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1

    幾天後的傍晚，楊小棉在家。

    劉一成敲門，楊小棉開門，看見了劉一成覺得很

    驚訝。

    劉一成一進門，故作輕松地說︰“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你的住址，原來你住在這里啊！”

    楊小棉很不情願地放他進去，“是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劉一成︰“我能進去嗎？”

    楊小棉無奈地猶豫著，突然想了想，然後干脆地說︰”行，你進來吧！”

    “你愛人在家嗎？”

    楊小棉搖了搖頭，“不在，你進來吧。”

    “你們家收拾的挺干淨的。”

    “我沒那麼勤快，如果我不請終點工，我家里都不能下腳。”

    “我來，你愛人要是回來了，看見了會不會吃醋什麼的。”

    “不會的，他不會的，我覺得我老公他回來和

    不回來沒有什麼區別了。”

    劉一成︰“我看你的狀態特別不好，要不我們找

    個地方坐著說說話。”

    楊小棉︰“嗯，我沒有休息好。”

    劉一成︰“是什麼事情？

    楊小棉強撐著給劉一成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劉一成接過杯子。

    劉一成︰“我去你店里幾次，都沒有找到你，所

    以才問到你家來看看你，說實話，還真是怕你出什麼事情。”

    楊小棉嘆氣著，”我快離婚了。”

    “為什麼？

    楊小棉︰“為什麼？你應該想說真是快啊。”

    劉一成︰“我無意破壞你的家庭。”

    楊小棉︰“哼，無意破壞，已經破壞了。我老公認定我們兩個有私情，而且已經發生了關系。”

    劉一成︰“他怎麼能這麼想呢？”

    楊小棉︰“為什麼不能這麼想呢，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出去了兩個小時，他認為兩個小時可以發生很多的事情，呵，很多的事情。”

    劉一成︰“半開玩笑似的恩，那天確實是發生了很多事情。”

    楊小棉︰“你還想氣死我嗎？”

    劉一成︰“不是的，開個玩笑而已。”

    楊小棉︰“本來那天就差點兒把我給嚇死，哎，怎麼遇到你們兩個短命鬼，算了，你走吧，你還要休息。”

    楊小棉把劉一成往門外推，劉一成不想走的樣子。”

    劉一成︰“要不你跟我去醫院看看。”

    楊小棉︰“不用了，休息兩天就好了，你走吧！

    劉一成︰“可你都憔悴成這個樣子了。”

    楊小棉︰“我很快就會恢復的，你走吧！

    楊小棉繼續把劉一成往外推，終于把劉一成推出去了，然後她關上門。”

    劉一成︰“不用關門關的這麼快吧。”他還在門外抱怨。

    2

    劉一成無可奈何地拉開車，他看了看車里的後視

    鏡，突然看見鏡子上面的行車記錄儀，那上面的微型攝像頭好像使他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他想起這樣的場景。

    有一天，他開車進一家一間裝飾豪華的4S店

    里。

    統一服飾的店員一看是他來了，就準備極力的

    給劉一成推薦新車的配套裝飾。

    “先生，您的新車需要安裝什麼樣的輔助設備呢？我們這里特別齊備，而且您是我們的VIP客戶。”店員們都不遺余力地說。

    劉一成淡淡地說，“有些什麼可推薦的呢？”

    店員︰“有新款貼膜、地膠、腳墊、封釉、大視

    野後視鏡、晴雨擋、行車記錄儀、底盤裝甲，發動機護板。”

    劉一成︰“好了好了，這麼多，那都安上吧。”

    店員︰“好的，只需半個小時左右。”

    劉一成︰“要安裝質量最好的。”

    店員︰“好的，那你請這邊等候一下。”

    半小時後。

    一位店員︰“先生，已經安好了，你看一下是否滿意。

    劉一成拉開車一看了一圈。

    劉一成︰“只有一個攝像頭？

    店員︰“那是行車記錄儀。

    劉一成︰“這個安裝的地方不對。

    店員︰“這個攝像頭對著前方，就能記錄那些惡

    意踫瓷的情況。

    劉一成︰“這個再安一個，安裝在後視鏡上。

    店員︰“後視鏡？

    劉一成︰“是的，如果能前後各安裝一個就更好了。

    店員︰“這個容易，那我們就在後視鏡上再給您安裝一個。

    3

    劉一成回憶起這個細節，立馬感到無比的興奮，他

    覺得他可以幫助楊小棉解決目前的家庭危機。

    其實從內心來說，他又不想這麼做。因為這意味著。

    如果他們家庭關系和好，之前做的努力好像又白費了，但是從良心上和道義上來說，他不得不這麼做。    

    劉一成再次來到了楊小棉家，他焦急地敲門。

    這次他是有備而來的，因為他有一個很重要的物證要給楊小棉，他下定決定真心想幫助楊小棉，並且在事情好轉後默默離開。

    楊小棉︰“你怎麼又來了?

