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下]

一百萬一百分

與舊的外觀相反，賭場的內部非常便利設施，分為兩個清晰的區域。一側是現代游戲的集合，另一側是帶有那些賭場的傳統游戲 - 這些出色的功能造就了五只鰻魚眼品牌。與其他地方那種桌椅坐的豪華風格不同，這里有地上的板床，可以坐。每個櫃台都是一個緊挨在一起的“賭場”，可以是兩人一賭場，也可以是四人一賭場，也可以是八人同賭場，更不用說坐在周圍的觀眾。這里最著名的游戲是“聚三牌” - 一種由一百二十（120）張牌組成的牌類，每張牌都有不同的形狀，玩法也相當復雜。以前去過九龍，火蟻曾嘗試玩聚三牌，但很快就放棄了，他更喜歡現代游戲。

然而，火蟻並不是來賭博的，而是見面五只鰻魚眼。他向女服務員詢問，她帶他到了一名擋住上層道路的保安處。他看著火蟻，禮貌地問道︰

- 貴客和老板約好了嗎？

- 不！- 火蟻搖頭 - 我想和他談生意！

- 對不起！老板只接受已經預約的顧客，請貴客再等一天！

- 你能幫我通知五老板嗎？我要見他，非常緊急！

- 對不起！這就是規則，希望您能同情！

除非火蟻毀掉這個賭場，否則這個鰻魚眼老家伙似乎不太可能出現。他暗笑著問保安︰

- 上層對于豪華客人嗎？

- 是的，貴客至少需要準備十桶黃金！

當然，火蟻沒有足夠的錢。但他知道如何在不造成物理影響的情況下摧毀賭場。許久沒有賭博，他的體內很快就升起了輸贏的血液。火蟻去了現代游戲區。數百名年輕人沉浸在無數豐富多彩的游戲中，其中最受歡迎的是“虛擬射擊”。顧客對這款游戲特別感興趣，因為近兩個月來，整個賭場中心，沒有人打破前一位玩家創下的記錄。電子板上，清楚地寫著那個人是天海，他創下了百萬分的記錄，等于電腦設定的最高分。那次事件就像一顆炸彈爆炸一樣，促使廠商努力開發更多新關卡。

玩“虛擬射擊”的機佔用了很大的空間︰一個約十平方米寬的平台，底座是一個金屬滑台，像跑步機一樣隨著腳步移動，但操作起來更加多維。玩家將戴著眼鏡創造出一個虛擬空間，無論走到哪里，滑動的桌子都會移動到那里，讓在虛擬世界中旅行的感覺比以往更加真實。槍支設計有逼真的彈跳和後坐力，因此游戲非常困難。人群聚集在一名積分剛剛升至五千的玩家周圍。達到這個門檻的人是非常罕見的，一只手的手指就能數過來。但此後難度成倍增加。剛開始新的關卡，那家伙握槍的手突然顫抖起來。火蟻預測對方將在幾分鐘內失敗。

- 警報！怪物攻擊！

虛擬怪物跳了出來，那家伙嚇了一跳，不間斷開槍，但已經來不及了，虛擬人物被怪物咬撕了一口，比賽又回到了起跑線。眾人無聊嘆息，有幾個人憤怒的咒罵天海作弊。火蟻立即就位，將“盒子”插入插槽，電子板上自動響起聲音︰

“賬目報告！總量︰半桶黃金，債務︰無。游戲︰虛擬射擊。如果你輸了，你必須付出雙倍的代價。如果你贏了，你將獲得二十倍的獎勵。請按開始按鈕！”

這個提議像蜂蜜一樣誘人，但蜂蜜殺死蒼蠅。已經有人因為這款游戲而傾家蕩產了。如果達不到天海那樣的100萬積分，火蟻就只能脫光衣服讓還債了。站在外面的幾個人勸道︰

- 玩干什麼？贏不了！天海家伙是個騙子作弊！

- 算了吧！他要燒錢，就讓他燒吧！

火蟻忽略了這些嗡嗡聲。他戴著眼鏡，拿著槍，準備比賽的樣子，姿勢就像一個即將上陣的戰士。他笑︰

- 一百萬點？真是… 後生可畏！

與此同時，彌漫著濃重煙味的包間里，五老板斜靠在扶手椅上，他的手放在額頭上，思考著如何對付東皇。

城里人常說，五老板追隨了東皇的影子。從年齡上來說，五老板要年齡小于，但他比疤痕頭老家伙早十年開始創業。他靠著家族留下的遺產成名，而東皇剛剛從軍隊退伍，白手起家。那麼現在怎如何？不能說五只鰻魚眼劣勢，更不能說他不如對手。但他心里才明白，自己徹底輸了。之前他只用半只眼楮看著東皇，但現在他不得不抬起頭，帶著一種忌妒和憤怒的感覺。然而，想玩，再也沒有機會讓玩了！- 五老板嘆了口氣。

五老板無聊的時候喜歡安靜。當然，他真的很討厭破壞那個安靜空間的東西，從物體，動物到人。比如，那個員工直接開門就沖進去了，連問都沒有問，這家伙氣喘吁吁地說︰

- 五哥… 五哥…

在這里工作的每個人都稱五只鰻魚眼為“五哥”。老家伙氣勢洶洶︰

- 你沒看到我很忙嗎？瞎眼了嗎？

工作人員家伙擺擺手︰

- 不… 不… 有人剛剛打破了… 打破了記錄… “虛擬射擊”游戲！一百萬一百分！它贏十桶黃金，走向高級區！

聲音斷斷續續的，听不清楚，但五只鰻魚眼立刻明白了情況，觀看了“虛擬射擊”游戲獲勝者的錄像。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火蟻。他只用了三十分鐘就完成了十關，不僅打破了天海的記錄，還超出了舊記錄一百點，電腦沒有檢測到任何作弊的跡象。賭場中心被這個消息震驚了，人們蜂擁而至，親眼目睹了剛剛建立的可怕比分。五老板指著火蟻問道︰

- 你知道它是誰嗎？

- 我們剛剛查了資料！兩年前，這家伙創下了五千點的記錄，然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五只鰻魚眼皺眉，心想，“虛擬射擊”游戲難度很大，就算是職業軍人也贏不了。確實，世界上存在著許多人類形態的怪物。

正當賭場工作人員慌手慌尋找火蟻的信息時，這家伙進入了高級的區域。此場所僅適用于投注十桶或以上黃金的玩家，他們大多數都是權勢，貴族冗余錢人。賭場四面都設有非常隱蔽的屏風，再加上一群肌肉發達的收保護費，因此九龍城官員經常到訪賭場，而不必擔心記者審視。

火蟻徑直走向客戶服務櫃台。在這里他遇到了一位老熟人，一個多彩的頭發女孩，是青兒的朋友，另一個女孩是… 青兒。看到火蟻嚴肅地朝她們走來，兩個女孩都瞪大了眼楮。青兒結結巴巴︰

- 你… 你在這里做什麼？

- 女士們好，我想和賭場老板“船沉，船浮”一起玩，賠率1比70，連續三局決定勝負。如果我贏了，我請你出去吃飯，好嗎？

兩個女孩嘴巴張得大大。火蟻帶著嘲笑的姿勢看著camera。囂張放肆的人臉映入了五老板的視線，老家伙擠壓手，發出關節踫撞的聲音︰

- 船沉，船浮？賠率1比70？好吧，我親自活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