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腹的开心,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房门,驾车离去,打开音响,放着舒缓的音乐,最爱的歌曲“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谢谢你带我找到天堂………”再次穿入耳膜,让他唇角的笑意更浓。多少个日夜,无论是情感的困惑,还是静好的无情拒绝,亦或是她偶尔的体贴,无论是心情愉悦,还是烦闷,亦或是无力的疲惫,除了这首歌,还有《见于不见》,陪着他洗去一路的风尘,让他一次次重整旗鼓,所向披靡,无论是面对丁云开,还是更多静好的爱慕者,他都可以做到战无不胜,他用足够的时间和耐心陪着她,跨越一个个情敌设置的屏障,攀上人生的顶峰,他能做到,不是相信,而是必须。 他喜欢在轻柔地音乐声中,听静好空灵的声音给他朗诵《见到不见》。这样的场景总是在周末的晚上出现,刚开始的时候,静好还有些抗拒,说太肉麻,她读不出来,他就说她的声音好听,天生就是当播音员的料,不去做播音就是埋没了,架不住他的死缠烂打、永无休止的赞扬、满眼的期待,她到底是心慈面善,实在不忍心拒绝,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一次、两次……反反复复,到习以为常,这首诗她都读了两年的时光,闭上眼睛都可以默写下来了,读臭了。可明朗从没有厌倦过。静好不止一次地提议,要不换成泰戈尔的《飞鸟集》,或者顾城的、汪国真的、徐志摩的,她一周换一首,读给他听。他二话不说,两个字拒绝,“不行”,这首诗他要听一辈子,只要他活着。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要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要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怀里, 或,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往往静好尾音落下,他流利的英文就接着翻译了出来。 It does not matter if you see me or not, I’m right there, With no emotions; It does not matter if you miss me or not, The feeling is right there, and it is n’t going any where; It doesn’t mateer if you love me or not, Love is right there, and it’s not going change; It doesn’t mateer if you are with mo or not, My hand is in your hand, and I’m not going to let you go Let me embrale you or, Let me live in your heart to eternity. Love in silenle, joy with calmness . 标准的英式发音,磁性的声音,让静好叹为观之,到最后演变成二人之间交流的享受。 朱明朗的唇角笑意更浓,这个傻女孩,他恨不得掏出心来让她看看,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为了让她爱上他,他生活上对她百般呵护的同时,思想上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 刚刚走进办公室,张淼就抱着一堆文件礼貌地敲门,经过他的允许后才走了进来。得体的职业装、精致的妆容,无可挑剔的身材,这个女人不愧是行业内排上名的十大秘书之花的佼佼者。 “朱总,这是昨天您安排做的企划书,请审查!这是明天高层论证会的讲话稿,您看一下是否合你的意?”隔着大大的办公桌,她含腰45度,不卑不亢。其实内心忐忑不安。 他没有为难她,认真地审核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朱总,工作上还需要什么安排吗?”她不死心地问,以往,每天上班,他都会就今天的工作安排进行再次交待,唯恐出差错。 “张秘书,你办事我放心。”他没有看她,一边看着手中的文件,一边淡淡地说,“做好自己的份内工作就好,别的事无需操心!” 在她退步离去时,他冷冷地说。 张淼恍然当头一棒,原来他知道了!她的眼中蒙上雾气,挺着直直的身子离去,原以为还有很长时间的博弈,可没想到刚开始就输了。他虽然没有明说,但精明如她,岂会听不懂弦外之音。 在办公室坐定后,心里百般滋味,透过玻璃窗,她贪婪地看着他俊朗的身姿,就像是一尊雕像,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摄人心魄。她多么想抱住他,据为已有,想嫁给他,给他生一个她和他的孩子。他的怀抱一定很温暖,他的气息一定很诱人,他的目光一定很深情,他的身材一定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般性感。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不属于她?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朝三暮四的女主播?要胸没胸,要臀没臀,除了骨感,皮肤白净、长相清纯之外,没什么特别之处。那像自己,S形身材凸凹有致,多少男人都眼巴巴地垂涎着,满肚子坏水。 可是,偏偏这个男人,除了工作之外,目光中全然无她。“明朗,我一定要得到你,哪怕一次,做你一次的女人我也愿意。”她凄然地笑着,小声地说,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一股燥热,像被掏空了一样。 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自己的神思,“臭东西!”看着手机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她恨恨地骂着,活见鬼了,这个男人还真追到北京了。她本来不想接起,可一想到大尺度的床戏照片还在他那里,这男人,她得罪不起,毕竟名声对她太重要了。 “喂,有事吗?”她甜甜地问。 “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他不悦。 “刚才在开会,这不,偷偷溜出来接你的电话了!”她撒起慌来不眨眼睛,见风使舵是她生存的法宝。 “这还差不多,刚才错怪你了,”他的声音一下子充满温情,“我来北京了,刚到,就住在你公司对面的酒店802房间,你下班后就过来吧!咱们一起用餐。” “好!”张淼同意了,也由不得她不同意,她就是搁在案板上的一条鱼,只能任尔宰割。 “去死吧!色鬼!张铭朗,你这个王八蛋!”挂断电话,她在肚子里恶狠狠地骂上千百遍。 下班后,张淼在洗手间精心地补了妆,脱下职业工装,换上一条性感的鱼尾长裙,戴上宽边墨镜,这才向酒店走去。 也就是几分钟的路程,她就站在802房间的门前,听到敲门声,屋里人快速地拉开门,一把将她拉了进来,使劲抱在怀中,“女人,想死我了。”粗鲁的声音中掩饰不住的兴奋。 “铭朗,我也是!”前一分钟还冷冰冰的她一下子柔情似水,就像一只粘人的猫,妩媚勾人。她伸出细长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忘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就知道你想我,这不,公司的工作一安排好,我就急忙赶了过来,喂饱你!” 两人的衣物瞬间落了一地,室内春光一片。她闭上眼睛,把身上的男人想成她一心想得到的男人,越想越是情动,越是极力地配合,曲尽承欢。 “女人,让我如何舍得你!”事毕,他埋在她高耸的**间,呓语。 她没有回答,心里盘算着如何拿到床戏录相带,可是时机未到,先伺候好这个男人再说,性奴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她悲哀地想,恨不得将身上的男人一脚踹下床。