娘说道:“可你不拉我,我夫君也会拉我!”圣一蜃说道:“你看看你夫君有手没?就你拿它当个宝,就那么个泡,一吹就散了。”蜻蜓说道:“圣圣,好好说话。”翅膀姑娘说道:“你怎会狡辩。”

    圣一蜃说道:“我抓你时,你被人发现了,是谁拉住我的手臂,求我救她?是你吧?”翅膀姑娘说道:“我何曾求你?是你自己多情,看我漂亮,心生邪念而已。”圣一蜃说道:“行!就算我是坏蛋,可你不该跟着我们逃命啊?你比我们还卖力!这又是为何?”蜻蜓说道:“圣圣,你少说几句!”翅膀姑娘说道:“让蜻蜓评评理,我不卖力你们能来到这里?好个没良心的。”圣一蜃说道:“我们来不来到这里也不用操心,是你非要卖力的,我再说一遍!”

    蜻蜓说道:“好啦好啦,都不要说啦。狗狗他们也该回来了,我身上多处烧伤,你们俩还在这里拌嘴。翅膀姑娘,我做主,你愿意的话跟着我们走就是了。”翅膀姑娘说道:“什么叫我愿意,是你们求我的好不好?”圣一蜃说道:“你到底想怎样?为何一定要说成我们求你?”翅膀姑娘说道:“我是公主,难道得到这份礼遇还不应该吗?”圣一蜃说道:“地球的世界应该平等!”

    正吵着,蜻蜓听见了狗狗的叫声,说道:“快去迎迎狗狗,他们回来了。”圣一蜃正想说有什么好迎的,就见狗狗驼着个麻袋,匍匐前行,那影子在后面用个棍子催促着,气得蜻蜓嚎叫道:“影子,你如此胆大妄为!”翅膀姑娘慌张迎上去,见了影子,只觉得这两人倒是很般配,翅膀姑娘接着影子手中的水袋,咕咚喝了个够,影子说道:“慢点喝,翅膀姑娘,这里还有呢。”翅膀姑娘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叫翅膀姑娘?”影子说:“你腋下有对翅膀,还是个摆设。与我的尾巴一样,也是个摆设!”翅膀姑娘掀起影子的上衣说道:“让我看看,哪里有尾巴?”影子说道:“尾巴肯定长在屁股上,怎么会在肚子上呢?”翅膀姑娘说道:“这也很难说,你看,我的翅膀都是长在腋窝下,并没有长在屁股上。”影子说道:“给你说不通。”翅膀姑娘说道:“给你个礼物。”掏出来个绳子,套在影子脖子上,说道:“这是虫王给的。”影子连忙摘下来说道:“虫王给的,那还不把我是皮肉咬个大洞不可!给你——”翅膀姑娘推着说道:“本来我还有事求你,你这样不收我反而不好意思了。”影子说道:“我眼睛里可以揉进来沙子,说吧!”翅膀姑娘说道:“你去让他把我留下来。”影子说道:“听上去这么别扭。我去给他说,你留下来,跟着我们去地核,是这个意思吧?”翅膀姑娘点点头,影子说道:“你干脆给他说,你想跟着我们去。你那样说话拐来拐去浪费精力。再说啦,我们这个团队,别说是你,就算是当年的衮三尸,都矫情不得,蜻蜓也不行,谁都不行,都是自愿行为,没有谁强迫谁!”翅膀姑娘说道:“我,开不了口。”影子说道:“我明白了,你想让我代替你说?行,我们那个灵王一脸生锈样子,也确实不好看。谁看见都想哭。”翅膀姑娘笑了笑说道:“拜托了。”影子说道:“你请好吧。”

    那圣一蜃与蜻蜓见影子走过来,都装睡,狗狗嚼碎了草药,加上唾沫,又放了一点翅膀姑娘脱落的焦炭,蜻蜓感觉见轻许多!蜻蜓说道:“桃克,你去给圣圣也抹上一些,还有那个女子。”桃克答应着。蜻蜓见翅膀姑娘过来,听她说道:“我要回去了。”蜻蜓说道:“既然回去不成,就跟我们走吧。”翅膀姑娘没有想到蜻蜓会这样说,赶紧说道:“行,就是怕有人不愿意。”蜻蜓说道:“呆子,你别理他,想跟一会走时跟上队伍就是了。”翅膀姑娘这下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连连说谢谢。蜻蜓说道:“海,这有什么好谢的,都是相互支撑的事情,没有一个东西是孤立的。”