    “你進屋，我有重大的發現。”看到楊小棉有些猶豫，劉一成又勸到，”進去再說吧，我有重大的發現，就是我從行車記錄儀上發現到。”

    “就這說吧，可是你知道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你。”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保證等你的家庭關系恢復，我會自覺的離開。我還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給你增加任何的煩惱。”

    他邊說邊左顧右盼的樣子，”你愛人在家嗎？”

    楊小棉︰“在。”

    劉一成︰“我不想因為誤會或者說我對你的影響而給你的婚姻造成傷害。”

    楊小棉冷笑一聲，”我們都已經快散火了，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有用，我拿到新的證據了。”

    “你有什麼證據？有什麼用？”

    劉一成毫不猶豫地回答，“有用，我有一段視頻可以給他看看，嗯，我能進去說嗎？”

    楊小棉︰“行，你進來吧！如果他不客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劉一成︰“當然！

    王建民真的從里屋出來，怒氣沖沖的樣子。

    “你來干什麼？”

    劉一成︰“我來是給你送點東西的。”

    王建民︰“你給我送東西，你有什麼東西可以送的？”

    劉一成︰“看了你就知道了，從包里拿出一個U盤，這是那天我帶小棉出去時車載記錄儀拍下來的，我下載到了這個優盤上，你看看吧，希望能打消你的疑慮。”

    “既然有這樣的證據，之前不拿出來，要等這麼久才拿出來。難道說你對這個證據進行過處理？”

    “絕對沒有的事情，我從來不做這種陰暗，不光明正大的事情。”

    “那這個到時我還真的要看一下，我本來就是偵探行業的，對這些圖像的處理也是很熟悉的，如果說這個圖像處理過了，我一定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希望你給的是真材實貨。”

    可是楊小棉並不那麼冷靜。

    楊小棉听到有些情緒激動。”你說什麼？你的車上有個攝像頭在拍攝，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告訴我。”

    她上前一步，抓住劉一成，”你為什麼要拍攝這些？你還拍攝了些什麼東西？”

    劉一成看見楊小棉如此激動，只好抱住她，”別激動，我只是拍攝生活中的美好時刻，其實我和你在一起都是我自作多情，我是知道的，不要懷疑我，我——並沒有什麼惡意，我不是故意拍這個的，因為——”

    可楊小棉並不想听他說的這些話，哭得梨花帶雨。

    旁邊的王建明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怎麼能容忍一個陌生的男人一直抱著自己的妻子安慰？

    王建民︰“你們要親熱出去，一直在這里挑戰我的底線嗎？”

    劉一成只好放開楊小棉。

    楊小棉痛苦的說，”不要懷疑我。”

    劉一成解釋說︰“其實我並不想拍這些的，但是無意中拍入了，我也覺得這是個好事情，我只是想留住這些美好的時刻，因為我知道我是從來沒有希望的，但是我現在卻希望能幫助你們重歸于好。”

    楊小棉︰“你怎麼有這個癖好？你怎麼這麼**呢你。”

    劉一成︰“我我其實並不**，也沒有什麼不良的癖好。剛好安裝車載記錄儀的時候，我多安了一個而已，所以就不小心把這一切都拍下來了。你應該理解我的，這些年我一直非常孤獨，但從來不**。”

    “你的孤獨正好去找我老婆消氣？”

    “沒有，沒有這回事。”

    “我是真心的。”

    “這可真是個笑話，換句話來說，你們兩個是真心的，我是假意的，說不定我破壞了你們兩個的好事。”王建民眼中從冷峻變為憤怒，甚至有想沖上去的一種沖動。

    “不是這回事，你不要誤會了。”

    “我還要怎麼誤會，如果你是我，就站在我的角度上，恐怕早就跟我兵戎相見了。我現在能夠跟你這麼冷靜的說，就說明我的自制力是足夠的。你攤牌吧，你還要糾纏她到什麼時候？你沒看出來她並不樂意嗎？你真的是我們夫妻關系破壞的始作俑者？我想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實在是抱歉。我為我之前所做的所有錯事，懺悔並真誠的道歉。今天我來就是及時向你展示，我收集到的證據的。劉一成，我不僅 來證明你的清白，也是向你道別的。”

    “你要走趕快走吧，我真的再也不想見到你，我覺得有你的事情只會變得越來越糟。”

