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上]

一百萬一百分

“第一天，午夜之前”

事實上，那個在賭場塔工作，戴著近視眼鏡，名叫正明的畏縮家伙就是偽裝的必死。憑借殘尸的整容天賦，和模仿完美性格的能力，必死已經成功隱蔽。至于“真正的”正明，則由殘尸在九龍城的一個秘密地點照顧；他既被注射了麻醉劑，又被給予了維持生命的營養 - 這是勉強的工作。

據間諜消息稱，東皇正在進行秘密實驗，本周早些時候發生的震中位于塔樓的不尋常地震就是一個證明。然而，間諜們無法進入賭場塔，因為安全系統非常嚴格，只有少數員工可以進入地下室，其中包括正明。不可能用傳統的查考手段來審問正明，因為很容易打草驚蛇。所以這個工作就留給了土行的情報專家:  必死和殘尸。兩人綁架了正明，然後以一種特殊的方式查考他︰注射醫藥。殘尸是土行的醫生，所以他對醫藥化學品非常熟悉。他知道如何配制抑制神經的藥物，注射了這種藥物的人會陷入幻覺狀態，並且會回答所有問題，對于像正明這樣的普通人來說，尤其有效。

通過這查考，正明把一切都說了出來，地下室的鋼門是如何保護的，誰在那兒服務，或者講述給女友送員工卡的始末，因為突然他的喜歡愛面子的性格一下子增加了，他說一切。但當正明談到一個紅發小女孩時，矛盾發生了。在幻覺期間，他聲稱自己經常按照老板的命令給小女孩帶玩具到地下室，不僅如此，他還遇到了一群不斷值班的人來研究她。殘尸即刻對必死的臉部進行了手術，然後查問正明的周圍生活。也正因為如此，必死的演技成功，甚至通過了不望的劍術測試。一切都很完美，除了女朋友和戴眼鏡的傻瓜的關系在一個雨和風的下午突然結束了。必死投訴，這個事很難處理，他束手無策。

當天晚上，必死打電話確認正明說的是實話。一個月前，東皇聘請了 30 名科學家在地下室安裝研究設備。沒過多久，老家伙就接待了紅發小女孩，並立即開始研究這個孩子。東皇嚴格禁止他的員工向公眾透露這個事，他們都服從了，因為他們的衣食全靠老板，而且對疤痕頭老家伙，消滅幾個生命是就像翻轉手一樣容易。即使是在那個員工群里也避免談論這個敏感話題。必死家伙竭盡全力，卻未能挖掘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但通過與紅發小女孩的罕見接觸，他確認它是一把危險的武器。

必死很快意識到他無法獨自完成這項任務。塔樓的安保系統非常嚴格，每個員工都有自己的任務，這個人不能干擾另一個人的工作，所以安裝跟蹤裝置非常困難。據他介紹，接下來幾天，東皇將連同紅發孩子一起搬動所有機械設備。無風隊需要迅速采取行動，否則他們將失去指控東皇的證據，也失去迫使赤鬼政府驅逐不望的機會。無風的團隊需要在塔內外制造混亂，以幫助偽裝成正明家伙的版本收集文件。但怎麼辦呢？別忘了，東皇現在是市商業理事會主席，除了第4郡的幫派之外，一旦發生什麼事，警兵也會保護老家伙的。無風組不能依賴間諜，因為這股力量太薄。土行隊不能參加，因為一半在尋找第四鬼王，一半在保護公主。總之，此時沒有人幫助無風組，他們必須自己思考作戰計劃。

火蟻坐在那里想了好幾個小時，全身都沒有動，他屁股容易在椅子上陷了一個形狀。小狐不耐煩，時不時地往門外觀察情況。這些天來，黑鴉的手下經常在這里閑逛，時不時的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兩人都在擔心，紅發家伙無憂無慮地躺在椅子上打呼嚕。小狐看著他，感到眼楮癢，她心想，莫不是該打他臉呢？

- 看來東皇知道這件事… - 小狐搖頭嘆息 - … 現在，無論走到哪里，都被尾隨，真是令人沮喪！

火蟻沒有回答，只是一動不動，眼神淡漠地搜尋房間的角落里有一叢叢蜘蛛網。正當沉浸在數十種如薄霧般的思緒中時，火蟻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一道光芒，他開始說話 - 幾個小時後的第一個舉動︰

- 我們需要一個幫手，我相信這個人足夠強大，可以和東皇“玩”。

小狐不可置信地皺起眉頭︰

- 誰？我們在九龍沒有認識的人？

火蟻笑了笑，把紅發家伙叫了醒來，說道︰

- 五只鰻魚眼。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忘了嗎？

…

“午夜過後，進入第二天”

西部賭場區總是不穩定，因為大亨們之間經常互相爭斗。但自從東皇就任商業理事會主席以來，斗毆事件有所減少，安全和秩序也顯著改善。五只鰻魚眼的聯盟之所以解體，是因為很多其他老大都看到無休止的侵略是行不通的，而東皇又身居要職，所以最好保持安份，等待合適的時機。甚至有人送來禮物祝賀疤痕頭老家伙，並表示願意合作，東皇暫時拋開了舊仇，愉快地接受了邀請。僅僅幾天後，五只鰻魚眼的派系就明顯變弱了。

不過，五老板的生意依然，看起來並不比東皇主席弱。他的賭場很有趣，因為它經常組織許多赤鬼的傳統的紅色和黑色流派的，而東皇則遵循現代方向來吸引外國客人。所以，對于老練的玩家來說，東皇的賭場塔只是一個騎馬，看花，看女人的地方，如果你想享受全有或全無的感覺，就得去五老板的區域。

午夜已過，人們涌向西方地區，火蟻就是其中之一。他一個人走著，時不時回頭看看沒有人尾隨著。托小狐和無風分散注意力跟蹤者，他才得以安全離開第4郡。然而，火蟻卻感覺有一雙無形的目光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心中焦灼不安，生怕被干掉。東皇在這片土地上如神，如聖，想要火蟻蒸發得無影無蹤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人生還有很多樂趣的事情，他不想早死。

火蟻終于找到了他要去的地方。他站在一棟古老的建築前，與華麗的賭場中心顯得格格不入，但依然有顧客連續不斷地進進出出。問才知，五老板故意沒有改造門面，以保留老賭徒多年生的氛圍。在進入賭場之前，顧客必須將錢將錢換成“盒子” - 代表賬戶的物品，這是強制性規定。換錢櫃台就在大門處，火蟻翻遍口袋，數一遍又數一遍，只得到了幾張相當于半桶黃金的鈔票。後面站著的幾個女孩子咯咯地笑起來，因為她們以為他是一個賭癮的。火蟻的臉有些發燙。名門火氏的後裔，花錢不經思考，但是被人這樣嘲笑，那就太屈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