    翅膀姑娘大汗淋漓,说道:“好热!”蜻蜓说道:“我们并不觉得。”翅膀姑娘说道:“是这个声带人。”蜻蜓说道:“听说声带人是专门携带声带的,为何我们听不见它们的声音?”翅膀姑娘来了兴趣,说道:“它活着的时候就是不听的唱歌,现在死了,就会留下一张皮给身边的人,冬天可以当棉衣用。”蜻蜓说道:“可惜了,听不到他们的声带啦。”翅膀姑娘说道:“这有何难,我也多少会点。”蜻蜓说道:“你可否学来听听。”翅膀姑娘说道:“我学几个,你们别笑话!”蜻蜓说道:“你不让我们笑,也不让我们说话吗?”翅膀姑娘说道:“不是啦,算了,我学给你们看。”翅膀姑娘拍打着**,吹起了那声带人,像狼叫一般。翅膀姑娘说道:“他叫的最好听。要是活着,可听我的话了,让他叫什么就叫什么?”

    蜻蜓听罢,喊来圣一蜃,说道:“你施法让声带人活一回,如何?”翅膀姑娘说道:“不用不用啦,让他安息吧。”蜻蜓说道:“这样也好!”翅膀姑娘说道:“不然我们来跳舞,庆祝我们重生!”蜻蜓说道:“我觉得很有必要!”翅膀姑娘说道:“他呢?”蜻蜓问道:“谁?”翅膀姑娘说道:“坏人!”蜻蜓说道:“哦,你说圣圣啊。你去问问不就知道啦!”翅膀姑娘早已端了碗水走过去,只见她回头看了一眼,见大家都没有朝这边扭脸,便让圣圣饮用,并说道:“这是他放了味精的营养水。”圣一蜃赶紧吐了一口,说:“你莫要祸害我!”

    蜻蜓喊翅膀姑娘过来,说道:“声带人的奇妙,我想绝不是这么粗鲁吧?”翅膀姑娘说道:“是很粗鲁。”圣一蜃也走了过来,在翅膀姑娘身上一撸,那位夫君空气泡跳了出来,活了!翅膀姑娘说道:“你会变戏法?这怎么可能?太神奇了。”那夫君空气泡激动着说道:“里面的东西都看不见,远远的看见你找我。我放心不下就回来了。”翅膀姑娘满脸不高兴,说道:“我又什么不放心的。”蜻蜓打断他们,对气泡人说道:“你赶紧秀一秀你的音乐吧,我担心你的身体!”那夫君空气泡说道:“是你救活了我?”蜻蜓说道:“我哪里有哪本事,是那位,他是我们的队长。”那夫君空气泡谢了,然后说道:“你们看好了。”

    他把身体打开,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凸起,他捏碎了一个,只听一阵低吼,气泡人说道:“你看见这下面一排没,是低音,上面一排是高音,中间一排是中音。你随便捏碎几个,就能成为声音,捏的好的话就会成为美妙的曲线,就是你们说的音乐。”蜻蜓说道:“你捏碎了下一次怎么再捏?”那夫君声音人压低声音说道:“我就不会再生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愿意!”蜻蜓说道:“赶紧停!我不要听了,会没命的。”那夫君声音人说道:“我现在就是回光返照。你不让我捏碎我也没有几分钟了。”翅膀姑娘说道:“怎么会这样?”蜻蜓说道:“我也不懂!”圣一蜃凑近翅膀姑娘身边说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翅膀姑娘装听不懂,说道:“我的声音人,你有什么话要说?”那夫君声音人说道:“下辈子我还要爱你,希望我能早点见到你。”说完连续捏碎着气泡,蜻蜓只觉一口新鲜空气穿肠,顿时没有了自己,又见气泡人忘情地唱道:“寂寞两地书,化为双蝶舞,相见污泥里,笔迹记载中,你有义我若留,再续前世你我情。”翅膀姑娘流下眼泪,帮他合上双眼,说道:“他安心去了。节哀顺变!”蜻蜓瞪大了双眼,终究是不明白了。