    “好吧，既然這樣，我把這個錄像給你，你們一定要看一下，看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記得一定要看一下，這樣的我的心好受一些。”

    劉一成轉身就出門去了。

    4

    這里是米勒的理發店，大概有一百多平米，是由三間店鋪拉通的，里面裝修的很堂皇。洗發水和吹風機器散發出的熱氣讓人感覺就想把自己的頭發好好的收拾一下。

    陳小艾走進去，站在空地中間，旁邊一小美眉得空了趕忙上來招呼。

    小美眉︰“小姐洗頭發嗎？”

    陳小艾︰“不是，我來找人。”

    小美眉︰“找哪位？”

    陳小艾︰“米勒。”

    小美眉︰“哦，老板啊，好像在那邊給客人做頭發。”

    陳小艾︰“里面？你們老板還親自上陣啊？”

    小美眉︰“是啊，我們老板的手藝很好，很多女顧客點名要找我們老板的。”

    陳小艾︰“哦，那好，我去看看。”

    陳小艾打開一門，里面應該是屬于vip專屬。米勒正在幫一女士做頭發，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挺**的。

    陳小艾有些吃醋，回到外廳對小美眉說︰”麻煩你過去告訴他，我也要他親自幫我做頭發。”

    小美眉︰“好的，你請等一下，我去跟老板說一聲，看老板能不能抽出身來。”

    陳小艾淡淡的一笑，很有自信的樣子坐在了一張轉椅子上，從背影看來還真是有點淑女的風範。

    米勒︰“哪個？”

    小美眉︰“就這個女士。”

    陳小艾轉身，米勒一臉的驚訝。

    米勒對另一個快做完頭發的發型師說，”這個老主顧做完了卷發，你幫我給里面的老主顧理理頭發。”

    米勒走進vip，伏在剛才那女士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就朝陳小艾走過來。

    陳小艾看到米勒專注的樣子，覺得這個男人雖然有奇怪的癖好，但是還是值得交往試試的。

    米勒︰“嗨，姐，我真的沒有想到你能來。

    陳小艾︰“來看看你的工作環境，還挺不錯的。很溫馨，就像你這個人。我有事先走了，你繼續忙吧！”

    米勒︰“可是，我還沒——”

    5

    陳小艾走出美容院，米勒在街對岸對著她招手。

    米勒搖手示意。”姐！”

    陳小艾走進，”你又來接我？”

    米勒︰“是啊，美女姐姐，想去哪里吃飯？”

    陳小艾︰“隨便，要不，我們去吃私房菜吧，我知道一家，就在這附近子。

    這家餐廳很雅致，米勒點的菜，他吃得很香。但是陳小艾卻總覺著今天點的這些菜顯得比較甜。

    陳小艾︰“放筷子總覺得菜帶著甜味，有點膩，你多吃點。”

    米勒︰“姐，你不喜歡吃甜的嗎？女孩子不是都很喜歡吃甜的嗎？”

    陳小艾︰“以後你就叫我小艾就行了，不要叫姐。

    米勒︰“好，其實，我也喜歡吃甜的。”

    陳小艾︰“哦！”

    米勒︰“我愛吃甜的，不瞞你說，我的大牙全換成假牙了。”

    陳小艾︰“啊？為什麼？”

    米勒︰“醫生說是吃甜的吃多了。”

    陳小艾︰“那是不是有一天前面的牙齒也要換啊？”

    米勒︰“哦，這個，是有可能。你看這顆——”

    米勒昂著頭，吊著眼，用他的芊芊玉手的扳了一下要動不動的一個門牙。

    米勒︰“就這顆，你看吧，好像要跟著松了。”

    陳小艾看著那顆牙被兩根白嫩的手指搖了搖，一陣莫名的惡心。

    陳小艾︰“我去趟洗手間。”

    她就像是躲瘟疫一般的躲到了洗手間，擰開水龍頭就開始沖水，也不知道自己要洗什麼，只好洗了洗手，再捧起水漱了漱口。

    陳小艾回座，”你怎麼會這麼喜歡吃甜的，以後少吃點。”

    米勒︰“醫生也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大概是身體需要吧。”

    陳小艾︰“怎麼會呢，生活習慣問題。”

    米勒︰“或許是生活中的甜蜜太少了，所以只好到食物上去尋找點慰藉。”

    陳小艾︰“是有這個道理，我想有一種人失戀了就喜歡拼命的吃，大概也是一個道理吧。”

    米勒︰“不過我以後可以不用吃了。”

    陳小艾︰“為什麼？”

    米勒︰“因為我有你就已經很甜蜜了，就不用吃了。”

