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夏季寒挑眉。

    卢厚宁念念叨叨：“其实她没你说得那么差，虽然脾气泼辣，但她内心是善良的。”

    夏季寒冷哼一声。

    卢厚宁不解，“你真的那么讨厌她？不应该吧？”

    夏季寒没回话，从卢厚宁的兜里拿了一根烟，自顾自走到阳台上抽，卢厚宁尾随他出来。

    两个大男人沉默不语，各自抽烟，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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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阵，夏季寒略带沙哑地说：“你要真喜欢，追……求也没什么。”

    卢厚宁挠了挠脑袋笑了，“其实你的意见也不重要，你要真不喜欢她，对我来说，还可能是一件好事。”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夏季寒嘴角一抽。

    “我是担心沈柔柔。”

    “噢……”

    “表哥，你说……”

    “我去睡觉了，你慢慢担心。”

    “表哥……”-

    2-

    自打上次见了杨紫后，钱朵朵就被拉进一个同学群，每天早上就在同学们的聊天刷屏中醒来，她点开群里好友一看，眼尖就瞄到夏季寒也在，那只蓝色鲸鱼的头像，一看就让人气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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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否因曾经爱过的缘故，所以总感觉他在群中是最特殊的，即使他没讲过一句话。

    杨紫今天在群里@所有人，提示下周末晚上开同学会，在本地的必须全都过来，群里一下子就给炸开了，纷纷各种留言，钱朵朵正在琢磨着要不要去，杨紫一通电话就打过来了，言辞中表明必须让她去，还说了什么她是写书的，不存在什么加班的。

    这话让钱朵朵有些接不上来，也就点头答应了。

    这刚挂下电话，夏季寒的蓝色鲸鱼头像竟然发来一条微信，上面写着：你来吗？

    钱朵朵呆呆地看了半晌，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回：我来。

    夏季寒：那我来吗？

    钱朵朵：你来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夏季寒：那我不来了。

    钱朵朵：那最好了，正合我心意。

    夏季寒这头看完，脸色略发黑，顾子念忍不住说一句：“我就说了，大龄男青年没老婆情绪很不稳定，当老师这个职业不适合你，万一学生被你殃及到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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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朵朵陪着钱母逛大大小小的商场，对于这些东西，钱朵朵显然是意兴阑珊，钱母自知母女之间隔阂太大，也不知该如何切入话题，只能来一句：“你阿姨说给你介绍了一个不错的对象，要不带来给我见见？”

    钱朵朵一愣，“卢厚宁？妈，他都离过婚的，能算是不错的对象？你和阿姨尽瞎撮合。”

    “离过婚也不算什么吧？你不都生过孩子了吗？”

    钱朵朵竟无力反驳这个事。

    “当然，这个感情史清白的是最好，只是你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能够要求对方没有一点杂七杂八的事情呢？我们女人啊，最重要的是嫁给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而不是完美的男人，你懂吗？”

    商场里人潮涌动，钱朵朵一人仿若被固定住了，久久她才问了一句：“妈，那你幸福吗？你都没有幸福，怎么能够要求我幸福？”

    钱母瞬间尴尬万分，脸上笑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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