    蜻蜓看着圣一蜃,说道:“我终究是不明白了。”翅膀姑娘说道:“你不明白什么?”蜻蜓说道:“我终究是不明白了。”圣一蜃说道:“那气泡人不知道。”蜻蜓说道:“为什么?”圣一蜃说道:“他只有一个功能,一生都在唱歌!”蜻蜓让翅膀姑娘离开,不想看见她。那翅膀姑娘朝影子走过去。那圣一蜃回头对蜻蜓说道:“你不要难过了,又不是爱的你。”蜻蜓哭泣说道:“你也不懂我。”圣一蜃说道:“你伤感翅膀姑娘的阴谋。”蜻蜓说道:“你终究是理解了一半。”圣一蜃说道:“你总是多疑。”蜻蜓说道:“你也走吧!我一个人陪它一会!”圣一蜃说道:“那好,我去找他们商量一下如何处理后事。”蜻蜓等圣一蜃远去,摸着气泡人的尸体,眼泪啪啪掉下来,说道:“这世间最难受的就是一碗清水掉进污淖里,死了都不知道。我以前也是这样,直到遇到圣一蜃,可他也是不喜欢我的,可他不坏,你是掉进了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手里,你有必要知道真相,下辈子不要找她了。如果你不信,我带你去看——”蜻蜓拿出望远镜,放在气泡人的面前,问道:“你看见了没,她的眼睛里含着红烧肉,像太阳,她喜欢圣一蜃。”那气泡人摇摆了一下尸体,蜻蜓说道:“你过去听听他们的对话?”那气泡人还是摇头,蜻蜓说道:“我翻译给你听,你听——”蜻蜓听到翅膀姑娘说道:“我不能得到了任何人也不能得到!”说完,就见翅膀姑娘再开双翅,全是尖刀。蜻蜓吓了一跳,圣一蜃躲开了,蜻蜓跑上去呵斥道:“住手!”翅膀姑娘说道:“你虽然帮助过我,可我已经说了感谢。现在这是与你我无关,不然我连你一块杀。”圣一蜃说道:“来吧!”只见翅膀姑娘像孔雀开屏,浑身都是刺刀,圣一蜃连连败退,蜻蜓在后面追打,逼迫她改变方向。

    旁边的影子见他们几个打了起来,说道:“桃克,你看,你姐姐又打架了。”桃克猫着腰身从翅膀姑娘的身下咬住,那翅膀姑娘大叫说道:“什么破狗!”一脚给踢出十米远,那蜻蜓刚才见那群刺刀收缩了一下,便猜着机关在下面,圣一蜃在前面躲,蜻蜓用鞭子一搂,全断了,蜻蜓喊道:“圣圣跳高一点!她够不着!”翅膀姑娘说道:“你跑到天上,我也要把你打死!”圣一蜃听蜻蜓的话,猛地一跃,蜻蜓用力一飞,刺刀顶住了翅膀姑娘的尾巴,只见所有的刺刀都从身上掉了下来,翅膀姑娘变成了一个全身光秃的人。只见她跑向气泡尸体,那蜻蜓一个刺刀拉长便扔过去,把气泡人死死地砸在地上,说道:“你玩了!”说着,又拿皮鞭抽着。

    圣一蜃说道:“不要打她!”蜻蜓说道:“我就不该救你!让你当风流鬼去!”圣一蜃说道:“留着有用。把他绑在树上!”蜻蜓说道:“干什么用!”圣一蜃说道:“前面的路过不去,太软!”翅膀姑娘说道:“你想干嘛!”圣一蜃说道:“把你塞进气泡尸体里。”翅膀姑娘说道:“你敢!”圣一蜃说道:“随便你,装进去你还有命活,不然就干死了吧。”蜻蜓说道:“你自己处理吧,我很烦了。”说着带着狗狗桃克,喊着影子离开去了。
第2卷 横穿地幔 第157章 竖琴湖
    本章讲: 我们跟随着翅膀姑娘来到黄色地带,这里的球状气泡像是气泡人的虫卵,捏碎一个就发出“呴呴”声音,那里上面写着几个字:音乐起源。