    陳小艾勉強笑了笑。

    6

    工作的間隙，陳小艾自己倒了一杯水，就用手撐著頭在想米勒做頭發的那個專注的瞬間。

    她有點嘆息，只有那個瞬間好像他才真正的像個男人，而不是平時那種很娘的樣子。

    應米勒的邀請，陳小艾又來到了米勒的理發店，因為是晚上了，所以店里客人很少。

    她在店里自己晃悠著，她發現米勒的小居所很溫馨，很多細節處理得很好。不過，她有種錯覺，有點像是個女孩子的香閨一樣。

    米勒走過來，”我這里怎麼樣？姐，你上次來過了，不過沒有這次觀察的仔細。”

    陳小艾︰“挺好的，真的，挺好的，比我的家還好呢！”

    米勒︰“好在哪里？”

    陳小艾︰“還挺想是個女孩子的風格，不過，其實可以弄得像男孩子一樣呢！”

    米勒︰“行啊，姐，你來了，就幫我弄吧！我知道你是個女漢子。其實，我也想弄的跟男孩子一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實際做起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陳小艾有一種吞下了蒼蠅還不能表現出來的感覺。

    陳小艾︰“哦，好的。不過，裝修並不顯舊，所以可以將就的。”

    米勒︰“如果姐你不喜歡，我立馬重新裝修一遍。

    陳小艾︰“完全沒有必要。你這里女顧客挺多的。”

    米勒︰“是的，其實我的的朋友還真的以女孩子居多。但是，我跟她們是很純潔的關系。”

    陳小艾︰“我沒有說你跟他們的關系有什麼問題，清者自清。”

    米勒︰“是的，老實說，我比較喜歡跟女孩子一起玩。其實，我一般都是受氣的對象，哦，姐，你該不會認為我有什麼問題吧？”

    陳小艾︰“怎麼說呢，其實我想站在朋友的立場找個時間跟你好好的談談呢！”

    米勒︰“那就現在啊。”

    陳小艾︰“現在，這里人這麼多，好吧，晚上吧。

    米勒︰“哦，好吧。

    晚上，陳小艾確實來到里米勒的家。

    陳小艾觀察了米勒的房間，這套房的布置確實很女性化，當然了，米勒說了他母親布置的，而且他母親經常通過視頻來“監督”他。

    米勒︰“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挺好的。

    陳小艾︰“有什麼好的？

    米勒︰“我們說話沒有其他人听見。

    陳小艾︰“哦，這也算理由啊！”她環顧四周，”說的也是。”

    米勒︰“我給你去冰箱拿點吃的。”

    陳小艾︰“不用了。”

    米勒從冰箱里拿出一盒橙汁遞過去，陳小艾接著打開慢慢地喝起來。

    米勒盯著陳小艾，”姐，我們是在交往吧？”

    陳小艾不說話，隔了一會兒，陳小艾勉強點了點頭。

    陳小艾︰“我想是吧，不過，我想說說我的心里話，你不是一直想听嗎？”

    米勒︰“是的。”

    陳小艾︰“我听說，其實是我看出來了，我希望你和你的那些女性朋友能夠隔遠一點。”

    米勒︰“啊？”

    陳小艾︰“我的意思是，我喜歡我們認真的交往，好不好？我不喜歡我的男朋友同時有很多女性朋友。因為我說不清，而且你也說不清和她們到底什麼關系。”

    米勒︰“怎麼說不想清呢？是女性朋友就是女性朋友。

    陳小艾︰“那你為什麼不站在我的立場來考慮呢？”

    米勒︰“哦，那好，我听姐姐的。”

    陳小艾︰“還有，你是不是也叫你的那些異性朋友也叫姐？”

    米勒︰“有的是。 “

    陳小艾︰“是大部分都是吧。

    米勒︰“也不，她們有的有要求，要我叫她們什麼芭比，琳達，艾瑪這些英文名。 “

    陳小艾︰“心里听得窩火哦，是這樣的。  “

    米勒︰“姐，你介意那我以後就不跟她們來往了。”

    陳小艾鄭重地說，”我就是介意。”

    米勒︰“姐！”

    米勒突然就撲到了陳小艾的懷里，陳小艾本能地往後揚了揚，一下抵在了沙發的靠墊上，她有點不知    

    所措。

    7

    陳小艾︰“怎麼了？”

    她撫摸了米勒的頭發，她的手如蔥般細滑，米勒微微泛黃的頭發從她的指間滑過。

    米勒的頭發真是光澤度很好，也很柔順，摸起來沒有一絲發叉。

    米勒︰“怎麼了？老摸我的頭。”

    陳小艾︰“很細滑，你的頭發。”

    米勒︰“喜歡你，我很喜歡你，我很少對女孩這麼說。

    陳小艾︰“那就是以前也說過？”

    米勒︰“對，我以前肯定也喜歡過女孩子嘛。”

    米勒慢慢把頭伏在陳小艾的胸口，這里起伏不平，

    像是一個天然的墊子，正好可以托住他的頭。不過時間一長，這個姿勢陳小艾可就有點受不了，她覺得腰酸氣結。

    陳小艾︰“你放松點，不要抱地太緊了。”

    米勒︰“不嘛不嘛，我喜歡這種感覺。”

    時間一長，陳小艾覺得好像抱著一個孩子似的。”

    陳小艾︰“哎呀，又不是小孩子了。”

    米勒︰“我就是想做姐姐的小孩，一直讓你寵

    著我。”

    陳小艾︰“你在你的店里好意思這樣嗎？”

    米勒︰“怎麼就不能這樣？”

    陳小艾︰“拜托，認真點好不好？”

    米勒︰“我可是很認真的哦，姐，你是第一個讓我很有欲望的女人。

    陳小艾︰“這就叫有欲望？我可不相信。首先說，有男朋友叫女朋友是姐的嗎？”

    米勒︰“這有什麼區別？”

    陳小艾︰“那好，你說吧，你準備抱多久？”

    米勒可並沒有起身的意思，他順著衣領摸到了陳小艾的手，然後拿過來仔細地端詳著，然後閉上眼楮，嘴巴靠近手指，慢慢的嗅著。

    陳小艾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米勒拱起的嘴巴，突然覺得這一幕為什麼就像是一只小狗在聞一根骨頭一樣，雖然這個比喻非常不恰當。

    而且，最關鍵的是，陳小艾毫無把握這個男人的真實想法，她不知道這個男人下一步還要干嘛。

    陳小艾︰“你要干嘛？”

    米勒︰“我的鼻子很靈敏，我能聞出你一個星期之內吃過的東西和做過的事情。”

    陳小艾的眼楮睜地大大的。

    陳小艾︰“真的？你說來听听。”

    米勒︰“那你抱著我。”

    陳小艾︰“無奈好吧，我就抱著你。”

    這一刻陳小艾想著就當是自己的弟弟吧。不過目前為止，其實好像關系也類似弟弟而已。自己真的接受這個行為比較特殊的男人了嗎？好像並沒有吧，只是願意交往著試試，並且自己還屢屢受到“驚嚇”。

    米勒抬起頭來，看著陳小艾。

    米勒︰“姐，我想靠在你的胸口上。”

    他指了指陳小艾的胸口

    陳小艾很疑惑，”你不是靠著我的胸口了嗎？”

    米勒︰“我的意思是，我想靠在你的胸口上，能貼著你的皮膚的那種。”

    陳小艾︰“什麼？什麼意思？”

    就在陳小艾很疑惑的時候，米勒的手靈活從衣服下伸進去，繞到背後，他打開陳小艾文胸後扣子的速度絕對是連陳小艾自己都比不上。

    陳小艾︰“驚悚我，你看起來，做這事情這麼麻利熟練？”

    米勒沒回話，細細的手撩起了陳小艾的毛衣，立馬就露出潔白如玉的胸口，而且還是毫無遮攔的光溜溜的，就只有“兩只小兔子”擠到一起。

    米勒看起來非常滿意地將頭靠在胸口上深深地呼吸，這一幕，陳小艾感覺米勒就像是很就久沒有吃奶的孩子一般。自己就只能一動不動晾著給他奉獻胸口。

    陳小艾︰“你，你怎麼了？”

    陳小艾覺得這個姿勢是說不出的**，說不出的怪異。

    陳小艾︰“憋不住繼續問你怎麼了？你為什麼喜歡這個姿勢？”

    米勒︰“喜歡。”

    陳小艾︰“為什麼喜歡？”

    米勒︰“就是喜歡你。不要動行嗎？我就待十分鐘。”

    陳小艾︰“十分鐘？”

    陳小艾的心里開始有些冒火了！

    她甚至覺得你丫要是想大干一番，咱倆就脫了衣服跳**，現在這算是什麼呢？你只需要那兩個饅頭嗎？真是——**啊！

    十分鐘後，陳小艾的手也酸了，背也麻了。她輕輕地推開就要睡著了的米勒，然後將米勒放倒在沙發上。自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站起來，什麼都不說，徑直走出房門，輕輕關上門。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涌出了酸酸的東西，她鼻子一抽，趕緊給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