    00

    我们顺着一股强有力的气流引力,一下子被它们无形的手拽了进去,很宽广的地方,地下是一个一个的气泡卵,被我们踩的“阿嚏阿嚏”作响,蜻蜓一边走一边笑,说:“我们来跳舞吧。”翅膀姑娘说道:“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姑娘。”影子问道:“你说蜻蜓吗?”翅膀姑娘说道:“除了她还有其他姑娘吗?”影子说道:“不是还有你啊!”翅膀姑娘推开影子说道:“哎呀,与你讲话真是累!走走!”影子被推到圣一蜃后面,影子说道:“你想连他!”翅膀姑娘说道:“又笨又喜欢瞎说的人!”圣一蜃说道:“影子,你去找蜻蜓去,别让她碰到你。”影子说道:“听见了吧,你不是受欢迎的人。”蜻蜓说道:“你就少说两句吧,挑拨离间的喜好总是不改。”大家说笑着,来到更大的泡卵上面,一踩就发出哭泣的声音,加上“阿嚏”声,就感觉是一个小伙子在绝望低估迷了路一般。

    蜻蜓领着狗狗桃克跑到最前面,上面有个金白色的土墩,狗狗吠道:“字!”蜻蜓仔细一辨,是有几个变换的字,再近一些,是光线组成的字,上面映射出:“音乐谷”,狗狗桃克吠道:“唱歌!我要唱歌!”蜻蜓说道:“你唱吧。”狗狗桃克吠道:“他们?”蜻蜓说道:“不用理他们。我们各玩各的,你唱我听听如何?”狗狗来回在几个气泡上走动,那爪子锋利,刚踩破一个又冒上来一个,桃克狗狗非常兴奋,唱道:“我家小主人,红色尾巴摇,赛跑没我快,唱歌声音糙。”蜻蜓追着狗狗就假装打:“你说谁声音高呢,我哪里有尾巴?你的尾巴按在我的屁股上,还要与我赛跑,还没跑过你。过来——”两人在地上踩着,蜻蜓说道:“狗狗,你听见了吗?我们踩出了旅行进行曲——”狗狗桃克忙摇头,蜻蜓说道:“你这是啥狗啊,怎么就听不出来。你做好,我唱给你听——”狗狗双手堵住耳朵,蜻蜓让他放下来,说道:“我喊123,你再不放下来,1,2,3——”狗狗桃克猛地放下双手,拿了个气泡塞进耳朵,吠道:“你唱吧。”蜻蜓低头拿起来一把气泡,唱道:大江南北任我行,来到音乐世界国,踏遍地球见识猛,我欲我求随风走。

    狗狗桃克吠道:“不好听!”蜻蜓说道:“不好听算了,不唱了。我们躺下来聊天——聊什么?”狗狗桃克也躺在地上,吠道:“随便!”蜻蜓说道:“桃克,你来我们团队之前被人追着打,你还记得吗?在这个你之前。当时究竟是为什么?”狗狗桃克吠道:“我没有想到你问这个?”蜻蜓说道:“嗯。他们是你的主人吗?”狗狗桃克吠道:“唉,说来话长,他们不是我的主人。”蜻蜓说道:“可你们哭得都很痛苦!被什么人追吗?”狗狗桃克跳起来吠道:“那两个人是人贩子,我有个姐姐,还在他们手里。后来碰到了便衣民警,还有狼犬追。”蜻蜓说道:“天呢,原来是这样啊?怎么与当时那个你说的不一样!两个不同的版本。”狗狗桃克吠道:“当时哪里敢说实话,不知道你们是谁,不敢!”蜻蜓说道:“那你现在说的是实话?”狗狗桃克吠道:“当然,我不骗你。从我救过那个黄猄蚁那天起,就不再骗你。”蜻蜓说道:“为何?”狗狗桃克吠道:“只有你,抱住问我:你害不害怕,担心死了。”蜻蜓说道:“你没怀疑真假?因为你与黄猄蚁是最好的朋友。”狗狗桃克吠道:“你可以说谎,但眼泪的温度骗不了我。”蜻蜓说道:“愿意领教!”狗狗桃克吠道:“我们狗类,但我是个例外,是掺杂了人的灵魂。像我们,都不只是靠听与看,而是触摸。包括空气,我们都是可以品尝出温度。你的眼泪滴在我的胸前,从那以后,我心里只有你这个小主人,也是我的好姐姐——”蜻蜓说道:“哦,谢谢你。”狗狗桃克吠道:“什么?”蜻蜓说道:“温度。”狗狗桃克吠道:“其实,这个世界上的,不需要声音都能过的很好,可人类这里挖个坑,哪里挖个沟,夸大了眼睛的使用力,如果没有人类的破坏,合眼就能跑上个千二百里的没有问题。”蜻蜓说道:“有道理。”狗狗桃克吠道:“虽然也可能被摔倒,但不至于摔死碰死撞死。即便是悬崖,那也有个斜坡作为提示,不像现在,一个游泳池就可以淹死摔死。还有车辆,分分钟用到眼睛,你想想一个器官,疲劳使用,它能有多健康吗?所以先是近视眼然后就是到了四五十岁后,就开始老花眼,白内障,都是疲劳过度的原因。”蜻蜓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地表上的人都喜欢戴眼镜,都是残疾人,还非要说很斯文!”狗狗桃克吠道:“逻辑已经发生了**,改变不了他们,只能改变下一届的种子。所以我一路相随。”蜻蜓说道:“有你真好!”

    狗狗桃克吠道:“我也有个困惑要问你。”蜻蜓说道:“我会好好答你。”狗狗桃克吠道:“自从你变成星星的皮囊后,你的神经你的笑容,都说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那么喜欢圣一蜃了呢?”蜻蜓说道:“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很困惑。不是不喜欢,是更理解了。原来我喜欢他,因为他很帅,我很丑,我越追他越冷漠。现在他变得很丑,我又变得很美,突然我就不想多看一眼,虽然也会吃醋,但的确不是很上心了。就像你说的,一个神经停留一秒,现在也许半秒。喜欢一个人还是会以貌取人,我扭转不了星星带来的肌肉力量。狗狗,别人骨子里的东西我看不到,更没有信心,有时候还不如你眼睛好使。”狗狗桃克吠道:“比如——影子?”蜻蜓说道:“是,我不喜欢他,但我总是喜欢想见到他。如果让我全心全意去爱他,我做不到。他的思想与我不同,他什么事情能拖就拖能赖就赖,十天不吃东西也不会饿,我就不行。我性子急,急中也讲究计策,这是我的特点,也是我的优点。缺点就是——”狗狗桃克吠道:“打住,你不要说。你没有缺点。反正我不想听。”蜻蜓说道:“哦,你不听我便不讲就是了。”两人聊了很久。

    圣一蜃与翅膀姑娘也坐那里聊天,只有影子一个人在睡懒觉。蜻蜓说道:“我们找他们去吧。”狗狗桃克吠道:“你坐下,别去!等他们过来找我们!”蜻蜓看着狗狗,说道:“你还懂这个!”狗狗桃克说道:“睡觉。”蜻蜓搂住狗狗睡去——

    过了一会,狗狗桃克睁开眼睛推蜻蜓道:“快看!”蜻蜓见光线变成一个一个胶囊状的蓝色物体,忙吹了一声尖利的口哨,那群蓝色胶囊离开了停了下来,也不动。蜻蜓说道:“胶囊里有生灵。你快去叫圣圣。”狗狗桃克吠道:“他们在哪里?”蜻蜓说道:“不知道,你去找他们。”狗狗桃克拔腿就跑,在一片树林间看见了翅膀姑娘的身影,那狗狗桃克忙喊人下来,蜻蜓不见人来,越发着急,便拿去石头朝影子砸去,那影子回头见天空全是大块蓝色胶囊,立刻吓哭了,忙躲到蜻蜓后面。这边狗狗桃克见圣一蜃慢腾腾下来,对着叫了几声,便朝回跑,见圣一蜃跟来,狗狗跑的更快。蜻蜓问道:“找到没?”狗狗桃克答应着。蜻蜓说道:“怎么不高兴?”狗狗桃克又嗯了一声。蜻蜓说道:“我再吹一次,看他们如何?”狗狗桃克吠道:“我叫!”说完就朝他鸣叫起来,蓝色胶囊滑退了几步远,蜻蜓说道:“再嚎——”狗狗桃克照做,那蓝色胶囊又退后几步。远处,翅膀姑娘跑过来,大声喊道:“什么事情啊?这么多蓝色的家伙!”蜻蜓打断说道:“你收声!”狗狗桃克上去就是咬,吓得那翅膀姑娘娇气躲到圣一蜃身后。

    影子早已跑到河沟里蹲着,见胶囊退去,爬出来说道:“不明物体!”蜻蜓把刚才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那翅膀姑娘听了,跑出去,双手捂住嘴巴,大声尖叫!那蓝色胶囊像个**,听见女子叫就跑回来,圣一蜃不信,掏出地图说道:“这里是竖琴湖!”翅膀姑娘说:“莫非是魔鬼湖!”影子也跟惊叫了一声,那胶囊来来回回在空中摇摆着,只听砰砰砰如鞭炮声音,摊开在地上,一个个篱笆桩子的栅栏瞬间拉开,我们大叫着被隔离开来,蜻蜓与狗狗在一起,蜻蜓拍打着墙壁,只听见那边也在拍打,就是听不见声音,蜻蜓托起狗狗,刚把狗狗放在木桩上面,就听见一串声音传来,像是有人在唱歌,蜻蜓问道:“狗狗,是谁在唱歌?”狗狗桃克吠道:“没有谁!是木桩上面有嘴巴。”蜻蜓说道:“你拉我上去。”狗狗桃克放下来一只手,吠道:“双手撑开着上来。”蜻蜓说道:“我知道,就是太滑。”狗狗桃克吠道:“你也有笨的时候,不会放上衣服吗?”蜻蜓一听,忙脱下衣服罩在木桩上,手脚并用爬上来,刚踩到柱子上,就听呲呲一阵哆嗦,狗狗桃克吠道:“别怕,启动歌曲。你看我。”狗狗桃克从这个木桩跳到那个木桩,奏出不同的音乐,吠道:“听!这是爆炸声!你再听这个,这个是婴儿哭泣的声音。”蜻蜓说道:“哦,明白了。莫非是球王在暗中指引我们从木桩上面过去。”蜻蜓把其他人都拉到木桩上,说道:“我们从这里走!让狗狗带路!”狗狗听了,异常兴奋,吠道:“我能听懂他们唱什么?什么儿歌啊,什么思春啊,什么战争啊,都有。”蜻蜓说道:“那我们去前面吗?”狗狗桃克吠道:“当然,不然为何球王扔下这么多木桩干什么?一定有深意。”走了几十里,木桩越来越高,前面的风也越来越大,木桩更是越来越晃,狗狗桃克吠道:“蜻蜓姐姐!”蜻蜓也注意到了下面的变化,水中出现了鲨鱼,狗狗不敢再领头。蜻蜓等圣一蜃走上来后,几个人相互凝视,不知所措,圣一蜃说:“前面的木桩太高了,真的怀疑我们这是在朝里走还是朝宇宙。”蜻蜓说道:“我们怎么办?继续吗?”圣一蜃说:“影子呢?”影子说道:“别问我,我是我们队伍中最没有通灵的一个。——问狗狗。”蜻蜓回头说道:“桃克,上来,你为何害怕,是不是前面行不通?”桃克说道:“能,就是害怕。”下面的鲨鱼撞击着木桩,似乎闻到了什么气味,才让他们如此的兴奋。翅膀姑娘闻着气味不对,问道:“有人受伤吗?”没有应,蜻蜓也问:“有人受伤吗?”圣圣与狗狗摇头,大家看着影子,影子说:“我!刚才划破了手指。”蜻蜓说:“你怎么不出声?”影子说:“这点小事何足挂齿!不影响我走路。”圣一蜃显然生气了,说道:“好一个何足挂齿的小事!”蜻蜓掏出跌打的伤药,贴在刀尖上,圣一蜃传给影子,哀叹一声,并不言语。

    翅膀姑娘说道:“影子,你赶紧贴上止血,不然我们全没命。”狗狗桃克朝影子恶狠狠吠道:“呸!呸!”圣一蜃与蜻蜓相互看了一眼,说道:“大家都小心。”蜻蜓脚下的木桩倒塌,赶紧换了一个,翅膀姑娘见前面有围起来的木桩,岿然不动,喊道:“过那边!”大家用最后的力气朝那边跳去,里面是个黑洞,看不见东西,说道:“我们只能跳那个了!”大家没有选择的余地,来不及思考,至少黑洞里无有50%的可能,我们只能舍命跳跃,鲨鱼跟随而来,这里的木桩也越来越晃动,翅膀姑娘喊道:“快跳过来!”蜻蜓抱了狗狗,看了大家一眼,只要朝前一步就能下去,蜻蜓还是做了一个跳跃的动作,下去了,影子在上面喊问:“下面是什么?”没有人回答,只有远远的传来:“下面是什么?”的老鹰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